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沈敬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这些消息一开始在冥夜党发酵,后来又不胫而走,导致加国的执政党和其他的大帮派几乎人人知晓,似乎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一切如沈敬岩所料,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沈敬岩通知沈夏,“好了,回来吧。”
“我和十七要去度假。”
“度什么假?回来保护你嫂子,你侄子,还有你妈。”
沈夏愤愤不平,“喂,那是你太太,你儿子,你亲妈,不对呀……”她冷笑着换上了嘲讽的语气,“依依姐现在只是你的前妻,你儿子叫你大朋友,你亲妈看见你就想揍你,众叛亲离的家伙,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和能力来指挥我?”
说完她就qiáng势地挂断了电话,跟一旁的沈夏说:“哼,就不让开膛手找到你,天天追问你的下落,有本事打得过我再说。”
十七面容平静,“他是开玩笑的吧,你别当真,估计是喜欢跟我们打架的感觉。”
沈夏手指捅了捅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笨蛋,他真的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难道你有经验?”十七反问。
“我没经验啊,可是,这,都差不多嘛,你注意下我哥看依依姐的眼神……”
“你没经验给我当什么军师?”
沈夏挽着十七的胳膊,“好啦,我们去钻黑白的被窝,吓他一跳。”
……
又一个万籁俱寂,夜风寒冷的晚上。
罗依依拖着疲累的身体进入沉沉的梦乡里,沈敬岩悄无声息的来到床边,待身体的寒意消散,他躺在罗依依身边,怀抱着真实温暖的身体,他空荡荡的心都是满满的。
静静的抱了将近一个小时,罗依依被niào意憋醒,这才发觉身旁躺了个人,顾不得追究他,罗依依赶紧跑去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罗依依在黑暗中皱眉,“你怎么又来了?”
“明晚是沈氏集团的年会,默默跟你说了吧。”
罗依依揉了揉犯困的眼睛,“默默说了要跟你去,我又没反对,你来找我干嘛?”
“明晚我会和唐雨嘉唱一首歌,可能还会有个一家三口的小互动。”
“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敬岩坐起身,温柔的目光透过夜sè攫住那张俏脸,“听默默说,你猜出了克洛斯的真实身份。”
罗依依摇头,否定,“没有啊,他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
“默默还说,你喜欢自欺欺人。”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儿子,罗依依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他小pì孩懂什么?”
“他比你我懂的都多。”
罗依依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问题,此刻她只想睡觉,“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沈敬岩眉心轻蹙,“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和意见?”
罗依依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有想法和意见,你的事情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你快点走,我要睡觉了。”
“我以为你猜出了克洛斯的身份,会有点跟以前不一样的想法。”
“没有,你想多了。”
她淡然的语气像一把刀子,jīng准无误的chā进沈敬岩的身体里,只有他一个人能感觉到痛。
他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从床上跳下来,飞快地抱住罗依依,鼻尖是女性甜美的气息,他嗓音沙哑低沉,“我喜欢你,真的,几年前就喜欢你,早就……”
罗依依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要说,我不想听,如果你是为了让我接近克洛斯,杀了克洛斯,或者有其他的什么目的,你让我儿子告诉我,我会去做,除此之外,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如果克洛斯就是唐明朗,她当然愿意为国除贼尽绵薄之力,只是,这和沈敬岩无关,和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没有关系,这是她作为一个z国人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沈敬岩覆上她的手背,吻着她的手心,“你想多了,我并不想要你做什么,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她的手部的温度似乎要融化了,用力的想要缩回来,可是沈敬岩却不放开她,醇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你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我都可以。”
说完,他又心虚了,现在的情况下,他除了半夜偷偷的来看看她,费尽心思为她选一些低tiáo的礼物,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能拉着她的手陪她逛街,不能和她站在阳光下恋爱,只能将自己的真心和身体隐匿在黑暗里。
白天,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筹备婚礼,要和另一个女人谈情说爱。
罗依依身体颤抖,“你,先放开我。”
沈敬岩的胳膊又紧了紧,低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不放,我想一直抱着你,想了几年了,我要是早知道你离开的时候怀孕了,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在澳洲受苦的,对不起。”
提起澳洲,罗依依有一肚子的苦水,也有满身的坚qiáng,对她来说,那六年的时光,是一场磨炼,一场修行,她甚至觉得远走澳洲是她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一次选择。
她语气里满是疲累,“我加班到十二点半,一点才睡觉,明天早上还要去上班,你让我睡觉不行吗,我很困,特别困。”
沈敬岩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好,我陪着你睡。”
罗依依伸手挡他,“不需要。”
沈敬岩已经躺在了她身边,双手抱着她。
罗依依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推他的胳膊,“你抱着我,我睡不着。”
“以后习惯了就能睡着了。”
“现在以后都不会习惯。”
“总会习惯的,反正我爱上你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开。”
罗依依的头粘到枕头,困意袭来,忍不住发脾气,“你是不是神经病?”
