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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阳光浬
两人坐下。
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
季时亦开门见山,“北丞,冒然来打扰你,实在抱歉,但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莫北丞目光很淡,chún角勾起,单从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季叔请讲。”
事关季予南的事,季时亦也没跟莫北丞绕弯子,“季叔听说那份证据现在在你太太手里,还真是麻烦你们帮忙了,我代那个混小子给你们说声谢谢。”
季时亦tiáo查过,知道莫北丞的太太沈南乔和时笙是很好的闺蜜,他这么说,只是不想拆穿了大家撕破脸难堪。
他虽然不了解莫北丞的性子,但物以类聚,能跟他家那个混蛋小子混一起的,也不会是盏省油的灯。
而且,莫北丞之前还是个军人。
军人有血性,最受不了被人威胁。
莫北丞拿出烟盒,从里面捏出一支递过去。
季时亦接了。
“季叔,这事……”他眯着眸子,缓缓的吐出一口烟:“我没办法答应你。”
季时亦是混黑道起家的,一身肌rou块块隆起,看着身高体壮很是魁梧,和颜悦sè时还好,要是板着脸,那身从骨子里透出的狠厉便压不住了。
莫北丞依旧慢条斯理的抽烟,似乎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变了脸sè,他继续道:“季叔,这事严格算下来是你们的私事,外人没资格chā手,但想来您也应该清楚,我妻子和时笙是朋友,现在时笙生死不明,东西又是时笙亲自交给她的,我就这么交给你了,不是置她于不义吗?”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季时亦不怕莫北丞狮子大开口,只怕他不开口。
他现在就季予南这么一个儿子,拼了命也不能让他去坐牢。
莫北丞不耐烦了,但顾及着和季予南的关系,并没有表露在表面上,“季叔高看我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他站起来,大有送客的意思,“您可以放心,东西在我太太手里时,就一定不会送到法院去。”
季时亦眯眸,凶光毕现,右手下意识的按在腰侧……
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他不相信任何人,东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上才最把稳。
莫北丞说不交给法院,那他拿着干嘛?
骗鬼呢。
莫北丞冷漠的挑眉,那是摸抢的动作。
他神情没变,人也站着没动。
但紧绷的肌rou已经进入了防御的姿态。
季时亦的腰侧并没有凸起的物件儿,想来是因为在国内,摘了。
他放下手,却又觉得就这么走了下不了台,按岁数,他是长辈,按身份,在美国谁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但他也知道。
这是国内。
要真杠上,他不一定能在莫北丞手里讨得到好,而且,国内对枪支是明令禁止。
“北丞,那就麻烦你看好那份东西了,如果真要捅出去了,你太太这辈子就只能请保镖24小时的看着了。”
第215章 哪里痛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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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勾chún,笑容冷淡:“好。”
季时亦吃了个瘪,不再多话,站起来走了。
出了门,他一口怒气没法出,一脚踹翻了门口的不锈钢的垃圾桶,幸好地上铺了地毯,踹翻了声音也没多大。
章助理等人走干净了才端着两杯咖啡进来,“莫董。”
莫北丞也是心情不好,掀眸看了他一眼,冷着脸训斥,“人都走了你端进来干嘛?喂狗啊。”
章助理:“……”
这不是还有您在吗?
莫北丞抬头扫了他一眼,颇有他要敢说出那句话,拿他当沙包练的架势。
章助理不敢看他的脸sè,闷声道:“我这不是看您脸sè行事吗?”
莫北丞冷笑,“我脸上还写字了?都写的什么啊?”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78 章
“滚出去,别进来。”
“……”
还挺有眼力界儿的。
章助理出去了,莫北丞从烟盒里捏了支烟,点燃,刚抽了一口就接到季予南的电话了。
“三哥,不是我说你,多少给我家老头子留点面子,他那种人叱咤风云那么多年,骨子里就是一副全天下老子最牛bī的概念,你这么一膈应他,我差点没被他给骂死。”
莫北丞‘恩’了一声,吐出一口烟,“他是长辈,我敬重他,但底线要表明,免得日后大家为难。”
沈南乔就是他的底线。
谁都不能碰。
季予南龇牙,吐着烟圈懒懒的说道:“德行。”
身后的房间里传来起哄声,他被他老子骂的时候正跟几个人打牌,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后没心思打牌了,就跑到阳台上来给莫北丞打电话。
他有些烦躁的将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避开了里面的嘈杂。
莫北丞:“你爸那边你劝着点,瞧他的样子,估计不会给时笙好果子吃。”
季予南的眉目顿时冷了下来,房间里关着窗,开着空tiáo,混着一股子呛人的烟味。
再加上里面的人吵闹,他烦到了极点。
转身,一把推开阳台和卧室的隔离门,“谁他妈再多说一句话就都给我滚。”
“……”
一室寂静。
原本还闹得正嗨的一群人起身默默的撤了,都知道季予南最近的脾气yīn晴不定,识趣地走了。
季予南靠着阳台的扶栏,神态慵懒颓然至极,“我对她没兴趣。”
莫北丞嗤笑,“没兴趣她坠河的时候你一脸生无可恋、要陪着跳下去的模样?”
