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拾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言多bi池。
这屋内空气不算流通,待久了,香烟的味道让人头晕。
“好,你看着办吧!不过,老板说了,过段时间,召唤你,你做好准备!”孟姐收着钱。
那姑娘的眼睛依然盯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正要找托词出去,不想再在这办公室耗着,电话就来了。
一瞧,如我所料,是老六。
“六哥……”
萧谦墨不是出国了么?
老六这时候打电话来,实在是没理由。
老六说:“墨爷让你跟他出差!”
“他还没走?”我诧异,但很快淡定下来,“有钱么?”
权衡利弊,待在darknight,孟姐现在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宠着我,净给我安排点好的客人。
露露也回来了。
趁这机会,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当然有了!不过苏苏姑娘,你还跟墨爷谈钱,是不是有些见外了!”老六的语气有些不高兴,“算了我也不跟你瞎扯,晚上十点出发,我过来接你!”
跟萧谦墨不谈钱,谈什么?
感情?
“好。”我答应下来。
把这事儿给孟姐说的时候,她暗示我拿钱的事,我看向露露,“这回,你还去么?一起?”
露露冷哼一声,没理我。
低头,那小姑娘依然一脸渴望地看着我。
冲她一笑,然后转身出去。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小姑娘又在我面前,她低着头,没说话。
正要擦肩而过,她叫住我。
“苏苏姐……”
停脚,看她,不语。
“苏苏姐,你能带带我么?”
直截了当。
打量她,最普通的衣服,有些陈旧,洗过多次,眼睛清澈,不够自信。
“露露姐和孟姐比我有经验!我哪里会带人!”我笑了一下,“新人受欺负是常有的,不用放心上。”
“我住在你以前住的房
柳巷拾烟花 第 34 章
间!”小姑娘不死心。
我一愣,不是露露在住么?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把她打发掉,我便出去了。
走出大门,刚好老六站在车边,见到我立刻tiáo整姿势:“上车吧!”
车上,他还有意无意跟我搭讪,不过完全没有不该有的意思。
也许是熟了,也许,是他崇拜萧谦墨,并且认为萧谦墨对我不错,就爱屋及乌了。
“这次,那韩家小姑娘非要跟墨爷一块儿去,墨爷拒绝了!”老六往机场开车。
我没带随身行李,毕竟萧谦墨既然要带我去,他便会把一切安排好。
“那小姑娘不是哭着喊着要去么?”我笑,“墨爷也有意要带她去啊!”
“哪儿能啊!所以说,你是不懂我们墨爷!这不是在跟韩总开玩笑么!他哪里会带一个nǎi声nǎi气的丫头出门!”
倒也是。
到了机场,萧谦墨正在候机室,手里拿着报纸,右手上是一块名贵的手表。
这是个怪物,一向把表戴在右手。
我还没开口,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七天!开个价!”
倒是了解我,估计老六告诉他了。
我毫不客气:“一天十万!”
不算狮子大开口。
他冷笑,正视我:“看你的表现,值不值。一向不做亏本买卖!”
并不怕他把我怎么样,jīng确一些说,他对我的身体,不会有兴趣。
我脏。
“好!”
飞机上,他和我并排坐着,身上带着特别的味道,不浓不淡。
其他位置却空无一人。
其实有些难为情,索性侧身对着窗口,闭眼假寐。
耳边,是他偶尔翻阅报纸的声音。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他单独相处过。
但我认识他,很久了。
在我六岁的时候,母亲不堪忍受贫穷,把我和爸抛弃在白墙黑瓦的烂房子里,离开这个穷乡僻壤,远嫁富商,之后杳无音信。
没有任何线索,除了我耳根后面的一小拇指大的桃红sè胎记。
我倒是不怪她,毕竟我家是挺穷的,白墙黑瓦的房子破旧也就算了,就连里面的家具,也都是各种长短,各种粗细的木头块儿木头条儿用铁丝缠起来凑合用的。
也不知道木头块儿跟铁丝是捡来的,还是我是捡来的。
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天天打我。
往往是旧伤都还在隐隐作痛,一道道新伤就又来了。
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是只要一反抗,他立马能把我踹地在地上旋转几圈。
甚至是不敢哭,一哭,他能拿着家里唯一的铁盆,往我脑袋上一通乱砸。
大概十岁左右。
有一次他打我的时候,我拼了命地往大马路上跑,他提着木棍在后面追。
刚跑到马路中间,一辆黑sè的轿车疾驰过来,差一点就撞到我。
我吓傻了,直接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这时候,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熨帖妥当的黑西装,一脸平静地询问我怎么样了。
我爸追上来,一手抓着我,另一只手上的木棍狠狠地一下下砸在我身上。
后座的车窗降落下来。
然后,我看到了一张jīng致的脸。
这便是萧谦墨。
当时这张脸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尽管只是侧着。
我不管不顾,大声嚷嚷着:“救我!救我!我爸爸他要打我!求你们,行行好,救救我!”
