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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爽爽沈墨城
“要出门买东西?”
“招待客人,冰箱里的剩菜可不行,你别去了,就在楼下。”
池夕低头瞧,身上换下的吊带和短裤也不适合出门:“那我煲个饭前汤。”
南北方饮食差异大,女同事倒也看出来她身形娇小,是南方人,普通话标准,但没有a市这边字正腔圆,煲汤应该是广东那边的习惯。
这顿晚饭,汤是池夕一个人喝的。
味道太淡,女同事出于客气盛了一碗,但实在不太能喝。
这道汤算起来是池夕的拿手绝活。
原因无他,那个人爱喝。
十五岁开始为他学习厨艺吧,初二三的年纪,不好好读书,想的都是当贤惠家庭主妇,老早就开始做准备。
多傻。
后来第一次给他煲这道汤,那天便是表白,她说话向来直接。
惹得他一脸铁青,他的反应让她骄纵的脾气顿来,两人大吵,他冷冰冰的当即掀翻了桌子。
后来,她再不碰厨具了。
时隔这么多年不做饭,手也不会生,这汤她煲得依旧很好。
赖在别人家里,表现当然要好点,饭后她抢着洗完清洁,弄得女同事反而不好意思了。
从婚礼山庄出来的,仓促极了,笔记本也没带。
晚上她下楼,找了个网吧,把邮箱里存好的简历完善了一下,广撒网式的发出去。
英国进修的这个专业,还是比较好找工作的。
她躲在女同事家里,看嘴chún的情况,估计要借住三天,这三天什么也不干,就等招聘电话。
但是第二天,不方便的事情就发生了。
下午在厨房弄个意大利面,抽烟设备开着,老式的声音很响,池夕背对着客厅做的也入神,冷不丁被一双男人的手从后面抱住。
吓得一声尖叫。
男人的手摸到了她腰前,显然也被吓了,愣了一会儿往前探头,“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小安……这件衣服……”
池夕站远了回头,尴尬莫过于此,身上的衣服的确是女同事的吊带……
……
和女同事通了电话,就从别人家里滚出来了。
回到别墅,顾爽爽沈墨城不在。
别墅的宾客也都各自启程回家了。
王姐一直追问她,昨天到今天一天去哪里了?
王姐挺喜欢池夕这个小妹子的,性格清冷,但是很实在,很好讲话,应该说太太一家母女三人都特别好。
池夕被问地只能说实话。
王姐心思一转,就劝:“浩宇先生昨晚就开车走了,小宝小姐,你继续住在这里吧,别墅好几栋呢,小少爷小小姐们还怕热闹啊?再说了,太太五个多月了,先生不怎么准他出门,你做个伴吧。”
池夕摇头,“我想找份工作,从这里出门没车很不方便。”
“先生一车库的车啊……”
“那怎么行,王姐。”池夕抬头,微微一笑,意思王姐也懂。
收拾了一点东西,她找到市中心一家连锁酒店,有身份证就可以登机入住了。
投简历大部分都有回电话,隔天,就开始一家一家公司的面试,专业吃香,双向选择。
到晚上的时候,池夕去了一趟医院。
沈清书动也不动安静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脸上看不见痛苦也看不见高兴。
沈浩宇安排的是高级护理病房,这一层楼没有住几个病人,十分安静。
池夕坐在床边,头顶的光线剪得她细长一根根的睫毛一动不动,从前来都不和爸爸说话的。
今天却断断续续把姐姐热闹的婚礼说了,又说了一些心事:他吻我了,爸,如果你醒着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你从来没发现我喜欢他吧,好多年了。
……以前你总是说我和他比别人家的兄妹都要亲密,那个时候我就心虚。
昨天他吻我,一瞬间泪掉下来我在想,终于等到了,一直等,我一直等啊,他终于回头看见我了,他也会因为我和别的男孩子怎样吃醋了发疯了,爸,我一下午、我都找不到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哪里,害怕看见他……
有些话,说出口了,她仿佛才知道内心原来竟是这样想的。
无人的寂静时刻,她才像一个也会失去方向,会想要倾诉,会小惆怅胡思乱想的普通女孩子。
医院呆到十点多才回快捷酒店。
三家面试都满意的公司里,池夕随意地选了一家。
明天周五,答应了老板,开始上班。
这一天基本在熟悉环境,好在她不像初出校门的女孩子,怕生腼腆怕欺负,她算是职场上的中等型油条了。
下班的时候,顾爽爽的电话轰炸过来。
池夕举着手机等在公交站,有tiáo侃的心思:“出院了啊?”
