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沈敬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佚名
十七叙事不够客观,导致不明事情真相的罗依依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傻愣傻愣的十七却偏偏听信了她的话,“那我明白了,我们互相不喜欢的。”
两人聊着天,就睡着了。
月上柳梢头,别墅也陷入了沉睡中。
两个人影从远处一前一后的奔向了别墅,沈敬岩走的稍微慢了些,眼看着前面的人影嗖的一下跳到了小楼门前。
有人闯入!这是沈敬岩的第一反应。
看来真的有情况,他立刻拉下帽子,遮住了脸庞,只留下眼睛鼻子bào露在空气中,麻溜的跑了过去,低声呵斥道,“什么人,站住!”
开膛手回头,立刻出手,“让开。”
正说着,两个人像两条鱼似的从两个不同的窗户里跳了出来,齐刷刷的奔着开膛手而去,顿时打斗声在院子里响起。
沈敬岩看明白了,沈夏和十七在跟开膛手打,沈夏招招下狠手,十七出了两招就在一旁淡定地观看了,她还走到沈敬岩身边,“哥,依依姐说你今晚不来的。”
沈敬岩随意的应了声,嗯哼,他是来给她送手镯的,她日思夜想的翡翠手镯。
“开膛手,找死!”一句标准又流利的英式英语从沈夏的嘴里蹦了出来。
开膛手气势汹汹地说:“我来找绿荷的,你别乱管闲事。”
沈夏一招制服开膛手,“夜闯我家就不是闲事。”
开膛手动弹不得,“这不是你嫂子的家吗?”
“我嫂子的家就是我家,我侄子我妈都住这里,你说是不是我家,别他妈的废话,有事外面说,这里不是你能闯的地方。”
开膛手看着十七,“绿荷,我们出去逛逛,总可以吧。”
沈夏冷笑,“大晚上的有什么好逛的?”
“白天你让我追你嫂子,晚上我再追你嫂子,我怕你哥杀了我。”
沈敬岩勾chún,“看你的身手,我杀不了你,你能给我留条命就感恩戴德了。”
沈夏噗嗤一声笑了,放开他,“青城不安全,绿荷不能跟你出去。”
开膛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开什么玩笑,难道还有人能伤害到我和绿荷?”
从安从群姚阿曼都探出脑袋来,这是什么情况,绿荷,十七是绿荷吗?那个人不是大奇吗?原来大奇功夫这么好,不是白天西装革履的老板风啊,她们越看越懵bī。
如果十七真的是绿荷,为什么全球排名第三的杀手却站在一旁看热闹,是她不够资格出手,还是有绝对的控制权?
罗一默淡定的坐在电脑前看院子里的景象,只有冯思萍和罗依依这两个正常人睡的熟,雷打不动。
情况看似有点乱,沈敬岩道,“我上楼了,你们要打的出去打,不要打扰依依睡觉。”
他又朝着姚阿曼挥手,然后朝着从安从群挥手,“好了,看热闹的散了,都回去睡觉去。”
三颗脑袋几乎同时带着满满的疑问缩了回去。
她们还记得当初在沈敬岩的别墅里,沈夏被唐雨嘉打了,而今天看沈夏的身手,可不是只会打架那么简单,招招攻势拿捏的恰到好处,她们任何一个人上去和她打都打不赢的。
她们都是行云派来的,都在重新思考行云派她们来此的目的,她们想不通真正的原因,却也知道沈敬岩和行云关系密切,想来里面还有真正的不为人知的内幕。
她们也只能把疑问埋在心里,疑问越多,说明秘密越多,秘密多了就更说明她们要小心的保护好这个家里的人。
沈敬岩懒得理他们三个人的纠葛,赶紧去了房间里看那个小女人。
而院子里的斗争还在继续着,十七想着罗依依的话,他们互相不喜欢,大奇也并不喜欢她的,而她对大奇也没有别的感觉,所以,逛什么逛,“我要睡觉了。”
她转身像一只燕子般麻溜的爬到了三楼,两秒的时间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沈夏虎视眈眈的站在开膛手面前,“识趣地走吧,再敢夜闯我家,我让你有来无回。”
开膛手吃瘪,他确实打不过她,不甘拜下风也没用,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白天找绿荷你可别拦着。”
“嘿嘿。”沈夏挑眉,“别忘记你白天的任务就行。”
“你不让我找绿荷,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那我就满世界追杀你。”
开膛手干瞪眼,又无计可施,硬闯的路被夏无影堵死了,无奈地走了。
