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阳光浬
莫北丞毫不在意她的怒骂,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这样情绪外露的沈南乔,而不是之前,处处理智冷静、淡漠的如死水一样的模样。
南乔今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123 章
天穿的是一套黑sè雪纺连体裤,经不起他太蛮力的折腾,眨眼功夫,就被他褪到了腿弯,露出里面花sè的抹xiōng!
他含住她的耳垂,存了刻意折腾的心思,碾磨舔吻。
一只手横过她的脖颈,压制着不容她起身,另一只手将衬衫的扣子撕扯开。
南乔不矫情,两个人已经是那样的关系了,多一次少一次没差,但她接受不了这样刻意带着羞辱的亲密。
尤其是,还在餐厅。
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
窗帘也没拉,里面的一切,外面都清晰可见!
南乔甚至有种正在被围观的错觉。
莫北丞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chún已经从她的耳垂辗转移到了她的脖颈,手指落在她的抹xiōng上……
南乔伸手拦住他,失声尖叫:“感冒了不能过激的运动。”
她说的,是莫北丞让她走路去医院的事。
但显然,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男人都是单细胞的动物,他完全已经忘了,他们是为什么起的争执。
他的声音从她脖颈处模糊不清的传来,“你在下面,不用动。”
南乔:“……”
她的手在桌上无意识的乱摸,碰翻了一个碗,粥倒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莫北丞眼疾手快的将她抱起来,拉起衣服,遮住她泄露的春光。
气息浮动,眉眼间全是暧昧的春sè,挑眉撩chún,“继续?”
南乔气得咬牙切齿,推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衣服,“我要去打点滴。”
摸了摸火辣辣的脖子。
估计又被他撮出印子了!
莫北丞拉住她的手腕,将人重新拽回怀里抱住,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倒在桌上的瓷碗,上面印着单sè系花纹,薄得透光,煞是漂亮。
“你刚刚,是想用那个砸我?”
“是,你该庆幸,我把它碰翻了,要不,它就在你脑袋上开成花了。”她还余怒未消。
莫北丞抬手看了眼腕表,“走吧,我送你。”
“我走路去,”南乔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古怪,“要不然,我怕我死了都要被你气得诈尸。”
“诈尸后再嫁给我?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
南乔摁着突突直跳的眉心。
不想跟他说话。
见她一脸‘我就要去走路’的执拗模样,“如果真那么想运动,不妨换一种方式?身心愉悦,也不用摆出一副被我蹂躏了的凄惨神情。”
“身心愉悦的是你吧。”
她估计是被气糊涂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将这一句暧昧揶揄的话接了下去。
“你不身心愉悦是因为我姿势没用对,这次,我们换个姿势试试。”
……
最后,南乔还是争不过,坐上了他的车。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自己上去,输完液,在医院等我。”
病房里,护士已经等着了,“莫太太,今天有三瓶点滴,按正常速度,十一点左右就完了,院长说,里面加了安眠的药物,您可以睡一觉。”
这里是贵族式的私立医院,护士都是一对一的。
“恩。”
扎好针,南乔习惯性的去摸手机,摸了个空,才想起新手机还没送来。
她不爱看电视,躺着发了一会儿呆,就渐渐困的不行了。
临睡着之前,她决定下午去趟陆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打电话了,也不知道陆伯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时间却不长。
她是从梦里突然惊醒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白sè。
缓了一阵,她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退。
液瓶里的药水还剩大半,她开口,声音沙哑,几不可听,“这是第几瓶了。”
“最后一瓶了,莫太太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还要二十分钟呢。”
“不用了。”
睡不着了。
她刚才梦见陆焰了,大概是看了昨晚商晢洲挨打的一幕,所以,梦到他满身是血的躺在医院里,身上的衣服都被血侵透了,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当年陆焰出车祸,她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被送进急诊室了,再出来,身上缠了厚厚的纱布,看不到伤口。
所以,乍然梦到这么鲜血淋漓的一幕,她还是有点缓不过神来!