那头一愣,小女人捂着脸叫。
“臊什么,都是家庭主妇。”
“小宝,我在外面玩,你过来。”
“沈墨城准你出来?”
“哎呀!今天不同嘛,总之你不用换衣服,赶紧的过来。地址xxx……”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四百八十五章
池夕把头扭到一边,小脸僵巴巴的,一呼一吸都在发颤。
单眼皮薄薄的,光线下特别白皙,眼睛却很大,鼓着,看得出来很生气。
他这么轻松,他这么淡定,吻了她,喊了她几句小宝,说了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也许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的话,然后就可以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不用联系她,不用作说明,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让她一颗心上上下下,魂不守舍,惴惴不安。
他从来都不会懂,在他的面前,控制不住心跳的那种无力的感觉,觉得自己很糗可是仍旧无力的绝望感觉。
她可以在别人面前很潇洒很潇洒,在他的面前,她就像一条随时就能被捏中的小虫子,任他怎么样了。
“哭什么?”他声音哑了,温润的长指伸过来。
池夕把脸再一扭,痛苦地眨了下眼睛:“你到底要怎么样?”
男人这么望着她,路灯下她的脸小小的,瓷玉一小点,他的眼神就那么深,深黑湛沉,融了墨,危险又带着点点压迫,手指用了点力掰回她的下巴,小小的一点捏在拇指和食指指尖,指腹略摩挲。
他眯了眼眸抿起薄chún,瞧着她嘴角的黑sè小疤,视线幽深着皱眉说道:“婚礼上就跑了,从小是这样的性子,我给你时间。等三四天,可不是等你和别的男人相亲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不是神。
这么多年被他晾着,以任何他够绝情的方式晾着,真的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太多太多次,一颗心刚开始激烈跳动,就坠入冰寒深渊,一切都是自己多情幻想的下贱感觉,他也永远不会懂。
她始终不说话,小眼泪流个不停。
男人修长的大手从她的腰往上,在背部停住,轻轻拍着,像小时候哄她一样,拍着拍着,啜泣就会好一些。
她真的好一些了,他低头,薄chún寻到她耳畔,轻声说与她听,有些紧张,他皱眉闭紧了眼眸,嗓音干燥:“小宝,在一起吧,我们。”
池夕一动不能动,右手十指,被他骨节分明的长指qiáng行打开,交握住,紧紧的。
她闭眼,沾泪的睫毛颤动不休。
身上的皮肤,几乎所有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就是那样一窜而过,久久弥留的战栗感,池夕的耳朵要坏了一样。
那股激涌流动的电,过了身体,一遍又一遍,反复打着她。
是这深秋夜晚的风太凉,所以jī皮疙瘩都起来了吗?
他把她压在马路边上,人家店门边的柱子前。
说要在一起。
哥哥。
她整个人木木的。
而他无疑是迷人的,真情流露,嗓音那般晦涩黯/哑,有着拨人心动的低迷,这样要了她。
等了多少年了呢?
他们说最傻的女人,就是选择无期等待的那种。
寒露里,池夕夹在他jīng致的锁骨里,被迫仰头,茫然地望着繁星,呼吸不停地发颤。
他也没再说话。
比接吻后见面更尴尬的事,是不是现在?
