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负情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婉
当时她还被韩奕笑话,这是要求婚的意思?庭前花开花落,岂不是要细水长流过日子的意思?
江起云拿着花苗回去,种下,悉心照料,花苗茁壮成长,后来,蔷薇真的开满了整个墙壁。而且,江家的佣人走知道,这一墙的蔷薇都是二少爷的宝贝,谁也不许碰,他喜欢亲自打理。
只是,现在这个季节,没开花。
林逾静心想,没有蔷薇,晚香玉也不错。
她踮起脚尖,想折一把晚香玉回去chā瓶。
但怎么都够不着,爬墙出来的晚香玉,太高了点。
对面不远处,黑暗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蠢蠢欲动。他已经跟踪林逾静好几天了,可总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溜进高档别墅区,要再不下手,钱就不好拿了。
现在,趁没人,早点下手!
他吸着最后一口烟,掏出裤袋里的口罩戴上,压低了鸭舌帽。
如此一来,就算监控拍到,也认不出来是谁。
车子就停在路边,他只需要将手帕上的迷药捂在林逾静嘴巴上,将她弄晕了放上车就行!
车子是黑车,警察想查都查不到!
可就在他迈出去几步后,江家大门忽然开了。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走出来,嘴里叼着烟,样子很是桀骜不逊。
鸭舌帽男
时光不负情深 第 284 章
人临时退了回来,缩到梧桐树背后躲起来。
江濯云恰好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看到闪过黑影,江濯云不动声sè。
林逾静还在一边折花,跳起来勾住花枝,很是吃力。
江濯云看她一跳一跳的,也别可爱,笑了笑,走上前,站在林逾静身后,将烟叼在嘴里,伸出长手臂,帮她勾住花枝,“我来吧。”
话语间,温热的气息,洒在林逾静耳侧,面颊上。
突如其来的耳畔的温热,吓了林逾静一跳,她下意识地往旁边闪开,结果她逃得太匆忙了,脚不小心崴了一下,往边上倒去。
江濯云快速出手,捞住她纤细的腰,扣了起来,俩人就保持那个姿势悬在半空中。
林逾静眨了眨眼睛,尴尬地说,“濯云哥,麻烦你扶我起来。”
“嗯。”江濯云眉头一扬,将她扶起来,嘴里的烟还叼着,特别放纵不羁,潇洒风流。
林逾静站直了,尴尬地整理衣服,“谢谢濯云哥。”
江濯云吹了一口烟雾,“客气。想要几支?”
林逾静闻见烟味,咳嗽了两声,“嗯?”
江濯云扔下半截烟,脚底碾灭了,“想要几支花?”
“哦......濯云哥,我自己来就好。”林逾静说。
江濯云宠你一笑,揉了揉林逾静的头顶说,“傻丫头,跳了半天都没折到,还逞qiáng?”
林逾静大囧。
江起云转身,快速折了几支递给她,“够了吗?”
林逾静踟蹰地接过,“谢谢,够了。”
“嗯。”江濯云双手chā入裤袋中,十分闲恣。
林逾静谨记江起云的要求,和江濯云保持距离
0641
林逾静谨记江起云的要求,和江濯云保持距离,加上她莫名其妙觉得的尴尬,于是抱着花儿向江濯云告辞,“濯云哥,我先进去了。”
“好。”江濯云淡淡道。
林逾静转身回去。
江濯云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忽然笑了笑,低语道,“起云把你带偏了---”
他看得出来林逾静想和他像以前一样相处,但有江起云的警告在,她只能逃了。
江濯云收回目光,朝着不远处的梧桐树走去。
不出所料,刚才这里,真的有人。
江濯云看着一地烟头冷笑,看来,想玩儿把戏的人,不止他一个。
江濯云踹了两脚,折回老宅。
鸭舌帽男人察觉江濯云看到他后,趁着江濯云给林逾静折花的机会跑了。
他上车,摸出手机看时间,然后打给了贺澜。
很快,贺澜便接了。
“喂,这事儿今天成不了,改天吧!”男人说。
贺澜顿时怒了,着急地说,“怎么成不了?今天江起云不在身边,不是更好下手吗?”
