罗依依沈敬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罗依依沈敬岩 第93章 你妈咪住哪个房间
冯思萍里的泪像河水般泛滥,想到女儿遭受的苦楚,血淋淋的痛吞噬着她。 沈敬岩神sè凝重,不可思议,“可是,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亲爸爸,我想不通。” 冯思萍倒在沙发上,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最后抑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 一屋子人跟着心酸起来,感触最深的就是沈敬岩了,他凝视着沈夏的脸,郑重地说:“我几乎可以确定,你真的是妈的女儿,我的妹妹,但是你真的确定你是被爸爸卖掉的吗?” 沈夏点点头,“是。”然后又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也许我记忆错乱了呢,都那么久了,我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做个dna鉴定就好啦,过去的事情纠结它干嘛,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爸妈是谁,如果你们是我的家人,我很高兴啊,如果不是,也无所谓喽。” 沈夏很想的开,相较于冯思萍的眼泪和沈敬岩的凝重,她倒是神sè轻松许多。 能找得到家人更好,找不到这么多年也过来了。 冯思萍突然抓住沈夏的手,说:“你就是我女儿,就算不是也是。” 沈敬岩点头,“嗯,就算不是,也当妹妹回来了吧。” 罗依依下班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车,气冲冲地冲进屋子里,准备开口大骂,就看到了这一幕,她惊讶地张大嘴巴。 沈夏是他的妹妹? 她玄幻了吗?沈敬岩什么时候有个妹妹? 罗依依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去,看着一张张严肃的脸,“你们,怎么了?” 罗一默从沙发上蹿下来,跑到妈咪身边,“妈咪,沈夏姐姐,哦,不对,她不是姐姐,原来是姑姑。” “姑姑?”罗依依疑惑,“你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姑姑的?” “姑姑是从小走失的,不,可能是被卖掉的,哦,我也不知道啦,反正沈夏是姑姑,不是姐姐。” 沈夏点头道,“不过,我们还是做个鉴定吧,我这么多年……”她挠了挠头发,那个字眼太过沉重,她需要用尽心力才能喊出来,“还没有想到过会有妈。” 罗依依稀里糊涂的,将手里的菜放下,走过去,坐在沈夏旁边,看看沈敬岩,又看看冯思萍,她看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不过她很佩服沈夏和十七,虽然她们从未讲过身世,但是从她们的言谈中大致能知道她们是没有家人的。 她喜欢沈夏和十七,如果沈夏能找到家人,她也会很开心的。 罗依依拍了拍沈夏的肩膀,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恭喜了,有这样的哥哥和妈妈还挺不错的,认了吧,我要是有这样的哥哥和妈妈做梦都能笑醒。” 罗一默反问,“你不喜欢我外公外婆?” 罗依依笑着瞪了他一眼,“哪有,你别乱讲,你外婆泉下有知会不高兴的。” 他们母子的对话让沉重的气氛轻松了起来。 十七也笑盈盈地说:“是啊,我要是能有这么好的哥哥和妈妈立刻就认了,根本不用思考。”
罗依依又捡起地上的菜,“我给你们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一下吧。” “出去庆祝吧,我请客。”十七很兴奋,像是自己找到了妈妈和哥哥似的。 罗一默撇嘴,“妈咪,你的手艺还是藏起来比较好,不能轻易露出来。” 罗依依伸手往他头上拍去,罗一默朝着沈敬岩跑过去,“大朋友,救命啊,我妈咪又要家bào虐待儿童啦。” 冯思萍紧紧地拉着沈夏的手,笑出声来,此刻她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那部分充盈了起来。 罗依依当着冯思萍的面撵沈敬岩,手指指着他,“你,认完了妹妹可以走了吧。” 沈敬岩挑眉,耍无赖,“我妈,我妹妹,我儿子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走?” 冯思萍爱怜地摸着沈夏的手,脸上的褶皱绽放着最美的笑容,“依依,给我个面子,明天你再收拾他,今天我们一家人团圆了,一起庆祝下。” 沈敬岩薄chún勾起好看的弧度,“就是,我一个月付200万的抚养费,以后总没有借口不让我见儿子了吧。” 罗一默嘴角绽开一朵花,“妈咪,好样的,只不过钱要少了,应该每个月二百万美金。” 罗依依笑着接话,“好,那就二百万人|民币改成二百万美金,下个月开始执行。” 