睡了那一觉,身上的疲乏缓了不少。
点滴打完,莫北丞还没来,她也没有手机,便让护士告诉言瑾之,让他给莫北丞打电话,说她去逛商场买手机,等一下直接回家。
南乔去了戒毒所,自从陆然进去,她还没有去看过他。
说了名字,对方皱着眉查了查,“陆然已经成功戒毒,放出去了。”
“成功戒毒?”南乔觉得疑惑,他出去却没给她打电话,见警察还盯着她,她忙说了声‘谢谢’,出了戒毒所。
不过,陆然向来和她不怎么亲,不给她打电话也是正常的,想明白后便释怀了。
他能成功戒毒,她很为他高兴!。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 蹊跷
时间正好十二点。
南乔给陆伯母打了个电话,就直接打车去了陆家。
在超市买了几份熟菜,小区年久失修,楼梯很bī仄,泛黄的墙壁上贴着各sè各样的小广告。
有个转角,她甚至要微微埋头,才能过的去。
空气里,都是沉旧的腐朽味道。
白橘芳站在门口等她。看到南乔,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去拉南乔:“快进来,你来吃饭就行了,还买什么菜啊。”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南乔被她握着,手背上细嫩的肌肤甚至被磨得有些疼。
和妈妈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不同,但却很温暖,很贴心。
她有点眷恋这种温暖,反手握了握白橘芳的手。
这种温暖,是她在陈晴身上没有办法体会的,陈晴对她,从来都是淡淡的关心,偶尔牵她的手,也是没有什么亲昵感。
“我来看看陆然,所以买了他最喜欢吃的凉菜。”
“哦,他今天出去了,估计要下午才能回来。”白橘芳的脸sè有点不对劲,南乔看到了,却不动声sè的什么都没说。
进去后,她明显感觉到客厅的东西少了,却添置了很多新的家具。
陆伯母和陆伯父都是苦过来的,很多东西没用了却舍不得丢,都堆在客厅里。
在这个液晶电视覆盖全世界的时候,他们家还是最早的大头电视,画质不好,也放不出几个台。
以前陆焰说给他们换,他们很qiáng烈的拒绝了,说东西用久了有感情。
陆焰没法,只好给他们钱。
但是现在,电视换成了大屏的液晶电视,沙发也换了,原先玄关处的酒柜也没了,“伯母,什么时候换电视了?原先这里的酒柜呢?”
白橘芳眼眶红红的,也不说话,只是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124 章
摇头。
“吃饭,我去叫你陆伯父,他今早起的早,临到中午又去睡回笼觉了。”
她松开南乔的手,去了房间。
她其实说谎了,老陆昨晚犯了心口疼,折腾了一晚上没睡着。
但是他们家已经拖欠了南乔很多了,她不能再给她压力,他们这把年纪了,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了,何必为了那未知的几年寿命,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背上一辈子的债务呢。
再说了,南乔并不欠他们家的。
她只是陆焰的女朋友,实在没有义务为他们做这么多!
白橘芳转身后,南乔敏锐的看到她抬手擦了擦眼睛。
她心里一阵酸涩。
只想着赶紧存一笔钱,让陆伯父去做手术。
但是。
她的目光在客厅里环视了一圈,这家具和电器,实在换得蹊跷!
陆恒从房间里出来,神sè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眼睛凹陷,整个人瘦的跟竹竿似的。
“南乔来了,赶紧坐,”说完,又推了推白橘芳,“不用管我,赶紧去盛饭,这个点了,南乔肯定饿了。”
白橘芳做饭的手艺很好,因为她来了,桌上有两份rou菜。
但她和陆伯父都不吃,只一个劲的叫她多吃!
桌上有副公筷,白橘芳一直给南乔夹菜,碗里都堆得老高了。
“伯母,我最近减肥呢,不能吃rou,你和伯父赶紧吃。”
白橘芳不赞同的拧了拧眉,“你这身子瘦的,减什么肥啊,把身体养好才是对的,南乔胖一点更好看。”
在一阵推让中,南乔不经意的问:“陆焰的工作看着挺好,瞧这都有钱换新家具了。”
陆恒脸一沉,禁不住咳嗽起来,苍白没有血sè的脸上也因为这阵剧烈的咳嗽起了红晕,“别给我提那个臭小子,不闯祸就行了,还指着他赚钱,我看我死了都等不到。”
“老陆,”白橘芳撇了他一眼,“吃饭,说这些干嘛?南乔好不容易来一次,还得听你倒苦水。”
“伯母,怎么回事?”
南乔放下筷子,她沉下脸的时候,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气势。
这是遗传沈家的。
白橘芳被她这样的目光一看,顿时就有些心虚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但越是这样,南乔就越觉得事情不对。
她缓了缓语气,循序诱导,“伯母,陆然已经不小了,我的话,他还能听进去两句,如果由着他,以后恐怕要闯出更大的祸来。”
其实,她是夸大其实了。
陆然现在,谁的话都不听。
但是她必须知道出了什么事,好推翻她心里,隐隐的猜测。
她真的不希望,是和陆然有关!