两人前面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台阶下就有行人走动。
可这些都和他们无关了,听不见,看不见,唯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交错急促地纠缠。
最后可能是僵住的时间太长。
店里面老板打开了店门,重重地咳嗽了一下。
池夕脸顿时火烧。
他也略不自在,英俊的面廓线条有些硬了。
三十四年的人生里,和谁表白过?
和顾爽爽的那次表白,他没有这样的感觉,深深地,被什么刺穿了心窝的要命感觉。
他很紧张。
不知道她看出来没有。
等男人沉重的身躯稍微退离,池夕立刻拽过他修长食指上自己的包带,拿了下台阶就走。
沈浩宇侧目,皱眉看了眼远处大厦的霓虹,眼眸深纹流动,不声不响长腿跟在后面,保持一步的距离。
马路斑马线的边上,他俯颈盯着地面,对着她斜在地面上的纤细影子问道:“不打算回应了吗?”
见她背影像一阵小风一样,呼呼地又跑开了。
男人,薄chún莞尔。
是这样的,她其实一直这样可爱,自己一个人晓儿无力,却又很严肃地自我解决着纠结着。
害羞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跑,用一切方式躲。
可怎么躲掉他呢?
池夕无头苍蝇一样,没勇气沿着马路一直跑,现在思考能力等于零,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先缩回了酒店。
台阶上,跟上来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开腔:“这里环境很差,小宝。”
她也不理,低头推开旋转门。
他又说:“你先冷静,我们可以去吃顿饭。”
她恍若未闻,在前台拿了房卡,钻进刚好打开双门的电梯。
一条缝隙的时候,男人优雅的一只白sè皮鞋抵了进来。
他双手chā袋,深黑视线几分安静,盯着她。
池夕的手在关门键上一阵乱捅!
门还是开了。
她就只好盯着数字格,绷着小脸总之很难受。
然后——
到底他又有办法进了房间。
客房很小,床的面积之外,是过道。
池夕放下包包在床上,就看见随着进来的男人,皱眉打量了一眼客房格局以及她乱放的东西。
他也不说话,拿过摊开的箱子,把她的东西往行李箱里扔。
她眼睁睁看着,最后没办法才说话,声音又干又像蚊子:“你干什么?”
沈浩宇动作一顿,扭头看过来。
她嗖地垂下目光!
男人悠缓地瞧着半晌,灯光下那张到底是涨红了的小瘦脸蛋,微微眯着眼睛像是抽烟时的样子,继续把东西往行李箱里塞。
见她几度腿在床边蹭,是想过来阻止吧。
他知道,这点出息,她不会过来的。
沈浩宇提起行李箱,再度扫视了一眼,没有二话,干脆地打开门出去。
池夕攥紧包包的带子,一会儿,抿紧嘴chún,追了出去。
他人在电梯边,侧影笔直,单手chā袋。
行李箱在立在他的长腿前。
同时等电梯的好几个人,池夕没有抢。
电梯来了,他进去,她也进去。
行李箱里放着电脑,里面有资料,她今晚要用,懒得跟他争执。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四百八十六章
沈浩宇开车,半小时后,停泊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停车区域。
这家酒店是他出差a市长期预定有房间。
大堂里,他另外开了隔壁的一间套房。
池夕跟着他进电梯,上楼,走廊里穿梭,小陀螺一样,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一直低了脑袋。
男人把房卡摁在辨别区域,挑眉转身看她。
她就看地面地毯的花纹。
他声音低低的,像是故意,“怎么了一直不吭声。”
绝对就是故意了!
池夕弯腰去拿行李箱。
白皙的小手背上,覆上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一僵,他倒安然:“行李箱放我房间。”
她怒。
什么意思了?