“救你?”萧谦墨上下瞄了我一眼,语气凉薄,“救世主这种事,我没兴趣。”
“求……求你,你若是就我,将来我一定报答你!求你……”我本来就哭着,听到他的话,我哭得更厉害了。
他没有看我,而是直接看着那个司机,声音冷到与他的年纪不符:“陈叔,打发掉。”
然后,车窗往上升,他那张脸被隔在里面。
第一次见他,马路边上,他在车里,我在车外。
我向他求救,他漠然地关上车窗。
……
思及往事,心酸难忍,鼻子酸涩,吸了吸鼻子,生怕眼泪落下来。
翻阅报纸的声音戛然而止。
“很难忍?”萧谦墨的声音入耳。
我一僵,鼻音浓浓:“昨晚回去吹了风,有些感冒,谢谢墨爷关心。”
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qiáng行将我转身。
原本没有落泪,在他粗鲁的动作下,鼻翼收缩,眼角湿润了。
他盯着我的双眼:“你的职业素养,就到如此地步?”
我不争气:“我……”
“你以为我带你出去的目的是什么?”
“苏苏不知。”
萧谦墨手指头动了动,直接解开安全带,俯身离我更近:“出差苦闷,带上你,发挥你的长处,取悦我!”
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摆着这张脸,不笑反哭,还妄想赚钱?”萧谦墨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我立即扯出一个微笑,“我只是刚才噩梦了!墨爷见谅!”
他的大拇指指腹压住我的嘴角,似要把我的笑留住,在他黑白分明地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丑态。
嘴角被压住,无法说话。
但,他一点点靠近,越来越近。
甚至,他呼吸的频率也更清晰。
“你……”
伸手抵在他xiōng口,在离我大概三公分的时候,他收住了动作。
只要我们任何一个稍微往前一点点,便会毫无悬念地触碰到对方。。
第45章 我一向随意
萧谦墨抓住我抵在他身上的手,继续往前,却是偏了角度,靠在我耳边:“这就是你的服务?拒绝我?”
大惊。
“不是的,苏苏只是没准备好!”
“准备?”
他吻住我的耳朵,薄chún温凉,像被握了几分钟的玉石的温度。
“不应该,随时候命?”
终于想通了为什么我们所在的机舱里没有旁人。
是他故意的。
他抬起右手,绕过我:“还有两个小时降落,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消磨时间?”
他疯了!
一只手被我自己侧身压着,另一只手被他抓着。
“墨爷,这是在飞机上!”
“那又如何?”又一下,他咬住我的耳朵。
止不住的颤栗。
虽然我并非纯良干净的人,但也绝对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
我慌乱推辞:“墨爷不介意么?苏苏已经……”
他答:“我一向随意。”
萧谦墨的手穿过我披散的头发,挨着后颈的皮肤。
偏了头,他的气息依然近在咫尺。
索性,后仰脖子,扭头,抬起下巴,吻住他的chún瓣。
他倒愣了,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放过他的双chún,偏离角度,咬上他的耳
柳巷拾烟花 第 35 章
朵。
“无论在哪,墨爷给钱便好!”
明显,他的呼吸重了许多,揽过我的腰,一提,将我带过去,坐在他腿上。
随后的事情,我从我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从来没有再清醒地状态下,和一个人如此酣畅淋漓地发展过最深层次的纠缠。
他每一次呼吸,轻重缓急,都成了音律砸在我心上。
他额头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水,下巴的lún廓是jīng致雕刻的结果。
这种事,我并不在行。
但是,有他带着我。
最蛊惑人心的教导。
视线里全是他,满目皆萧郎。
假使我困于红尘三万丈,此刻他便是救赎。
……
飞机降落前二十分钟,我早已经筋疲力尽。
他将我之前放在我位置上的衣物扔在我手里,气息已经平和,但没有说话。
穿好回到我的位置上,心跳依然是很骇人的速度。
看向窗外,听到他整理衣服的声音。
不担心刚才的事情会被第三个人知道,他心里有数。
担心的是,这七天,应该怎样过去。
“穿上。”他把他的外套扔给我。
一愣,看向他。
但还是老实穿上。
————
下飞机之后,他只穿着衬衣,而我把他的外套披在外面。
走出机场,看到老六站在一辆车旁,我才知道他也来了。
见我的打扮,他立即低头。
在我们走近的时候,才想起要替我们拉开车门。
这边正值晌午。
“几点开会?”萧谦墨问。
老六在前面开车:“下午三点。”
“到商场!”