白橘芳叹了口气,见南乔坚定,便说道,“前段时间,有一伙人冲进来见东西就砸,说是要给陆然一点教训,那时陆然不在,就我跟你陆伯父在,哪里抵得过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最后,所有的东西都被砸坏了,家里仅剩的几百块也被搜刮一空,家不成家。”
她去拦,还被那群人推得撞上了柜子,腰也伤了。
“后来下午,陆然就回来了,拿钱买了这些家具,说是上班赚的,这笔钱,不是小数,他去上班才多久,怎么可能赚这么多,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如果他真的老老实实的上班,怎么可能招惹那些人。”
白橘芳一时悲从中来,陆焰和陆然一母同胞,怎么差距那么大。
那群人砸完走了后,她甚至想,当初死的人,怎么不是陆然。
她的阿焰。
南乔安慰了几句:“伯母,你还记得那群人什么时候来的?”
“有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
南乔眯了眯眼睛,意思是,陆然只在戒毒所呆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
国家戒毒法规定:qiáng制隔离戒毒的期限为2年,根据毒瘾大小,一年后诊断评估才考虑放不放的问题。
陆然只在里面呆了半个月!
白橘芳见南乔不说话,以为是她刚才那些话把她给吓住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赶紧吃饭。”
南乔低头吃饭,也没心思去计较白橘芳往她碗里夹的菜,只是机械的扒着饭。
脑子里一片乱遭遭的。
“陆然现在每天都回来吗?”
“是,每天都回来呢,倒是听话了很多。”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宽慰。
南乔吃完饭,帮着收拾了碗筷,陪着白橘芳聊了会儿天。
陆伯父身体撑不住,去睡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
南乔拒绝了白橘芳留她下来吃晚饭的意图,起身离开了。
她下了楼,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
晚上七点多,陆然才晃晃悠悠的从那条巷子里进来。
他喝了酒,脚步不稳。
昏暗的路灯下,他正眯着眼睛,努力的辨别前面的路。
南乔本来是靠着墙的,见他过来,才站直了身体!
陆然并没有看见她,打了个酒咯,直接从她身侧走过去了。
楼梯的灯坏了,他站着跺了几次脚,然后指着黑暗中的某处骂道:“连你都欺负我,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把你给摘下来,狠狠踩两脚。”
“陆然。”
她在楼下站了三个小时,身体已经很累了,但说话的气势却很qiáng劲。
即便脚掌都疼麻木了,但她还是如松柏一般,挺直的站在那里。
破旧的小区门口,路灯灯光下,陆然乍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像是被泼了盆冷水,顿时激灵的打了个颤。
“南乔姐。”
听声音,已经有几分清明了。
他搓着衣服下摆,头埋得很低,似乎不愿意被她看到自己的模样。
南乔朝着他走过来。
陆然步步后退,最后,竟然虚弱的摔在了地上,却还用手捂着脸,“你别过来,南乔姐,你别过来。”
他的声音在打颤,音tiáo不高,听着有种压抑的感觉。
“呵,”南乔冷笑一声,也没去扶他,“你还知道不让伯父伯母担心。”
这种老式小区不隔音,只要他一喊,整栋楼就都听见了!
“对不起南乔姐,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该死,老天不长眼,让我那么优秀的哥哥死了,却留下我这么一个孬种。”
他的舌头似乎都打结,说的话,模糊不清。
南乔就那么站着,直到他情绪稍稍稳定下来。
“陆然,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她的声音han冷入骨,陆然即便是埋着头,也能感觉到她如锥刺般的目光牢牢的钉在他身上。
“姐,戒毒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你不知道,那种痛苦,真的不是寻常人能熬得下来的……"
他兀自哭诉,南乔只觉得一阵怒气从心里窜出来,瞬间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125 章
就沿着她的四肢百骸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她弯腰,拽着他的衣领,直接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手横过他的脖颈,将他牢牢的按贴在墙上。
看着他瘦的不成样的身体,心里一阵悲凉。
一个几近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就这么被她轻而易举的拧起来了!
这简直,是个笑话。
南乔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脆生生的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整个手掌都麻疼了。
陆然看着她,呐呐的说:“我吸毒。”
南乔又是一个结实的巴掌甩过去,“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声音冷厉,目光犀利如刀,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第116章 你早就知道
昏暗中。
陆然不太看得清南乔的脸,但能感觉到,她横在自己脖颈的手在颤抖!
