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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生日快乐
男人冷哼一声,示意他们快点走。
容瑾忽然咬了滕景风一口,滕景风吃痛,松开了她。
她快走两步,在男人关上门之前用脚抵住门边,“大哥,能不能卖我点油。”
既然对方不识货,那她只能自食其力。
容瑾掏出口袋里仅剩的两个硬币,“你可以给我一块钱的油,然后……”容瑾指了指屋子里一个看起来有点破的锅和桌上的一把小刀,“把那两个借给我。”
男人看着两个硬币,竟比见到容瑾的手镯更动心,直接点了头。
五分钟后,男人用塑料袋装了小半袋油,拿着破锅和小刀递给容瑾,“记得还给我。”
容瑾笑的特别良善,“一定一定。”
滕景风抄着手,看戏似的盯着容瑾。
三块钱,换一个红薯,半袋油,一口破锅加一把刀,她还真够“勤俭持家”的。
不过,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他倒是想看看,容瑾用这三块钱换来的东西究竟能做出什么。
一般有人居住的地方,附近一定会有达到饮用水级别的水源,容瑾循着青草茂密的地方寻找。
滕景风跟在她身后,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
没走多远,便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容瑾嘴角微弯。
走到河边,容瑾朝滕景风伸手,“打火机。”她知道滕景风有抽雪茄的习惯。
许是因为好奇,滕景风很配合地掏出他身上那个bī格很高的打火机递给容瑾。
容瑾捡了石头搭成灶,用锅取了干净的河水架在石头灶上,然后在河边捡了树枝,用枯树叶点燃。
做好这些之后,她又摘了河边一棵大树上的叶子,折了两根树枝。
树叶在河里洗干净,树枝剥去树皮便成了简易的筷子。
滕景风看她做这些,眼底神sè愈发难以分明。
以前只当她是个贪财的女人,可现在看来,她这种人,丢在荒山野岭里都能求得生存,几千万的镯子也可以说给就给。
难道,以前对她的认知都是错的?
(感谢读者:禅打赏汤圆2个,祥云打赏汤圆1个,饭团1个,物是人非、大王大打赏汤圆1个,fang、向日葵、方九萍、静打赏饭团2个,香可尔法式西点、fai、merry、猩猩、小野猫、小米小米一粒米、老司机闪电漂移、打赏饭团1个。谢谢所有支持生快君的读者,比心~)
第69章 食欲oryín欲
容瑾那边忙得热火朝天,滕景风只抄着胳膊冷眼旁观。
见她先是用刀把红薯皮削去,洗净后切小块,放入沸水中煮,二十分钟后用简易筷子检查,确定红薯全部煮软后捞起,树叶裹成杯状,将熟透的红薯放进去,然后过凉水冲一遍。
在滕家的时候容瑾也为家人做过饭,只是那些东西不仅卖相差,味道也不敢恭维。
而现在看面前这个做饭有模有样的人,滕景风竟有些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出神间,容瑾已经用筷子把熟透的红薯碾成红薯泥,并搓成了拇指指节大小的红薯球。
滕景风单手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
容瑾倒掉锅里的热水,在火上放了一会儿,又添了柴火,把锅里水彻底烧干之后把油加进去。
接触到高温的一刹那,锅里散发出一阵素油香,容瑾搓搓手,准备大显身手。
她现在整颗心都在自己的红薯球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滕景风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没





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 第 50 章
有挪开过。
容瑾把准备好的红薯球放到油锅里,炸至表皮金黄后捞起。
带着甜味的红薯和清油相结合,不需要任何别的作料,便足以让人垂涎。
顾不上烫,容瑾夹了一个放在嘴里,味道简直bàng极了!
容瑾在那儿吃得不亦乐乎,完全忽视了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准备再下筷子时,手中的筷子忽然被人大力夺走。
抬眼便看到筷子正攥在滕景风手里。
乌云瞬间笼罩全脸,容瑾站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要去抢滕景风手里的筷子。
奈何她身高腿长都不敌对方,只能任由滕景风戏耍。
闹了半天,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容瑾所有的好脾气也都用尽了,叉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滕景风把玩着手里的简易树枝筷子,好像很感兴趣,“作为妻子,做好饭难道不该请自己的丈夫先尝尝?”
容瑾暗骂一声,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不过,为了接下来自己的日子能够过得和平稳健,容瑾qiáng忍着心中那股怒火,“滕先生,你尝尝看。”
滕景风却将手里的筷子往锅里一扔,“不吃。”
容瑾气极,你特么玩儿我呢?
