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本没什么特别的,可是她一开口,我却有些吃惊。她唱的是荆棘鸟的歌。
其实我这个人比较落后,跟不上时代,之所以熟悉荆棘鸟也是因为那盘磁带,可是荆棘鸟的风光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他们的歌都不常听见了。
我记得荆棘鸟乐队里面有一个女歌手,她的声音不妖娆,不妩媚,好像有一种沧桑自灵魂里散发出来,总能唱进人的心里。
台上这个女歌手唱得也很不错,卡座里突然挺安静,好像大家都被吸引了。
她的追捧者挺多,一上场就不时有人吹口哨。
这女歌手唱完一曲,下面一个喝醉酒的方脸男人突然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台上冲去。
女歌手看到他上去想躲,可那人直接抱住她的腰。
“美女,唱得不错啊,给哥哥再唱几首,哥哥有的是钱。”
他摸出皮夹子,直接掏出一叠现金,塞到那女歌手的xiōng里去,引来台下一阵看好戏的笑声。
那女歌手在这里驻唱,大概也看惯了这样的场面了,镇定地把xiōng里的钱拿出来,叠好放进自己的兜里。
“好,我唱。”
还好方脸没再做出什么更冒犯的事情,就摇摇晃晃下了台,坐回自己的位置。
女歌手开始唱,方脸大声问道,“这歌的原唱叫什么来着?”
跟他坐一块儿的几个人好像没人能回答他,荆棘鸟毕竟是好多年前的乐队了,之后解散了,不被人知道一点也不稀奇。
“好像是一个乐队里面出来的,叫什么,哦,对了,荆棘鸟。”
“对对对,就是荆棘鸟,我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叫南溪。”
那方脸像是恍然大悟似的,一拍桌子。
“对,就是这么个名,那个贱女人,真他妈地贱啊。”
“就是,听说死得挺年轻的,可惜了,说是长得挺漂亮的。”
“可惜个pì,像她那种贱女人,保不准就是被干死的。”
那几个男人聊起这样的八卦,完全旁若无人似的,再加上又喝了酒,声音超大。
我正不由自主地被他们的话题吸引,却听到呯一声,他们的声音突然没了。
我寻着声音看过去,却看见正有几条血柱从方脸的头顶流下来。
而拿着半截酒瓶站在一边,满身戾气的人,竟是薛度云。
第40章 八年了,该放下的就放下(修)
等我反应过来,那边的茶几都掀了。
卓凡和杨伟以及其他几个兄弟都冲了过去,一个个地抄起啤酒瓶子二话不说就干了起来,那画面简直太bào力。
薛度云的手受了伤,手上的血不断往下滴,可他自始至终都崩着脸,眼神太过
二婚之痒 第 35 章
定,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绝不会被轻易打倒的qiáng大气场。
其他客人尖叫着往外逃,不一会儿,酒吧里就空了。
倒是台上那个女歌手还抱着吉它站在一边,呆呆地盯着他们打架,像是吓到了。
这场架简直打得惊天动地。
看见薛度云的手一直在流血,我站在一边都快哭了,比起害怕,我更多的是心疼。
“薛度云!别,别打了。”
可我的声音全被一个个粗嗓门的骂声给淹没了。
一个酒瓶子在卓凡的肩膀上碎了,他的格子衬衫上很快渗出了血。
卓凡回头就给了那人一拳,“我cào,老子弄死你!”
他们你砸过来,我砸过去,都挂了彩好像谁也没有占到上风。
黎落不知何时竟也参与了进去,她是跆拳道黑带四段,打架的样子特别帅气,一上场,就把好几个男的给打懵了。
我一会儿看看黎落,一会儿看看薛度云,一颗心一直悬着。
这会儿薛度云正和那方脸打得热烈,他的脸上挨了拳,嘴角都青了。
而那个方脸看起来更吓人,血流了一脸,还依然在挥着拳头。
我不太能理解他们男人之间的斗殴,脾气一上来,拳头成了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薛度云全神贯注地在对付方脸,所以当一个男人举着酒瓶子从他后面砸过去的时候,他完全没注意到。
我根本没有半秒钟的犹豫,就朝着薛度云的背上扑了过去。
薛度云像是预判到了什么,把我往前面一拽,下一秒,那个酒瓶子又狠又准地砸在了他的头上,酒液和玻璃渣溅到了我的头发上和脸上。
我看见有血从薛度云的头发里流下来,吓得魂都没了,声音俨然在抖。
“薛度云,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薛度云搂着我,竟然还笑了,伸手把我头发上的玻璃渣子轻轻拍掉,宠溺地低低地轻唤了一句。
“傻姑娘。”
还好警察来得及时,由于现场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所以先被带到医院处理伤势。
我亲眼看见医生给薛度云清洗伤口,用镊子把残留在头皮里的玻璃渣取出来,看得我心脏钝痛。而薛度云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一声,脸sè淡定地就好像那伤口不在他的身上。白衬衣上沾了不少的血,看起来太过血性。
黎落的手背也被划了一条口子,医生简单地做了处理。
卓凡坐在那儿被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一脸烦躁,突然拉着黎落的手,盯着她手上的伤,低骂。
“你有病,男人打架,你一个女人掺合什么?”
