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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138分,英语考138分很不错了呀。”
母亲很是惊喜地盯着我的试卷,还把试卷展示给父亲看。
“伯荣,这分数不错了,作文总得扣几分,你呀,也不能要求太高了,儿子已经够努力了。”
父亲不但没有半点荣耀之sè,还反而将筷子重重一搁,便转身上了楼。
母亲不解地望着父亲的背影,似是生怕我过于失落,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安慰我。
“儿子,你真的很bàng了!继续加油!”
我再努力他也不会觉得骄傲,我一直知道。
晚上睡到半夜,我被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
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我下床走到窗口,看见父亲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隐隐听见母亲的哭声,我走到他们的房间门口,发现母亲坐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咳嗽。
我过去扶她,看到她身上有好几块青紫。
“他又打你了?”
母亲靠着床,哭得伤心欲绝。
我抬头打量他们的房间,墙上还挂着他们的婚纱照。
以前,父亲也没有这么过分,自从开始碰那个东西,他就越来越bào躁,越来越不把这个家当回事。
恨意在我的心里横冲直撞,我说,“妈,这个爸爸我不要了。”
我妈的哭声一下子没了,抓着我的手。
“儿子,你可不能说这样的话,他是做了些荒唐事,可他始终是你爸呀,而且我也是爱他的。只要他还要这个家,我就能忍。”
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容忍到这种地步?真的只是因为爱吗?母亲应该还顾虑着我吧,想为了我保住这个家的完整。
母亲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捂着嘴的掌心摊开来,竟然有血。
“妈。”
我顿觉触目惊心,害怕极了。
母亲抹了抹嘴上的血,笑着安慰我。
第239章 薛度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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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里放着一盘磁带。
没有人知道,这盘磁带里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那是两年前,关于父亲与那个女人的事已经慢慢传开了,母亲在忍受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第一次质问父亲,那也是他们第一次为这件事情争吵。
那天我躺在房间的床上,隔着一道门都能听见他们吵得很凶,我没去劝他们,只是听见父亲最后摔门而去,母亲哭了很久。
面对母亲的质问,父亲是不承认的。为了帮母亲找到证据,我偷偷做了一件事。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偷偷跑到石厂,趁着父亲不在房间里,我把一个录音机放在他的床底下。
等我从房间里溜出来,我很快看到父亲等车回来了,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那个女人,他们两个人一同进了房间。
第二天我又找机会把录音机给取了回来。
录下的内容不是我想要的,但却足够让我震惊。
关于石厂发生的那场事故,我是有听说的。可从父亲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我一直以为他处理好了,没想到原来真相是这样。
我承认父亲一直就给我一种不靠谱的形象,但我认为他只是不靠谱而已,没想到他还这么残忍恶毒。
是他毁了那个女孩原本幸福的家庭。
如今他对母亲的冷漠,对我的冷漠,对这个家庭的冷漠,让我对他真的失望了。
站在窗前,我望着夜sè深处,陷入了迷茫。
知道真相以后的这两年,我的良心一直难安。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去爷爷那里给我母亲拿药。
爷爷一直知道母亲的身体,母亲的药方也一直爷爷开的。我没敢告诉爷爷,昨天母亲吐血了,不想让他担心。但我是真的很担心的。
爷爷戴着眼镜,在认真地写药方。
我想了想说,“爷爷,今天我在书上看到一个故事。”
爷爷笔下不停,笑问,“什么故事。”
于是我便把这个故事的大概内容讲给他听。
春秋时,卫国大夫石碏曾经劝谏卫庄公,希望教育好庄公之子州吁。庄公死后,卫桓公即位,州吁与石碏之子石厚密谋杀害桓公篡位,为确保王位坐稳,派石厚去请教石碏。石碏恨儿子大逆不道,设计让陈国陈桓公除掉了州吁与石厚。
爷爷写完药方搁下笔,笑着说,“这是春秋时卫国大夫石蜡大义灭亲的故事。”
我知道爷爷平时喜欢看书,一定会知道这个故事。
我问,“爷爷,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爷爷继续开药方,笑着说,“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爷爷把药方递给我的时候,多了一张。
他说,“这是你爸偏头痛的药方。”
我心里五味杂陈,捏着药方看着爷爷。
“爷爷,你还是很关心爸爸的。”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他再怎么混账,也是我的儿子啊。”
所以他怎么混帐,也是我的父亲,我们之





二婚之痒 第 327 章
间的血脉关系,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我拐弯抹角地问,“爷爷,我有一个同学,他的亲戚染上了毒瘾,怎么才能戒掉呢?”