“滚。”
季予南骂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一支烟抽完,他又从烟盒里捏了一支出来,仰着头,静静的吐着烟圈。
“时笙。”
他几乎是咬着舌尖说出的这个名字。
季予南闭上眸子,淡淡的呢喃了一句:“死了也好。”
…………
莫北丞挂了电话没多久就接到家里座机打来的电话,他习惯性的拧眉,“喂。”
“先生,太太中午没吃饭。”
桂姐给莫北丞打电话,头皮都快紧张的炸开了。
她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但也能看出先生对太太极好。
生怕他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太太。
莫北丞握着电话,一双眸子黑得耀眼,薄chún抿紧,淡淡道:“她要饿,就让她饿着吧。”
桂姐:“……”
他一脸不耐烦的挂了电话,手撑着额头在办公椅上坐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去了。
经过乔瑾槐的办公室门口,正好见他从里面出来。
乔瑾槐见他穿着厚外套,身边也没带秘书,一愣:“你要出去?”
“恩。”莫北丞淡淡的应了一声,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
“你不是约了汇融国际的徐董打高尔夫吗?”他跟着他朝电梯方向走。
“有事,回趟家,”他摁了往下的电梯键,倚着墙点了支烟,“浅水湾离高尔夫球场近,我一会儿直接过去。”
乔瑾槐意味深长的骂了句粗,“这他妈上班才多久,你不会这点时间都忍不了,要回去来一炮吧?”
外表看着再矜贵优雅的男人只要和男人凑在一起,荤话浑话少不了,莫北丞站直身体,淡淡的瞟了眼他平坦的西裤,“十五分钟能干嘛?你以为是你啊?”
乔瑾槐:“卧槽,这个梗能不能过了?明明是那女的身材不好,让人看着没欲望,你他妈怎么都赖我。”
“没欲望你追了那么久,追到了还跟捡了个宝贝似的。”电梯到了,莫北丞掐了烟站进去。
乔瑾槐叹气,“苍天有眼,我却瞎了。”
“你不是瞎了,是蠢,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女生糊弄了两年,幸好你兄弟知道挑食。”
那女生是转校生,当初乔瑾槐看上人家长了张清纯的脸,学生时期不流行送车子房子,他就每天鲜花、巧克力、零食成堆的送,弄得校长都知道了,找了好几次家长终于把这股火苗从明处压回了暗处。
继毕业秒了后,又知道那女生在原来的学校换了无数任男朋友,打过几次胎,名声太臭,没办法才转到他们学校的。
乔瑾槐深受打击,一怒之下出了国,读了硕士读博士。
他冷哼,抬脚踹在合拢的电梯门上。
……
莫北丞稳稳的停了车,开门走进去,桂姐还沉浸在他那句‘她要饿,就让她饿着’的决绝话里,见莫北丞突然回来,还有一两秒的反应不过来,呐呐的:“太太在楼上房间。”
“恩。”
他应了一声,直接上了楼。
卧室门没锁,莫北丞推门进去,盯着床上凸起的那团,“长脾气了,还来上绝食这一套了,恩?”
床上的人背对着他,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莫北丞眯眼看她半刻,走到她面前,弯腰平视她的眼睛。
女人的脸小巧,一半埋在枕头里,另一半被发丝遮了一半,完全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莫北丞的chún抿成直线,深黑的眼里似笑非笑,“需要吻一下才吃饭?”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也很少哄女人,语气里温柔的成分少,一本正经的像是在练兵。
南乔将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依旧没说话。
男人的五官在眼前骤然放大,距离拉进,气势bī人。
清冽的气息缠绕在鼻端,南乔条件反射往后仰了仰。
这样一来,她的脸就全部bào露了出来。
莫北丞原本只是以为她生气不想理他,这会儿才看到南乔脸sè惨白、了无生气,顿时有点慌了。
眉头一皱,掌心贴着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但她的样子看着比发烧还虚弱。
“哪里不舒服?”
南乔一个上午没说话,没喝水,这会儿嗓子都哑的说不出话来了。
等缓过来这阵难受,莫北丞已经连人带被子整个将她抱了起来,“去医院。”
“我没事,我……痛经。”
之前也痛,但没这次厉害。
估计是这段时间情绪不好,前几天在桥上光着一双腿又受了凉,才会这么严重。
莫北丞:“……”
他有一两秒的尴尬,但还是稳稳的抱着她,没有放下的打算,“你以前不痛。”
南乔挺能忍,一般的疼痛程度基本不会表现在明面上,莫北丞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也没人告诉过他女人来那东西会痛,“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等一下让桂姐给我熬杯红糖水就行了。”
莫北丞在这方面完全不懂,南乔说什么,他便听什么。
“真不用去医院?”