忍!千万要忍!容瑾不断提醒自己,克制了很久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开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好继续赶路。”
滕景风懒懒抻了抻腰,然后用他那豪门阔少特有的矜贵非凡的语气丢出三个字,“我嫌脏。”
呸!容瑾心里唾弃滕景风一万遍,王子病,你就继续作吧,反正饿的不是我。
把滕景风丢在一边,容瑾又去够了两根树枝,做成筷子,回来之后继续炸红薯球,眼看着一个红薯都快被她一人吃光了。
容瑾吃得很慢,还吧唧嘴,吃得很香的样子。她知道滕景风饿了,故意勾他的馋虫,因为一点不用担心他会来抢。
泰禾集团太子,名城第一贵少,用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家的锅煮出来的东西,他嫌脏,配不上他高贵的身份。
这种人,就该得王子病活活病死!
滕景风远眺天际,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可容瑾时不时发出些让他分神的声音。
“吧唧吧唧……咕噜”
滕景风眉头紧皱。
“吧唧吧唧……咕噜。”
滕景风的喉结忍不住翻滚了一下,然后侧首瞥了容瑾一眼。
肚子很饿,已经七点钟了,还要再等一个小时……
容瑾偷偷瞄了滕景风一眼,发现他没什么动作,于是背过身去继续。
背后忽然掀起一阵风,下一刻,容瑾手握筷子被滕景风按在地上,嘴里还塞着红薯球,腮帮子鼓着一块儿。
滕景风见她这样子,本该嫌弃,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好笑,竟无法嫌弃起来。
容瑾被滕景风压在草地上,下意识地想用手防御,奈何双手被滕景风钳制的死死的。
从滕景风漆黑的眼底,能看到她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脸不安的样子。
容瑾嘴里塞着东西,说话不太利索:“泥晃胎糯(你放开我)。”
滕景风置若罔闻,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容瑾身上,rourou的软软的,坐起来很舒服。
容瑾要是知道在滕景风眼里,现在的她就是一块人rou坐垫,会是什么感想?
滕景风身体微微前倾,容瑾紧张地直缩脖子。
距离近在咫尺,容瑾感受到他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脸上,湿湿热热的,挠得人浑身发痒,脸也忍不住泛起cháo红。
滕景风在她耳畔轻柔低喃:“给我。”
容瑾“腾”地一下,脸烧得更红。
滕景风未免胆子也太大了,虽然天已经黑了,这里也不可能有什么人来,但是在这里……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嘭!”
脑袋骤然被人拍了一下,容瑾回过神来看着滕景风,这个大少爷又想干什么?
滕景风翻身下来,直接夺了她手中的筷子,用一种极其内涵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容瑾深埋着头,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悔”字。
原来滕景风让她给的,是手里的筷子,她怎么就自然而然想到那个方面去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wū了?
“我……”
容瑾想要解释什么,开口却发现不管说什么都会越描越黑。
不过滕景风居然这样戏弄自己!
心一横,也不担心什么会不会得罪他了,直接扑上去抢他手里的筷子,“还给我。”
滕景风将筷子举高,容瑾跳起来也够不着。
“你无聊不无聊,已经扔了一双,还想再扔?”
滕景风摇摇头,“谁说我要扔。”
容瑾停下动作,不扔,那他还想吃不成?大少爷明明嫌这东西脏。
正疑惑间,滕景风已经拿筷子夹了一个红薯球放在嘴里。
容瑾一惊,见他眉头紧拧,好像不太愿意嚼那个东西。
最后,本能还是战胜了骄傲,滕景风嚼了两口,把红薯球吞了下去。
吃过一个之后,莫名觉得这小东西有什么魔力,他又拿筷子夹了两个。
容瑾就准备了自己一个人的份,滕景风再吃下去自己就要饿肚子了!
她赶紧上前去夺,滕景风抽身一闪,容瑾踩着泥土重心不稳,一下子扑在了草地上。
容瑾气恼的转过头狠狠瞪向滕景风,他是qiáng盗吗?
滕景风却再次倾身,单手压在她耳边,嘴角微勾,低声道:“食欲或者yín欲,你愿意帮我满足哪一个?”
第70章 温暖的错觉
容瑾恨不得再给他一脚,然后告诉他,老娘哪个都不想帮你满足!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滕景风的yín威,她不得不屈服。
一个敢在四面透明的玻璃房里做剧烈运动的男人,容瑾相信他也绝对有胆量在荒郊野岭来一次人性的释放。
为了避免自己成为那个被释放的对象,容瑾选择牺牲自己辛苦制作的红薯丸子。
刚才没吃太多,剩下的都进了滕景风的肚子,容瑾摸摸肚皮,可怜这个孩子,又要跟着她一起挨饿。
滕景风吃好之后,容瑾把破锅和刀子洗干净拿去还了。
回到公路之后,看到拖车上背着一辆小车,好像是滕景风的,“你这破车装好了?”
滕景风黑沉着脸,“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吗?”
容瑾不紧不慢道:“可它打不着火。”
值钱又怎样,跑不起来就是一堆废铁。
滕景风qiáng忍住脾气,“知道它是全球限量吗?”
