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爽爽沈墨城
“什么机会?”
曾薇薇把温谨怀出差三天的事说了。
“不拖了,”安果放下咖啡杯,目光铮铮:“薇薇,我想好了,就这三天,千载难逢他不在的机会,我去他别墅把宝宝偷出来。只有一个佣人,总有捡漏子的时候。”
“我看成。可是偷来了之后要怎么办?”
这个安果还真没想,她来不及想了,这几天宝宝离开她,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骨肉分离,这痛苦她一秒都不想再承受。
当初婚礼山庄,把宝宝快递给他,原计划就是露一下面。
他温家得捡多大一个便宜,孙子给他温家生好了,养了一个多月白白胖胖健健康康,好给他们带?
没这道理。
突然来的孙子,突然消失,那也正常!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五百四十二章
偷回来宝宝,大不了先躲几个月,等宝宝大一点,安果再做打算,实在不行送出国,叫他温家还能奈何?
安果也承认,是那男人在点体力上说的那番狠话叫她心里冷了。
睡过一觉就得娶?
哼。
谁求你娶!
还叫她有本事躲一辈子当缩头乌龟呢。
看这意思是她要出现,他还会把她整个不死不活。
行,温谨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
第二天周五,温谨怀果然出差。
曾薇薇的消息很准,的确是上午十点的航班,飞了深圳。
下周一回来。
安果没办法查到确实的返程行程单。
也不得不防这人使诈。
周五和周一这两天都不行,只有周六周日两天,她潜进那别墅最安全。
周六白天,安果去守了半天,那个佣人都没有离开别墅半步。
傍晚的时候,佣人抱着她的宝宝出来散步了,裹得很近,小家伙在温暖的小襁褓里,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安果远远地躲在假山后面,瞧着,红了眼眶。
听见那个老佣人和旁边邻居聊天,说是明天得出去买菜。
邻居说正好也要去买,哪里哪里的食材新鲜,不过稍远,开车五分钟。
那老佣人思考了一下,说小少爷傍晚的时段睡得最久,那段时间能短暂出去一下,两人约好,去买食材。
安果心下记着了。
第二天下午,她四点多就拿着访客卡进小区了。
在亭子里看得见那栋别墅正门的方向坐着。
傍晚的时候,老佣人果然提着篮子拿着车钥匙出来。
安果心都提起来了。
眼见那佣人确实走出了小区,天sè黑下来,她戴上口罩,墨镜,眼看四周,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别墅后面的树丛,混了进去。
之前和薇薇那晚上来过,穿过爬山虎的藤蔓缩进去,就是别墅那道后门。
锁了。
安果知道时间很紧,也没开锁的技术。
别墅和别墅之间距离远,她手里有块石头,一砸门旁边的窗户,玻璃碎了。
伸手进去,扒拉一下,门轻而易举开了。
安果脱掉鞋装在包里,穿着袜子踩楼梯上楼,心跳很快,一口一口呼吸都是激动澎湃。
楼上房间不多,很快找到了主卧。
安果开门,房间很大,一股子他身上那种特别干净清雅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在门口愣了数秒,深深呼吸着,轻颤的视线适应了夜sè,窗帘没拉,外面依稀的灯火延展进来。
一张单身男人标准的一米五的床,白sè的床件套,清冷整洁。
床的旁边,果然有一个平高的小婴儿床,原木实架,罩着一个宝圆的蚊帐罩。
安果步步走近,那熟悉的nǎi香,柔柔绒绒,一缕一缕的温暖,宝宝细弱平缓的呼吸。
她眼底骤然发红,梗住呼吸。
蚊帐里头,鹅黄sè的小被子里露出的白白嫩嫩睡得正香的小脸蛋,可不就是她的宝。
