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丢下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们离开了。
这场酒局就这样散了,关于薛离翻案的问题还是未有定论。
于倩先前就喝了一些,后来连续喝下三杯白酒,想不醉也难。
出去时,是许亚非把她扶着的。
不好把这样的她送回家,于是只好把她带回别墅。
她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把她扶到客房的床上躺下时,她还没忘记说声谢谢。
薛度云和许亚非先出去,我帮她把鞋脱了,又给她盖上被子。
她拍着脑袋,喃喃地说头痛。
我把她的手放进被窝里,轻声安抚她。
“头痛就好好睡一觉吧,我一会儿去给你熬点醒酒茶来。”
从客房里出来,整个别墅都是安静的。
薛度云和许亚非两个人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估计也睡下了。
于是我下楼去煮醒酒茶。
茶壶里的水咕咕作响,我站在茶壶边,回想着今天晚上的一切。
会不会今天晚上反而弄巧成拙了?
可薛度云已经尽力了。
在监狱里的薛离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为他付出着。
煮好了茶,我晾了一会儿,直到温度适中才端上去。
走到客房门口,里面传来说话声,我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妈,一直以来,在你眼中,我都不如薛离重要,我知道,但是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我也是人,也会难过,会伤心的。”
因为醉了酒,于倩说话有些吃力,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情绪听起来也有些崩溃。
“是,我那层膜跟薛离的未来比起来是不算什么,您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就该陪着别人去睡?”
“妈,你那么多年不管我,现在接我回来就是为了利用我吗?就是为了在你需要的时候让我去陪-睡吗?薛离他犯错,我尽力了,都是你生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于倩越说越崩溃,越哭越大声。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她挂了电话许久,渐渐不哭了,我才拧开房门走进去。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足以看清房中一切。
我没开灯,我想她不希望我看到她哭过后红肿的眼睛。
二婚之痒 第 114 章
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地说,“我给你熬了醒酒茶,你喝过之后再睡吧。”
于倩吃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时说了声谢谢。
我看着她把茶喝下去,说道,“于倩,其实我特别羡慕你。”
她放下碗,看着我,苦笑一声。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还有家人,羡慕你工作出sè,能力qiáng,善交际。”
于倩自嘲地笑了笑。
“我巴不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懂得越多,烦恼就越多。我也好想永远不长大,随着成长,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不美丽,原本天真的眼睛也被bī得不再天真,不敢天真。”
我赞同地点点头,“是啊,这就是成长的烦恼,人在年轻的时候,一丁点的情绪都会被渲染得惊天动地,然而越长大越学会了不动声sè,其实,xiōng怀都是被委屈撑大的。”
于倩看着我好一会儿,温柔地笑着说,“其实你并没有你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柔弱。”
我也笑,“柔弱这个词不适合我,我要是柔弱,哪里还能活到现在?坚qiáng也是被bī出来的。”
想了想,我又说,“人手上的厚茧都是被磨出来的,虽然磨成的过程很痛苦,但有了茧就反而不疼了,也没那么容易受伤了。”
于倩略有所悟地点点头,撑着醉红的脸颊,这会儿的笑容有着几分少女的纯真。
“其实我早就被磨出了茧子了,所以也不会轻易受伤的。”
我想也是,每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破茧成蝶的痛只有自己才知道。
聊了一会儿,临出房门时,我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其实薛离有一个孩子,刚刚出生不久。”
于倩看着我呆了一瞬,然后滑进被窝里,捏了被子骂了一句。
“小兔崽子。”
我原本想给许亚非和薛度云都送一碗醒酒茶过去,可是他们都睡了,我也就没打扰他们了。
第二天早上,我考虑到昨晚都喝了酒,就煮了点粥。
一夜宿醉醒来,于倩下楼时,又扎起了高马尾,恢复了她干练的姿态。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经过一夜的休整,又满血复活了。
其实每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活着,都披着不同的外衣,只是为了能更好地活着,不轻易被伤害。
许亚非从冰箱里取了牛nǎi去阳台,倒到丑丑的食盒里。
于倩跟着去了阳台,对他就昨天晚上的事说了声“谢谢。”
吃早餐的时候,于倩突然说,“我想去看看那个孩子。”
我与薛度云对视一眼,他明白我已经把伍小童的存在告诉于倩了。
我之所以告诉她,是觉得于倩与温碧如应该是不同类的人,所以她对伍小童和那个孩子的态度应该也是不同的吧。
之后薛度云开车送我们过去,我在路上打了个电话给伍小童,确认她在家。
薛度云说在车上等我,我看他有些疲惫,就让他在车上眯一会儿。
于倩在小区楼下的水果店里买了一点水果,我们一起上楼。
门开时,伍小童见到于倩愣了愣。
“你好,我是薛离的姐姐于倩。”于倩做起了自我介绍。
伍小童是一个胆小的姑娘,听说了于倩的身份,她没有惊喜,更多的是忐忑。
于倩大概看出了她的心事,安慰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来看看你跟孩子。”
我们进去后,于倩打量着房子的环境,我相信她这会儿的心情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差不多。
她略显生疏地抱着孩子,说白了,她其实也并不大,更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只是心智比较成熟而已。
我悄悄告诉她伍小童只有十八岁的时候,她有些惊讶,转而又是暗暗地骂了一句。
“混帐东西!”