容瑾摊手,“可它打不着火。”
滕景风酷爱跑车,这是他最喜欢的一辆,从来没人敢说不好,唯独容瑾。
她总是有办法恰到好处地踩到他的雷区。




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 第 51 章
滕景风心里有气,对前来拖车的工作人员径直一挥手:“走。”
他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结打不着火的话题。
滕景风和容瑾是跟着拖车一块儿到名城的。
一路上,滕景风的脸sè都笼着一层yīn云。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这个容瑾结婚之后,他总是诸事不顺。
晚上十点过,两人才到峰城。
刚一下车,容瑾便深呼吸了一口,连空气都是她熟悉的气味。
她展开双臂,似乎在拥抱这个城市,也似乎是想拥抱某个人。
滕景风站在旁边,不由冷笑,快见到心上人了,她就这么高兴?
当天晚上,滕景风订了峰城最好最贵的酒店。
原因很简单,只有以黄金计价的地方,才洗得干净他今天在外面沾染的一身人间烟火。
不知道滕景风是有意还是无心,他只订了一个房间。
容瑾只能跟着他进去,手足无措地坐在典雅恢宏的客厅中央。
坐在客厅里,依稀能听见浴室传出的水流声,不知怎的,竟有点小小的紧张。
万一带回滕景风出来,误会她是故意留在这里的,会不会又对她一番羞辱?可是,如果要离开,她根本无处可去。
父亲去世之后,她就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为他料理后事。
这些年在外工作,虽然工资相对工薪族来说不算少,可也都给在外留学的男朋友做生活费了,手里只留些小钱租房子自己一个人住。
她“去世”之后,出租房肯定早就被原来的主人收走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容瑾的日子过得过于清贫,毕竟是个老峰城人,自己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可容瑾不这样想,她所有的希望都在司天逸身上,帮助男朋友完成学业,也是为他们将来的生活打算。
如果这次真的能够找到司天逸,只要他肯接受自己,容瑾可以不顾一切跟滕景风离婚,跟他走。
出神间,滕景风已经洗好澡出来。
只在腰上围了一张白sè浴巾,刚洗过的头发还未全干,偶有一两滴晶莹的水珠从上面落下来,像是美丽的钻石,落在地上,瞬间成沫。
小麦sè的皮肤上还沾着水珠,水晶灯洒下暖黄sè,将他周身镀了一层暖sè的边,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他抬头,看了容瑾一眼,破天荒地,竟什么也没说。
径直走向沙发,然后整个人舒适地靠在上面,一手端着透明水杯,一手拿着遥控器换台。
这让已经准备好承受他怒火的容瑾有点措手不及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大发慈悲?
正纳闷时,听到门铃响,滕景风示意容瑾开门。
门开后,两个酒店服务生推着一张铺红sè丝绒餐布的小餐车进来,餐车上放着很多光是看就让人流口水的美食。
服务生摆好之后退出去,看着那些东西,容瑾肚子里的空城计唱的愈发厉害。
滕景风在餐桌前坐下,冲她抬了抬下巴,“坐下吃饭。”
……滕景风刚才是让她坐下吃饭吗?
容瑾拍拍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幻听。
滕景风有些不耐烦地看她,“你不是饿了吗?”
这……这是在关心她吗?
容瑾偷偷掐了一下胳膊,疼……
看来是真的。
她愣愣地坐下,还是不太敢相信,连拿刀叉时动作都有些不稳。
滕景风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头也没抬,冷冷说了一句,“这顿是还你的。”
容瑾忽然从云端跌回了现实,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痛。
不知道是不是被虐成了习惯,总觉得这样的滕景风才是她熟悉的,才会让她有种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这顿饭,只是为了还她下午那半个红薯。
容瑾安安心心开动,这是滕景风欠的,理应收回。
饭后,容瑾又要面对一个很麻烦的问题,今晚睡哪?
跟滕景风一起睡,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嫌弃他,他更厌恶她。
但她又没钱自己单独去开一间。
容瑾只能腆着脸去找滕景风,“滕先生,能不能帮我个忙?”
滕景风正在看电视,听到容瑾的声音,微微侧目。
容瑾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开口找一个不太熟的人借钱这种事,她以前从没做过。
“那、那个,能不能借我点钱?”
滕景风随手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双臂潇洒地搭在沙发背上,薄chún轻启,“理由。”
理由?滕景风竟然让自己给他理由?
他忘性是不是太大了?
第71章 把她给我找出来!
容瑾qiáng忍着脾气,“今天下午你肚子饿的时候我不是也帮你了吗?我们出门在外,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谁让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容瑾没钱,只能伏低做小,不然今晚真的有可能露宿街头。
容瑾偷偷探了探滕景风的表情,可他神sè如常,看不出什么不同。
滕景风转向容瑾,看着她的肚子,“你的人情我刚才不是已经还过了吗?”
