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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我不知道黎落和卓凡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这会儿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卓凡看起来已经被黎落给驯服了。
杨伟抄着手,假装纠结。
“我到现在都还在考虑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我担心一路上我狗粮都吃饱了。”
卓凡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老三,我觉得吧,会不会你这名字是你爸给你下的魔咒啊,你真该早点改名字。”
杨伟气极败坏地哼了一声。
“你瞧着,要真被你们成天撒狗粮bī急了,我就带一个傣族姑娘回来。”
卓凡指着他笑,“好啊,有本事你带,别光说不干。”
到了西双版纳,一下飞机,明显觉得那里的气候要暖和许多。
南城已经入秋,下雨天的时候已经要穿长袖了,而这里还依然炎热。
我们住的地方不叫酒店,叫客栈。
别致新颖,环境优美,很有古风古韵。
这家客栈只剰三间房,其中一间有两张床,黎落抢着说要睡这一间。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能她跟卓凡还没有到那一步。
卓凡有点尴尬。
杨伟笑得腻歪,“我知道了,嫌一张床活动空间太够,要把两张床拼起来用是吧?玩得挺嗨啊。”
卓凡笑骂,“滚。”
我们各自回房洗完澡换好衣服,然后在客栈里简单吃了饭后,就已经天黑了。
薛度云说出去看看西双版纳的夜景。
华灯初上的街道上,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薛度云像是对这里很熟,打车时他都能jīng确地说出地址,我们几乎没走一点冤枉路。
“你来过吗?”我问他。
他牵着我的手,朝我微笑。
“以前来过几次,但是每一次来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座豪华的娱乐城。
那娱乐城从外表看去就相当地大气有档次,估计是这里最好的娱乐城。
我们一行人走进去。
在闪烁的霓虹灯下,我的视线穿梭过一道道扭动摇摆地灵魂,猛地定住。
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第85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远处的卡座里,正左拥右抱的男人竟是何旭。
原来他还活在这地球上呢!
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他倒是过得滋润了。
发横财了吗?
我侧过头,发现薛度云也正盯着那个方向。
可他似乎并不惊讶,还慢条斯理地点燃了一根烟。
我们一行人,目标很大。
何旭一个转眼,很快看到了我们,他竟然很惊慌。
也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哪能不心慌呢?
他从一堆女人中站起来,竟然拔腿就跑。
我急得就想追过去,薛度云却拉住了我。
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阻止我了。
因为他根本就跑不掉。
还没跑出几步,他就被四面八方冲过去的几个男人按在了地上。
我们走过去,卓凡弯腰一把拧起他的头发,qiáng迫他抬起头来。
“小子,有句话叫跑得过初一,跑不了十五。”
我呆了。
听这口气,他们今天就是专程来逮人的?
或者说,收拾何旭才是这趟旅行的真正目的。
何旭被那几个人用绳子五花大绑之后就拖了出去。
西双版纳的这些人比南城的要淡定多了,这阵仗并没有吓到他们,其





二婚之痒 第 99 章
他人仍然是该干嘛干嘛,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何旭被扔进了一辆面包车,而我们坐了另一辆商务车,两辆车一起出发,越开越偏僻。
最终,车停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废弃的工厂外。
何旭被那几个男人扔进工厂里之后,出来跟薛度云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说了啥我没听见,但看他们的样子对薛度云挺恭敬的。
若说薛度云在南城有势力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在离南城几千公里之外的西双版纳,他也可以掌控自如,还是让我感到吃惊。
我们朝工厂里走,薛度云他们三人走在前面,黎落在后面拉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看来薛度云这一次是专门为你出气来的,小鱼,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再手软了,听见没有?”
其实在见到何旭的那一刻,我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我暗暗捏了捏拳头,“一个三番五次害我的人,我凭什么对他心软?”
黎落拍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
一颗老式的灯泡散发的昏黄光晕照着废弃工厂的一角,而何旭就被扔在这团光晕底下。
被绑着四肢的他这会儿儿狼狈地蜷缩着,特别像条狗。
薛度云一步步走过去,双脚定在何旭的面前,笑意凉薄。
“何旭,拿着我的五千万离开了南城,倒是活得很滋润啊。”
我此刻的惊讶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一眼看向薛度云。
“你说什么?你给了他五千万?”
薛度云抽出一根烟来点,没有回答我。
我把视线移向地上的何旭,他眼神躲闪,这会儿表情里全是恐惧。
“何时,你拿了钱还把照片放出来了?你简直是畜牲!”
