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qiáng哥看了我一眼就笑,“胆子不小啊,还敢多管闲事?”
那小胡子搓了搓手,不怀好意地看了我几眼。
“qiáng哥,要实在嫌这个女人多余,那就把她留给我们吧,我们也馋了,嘿嘿!”
我瞪着小胡子,qiáng哥却没理他,走过来,弯腰一把捏住南北的下巴,qiáng迫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已经伸手去解南北的扣子。
南北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二婚之痒 第 205 章
嘴巴被捏得变形说不出话,眼中写满见鬼一般地惊惧。
打开南北的外套,qiáng哥银笑地盯着南北被紧身衣包裹的xiōng。
“发-育得还挺好,手感怎么样?”
说着他的咸猪手就隔着衣服捏了几把,南北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音,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其他几个男人在后面笑得很变-态。
我实在看不下去,大声道,“住手,你们要折腾就折腾我,别碰她,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们积点儿德。”
“你他妈管个pì的闲事。”
那小胡子像是为了讨好qiáng哥,一上来就甩了我一耳光,我脸上顿时火辣辣地。
“她还是女孩子?”qiáng哥松了手,可笑地重复着我的话。
南北趁着qiáng哥松了手,身体使劲儿往角落里缩。
“脸是换了不过我不会认错人,难道你整容的时候顺便补了一层膜?”
qiáng哥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而我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信息。
难道他们认识南北?或者说他们跟南北有什么仇恨?
qiáng哥抄起手,瞅着南北很狂妄地笑着说,“你自己说,你他妈要说你是处,我可以大笑三天。”
南北低着头,死死咬着chún不说话,只是这会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说着qiáng哥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小胡子大概知道qiáng哥要做什么,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说,“qiáng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是三儿哥知道了,肯定会发火的。”
qiáng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们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这娘们儿都弄来的,呆会儿等老子玩够了给你们玩,你们要是怂了就一边儿去。”
sè字当头,这些男人胆子也大了,把所有顾虑都通通抛开,狠狠点头。
“qiáng哥说的对,咱们不说,也没人会知道。”
qiáng哥在手机上翻找了一会儿,后来大概找到了,chún角的弧度加大。
手机里很快传出奇怪的声音,qiáng哥笑着缓缓把手机朝向我们。
盯着手机画面,我傻了。
视频里,衣衫凌乱的南北被四仰八叉地绑在床上,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正在对她实施qiáng-bào。
我之所以肯定她是被qiáng,是因为南北在哭。
我瞪着那个视频,那时的南北看起来不大,穿得也没有现在时尚,衣着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农村女孩,她一直在哭在求,看起来十分可怜无助。
男人大概被哭烦了,还煽了她一巴掌。
“你他妈哭个pì,给老子叫。”
视频里看不到男人的脸,但听这声音应该是qiáng哥。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信开朗的南北竟然有过这样一段过去。
耳边,南北如缺氧似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视频无疑是揭开了她的伤疤。
突然,她疯了似地大声尖叫,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弹,她就拿脑袋去撞墙,完全崩溃了一般。
qiáng哥把音量开大,变-态地欣赏着南北崩溃的反应,几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南北一下一下撞着墙,眼泪横流,jīng致的妆容早已哭花了。
见鬼了,我竟然对她动了善心。
南北或许不是一个好女孩,但是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一个女孩。
我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qiáng自镇定地看着他们。
“原来你们犯了qiáng-jiān罪,还自己留着证据,你们就不怕我们告你们?”