之后她把自己皮夹子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了伍小童,她也没数,我瞧着大概有好几千块。
伍小童开始不接的,于倩一再坚持,说是薛离欠她的,她才接了下来。
捏着钱,伍小童特别不安地小声说,“姐姐,能不能不要告诉伯母,我怕她容不下我们母女。”
自己的妈是什么德性,我想于倩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她让伍小童放心,她不会说。
离开的时候,于倩自己打了个车,说要去买点东西。
我上车时,薛度云靠在放低的椅背上睡觉,是我开门的动静惊醒了他。
车子行驶在路上,我感慨又激动地说,“我挺为小童高兴的,又多了一个真心关心她们的人。”
薛度云没吭声,我又自顾自地说,“如果这一次薛离可以早点出来,我希望她能对小童好一点,把自己的责任拾起来,不是说问题来了,人就会成长吗?”
依然没等来薛度云的回答,我侧过头去,顿时惊慌了。
“你,你怎么了?”
他紧崩的脸很是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下。
他猛打了两下方向盘,把车停靠在路边,背脊缓缓躬起,头靠在了方向盘上。
第96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96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真的吓坏了,摇晃着他的手臂。
“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薛度云将头埋在方向盘上,手摸索到我的手握住,安慰我。
“没事,别紧张。”
他分明已经气若游丝,还说没事?
我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拍车窗。
站在外面的交警说这里不是停车的地方,叫立刻开走,我立刻向交警求救。
几个交警帮忙把薛度云扶出去时,他连腰都直不起来,还吐了血。
盯着地上那一滩血,我吓得魂飞魄散,看最`新章`节百`度`搜`闪`爵`小`说`网 不知道最后是怎样慌张地上了交警的车,又怎样把他送到华山医院的。
检查的结果是急性胃出血,医生说还好送医及时,如果再晚来一点,出血量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薛度云被送回病房的时候虽然清醒着,可脸上一点儿血sè也没有,一只手还挂着点滴。
我从没有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心头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慌依然还是那么清晰。
他躺在床上盯着我,朝我伸手,“过来。”
我走过去,他拉我在床边坐下,把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
“没事,真的。”
我的眼睛有些酸,大概眼眶也是红的。
“医生说了,你的胃绝对不是突然造成的,应该是你从来就没有爱惜过,平时胃痛也没放在心上,才拖成今天这么严重。”
他望着我轻扯chún角。
“我是男人,要是一丁点儿痛就小题大作,是不是太矫情了?”
“面对病魔每个人都是一样,又不会因为你是男人就对你仁慈一点
二婚之痒 第 115 章
,你能不能别这么傻?”
我这会儿完全是受到惊吓之后的后遗症,听他依然这么不以为意的语气就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朝我笑,笑得特傻,又特别虚弱。
“你还笑?”我气呼呼地瞪着他。
他拉我靠在他xiōng前,浑厚的声音从他的xiōng腔里传出来。
“沈瑜,我看出来了,你在担心我,我高兴!”