房间内,沈敬岩坐了片刻,驱散着身上的冷意,又隔着被子躺在罗依依身边,从兜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了床头,盒子里就是她的翡翠镯子。
罗依依沈敬岩 第260章 你到底想做什么
罗依依睡的很沉,没有中途醒来,他过了半个小时,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脸蛋,就去了儿子的房间。
罗一默已经睡下了,可是他时间颠倒,这会也没有睡熟,沈敬岩进来,他就睁开了眼睛,“我妈咪睡着了吧。”
“是呀。”沈敬岩笑着躺在他身边。
罗一默哼了声,郁闷死了,“我就知道,我妈咪不睡着,你是不会来我房间的,你们是真爱,我才是意外,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沈敬岩笑出声来,“做人不要忘本,不要忘记你是怎么来的。”
“我是从我妈咪肚子里出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呃,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沈敬岩问住了,现在教儿子生理知识会不会太早了点,他解释道,“你是爹地妈咪爱情的结晶。”
罗一默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你们那时候有爱情吗,天天为了唐雨嘉吵架,你还总是夜不归宿。”
沈敬岩窘迫,“那时候,嗯,我也是爱你妈咪的。”
罗一默讽刺道,“可是我妈咪肯定不爱你,恨都恨死你了。”
呃,这个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沈敬岩索性转移了话题,“我婚礼你要不要参加?”
“拜托,大朋友,我现在是一个呆呆傻傻的孩子,我去你婚礼干嘛?坐在椅子上流哈喇子,让人当猴子观赏吗?”
“你不无聊吗?”
“我打算过两天让两个姑姑带我出去玩玩,晚上出去,早上回来。”
“好吧,我现在要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啊?”
沈敬岩道,“我不说你大概也能猜到吧,我想让你妈咪出面,揭穿唐雨嘉和克洛斯,但是她是你的妈咪,是你最重要的人,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见。”
罗一默甜甜地说:“你和妈咪都这么爱国,我做儿子的也只有支持的份,而且我也爱自己的国家呀,要是你敢侵犯我的国家,我也会大义灭亲的。”
“拜托,我们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
翌日清晨,迎着青城的第一缕阳光,罗依依慢慢地睁开了眼帘,揉了揉眼睛,她赶紧跑去卫生间。
出来后,她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红sè绒布盒子,潜意识里,她似乎知道是什么,欣喜的走过去,打开盒子。
一个晶莹剔透的绿sè翡翠镯子映入眼帘,她虽然对这个种类没那么多研究,但是大概也在转各个珠宝店的时候学了一点知识,她迫不及地的去书房,拿起qiáng光手电筒照了起来,一点点地看着,看得入迷,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看完以后,她将手镯握在手里,一寸寸摩挲着,实在是爱不释手。
只要想到昨夜沈敬岩偷偷将这东西放在床头柜,她就抑制不住的笑容,也有点埋怨他,他为什么不叫醒她呢,她会很高兴被他“打扰”的。
她也懊恼自己昨晚睡的那么熟,不然还能跟他亲亲抱抱……
想着事情,看着手镯,时间一点点流逝,从安去敲她的房间门,罗依依从书房走出来,“我在这里。”
从安笑,“我以为你还没有睡醒。”
罗依依小心翼翼的拿着镯子,舍不得戴在手上,生怕不小心会栽倒了镯子会被摔碎的,“早就醒了。”
从安也注意到了镯子,“这镯子都是绿sè的,绿的还挺好看,挺贵的吧。”她天天跟在罗依依身边,多少也知道一点点知识。
罗依依手指紧紧地攥着镯子,“是挺贵的吧,我不太懂,等我拿去康总那里鉴定下,你记不记得他有一对镯子。”
“记得,太漂亮了,像艺术品似的,根本就不像石头。”
“翡翠的本质就是石头。”
从安又故作神神秘秘地问:“依依姐,大早上你去哪里买的镯子?”