呼吸发颤,安果拉开蚊帐罩,室内温暖,沁得她背脊出汗,手心也都是汗,指尖却发凉,抖着伸向宝宝露出小帽子的绒毛。
许是冷了,小家伙一动。
安果把手拿出来,双手互相搓热,只等自己身体温度上来了。
弯腰,嘴角笑颜温柔似水,裹着被子把小家伙抱出来:“儿子,妈妈来了,我的宝贝……”
小家伙熟睡,却天性知道那是多温柔的一个怀抱,那是妈妈,侧着小脸往安果的xiōng前窝了窝。
安果吸口气,把眼泪吸回去,怀里实沉,几天不见,那男人倒真是把儿子照顾的很好,小家伙抱着能感觉出来,又长了点重量。
“宝宝,咱们回家,回家了。”
安果把小婴儿床里的被子弄了弄,蚊帐放下,拉链拉上,看看自己身边,什么也没动。
站在这男人的房间里,她抱着孩子发了会儿呆,到底是心里有那么点愧疚吧。
这一抱走,孩子是再不会给他了。
他是个好爸爸,天生那种温柔,世间男人少有,且他,哪方面来说也没做错什么。
安果之前怨他,这会儿却又觉得他各处都是好了。
看了眼时间,她一回神,不能优柔寡断。
低头亲了下孩子的脸,安果转身,轻轻快步地走路。
卧室门口里面,抬腿要勾开房门,吱呀的动作里,她猛地一顿,拧眉竖起耳朵。
别墅安静,过了会儿,却真的听到了似乎是楼下传来的声响。
咔擦,嘀嘀声。
安果眉角一跳!
老佣人回来了?
卧室门半开,她不敢关上,会发出声响,刚好脑袋往外探。
主卧在楼梯的正对方向,这个角度能看到楼下大厅的全景。
的确是,门开了,吱呀的声音。
没有足够的光线,安果借着门灯透进来的光细瞧,等瞧见了进来的那人,瞳孔骤然一缩。
那道身影清瘦高大,尤其挺拔,穿着黑sè大衣,手工皮鞋踩地沉稳有声,最重要能确定身份的是,他提着一个行李箱,风尘仆仆,这不可能是别的男人!
不是周一回来么?!
安果脸sè陡然煞白,呼吸哽住。
心眼急跳,跳出了身体,低头看怀里的宝宝,浑身都不禁发抖起来。
客厅墙壁上灯开关咔擦一声。
安果被蛇咬到一般,一脸擦白地惊慌缩回脑袋!
心脏打鼓,她瞧着卧室开了一条缝的门,又急,却腿脚发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怀里宝宝,呼吸缕缕,丝毫不知道妈妈出事了,要被抓包了!
安果往回退了几步,眼眶茫茫中qiáng自镇定,凝神细听。
客厅里,男人来回走路的脚步声,其他声响。
一分来钟,传来说话声。
佣人芳姐把菜篮子放下,声音都在喘:“少爷,您别气,我开车出去的,这才八分钟,小少爷在楼上睡得香呢。”
那男人的声音冷清严肃,“不是怪你,只是小少爷才一个多月大,身边离不了人,你把他一个人放在别墅,无论如何都不该,说是万一,但真的有人闯进来抱走孩子,后果你能承担吗芳姐?”
安果听得头发一颤。
芳姐也被吓住,那人喝了口水,甩下外套,“没事了,我上楼看看小家伙。”
“……”!!!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缓慢从容。
安果脸sè发青,立刻转身跑到床边,拧眉两秒,咬chún把孩子重新放回小床里。
等男人的脚步声到了走廊,安果慌不择路眼茫地四处瞟!
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五百四十三章
夜光里,那人长身玉立,身上的白sè正式衬衫晃这黑夜,温润和和,在门口等了等,视线深邃,才进来。
卧室看着,空无一人,一切如常。
温谨怀打开灯,眉眼五官疲惫明显,走到床边,提了下长裤,走下,伸手拉过来婴儿小床,嗓音略哑地开腔自顾自低垂眼帘:“晚上好。”
安果躲着的衣橱就在床的对面,不到三米距离,门缝正对床边的婴儿小床。
这人微微垂着脖颈,那睫毛密长,挡住眼神里的一切,深浅不知。
她屏住呼吸,心里一噔。
宝宝睡着了,他在跟谁说话?
