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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我一紧张,下意识用双手抵住他的xiōng膛,手底的皮肤有些湿润,带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温度。
他缓缓低下头,发尖的水都滴到了我的脸上。
在一个很近的距离停住,他似是在审视着我。
“别闹好吗?”
我盯着从他xiōng膛滑落的水珠,淡淡地说。
他低沉着声音,沙哑地说,“沈瑜,跟我走好吗?”
我抬起头,平静地望着他。
他也望着我,浓郁的目光中有着几分期待。
就在这对视的一刹那,他像是突然动了情,一下子捏住我的双肩,视线滑落在我的chún上,喉结狠狠地滚了两下。
“去哪儿?”
我忽略掉他突然紊乱的气息,依然平静地问。
“青港。”他说。
“好。”
他愣住,像是完全没想到我会答应。
“你说什么?”
我望着他傻傻的样子,淡淡一笑。
“我说好。”
他突然间像个孩子一般欣喜若狂,一下子将我搂在了怀里。
但我能感觉到,这个拥抱无关欲-望,而纯粹是他激-动的表达。
他马上就订了当天下午的机票,等他的裤子洗好了吹干,我的东西也收拾好了。
第229章 一个不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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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早就看到了我,还是刚刚才看到我,我不是很清楚,总之他现在正径直朝我走来。
两个孩子都由江枫抱着,我一只手拖着行李,另一只手挽上了江枫的手臂,继续镇定自如地往前走。
江枫扭头看了我一眼,勾起一个很是受宠若惊的笑容。
等他回头,董辉已经走到了我们的眼前。
他打量着我,又看了一眼我手中拖着的一个行李箱,chún角若有似无地勾着。
“美女,真是巧啊,又见面了,这是准备出去旅游?”
“认识?”江枫询问地看向我。
我摇摇头,故意笑得很尴尬。
那双宽大墨镜下的眼睛似是扫了江枫一眼,痞笑道,“伴侣换得挺勤的。”
这话令我的心狠狠一跳,不过转瞬间我又平静了下来。
我想他大概是因为昨天看见我和许亚非在一起,今天又见我挽着另一个男人,才这样说的吧。
“准备去哪里旅游?”董辉又问。
我越来越觉得这不像是陌生人之间的搭讪,心里难免有些慌张。
“走吧,待会要赶不上飞机了。”江枫说。
我点头,我们绕过董辉继续往前走。好在他没阻止,也没再说什么。
我其实心里已经想好了,机场这种公共场合董辉应该不敢乱来,毕竟他是通缉犯,他要敢有所举动,我就大叫,到时候四面八方的保安围过来,吃亏的是他。
我知道,他确实不怕死,不过他既然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逃回来,肯定是有所计划的,现在面对我一个女人,应该还没到他豁出去的时候。
这个时间点儿应该是刚刚有一趟航班抵达,有一大批人拖着行李涌了出来。
董辉突然大步越过我们,迎向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呢大衣,黑皮靴,同样戴着大墨镜的男人,并接过了他手里的行李箱。
那男人拍拍董辉的肩膀,笑着说了几句什么。看董辉的样子,对他挺恭敬的。
原来他是来接机的!
能让董辉冒着被抓的危险前来接机的人,想必一定不简单。
我和江枫与他们错身而过时,突听那男人喊了一声。
“江枫?”
他语带一丝疑惑,似是不太确定。
江枫停下脚步,朝那个男人淡淡地看过去。
“你是?”
瞧着江枫的这份淡定,我猜,他早就看到他了,是不是旧识,恐怕心里也有数了。
那人摘下墨镜来,我这才看清了他的全貌。
大约三十七八的年龄,眼睛很大,过分深邃,眼眶深深地凹下去,一道疤从他的左边眉毛处一直延伸到鼻梁,给人一种狰狞恐怖的感觉。
“耿云龙!”他说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龙哥。”
江枫恍然一笑,语气里有几分熟稔,但并不卑微讨好。
耿云龙看向我时顿时眯起了眼,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拿出烟盒来,自己先点了一支,然后递了一支给江枫,开起玩笑地说,“你这是娶的几房啊?”
江枫没有伸手去接,耿云龙的手递在空中,脸sè明显冷了下去。
一个机场的服务人员走过来,举着烟灰缸对耿云龙礼貌地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无烟机场,还请先生把烟灭了。”
“无烟机场?”