我以为我的话能多少起点儿作用,可是没有。
qiáng哥一点儿也没害怕,还反而狂妄地笑起来。
“告?你们倒是去告呀?媒体最喜欢八卦了,标题应该是什么呢,清纯女星成名前大尺度视频流出?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这一定比当年的艳-照门更轰动,哈哈哈哈。”
我明白qiáng哥为什么这么狂妄了。
若是可以告,南北在刚出事那会儿,应该就告了。但告的同时,她的名声也就跟着毁了。
南北是想要当明星的人,名誉对他来说很重要。尤其现在她已经步入娱乐圈,这个视频足以让她身败名裂。
“所以,你们就乖乖听话吧。”
qiáng哥已经拉开外套的拉链,一边脱衣服一边银笑着朝我们走来。
第158章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第158章 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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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害怕得要命,哭着叫着往角落里缩。
我其实已经慌了,却qiáng自镇定地警告qiáng哥。
“你们最好想清楚,碰了我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qiáng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代价?那我还就碰了,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没想到我的话不但一点儿没威胁到他们,还反而成了激将法。
qiáng哥把脱下的外套一丢,小胡子伸手接住。
他一边解皮带一边朝着南北走去。
突听砰的一声巨响,铁门开了。
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原本已经万念俱灰的我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是薛度云的司机,老杨。
“你他妈谁呀?”qiáng哥皮带抽了一半,冲着老杨嚷道。
老杨看了我一眼,笑着走进来。
“不好意思,雪太大了,想进来避下风雪。我知道这厂房已经废弃很多年了,还以为没有人呢。”
“滚滚滚,老子又不是大善人,不收留人。”qiáng哥不耐烦地骂道。
老杨一点也不生气,坐在一块儿木板上慢条斯理地点起了烟。
“这个天儿不好滚。”
qiáng哥把皮带直接抽出来,提着皮带指着老杨,准备抽人的凶悍样子。
“你故意的吧?”
老杨兀自抽烟,并不理他。
我挺替他担心的,毕竟qiáng哥这边人多势众。
大概是老杨不理不睬的态度惹火了qiáng哥,他把皮带一挥。
“干他。”
qiáng哥一声令下,小胡子和其他几个男人撸袖子,抄家伙,准备大干一架的架势。
谁知小胡子武器刚拿在手,就被横空飞来的铁棍给打掉了。
其实连我都没看清楚,那棍子是怎么飞过来的,只知道现在小胡子疼得直甩手。
qiáng哥这一方都还处于懵bī状态,转瞬间,老杨却已来到了我们面前,把我和南北护在了身后。
我知道老杨一直是薛度云的专用司机,但薛度云只有在喝了酒或者不方便的时候才会让他来开车,而且他为人低tiáo,我与他几乎零交流,所以他存在感很低。
这会儿我才抬头仔细打量他。
他的个子很高,身材看起来也很壮实,但也并非五大三粗的那种。一直听薛度云称他老杨,可他并不老,不过三十出头。
qiáng哥意识到被老杨耍了
二婚之痒 第 206 章
, 面子上有些下不来,梗着脖子骂咧。
“多管闲事是吧?给老子打。”
qiáng哥一吼,他们就一起朝着老杨冲了过来。
虽然我察觉到老杨有些深藏不露,但我还是有些替他担心,他只是一个司机而已,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可很快我发现,我的担心多余了。
我完全没料到老杨的身手这么好,他们那么多人一起上,也不是老杨的对手。
我暗暗放下心来,我知道,我和南北得救了。
没一会儿,除了qiáng哥以外的其他人都被打趴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了解了老杨的实力,qiáng哥没再闷头往上冲。
老杨拍拍身上的尘土,淡淡地说,“男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薛度云低头吸了一口烟,一边走一边从嘴里缓慢吐出烟雾。
“老杨,让你悠着点,怎么都打趴下了?”
听着度云狂傲的话,看着qiáng哥那伙人这会儿那怂样,我心头说不出的痛快。
老杨无辜地耸耸肩,“我已经悠着点儿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经打。”
“薛,薛度云?”
qiáng哥显然是认识他的,而且看起来挺怕他的。
我想当初qiáng哥对南北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之后,薛度云不可能放过他,一定好好收拾过他一顿。找,书.看.书.分.享.书 .尽 .在.s h a n .j u e · c o m 闪.爵小.说。只是如今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薛度云站在离他几米远的距离吸着烟,暂时没动他,但他越是淡然越是给人一种足以击垮人意志的压迫感。
随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我有印象,就是上一次跟薛度云在地下赌场打赌的鲁三儿。
鲁三儿一出现,qiáng哥几个就更怂了。
“三儿哥。”几个人战战兢兢地打招呼。
鲁三儿大步走过来,一脚踢在其中一人的肚子上,骂道,“跟了我那么久,我倒没发现,你们的胆子还真不小。”
那几个小虾米吓得身子发抖,低着头,“三儿哥,我们不敢,我们……”
关键时刻,估计他们想把qiáng哥抖出来,可又有点害怕。
但鲁三儿是聪明人,既然能这会儿出现在这里,恐怕什么都知道了。
他一把揪住qiáng哥的衣领,“背着我备了份?嗯?”