爷爷指着我,警告说,“毒这种东西,千万不能碰,一旦染上是很难戒掉的,需要很qiáng大的意志力。”
qiáng大的意志力,这种东西他有吗?如果他有qiáng大的意志力,就不至于背叛母亲,被判家庭。
如果他没有qiáng大的意志力,那我只好用外力了。
秋天,几个学校联合组织秋游,参加一个爬山活动。
我在幸福小学的队伍里望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那个女孩的身影,但我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经常与我父亲和那个女人一起出现的男孩。
由于人数太多,山有很大,路况也复杂,老师根本就看不过来,于是老师让我们中学生一带一地带着那些小学生。
在我的指使下,几个男孩儿把那个男孩儿带进了一个山洞里。
那个山洞在山壁上,爬上去很困难,下来更困难,需要彼此帮助。山洞很深,很黑。
大家打着探险的旗号,一起走进山洞,等把那男孩带到山洞深处,几个悄悄地退了出来,只留了那个男孩一个人在山洞里。
那男孩好像上四年级,性子有点顽劣,但是毕竟年龄不大,估计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肯定会吓到。
我觉得这一刻的自己真是有点坏,可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痛快。
后来大家集合了,老师清点人数,仍然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回来。他们找到了于老师,于老师是我们中学的老师,当时我才知道,于老师是他的父亲。
我跟于老师一个学校,这两年对他也有一定的印象,他算得上是一个好老师。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有些不安,但是我始终没有站出来说出事情的真相。
后来他们甚至还通知男孩的母亲,她来的时候急得直哭。
然后她在学生队伍里看到了我,她应该是认识我的,看她那个狐疑的眼神,仿佛已经在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
后来大家上山去找,找进了那个山洞,找到了那个男孩。
他眼睛都哭肿了,被找到以后还在不停地抽泣。
他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找到之后也没人再追究。
但我已经有些后悔做了这样一件坏事。
说到底他也是无辜的,我又何必把气撒在他的身上?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很意外的是父亲竟然坐在家里。
这几年他要么不回家,要么回家很晚,还很少有这么早回来的时候。
我看他脸sè不对,背着书包就准备回房间。
可他叫住了我,我走过去,他直接就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想他大概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我知道我有错,所以我没有反抗,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巴掌。
我妈不在家,好像是去买菜去了,所以父亲要教训我,连个劝的人都没有,不过就算母亲在家也是劝不住的。
我爸点着我的额头,问我今天秋游的事是不是我干的?
为了那个女人的儿子回来指责自己的儿子,我望着自己的父亲,心里都凉透了。
大概是我不服软的态度激怒了父亲,他扬手又准备打我。
我没躲,平静地说,“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不戒掉那个东西的话,我保证今天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经常上演,说不定哪一天他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你!”
父亲气坏了,到处找工具,看样子是打算好好打我一顿。
“除非你打死我。”我说。
父亲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再打我。
他虽然恨我,气我,但自这件事情以后,他也确实做了一些改变。
他回来的时间也多了,有时甚至还过问我的学习,关心母亲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良心发生了,还是生怕我再欺负那个男孩。无论是怎样的原因,他愿意改变还是令我感到很欣慰的。
于是我有许久都没有去见那个女孩,不见她,我可以选择性失忆。一见到他,我就会想到父亲所做过的那些罪恶的事。我与父亲的僵局就怎样也化解不了了。http://m.biquge.ge/
转眼间到了高一。
那一年有一个全市的学生运动会。
我拍着篮球上场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喊我的名字。
因为我们是代表学校参加比赛,所以我们带了拉拉队,还有女生给我递水,递毛巾。
那天我在赛场上又看到了那个女孩。
那一场是我们与我原来就读的那所初中的一个比赛,我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上中学了。
我没有计算过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她,只是这一次再见她,发现她个子高了不少,五官也长开了,长得很漂亮,很清纯的样子。
她好像是他们学校拉拉队的一员,手里拿着花球,与那群拉拉队的成员一起呐喊助威。
因为有她的存在,我打球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们学校进了第一个球,她拿着花球在鼓掌,笑得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好开心的样子。
她的笑容如此难能可贵!我都看呆了。
我始终记得她有着长长的睫毛,而此刻,她的笑容也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后来,我有了投球的机会,没有投中,还让对方抢到了篮板,他们又进了一球,她开心得跳了起来。
她高兴,我也莫名高兴,进不进球,赢不赢,其实真无所谓。
老师以为我是状态不好,就把我换下了场。
球场四周围了一圈人,大家都在看比赛,而我在看她。
她的那双已经洗得发黄的白球鞋是那样地格格不入,可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她开心得跳起来的时候,被校服包裹住的xiōng前那两小团也在抖动,我这才发现她已经发育了。
第240章 薛度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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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qiáng迫自己移开视线,拧开手中的饮料就喝,以掩饰我的窘迫。
一个女生突然兴奋异常地冲到我眼前来问我。
“薛度云,这饮料好喝吗?”
