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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其他几个听江枫这么一说,跟受到了鼓舞似的,那放浪的本性就又露了出来。
两个男人痞笑着朝我们走过来,一个人走向南北,一个人走向我。
那男人一手捏住我的下巴,bī迫我抬起头。
“薛度云,你给我老实点儿,否则,我们玩死她们。”
薛度云面sè不改,不怒不乱,气场十足地说,“不可能!”
江枫突然火了似地,将手上没抽完的半支烟砸在薛度云脚边。
“薛度云,你他妈狂什么?跟你们薛家当年的帐还没算清,现在又欠了我江家一条人命,让你薛家家破人亡都不够!”
当年的帐?又?这些字眼听得我胆战心惊。
面对江枫的讨伐,薛度云依然很镇定。
“墓的事不是我做的。”
平头突然捡起一根粗bàng子,狠狠敲向薛度云的脚弯。
这一声打得极响,薛度云始料未及,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平头骂咧道,“你他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当我们都是傻子是吧?不是你你那么巧地出现,找书 看书 分享书 尽 在 s h a n j u e · c o m 闪 爵小 说。你他妈别说你半夜三更去那儿是兜风。”
估计那一bàng子不轻,薛度云单膝跪地,低着头,看他的样子是想站起来的,可又一时站不起来。
这一幕令我心疼得快要碎掉。
南北瞧着这一幕也很急,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薛度云其实是一个狂傲的人,宁肯流血也不低头的性子。
这一刻,他如果不是顾忌到我和南北,我想他会和他们拼命。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他终于撑着膝盖缓缓站了起来。
站得笔直,站得挺拔。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薛度云看着江枫说。
他在挨了一bàng子之后,还能这么平心静气,本身就是一种委曲求全。
平头哼了哼,手里的粗bàng子在手心里有节奏地敲打着。
“你想用缓兵之计?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话刚落下,就听见江枫说,“好,我给你两天时间。”
平头和其他几个人都很诧异地看向江枫,似乎觉得他答得太过爽快,有所不妥。
可紧接着,江枫勾起yīn邪的笑。
“不过,两个女人只能带走一个,另一个我要从这悬崖送下去,给我们江家陪葬。”
他一字一句看似平淡轻松的话却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
南北吓哭了,所有的声音都闷在喉咙里,但能听得出她的害怕。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
“我来陪葬。”薛度云淡淡地说。
我瞪大眼睛,使劲儿摇头。
江枫哼一声,“你死了就不好玩了,这游戏还没结束,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咱们还得玩下去。”
说完,江枫回头,指着我和南北,示意站在我们身边的两个男人。
“给她们一人一分钟争取活命机会的时间。”
两个男人会意,立刻分别撕掉了我和南北嘴上的胶布。
南北的哭喊声顿时响起。
“度云哥,我不想死,我不想跟姐姐一样死,度云哥,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
南北年龄小,生死关头怕成这样也很正常。
我也怕死,但是听着南北的哭诉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最终,我死死地咬着嘴chún,一声也没吭。
倒是南北,一直在哭,一直在求,生怕薛度云的选择不是她,生怕粉身碎骨。
我的沉默让江枫眯起了眼睛,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又回过头去,抿着凉薄的笑意看着薛度云。
“怎么样?想好带谁走了吗?”
第178章 他的选择
薛度云没有说话,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视线不明,我却仿佛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纠结。
我站在悬崖上,心却早已跌落了谷底。
我知道,在他纠结的那一刻,我就输了。
南北一直在哭求,可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崖上的风声,拉扯着这近乎令人窒息的气氛。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终于重新听见了他的声音。
“放了南北!”
他终于做了选择,我的心被尖锐地刺痛,却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其实我早已知道他心里的选择是什么,多等一分,也不过是多纠结一分而已,然而答案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我没有很心痛,我只是觉得有点儿可悲。
在薛度云做下选择以后,我一直垂着眸子没去看他,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多看我一眼。我不想看,不想他一个愧疚自责的眼神就又令我升起无数的幻想。
我已经不该再抱有什么幻想了,梦该醒了。
在生死关头,丈夫选择了别人,这种时候已不容我再自欺欺人。
我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没有指责,更没有哭闹。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更在意谁,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信。今天,他终于给了我答案。
南北被松了绑,她扑进薛度云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有什么好哭的?都被解救了。该哭的人是我吧?