耿云龙挑眉,重复着这几个字,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一个乐于听从别人的人,不过他竟然很配合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倒是让我很意外。
“谢谢先生您的配合。”服务员端着烟灰缸退了下去。
耿云龙环视一圈儿,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无烟机场?想不到几年不见,南城机场的bī格更高了,哈哈。”
江枫淡淡地说,“龙哥,我们这还要赶飞机,就不多说了。”
“准备去哪儿啊?”耿云龙问。
我本能觉得这个问题不能老实回答,可就在这时,念风突然在江枫的怀里动了一下,江枫为了护着他,手里的票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我正准备去捡,耿云龙已经先一步弯下腰去,将地上的票捡了起来。
我的心头顿时一紧。
耿云龙看着手中的票,“哦,三亚,好地方!不过这个天气去三亚,不见得会有很舒适的体验。”
我诧异地看了江枫一眼,我们明明是要去青港,怎么成了三亚了?
江枫接过耿云龙递还的票,淡笑道,“什么天气,去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什么人一起去。”
耿云龙挑了挑眉,笑道,“说得倒是很有道理。”
“龙哥,我们先走了。”江枫朝耿云龙笑笑,便提步离开,
我快步跟上他,耿云龙似笑非笑地目送我们,而董辉的墨镜始终没有摘下,但是我仿佛能感到他的目光透过镜片追随着我们。
顺利通过安检口,我诧异地追上江枫的脚步。
“我们真的去三亚?”
江枫勾起一侧chún角,将手中的票递给我。
我一看,依然是去青港的机票。
“怎么回事?”我不解。
他笑,“没怎么,钱多了而已。”
难道江枫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出,所以那几张三亚的票,是故意用来误导他们





二婚之痒 第 312 章
的?
我忍不住问,“刚刚那个耿云龙是什么人?”
江枫的眼睛眯起了一丝冷意,淡淡地说,“一个不好惹的人。”
连江枫都说他是一个不好惹的人,想必那个耿云龙一定很厉害。而且,刚才江枫虽然表现镇定,但是我还是能察觉到他的一丝紧张。
这个不好惹的人跟董辉是一路人,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
当飞机终于起飞,想着我将离南城越来越远,我的心情很不安。但看着此时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我想,我的决定是对的。
我一直知道,我从来看不透薛度云,如今我才意识到,我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
飞机降落在青港机场,我的心里感慨万千。我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这里是念风和念音出生的地方,这里有我奋斗的痕迹。
青港这边有我的事业,所以如今再回来,一切都不陌生。
江枫送我们回到我的那间小公寓,一pì股坐下就不打算走了。说我们家里缺个男人,没他不行。
我也没qiáng硬地赶他,反正房间有多的。
其实接触了这么久,我也多少有点了解他了,他表面看起来像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其实他很懂分寸。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们去看黄医生,江枫把我和孩子送过去后,说要去他的会所看看,让我结束了给他打电话,他好来接我。
当天去得也真巧,刚好是黄医生的生日,他的子女们都来了,所以我们也顺便蹭了一顿饭。
黄医生的儿媳吴女士看到我很是亲切,还帮我抱孩子,她说她看人一向很准,当初她就知道我会有成功的一天。
黄医生一家都是比较好客的那一种,与他们坐一起我没有一点儿不自在。
吃完饭,我们坐在大客厅里聊天,他们翻出相册来。
看老照片似乎是家庭聚会必不可少的一个温馨环节。
吴女士的爱人黄先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在国外拍了不少的照片。他指着照片笑着给我讲当是发生的一些趣事。
我的视线却突然定在其中一张黄先生与另一个男人的合照。
“黄先生,您认识他?”
黄先生见我指着那个男人,笑着说,“哦,seagull,是我的校友。”
我的英文学得不好,但这个单词我还是懂的。
seagull,海鸥。
所以……
“许亚非的英文名叫seagull?”
“你认识他?”
黄先生短暂诧异过后,又继续笑着说,“seagull的中文名是叫许亚非。你能理解吗?身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中国人就会倍感亲切。而且那时候我们都在国外学医,所以接触也比较多,自然就成了好朋友。seagull那时候在学校很招女生喜欢,不过她没有答应任何人的追求,他说他只喜欢一条小鱼,那条小鱼在中国。”
黄医生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黄先生似乎想起了什么,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追问,“黄先生,许亚非就是海鸥吗?他的qq名也叫海鸥,是吗?”