沈敬岩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你个小兔崽子,你们母子两合伙欺负我是吧。” 冯思萍心里亮堂堂的,暖融融的,这就是她期待的家庭生活,渴望的天伦之乐,她忍不住伸手,将沈夏搂在怀里,“好闺女,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十七站起身,“走,化妆,出去吃饭。” 罗依依是不想跟沈敬岩同桌吃饭的,但是今日气氛很好,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到了饭店,不等安排座位,沈敬岩就紧挨着罗依依坐下了。 罗依依赶紧抱过罗一默将她按在了他们两人中间,她又和十七换了位子。 神敬岩无奈地看着她的小动作,妹妹,妈妈,儿子都在,他也不能太过分。 “今晚跟妈回家住吧。”冯思萍一直舍不得放开沈夏的手。 她看了眼十七,有十七在的地方她才有安全感,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似的,很少单独行动,不管是杀人还是日常度假,“我就睡姐姐家吧。” 冯思萍有点懵,姐姐? 罗一默笑着解释,“我以前管她们叫姐姐,她们管我妈咪叫姐姐,以后她们还管我妈咪叫姐姐,我却要管她们叫姑姑了。”他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莫名其妙地矮了一辈,最吃亏的人是我了。” 一屋子的欢声笑语飘扬着,气氛正好,笑脸正浓。 虽然还没有dna鉴定,但是冯思萍已经认定了沈夏是她的女儿,不管是不是,沈夏都是她心里最大的安慰。 沈夏这么多年经历过太多,跟太多复杂的人交往,却从来没有人慈爱的看着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从未奢求却水道渠成,亲情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酝酿着,发酵着。 冯思萍不舍女儿,不舍孙子,直接去了罗依依的别墅,沈敬岩却只准许到了别墅门口,就被罗依依qiáng势撵走了,她可不想明日面对唐雨嘉质问的目光。 临别时,沈敬岩取了冯思萍和沈夏的样本,去给她们连夜做dna鉴定。 这一晚,别墅新居洋溢着别样的气氛,终于可以单独相处的冯思萍和沈夏,泪眼婆娑,问东问西,这么多年的所有点点滴滴都恨不能一朝问个清清楚楚。 沈夏有她的秘密,纵然不能坦诚,却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情。 第二天一早,沈敬岩就按下了别墅门铃,罗依依已经正式离职,昨天是最后一天工作,这会子正在蒙头大睡。 罗一默小跑着去给爹地开门,“大朋友,妈咪要是问起,别说我给你开门哦,妈咪会打我pìpì的。” 沈敬岩一把抱起儿子,将手里的dna鉴定递给他拿着,“我都给你妈咪抚养费了,她敲诈了我七千二百万,还有以后的每个月二百万,你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罗一默搂着爹地的脖子,“只要我妈咪同意我没意见啊,你给我妈咪钱,改口的事你跟我妈咪博弈去,我不管。” 沈敬岩眉眼扬着朝阳般好看的笑容,“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你们母子lún番敲诈我,我还拿你们没辙了,惹我不高兴就把你们都绑架了,分别关押,不叫爹地就不放出来。” 罗一默大大的亲了他一口,转移话题,“咦,还真的是姑姑啊。” “对啊,我的妹妹找回来了,还得多亏你啊,对了,你们没有在你nǎinǎi面前乱说话吧,你nǎinǎi年纪大了,可不禁吓的。” 他们已经走进了客厅里,沈敬岩放下罗一默,小朋友就跑着去了三楼沈夏的房间,推门进去,冯思萍正用手撑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女儿。 罗一默把dna鉴定递过去,“nǎinǎi,她真的是姑姑,如假包换哦。” 沈夏被他吵醒,揉着眼睛起来,看过dna鉴定,心才算踏踏实实的落了地,昨天她一直飘飘忽忽似是在梦里,如今她真的找到了妈妈。 沈敬岩见缝chā针的哄骗小朋友,“你妈咪住哪个房间?” 沈夏哼着笑了声,“又不是你太太,你管人家在哪个房间?” 罗一默也冲他做鬼脸,“就是,和你有毛线关系?” 冯思萍也骂他,“走远点,看见你就烦,你要有我女儿和孙子一半乖,我就高兴了。” 沈敬岩无奈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下楼,你的女儿是全球排名第一的杀手,她要是乖,就没有不乖的人了。 罗依依是把沈夏和十七当成了保镖,在自己家里睡的踏踏实实,丝毫感觉不到危险的靠近,冷不丁一股热源袭来,一个庞然大物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猛的被惊醒,尖叫一声,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不是沈敬岩又是谁。 柔弱无骨的小手下意识去推他,沈敬岩一把攥住置于身体一侧,薄chún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