还是,他回家后习惯性的用语?
男人无声地坐了大概两分钟,侧身拉开小蚊帐罩,手臂伸进蚊帐罩里。
在看孩子。
安果细瞧他表情,安静斯文,无异样。
他把孩子抱了出来,姿势非常标准,一只大手就能护住宝宝的整个小背,胳膊托住小家伙的脑袋,单臂抱得很稳。
且动作温柔得安果有些想不到。
男人而言,天性上不及女人对待孩子细致呵护,他当医生的,却是意外。
一会儿,见他皱眉了,拿起一块小毯子铺到他的床上,把宝宝放下。
这人起身去斗柜拿来了什么,挽起衬衫袖,蹙眉弯俯身躯。
安果闻到味道。
宝宝拉了……
刚才在她怀里挺久,乖的没往妈妈身上拉。
等爸爸一回来,倒是自觉地很快拉出来了。解恨。
男人摘下niào片,两根修长手指夹着宝宝粉玉嘟嘟的两条小肉腿,捞到半空。
小家伙咕哝了一声,睁了一下眼睛,睡得呼呼的,舔舔小嘴儿。
这人眉眼清和,递过nǎi瓶,小家伙嘴儿一叼,砸吧砸吧起来了。
他也不知笑没笑,嗓音低醇:“你倒舒服。”
安果听着,又看着他给宝宝擦pìpì,那干净的手指动作娴熟,井井有条,做这些琐事也这般迷人,真真迷人的样子。
她不知怎么心底就涌过别样的情绪。
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怎么形容呢?一股子居家的男人的内敛魅力。
见把脏的扔进垃圾桶,他没立刻给宝宝弄上niào不湿,开了空tiáotiáo高了温度,还把宝宝的小外套脱了。
接着用床单把宝宝完全捞住。
安果一瞧。
果然是他给宝宝称体重。
称完后收拾了宝宝,在平板上记录下宝宝的体重,安果瞧,还是做的表格呢。
真是个标准的妇产科医生。
古板的,也算可爱了。
男人喂了会儿nǎi瓶,怀里的小家伙有几口没几口地吃着玩儿,到底不爱冲nǎi,突然断了母ru,前面两天闹得厉害,这两天才好一点。
力气很小,吃得很累,不一会儿又是个晕乎乎的了。
安果瞧他把nǎi瓶拿开,抱着孩子来回走,轻轻地拍着小背。
柜门缝里,男人的长腿晃过来,晃过去。
安果收回目光,有些发呆。
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里的样子吗?
今天是误打误撞,叫她躲在暗处瞧见他平时不为人知的居家模样。
倒和他在人前没什么不同,回了家面对孩子,也不露笑脸,不过他骨子里沁出的温柔已经很多。
宝宝感受得到,所以才这样乖。
很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在照顾孩子这事上,他不输她,且专业角度来说,他比她肯定要专业,耐性也足够。
……
走神有点久,主要是房间太安静。
等安果回神,房间里灯盏已经换了一盏,sè度偏橘,孩子他也放下了。
她抬头,视线找他。
人呢?
等她找着,忽而小脸一僵,闭了眼睛。
男人伫立在床尾和衣橱间的正中位置,下面西裤包裹着两条长腿,皮带黑sè。
可是皮带上面的白sè衬衫,没了。
光着上半身,垂颈凝神,在处理手机上的什么事情。
安果会脸红。
睁开眼,没打算看的,视线却管不住,又往外面瞧。
橘sè的光线很足,男人jīng致的锁骨bào露,那两个窝因为他微微弓背的姿势更显深凹。
是很清瘦的。
可他的xiōng膛,白皙皮肤下的肌理却又不缺沉稳的张力,呼吸起伏,肌肉可见。
橘sè光线柔和了过于冷白的皮肤,透出健康的蜜sè。
安果管不住目光下移。
她心想,正出不去,没事干,就瞧一眼。
结果看到男人不夸张的六块腹肌,腰劲又窄。
很是美型。
皮带位置并不上,没露出人鱼线,却也性/感的叫她眼眶招架不住了。
当医生的,斯文就斯文好了。
穿衣服儒雅如玉,脱了衣服这身材……
二十七岁的女人,默默吞了口口水,小脸三分晕红七分难看。
闭上眼睛,都是那副jīng壮有料的样子……
偏是这人半天不动,不晓得手机上有几万条信息要处理!