郁闷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豪华套房,没有行李箱的无安全感,心颤和电流都变成了恼火。
一会儿后,有侍应生送晚餐。
他没叫她一起出去吃,有点意外。
的确饿了,所以吃的干干净净,还出了一些汗。
然后,就要洗澡了,小衣裤包括要用的所有东西都在行李箱里。
她在房间里打转转。
结果是,面无表情来到他的房间前,纠结到死,也只能抬手敲门。
那人仿佛就在门里面好整以暇地等待似的,手指敲下去的瞬间,门就开了。
“……”
男人换了身衣服,短发滴水很是柔软垂在额头上,鬓角深深,lún廓隽雅,光线里像极了偶像剧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主角。
主要是,包裹在麻料青sè长裤里的腿,实在修长。
他戴着眼镜,无框的,光线折射,那么斯文了。
瞧了她一眼,单手chā袋,侧身一让。
她可没有进去的打算,说话嗓子里都像堵了东西,极度的不舒服,更不抬头,“我要拿我的东西。”
男人视线盯过来,点头:“箱子在书桌旁边。”
池夕:“……”
她的意思好像是让他给拿过来吧!!
算了。
进去就进去。
等她进来,门就关上了,她走到哪里,身后就有若有似无的薄荷味道。
“……”
一切选择无视。
找到箱子,池夕抡起拉杆,男人的长腿伸过来,青木sè的棉拖抵在行李箱上:“拿你要拿的。”
她终于忍不了,“沈浩宇。”
男人眼眸深,微微偏头,若无其事的样子,“恩?”
“……”
忍吧。
蹲下来打开箱子,她能抱出去多少就抱多少。
然而这显然是想得美。
二十六寸的大箱子,东西又零零碎碎。
男人坐在沙发里,戴着眼镜干净儒雅极了的样子,拿起商务手提。
一台眸,小女孩抱着一堆东西盖过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走出去了。
他扫了眼行李箱,还有东西。
所以十点钟,处理了电脑上的程序,要睡觉的时候,池夕又炸毛了。
一想再想都不能忍。
她的脾气哪里去了?
今天晚上整个人都是被他欺负的蠢状态。
咚咚咚——
隔壁房门开的总是辣么快。
池夕:“我要拿回我的行李箱。”
“还缺什么?”
“我要我的行李箱。”
“缺什么自己进去拿,像刚才一样。”
“沈浩宇你够了。”生气时,她也不大喊大叫,但是小脖子上的筋脉都会气的一扯一扯的,看着十分瘦弱又倔qiáng。
男人往出走了一步,她就后退一步,但脸仍旧在他高大的yīn影里。
他慢慢地又把她bī到了墙上,没有压下来摁住,隔着一点距离,有点严厉又无奈:“我够什么够?你还有什么小脾气了,等会儿跑了,大半夜我去哪里抓你?”
她不说话。
乱糟糟的。
沈浩宇转身回房,拿了她那破宝贝行李箱,“开门。”
池夕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侧身让路,男人把行李箱略带情绪地往屋子里踢,站在门后,一手摁上了房门。
她听见声音转身过来,细瘦的腰被他一带,人又慢慢地给他摁在了洗手间边的墙壁上,花纹壁纸,灯光幽蓝。
男人的眼神像兽一样,再不是那端端的清隽,又深又具有攻击性,朝她俯视下来,一臂倏地撑在了她身侧,声音低沉又带着长辈惯了的压迫:“答应不答应?马路边上的事。”
池夕:“……”
小脸血红血红的,哪哪儿都不是味儿了……
“说话。”
像小时候,她自己偷偷在课本上冒充签字,被他发现后拷问,一模一样的语气了。
她还不说,脸颊就被他的长指碰了,他垂下眼睑睫毛一动不动,睫毛根根下的眼神那么深,又暗,有种冲动会压抑不住,随着情感在血气方刚的身体里窜。
脸颊和下巴都在他掌心里,又被压住。
男人的气息,突然地喷在了脸上,不能再近,声音不能再低,“你这个样子,我会想吻下来。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做和你的梦吗?我说实话,小宝,十二岁那年你撞破我和那个女人在包间,女人什么模样什么名字我不记得,这么多年,却一直记着当天晚上做的那个梦,特别羞耻,可是又控制不住一直反复回味,梦里,我是和你……”
他说不下去,嗓音低/哑到不行,眼眸含了墨,那么瞧过来,低头看她。
池夕双手往后扣住两边的墙壁,小脸上烧得一片嫣、然,木木的,愣愣的,混混的。
然后,被用力地吻住,他凶猛,直接进了口腔,深深的。
嘴chún结痂的地方,又破了。
两人都闭眼,最对方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男人进、攻,女人承受,气、喘急急,他没了理智,墨sè眸底一片迷离和灼热。他的双手,带着灼/热和力度,也围攻了上来,整个人都压上来……一遍一遍,在吻的间隙里,低叹地叫着她,小宝,阿宝,我……
他又怎么说的下去?
