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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被踢倒的那个男人自然不服气,啐骂一声。
“臭娘们儿,给老子打。”
顷刻间,那冬和那几个男人打了起来。
我扶着伍小童退开,坐进车里等待。
车上的男人见势不妙也下来帮忙,几个男人打一个女人,看起来是以多欺少,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那冬功夫好,这些小混混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没一会儿,她就把他们都打趴下了,一个个哎呦哎呦直叫唤。
那冬回到驾驶室,启动车子很快离开了现场。
我和伍小童都坐在后座,她一直在不停地掉泪。
“沈瑜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抽泣着说。
我摇头,替她理顺凌乱的头发。
“先不说这些,小童,我回南城就去过你住的地方找你,可是隔壁人告诉我说你早就搬走了,去你上班的那所yòu儿园,也说你早就没在那里上班了,你现在住在哪儿?”
伍小童低着头,嗫嚅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口。
“我,我住在……牛溪。”
牛溪那个地方我知道,处在南城郊区,应该是南城最脏乱差的地方。
我让那冬把车开往牛溪。
路上,我又问她。
“丫丫呢?”
伍小童捏着衣角说,“我把她寄放在隔壁一个大姐家里,那大姐老公在工地做工,她平时就在家里做做家务,不上班,所以我就让她晚上帮我看着丫丫,一天给十块钱,等我晚上下班回家,她通常都睡了,我就把她抱回来。”
我实在难以想像,她带着孩子过的是什么日子。
伍小童捏着手里的包,小心翼翼地问我。
“沈瑜姐,我可以在车里把衣服换了吗?”
我点头,“你换吧。”
她把身上那套衣服脱了下来,从包里拿出t恤和牛仔裤来换上,再拿出小镜子,纸巾和卸妆水,把脸上的妆也给卸干净了。
车子到了牛溪,我们下了车。
脚下是并不平整的土路,各种垃圾随处可见。
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堆,空气里飘荡着垃圾发酵以后的腐臭味儿。
城市建设并没有开发到这里去,所以这里大多的房子都有好些年成了。
很多房主有钱了之后都把房子买到了市区,这里的房子大多租给外地过来的农民工。
所以那里不仅条件不好,而且人龙混杂。
伍小童领着我们往前走,周围没有一盏路灯,唯有不太明亮的月光照着这一片好似贫民窟的地方。
走进一条巷子时,她放慢脚步,回头提醒我。
“沈瑜姐,这路不太好走,你们小心一点。”
这路是不太好走,脚下好多碎瓦片,还不时踢到玻璃瓶。
巷子两边都是平房,有人坐在门口抽烟,还有男人就穿着一条裤衩,站在门外的水龙头边搓澡。
伍小童低着头快步走过,想必她时常面对这种令人尴尬的场景。
我们的到来倒是引起了好多人好奇的注目和小声地议论。
不一会儿,我隐约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伍小童似是也听见了,于是脚步更急,朝着一间民房走去。
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孩子的哭声也变得更清晰。
“小童啊,今天回来这么早啊。”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伍小童礼貌地说,“嗯,今天事情不多,所以回来得早了一些。”
女人把丫丫交到伍小童手里,笑着说,“这丫丫哭着闹着要你,每天都是这样,把她哄睡着真是要费好一番功夫。”
伍小童抱着丫丫,心疼地吻了吻孩子的脸。
“乖乖,妈妈回来了,不哭了啊。”
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赶紧从兜里掏了十块钱出来,递过去。






二婚之痒 第 281 章
大姐,辛苦你了。”
“这有啥啊,都是隔壁邻居,你一个年轻姑娘带着一个孩子也确实不容易,能帮就帮着点儿。”
那大姐话说得客气,但也没忘记伸手接钱。
伍小童抱着丫丫带着我们回到她的出租屋,离刚才那大姐不到十米远的距离。
不大的一间房,墙面石灰斑驳,角落有蜘蛛网,地面有些反cháo,跟刚水洗过似的。
屋内摆设十分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是一个用木板钉成的简易烘台,上面放着煤气灶和锅碗。睡觉做饭都在这个房间里。
伍小童把丫丫放在床上,赶紧把床单理平整让我们坐,又搬了张小板凳来放在我们面前,倒了两杯水放在凳子上。
“沈瑜姐,你们喝水。”
她搓了搓两边的裤缝,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感觉。
丫丫大概是哭累了,这才刚放在床上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水,眼睛周围一圈儿都是红红的,睡着了也还不时在抽泣,想必已经是哭了好久。
伍小童牵开薄被子给她盖上,又拿出纸巾来给她擦眼泪。
“以前我每天都回来得挺晚的,基本回来她都睡着了,我都不知道她每天都是哭着入睡的。”
伍小童的眼睛里也闪着泪光,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是做母亲的,当然明白她此刻的感受。
她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丫丫,缓缓地说,“以前于倩姐经常来看我,阿离他,也来看过孩子两次,给了我一些钱,但是他对我始终冷冷的。我知道,他不爱我,给钱大概是因为心疼孩子吧,毕竟是他的骨rou。”
薛离应该是在意孩子的,这一点不用置疑。否则那天在天桥下,他不会奋不顾身地伸手去接。
“后来阿离的妈妈来找我了,警告我不要再打他儿子的主意,不要再试图用孩子来挽回阿离的心,否则她会让我永远也见不到孩子。”