我看了眼手中的饮料,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刚才递给我的。
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xiōng,她穿着一件比校服更加贴身的t恤,xiōng围比那个女孩要大上一圈。可是我却完全没有刚才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很快便移开了眼。
“谢谢!好喝!”我说。
后半场我没有上场,但我们还是赢了,女孩跺了跺脚,我瞧着她那个懊恼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篮球比赛结束后,有一场3000米的比赛,我竟然在起跑线上看到了她。
她竟然参加3000米的耐力赛,这很让我感到意外,我站在




二婚之痒 第 328 章
了赛场边,想看她小小的个子如何完成这3000米。
比赛一开始,有很多人都统超过了她,但是她一点也不着急,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跑得很稳。
慢慢地,她超过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两圈的时候,她有点坚持不住了,一张脸跑得通红。我不由为她捏了把汗,在心里为她喊加油。
跑过终点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软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几乎没有半刻犹豫就冲了过去,抱起她往医务室的方向冲。
几个在场的老师和同学也围了过来,老师让我把她交给他们,但是我没有松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直到把她抱进医务室,放在医务室的床上。
她并没有处于完全的昏迷状态,还是稍微有一点意识的,眼睛半睁不睁,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又没有力气说出来。
医生立刻为她做检查,说她是体力透支,立刻给她喂了糖水,开了药打点滴。
她大概是太累了,终于睡了过去。
我站在床前,望着她安静的睡颜。
她长长的睫毛垂着,偶尔轻轻地颤抖一下,像是在做着什么不美妙的梦。
她那只扎着针头的手放在被子外面,实在瘦得可怜,瞧着这样的她,我的那份怜悯之心也在悄悄地滋长。
我一直没有离开,直到点滴快打完,她动了动,像是快要醒了,才赶紧退出医务室。
站在窗外,我驻足,透过窗户往里望,见她睁开了眼,我才离开。
隔天一早,我等在弄堂对面,见她背着书包从弄堂里出来,看样子是恢复了。
我一路跟着她到学校门口,她对每一个见到的老师同学问好,那位于老师将牛nǎi和jī蛋递给她,她笑着说谢谢。
她有礼貌的样子很动人!
就在这件事情过去不久,我遭受了一次重大的打击。
那天课堂上,班主任突然把我叫了出去。我从学校赶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快不行了。她张了张嘴,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可她终是没说出半个字,唯一的表达就是从眼角流出的泪水。
她不舍,她放心不下我。这些我都从她的眼神和眼泪中读到了。
母亲就是含着万分的牵挂离去的。
虽然我父母双全,但事实上,一直陪伴我关心我的是我的母亲。她确实一直身体不好,但我不认为会要了她的命,所以这样的离去对我来说仍是突然。
我忍痛看向站在病床前一脸平静的父亲。
我不知道他当时是个什么心情,会不会有一点儿心痛?亦或是,他觉得是一种解脱?他早就盼着这一天,他早就受够了家里有个病秧子,听够了母亲没日没夜地咳嗽声?