“儿子抱着你睡觉也没见你说睡不着。”
“你能和我儿子相提并论吗,你算老几?”
“我是老三,你是老大,儿子老二,我是咱家最没有地位的。”
罗依依猛的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打,“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我让从安从群打死你。”
沈敬岩笑嘻嘻的抢过她的枕头,“我们这里这么大的动静,你以为她们都不知道吗?”
罗依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喊,“从……”
沈敬岩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将她的身体压倒在床上,“好了,别闹了,我不抱你了,我走,行不行?”
罗依依瞪着他,点了点头。
沈敬岩放开她就走,拨开窗帘出去,推开窗户又关上,故意制造了声音,人站在阳台上,屏息凝神,罗依依并没有心思去看他是不是在故布迷阵,困极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那个人走出来,望着床上的女人,嘴角缓缓勾起得逞的笑意。
他喜欢将她搂在怀里同床共枕的感觉,漂泊疲累的心像是有了得以栖息的港湾,虽已离婚,却更有家人的感觉。
沈敬岩清晰的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爱什么,要什么。
翌日,汤伟上午十点就来接罗一默了,带着他做造型,给他选了最帅气的小西装,红sè的领结衬托着他的活泼可爱。
罗一默在汤伟的陪伴下跑到沈敬岩的办公室,双手chā兜摆了个造型,“大朋友,你看我帅不帅?”
“帅,比你妈咪给你买的西服更帅。”
罗一默笑着翻白眼,“你是合格的总裁,但不是合格的前夫,你前妻要知道你说她坏话,会杀过来的。”
“哼,她才没有时间理我。”提起罗依依,沈敬岩的眼睛里尽是不满,天天就知道撵他走,连抱在一起睡觉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答应,她也不是合格的前妻。
到了吃饭的时间,沈敬岩拉着罗一默的手,一路在员工的注目礼下走去食堂,罗一默知道,这是爹地故意的,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儿子。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沈雄冰的耳朵里,沈敬岩在食堂有单独的包间,他将手机放在罗一默面前,“我爸爸电话,帮我接一下。”好看小说”buding765”w信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罗依依沈敬岩 第194章 沈夏鸠占鹊巢
罗一默两只手摆弄着妈咪项链的吊坠,“妈咪,你的项链好漂亮。”
“我自己设计的,当然漂亮啦,再不老实交代要打pìpì了。”
“我怕你不高兴啊,我出去玩了一整天。”
“还好啦,只有一丢丢的不高兴,不过你妈咪的自我消化能力很好的。”
罗一默心里有点酸酸的,“我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的很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介意的。”
罗依依轻轻挑眉,“那你还是跟他出去了呀,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被别人捡了现成的,还不能让我有一点点不痛快吗?”