黄先生看了黄医生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黄医生叹了口气,“说吧,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许亚非那个孩子,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黄先生这才说,“我想起来了,你们是认识的。”
他告诉我,原来一年前,也就是我刚来青港的时候,许亚非亲自找到了他,希望他对我多加照顾。所以黄医生的诊所才发布了那则招聘广告,所以发工资的时候会多出一千块,所以黄医生一家会对我特别照顾,一切都是因为许亚非的托付。但他不希望我知道这一切是他做的。
黄医生说,薛度云是后一步找到联系他们的,出了20万,让他们在我创业的时候一定要支持我。
关于那20万,我已经知道了。我不知道的是,许亚非在背后也付出了这么多。我更没有想到,许亚非就是海鸥,是他默默关心照顾了我这么多年。
现在想想,我虽然没有见过海鸥,可是和他聊天的时候很多,他说的话,他的语气,已经让我在心里为他画了一个lún廓。而许亚非那种温润淡雅的形象,非常贴近海鸥在我心目中的印象。
我怎么那么笨,我应该早就想到的。
原来我所有的幸运都是他们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付出。
许亚非是海鸥,这件事令我很惊讶,但现在放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虽然离开了南城,可我的心还在那里,但我连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或者说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打电话。我只能关注南城的各大媒体,希望可以得到他的一点消息。可是,什么消息也没有。
回到青港已经十天,这十天里,我都没怎么去关心公司的事,因为心里有牵挂,感觉做什么都静不下心。我每天都过着心神不宁的日子,吃不下饭,几乎夜夜失眠,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变得越来越qiáng烈。
江枫不但包揽了家里的一切家务,还负责陪孩子玩耍,逗孩子开心。老实说,我现在根本就笑不出来。每次听到两个孩子偶尔念叨爸爸两个字,我的心都会狠狠地跳两下。
第230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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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却始终没有听见他开口。
夜深人静,静到让我恐慌。
“度云?是你吗?”
“沈瑜,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三个字,我期盼已久的三个字,可是声音却已是气若游丝。
我眼眶猛地一热,捏紧手机。
“度云,你怎么了?”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听他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我的眼泪直往下掉。
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终于什么也听不见了。
“度云!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我对着电话徒劳地哭喊着,可是电话那端再无任何回音。
我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就往外跑。
打开门,江枫却站在门口,堵住了去路。
我推他手臂他纹丝不动。
“你让开。”
“你要去哪里?”他淡淡地问我。
“度云出事了,我要去找他。”
“你不能去。”
“我必须去。”
我抓住他的手臂,红着眼瞪着他,指甲都嵌进了他的rou里。
江枫却无一丝动摇。
回想起先前在电话里,薛度云气若游丝的声音,我的心疼得厉害。一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江枫的手臂上。
他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却仍是不松手。
片刻之后,我松了口,抬头看了他几秒,松手,转身,径直走到阳台外,二话不说就踏上了放在阳台上的一张凳子。
江枫大步过来拉住我




二婚之痒 第 313 章

“你要干什么?”
我坐在围栏上,决然而坚定地说,“我一定要走,你不放我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就算摔断了胳膊摔断了腿,我也要去。”
他的手死死地拽住我,像是生怕一松手我就真的跳了下去。
眼睛也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将我吃了的凶狠样子。
可最后,他所有的气势都减了下去,最后只剩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现在几点?你是打算走回南城吗?”
望了一眼还黑着的天sè,无尽的黑暗带给我的是无边的迷惘。
再急也得等天亮,可是我等不了了,薛度云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真的好担心。
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听懂了他的思念。他是需要我的,他现在特别需要我,所以我必须要尽快去到他的身边。
离天亮还要两三个小时,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了。
我不能自己吓自己,他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睿智如他,怎么可能有事?
我拼命安慰自己,拼命让自己冷静。
只要再有几个小时,我就可以见到他了。
我回到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
两三个小时并不长,但此刻对我来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江枫站在一边,看我把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只好定了机票。
天亮的时候,我们抱着还在熟睡中的两个孩子匆匆赶往机场,坐上了飞机。
飞了两个多小时,我的心一直都是不平静的。
上飞机时,我恨不能马上飞到他的身边,可当飞机降落的时候,我却突然害怕起来。
下飞机时,南城的天空下起了雨,像是为了配合我的心情一般。
出机场,老杨竟然来接我了。
我看到他,心中燃起希望地问,“度云他还好吗?”