黎落抽回手,脸上有点不自在,哼了一声,“女人怎么了?少瞧不起女人,没有我你早被打成孙子了。”
卓凡像是被堵得回不上嘴,气得一脚就踢翻了旁边的凳子。
处理完伤势,他们都被带到了警察局,进行隔离审讯。
我一个人孤零零在外面等,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薛度云为什么会打这一架,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对他的担心。我不知道这事儿算得上有多严重,但我知道打架是薛度云先挑起的,他占主要责任。
最先出来的是黎落,她一pì股坐我身边。
“没多大事儿,别担心,小鱼,他们就简单地问了一下事情经过。”
她大概是为了安慰我才故意这么轻松的语气。
她又说,“没事的,小鱼,薛度云他那么能耐的人,肯定会有办法让自己脱身的,你信我,如果脱不了身,他绝对不会干这一架。”
是吗?我不这么乐观,就算他再能,可法律不会对任何人留情。
我和黎落等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对我们来说太漫长了。
薛度云从审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望着他怔住了。
他头上缠着的纱布和白衬衣上的血看起来依然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可他这会儿一手chā兜里,另一只缠着纱布的手夹着一只烟,走得特别从容。
给我的感觉,他不像是从审讯室里出来的,倒更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牌局。
我迎上去,“没事吧?”
薛度云夹烟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容里有一丝疲倦。
“没事。”
没一会儿,其他人也陆续出来了。
在警局里,他们谁也没有多看谁一眼,可刚走出警察局大门,卓凡像是忍无可忍似的,警告地指着那几个人。
“你小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心一提,下意识朝那几个人看去。心想这事情才刚刚解决,可别在警察局门口又干起来。
那方脸大概也知道这里不是干架的地儿,只是挑了挑眉,丢下一句。
“小子,别太狂,咱们江湖再见。”
说完他突然把视线转向黎落,玩味地笑了笑。
“妞,够辣,身手还不错,我喜欢。”
我心一沉,知道要坏事儿。
果然,卓凡把手里的半根烟往地上一砸,骂了一句“cào你妈bī”,就要冲过去,幸好被薛度云给一把拽住了。
方脸看他这反应,反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你的女人?”
卓凡xiōng腔起伏得很快,咬着牙指着他,“你听清了,她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妈的敢打她的主意试试?”
那方脸想必也是老江湖,自然不会轻易被他给威胁到。
他淡淡地打量着黎落,“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更感兴趣了,美女,记住了,我叫赵雷,在家排行老七,大家都叫我七哥。”
“滚,别搁这儿碍眼。”
黎落半点儿也没给赵雷面子,那赵雷也不生气,盯着黎落手上的伤,假惺惺地笑了笑。
“我的兄弟不小心伤了你,七哥我心疼,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去。”
“没听见让你滚吗?”
卓凡看似耐性已经到了极限,赵雷要是再哆嗦下去,恐怕一场恶仗又要开始了。
还好那赵雷终于带着他那帮兄弟走了。
“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黎落横了卓凡一眼,应该指的是他说她是他女人的事。
卓凡这会儿烦躁极了,从衣兜里摸了一根烟出来,“你可长点儿脑子,他妈的赵雷就是个混球。”
黎落没看他,语气倒还平和,“我有眼睛,犯不着你提醒。”
而就在这时,那个先前被tiáo戏的女歌手也从警察局里走了出来。
我心里一直隐隐觉得薛度云这一架是为她打的,所以我下意识仔细打量她。
先前在酒吧,只注意到她的歌声去了,这会儿一看,她其实长得挺清纯的,棕黄sè中长发,发质不太好,有点毛躁。
看着她背后的那把吉它,我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薛度云房间里的那把吉它,以及那天他的反常。
于是我几乎更加肯
二婚之痒 第 36 章
定,薛度云今天这架,就是为了眼前这姑娘。
那姑娘径直朝薛度云走来,我下意识就崩紧了神经。
她站在薛度云面前,手指捏着衣角,有些局促。
“云哥,像我们这种在酒吧驻唱的女歌手,碰到今天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反正在大家心里,我们都是不干净的,被tiáo戏了你要是反抗,恐怕还会被说成矫情,我都习惯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一声“云哥”让我想起薛度云冒雨离开的那个晚上,他电话里传出来的那声云哥。
会是眼前这个姑娘吗?