罗一默靠在妈咪的怀里,声音软糯,“我只是分给他一点点爱,就一点点,真的。”
罗依依红了眼眶,紧紧地将儿子搂在怀里。
沈敬岩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个孩子才几岁,但是又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罗依依过了一会,才发觉不对劲,她正视儿子的脸,“你以前也跟他出去过,回来也没见你这副样子,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知母莫若子,别想骗过我。”
罗一默惊讶地看着妈咪,她脑子转的太快了,“没什么啦,就是,沈大少跟那个女人唱了一首歌,我去送了一束花。”说到这里,他又急忙解释着,“这都是他安排的,我抵抗不过,怕他撕票,无奈才答应的,他们还想带着我一起唱歌的,我没同意,所以才改成了送花。”
罗依依能想到那个画面,一定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唐雨嘉在旁边,取代了她的位置。
她有些不不高兴,缓和了一会,努努嘴巴,“所以,你就同意了?”
罗一默低着头,不敢看妈咪的眼睛,“我明年不去了。”
罗依依郑重的点头,“嗯,明年他们结婚,有了自己的宝宝,就不需要拿你做道具了。”
沈敬岩蹙眉,这说来说去怎么说到他和唐雨嘉的宝宝身上了。
“喂,我跟你说过的,我跟她不会有孩子。”他说完才想到,他没有跟罗依依说过这句话,只是跟罗一默说过,“你问儿子,儿子知道的,儿子总不会骗你吧。”
罗一默附和道,“是的,大朋友说过的。”
罗依依将罗一默放在了地上,“好了,你去看看nǎinǎi有没有睡觉,去陪nǎinǎi聊天吧,我要工作了。”
罗一默扯着罗依依的胳膊,“妈咪,你不要生气啦。”
罗依依的确心里不舒服,她生养的孩子凭什么去渲染别人的幸福?“我没生气,你去吧,记得把门关上,不要打扰我工作。”
沈敬岩走进来,想要解释什么,罗一默拉起他的手,“大朋友,我们去看nǎinǎi吧。”
待房间里只剩下罗依依一个人,她出神的望着图纸,却思绪飘飞,他说他们不会有孩子。
他们相处几年,却没有生下孩子,以前是因为沈敬岩没有离婚,那么以后呢?
罗依依又想起她在儿子的电脑上看到的那段视频,唐雨嘉说过的,她和沈敬岩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克洛斯就是唐明朗,那么,沈敬岩为什么偏偏选定了唐雨嘉?
他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背着他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潜规则吗?
罗依依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跟沈敬岩有关的事情,那些事情却总是忍不住飞进她的脑子里。
她明确的知道自己现在对沈敬岩已经没有感觉了,却潜意识里对他有着丝丝缕缕的信任。
或许因为他是儿子的父亲吧,或许因为儿子太qiáng大了吧,罗依依这样安慰自己。
罗一默和沈敬岩陪着冯思萍说了一会话,沈敬岩就开车离开了,冯思萍抱着孙子,“也不知道你爸爸是着了什么魔,哎……”
她沉沉地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罗一默在nǎinǎi的怀里,感受着nǎinǎi对爹地的爱和痛心,他也心疼爹地,面对着众叛亲离的现状,没有人理解他,支持他,他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罗依依依旧很晚才结束了工作,揉着酸痛的脖子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一个人影就扑了过来。
她吓的尖叫一声,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巴,沈敬岩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我想跟你解释。”
罗依依想了想,摇头,她不需要听任何解释。
沈敬岩其实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看到书房里罗一默郑重的跟妈咪道歉,听他们母子的对话,他才清晰的知道,他让儿子的配合,是对罗依依的伤害。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理智才说出来,“我……有苦衷。”
罗依依掰开他的手,就算他不说,她也在渐渐地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罢了。
沈敬岩亮晶晶的黑眸在她头顶上方,“儿子说的是真的,我和她不会有孩子,你相信我一次,等等我,我想给儿子一个幸福的家,真正的家,难道你不想吗?”