看向窗外,是我所陌生的建筑与行人。
十来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家商场门口。
萧谦墨看我一眼,然后带我下车。
他的穿着一向很讲究,以黑sè和墨蓝sè为主。
原以为是我占了他的外套,所以,他需要新的。
但他直接走进女装楼层,然后,随手指了几件,付了钱,让人包好给我。
没有诧异,我原本什么也没有带来。
无意想起韩越琛替我穿鞋,低头看了眼脚下。
萧谦墨便又带我挑了几双鞋。
整个过程,他全程用简短的外文和售货员交流。没有问过我任何意见,颜sè,尺码,喜欢与否。
但我并不计较。
依然是因为,不需要我付钱。
出了商场,老六在车旁等待,见我手里提着东西,便上前接过。
“送她去酒店!”萧谦墨安排。
老六应了下来,替我打来车门。
到酒店的路上,我问老六:“他去开会?有车么?”
“墨爷的事,他自己安排得很妥当!”老六说话很直接,“这次开会,估计要开很久,你要是闲着,就出去逛逛。”
“我只会说汉语!”我讪讪道。
老六没了声。
到酒店,他把房卡交给我,并说一会儿会安排人过来送餐,便走了。
锁门,洗澡,换好衣服。
不是什么死守陈规的人,便抽了房卡,拎着包出门。
不过下午两三点时间,这城市行人不多。
我只有意散心,并没有瞎逛的情绪。
脑子里回放着在飞机上的事情,正发呆,迎面三个穿着便衣,外型比普通人要高壮的人站在我面前,挡住去路。
“苏苏小姐,老板有请!”
下意识退步:“你们老板是谁?”
异国他乡,怎会有人认识我,还直接叫我苏苏?
他们面无表情,例行公事一般:“见了你便知道,趁现在,我们还很客气!不然,我们将用我们自己的方式!”
“你们知道我是跟谁一起来的?”我问。
没想到这才短短几个小时,我便遇到了麻烦。
在z市,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厉害人物。
向来世故,八面玲珑,不乐意跟人结仇。
况且这还是国外,更没有理由是仇家找我麻烦。
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老六,但我不会认为他们会给我这个机会。
“不就是萧谦墨?”为首的那个人冷笑,“你到底走不走!”
不就是萧谦墨?
好大的口气!
看来我还真遇到麻烦了。
思量几秒钟:“萧总下午六七点左右会回酒店,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他回去没见到我人,恐怕会很麻烦!”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看似迟疑,交谈了几句。
其中几个人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是,找到了!她说六七点,萧谦墨那边会……好!好!是!”
挂了电话,那人明显松了口气:“老板说,到时候一定把你准时送回!”
既如此,我便放心。
逃不掉,我便顺应。
————
车内,刚才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待在前面,留下一个在后座看着我。
心中忐忑,想找机会给老六发信息,可旁边的人盯得实在太紧。
一直看着窗外,尽可能记下路,
不多时,车停了。
并非想象中的偏远郊区,而是街边,一个很大气的建筑门口。
有咖啡的浓香从里面飘出。
很奇怪的建筑,墙面有玻璃,却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事物,是单面玻璃,一面反光,一面则透明,看来这老板,是个不愿意自己bào露在众目睽睽下的人。
跟着进去,双手紧握着包。
随行的其中一人替我们打开门,待我们进去之后,又立即关上。
这里面,很空。
一切陈设都是咖啡sè,并且很深。
这里的主人,应该有些年纪。
空气中散发的咖啡香气,我跟在那三人身边,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我脚下高跟鞋砸地地声音。
“来者是客,不必惊慌,请过来坐!”奇怪的声音吓得我一抖。
这声音,不像是正常人的声音,沙哑到就像嗓子里有一把沙子,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让听者难受。
浑身起了jī皮疙瘩。
目光四处搜寻,终于在靠近窗边最角落的位置,看到一个老翁。
果然,从里朝外,能看到路上的行人。
有预感,他不会太过为难我,但目的并不简单。
那三个人停脚,并示意我只身过去。
这段路不长,但我尽可能慢一些,多给自己冷静地时间。
终于走到,单从声音和外观,这老翁看起来已经七十上下。
脸上布满褐sè的老人斑。
每一粒斑,象征着他独有的一份特殊经历。
但奇怪的是,他的眼睛并不似普通老人那般带着浑浊,而是跟四十出头的人一般,仍旧还有力量!