温碧如说这些话时的那张嘴脸我是可以想像的,尖酸,刻薄,不可一世。
她慢慢地讲,我静静地听。
“我真的怕她哪天抱走了丫丫,再也不让我见,我只好搬家,换工作,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这房子一个月只要80块,是我可以承受的范围。我重新找了一个yòu儿园的工作,白天可以带着丫丫去上班,就在这附近不远,但是工资不高,每个月开支下来剩得也不多。我想着她以后上学要钱,光是yòu儿园的那点儿工资根本不够,我是无意间看到俱乐部招台球宝贝的,我看中它上班时间是晚上,与白天上班不冲突,一个晚上一百块钱,付十块钱给大姐帮我看孩子,还剩90块,这样我慢慢就可以存一点钱了。”
第209章 男人喝醉了以后是没有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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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小童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把屋里唯一的桌子推过去,抵住了门。
她回过头来,脸上惨白地对我们说,“没事的,你们不要紧张,他一定是走错了门,敲上一会儿,见没人开门,就会离开的。”
其实我们不紧张,紧张的是她自己。
而且我绝不相信外面的醉汉是走错了门。她刚才反应极快,推桌子过去完全是一种条件反射,所以这种半夜被sāo扰的状况绝不是一次两次。
敲门声越来越粗鲁,一直不见开门,醉酒的男人吐词不清地说话。
“知道你在里面,刚还听见说话的声音呢,难道带了男人回来?开门。”
又敲了一会儿,男人凑到门板上,声音小了些,像是故意压低的。
“一百块钱一次,干不干?外面的老妇女都只要50”
伍小童似是受不了他这种侮辱性的话语,双手捂住耳朵,膝盖一弯,蹲了下去。
我看向那冬,“那冬,把门打开。”
那冬点头走过去,伍小童闻言立刻站起来,拉住那冬。
“不要,他会走的,沈瑜姐,你相信我,他不会一直在门口呆着的,他一定会走的。”
我站起来,看着伍小童问。
“小童,你跟我说实话,这人是不是常来?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伍小童咬着嘴皮子,摇摇头。
“没,晚上一回家我就会把门锁得死死地,他敲上一阵,见我实在不开门,就会走的。”
我安慰地拍拍伍小童的手,“放心,没事儿。”
我递给那冬一个眼神,那冬意会,拖开那挡门的桌子,把门打开了来。
趴在门上的醉汉应该是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身子往前一栽,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醉汉穿着弓字背心,裤角半卷,以及一双鞋底都被磨歪了的拖鞋,摔下去时,脚上的鞋还掉了一只。
他搞不清状况,顶着满面通红的脸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我才发现他那条沾了白石灰的裤子连拉链都没关。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呵呵傻笑,笑得很猥-琐。
“终于肯开门了,这价你满意了吧?”
他伸手就要过来摸我的脸,应该是迷迷糊糊把我当成了伍小童,
手还没有挨到,那冬就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得脸侧向一边,好一会儿,他摸着半边脸转过头来,他火了。
“他妈你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收拾得叫爹爹。”
他捞着袖子,作出很凶的架势。
“大哥,你看,嫂子又来找你来了。”
站一边的伍小童大着胆子试图阻止。
醉汉不上当,笑道,“少唬人,这两天岳丈大寿,她带着孩子回老家了。”
他还没走近,就又被那冬给打趴下了。
别说他喝醉了,就是他清醒着,他也不是那冬的对手。
这一次,那冬没给他再爬起来bībī的机会,直接打得他叫唤求饶。
“别,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动静闹得太大,不仅引来了人围观议论,床上的丫丫也被吵醒了。
伍小童忙去把孩子抱起来哄。
我当即作下决定,一锤定音地说,“小童,你带着丫丫跟我走,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
把那醉汉赶走以后,我们帮着伍小童收拾了东西,连夜离开了这个恶梦般的地方。
路上,我说让伍小童先去我家里住,她不肯,说是带着孩子不太过多打扰我们。
我明白,这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想起我在宽窄巷子的老房子空着,说拆迁两年过去也没拆。我决定让伍小童暂时住在那里,总比住在牛溪那种人龙混杂的地方好多了。
老房子有一年多没打开了,到处都布满了灰尘。
进屋我先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
丫丫在路上就又睡着了,我们先把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让伍小童把丫丫放在床上睡觉。
然后我和伍小童一起把房子简单打扫了




二婚之痒 第 282 章
一下,伍小童懂事地说,“沈瑜姐,现在也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明天会细细地打扫一遍。”
我也打扫得热了起来,拉着伍小童在沙发上休息。
“小童,先委屈你暂时住在这里。”
伍小童立刻摇头,“沈瑜姐,不委屈,比我之前住的那里好多了,只是,我很怕让阿离的母亲知道我在这里,所以沈瑜姐,先不要告诉于倩姐和阿离好吗?”