罗依依笑而不语,从安眼里的笑意似乎在说,我懂得。
吃早餐的时候,罗依依脸上兴奋的笑容都藏不住,冯思萍好奇地问:“依依,今天早上有什么好事?”
从安的眼睛瞟向她的手腕,只戴了一串木头珠子,没有戴手镯,冲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是沈敬岩昨晚送的,再看看依依姐今早这一脸幸福的样子,好像爱情这东西还挺浪漫的。
罗依依扬chún道,“今天要来个大客户,当然开心了。”
冯思萍乐呵呵的,“你张阿姨十月份六十大寿,想找你订做一套首饰。”
罗依依想了想,“是那个很时髦的张阿姨吗?好啊,你把张阿姨电话给我,我先给她打个电话,今天抽时间亲自上门。”
沈夏穿着睡衣走过来,瞅了瞅餐桌上的食物,“妈,又给依依姐介绍客户呢,多介绍点。”
吃过饭,罗依依上楼,将翡翠手镯戴在手上,想了想,又担心会不小心摔碎掉,就又取下来了,可是后来又一想,翡翠的硬度十分高,达到了6.5-7.5,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摔碎,自己也太谨慎的太过分了,就又戴上了。
拎着包出门的时候,她在门口换上了高跟鞋,从安又注意到了她的手腕,打趣道,“依依姐,镯子是不是特贵?”
罗依依挑眉,贵的不是物质本身的价值,而是沈敬岩的心意,在如此紧张的时期,他不能光明正大的送她东西,还一次次辗转买礼物给她,她莞尔道,“你猜猜。”
从群的目光也落在她的手腕上,“这和你看过的那个差不多吧,我滴乖乖,看个镯子都要验资的。”
罗依依笑,“看千万以上的镯子当然要验资,不然你给人家摔碎了,赔不起怎么办?”
从安笑,“依依姐有没有想要改行?”
上车后,罗依依一个劲的摩挲着手镯,她好久没有因为一件首饰或者珠宝如此兴奋了。
从安从群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傻笑的模样,仿佛中邪了似的,忍不住对视一眼,爱情的力量太神奇了。
到了工作室,罗依依办公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地上有一点点水,她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想着,万一不小心滑到,镯子不就碎了吗,她又把镯子取了下来,塞进了衣兜里。
从安从群自然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只是她们再次看到罗依依时,她手腕上的镯子又神奇的变没了。
罗依依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似的,可是翡翠不像别的,确实有摔碎的风险,她可不想沈敬岩的心意变成一堆碎石头渣。
算了,以后还是戴那串白奇楠吧,好歹那是木头的,不会摔碎。
因为今天心情好,以至于见到唐雨嘉的时候,罗依依难得的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沈太太不忙着筹备婚礼,天天光顾我这小破庙难道是爱上我了?”
唐雨嘉有点惊讶,今天的罗依依和以往不同,好像更开心,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意味深长,她有心事,终究是心虚的,冷着声音道,“你给我设计的戒指不满意……”
罗依依打断她未说完的话,这句话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从安从群都想自己上手给她修改了,只是她们实在做不了这样的工作,“你喜欢我这小破庙大可以天天来,这戒指是你婚礼上要戴的,等过了婚礼,你就不会再来了吧。”
她甚至拿着手机,找出日历,算着日子,“今天是3月20号,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沈太太了,到那时,我就能彻底摆脱你对我的纠缠了吧。”
她手指托着下巴,望着沙发上的女人,微微一笑,“我觉得你好奇怪,以前跟我水火不容,故意没事找事,跟我打的天昏地暗,现在又天天不声不响的赖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雨嘉心虚的眼神闪躲,却还是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语气qiáng硬,“我从来没有没事找事,设计费的事我不找你要了,算是看在默默的面子上,他以后也要叫我一声妈的,现在是让你给我修改戒指。”
罗依依笑的意味深长,“我儿子一辈子不会跟你叫妈,至于戒指,你在我这里停留一年我也不会给你修改,不过我还是好奇啊,你这个人太奇怪了,对我的态度前后反差太大,我也不是傻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唐雨嘉冷哼了一声,“没有的事。”
“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可以让从安从群把你打出去的,让你再也进不来我的办公室。”
“你给我修改了戒指,我自然就不来了。”
罗依依挑了挑眉,不说话了,她当然要给唐雨嘉留下一个光明正大来这里的借口,不能把她的借口堵死了,而且,沈敬岩目前也没有开口说必须要她做什么,她也不会真的去做什么。
唐雨嘉就这样坐在她的办公室里,罗依依开始给张阿姨打电话,热情的聊了一会,约定了下午见面。
午饭后,克洛斯来了,罗依依笑笑,“不巧,我要出去见个客户。”
克洛斯双手chā兜,站在办公桌前,“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要走了?”