“江起云不在,但上午保镖一直都在。下午那倆保镖才撤走的。我本想等着晚上她回去的时候下手,但一直等到现在,她都没有回去的意思,看来,今晚不打算走了。”男人说,“而且,刚才我准备动手,一个男人似乎发现我了。”
贺澜坐不住了,惊呼,“你被发现了?你怎么这么蠢!我给你钱让九哥找你办事儿,可不是让你被人发现的!”
“你急什么?”男人冷哼说,“我只是猜测,但那个男人并没有来找我,大概是我多想了。”
“我不管,反正,拿了我的钱,你一定要帮我办好事情!”贺澜威胁说,“不然,九哥饶不了你!”
男人不耐烦地说,“你少威胁我。你他妈别忘了,你让老子下手的对象是谁。我转头告诉江起云你的小九九,猜猜看,咱俩谁死得更难看。”
说完,男人挂断电话,离开别墅区。
林家别墅内,贺澜捂着电话大喊大叫,“喂!混蛋!竟然敢挂我电话!”
客厅里,空无一人,佣人早就被她打发回家了,现在家里用的保姆,准时准点下班回家,夜晚并不留在林家住宿。
贺澜胆小,毕竟下药这事儿危险,少一个人在家里晃荡,少一分危险。
她这些天,一直在跟林方盛求饶和解,另一头,等着赵随的人对林逾静下手。每当她想起林逾静给她的屈辱,就恨得咬牙!若不给她点教训,她咽不下这口气!
等,等就等,不急于着一时!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是林方盛回来了。
贺澜赶紧扔下手机前去扶住林方盛,将醉酒的人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
浑身的香水味,脖子上的吻痕和衬衫上的口红印.......贺澜一点都不生气。她知道,那是张露那个小三儿给她的下马威!
贺澜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下了料,哄着林方盛喝下去。
林方盛喝完蜂蜜水,醉醺醺地看着贺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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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盛喝完蜂蜜水,捏着贺澜的脸,醉醺醺地说,“你一直这么懂事,别给我找茬,我兴许还不跟你离婚。可你,太蠢了。”
贺澜捏紧了拳头,脸上使劲儿笑,“知道了,知道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
林逾静问云岚找了个白瓷瓶子chā晚香玉,搁到房间的壁柜上,室内暗香浮动,格外有情tiáo。
洗完澡后,她躺在床上,抱着另外一只枕头,假装抱着江起云,隔空微信聊天。
渐渐的,她抱着手机睡着了。
江起云回复后,发现她好久没有消息,猜想着肯定是睡着了,便给她道了晚安。
其实他担心的是,手机会不会砸到脸?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这个习惯就改不到,第二天起来,手机还在怀里。
江起云嘴角浮起一丝笑,宠溺的味道。
江于娜坐在他身边,将一切尽收眼底。
江起云给林逾静的备注不是“老婆”,不是名字,而是“小哭包”。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爱称。
那三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江于娜的眼睛。她觉得双眼胀痛得很。
酒桌上,江起云很少喝酒,基本上都被乔轩挡了。但有人一再邀请,盛情难却,江起云只好开了口。且宴请江起云的人,今天做足了准备要将他guàn倒。
原本江于娜还担心,他不喝酒,计划怎么进行?
现在,全都好办了。
乔轩酒量一般,算不上太好,被guàn倒即可,随便塞一辆车送回家就是。剩下江起云,醉醺醺的时候正好。
江于娜兴奋得很,又是酒桌上为数不多的女人,一开始还端着的男人们,在几杯酒下肚后,开始蠢蠢欲动,拉着江于娜劝酒。
刚开始,只是试探试探,毕竟,这位江小姐怎么说都是江起云的妹妹,江家赫赫的三小姐,即使只是个养女,那顶着江家三小姐的名声,可不敢轻举妄动。
果真,两三杯后,江起云就发话了,“我妹妹平时不太喝酒,各位,悠着点。”
众人试探出江起云的态度,哪里还敢造次,都散了。
江于娜满心欢喜,说到底,二哥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么?