可我不哭,我终于相信,人在极度失望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沈瑜……”薛度云轻声唤我,又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滚!”江枫怒吼着打断他。
“你他妈都做了选择了,就赶紧滚,还废什么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车子的声音远去。
我没有抬头,当然不想去目送,哪怕这可能是最后一眼,我也想为自己留下一点儿尊严。
“看来薛度云还是喜欢小明星啊!”有人笑道。
“都他妈滚!”江枫发出比刚才更高分贝的怒吼。
那几个人自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七手八脚上了车,溜得飞快。
最后,山顶上就只剩下了我和江枫两个人,以及他的那辆车。
江枫叉着腰背对着我站着,像是一时间怒气难平。
很奇怪,





二婚之痒 第 236 章
平静得很,尽管我心里绞痛,但是我真的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江枫转身走过来,三两下解了我身上的绳子。
我大概是被绑得太久了,又加上太冷,浑身都麻木了,一被松开我连站都站不稳。
江枫一把扶住我,大概是感觉到我在发抖,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裹住后抱起我,将我放进车里,帮我扣好安全带。
然后他自己坐进驾驶室,把两边的窗户升起来,打开了车里的暖气,却没急着启动。
“不是说要让我陪葬吗?怎么不把我扔下去?”
我明明不难过,为什么声音却嘶哑得厉害?
我的眼睛透过前方玻璃窗,没有焦距地望着远处。
先前看到那幽远而漆黑的天幕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很让人绝望。
果然没错,真的绝望透了。
我能感受到江枫的目光,但我没回头看他,只是那么静静地望着夜幕,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死人有什么意思?活人才好玩。”
说完他启动车子,开着车下了山。
江枫把车开到了他nǎinǎi家门口停下。
“下车吧!”他说完自己先下了车。
我没动,望着他nǎinǎi家的院门口,以前的红sè对联换成了白sè。
夜sè下,整个院子都透着浓浓的哀伤。
江枫帮我打开了车门,“下车。”
我最终还是下了车。
跟着他进去的时候,我脚步很沉重,我觉得我像是代表薛家前来恕罪的罪人。
堂屋的灯被拉亮,我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堂屋正中的遗像。
我虽然与老人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知道,老人家是一个慈祥的人,就这样突然去了,到现在我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小年夜叫你来你不来,现在就算你想和nǎinǎi吃顿饭,也没机会了。”
江枫大概是见我一直盯着nǎinǎi的遗像看,也跟着停下来,感慨地说。
仔细想想,我也挺后悔的。
当时的我,哪里知道变故会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江枫苦笑,“其实我特后悔,当时真不该对你心软。我也更后悔,不该欺骗了nǎinǎi说你是我女朋友。骗了她她心里就一直抱着希望,盼着我经常带你去,盼着我们结婚。如果我一开始就没有骗她,她大概在走的时候心里也就不会有遗憾了吧?”
是啊,不抱希望就不会绝望,就不会遗憾了。
堂屋里点起的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一团的黄光,由灯泡向四周散发开来。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
望着望着,我觉得我连灯泡里的灯丝都能清晰可见
那灯明明没有动,我却觉得灯丝在飘,忽远忽近。
而那一团凝聚的黄光慢慢地填满了我的整个视线。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时,视线所触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老旧的床架,粉刷得不太平整的墙壁,因为脱漆而变得斑驳的衣柜和书桌,天花板中央吊着的老式的白炽灯。
盖在身上的被子有皂香的味道,还仿佛携带着阳光的气息。
这种味道仿佛让我回到了记忆里的某个时候,那时候我家不是很富足,却足够温馨。
自从生了变故,那些美好就消失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在被伤害和被欺骗中身不由己地改变着,慢慢变得不够单纯,没有绝对的善良和无私。
“放了南北!”
我的脑海里总是回响起这句话,即便是在梦中,也在一遍一遍回响,扰得我不得安宁。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江枫端着碗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
“醒了?”
我没说话,回想起这里应该是江枫的nǎinǎi家吧。
窗外已经大亮,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只是我不知道是几点。
他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走到床前对我说,“你晕倒了,我找来村子里的村医给你看过了,说你可能是低血糖,我说你跟着薛度云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个样子?”