“哪里话,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等我,我大概两个小时就能回来吧,也说不定,对方是一位六十岁的阿姨,要求可能会高点,也许需要多些时间沟通。”
罗依依沈敬岩 第262章 真正的克洛斯死了
纵然层层守卫,依然没能挡住过惯了穷奢极欲的生活的儿子们,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洗礼下那颗松懈的心。
他所支持的政党新首脑白翁先生也正在切割跟冥夜党的关系,冥夜党投放在z国的窃取安全的特殊信号装置也被白翁先生放弃了,在政智上,他有自己的方式,不想跟黑道有过多的瓜葛。
克雷蒂在紧急寻找新的政党,想要被借助其他政党的政智背景,支持自己成立新的政党。
他又紧急招募高科技人员,解读放在z国和其他国家的特殊信号装置所传送的数据,这对他成立新的政党,从此洗白自己走上政坛是有用的。
纵观近代世界史,也有黑到老大从黑洗白,玩政智差点当上总统的,借鉴前辈失败的经验教训,也许他能成功,他就算不当总统,在加国政坛争取一席之地有话语权,也是可以的,说不定还能拼一把。
他已经连续三天四夜不眠不休了,疲累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而这时,他的手下人来报,在加里曼岛发现了他的大儿子的踪影,还有照片为证,虽然只是匆忙中拍下的一个侧脸,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儿子。
克雷蒂狠狠地捶桌子,“给我查。”
不出一天,从加里曼岛就传来了消息,“那边有个三千人的武装基地,基地内部挂着克洛斯的照片。”
克雷蒂大惊,“他妈的克洛斯背着我建立的私人武装,我竟然不知道,给我把亚伦召回来。”
他的手下连夜给亚伦致电,召唤亚伦回加国。
亚伦挂断电话后,从卧室走出来,神sè凝重,“先生,克雷蒂让我回加国。”
克洛斯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好,去吧,按照我们事先约定好的,”
“先生。”亚伦目光真诚,在他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一定不会背叛您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克雷蒂是我的仇人,先囚禁了我,后又囚禁了我的哥哥,他是我全家的仇人。”
“我知道,我相信你。”克洛斯现在也只能相信他,当然,他会私下里吩咐毒药暂时转移,他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哪怕是他被亚伦出卖,他也要保证自己的退路。
亚伦立刻启程回加国。
十三个小时后,亚伦走进了克雷蒂的办公室,语气恭敬,“教父,我来了。”
克雷蒂将未燃熄的雪茄扔在他的身上,亚伦没有躲闪,没有皱眉,像一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克雷蒂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哥哥活命了?”
亚伦低声道,“教父我不懂您的意思。”
克雷蒂狠狠地甩了几张照片出去,“克洛斯在加里曼岛成立了自己的私人武装,你敢说你不知道?”
亚伦低着头不说话,就是这犹豫的样子,惹的克雷蒂更加bào跳如雷,“他妈的你们合伙欺骗我。”
亚伦静默了两秒,才低低地道了句,“没有。”这话怎么听也没有底气,像是故意狡辩的样子。
克雷蒂威胁他,“信不信我砍了你哥哥的手脚,让他变成一个废物!”
亚伦摇头,直视他的目光,“教父,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放你m的狗pì,你能不知道,你天天陪在他身边,他做什么事情你能不知道?”