“恩。”
他将南乔放在床上,拉过被子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79 章
给她仔细盖好,“你好好躺着,我下去跟桂姐说。”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南乔有些失神,连小腹刀绞般剧烈的疼痛也轻缓了不少。
她闭着眼睛喃喃:“三哥……”
……
莫北丞下楼,桂姐正在温饭菜。
“桂姐,有红糖吗?”
“有的,”桂姐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包红糖递给莫北丞。
莫北丞在下楼的时候就已经百度过红糖水的做法了,接过来后,拆开放了半块在锅里,又加了水,拿勺子轻轻的搅拌。
桂姐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要煮红糖水,“先生,太太肚子疼吗?”
“恩。”除了在南乔面前,他一向惜字如金。
“加几片姜效果好些。”
桂姐切了几片姜放进锅里。
莫北丞的脸上柔和了些,“她好像痛得很严重,需要让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一般痛都是因为宫han,太太可能是最近受凉了,心情也压抑,喝了红糖姜汤如果不行,就试试抱个热水袋。”
“恩,”家里没有热水袋,他吩咐保镖出去买。
接到这个任务的保镖内心是崩溃的,这和风煦煦的春天,居然让他去买热水袋。
虽然桂姐说不用找医生,但莫北丞还是放心不下给言瑾之打了个电话,“女人每个月那几天痛怎么办?要不要吃药?”
言瑾之更崩溃,他被他家老头子绑在椅子上连续看了一天的经济管理类型的书了,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完全是懵bī的,接到莫北丞的电话,咬牙切齿的爆发了:“这是妇产科的事,跟老子一个xiōng外科的半根毛关系都没有,你要问我,我的意见就是直接切了,哪里痛切哪里,保证药到病除。”
第216章 你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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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丞静静的抽烟,等他一通脾气发完,才道:“你最好以后都没什么事需要给我打电话的。”
言瑾之:“……”
卧槽。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
他朝一旁站着的管家招了招手,“你快把绳子给我松开,我都要肌rou坏死了。”
管家不为所动,“少爷,先生吩咐了,您要是背不完这本书这绳子就不能松。”
“再这么绑下去老子都要萎缩了,我在打电话,你给我松开。”
管家权当没有听到。
言瑾之瞪了他一眼,软了态度跟莫北丞道:“三哥,你熬点红糖水给三嫂喝,再给她捂个热水袋试试,这段时间别让她碰冷的,刺激的食物也别吃了。如果实在痛得厉害就去医生那儿开点药,等完了再去做个详细检查好好tiáo理,那个三哥,你看能不能跟我家老爷子……”
他想让莫北丞在他家老爷子面前替他说说好话,能不能别绑着看书。
这他妈下去迟早废了。
话说到一半,莫北丞直接将电话挂了。
言瑾之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嘟嘟声,愣了两秒爆了句粗,“真他妈日了狗了,翻脸无情也不带这样的。”
门外传来一道冷哼声:“你脾气了?连狗都不放过。”
言瑾之:“……”
言瑾之的父亲言华庸从外面走进来,冷冷的瞥了眼他手上的手机:“给谁打电话。”
“三哥。”他将手机扔在桌上,低头看书。
言华庸脸sè缓了缓,“你要是有北丞的一半好,老子死了也要笑醒了。”
“您还是好好躺着吧,别笑醒了,您死了想不过,还想把我吓死了陪您一道儿走啊。”
“混账玩意儿,”言华庸抡起桌上的笔筒就朝着他身上砸去,避开了头脸的位置,直接砸在了他的身上,“背不完这本书谁都不准见,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你商伯父最近正给商荠那丫头物sè合适的人选呢,你要再不上点心,这辈子打光棍得了,也别结婚祸害人家姑娘了,要不然已经家产败光了还得陪你吃苦。”
……
莫北丞等红糖水晾凉了才给南乔送上去。
南乔正盘腿坐在床上打电话,见莫北丞推门进来,她朝电话那头道:“知道了,先挂了。”
莫北丞皱着眉头,眼神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给谁打电话。”
“朋友。”
他拿着勺子喂她:“名字。”
南乔不想说,敷衍道:“美国的朋友,你不认识。”
莫北丞警告的盯着她:“时笙的事你别chā手,证据你不想拿出来你就好好放着,等以后找到时笙再还给她。”
“如果时笙死了呢?”