我的声音在发抖,浑身都在发抖。
何旭抬起头来想说什么,薛度云一脚踏在他的头上,他半边脸贴着肮脏的地面,脸被挤压得变了形。
薛度云一手夹着烟,微微弯下腰,盯着何旭惊恐的眼睛,缓慢地说道,“我早说过了,你要是敢放出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看似波澜不惊的话,却绝对有着足够的威慑力。
何旭是真怕了,被鞋子压扁了嘴chún唔唔地发着声音。
“不过,先不急,既然你那么乐此不疲地喜欢跟我玩,那我们就慢慢玩。”
薛度云松开了脚,何旭的脸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鞋底印子。
一根鞭子递到我面前,薛度云看着我说,“沈瑜,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你有多恨,就抽多狠,别手下留情。”
我盯着眼前那根鞭子,缓缓地抬起手接了过来。
把鞭子握在掌心后,薛度云的手掌轻轻落在我的肩膀上。
很神奇,好似有一股力量自他的手心传递到了我的身体里。
而这股力量统统最后汇聚到了我的手中,急于从我的手心里爆发出来。
我一步步地走向何旭。
趴在地上的何旭盯着我手里晃荡的鞭子,眼神惊恐。
“沈瑜,不,不要。”他开始求我。
我惨兮兮地笑了,“何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认为我好欺负,可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爆发起来有多狠。”
我提了一口气,手指握紧,手中的鞭子朝他挥了去。
这一鞭子特别狠,一下去就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可是这一鞭根本不足以发泄我心底的恨意,只是让所有的恨都涌了出来,让我一鞭比一鞭狠地抽了下去。
何旭咬着牙,却仍然被抽得叫出了声。
想到那个被他拿掉的孩子,想到他一次次毁我名誉,想到他害得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有孩子,我一边抽眼泪一边就流了出来。
我不是伤心,我是恨!穿肠蚀骨的恨!
何旭浑身被我打得皮开rou绽,他也早就不叫唤了,可能他终于意识到,我再也不会对他存有仁慈之心了。
薛度云和卓凡他们只是看着我打,没有人上来帮忙。
大概他们也知道,只有我自己亲自动手,才足以解恨。
直到我打累了,打得鞭子都拿不动了,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打出了一身汗,何旭被打出了一身血。
鞭子从我手上掉落下来,我的整条手臂都在发抖。
一只手臂轻轻地搂住我,无声无息却让我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
“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薛度云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
我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卓凡像是懂了他的意思,叼着烟走过去,呸一声把烟头直接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把他的衣服扒掉了,因为要扒他的裤子,所以卓凡先解开了绑住他腿的绳子,然后才把裤子扒下来。
卓凡回过头来朝薛度云笑,“度云,这皮相看起来惨烈了一点啊。”
薛度云轻笑,“没关系,有些人口味特殊,恰恰就喜欢这种的。”
卓凡拿出手机来对着祼身的何旭拍了好几张。
就在卓凡走过来把照片递给薛度云看的时候,何旭却突然爬起来朝外面冲去。
杨伟几步跑过去就把他给逮了回来,重新扔在了原地,笑骂,“你这副样子跑出去,不被人骂也会被人qiáng,你跑个pì。”
薛度云扔掉手中的烟头,皮鞋一碾,朝何旭走过去,语气很yīn。
“看来你是急着想让我打断你的腿了,好,我就成全你。”
他从卓凡手里接过一根很粗的钢棍,在手里一晃一晃,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沈瑜,报仇的时候别闭眼,看清楚,老公怎么帮你讨回来。”
“不要,不要!”何旭瞪着眼,怕得瞳孔都放大了。
可薛度云手中的钢棍还是狠狠地砸了下去。
何旭一声凄冽的杀猪惨叫,好似能把这工厂的屋顶都给掀了。
薛度云还准备挥第二bàng子,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他扭头,皱眉看着我,我忙说,“我不是心软,我只是不想你为这种人渣背上人命官司。”
他眉头松开了,露了一个疲倦的笑意,扔掉手里的钢棍。
“好,听老婆的。”
而此刻的何旭看起来奄奄一息,连挣扎的力气都丧失了。
卓凡接到一条信息,对薛度云说,“对方让把人送过去。”
薛度云抽了口烟,淡笑,“我早说了,会有人感兴趣的,走,送货上门。”
卓凡和杨伟把何旭拖上了那辆商务车,我们全部坐上去,何旭躺在我们脚边,就像一头待宰的猪。
卓凡把车开到一条夜生活较繁华的地方。
拐进一条巷子,车停下来。
一个隐蔽的酒吧里,有人上来打开门,把何旭从车上拖了下去。
那几个拖何旭的人打量着何旭皮开rou绽的一身就露出yín-笑,然后对薛度云说了几句什么。
他们说的话我听




二婚之痒 第 100 章
懂,等他们把何旭拖进去之后,薛度云牵着我的手往里走。