我以为我是不在意的,是可以轻易释怀,可是当我再次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仿佛被尖刺扎过一般,疼得抽搐。
我坐起来,觉得浑身无力,头也晕乎乎的。
“一码归一码,他对我挺好的,让我这个二十六七的女人变得跟小姑娘一样爱做梦,爱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好?”江枫嗤之以鼻。
“好他怎么不带你走?好他又怎么忍心看你去死?”
他这话太直白了,令我近乎窒息。
“现在别提他了。”
江枫说,“吃点儿东西。”
我盯着碗里大块大块的rou,就有些反胃。
“我不想吃。”
“已经低血糖了,还不吃东西?想当神仙?”
江枫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有点儿生气。
我没说话。
江枫又问,“真的不吃?”
他虽然凶巴巴的,但是我完全能感受到他的好心。
我无奈地说,“我真的不想吃,吃不下,我想离开。”
江枫叉着腰看着我,眸sèyīn了yīn。
“不想吃?可以,离开?不行。”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摔门的声音很响,震得门框上的灰都扑了下来。
我站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到窗边往外望。
门前的小路上时不时有村民路过,路边的杨柳已经开始发出嫩芽,有两个孩子在树下嬉戏玩闹,后来那两个孩子被家人叫回了家。
当房门再次打开时,我已经不知道我在窗口站了多久。
“不舒服怎么不躺着?”江枫站在离我不远的距离跟我说话。
我捏着衣角,声音不大但很执着。
“如果你不需要我陪葬,请放我走。”
江枫绷着下巴,我能看出他的不悦甚至愤怒。
“去哪儿?难道你还要回薛度云身边?”
我忍着心口的颤抖,平静地说,“虽然我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也想活得有尊严,就算我不回去,我也不能呆在这儿,被抛弃不表示我可以变得随便,我不是非得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
我垂着眸子,没去看江枫是什么表情。
“你这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样子怎么走?”
我挺意外地看向他。
我想过他会发火,甚至会用粗bàoqiáng硬的手段留下我,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他出口的话依然带着几分关心。
“先吃了饭再说。”
他说完也不听我意见,就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就有锅铲当当的声音传来。
站久了腿有些麻木,于是我回到床边坐




二婚之痒 第 237 章
下。
没一会儿,江枫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他把菜盘放桌上,把饭碗和筷子递给我。
“先吃饭。”
菜的油香飘过来让我有些反胃,我没接,无奈地说,“我真的吃不下。”
江枫递碗的手僵在空中,xiōng腔的起伏越来越大。
“为了一个在生死关头选择了别的女人的男人作贱自己,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他吼完,手里的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他直接将我扑倒在床上,qiáng势地封住了我的chún。
第179章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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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要想推开他,可终究力量不能与他抗衡。
对于我的抗议,他根本不予理会。
他吻得很愤怒也很用力,我的嘴chún像是被嘶咬着,好痛。
他试图翘开我的牙齿,我紧咬牙关不给他机会。
谁知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痛得松了劲儿,他趁虚而入,钻进我的口腔里。
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湿-滑感令我备感屈辱。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抵抗,都是俎上鱼rou,只有任其宰割的份。
眼泪滑落的同时,我放弃了挣扎。
江枫却反而停了下来,松开我的chún,喘着气望着我。
我努力憋着眼泪,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滚。
他用牙齿咬着下chún,我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懊悔。
此刻他那股冲动劲儿已过,已经平静了许多。
他伸手替我擦掉眼泪,动作很温柔,语气却很霸道。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说完他扶我起来,又把碗筷递到我手里。
“赶紧吃。”
他那语气和眼神像是在威胁我。
我接过碗筷,走到桌子边坐下,缓慢地一口一口把饭往嘴里扒。
江枫把那盘红烧rou移我面前来,“吃菜。”
瞧着那一片片泛着油光的红烧rou,我的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我放下碗冲到一边的垃圾桶,就是一阵呕。
我好几顿没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什么来,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可我就是想吐。
江枫有点儿不知所措,“怎么了这是?不合你口胃?”