我理解她心中所想,点了点头。
坐了一会儿,我的电话响了,是薛度云打来了。
他说有一个饭局,会很晚回来,于是我也就决定今晚在老房子住,不回去了。
我告诉他我让小童搬到了老房子,打算陪她在这儿住一晚,薛度云说好。
挂完电话,我让那冬先回去了。
伍小童站在窗户边,望着远处稀稀朗朗的灯光。
“沈瑜姐,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好像看到了两年前那个茫然无助,又胆小的自己。
我走到她身边,坚定地说,“不,你很能干,一个人把丫丫拉扯大很不容易。小童,你今年才20岁,从现在开始努力,一切都不会晚。yòu儿园和俱乐部的工作你都不要做了,也暂时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先多学习学习,把更多的时间用来给自己充电,你只有提升了自己,才有能力驾驭薪资更高的工作。丫丫也快两岁了,秋天可以送去托儿所,你到瑜庄来工作。我想你终有一天会活出自己的jīng彩。”
伍小童低着头,怯懦而不安地小声问,“我可以吗?”
我鼓励道,“你当然可以,小童,要相信自己,庄夫人曾经跟我说,越努力就会越幸运。”
不知道是不是换了环境的原因,丫丫睡得不太踏实,没一会儿又哭了,伍小童赶紧回到房间里去哄她。
我让小童早点睡,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可我回到另一个房间里,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我想起我在这里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那是我最生无可恋的日子。还好有黎落,有海鸥,不停地开导我,带我走出yīn霾。
所以人在低谷的时候,需要人扶一把,给予力量和信心。
“走过的路,沧桑……雨露,脚步印在……泥泞深处,一步一步,风雨无阻,青春与梦想……不能辜负……”
窗外突然飘来歌声。
夜深人静,我清晰听出歌声带着醉意。
而真正拨动我心弦是因为这是荆棘鸟的歌。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歌声在楼道上听来更加清晰,我沿着楼梯往下走,走到下一层,发现楼下这一家的门开着。
这是许飞的家,不过他们家已经搬走很多年了。
我走到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
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地。
“活下去……不辜负……生命的意义”
我一步步走进去,发现并没有房间久不居住的那种霉味儿,唯有一股酒味儿飘浮在空气中。
窗户大开着,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
我走到客厅里,才看到靠窗的地上隐约躺着一个人影。
往里又走了几步,我突然踢倒了一个啤酒瓶子,发出哐当一声响。
歌声停了,躺在地上的人扭过头来,醉薰薰地问。
“小鱼,是你吗?”
“许亚非?”
他难受地哼了一声。
我摸索着墙边,准备去开灯,许亚非似是明白了我的意图,说,“没有灯,早坏了,我也懒得去换它。”
这会儿我的视线已经适应了房间的黑暗,这才发现他周围满地都是酒瓶子。
我默默地把地上的啤酒瓶都拾起来,放在墙角,这才走向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想喝水。”他说。
我摸索着走到厨房,试着开灯,厨房的灯是亮的。
让我意外的是,厨房很干净。
提了下开水瓶,里面有水。
我找了个杯子出来,倒了一杯水出去,扶他起来,把水杯喂到他嘴边。
他像是渴极了,一口气就把一杯水喝干了。
“你这样躺在地上不行,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我把他的手臂挂在我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里。
打开床头的灯,我把他放在床上,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他的脸。
他满脸通红,衬衣只有下面一颗扣子还扣着,连脖子和匈堂都是红的。
他在我的印象里,一向温文尔雅,有理智,有风度,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喝得这么烂醉的时候。
我没问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想他现在也没有清醒的头脑可以和我交流。
我只说,“你先睡吧,睡一觉,酒醒了,明天再说。”
可我转身时他拉住了我的手腕。
“小鱼,陪我!”