可天地良心,别诬陷人家江起云,不过是看你弱女子被一帮男人劝酒,举手之劳而已。
酒过三巡,推杯换盏中,醉酒的人开始说胡话。
整场下来,只有江于娜还算清醒。她按捺住心里的
时光不负情深 第 285 章
激动,让江起云的司机将乔轩送走,谎称老宅的司机,已经在来的路上。
她是江家三小姐,说话自然有分量,老实巴交的司机,就那么走了。
随后,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架着醉酒的江起云,去了丽思卡尔顿。
车上,她掏出包里准备好的矿泉水,丢了一颗迷药摇晃溶解在水中,送到迷糊的江起云嘴边。
她搂着江起云,手掌轻抚着他的脑袋,温柔抚慰。
江起云下意识地以为是林逾静,但等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并非熟悉时,想都没想就推开了江于娜,皱着眉头厌恶地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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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林逾静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江濯云押着带到海上,游艇跑得飞快,激荡的浪花在蔚蓝sè的海面上划出一道白sè的粗线条,海鸥四处逃窜,聚集在天空上方,海天相接的地方就在眼前,但行船那么久,却一直没有接近。
渐渐的,风越来越大,天sè越来越暗淡,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蔚蓝的天空突然间狂风大作,暗淡无光,昏暗中辟出一道惊雷,打在海面上,不瞬,淅沥沥的小雨点变成了倾盆而下的大bào雨,敲打在海面上。
江濯云押着她走到甲板上,狂风吹起她的发丝,雨点落在脸上迷糊了视线。江濯云俊朗的面孔狰狞可怖,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拽着一把匕首,狂笑流泪,“阿静,他不要你了,你还不相信?”
林逾静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可能,起云会来救我,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他不会来了。”江濯云一字一顿,冷冰冰地说,“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末了,江濯云松开了手,轻轻一推,林逾静便往后倒。
身后是无边无际的大海,yīn沉暗淡的天空,还有疾风骤雨。
时间像是被凝滞了一般,变得缓慢,痛苦,林逾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后倾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甲板上冷面藏刀笑容可怖的江濯云,他浑身被雨水打湿,像一个怪兽,蓄势待发的模样,励志要毁天灭地。
而那天地,就是江起云。
林逾静大声喊着“不要”,但声音被海风吹走,被惊雷掩盖,无迹可寻。
江濯云漆黑如浓墨顿点的眼睛凝视着她,冷漠地看她倒入海中央。
“不要!”林逾静大喊着从梦中惊醒。
她恍然发现自己只是做梦了---虚惊一场。
的确是做梦。
甲板上有防护栏,怎么可能轻轻一推就掉下去了呢?梦中的那些镜头,只有电影场景里才有吧。
况且,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并非大海中央。
可明知道是梦境,林逾静也止不住浑身发抖,因为太过于真实了,一如发生在眼前。
她坐了起来,浑身虚汗,心脏也快速跳动。
林逾静裹着被子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一样,可怜兮兮的。倘若此刻江起云在,她还能有个依靠,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不顾一切地冲进他的xiōng膛撒娇找寻安慰,但现在江起云不在,她只能抱着被子了。
“起云......”林逾静呢喃着江起云的名字,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然十二点。
林逾静从被子里找到手机,查看了微信消息,看到江起云留下的“晚安”,天---她又抱着手机睡着了。
“你应酬结束了吗?”林逾静发了微信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林逾静暂未收到江起云的回复。
她有点着急,心头莫名的慌了起来,一是怕江起云喝多了,他胃不好,不可以喝太多酒,一般餐叙,都是乔轩挡酒,他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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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林逾静知道,他最近压力很大,莫不成自己上阵了?