罗依依眼眶湿润,撇过头去,嗓音微微沙哑,“你放开我,离我远点。”
沈敬岩在她身侧坐定,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送给你的手串有戴吗?”
她只戴了两天就取下来了,想到既然是沈敬岩送的,她就当做一般的礼物处理好了,所以,现在就在床头柜里。“不想戴,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我去给你买。”
“只要是你送的,都不喜欢。”
“儿子也是我送的,你一个人总生不出来吧。”
罗依依不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你可以走了。”
“你睡了我就走。”
“你走了我就睡。”
沈敬岩也心疼她工作太晚,就没有qiáng留,而是“离开”了,关窗户的声音很大,罗依依安心地睡去,半个小时后,沈敬岩从阳台走来,和她同床共枕。
新年将近,冯思萍只知道女儿出国去工作了,想着第一年认了女儿,应该让沈夏回国来过年。
此刻沈夏和十七在黑白的庄园里,像两个自由自在的蝴蝶,想怎么飞就怎么飞,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夏和十七算是这里的常客了,在这里来去自如,竟也没有人通知黑白。
当他坐直升飞机回到庄园,将公文包和领带一并交给管家,迈着疲累的腿往卧室走去。
“先……”
管家这才想起什么,只是刚说了一个字,又咽了回去,眨眼间黑白已经没影了。
他走进卧室,推门进去,“卧槽。”
沈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的流哈喇子。
“卧槽,谁啊。”沈夏听到动静,猛的弹跳起来,“你你你,你干嘛来了?”
黑白好笑地看着她,“大小姐,这是我的房间。”
沈夏有点睡迷糊了,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又倒在了床上,“你随便再挑一个房间就好了。”
“我凭什么去睡别的房间?”
“这个房间我占了。”
“可是房间是我的。”
沈夏手心里猛的钻出来一个尖锐的小刀子,背对着朝着黑白扔了过去,厉声道,“出去!”
黑白麻溜地躲闪,小刀飞到了墙壁上,稳稳地扎了进去,他回头瞅了一眼小刀的位置,“你还真的钻我被窝?”
沈夏不说话,闭着眼睛睡觉,打着呼噜,黑白定了定神,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一条腿屈起膝盖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想要看看沈夏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他还没有看清楚沈夏的眼睛,猛然一个人影袭来,沈夏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杵向他的xiōng膛,黑白的身体顿时像一个垃圾似的被沈夏扔出去老远,在靠近墙边的位置落下双脚,整个人砰的一声掉下来,匍匐在地上。
“卧槽。”黑白爆粗口。
“我要睡觉,滚。”
沈夏的声音像刀子般刮了过来,黑白起身,捏了捏鼻子,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走了。
隔壁房间的房门被打开,十七靠着门框,抱臂,笑的花枝招展,“怎么?被撵出来了?”
黑白捂着xiōng口,做痛苦状,“没有天理,她睡我的床理直气壮。”
十七道,“可能她以为你不会回来的,我们都来了一周了。”
“所以,你们就鸠占鹊巢了?”黑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出门一趟半个月,回家还不能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太悲催了。”
十七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他,笑的耐人寻味,黑白浑身不舒服,脊背发凉,“我怎么觉得你们要杀我?”
十七关门,“你想多了,我们要想杀你,不会让你活着回来的。”
黑白随便找了一间客房睡的昏天暗地,醒来后早已过了早餐时间,突然一阵好听的笑声传到他的耳朵,黑白极其敏感的从窗户跳出去,抬头看着小楼楼顶上的两个身影,“两位大小姐,等会跟我出门一趟吧。”
沈夏像一只燕子似的从楼顶跳下来,“好啊,好久没接单了,手痒。”
十七也兴冲冲地凑过来,“带我一起吧。”
沈夏现在睡醒了,心情很好,伸手就要搭上黑白的肩膀,黑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别动手。”fl”hhxs665”威信公号,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罗依依沈敬岩 第195章 独特的风景
沈夏一脚踢过去,“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黑边笑着摇头后退,“我不要,有话好好说。”
沈夏收敛了笑容,严厉道,“过来!”