我问薛度云,他才告诉我,他们是缅甸人。
这间酒吧虽然隐蔽,但生意却很火爆。
可我和黎落走到门口就有些不敢往里跨了。
里面的画面太辣眼睛了,很多人就毫不避讳地在做运动,各种姿势都有,甚至还有男男。
薛度云牵紧我的手,平和的声音安抚着我。
“别怕,有我。”
其实我还好,可黎落毕竟还是个没结过婚的,看到这样的画面肯定尴尬。
卓凡往她面前一站,挡住她的视线。
“不想看就趴我怀里。”
黎落斜他一眼,不认怂地跟了上来。
我们来到一个包间里,这里的包间很简陋,每间房就只有一条布帘子隔着,隔壁惨叫的动静清晰地传过来。
我有些害怕,拉着薛度云的手,“我们走吧。”
薛度云拉着我坐他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肩,不急不缓地说,“别怕,抽完这根烟再走。”
我不想听,可隔壁的声音很真切地传来。
何旭叫得挺惨的。
我并不是同情他,我只是对这样的环境感到害怕。
除了惨叫声,还有其他男人的说话声,笑声,甚至爽快时的哼声,粗-喘声。
坐立不安了不知道多久,薛度云才终于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灰,拉起我的手。
“走吧。”
我赶紧起身跟他走,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
路过隔壁包房的时候,并不严实的布帘子被风吹起。
我管不住好奇心,朝里面看过去。
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第86章 别克制,想叫就叫
何旭像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正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朝着他的后庭冲-刺,另一个男人跪在他面前,拿自己那玩意儿捅他的嘴。
很快,飘起的布帘子落下来,遮掩了那恶心的画面,可男人爽快的叫声,喘-息声,以及从何旭喉咙里发出的唔唔声,依然清晰入耳。
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黎落跟着追出来,拍着我的背。
我扶着墙,直到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通通吐了个干净,吐无可吐。
薛度云递过来一瓶水,我接过漱了漱口,才总算好受了一点。
等我缓过来,他问我,“还想去哪里玩?”
我摇摇头,“我累了。”
“那回去吧。”他说。
我们坐车回了客栈。
上楼时,不知为什么,我双脚沉得抬不起来。
薛度云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回了房。
“累了就去洗了早点睡。”薛度云对我说。
我点头,进了浴室。
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感到特别陌生。
我变了吗?变得残忍了?
不,人就好像弹簧一样,被压迫到一定的时候,总会反弹的。
我曾无数地想像过,再见到何旭我会以怎样的方式报复,却没想过可以这样酣畅淋漓。
洗完澡出来,薛度云站在阳台上抽烟。
我走出去,站在他身边。
这个客栈的位置特别好,背靠澜沧江。站在这里可以欣赏到澜沧江的夜景,江两边的五彩灯照着微波粼粼的江面,江水也成了五颜六sè,简直美lún美奂。
一只手臂轻轻搂住我,温暖的掌心落在我肩头。
“怎么在发抖?冷吗?”薛度云关切地看着我。
我望着他,突然眼底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我从来都没有打过人。”我的声音微哽。
薛度云眸光深邃地望着我,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耳垂。
“后悔了?心疼了?”
我摇摇头,“恶人就该遭到报应,我难过的不是我打了人,我难过的是我也被无情的现实bī成了原本我不喜欢的样子。”
薛度云轻轻勾着chún,笑容疲倦而无奈。
“每个人的成长都是被bī出来的,经历了痛苦和挣扎才能破茧成蝶。这个社会永远恃qiáng凌弱,不想永远被欺负,就要学着站起来。”
他说得很对,其实他一直在引导我重生。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慢慢放弃和改变了一些东西。
骨头一根根重新拼凑,他也成了我的一根胁骨,感应着我的每一次呼吸与疼痛。
薛度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挑起chún角看向我。
“你说你从来都不打人,那我这里怎么来的?”他指着他脸上的那道疤。
这道疤来得着实有些冤枉。
心里的愧疚涌起,我伸手捧着他的脸,小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我踮着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这道伤疤。
他眸光一滞,伸手捧着我的脸,生平最温柔地一次,轻轻地吻了上来,先是浅浅一碰,再层层深入。
澜沧江上的微风带着湿气吹了过来,我没觉得冷,反而血流加速,身体逐渐升温。
腰间的那只手更紧地把我往他怀里带,我们的舌尖尽情纠-缠。
也不知道身上的jī皮疙瘩被卷起了多少次,他才终于松开了我。
视线迷离中,他捧着我的脸,笑容荡人心魄。
“喜欢这样的吻?”