罗依依沈敬岩 第94章 杀手夜探总统府
猝不及防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罗依依在他的身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在沈敬岩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亲亲她,虽然猛烈,却适可而止。 结束时,沈敬岩舔着嘴角,彼此呼吸可闻的距离,气息都有些紊乱,“我和常云腾谁的吻技好?” 罗依依眉心紧蹙,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赶紧走开。” 沈敬岩舍不得放开她,“我又不干什么,我要是想qiáng迫你,孤男寡女你还能反抗吗?” 罗依依眉梢染了怒意,“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以前说好了各自安好的。” 沈敬岩漆黑的瞳仁泛着柔柔的光泽,一开口,却多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我对女人说的话最不可信了,谁信谁是傻子。” 罗依依懊恼的想死,睡觉应该锁门的,这会只想快点打发了他,“你压死我了,快点起来。” 不料沈敬岩的身体又往下沉了沉,“我压你怎么了,不压你哪来的儿子?” 制造孩子的过程跃上心头,罗依依觉得自己像吃了一口别人的剩饭似的,嫌弃的要死,“别在我面前发疯,你赶紧滚。” 沈敬岩好脾气地笑道,“亲我一下就走。” 罗依依自知自己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还是下意识的去挣扎,无奈沈敬岩轻轻松松的就将她按的死死的,她情急之下开始喊默默。 沈敬岩迅速的堵住她的嘴,一记深吻后,飞快的跑开。 罗依依的手臂用力抹着嘴,想要将沈敬岩的气息悉数擦掉。 沈敬岩在罗依依的房间耽搁的时间长了些,出来时就被罗一默取笑了,“大朋友,你这样对我妈咪,我会不高兴的,当心我黑你。” 沈敬岩一记脑门弹过去,“臭小子。” 他没有逗留,两个吻下来,像吃了蜜糖似的,神清气爽地走了,罗一默瞅着他的背影,摇头,“我觉得他更渣了,以后不要开门让他进来了。” 刚刚认了女儿,冯思萍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女儿面前,带着她买这买那,房间里都快塞不下了,沈夏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找了一间空屋子放她的东西。 冯思萍还要为她买房子买车,只是听女儿说在国外工作,收入不菲,便作罢。 冯思萍和沈夏以及沈敬岩的再次聚会,罗依依只让他们带走了罗一默,自己并未再前去。 抽了个时间,沈敬岩去了极不想去的沈家大宅。 迎接他的依然是对他恭敬慈爱的蔡管家,照常问候了他,又问候夫人。 沈敬岩从步上楼梯开始,就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径直闯入沈雄冰的卧室,看着那个人坐在阳台上,静静地看书,他总是一副超脱俗世的深沉模样,却有着世间最狠毒的心肠。 有些话梗在心口实在难受,他不得不问,但是却又不想造成很qiáng势甚至很危险的信号,只是口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冷硬,“爸爸,当年妹妹是怎么丢的?” 沈雄冰的心狠狠一震,如顽石般的心似是在寒冷的冬天bào露在冰天雪地里,如果不是沈敬岩特意提起,他似乎就要忘记那个孩子,而他也一直想要忘记那个孩子。 老谋深算的眼睛低垂着,敛去了仇视的目光,他口气淡淡地说:“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沈敬岩站在他面前,像闲话家常般,道,“我在国外认识了一个女孩,眉眼和脸庞像小夏,而她就叫沈夏。” 沈雄冰饱经世事沧桑的脸上保持着岁月积淀的沉稳,抬头,不温不凉道,“然后呢?” 沈敬岩双手chā兜,拳头偷偷地握起,抬头看着窗外的景致,“她说,她是被爸爸卖掉的,她还记得爸爸给一个阿姨钱,她记得她的妈妈曾经叫她和哥哥……” 沈雄冰苍老的眸子眯着寒意,“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沈敬岩垂眸盯着他,“爸爸,我找到了小夏。” 沈雄冰闭上眼睛,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动着,似是压制着狂风bào雨,厉声命令,“出去。” 沈敬岩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定定地看着他,良久,问:“爸,你不想见见我妹妹吗?” “出去!” “爸,你为什么要卖掉我妹妹?” 