“那就是她时运不济。”
南乔内里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她拧眉,弯下身,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因为他这句话失望心疼还是痛经。
她喝不进去了。
闻着那股子浓郁甜腻的生姜味,她想吐。
“三哥,你放我走吧,这件事你让我自己去解决。”
莫北丞拿着汤勺维持着喂她喝汤的动作,冷着眉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如果我死了,那是我时运不济,如果我没死,如果你还要我,等我从美国回来,定不离不弃。”她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很平缓,“如果我什么都不做,这将会成为我一辈子的yīn影,即便以后时笙还活着,我也没办法再面对她。”
南乔第一次在莫北丞面前这么感性。
不离不弃。
莫北丞冷笑,多好的一句誓言。
他将汤勺往碗里重重的一放,红糖水溅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看都没看一眼,倾身将碗放到床头柜上,“如果还疼的厉害,下午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男人用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糖渍,起身出去。
南乔望着他的背影:“三哥。”
莫北丞停住脚步,沉默了几秒:“我会考虑。”
其实根本不用考虑,他心里已经有结果了。
“我下午想出去。”
“把饭吃了,带保镖一起。”
这次,南乔没再说话了,莫北丞在原地站了几秒,开门出去了。
他出去没多久桂姐就来敲门了:“太太。”
“进来。”
桂姐手里那这个热水袋,卡通版的,“太太,这是先生吩咐给您买的热水袋,您大概是宫han才会痛的这么厉害,先捂捂,一会儿就好些了。”
“恩。”
南乔应了一声,她一直低着头,桂姐也看不清她的脸sè,从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异样。
只以为她疼的厉害不想说话,将热水袋递到她手上后就准备出去:“先生走之前吩咐我给您做些清淡的饭菜送上来,我现在做了给您送上来行吗?”
她本来以为南乔会拒绝,先生走的时候脸sè并不好,看样子是没哄好。
正想再劝几句,南乔已经出声了,声音有点嗡:“恩。”
桂姐急忙下去做饭,生怕慢了她会反悔。
房间门关上后半晌




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 280 章
南乔才抬头,脸上全是眼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就是忍不住眼泪。
人一旦有了依靠,就会变得脆弱。
这话一点都没错。
莫北丞用他的双手将她已经坍塌的世界重新撑了起来,像一个坚不可摧的碉堡,将一切负面的东西都抵挡在外。
如果陆焰让她学会了爱、学会了坚qiáng、学会了勇敢,那莫北丞唯一让她学会的是——害怕。
害怕死、害怕失去、害怕哪天一转身,他就不见了。
如果是以前,她可以豁出一切的往前冲,哪怕等着她的是刀山火海。
但现在——
她害怕。
她不敢。
南乔将热水袋贴在脸上,已经充好电了,隔着一层毛茸茸的布料,温度微烫,但不伤人。
“三哥,我会珍惜。”
珍惜什么。
她没说。
或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
南乔吃了饭,下午出了趟门,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
喝了生姜红糖水,抱了几小时的热水袋,肚子已经没那么疼了。
她在想,时笙会把那么重要的证据放在哪里。
南乔想的入神时听到下面有引擎声,下意识的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多,三哥没这么早下班。
然而除了莫北丞,好像也没别人了。
她进来时没关卧室门,二楼除了桂姐也没人会上来,但桂姐进来之前会敲门,主卧是小套间,从门口看不到床,还需要绕过客厅才行。
南乔迷迷糊糊的猜是谁,然后就听到楼下桂姐喊了一声:“先生。”
没几分钟,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卧室里,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南乔,脸sè比早上走的时候还难看,他抿着chún,不知道是不是背光的缘故,一双眼睛又黑又沉,冷冷的,能激起身上一层han意。
南乔坐起来,“三哥。”
“你今天下午去了哪?”莫北丞压抑着脾气,但话里还是带出了火星。
南乔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用手指梳理了下乱蓬蓬的头发,“出去了一趟。”
“去干嘛了?”
莫北丞没有发火,脸sè却冷的很,没问一个字气压就低几分。
南乔放下手,直起身子,脸sè变得有几分寡淡:“你想问什么?”
“你觉得我该问什么?”莫北丞冷笑,半眯的眼睛里透出的光都是冷的,像冰粒子一般。
“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你下午去哪了?”
绕来绕去,话题又绕回来了。
但这个问题,南乔回答不了,于是气氛就僵下来了。
对峙了两秒,莫北丞俯身掐着她的下颚,他的指腹粗糙,磨得南乔有点刺疼。
他压抑着情绪,声音听着很哑,很淡,“就因为上次我让人跟踪你找到时笙,你打算以后什么事都瞒着我?沈南乔,你他妈还结个pì的婚,自己过不是更好。”
“……”
她咬着舌尖,嘴里一片铁锈的腥味,她想摇头,想解释,但她确实无从解释。
“时笙在美国那么多年累积的人脉都没办法正式向法院提起公诉,你以为凭你在那边读了几年大学就行了?”他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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