我没说话,胃里难受极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胃里的东西往上抽。
他递了水给我,我用水漱了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他又倒了杯温水给我喝。
“你这状况,不会是有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口水直接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他忙帮我拍背,“喝口水都能呛住,你可真行。”
放下水杯,我心里乱极了。
算算日子,我的例假确实超了时间还没来,我做梦都盼着孩子,如果真的有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这会儿我却高兴不起来。
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也许只是胃空了表示抗议而已,
“那你要吃什么?什么都不吃总不行。”江枫挺忧心的。
我摇头,真不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什么想吃的。
后来江枫给了我一盒牛nǎi,“不吃饭就把牛nǎi喝了吧,喝了睡一觉吧。”
他退出房间后,我qiáng迫自己把牛nǎi喝了。
看到桌上放着我的包,我拿过来,找出手机。
犹豫了一下,我开了机。
有几条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不过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六七点钟。
也就是说,自薛度云带走南北以后,他都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心里有些难过,不过转念一想,我在意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比他那句“放了南北”更让人难过的?
放下手机,我觉得浑身乏力,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过也没有睡着。
脑子里乱糟糟地,有好多的片段在脑海里交织闪过。
我甚至想起我和薛度云初相遇的那一晚。
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听到我的哭声回头,也许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一切故事了。
那么那一天极其狼狈又打不到车的我会怎样呢?
也许等何旭追上来的时候,我还在原地,也许我会忍气吞声地跟着他回去,忍气吞声地接受他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最后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与薛度云的相识,让我在与何旭的对垒里昂首挺xiōng过,也畅快淋漓过。
是的,他不欠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欠他。
晚饭江枫熬了青菜粥,没有油腥,我倒还吃下去了一碗。
晚霞落尽,暮sè四合时,他说带我出去走走。
他把车开出了村庄,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正是飞石寨旁边的那块地。
我记得寻找南北那次也是晚上来的,那时飞石寨灯火通明,可现在它一片漆黑,像是已经没人了。
借着月光,飞石寨旁边那一片废墟呈现在我的眼前。
江枫朝废墟里走,我也跟着走过去。
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牵住我的手。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可他握得很紧。
他牵着我一步步走进去,在一小块儿空地处停下来。
他松开我,找了一块较平整的石头吹干净让我坐,又自己找了另一块石头打理干净坐下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但我对他在这里建墓的事确实感到好奇。
“这座墓是?”
“是我爸。”
以往我提到这墓,他都会避重就轻地回答,今天他答得很爽快,很直白。
察觉到他的倾诉欲-望,我坐了下来。
他捡了一根树枝,在脚边的空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儿,地上的粉尘被划出一圈儿一圈儿的涟漪。
“你知道吗?飞石寨以前不是飞石寨,薛伯荣是靠采石厂起家的。”
关于这一点我听许亚非说过。
江枫继续说,“我爸当年在他的采石厂里做工,大概做了有三四年,那年冬天,很冷的一天,我和我弟弟放学回到家,看到我nǎinǎi瘫在床上,我妈妈坐在门坎儿上哭,有邻居告诉我我爸死了,可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明明早上他还好好地,我们上学时他还叮嘱我们认真听讲,不要开小差。那种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不能理解。”
“我能理解。”我说。
他当时的心情我完全深有体会,就好像那两个警察叔叔把我带到车祸现场时,我看到爸爸躺在雪地里,也是完全不敢相信,真希望是梦一场。
听我这么说,江枫似是得到稍许安慰般地勾了勾chún。
“他们都说我爸是被开山放炮的时候,垮下来的石头给砸死了,但我一直怀疑我爸的死不止这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我们去殡仪馆里看到我爸遗体的时候,他少了一条腿,如果是被砸死的,他可能被砸得血rou模糊,但不可能缺胳膊少腿。”
我得承认他




二婚之痒 第 238 章
分析得有道理。
“那你觉得是怎么死的?”
江枫歪着脑袋,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我怀疑他是被开山的炮炸死的,他的腿是被炸没的。其实我爸死了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害怕,甚至带着弟弟把整个石厂都找遍了,可是没能找到我爸的腿。这些年我总是梦见他,醒来总感觉他的魂魄就在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腿,所以他的魂魄才一直不肯离开。所以我只好把他埋在他发生意外的地方,或许他的腿就在下面,他找到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想来那一定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江枫再讲起这些事也已经很平静了。但是他心底的那股恨依然从言辞里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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