我本能地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直接一拽,我就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第210章 爱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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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亚非的话带着某种暗示,就像是压抑了许久的东西即将要爆发出来的前奏。
我感到害怕了,推了推他。
“许亚非,你放开我。”
他一直给我一种儒雅斯文的感觉,有风度,也很懂分寸。他柔和得没有棱角,是不具备攻击性的。
可此刻的他与平时判若两人,即便是醉了酒,他的力量依然很大,双臂就那样如铁铸一般一动不动,唯一在变幻的只有他的眼睛。
酒气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在我与他之间弥散,而他微薰的目光锁住我,眼底似在很多复杂的情绪在翻滚,在纠结,在互相撕扯,抵抗。
他甩了甩头,眸子沉下,似是已经摒弃纠结,做下某种决定。
下一秒,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突然低头吻上我。
我挣扎,他就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双手都固住。
从他手臂的力量以及chún齿毫无章法的疯狂中,我能感受到他的那份势在必得的决心。
我想起我和薛度云在山顶上的初次,他醉酒后的力量我抵抗不了。
我急得眼泪滚了出来,抬腿想踢他,他却像是预判到了,用腿压住了我的腿。
我终于别开头,他的chún瓣划到我的耳侧。
他呼吸凌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低哑而激动的声音穿过我的耳际。
“小鱼,我爱你,给我一次,好吗?”
我脑袋里轰然一炸,更用力地挣扎。
“许亚非,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放开我。”我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小鱼,我爱你,我爱你,求你不要抗拒我,爱我一次,好吗?”
此时他被酒jīng麻痹,没了意志力,或者是他已经不想再压抑。
其实许亚非在临水就跟




二婚之痒 第 283 章
表白过,他那天也喝了酒,但一定喝得没有今天多。那天他也有小小的冲动,我想他是因为这小小的冲动才表白的,他更多的仍是清醒和理智。我们甚至在酒店的同一房间里呆了一夜,也清清白白。
他是君子我欣赏他,所以哪怕他说过那句“我爱你”,也没有给我与他之间造成多大的改变。
可是今天,如果真的跟他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就彻底变了。
不止我和他变了,我和薛度云,他和薛度云,都会变。
“可我不爱你。”我哭着说。
耳旁传来连连苦笑。
“不爱我,呵呵,我知道啊,早知道我只是单相思而已,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我爱你就够了。”
“许亚非,你……唔……”
他再次用chún堵住我所有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牙关一闭,咬了他的嘴皮,口腔里很快血腥蔓延开来。
他缓慢停下来,望着我笑了。
“小鱼,你就跟小时候一样,有时候像一只会抓人的小猫。”
我那一咬并没拉回他的理智,他大掌一扯,就扯开了我的衬衣,烫人的手毫无阻挡地接触到了我的皮肤。
我惊慌得大叫,“许亚非!”
突然,门口传来啪的一声响。
我转过头去,看到于倩呆呆地站在卧室门口,而刚才那一声响就是她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许亚非停下了动作,但是他并不惊慌,也没有往门口看,或许他知道门口的人是谁。
于倩僵了好一会儿,缓缓弯腰,把地上的袋子重新捡了起来,放在桌上就转身落荒而逃。
许亚非隔我很近的距离盯着我,xiōng口起伏得很快,眼神却有一种如梦初醒般的迷茫,就好像是那个附在他身上的狂躁的灵魂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
“我在干什么?”
他一耳光煽在自己脸上,“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身子重心往边上一倒,重重地躺在我身边。
我一边狼狈地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一边坐起下床。
许亚非再次拉住我的手,“小鱼,对不起!”
我没回答。
他又说,“小鱼,你先别走,我们冷静地说说话,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有qiáng硬地坚持离开。
虽然说他今天的行为让我有些失望,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一件事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只能当他是酒后失去了理智。我仍然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给于倩打个电话吧,她刚才那么冲动地跑出去,我担心她会出事。”我说。
许亚非望着天花板,轻轻摇头。
“她不是一般的脆弱女人,她不会有事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犹豫再三,我还是拿出手机来给于倩拨打电话。
我以为她不会接的,没想到她很快就接到。
“于倩……”
“沈瑜,我没事,对了,我买的东西是用来做早餐的,你们,你们自己安排。”
尽管于倩故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明朗,可我还是听出了哭过后的鼻音。
“我……”
此刻,我什么解释都抵不过眼见为实。
“我在开车,就这样先挂了。”
电话里很快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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