我是真的吓坏了,现在回想依然觉得心悸。
要是他痛得连踩刹车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办?要是他一个人出门在外出现这种状况又没人发现怎么办?要是……
太多的可能,我都不敢再想。
他扶着我的肩膀,让我抬起头来,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滚。
“来,老公安慰安慰你。”
他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向他压近,两张chúnjīng准地贴在了一起。
可能因为虚弱,他吻得很温柔,我更温柔地回应他,把所有的心疼都化作了这样一个缠绵的吻。
直到听见一声轻咳,我们才分开。
站在门口的是穿着白大褂的许亚非。
薛度云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有些窘,红了脸起身去倒水。
许亚非两手chā兜走进来,看着薛度云。
“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薛度云抬了一下头,想坐起来,于是我把床给他摇了起来,又给他递了杯温水。
他笑骂,“能不能安慰老子两句,老子好歹是个病号。”
之后从两人的聊天中,我大概了解到薛度云胃病严重的原因了。
许亚非说以前他不吃早餐是常有的事,在他还小的时候,爷爷还能管得了他,后来他长得比爷爷高大了,爷爷也管不了他了。
他赌起气来,可以任性到几顿不吃饭,用近乎自虐的方式来发泄,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喜欢借酒消愁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不与任何人说,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喝酒,而且还总空着肚子喝,铁打的胃也受不了。
“行了,能不能别在我老婆面前扒我的黑历史?”薛度云笑得很无奈。
其实听到这些过往,我的内心是有些心疼的。
在最需要被关爱的年龄缺少关爱,他才会把难过和委屈都融进酒里咽下去吧。
我压下心酸,qiáng笑道,“原来你也有那么yòu稚的时候。”
他看着我笑,“谁没yòu稚过?”
没一会儿于倩和薛度云的助理也来了,在病床前汇报了一下公司的情况。
薛度云坐在病床上翻看文件,执笔签字。
他面对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就像戴了一层无坚不摧的面具,谁也不能轻易地触碰他的柔软和伤痛。
于倩走的时候是下班时间。
于倩半开玩笑地对许亚非说,“我没开车来,许医生方便送一程吗?”
原本靠在窗户边的许亚非站直,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挂在手臂上,儒雅含笑。
“当然没有问题。”
他们离开后,我站在窗口,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他们并肩出现在楼下,一路说笑着离开。
“在看什么?”薛度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着穿着病号服却依然好看的薛度云。
“你怎么下床来了?”
他从我身后搂着我的腰,“老公只是胃病,又没残废。”
我问,“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很般配?”
薛度云看着楼下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影,“怎么?想当媒婆啊?”
我侧头,看着他挑眉,“不行吗?”
薛度云亲吻着我的头发,声音感性。
“行,不过,感情这种事,看的是感觉,有感觉的不用拉也能走到一起,没感觉的,拉了也没用,就算拴在一起最后也是会分开的。”
这道理我当然懂,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至少于倩对许亚非是有感觉的。
我说,“有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需要旁人助力的。”
薛度云不置可否地笑笑,“祝你成功!”
晚饭我买了清淡的粥,薛度云吃完就睡了。
我呆得无聊就准备出去透透气,路过开水房,我觉得正在接开水的那个背影隐约熟悉。
他guàn好开水,提着开水瓶朝走廊另一边走,并没有看到我。
我不由自主地就跟上去,来到一间病房前。
房门没关,病房里的一切动静都映入了我眼帘。
刚才打开水的男人扶着躺在床上的妇人坐起来,打开饭盒,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沈瑜?”吃下几口后,老妇人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看失了神,一直站在门口没有挪动脚步。
病房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何旭的父母。
何旭母亲生病这事儿不假,如今转到了华山医院来,想必是更严重了。
我走进去,何父放下饭盒,坐在一边去,闷声抽烟。
何母一直盯着我,眸光挺温和的。
“沈瑜,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走进来,或许是好歹叫过一声爸妈的人,也算是这辈子的一场缘分,尽管缘分并不长。
我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问,“您身体怎么样?”
何母叹了口气,“就那样,活一天算一天。”
想起我与何旭之间的伤害与报复,就有一股han气从脚心直往上窜。
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而我和何旭两个同床共枕过的人,却最终成了仇人。
然而如今看来,他的父母却成了这场近乎血腥的婚姻背后最悲惨的人。
人到老年,卧病在床,却只能两个老人互相照应,看起来着实让人唏嘘。
“您在这里住院,何旭知道吗?”我问。
何母说,“何旭前段时间打电话说,得了个机会要出国,就不能常回来了。估计是话费太贵,电话也不常打来,我不想让他担心,也没告诉她现在的情况。”
出国?呵呵!
何母突然握住我的手,“沈瑜啊,我知道,你和何旭离婚了,要不是那天晚上你突然离开,我一直追问,都不知道他还准备隐瞒我们多久。沈瑜,你是个好孩子,是何旭他没有福气。”
“沈瑜,他现在也算有出息了,上次还寄了不少钱回来,要不我们哪里有钱转到这种大医院来?沈瑜,我也教训过他了,他要是有哪里不对,我看他也知道错了,你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们两个老骨头不会给你们添什么麻烦的,你们只要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好不好?”