二是怕出什么事儿。林逾静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担心出事。能出什么事情呢?
林逾静一刻夜不能等,立即拨通了江起云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不绝于耳。
丽思卡尔顿套房内。
江起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那瓶水五百毫升,溶解了药剂,他只喝了几口,算不上太厉害,但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
手机在他手里震动。
方才被江于娜丢上床时,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怕林逾静联系,其实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应该这么做。
江起云动了动,接通了电话搁在耳边。
林逾静抱着被子,总算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喝多了,接电话都迷迷糊糊的,平时从来不叫“老婆”的,今天一开口就是绵软的醉醺醺的一声“老婆”,这让林逾静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你在哪里?”
“酒店。”江起云断断续续地说,“睡觉。”
“睡吧睡吧,记得喝点蜂蜜水再睡。”林逾静叮嘱,并没有多想。
“好---”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人变得兴奋迷离,江起云在电话里,矫情地说了句我爱你。
声音很浅,基本上难以捕捉,但林逾静知道,自己没听错。
林逾静浅浅一笑,收了线,终于不用担心了。
但方才的梦境,在她冷静的时候,再次袭来。
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会做这种梦呢?濯云哥对她一向比对待三妹江于娜还好,怎么可能把她扔进海里喂鱼呢?
但梦境里的江濯云,着实有点吓人。
那种陌生冷酷的神情,林逾静从来没见过。
......
江于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她踟蹰地关上门,慢悠悠地走到房间里,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人---因为难受地解开自己衣服的江起云。
江于娜不禁嘲笑自己的失败。只是一点香水味,江起云就可以明确判断自己不是他要的人,何其可笑?
她脑海中闪过刚才在楼下,那个人对她说的话。
等了十几年的机会,你要放弃吗?
江家弱rouqiáng食,你想成为鱼rou,还是成为刀俎?
是的,失去这次机会,她什么都没有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瞒得住谁?
更可笑的是,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人洞察得一清二楚。时间,地点,手段,后果---
看似风平浪静的江家,不过是个华丽的豪门躯壳,肮脏都在内里。
不过,那个人说的没错。
“失去这次机会,我就什么都没了......二哥,我一定要得到你,被天下人耻笑也好,唾弃也罢,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江于娜喃喃说道。
江于娜解开自己的头发,原本挽好的发髻,顿时散了下来,披在肩头,添了几分妩媚。
她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裳,如同脱下这些年的伪装和防备,尽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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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裳,如同脱下这些年的伪装和防备,释放这些年的思念和觊觎,将最真实的一面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江起云面前。
她脱掉高跟鞋,爬上床,伸手拂开江起云的外套,一手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所到之处,扣子尽解。
她吻他。
如同曾经无数次梦中经历过的场景一样,裹着热泪,饱含深情地吻他。
江于
时光不负情深 第 286 章
娜感觉自己像是在完成一桩使命,一场夙愿,还有三千多个日夜的梦境。
“小静---”江起云扭转脑袋,嘟哝着,“我好爱你。”
.......