老杨平静地开着车,沉默了几秒后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心顿时跌至谷底。
老杨把车开进了南城军区医院。
这里没有一般医院的热闹,气氛很严肃,很压抑。
老杨走在前面,我紧跟在他身后,江枫抱着两个孩子也跟了上来。
上楼后一直沿着长长的走廊走,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
拐过一道弯,走廊尽头出现了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老杨走过去跟他们说话,他们不时朝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老杨走过来,指着一间房对我说,“他就在这里面。”
我的心抖得厉害,脚步虚浮地走过去,鼓起勇气从窗户的玻璃上望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周身chā着各种管子的人。
我激动地一下子趴在玻璃上,眼泪瞬间滚落了出来。
病床前站着好几个医生,他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然后纷纷摇了摇头。我眼睁睁看着他们陆续把chā在薛度云身上的仪器收了起来,并给他盖上白布。
“不要。”
我想冲进去,被站在门口的一个警察拦住了。
“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几个医生对着病床鞠了一个躬,陆续走了出来。
我哭着抓住医生的手臂,“医生,怎么不救他了?求求你们,不要放弃。”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连续抢救了五个小时,已经尽力了。他其实早已经没有了心跳。”
我红着眼瞪着医生,瞪着那几个警察。
“我才不会相信,他凌晨还给我打了电话,你们现在跟我说他早就没了心跳?”
其中一个警官走到我面前来。
“你是沈瑜?”
我泪眼看向他,点了点头。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
“这是他出事时交代我,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颤抖着接过,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手心里。
看着滚落出来的东西,我的泪水再次猛地夺眶而出。
一串钥匙,是别墅的钥匙。
还有他戴在脖子上的那颗子弹,而这根绳子上多了个东西,是被我看到过,他却一直没有拿出来的那枚钻戒。
钻戒上染了血,那是他的血。
想起他给我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他说的那些“我爱你”一定是用尽了最后仅有的力气。想象他托付这些东西的时候的样子,我的心已经完全碎了。
捏紧手里的东西,我缓缓地蹲下身,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这是一种怎样的痛呢?就好像整颗心都被剜走了。
警察,医生,老杨,江枫,他们没有人劝我。
面对生死,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
哭过之后,我缓缓地站起来,望着房间内安静躺着的那个人,坚定地说,“我要带他回家。”
警官再次拦住我,“他是为国家牺牲的烈士,你不能带他走。再说,据薛度云同志的资料显示,他是单身,没有家人。”
为国家?牺牲的?烈士?
“另外,你们不能来参加他的葬礼,这是出于对你们的保护。”
不能见他,不能参加他的葬礼,不能带他走。
与他一门之隔,我竟然什么也不能做。
我趴在窗户上不肯离开,任谁劝也没有。
是两个孩子的哭声惊醒了我。
他们不知是被我的哭声影响了,还是父子连心,他们也能感受到失去父亲的痛。
“先回去吧,孩子饿了。”江枫说。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走出医院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并不想避雨,就那么直直地走进雨里。任江枫在我背后喊。
雨对我来说算什么,怎么能盖得过我心里的痛?
我现在迫切需要这样一场雨,让我清醒过来。
我一定是在做恶梦,对,一定只是梦而已。
什么烈士,跟他有什么关系?太可笑了。
老杨开着车一直缓慢跟着我。
“上车吧,我送您回去。”他朝我喊。
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后座的江枫对我说,“你难道要让两个孩子跟着你一起受罪吗?”
孩子的哭声与雨声,与我此刻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有点儿惨烈。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像是已经失去了全世界。
我的一生经历过很多次失去,每一次都把我打下地狱。
是,我是想做那个一百次被打倒还要一百零一次爬起来的人,可老天爷这么残忍地对我,凭什么觉得我每一次都能爬起来?
我是人而已,有血有rou的人,一个女人,而已!
我麻木地任老杨将我扶上了车,我让他把我送回薛度云的别墅。
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熟悉的一景一物一一刺痛着我,我的眼泪又来了。
“衣服湿了,先换下来吧,不然会生病的。”江枫说。
我浑身湿透却浑然不觉han冷,穿着汲满了水的鞋




二婚之痒 第 314 章
子一步步地走进去。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过,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
滚滚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跑到我脚边亲昵地蹭着我的鞋子。
江枫放下两个孩子,又去把行李拿进来,然后就忙着去给两个孩子弄吃的。
老杨是否是已经开车离开了,我不是很清楚。
我如行尸走rou一般一步步地艰难地走上楼,楼道上放着好几辆儿童车,我走到堆积着儿童车的门口,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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