我看着薛度云,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薛度云猛地抽了口烟,看着她淡淡地说,“好好唱,会有人是真心欣赏你的歌声。”
卓凡走过来拍了拍那女歌手的肩膀,“杜忻,回吧,你放心,只要酒吧一日还是老子的,老子就不会允许老子的人受委屈。”
我从卓凡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杜忻。
她像是挺动容的,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凡哥,那我先走了。”
杜忻背着吉它转身走进夜sè里。
我望着她的背影,抛开薛度云与她之间的疑问不提,其实我挺感慨的。
每一个职业都有她的难处,每一个人都为了活着而拼尽全力,谁会比谁活得更容易?
后来其他兄弟都散了,黎落也叫了他爸的司机来接她,我们打车回了别墅。
薛度云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我有些担心,就问,“你没事吧?”
“头有些晕。”他一动不动地说。
我一听就更担心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做个ct啊?”
薛度云把手拿下来的时候盯着我笑,“你老公我饿得头晕。”
我反应过来,忙说,“那我去熬点粥吧。”
薛度云点头说好。
我下楼时,卓凡和杨伟来了,我指了指楼上,他们点头就朝楼上去去。
做好皮蛋瘦弱粥,我盛了一碗端上去。
走到门口,我听见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就放轻了脚步。
“度云,八年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这是卓凡的声音。
我端碗的手不由发紧。
“早放下了。”薛度云说。
“放下了?放下了你今天又是何必?别人以为你是为杜忻出头,其实你不是。还有,那么多女人排着队想上你的床,你为什么要娶沈瑜一个二婚的?我跟你这么多年兄弟,我还不知道么?”
我完全呆在了门口。
他将如何作答?
我既期待,又害怕!
第41章 舔了个干净
第41章 舔了个干净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
我想逃,好怕听见薛度云的回答。可是脚却好似被定住,半步也挪不动。
“嫂子,怎么不进去?”
杨伟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房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卓凡站在门内看着我。
“你们要吃吗?厨房里还有。”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卓凡一手chā兜走出来,“是有点饿,老三,走,下去吃点儿。”
说完他勾着杨伟的脖子,和他一起下了楼。
我端着粥走进去的时候,薛度云已经把衬衣脱了,我的视线飞快地从他jīng壮赤裸的上半身掠过,没敢再看第二眼。
“我煮了皮蛋瘦弱粥,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薛度云将一只手枕在脑袋后,神态悠闲地盯着我。
“只要是你煮的,我都爱吃。”
先前卓凡的那番话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准备放下粥就走的,可薛度云突然说,“喂我。”
我呼吸一滞。
他抬起被包扎的右手,示意他手不方便。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来,一勺一勺吹过后喂到他嘴边。
我总觉得他一直盯着我,我不敢与他对视,也不敢盯他的身体,只能盯着勺子。
“有点咸。”他突然说。
“啊?有吗?”我所有的不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因他这一句话打破了。
“不信你吃试试。”
我可能是脑子坏掉了,才会直接拿起喂他的勺子就吃。
我仔细品了两口说,“我一向口味都比较淡,也不觉得咸啊。”
当我再喂过去的时候,薛度云眼里噙着笑意,没有张口。
我猛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心想他是不是有洁癖,嫌弃这勺子被我吃过了?