近来,蓝桥总是失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艾伦白天看她气sè很差,只好推掉了许多活动,就连骆先生的晚餐邀约,也以生病为由,一并拒接了。
失眠的时候,蓝桥酗酒。
她从小就酒量好,街头长大的孩子,混迹在一群小子中间浪荡,早早就学会了接吻,勾男人,也学会了喝酒,抽烟,泡吧,吸大麻和摇头丸k粉。酒量好,能把足球队的男人都喝倒,但她不酗酒。
酗酒的毛病,是去巴黎开始的。
那时候,她睡不着,一方面因为时差,一方面因为噩梦。八年前,她拿了江家给的五百万出国,在郊区买了一套公寓,每天开车上学,还算潇洒。倒不是她不想住校,而是,她总是做噩梦,怕吓到别人,也怕被人的关心。
她本来就是个凉薄冷血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她住在陌生的空荡的大房子里,每天做恶梦,梦见孩子的哭声---梦见高架上发生车祸时她和江濯云的争吵,梦见林逾静悲怆的脸,梦见江濯云入狱时候对他的狠笑,梦见医生从她肚子里清理出来的一团血块---梦见她哭着问医生是男孩女孩?能不能把孩子还给他。可医生说,孩子还很小,未成形看不出来,要扔掉集中处理。
有时候,她半夜起床喝水,会感觉楼梯上有小孩子在玩耍,皮球滚来滚去---咯咯地笑。
嗯,因为抑郁症,她曾住院治疗。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不靠谱医生,后来成了她的经纪人,艾伦。
最近,她又失眠了。
说来奇怪,在国外的时候,她还经常梦见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但回国后,她一次都没梦见过。
而近来的失眠,都是因为江濯云。
那个明明没有心,却又野心勃勃的男人。
“滴滴---”的两声,别墅大门被打开。有人进来。
蓝桥赤脚,悄悄走到墙根上,瞬间摸亮了开关,室内一片亮堂,水晶吊灯灿烂美丽,照亮了江濯云脸上的冰冷。
他摘下鸭舌帽,脱掉马丁靴,穿着牛仔裤我和夹克衫,走向蓝桥。
蓝桥举起手中的红酒杯递给他,“江濯云,你又作孽了。”
江濯云捏起酒杯,疲倦地坐到沙发上,一口喝光了剩余的液体,拇指食指一起揉捏着眉心。
每当他烦闷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
蓝桥冷笑,抄起柜台上醒好的红酒给他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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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桥冷笑,抄起柜台上醒好的红酒给他添上,“怎么,你还有愧疚?可别恶心我了,你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悲天悯人这种东西,你连气味都没闻过,别惺惺作态的。”
江濯云停下动作,凝视蓝桥,目光冷冽如剑,想戳死蓝桥一般。
蓝桥根本不怕---对,从第一眼见到江濯云,所有人都害怕死了这个男人,她偏偏不怕。
蓝桥莞尔一笑,风情万种,“怪恶心的。”
江濯云嘴角勾起冷笑,忽然,一整杯红酒泼到蓝桥脸上,“还lún不到你教训我。你干的好事儿也不少,咱们俩,半斤八两。”
蓝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挡住了红酒。
暗红sè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有点惨兮兮的。
蓝桥抹了一把脸,冷哼一声,咬着下嘴chún,愣是将醒酒器里的半瓶红酒从江濯云脑门儿上倒了下来。
红酒的香醇合着橡胶木桶的香气散在空气中。
这些年喝过太多酒了,蓝桥光是闻闻味道,就能判断出这瓶酒的年份和产地。
熟能生巧。
整个过程,江濯云都冷着脸,明明bào怒得要吃人一般,却容忍到最终。
“就因为咱俩半斤八两都没个人样,才得搅和在一起不是么?你这辈子甩不掉我,只能从命了。”
江濯云扬着眉头,冷淡又疏离道,“可我能弄死你。”
蓝桥凝视着江濯云的眼睛,从中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一如半年前的车祸,只要忤逆他的意思,她会死的很惨。
“滚。”蓝桥指着门口,她发觉自己在发抖。
江濯云起身,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警告说,“听话点。惹我生气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旋即大步离开。
蓝桥看着他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以为她自己已经足够恶劣了,没想到,还有江起云这种天字一号恶人!
蓝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wū渍满满的沙发,xiōng口起伏不定。
明天一早,一定要艾伦换掉!
换一组新沙发!
其实换什么沙发,有种换男人才是正道!
蓝桥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没出息,这么多年了,凭她的姿sè和地位,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为什么就看上江濯云了?你说他长得帅吧,比他帅的男人穷追猛打蓝桥也没看在眼里。有钱?蓝桥现在也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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