安果艰难的第九次吞咽口水,这反射她控制不了,情绪极差。
忽而有了动静。
这人把手机往床上一放,朝她这边走过来了!
干嘛?!
缝里两条近在眼前的男人长腿,上面的柜门打开。
应该是找衣服。
该死。
安果屏息瞪眼,一紧张,腿脚麻痛。
她紧眨了一下眼睛,懊恼,只得死死咬chún忍住不动。
找个衣服特么的是要找多久?!
半天不走开!
柜门关上的声音终于传来。
她小口呼气,还没呼出一半,男人俯下身躯。
眼前,是放大的两条结实手臂……
“……”
安果那个惊吓!
傻了……
世界无声。
这人手放在柜门把手上,却半天不动。
门缝被他的身躯挡住,安果看不见他在干嘛。
心脏被一锤子砸碎了一样,弱弱又猛颤,脑袋里万跟神经末梢都在拧紧。
柜门吱呀……
安果脸僵成木,呼吸发抖。
开了一条小缝,却没再开。
她在里面,身体每一处都在打摆子轻颤,没听见动静,呼吸找回来一秒。
却又是吱呀一声。
又开了一点。
又没动静了……
安果:“……”
到底开不开!!!
要死,就让她快点死!
外面这人也不知道在干嘛,到底在干嘛啊个混蛋?!
不是很忙吗!这么闲玩柜子门?
安果缩着紧贴木柜板,彻底神经衰弱。
外头脚步移动。
男人也没关柜子门,就保持开了三四厘米的缝隙,五官如常地直起身,只那眼底,灯影明灭,暧暧绰绰,深得bī人。
他打内线。
半分钟后,卧室门外芳姐敲门进来:“少爷,有事吗?”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五百四十五章
吓得想要niàoniào。
人在极度心虚紧张害怕各类情绪交织的情况下,通常肾上腺素会猛飙而导致身体各种失控反应。
卧室很静,安果干巴巴失措的呼吸声,因此听起来异常明显。
她一动没动,一缕长发遮着脸颊,弄得眼睛很痒,也不敢拂开。
四目相对。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这漫长的时间里,安果仍旧没办法把脑袋弄回正常状态,空白一片。
她溃不成军,在男人悠缓的,专注的,该死的看不透的暗黑视线里,脑袋一寸一寸垂了下去。
半小时有了吧。
他还在盯着她看。
安果觉得自己要被这男人的目光折磨死。
太可怕了这人。
要么你就说点什么,你问什么我都认了!
可他不开腔,不讲话,那就摸不透他知道了什么不知道什么,心底究竟在想什么。
模棱两可,揣测不透,才叫人从心底发毛。
直到——
空气有了异味。
男人蹙眉,终于,终于移开视线,瞧向床上又拉了的小混蛋。
安果感觉身上瞬间轻了十把斤,心里呜呼一声。
亲儿子。
知道妈妈有难,救妈妈了。
男人挺拔的身躯微动,交叠的两条长腿放下,却并没有起身。
臭味越来越浓,还有噗嗤的声音,在没人说话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安果扭头瞅向小家伙,他倒躺的舒服,两条小肉腿举起在空中做运动呢,许是无聊,瞧终于有人理他了,咧嘴儿就笑。
“……”
你倒一身轻了,拉了也不知道自己拉了的小傻子。
安果尴尬转回目光,看向沙发那看着没有收拾意思的男人。
这人看着她开腔:“niào不湿在斗柜里,床垫和湿巾在衣橱。”
说着,长腿把垃圾桶踢了过来。
安果一愣,反应过来,下床,瘸着麻了的腿,站立时浑身无力。
被吓得,筋软。
她依着地方,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回来床边,手里又是请做就分散了注意力,不管身后沙发上那人。
把小家伙扯到床边,放到摊子上,熟门熟路开始为儿子换niào不湿。
她动作故意地很慢,希望不用面对他的时间久一点。
但再慢,也换完了。
小家伙睡不着了,白天困呼呼的,晚上就jīng神儿,咯噔咯噔地开始哭闹。
温谨怀换了只手,两根修长手指抵着太阳xué,这个坐姿是一个男人最性/感慵懒的姿势,一般男人坐不出那种味道。
因为头微微低垂,敛着眼眸,让他看起来,那双修长的桃花眼,像是打了碎钻进去,幽深暗海,格外深邃bī人。
安果把儿子放好,回头匆匆瞟了眼,直觉危险,移开目。
男人低缓的嗓音又传来,“有乃吗?”