………
说不出口,他却做了。
没有了理智的情况下,他紧绷的身体血气方刚,一些东西压抑到了极点的最终结果,看见导火索,一定是爆发。
……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毯上。
床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纱帘会有缝隙,屋外的高楼夜景,恍若寂静的海市蜃楼。
一窗之隔,屋子里却焚热难忍。
在他覆盖下来时,池夕睁开了眼睛。
头顶他英俊容颜,线条被光线剖得如同雕塑,那双深敛的眼眸,望着她有波纹微微闪动,炽烈变红,就像tiáo酒杯里的红酒,泛着深幽的波光。
他额头上的汗滴打到了她的眼皮上。
她有点愣,呼吸很快,但她茫然的眼神下,脸sè却渐渐有点白。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四百八十七章
两人五官很近,她突然举起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很烫,她轻轻出声:“哥哥。”
安安静静,带着颤意。
男人动作一顿。
火光四射的黑眸,氤着浓黑的水雾看了过来,却在灯下瞧见她乖巧看他的模样。
她有一双饱満的眼睛,尽管是单眼皮,薄薄的,却很大,瞳孔像那最黑颜sè的琉璃珠,琉璃珠里流动的清冷泉水,静静却又凛冽,当她委屈或者极度不安的时候,会冒出蒙蒙的雾,里面有一种细腻的湿润,直把人看穿。
她没有哭,如此安静叫了他一声。
沈浩宇却如同身上过了一盆冷水,理智瞬间恢复。
他低头,看见两人此时的情况,骤然醒神有些僵硬,一两秒,沉喘一口,迅速为她盖上被子,并且关掉床头的灯。
“sorry。”
黑暗中,他皱眉开腔,在床边伫立,背对着她。
池夕呼出一口长气,丝丝发抖地拽紧了手中的被角,身体蜷缩着往上拉。
房间的门那里开着灯,微弱的光线延展了过来。
她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男人站在床边,高大yīn影晃动。
不一会儿,那片遮盖下来的yīn影消失。
地毯上的凌乱他没有收拾,沉沉的心跳依旧很快,他走到衣柜拿了男士浴袍,进了她这间房的浴室。
池夕听着哗哗的水声,浴室门没关,一股子凉气出来。
无疑他在冲冷水澡。
她翻个身,背对浴室方向,手背搭上额头,脑海里乱糟糟的刚才发生的一帧一帧地窜出来。
她赶不走那些羞人的一幕幕,最后把脑袋埋进枕头。
过度紧张,竟迷迷糊糊瞌了过去。
隐约听见房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
她醒过来,室内留着门边的射灯,他给留的。
池夕翻身起来,呆了一会儿,低头看身上。她捡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上,下来床。
手机有简讯进来。
他在隔壁发来的:睡着了没有?
她打开了一盏床头小灯,落地窗外是露台,连着隔壁套房的露台。
池夕往那边看,玻璃门外,隔壁的露台幽蓝的光线里,似乎往这边飘来了淡白sè的烟雾,再仔细看,露台边沿栏杆,靠着一道白sè浴袍的挺拔背影,黑眸清渠,悠长地往她这边的窗户看。
她撇开视线,裹着被子下床,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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