他面前放着一台电脑,视线从屏幕
柳巷拾烟花 第 36 章
转向我,和善一笑:“久仰!坐!”
我一愣,收回目光,在他对面坐下。
不变再观察他,而我已经稍微镇定:“请问……”
“抱歉用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他沙哑的声音实在让我难受,“但既然你过来了,便证明你是有胆识之人。这东西,你先看看……”
他把电脑屏幕反过来,朝向我,手上皱巴巴地脸皮太过苍老。
在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时,我惊得完全失语。
一男一女,紧紧纠缠。
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女人的容貌,和她锁骨至xiōng口的梅花纹身,我再熟悉不过。
是,我和萧谦墨在飞机上上演的一幕好戏。
“你……”我抬手合上电脑,直接抱起它,作势要往地上砸。
余光看到,老翁看着我,神情波澜不惊。
不用想也知道,他有备份。
“请坐!”他再次开口,“年轻人不必冲动!”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着他,为刚才看到的画面深感羞耻。
但现在,恼怒大过羞耻。
“不必问,萧谦墨有他做事的方式,我也有。”老翁看了一眼电脑。
“要我做什么?”我冷冷地问。
既然事请已经发生,我不会因此就乱了分寸。
老翁始终和颜悦sè:“陈曼是我的徒弟。萧谦墨断了她的财路,还差点让她死。我一向对陈曼视如己出,虽然她性子急躁了些,但是我的心头rou。”
我笑着,尽管,心里大为震惊。
“那丫头天天在我面前哭哭闹闹,让我为她报仇。我被她闹得没办法,只能找你!”老翁有些无奈。
我知道,是在演戏。。
第46章 都是他的命
陈曼那张jīng致到无与伦比的脸,浮现在我眼前。
同时出现的,还有她手臂上的两条小黑蛇。
“所以,你打算怎么样?”
老翁继续道:“我也并不打算为难你。萧谦墨这次过来,是为了公盘的事!”
公盘……
所谓公盘,就是公开拍卖石头。
首先,拍卖公司在拍卖场展览原石,买家观察评估原石价值,然后就投标。
投标分两种形式:
暗标形式。
卖家各自讲自己原石的卖点价值,买家以标书形式投入标箱,开始时以最高标价者中标。
明标形式。
这就类似于拍卖字画,珠宝一样,公开叫价,落槌成交。
“但他没有带我出去的意思!就算是公盘,我也没资格去过问!苏苏只不过,是随行的玩伴!”我不肯松口。
尽管他手中有视频,但这视频只能看到我的脸,并不影响萧谦墨什么。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这男的是萧谦墨,他也一样不会介意。
“萧家,一向注重名誉。”老翁猜到我的心思,不急不躁继续说,“这东西若是拿到萧老爷子手里,恐怕……”
萧老爷子。
萧谦墨的父亲。
“这与苏苏无关!萧家的家事,我自没有资格过问!”我嘴硬。
但想起萧老爷子,我便浑身冰凉。
断了锁骨,便是他所做所为。
那个老人,不可一世。
“你让我怎么做?”我退让一步。
不愿意让萧家那老头,知道我和萧谦墨还有这样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年,拼了命才……
“公盘的石头,陈曼想要!”老翁心平气和,“但萧谦墨似乎,这次也是志在必得!”
“所以?”
“所以,你是随时跟在他身边的人,不妨说服他。”他的嗓子里装着沙子,“他断了陈曼的财路,我这个做师父的,总得讨一个说法。”
之后的话,我全听在耳朵里。
直到,那三个人,按着原路,把我送回酒店。
天已经黑了。
他们要的是货。
胃口倒也不大,只让我在萧谦墨从公盘拍下的货里,瞅准了几个好的,弄到手,等他们来取。
在萧谦墨手里拿料子,无疑是虎口拔牙!
但我还是决定一试。
不愿意让萧家老爷子,再找我的麻烦。
拿着房卡,刚刷卡进门,便有一股子酒气散了出来,扑进鼻腔。
屋内只是开着暗灯,落地灯打在沙发一侧,照出他的剪影。
“去了哪里?”萧谦墨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高脚杯,轻晃。
幸好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如何应对。
关上门,笑着走过去:“啊,我下午待着无趣,就随便逛了逛,也不认路,回来的时候,慢了些。”
漏洞百出的谎话。
萧谦墨放下酒杯,直接把我拉过去,按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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