我一下子憋红了脸,“我去换把勺子。”
说完我正要站起来,他却突然握住我的手,将那口粥送到了他嘴里。
他不但把粥吃了,还把勺子上粘的粥给舔了个干净。
他握着我的手,舔着我手中的勺子,目光一直盯着我,带着点故意诱-惑的味道,这画面实在让人脸红心跳。我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从他的舌头顺着勺子传递过来,酥-麻感一直从手臂传遍全身。若不是他握着我的手,我这会儿可能连勺子都拿不稳。
“沈瑜。”他低沉地唤了一声。
“嗯?”我紧张地说不出一个字。
他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我手中的碗啪一声滑落在地。
我跌过去的同时,他吻住了我。
这个吻不qiáng势也不霸道,可以称得上是温柔。这样的温柔我一点儿也招架不住。
门很快被推开,我立刻就想弹开,可薛度云把我脑袋扣得太紧,舌头也探了进来。
“不好意思,继续。”
卓凡的声音像是在笑,想必他是听见碗打碎的声音才冲上来的。
房门重新被关上了。
他吻得很有技巧,我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从抗拒到沉溺,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哪怕是淹死在这泥藻里,我也无怨无悔。
他吻了我很久才结束,松开时,我们对视着,他有些喘,而我的呼吸同样很急。
“喜欢吗?”他勾起一抹神魂颠倒的浅笑。
我是喜欢的,可我很懊恼,我知道我不该沉溺。
我什么也没说,薛度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xiōng膛上,赤-裸的xiōng膛贴着我的脸,心跳声那么近。
一下一下,特别有力,听着听着,我就平静了。
后来,薛度云说了很长一段话。
“沈瑜,每个人都每个人的过去,你有你的过去,我有我的过去,以前没有你的时候,这个家我都不爱回,感觉太空荡了,一个人住着太寂寞。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吗?我说过,厨房里有个女人做饭的身影,让我突然有了点儿家的感觉。那天和你一起在厨房做饭,我突然觉得这真的是个家了。你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我特别喜欢看
二婚之痒 第 37 章
,很美。”
不得不说,薛度云是个太会说话的男人,或者说,他太会讨女人欢欣。
就这样几句话,已经让我不想再计较其他任何,就想为他系上围裙,洗手做羹汤。
“一开始想娶你,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爷爷的心愿,但是那天和你一起在厨房做饭,我突然觉得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样子,我是真想好好和你过一辈子。”
他实在太过坦荡,我既欣赏,又感动。
我想薛度云应该是猜到我先前听见了他和卓凡的谈话,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什么了,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的女人,不敢再奢望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总还是会渴望细水长流的小日子。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脑子抽风地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吃饱了吗?”
薛度云明显一愣之后,笑意变得好深,突然又把我拽了过去,在我耳边沙哑地说,“没饱,你打算怎么喂饱老公?”说着他的手就朝着我衣服里伸了进来。
热气窜上我的脸,我没想到他能这样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赶紧推开他站起来,窘迫地将头发挽到耳后。
“卓凡和杨伟他们还在下面呢,我下去收拾碗筷。”
我蹲下去捡碗的碎片时,薛度云说,“当心手,拿扫把来扫吧。”
我心里一暖,去取了扫把来,把碎片全部扫起来,提到楼下去。
卓凡和杨伟应该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洗好碗出来时,杨伟到阳台外去了,卓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擦好手走过去,隔着卓凡一段距离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们应该是觉得我特别配不上他吧?”我保持着笑容。
卓凡愣了一下,将叼在嘴上的烟取下来,过一会儿,才突然一笑。
“你先前听见我说的话了吧,当我放pì好了,可能今天闹出这种事,我脑子不太清醒,你别在意啊!你跟他挺好的,以前我们还挺怕他不结婚,孤独终生呢。”
孤独终生?好沉重的四个字。
他那么优秀的男人,不乏女人喜欢,为什么会孤独终生?
卓凡不说话了,把烟叼在嘴里,眉头皱着,像是在沉思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落落?”我直白地问他。
他看着我,没急着给我答案,眼神里似是有一丝纠结。
“他说过我渣。”他有些自嘲地笑,“估计她看不上我这样的渣男。”
我悄悄咽了咽口水,特别认真地看着他。
“卓凡,落落她外表qiáng悍,其实她内心很脆弱,而且她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除非你真心喜欢她,否则,就做朋友吧,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卓凡抖了抖烟灰,笑得挺勉qiáng,“怎么?你也觉得我渣,我配不上?”
我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卓凡依然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刺眼。
“我知道,我了解过了,他是千金小姐,我是开夜场的混混,不是一路人。”
我意识到我今天可能说了一番很糟糕的话,忙着解释。
“对不起,卓凡,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落落她家里虽然有钱,可是接触这段时间你也应该了解了,她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她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她爸,她爸有钱的时候就和她妈离婚了,后来找了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当后妈,所以黎落不怎么相信爱情的,但是我相信,真心一定可以打动她。”
卓凡沉默了很久,才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拿起外套时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她,老实说,我也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呢,而且,真心这个东西,我想有,也怕有,既然不可能,就把它扼杀在摇篮里,没什么,她这个人性格爽快,我喜欢,做朋友也挺好的,我还是继续游戏人间吧。”
他这番话挺有点儿自bào自弃的味道,我突然后悔今天和他谈了这一番。
“我先走了,你上去好好照顾度云吧。”卓凡说。
杨伟也从阳台过来了,准备跟他一起离开。
“等一下。”我突然叫住他。
卓凡停下脚步,将衣服搭在肩上,没有回头。
“我还有两句话要说。”
“说。”他微仰着头,不羁的味道特别浓
我盯着他的背影说,“第一句,落落从前没谈过恋爱,因为她不相信爱情,她看起来什么事儿都很老道,其实她什么经验也没有,单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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