亚伦一口咬定了不知道,克雷蒂除了诱骗他说出真相,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人一问一答,一个发脾气,一个承受怒火,僵持了一个小时。
如果他的哥哥还活着,克雷蒂就不会只是口头威胁了吧,克雷蒂一个电话拨出去,“给我砍掉克洛斯的手脚。”
亚伦紧张急切道,“教父,不要,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你让我见我哥哥一面吧,就一面。”
克雷蒂去哪里给他找真正的克洛斯,真的克洛斯早他妈的死了,那个柔弱的画家,禁不起风吹雨打的废物,早他妈的死了好多年了。
他冷笑,“想见你哥哥?好啊,告诉我真相,告诉我唐明朗还有什么秘密,告诉我他的私人武装的弱点在哪里?”
亚伦摇头,“教父,我真的不知道。”
克雷蒂猛的拔枪,“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亚伦想活着,但是如果能就此死去,死就死吧,这么多年暗无天日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他闭上了眼睛,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一言不发。
克雷蒂也拿他没办法,两个人又僵持着。
又一个小时过去,亚伦心里已经明白,哥哥真的不在人世了,不然他克雷蒂早就把哥哥弄到这里来了,即便是不能让他亲眼看到他,也能让他和哥哥视频,或者发一些哥哥现在的照片和视频片段,克雷蒂拿不出来一丁点关于哥哥的东西,只能说明哥哥不在人世了,而自己稀里糊涂的被骗了这么多年。
亚伦心情沉重,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是不是死了哥哥就再也不用承受痛苦了,是不是天堂只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这些血腥的算计?
克雷蒂叫了枪手进来,嘴角勾着嗜血的笑意,“先把他给我杀了,然后再去把真的克洛斯给我杀掉。”
亚伦噗通一声跪下去,“教父,我错了,基地武装的事情我大约知道,那真的是唐明朗私自建立的,并没有直接经过我,不过我认识照片里的那个人,我可以帮助您剿灭那个组织,求求您让我的哥哥活着。”
克雷蒂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他没有放亚伦离开,而是让一队人押送亚伦去了加里曼岛,亚伦直接见了所谓的首领,又帮助冥夜党剿灭了基地武装,首领逃脱了。
克雷蒂继续拿着真正的克洛斯威胁亚伦,亚伦也表示一定乖乖听话,以后连风吹草动也不会放过,会事无巨细的禀告他。
克雷蒂自认为自己收服了亚伦,却不知道这只是亚伦和唐明朗演给他看的一出大戏。以后亚伦不用再顾念哥哥了,不用再全球寻找哥哥了。
回到青城的亚伦,站在克洛斯面前,神sè哀痛,“先生,我哥哥,他,真的,不在了。”
克洛斯沉沉地松了一口气,以后,他可以放心的用亚伦了。
就在克洛斯和亚伦真正交心的时刻,沈敬岩又潜入了罗依依的别墅,罗依依刚刚睡觉,沈敬岩就到了,他抱着他亲亲我我,只想就这样永远腻在一起。
可是,他们两人的幸福需要一个清明的世界来承载,沈敬岩摩挲着她的薄chún,“我想好了,也和默默商量过了,决定由你来揭开克洛斯和唐雨嘉的秘密,千万不要说怀疑克洛斯是唐明朗,她会立刻杀死你的,记住了,你要说……”
他嘱咐了罗依依很多事情,又教给她很多应变的台词。
本应是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刻,却在谈论一件非常严肃甚至非常危险的事情。
罗依依的心头沉甸甸的,有一种要赴战场为国战斗的壮烈豪情,一字一顿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完成任务,早日把唐明朗抓捕,给你的战友报仇,给我七年的艰难困苦报仇,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妈蛋,要是没有他,我们一家人犯得着分崩离析吗?”
要不是因为从罗一默那里知道了太多世界上不可思议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亲自经历了罗一默的被绑架以及沈敬岩熏陶的沉着冷静,她都想要亲手砍了唐明朗的。
每次看到克洛斯走进她的办公室,她一张淡然的笑脸努力把他想象成一个商场jīng英,她总是在他面前刻意忽略他是唐明朗的事实。
因为谈论的事情非常紧要,罗依依一字字都听进了心里去,不明白的地方也都一一问清楚了,总要确保万无一失。
“有儿子在,有你在,我觉得我就像披了金钢铁甲似的,有不坏之身。”最后,罗依依开玩笑道。
沈敬岩又抱了抱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四点了,你好好睡一觉,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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