不可抑制的颤抖。
那般昭然若揭的怒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弯着身子,失声痛哭,“南乔姐,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如果死的人是我,爸妈现在不会过的这么辛苦,不会连动手术的医药费都凑不出来,也不会还住在这种破烂的房子里。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祸是我闯的、陈白沫那个女人也是我招惹的,为什么最后,死的人是我哥,连我爸妈都要被牵连……”
他越说,声音里的怪异越浓,到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乔。
双膝一软。
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背脊挺的笔直,脸上水光蔓延,“对不起,我混蛋,我不该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更不该被人利用。”
是经受不住金钱和毒品的诱惑,也是一己私心。
他不甘心啊。
他喜欢南乔,却从未敢对她生出半点亵渎的心思,在他心里,南乔是他的大嫂,心里只能有他的大哥。
但是,她现在,却成了莫北丞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当初陈白沫也不会跟他分手,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
他的十指紧紧抠着地面,眼里有全是灼亮的怪异之sè,双chún颤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咬牙切齿的说道:“莫北丞配不上你,你跟他在一起,是他玷wū了你。”
南乔听到这般偏激的话,却只觉得疲惫,连方才的怒气都散了!
她深深的看了眼狼狈的陆然,蹲下身,却是从未有过的语重心长,“你错了,是我玷wū了他。”
对上陆然震惊悲愤的视线,她眸光转冷,“而你,却是玷wū了你哥哥。”
陆然的话虽然隐晦,但她听懂了!
再想到商晢洲和陆焰如出一辙的神情和动作,只觉得厌恶,“陆然,你当真愧对九泉之下的陆焰。”
她的语气不重,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失望!
陆然和陈白沫……
彼此憎恶,恨不得对方死的两个人!
居然有一天会联手!
南乔起身,不再看陆然,掠过他出了小区。
这种失望,更甚他直接面对面的跟她杠上!
她微微冷笑,即便是商晢洲做出和陆焰相似的神情举动时,她也没有怀疑过陆然。
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了疑心的呢?
是去戒毒所看他的时候。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从里面出来呢!
陆家被砸,他拿钱买了新的电器和家具。
他哪里来的钱?
再联想到商晢洲模仿陆焰那般惟妙惟肖,不是亲人,又怎么可能这么了解。1
……
出了小区,等了一会儿才打到车。
她报了地址,便闭上眼睛假寐,也睡不着,只是觉得累。
前所未有的累!
回到浅水湾,已经将近十点了。
别墅里灯火通明。
大门没关,隐约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南乔疑惑的走过去,莫北丞穿着白sè衬衫配黑sè的长西裤,气势qiáng劲,嗓音冷漠的没有半点起伏,“没找到人,你们回来做什么?”
对面的一众保镖低下头,“我们马上出去找。”
还没来得及转身,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太太?”
南乔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太太’,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已经折腾了两次。
莫北丞看过来的眼睛里掠过凛冽han芒的冷光,“你倒是说说,你去哪里逛商场了?明天我也去瞧瞧,到底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吸引了你的目光。”
南乔走进去,路过容姐身旁时,容姐小声提醒:“先生将临江大大小小的商场超市都翻了一遍。”
“莫北丞。”
她站到他面前,视线落在他身上,像是不认识一般,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说话。
莫北丞觉得怪异,面无表情的抿着chún,皱了皱眉,扫了眼周围的人:“都下去。”
“是。”
客厅里很快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南乔眼眸微动,声音淡漠,却明显在极力压抑:“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莫北丞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他没有神机妙算,沈南乔这句突如其来的话,他还真没听懂。
不耐的冷着声音,问:“你想说什么?”
“我今天见过陆然了。”
“……”
莫北丞没说话,英俊的脸越发的淡漠,薄chún勾起,扯出一道讥诮的冷笑。
“你早就知道陆然从戒毒所出来,为什么不阻止他?”她情绪激动,眸子里布满了湛湛的han意。
她不是圣人。
即便再理智,看到陆然变成那样,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迁怒。
她有点怨他!
但也仅仅,是怨他而已。
“我为什么要阻止他?”莫北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讥诮的、不屑的扣住她的下颚,拇指重重的擦过她干裂的chún,“人生是自己的,我给过他选择的机会,是他自愿走上那条路的,沈南乔,有两种人是你用尽办法也无法拯救的,一是一心变坏的人,二是一心寻死的人,你即便救得了他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不如让他一次死了省事。陆然明知道出了那个笼子,等待他的是什么,还义无反顾的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他凑近她,与她鼻尖相抵,“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在他身上浪费jīng力。”
莫北丞这话,说的无情,却又句句在理。
陆然已经成年了,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
南乔一时无言以对。
但是。
陆然是她的弟弟啊。
难道,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堕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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