容瑾噎了噎,语塞。
滕景风勾了勾chún,“看你刚才吃得那么开心,我还以为我这人情已经算还了。怎么,让给我半个红薯,一顿法餐不够,还想要钱?多少合适,一千万还是两千万?”
这哪里是询问,分明就是在说她贪心不足。
就算再傻,容瑾也知道滕景风是什么意思了。
她转过身,眼前突然就蒙上一层雾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家乡的缘故,容瑾变得分外脆弱。
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暗暗唾弃:小气鬼、斤斤计较的臭男人。
容瑾走后,滕景风用房间座机拨通电话:“把隔壁房间开出来,我门口走廊有个胖女人,让你们的人带她进去。”
容瑾蹲在走廊上,暖sètiáo的走廊灯没有让她感觉到丝毫暖意。
忽然一道男音自她头顶传来,“容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容瑾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沈承岳。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竟是容温悦。
容瑾赶忙起身,不想让两人看出自己的窘境,“沈先生,好巧,你怎么也在这儿?”
沈承岳笑了笑:“总部那边派人过来看我,我送他们来休息,你呢?”
容瑾避开沈承岳探寻的目光,支支吾吾道:“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是来……看个朋友。”
沈承岳不疑有他,绅士的点了点头:“那我先不打扰了。”
他刚走几步,容瑾仓促着说了句,“沈先生,留步。”
可追上去后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作为妹妹,她本该求助容温悦,可她并不了解容温悦这个人。
且刚才四目相对,她看自己的目光不冷不淡,不仅没有姐妹相见的亲近,简直如陌生人一样。




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 第 52 章
相较而言,或许沈承岳更能帮到自己。
沈承岳停住脚步,见容瑾似乎有话要说,便侧首对容温悦道:“下楼等我。”
容温悦点点头,转身之际面无波澜的瞥了容瑾一眼。
容瑾顾不得体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见她走后,踌躇着开口:“沈先生,您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过几天一定还给你。”
沈承岳何其聪明,她独自蹲在走廊上,又开口跟自己借钱,显然是无处可去。
容瑾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冒昧,所以没有太大把握,只想试试,谁知沈承岳竟真的答应了。
他从钱夹抽出几千块现金递给容瑾,然后道:“我在这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包房,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你就住那里。”
什么叫出门遇贵人,现在这种情况就是!
容瑾接了沈承岳的钱,连连道谢,“那您今晚去哪儿?”
她住了沈承岳的房间,那沈承岳住哪儿去呢?
“美国那边还有一批人过来,要再去一趟。”
美国跟国内有时差,所以接待都安排在晚上,沈承岳白天才得休息。
容瑾现在看沈承岳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头顶光环的救世主,“真的非常感谢您。”
沈承岳单手chā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早点休息。”
转身刚走两步,沈承岳又退了回来。
容瑾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沈承岳忽然把手伸到容瑾面前。
容瑾更是一头雾水,“嗯?”
沈承岳薄chún轻启,“你的咖啡糖还有吗?”
他现在熬夜工作,很需要提神的东西。
容瑾把手伸进衣兜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掏出一个,然后放进沈承岳手心。
他手掌一卷,将糖攥在手心里,看着容瑾的眼睛道:“谢谢。”
沈承岳转身离开后,容瑾被他叫来的服务生安排进了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虽然不如滕景风那间,但住她一个人绰绰有余。
另一边,服务生按了门铃,滕景风打开门,神sè淡淡:“安排好了吗?”
服务生满脸歉意,“抱歉滕先,您让我们安排的那位小姐没有找到。”
滕景风眉头微微蹙起,她明明就在走廊上。
探出半个身子往走廊上扫了一圈,果然没见容瑾的影子。
她去哪儿了?
滕景风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找容瑾电话,这才想起她的号码还躺在黑名单里。
往那个号码打了两次,结果都是关机,滕景风眸sè渐沉。
服务生也有点担心,“滕先生,要不要我们去帮您查查监控?”
“不用。”滕景风按下手机锁屏,然后直接把门摔上。
她爱去哪儿去哪儿,他自作多情去管她做什么?
滕景风躺在床上,可不知为什么,jīng神很疲乏,却怎么都睡不着。
容瑾到底去哪儿了?
他起身,披上睡衣,叫了客房服务。
“滕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带我去监控室。”
他现在只想知道容瑾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到了监控室,工作人员例行查问,“请问您要找的人跟您是什么关系?”
滕景风迟疑片刻,回道:“我太太。”
工作人员tiáo出监控,滕景风一眼便看到了走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
从他房间出来之后,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走廊上。
可是,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们好像在说话,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两个人相谈甚欢,没多久男人就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给容瑾,而她竟然没有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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