我红了脸,“嗯”了一声。
“那再来一次。”他作势低头。
我羞得一下子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xiōng前,整张脸都热得要命。
然后我听见了他的轻笑声。
过了一会儿,我想到一件事,才抬起头来。
“五千万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
薛度云身子往前倾,迫使我的背靠着栏杆,他双手撑在我两边,将我圈在小小的范围内。
望着澜沧江的夜sè,他缓缓地说,“他拿着你的照片要胁我要五千万,也就是在照片贴出来的头一天晚上,我给了他五千万。给了钱,我把他揍了一顿,挨一顿揍换五千万,他不吃亏。”
我记起来了,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手背上还有伤。他当时还骗我说是摔了一跤。
所以何旭并没有安静地等待三天,事后他仍然联系了薛度云,可这一切我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事后何旭出尔反尔,我大概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给过五千万这回事。
“你不该给他,五千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关键他还不讲信用。”我说。
薛度云笑着勾起我的下巴。
“是老婆重要还是钱重要?莫非你觉得你连五千万都不值?”
这话让我的心里一荡,还没回过神,裙子就已经被他撩起。
“觉得亏欠就做点补偿。”他突然贴近我耳畔,低哑地说。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滑向了内侧。
我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闭紧。
他的手指触到我那儿,轻轻地摩挲着,耳旁




二婚之痒 第 101 章
的气息已经浑浊。
“想要-你,就在这儿,好不好?”
“这儿?”澜沧江边的夜市还有很多人。
“对,就在这儿。”他声音暗哑,吸住了我的耳垂。
我身子发软,就再没有了清晰的思考能力。
他把我抵在栏杆上,吻我的脖子上,再到锁-骨。
身上的浴巾只是被他咬住一拉,我就顿时一片清凉。
拉拉链的声音响起,又热又石更的东西抵住我。
“老婆,你的身体让我完全把持不住。”他的嗓音低到了极致,透着几分难-耐。
紧接着他长驱直入,带我直上云端。
我仰起脖子,湿润的头发都垂到了栏杆外。
从一开始的有点紧张到最后不由自主地把自己送上去。
夜市嘈杂的声音统统都很遥远,唯有耳边他的喘-息声,如此真切。
“老婆,别克制,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薛度云紧紧地扣着我的腰,故意疯-狂地撞我,舌尖一遍遍扫过我的耳槽,那种如电流穿身而过的感觉终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来。
迎着澜沧江的风,我们尽情地狂欢,忘乎所以。
我没着寸缕却也不觉得冷,反倒淌出了汗。
我们在陌生的阳台上缠-绵,事后在异乡的床上紧紧相拥。
这是我们在西双版纳的第一个晚上,疯狂又刺激。
薛度云说,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一趟,别辜负这趟旅行。
第二天,我们去了傣王御花园,古典的建筑风格,别样的异域风情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里有许多着傣族装扮的美女在跳舞,一身服饰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他们的小蛮腰。
果然个个都是天仙脸,水蛇腰。
我情不自禁-地看向薛度云。
“好看吗?”
他看我一眼就笑,“好看,不过我老婆更好看。”
明知他是故意哄我开心,可我还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卓凡轻咳了一声,扬声说道,“什么天仙脸,水蛇腰,也不过如此嘛。”
黎落笑着觑了他一眼,“哟,眼光还挺高嘛,这样的都叫不过如此?”
卓凡挑眉,“我的眼光当然高了,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看得上的肯定不一般。”
傣族的泼水节是四月,早就过了,为了让游客能体验到泼水节文化,在勐泐大佛寺旁,每天都有泼水节这个项目。
听导游说,泼水节的喻意是,泼湿一身,幸福终生。
我们一个没注意,就被几个傣族姑娘泼了一身。
被泼了还不能生气,因为这代表的是祝福。
一盆盆水泼来泼去,好似下雨了似的。
大家都成了落汤jī,我和薛度云互看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度云突然抱起我,在这人工雨下转圈儿,我在惯性的作用下-身体都快飞起来。
他的脸上全是水珠,可他一直在笑。
当时的我,也曾真的相信过,泼湿一身,就会幸福终生。
等他终于放下我,我才看到卓凡和黎落不知何时也互相泼了起来。
黎落被泼了气不过,干脆趁着卓凡不注意,直接简单粗bào地把一盆水从他头上淋了下去。
卓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以为他郁闷呢,结果他突然看着黎落笑了起来。
“来,再来几盆,泼湿一身,幸福终生,老子知道你想让老子幸福。”
早已湿透的黎落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突然间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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