而对我来说,没了母亲,这个家失去了意义。
就在为母亲办丧事的那两天,我听邻居说,母亲去世的那一天,父亲带着那个女人进了家门,没过多久,母亲就直接被送进了医院。
我突然意识到,母亲的死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我找到父亲质问,他矢口否认。被我问急了,他才说,是母亲突然病发,一口气没提上来。事后我听爷爷说,母亲支气管萎缩是她突然窒息的主因。但我想,其诱因一定跟父亲公然带着小三儿上门,激怒了母亲。
我想爷爷心里也是十分清楚的,所以自母亲去世以后,爷爷对父亲越加冷漠。
我对父亲失望透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我跟几个经常逃学的同学一起,泡网吧,打牌,喝酒,打架。在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做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了,实在太累。
那个人渣一般的父亲,那个已经失去最后一丝温暖,破碎不堪的家令我心灰意冷。我只想堕落,彻彻底底地堕落。
我爸到底还是来找我了,把当时喝得烂醉如泥的我拖回了家。
酒醒后,我才发现我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里,而父亲坐在我的床前。
他反常地没有发火,第一次态度真诚地与我交流。他说理解我失去母亲的难过,说会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说会戒毒。
他当时那么真诚,我真的相信他了。
可一个月后,母亲尸骨未han,他就领着那个女人和孩子进了门,还向我宣布,那个男孩是他的骨rou,已经改了名字跟他姓,叫薛离。
他不止抢走了我的父亲,还要占领我的家。
而我如今,我成了外人。
那个男孩真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总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那天,我实在看不下去,便和他在客厅里起了争执,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没想到他直接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朝我捅过来。我以为他是不敢真捅的,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真捅到了我的肚子上。
当时父亲和那个女人都在家,看到这一幕也吓到了。父亲急忙要送我进医院,当时我在父亲的眼睛里还是能看到一丝担心的。
可是他的担心没能抚平我心中的伤口,我直接推开,自己捂着伤口就跑了出去。
我找到了爷爷。其实我也不想去找爷爷,不想让他担心的。但是,爷爷已是这世上唯一疼爱我的亲人,除了他,我不知道该找谁。
爷爷帮我治好伤,嘴里骂着我的父亲他的儿子。事后担心他直接把我接到了他的身边,而那个我住了十几年的家就彻底让给了他们。
自从到了爷爷身边,我才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属于那个年龄该有的快乐。
我的第一把吉他是爷爷买的,虽然他不支持我搞这些,但还是满足了我的心愿。
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观是扭曲的。既然父亲在该有担当的年龄都可以活得那么潇洒,我又为什么要在这个应该潇洒的年龄活得那么严谨那么累?
所以从那时起,我的性子变了很多,我玩音乐,留长发,和一群兄弟一起疯,成天就活像个疯子。
放长假的时候,父亲偶尔也会到爷爷家来接我回去住几天,大概是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吧,毕竟母亲走了,儿子如果不要,旁人会怎么说他?
我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我又不能做到真正的绝情,毕竟血脉亲情是斩不断。
那个女人很会伪装,在父亲的面前装得像个贤妻良母,表面上对我特别好。薛离也变得很圆滑,会当着父亲的面叫我哥,大概是那个女人教的吧。
我知道,我就算不肯承认,他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我一样被动地接受着这一切。
在渐渐成熟以后,我也明白,我不该把恨放在他的身上。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父亲是不怎么管我,而现在他反而管起我来了。他说我搞音乐是不务正业,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跟他唱反tiáo,偏要搞,搞得热闹,搞得大。




二婚之痒 第 329 章
在那个年少轻狂的年纪,我结识了一帮兄弟,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我做所有他认为不合适不该做的事,让他生气就是我的报复。
事后想起来,我当时的这种做法也很yòu稚,但那个时候我是认真的,认真地用这种yòu稚的方式做着对自己父亲的报复。
我不想接受他的指引和安排,就想我行我素。因为他干的那些荒唐的事情,早已令他在我的面前失去了威信。我觉得他的价值观人生观都有问题,他给我指引的方向不一定是对的,他认为不对的东西也不一定真的不对。
我拉着几个兄弟组起了乐队,我的表弟许亚非是鼓手。
他自上大学以后变得很忙碌,还会利用课余时间去打工,不仅去咖啡厅当服务生,还接了好几个家教的工作。
我知道,他在帮着那个女孩。
他性格温和不张扬,做什么都默默地。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了解他的心事,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否则当初怎么哭着闹着不肯搬家呢?
我是最没有资格在那个女孩面前出现的人。所以,我尽量不去看他,甚至试着接受别的女生的追求。
那段时间我在人眼中估计就像一个浪子,跟好几个女生交往过,环肥燕瘦,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是我自己知道,和他们在一起我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
那天在篮球场上,我见到那个女孩时的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我很久很久都不会忘记,后来跟那么多女生接触,那种感觉都没有再回来过。
第241章 薛度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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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山顶,黄叶铺了一地。
一个坐在石头上抱着吉他弹唱的女孩儿的背影,一把仿佛用灵魂在唱歌的美妙嗓音。
我不知道能有如此动听嗓音的姑娘长相如何,只能看见她有一头披肩的长发。
唱完一曲,站在她身后的我情不自禁地鼓掌,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地回过头。
那是我看到南溪的第一眼。
不可否认,她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也有着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的特征重叠。
嗬,就连她楚楚的样子竟也有几分像。
她看了我几眼,似是有些不安和紧张,就匆匆忙忙地背着吉他,骑着她的小自行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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