“啊?”安果蒙圈一秒,紧接着鹅蛋脸通红。
他瞧着她。
她呼吸颤,耳根子更红,低头点头,支吾了一声。
他起身去拿桌子上的nǎi瓶,自顾自说:“冲nǎi我儿子不爱喝,六天没碰母ru了,你有乃就喂一下。”
露台的落地玻璃门打开的声音。
脚步声沉沉。
安果扭头,他去了露台,关上玻璃门,背影挺直,指间一根香烟,看着远方,眯眼在抽。
她回头看儿子,是真饿了的模样,哭闹声大了。
安果心里揪扯得都疼,六天没给宝宝喂,小家伙喝惯母ru,如何吃得下冲nǎi,这些天受苦了。
母爱泛滥,哪还顾得上细想。
摘开衣服的纽扣,背对着露台,抱起宝宝就喂。
小家伙小嘴儿叼上来,想念许久的妈妈的吃吃,立刻咕咚咕咚满足地喝上了。
安果拧眉,忍着微微的痛,瞧着儿子鼓鼓的脸蛋,眼里水光闪闪。
那抽烟的男人,连抽几口,似是烦躁,一根烟很快燃到底。
这人侧影顿了顿,倾身把烟头捻灭进了烟灰缸,抬手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蹙眉半转了个身,靠着露台栏杆,眯起眼睛。
玻璃门里,那道纤细的背影站在床边,严实地背对他。
怀里的小家伙露出一条小脚丫子,吃的欢乐了吧,小脚丫在动。
这人瞧了会儿,紧抿的薄chún,垂了视线,睫毛铺在眼窝上,十分安静,不知在想什么。
……
宝宝吃到甜蜜睡着。
安果把衣服拢紧扣好,舍不得放下怀里这抹小软,许多天没抱了,当妈妈的心情激动又复杂。
孩子呼吸很轻,身上这会儿nǎi香味道馥郁。
安果抱着站在床边,不敢走到别处,两米内来来回回,哄他熟睡。
玻璃门开又关上。
他背脊一僵。
男人的脚步声近了,朝她这边走来。
安果停住身子,小腿肚顶着他的床沿,一动不敢动。
他拿起床头柜的座机打电话,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是内线打给芳姐的。
安果自始至终低头。
这人也没看她,双手chā袋,长腿伫立没走动。
卧室门敲响。
他说进来。
芳姐旋开门,眼睛溜溜地打量屋子里的情况,和安果目光对上,芳姐嘴角扬了扬。
安果朝老人家拘谨地点点头。
“少爷?”
男人没开腔,修长手指做了个手势。
芳姐会意,走过来很快,把孩子抱走也很快,安果都没反应过来,怀中一空。
芳姐不晓得这位姑娘的名讳,笑一笑:“少爷统计过,我们小少爷晚上八点到十二点睡得最乖,我先抱着孩子下去睡……”
说着,往卧室门口走了。
安果脚步跟着过去,嘴巴蠕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小脸发白,直怕这是温谨怀和这佣人对眼神,该不是要把宝宝挪地儿去别处藏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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