qiáng哥在鲁三儿面前变成了qiáng小弟,不停求饶。
“三儿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想给你惹麻烦,饶了我,三儿哥。”
鲁三儿粗鲁地把他掀翻在地,“老子是愿赌服输的人,你他妈是在害我。”
说完他回头看着薛度云,轻咳一声,挺诚恳地说,“我拿命发誓,这视频我是毁了的,我不知道他们偷偷地备了份。”
qiáng哥也连连点头,“是,是我们偷偷备份的,跟三儿哥没有关系。”
我恍惚明白了,那个u盘里应该放的就是这个视频。
那么当时薛度云与鲁三儿打赌,要拿回这个u盘,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视频外传毁了南北。
qiáng哥刚想爬起来,紧接着一只皮鞋就踩在了他的脸上。
他趴地地上,一侧脸紧紧贴着地面,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王qiáng,说说,你今天这是搞的哪一出?”
薛度云语气淡然,但脚下的力道绝对不小,因为王qiáng的脸都变形了。
王qiáng吐词不清地说,“薛总,我错了。”
薛度云皮鞋松开,王qiáng刚松了口气,就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
因为薛度云收脚后直接踹向了他下面。
“你这玩意儿这么不听话,不如腌了算了?”
王qiáng跟个孙子似地拼命求饶。
老杨已经给我和南北解开了绳子。
南北一得自由,爬起来就奔过去一头扑进薛度云的怀里,放声痛哭。
她这会儿的哭声还真不是装,她应该是真的jīng神上已经崩溃了。
薛度云轻轻拍拍她的背,扶她站好,安慰她。
“好了,没事了,别哭了,你经纪人在外面等你。”
南北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但薛度云在刻意保持距离,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松手,抹着眼泪,拖着缓慢的步子朝外面走。
还没走出门,她的经纪人已冲进来,给她披上一件衣服,戴上帽子,做了全副武装。
薛度云看向我,目光凝滞,突然大步朝我走来。
他抬起我下巴,盯着我的脸,眼底起了风bào。
“谁打的你?”
那小胡子吓得腿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我打的,我错了。”
“自己掌嘴。”鲁三儿踢他一脚说。
小胡子点头,赶紧双手并用地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怎么打你的?”薛度云yīn着脸问我。
小胡子忙解释,“我就只打了一巴掌,只有一巴掌,其他什么也没有。”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忙从兜里掏出那两个手机,双手奉上。
“还有拿了这两个手机,我没碰她,真的没碰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度云一脚踹出了老远。
小胡子跟个蚯蚓似地,双脚蠕动着拼命往后躲。
薛度云没再给他第二脚,只是对鲁三儿说,“你的人,你看着办。”
说完他转身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说我可以自己走,他才放我下来,稳稳地牵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
走出去时,我没有看到南北, 她应该已经被他的经纪人带走了。
我和薛度云都坐进车后座,老杨开车。
车子很快离开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还有,老杨功夫这么好,我以前完全都不知道。”
老杨听见我这么说,在前面笑了。
“我那不算什么功夫好,只是平时喜欢练两下子,今天刚好就派上了用场。”
薛度云扯了下chún,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们可以说是很笨的劫持者,要知道,酒店里里外外包括全城到处都是监控,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大活人,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哪儿那么容易?不过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罢了。”
老杨把我们送回别墅,就开车离开了。
回到客厅里,他让我坐沙发上等着,然后他自己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冰袋。
他坐我身边,用毛巾裹着冰袋,小心翼翼地敷我的脸。
回想今晚前前后后,我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南北更需要安慰。”
我说的是真话,从前我并不知道南北经历了这么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原来也是可怜的。
薛度云淡淡地说,“她的
二婚之痒 第 207 章
理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qiáng。”
回想视频里,她哭得很无助,而刚才她尖叫大哭,显然也很崩溃。
但我相信薛度云的话,我不能小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怎么能阳光得起来?