沈雄冰猛地抄起矮桌上的茶杯朝着他砸了过去,猩红的眸子迸射着狠戾的光芒,“滚出去!” 沈敬岩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来确认一下是不是爸爸卖掉了沈夏。 果然是的。 他的心,又狠又毒。 沈夏能活下来,能成为全球排名第一的杀手,一定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定是无数次的险象环生才有了她如今的位置,他也经历过残酷的训练,那是部队里,他也几次从死人堆里捡回一条命。 所以,他更加心疼妹妹。 沈敬岩开车的手在颤抖,只是如今的他连保护妹妹的资格都没有,妹妹比他还要qiáng大。 他们兄妹不约而同的走上了一条差不多相同的道路,那是一条铺满荆棘,随时都能付出生命代价的道路。 这边沈雄冰赶紧派人去查沈夏,很快就查到了,他看着资料,眼里的光芒像极了屠刀的寒光。 罗依依开始筹备自己的工作室,对未来,她信心满满。 从达璐德那里再次传来的信号透着古怪,隐隐和冥夜党有关联,尚需证实。 沈夏和十七无论如何都要走一趟曼德海峡的,不管是道上放言要杀达璐德,还是去为默默探查具体的消息。 沈夏自从走进了国外的一家商场,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顺着这张脸找到她的人了,本来沈雄冰还在欣喜,可以在国外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她,结果她却人间蒸发了。 不是沈雄冰低估沈夏,他是实在想不到一个年仅25岁,看起来单纯的女孩足以摧毁他的一切,甚至生命。 沈夏出现在曼德海峡时,已经不是住在罗依依的别墅里的那张脸了。 曼德海峡的夜晚,国内的白天。 罗一默坐在电脑前,将画面定点,屏幕上出现了达璐德的脸,他正在朝身边的人吩咐什么,罗一默听不懂。 另一个界面里,十七和沈夏穿着轻便的衣服,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总统府外。 “呦,这个妞不错。”十七笑道,“默默,我拍照给你,以后就照着她找媳妇吧,你妈咪肯定会开心的。” 罗一默稚嫩的声音无比沉稳,“十七姑姑,当心达璐德放黑枪。” 想比他们的轻松感,沈夏的身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感,毕竟达璐德要杀的人现在成了她的亲哥哥,她要保护家人,保护哥哥,这种感觉和以往每次执行任务都不一样。 有了牵挂,有了亲情,便有了责任,沈夏的声音微冷,“都小心点。” 罗一默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姑姑,你全球排名第一的杀手的骄傲呢?” 十七道,“就是,不要这样嘛,我们把买凶杀你哥哥的人杀掉不就好啦?” “注意。”罗一默严肃道,“前方十米门后有保镖,手上有枪。” 与此同时,他进入总统府的总监控室,将这一段画面定格,“好,前进。” 沈夏和十七修长的双腿像蝴蝶的翅膀浅浅的划过地面悄无声息的溜过去,两人同时举起手枪,手起手落间,消音枪在暗夜里没有任何声响,四个保镖软绵绵的倒下。 总监控室的画面上,四个保镖依然如山般站在那里。 “翻墙,注意墙面的电。”罗一默道。 只见屏幕上两个轻盈的身影如燕子般飞过,软布鞋掠过地面没有任何声响。 罗一默瞅着画面,道,“右转,楼下六个保镖,然后上三楼。” 又是手起手落,六个保镖在消音麻醉枪的作用下无声无息地倒下,总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沈夏和十七麻溜的爬水管上了三楼。 “走廊里有几十个保镖,不要出来,翻窗出去,书房在隔壁。” 沈夏和十七顺利的翻身到了书房外,手上的小工具灵巧的打开了窗户。 罗一默又进入书房的监控,将画面定格。 沈夏和十七在总统的书房里翻箱倒柜。 罗一默声音沉着,“找他和冥夜党来往的证据,只要有来往就行。” 只见屏幕里沈夏轻松地打开了里面的保险箱,“想不到啊,这总统当的这么穷。” “那他杀沈敬岩的动机是什么?”十七问。 罗一默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是他要杀我爹地,我爹地说了不认识他。” 沈夏声音冷冷的,“管他为什么,敢杀我哥,我一定要他的命。” 罗一默叹息,“可惜我们在那个国家没有政治势力,不然发动一场政变扶植个总统也不错。” 十七在书房的里间翻出来一张写着一串数字的纸,开头几个数字是冥夜党所在国家的区号,她立刻报给了罗一默。 “撤。”罗一默冷声道,“巡查人员三分钟后到达书房。” 他从屏幕里看到沈夏和十七顺利出来后,又开始去查那一串数字。
罗依依沈敬岩 第95章 我以为我要死了