黑白站定脚步,又往前走了几步,乖乖地站在她面前,“我过来了。”
沈夏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哥们,交给你一个任务,派个人追十七。”
十七满不在乎道,“你想干什么?”
沈夏嘿嘿笑,故作神秘,“我当然有我的目的了。”
黑白松了一口气,“好说好说,你昨天差点打死我,我现在跟你说话都害怕,你有事就说事,动手动脚的让我以为你想杀人。”
沈夏安抚地拍了拍他的xiōng口,像是在逗哄小孩子,“你打扰了我睡觉,我当然发脾气啦,以后你要乖点,我睡觉的时候你离我远点就好啦。”
“那,我们等会去做什么?”十七好奇地问。
黑白道,“晚上我要和州长去吃个饭,你陪我去吧。”
“不杀人吗?”沈夏皱眉。
“不杀人。”黑白摇头。
沈夏一溜烟跑远了,“不去。”话音落,她已经上了楼顶。
十七好笑地看着黑白,“吃饭这种事,没人想去。”
黑白笑着哀求,“大小姐,你陪我去吧。”
沈夏随手从楼顶扔下一个石头子,正好砸在黑白的腿上,“喂,你别欺骗我家单纯的小姑娘。”
黑白双手叉腰,指着楼顶,“夏姑娘,你给我下来,在我家还敢这样撒野。”
十七在一旁咯咯地笑弯了腰。
黑白话音刚刚落下,沈夏已经飞一般来到了他的身边,一把袖珍手枪抵着他的头,黑白想要逃跑的腿只迈出去了半步就定住了,举起双手求饶,“对不起,大小姐饶命啊。”
沈夏眨眼间收起手枪,拉着十七跑远了,像两只蝴蝶在庄园里飞来飞去,落在黑白的眼睛里,那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独特的风景。
黑白瞅着两个人影消失的方向,气呼呼地说:“这可是在我的家里。”他又没底气地嘟囔了句,“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打我,简直没有天理。”
晚上,黑白去参加宴会回来,家里静悄悄的,问了管家才知道沈夏和十七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黑白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到处都是沈夏的痕迹,粉sè丝巾和他的红sè领带搭在一起,米sè睡裙和他的黑西装挂在一起,黑白皱着眉头把她的丝巾扔在地上,看着光秃秃的领带,不知道脑子里抽什么疯,又把丝巾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他洗漱后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床上,床头,沙发上,到处都凌乱着沈夏的东西。
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房间门陡然被推开,沈夏手里拎着高跟鞋,光着脚丫,一袭长裙走进来,居高临下地质问,“你来我房间干嘛?”
黑白苦笑,“大小姐,容我提醒你,这是我房间,这是我的家。”
沈夏将鞋子扔在地上,不满道,“我住这里,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嘴里的酒气飘散出来。
黑白皱着眉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又喝酒了?”
“关你鸟事。”
“我怕你失手杀死陪你喝酒的哥们。”
正说着,沈夏的手机响了,她冲着黑白做了个“嘘”的动作,接起电话,“妈……加班了,刚回家……好啊,我现在就回去……哦,明天回吧,要不要给你带礼物……z国年都要准备什么东西……”
母女两人电话粥煲了半个小时,黑白躺在床边都快睡着了,沈夏摇晃着他的身体,“给我准备直升机,我要回z国,过z国年。”
黑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满道,“自己买飞机去。”
“信不信我把你家炸了?”
黑白一咕噜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沈夏追上去,麻溜的扳过他的身体,伸手抚上他的xiōng膛,笑的妩媚妖娆,“黑白哥哥,借你的直升机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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