哪怕她是自欺欺人地选择性失忆,那也是足够坚qiáng的人才能做到的。
“所以那个u盘里放的就是这个视频?”我问。
第159章 有家的味道
第159章 有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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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度云放下冰袋,靠进沙发里,摸出一根烟来,却又没急着点。
望着指尖的那支烟好会儿,他才缓慢地说,“我赴了那场赌约,赌上了云天国际,不是因为她是南北,换作别人我也会去。因为这个视频公诸于众,会毁了她的一生。而且,那是一个必赢之赌,我有把握。”
我相信,换作别人他也不会袖手旁观,因为他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就好比我们初次相见时,他完全可以选择无视我,可是他却帮了我,因为他是个热血的人。
他点起烟,又说,“u盘拿回来,我想过立刻把它毁掉,但是我犹豫了,因为我怕有朝一日你会追问我。如果你不问,我并不打算主动告诉你,因为你知道了不会开心。”
他说得很对,虽然理解他,但还是会有点儿小郁闷。
“后来你说u盘掉了,我当然不想你自责,所以我告诉你没关系,我之所以后来去找,是怕它落入别人手里,到时一样会毁了南北。但我没找到,不过我想它应该已经掉入下水道,相当于毁掉了。”
他解释得很仔细,有点儿坦白从宽的感觉。
他的指腹在我的手心里轻轻地打着圈儿。
“你信不信我?”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看向他。
“不是我不信你,是你不信我,你不相信我能接受这一切。”
他歪着头,柔和的灯光勾勒着他的lún廓。
“老婆,你知道人为什么会纠结?会害怕?会担心吗?”
问完他突然看向我,目光变得灼热。
“因为在乎。”我没答,他自己答了。
我的心怦怦跳得好快,他突然爬过来把我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啃了一番,啃得我嘴皮子都麻了。他才停下来,喘着粗气儿看着我。
“下次要当英雄,喊我一起,咱们夫妻搭配干活不累,懂不懂?你他妈吓死老子了。”
我感动中又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
我小声说,“我也想让你一起,可当时情况紧急,哪里来得及?”
薛度云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嘴chún。
目光落在我的chún上, 这会儿的笑容我形容不来,不是十分浓却瞧着让人陶醉。
“我娶了一个善良的老婆。”
听着他感性的话,我的眼睛突然发酸。
因为在这一刻我突然读懂了他的笑容,他的笑容里写着幸福两个字。
那件事过后,我一直都没有听到关于南北的消息。
薛度云每天按时回家,也没有提到她。我不知道薛度云私底下有没有跟她见过面,有没有安慰过她。百度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 看最新各类小说。我想那件事揭开了她的伤疤,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她也是需要时间来平复的。
巧的是,几天后我在街上遇到了她。
因为听于倩说,伍小童在一所yòu儿园里找了一份保洁的工作,园长可怜她,答应她可以带着孩子上班,只要她把自己的份内的事情完成了就好。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虽然这是最底层的工作,但至少说明她在凭着自己的努力抗争命运。
她如今靠不了男人,必须靠自己。无论是什么工作,只要她融入社会,她就会学到东西,慢慢成长。
她才十八岁,虽然拖着一个孩子,但仍有大把的时间去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后来我约上于倩特意去看过她一次。
如今yòu儿园早就放假了,但托管班还有一些孩子,所以每天做的事情也不多。
伍小童带着几个月的丫丫,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我看她的jīng神面貌比从前要好很多。
也许是这样一份赖以生存的工作,让她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从yòu儿园出来,我和于倩分了道。
不远处有一个邮局,我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提着大包小包朝邮局走去。
虽然她戴着口罩,又十分低tiáo,我还是认出她是南北。
我竟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十分钟后她从邮局出来。
她行sè匆匆没注意到我,走到街边时,她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我挪了下步子,一个广告牌就正好把我的身子挡住,我们距离很近,可她看不到我。
我模模糊糊听见她的声音传来。
电话是打给她家人的,她在电话里报喜不报忧,叮嘱他们注意身体什么的。
挂了电话,南北从旁边走过,我看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她低着头走得匆忙,依然没看到我。
晚上吃饭时,我问起薛度云南北家里还有什么人。
薛度云显然有点意外我会突然主动问起南北,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我。
“他爸早就去世了,他妈已经瘫痪了多年,所以南溪很早就缀了学,出来打工供南北读书。”
原来都是一样的可怜。
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好像没有谁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大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可怜之处,活着已是不易,所以又何苦再互相为难呢?
腊月二十,还有十天就是除夕了。
我准备给家里来个大扫除,好迎接崭新的一年。
薛度云建议请家政来做,说房子大打扫起来很累。我心里想着,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打扫打扫卫生算得了什么?所以我拒绝了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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