他要是知道错了,就不会做出后面那一系列伤害我的事了。
我缓缓地将手从何母的手里抽了出来,淡淡一笑。
“您现在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
二婚之痒 第 116 章
起什么,又问道,“您的电话号码换了吗?”
何母点头,“是何旭换的,说原来的号码不好,就给我换了一个。”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看望谁的吗?”她问我。
我顿了几秒,微笑着点头,“是的,我老公胃病犯了,也住在这个医院里。”
何母的眼睛里明显划过失望,轻轻点了点头。
离开时,我走到门口回头,何父继续喂刚才没喂完的饭,估计饭也凉了。
虽然我对何旭有恨,但我这会儿看到两个老人相依为命的画面,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命吧!人活一辈子,没到入土的那一天,就没办法总结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是遗憾还是满足。
回病房时,我没有开灯,放轻脚步,走到另一张床准备睡下。
“睡过来。”黑暗里,突然响起薛度云的声音。
原来他醒了!
我也没矫情,走过去掀开被窝钻进去。
他伸出手臂将我往他怀里拨。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在这样的环境里相拥而眠,感觉有些怪异。
门外的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近了远了,在安静的夜晚听来格外清晰。
躺了一会儿他开始不老实,拉着我的手往他小腹以下的松筋里伸。
“别闹,你还是个病人。”我提醒他。
他凑我耳边,轻声暧-昧地说,“我病的是胃,不影响下面的功能。”
我一下子脸烫的要命,按住他已经爬向我xiōng部的手。
“护士会来查房的。”
他翻身压住我,凑到我脖子里吻我,笑道,“怕什么,合法的,又不是偷人。”
说着他一手掀起了我的衣服。
我既紧张又莫名觉得刺激,感觉也来得特别快。
他突然抱着我翻了个身,我们变了个体位。
“我是病号,没力气,你来。”
我难为情地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制止我,不准我动。
“抬一下。”他拍了拍我的大腿。
我就像被cào控的机器人,顺从地抬起。
等他一把将我的身体往下按时,他已经jīng准地进来了。
突然被填满的刺激感让我叫出了声,他跟个大爷似的躺着,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声音蛊惑地继续说,“老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动一动,那滋味更是万般销-魂。”
我顿时脸颊滚烫。
现在已经成了这种节奏,不能中止,只能早点结束,于是我只好尝试着动起来。
但我心里有多忐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第一次这样,很怕他嫌我做得不好。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他一脸享受的状态,还不时从喉咙里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这无形中对我来说是一种鼓励。
慢慢地我放松了不少,安静的房间里,床板摇晃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床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墙壁。
他大概真的很累,或者说很虚弱,事后他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声均匀而绵长。
而我却有些睡不着,摸着他的脸颊,盯着他病弱的睡颜,我默默地感到心疼。
我们曾经都是缺爱之人,而如今我们成为彼此疼惜的另一半,不再独自舔拭伤口。慢慢地变成对方的生命里举足轻重的一部分。
我不由搂紧了他,更近地感应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心里涌起一种与他同呼吸共命运的感动。
月光洒在窗台上,这会儿不知是几点。
他的手机在床头响了两声,我起初没动,后来又响了两声,我才慢慢起身,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拿起了他的手机。
我还没点开短信,只看到发信人的姓名,就顿时头皮狠狠一麻,手中的手机也跟着滑落了。
第97章 老公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吗
第97章 老公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吗
手机落在被子上,动静细微。
我咬住舌头才没吓得尖叫。
看了一眼薛度云,大概医生给他用的药里有助眠的成分,他这会儿睡得很沉。
不过几秒的时间,我周身都被一股惊悚的han气席卷,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发麻。
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我平复了大概一分钟,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再次将手机拿了起来。
南溪?
一个死去了八年的名字,竟然会突然发来短信?
短信只有一句话:“下个月给你一个大惊喜,做好准备哦!”
听这口气,他们不是第一次联系。
可是这件事儿实在太惊悚!
我翻了一下,这个号码没有其他短信记录,估计是被薛度云清理掉了。
我删了这条短信,把手机放回原处,缩回被窝里。
即便将被子裹得密不透风,却依然觉得周身凉透彻骨,牙齿打颤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到底真相是什么?
难道南溪还没有死吗?可是怎么可能,明明当时新闻媒体都大肆报道了。而且如果南溪没有死,薛度云又怎么会痛苦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一直处心积虑要为南溪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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