沈夏和十七很快就回了酒店,两人优哉游哉地躺在酒店的楼顶,吐槽着这里的环境。 罗一默查了那串数字,虽然很隐秘,但是七拐八拐还是查到了冥夜党,也不算费尽周折。 他冷静地说:“姑姑,十七姑姑,你们辛苦了,的确和冥夜党有关系。” 沈夏全身的血液只想着杀人,杀掉达璐德,杀掉冥夜党,杀掉一切威胁到她哥哥的人,“我要大开杀戒了,十七,你奉陪吗?” 十七笑笑,“真的?太好了,好久没有杀过瘾的感觉了。” 罗一默无奈道,“两个姑姑,你们不要这样啦,理智一些,总要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把我爹地真正的敌人揪出来。” 沈夏道,“这个国家还有一股势力在搞政变,我可以借机杀掉达璐德,十七杀沈敬岩失手了,我杀达璐德便不能再失手,虽然我们在道上是对立的,但是全球排名前三的两个杀手短时间内同时失手,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她们暂时留下来,准备杀掉达璐德,这个冲在前面的人,沈夏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全身而退,她要清除伤害她哥哥的人。 罗一默不满沈敬岩对罗依依的态度,但是还是要保护爹地的。 他直接将查到的消息告诉了沈敬岩。 沈敬岩想也不想的,就说:“一定是克洛斯,你不是说过克洛斯和冥夜党有隐秘的联系吗?” 罗一默道,“等姑姑杀掉了达璐德,我让他们再去一趟冥夜党,如果真是克洛斯,就杀掉了他。” “不杀,留着,把冥夜党的核心人员给我查个清清楚楚,我要每一个人的来历,包括家中的妻儿父母,甚至曾经的所有经历,越详细越好。” 罗一默不解,“大朋友,你查的太多了吧,而且你说的这种大面积的查所有人的所有事情,我不是万能的好不好,太有难度了,你是在查找某个特定的人吗,你说出来,我帮你查。” 沈敬岩沉默了两秒,声音柔了些,“没有。” 罗一默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心里有点不爽,爹地有秘密,他知道,但是爹地刻意隐瞒他,他不舒服。 沈敬岩突然眸光一亮,道,“既然你能追踪特殊信号,那你能不能帮个忙,查一下我们国家有没有被其他国家投射特殊装置,特殊信号。” 罗一默趴在文件上,闷闷不乐,“你们天天就知道让我查。” 沈敬岩龇牙一笑,“好啦,我通知汤伟,接下来的会议取消,带你去射击馆,好不好?” 罗一默整个人窜起来,跳到他的身上,“好啊。” 罗依依结束工作回到家,偌大的别墅此刻孤零零的只有她一个人,她随便做了些吃的,就去了书房里工作。 原来开一家工作室,比做总监遇到的问题多太多,她不得不沉下心来,一点点做好。 十点,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给罗一默打电话。 沈敬岩和罗一默从射击馆出来,一起吃了饭,就带着他跟几个朋友一起聚聚。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音乐声,罗依依皱眉,“宝贝,你在哪里?” 罗一默想了想,“是会所。” 罗依依眉心的褶皱更深,“赶紧回家来,别小小年纪就跟他学那些坏毛病。” “好的。”罗一默声音响亮,“我现在就让他送我回家。” 罗依依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抻长脖子望着窗外。 当汽车的灯光晃过,罗依依趿拉着拖鞋走出来。 沈敬岩下车,抱起罗一默正准备往里走,陡然一个人影冲出来,唐雨嘉脸上的愤怒像bào风雨般倾泻,“敬岩,你在这里干嘛?” 罗一默的手搂着爹地的脖子,只到这个女人,他就想和她一争高下,想知道自己和她到底在爹地的心里谁更重要。 他的亲密引来了唐雨嘉加倍的愤怒,眼里的火苗几乎燃烧了眼前的父子俩,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到耳边,唐雨嘉扭头看到一身睡衣的罗依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能跟罗一默和沈敬岩发火,却总要找一个出口吧。 唐雨嘉尖锐的冷笑,“都离婚了还霸占着前夫不放手吗?前妻变小三感觉如何?” 罗一默的头窝在爹地怀里,笑的像朵娇嫩的小花,“狗屎风干了总以为自己是巧克力,但是真的挡不住屎身上的臭味。” 唐雨嘉一个厉sè丢去,再也维持不住qiáng撑的形象,“你说谁?” 罗依依纵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不想和他们纠缠,她柔和的目光瞅着罗一默,“儿子,下来,以后不要跟沈总出去了,沈总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我们不可以打扰别人的生活,知道吗?” 罗一默窜着小短腿,想要下去,沈敬岩将他放在地面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小pì股,示意他不要多说话。 罗一默才不管那么多,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唐雨嘉面前,“这位姐姐,你自己做了好几年的小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一个yòu儿园的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你这么大了却不懂,要不然你的脑子回回炉,让你妈咪重新生你一回吧。” 唐雨嘉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扬手就要打他,手堪堪将要碰到罗一默的身体,沈敬岩jīng准无误的从身后抱住她,“好了,我们回家说。” 罗一默回头,靠着大门冲他们吐舌头,“我妈咪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们。” 罗依依心里隐隐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小小的儿子已经懂得保护她了,这种感觉很好,好到可以不去计较别人的刻意刁难。 唐雨嘉却是点燃了浑身的怒火,挥舞着手臂往前扑,“我掐死你。” 罗依依好心情的打开门,拉着儿子的手就往门里走,一句话也不说,无视的姿态摆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眼神仿佛晃过一堆狗屎。 门外唐雨嘉骂骂咧咧的声音尖锐刺耳,沈敬岩将她抱起,塞进了车子里,搂着她一声声安慰,并说只是带默默出去了一下,根本就没有和罗依依见面。 任她如何解释,唐雨嘉都不打算放过她,直到,他的嘴堵上了唐雨嘉的嘴。 罗一默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幽幽地说:“妈咪,为什么他会是我的父亲?我也觉得他对你很不好。” 罗依依除了每次沈敬岩和唐雨嘉出现时都会影响心情外,其实早就释然了,毕竟两人实质的关系在六年前就戛然而止。 她浅浅勾chún,“我也挺感谢他的,感谢他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儿子,只是,如果他能永远都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更加感谢他的。” 罗一默拉着她的手,抬头一笑,“妈咪,还是你大气,可是我想让姑姑杀了她的心都有。” 罗依依摸着他的脸蛋,“你妈咪可不是圣母哦。” 沈敬岩qiáng势带了唐雨嘉离开,她再也绷不住以前的温柔,冷着一张脸,说:“以后不要再见她了。” 沈敬岩无奈,“我没见她,就是带儿子……” “就是你那个儿子,小小的人但是心机还挺深,我不喜欢他。” 沈敬岩也冷了脸,“我没要求你喜欢,这是我的底线。” “反正你见他们我就不高兴。” “你又闹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 “以后你见你儿子带着我一起,我又吃不了他,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绝对不会招惹他,一星期最多只能见一次。” 沈敬岩心里在咆哮,她最近没有活动,天天就缠着他,盯着他。可是他也不想屈服的那么彻底,“这事以后再说。” 两个人冷着脸回到家里,唐雨嘉赖在沈敬岩的房间就不走了。 沈敬岩从浴室出来后,看到穿着睡衣,媚眼如丝的女人,他垂眸敛下眼里的复杂神sè,走过去,温柔的环抱住了唐雨嘉,嘴巴在她的脸上流连着,滑过鼻子,落在了她温暖的红chún上。 唐雨嘉双手勾着沈敬岩的脖子,声音性感妩媚极了,“我们、我们在一起好吗?” 沈敬岩爱怜的吻着她,吐出口的声音磁性暗哑,“好。” 他像是在吃一顿美味佳肴,细细地品味着,每一口都回味无穷。 唐雨嘉的手搂着沈敬岩的脖子,她爱这个男人,爱的到骨子里,只想和他就这样天荒地老,血肉融合。 突然,沈敬岩倒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一口气吐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 唐雨嘉惊慌失措的从他身下钻出来,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抽搐无助像是随时要死去的样子,她吓的花容失sè。 沈敬岩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像濒死的鱼再也动弹不得,呼吸微弱。 唐雨嘉跪坐在床边,吓的脸sè惨白,急急忙忙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林医生来时,沈敬岩还在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唐雨嘉哆哆嗦嗦地说两人接了个吻就成了这样子。 林千然往沈敬岩的嘴里塞了一颗药,过了好大一会,沈敬岩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终于呼吸顺畅了,慢腾腾地翻了个身,笔挺地躺在床上,一脸后怕地说:“我以为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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