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爽爽沈墨城
肖云上楼收拾儿媳的衣服。
nǎinǎi拄着拐杖抬头,“别忘了丫头的小黄人,这恐怕得住几天。”
简章柯抱起人上车,她心想说不用,可是眼睛都没睁开就累的睡过去了。
医院里,温谨怀检查过后,出来病房,先和nǎinǎi肖云说了几句。
大人散开了,温谨怀把病历薄卷到白大褂的兜里,视线瞥向那沉默盯着病房的男人。
勾chún笑了笑,他走过去,拍了拍这人厚实坚硬的肩膀,“可以安心了你。”
“是睡了还是昏迷?”
温谨怀横眼睛,“准爸爸你淡定点,你媳妇这是早上吃太甜,有时候吃得太甜反而会乏力,加上之前吐了一顿。”
他气息这才缓,抬手捏住眉心,沉着脸道,“这几天都在悄悄收拾行李,联系她的小部下,要不是你让我沉住气,我还真沉不住。”
“沉不住你要怎么着?和她打?”温谨怀鄙夷地撞了他一下,“墨城说得对,你这闷木头还真不会对付女人。这都住了大半月了,你也太不给力了,江大小姐还没改变对你的成见啊?啧啧。”
脸yīn。
温谨怀眨眨眼,安慰,“早就告诉你相信我的专业素质,这不,孕吐来的很及时嘛。”
“但她身体素质很好。”他还是担心。
“老四我跟你讲,怀孕在女人这里,不分身体素质的。她这是头胎,三十二的年纪摆在这,她再能飞天遁地,肚子里你的娃会帮你的,折腾的她根本走不了。”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六百八十六章
简章柯敛着眼皮,拿出根烟,“跟今儿下午吐得这么天昏地暗的,那我宁愿她活蹦乱跳。她难受,我也难受。”
温谨怀看着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促狭地笑了。
木头这不也能说出一两句动情的话么。
他踢他,“这话你对着你媳妇说去呀,嘴笨,对我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
“安心。总之全军合力,家里有你家人,外头有我有墨城一票的兄弟,香港有江城,还能不帮着你把老婆绑住了?”
虽然是事实,可他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怎么听着,他这么孬呢,连个女人也搞不定还得一圈人明里暗里地帮衬。
……
江紫琳生而无望地回到了简家军属大院。
小路打电话来的时候,她都气哭了,掐着眼泪忍痛地告诉小路,她现在动不了。
小路没听懂,她挂了电话,翻个身一拧眉,赶紧的抱过来桶子,对着就干呕起来。
妈的,没人告诉她怀孕会难受成这个狗样啊。
孕吐这玩意儿,真心比挨刀子枪子儿还难受。
起码那是一时的,坠痛过去就没知觉了,这丫的是时不时,睡着了胃还能把你翻腾醒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紫琳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挺过来的。
每天的日子就是跟孕吐斗,足不出户,去的最远的地方,是他领着她,绕着墙外的巷子散散步。
走不到一半,嗅到街头巷尾哪家飘出来的一点香味,胃就反了。
她生气地瞪着身后这个一脸无辜沉默的男人,“看来肚子里还真是你的种,坏胚,这才两个月就这么折腾我,跟我有仇!”
简章柯:“……”
如今,他是概不还口的,地位已经低下到这个地步了。
知道她一身功夫性子不羁过惯了畅快恣意的日子,现在怀孕各种不适蔫不拉几,她心里不痛快。
墨城和谨怀都说了,女人怀孕期间是恐怖动物。
他木讷,不太懂女人,就谨记着两个过来人的劝告,骂不还口就是。
骂还了口,那事情铁定大发。
……
十一周的时候,江紫琳还是固执地去取了胎儿绒毛,做这个亲子鉴定。
简章柯不高兴,不高兴的情绪写在了脸上。
两个人瞒着家里大人去的,江紫琳有点亏心,所以面对他yīn沉沉的脸sè,没起腔tiáo,老老实实的。
一周后结果出来,简章柯甩到她怀里的。
还扔下了一句:“这下任何疑问都没有了,你给我老实地生下来!”
她没去看那个结果,呜呼一声栽倒在沙发里。
……
三个月后,能做b超清晰看图了。
当医生指着电脑里小小的一团,告诉她宝宝还很小,大大的脑袋占了全身的一半儿,小手小脚啊能看见大致lún廓了。
江紫琳呆呆地坐在床上,肚子上凉凉的,仪器在动。
她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下有些闪烁,慢慢流动着一些她都察觉不到的温柔情绪。
真是奇特,那就是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吗?好小,黑乎乎的。
医生把图片打出来,笑着给她。
她愣愣的接过,一抬头就撞见两道漆黑湛深的目光里,他正盯着她,视线专注,身形高大投来巨大的黑影,像羽翼罩住了她和她微微圆了的肚子。
男人沉毅的目光,眼神,看得见的灼灼,很多的情绪。
江紫琳心一促,微微低了头。
盯着图片里小小的黑东西,一时心情翻滚,都成形了,她为自己这两个月里动过的不要这家伙的念头,而后悔。
孩子虽小,可说不定都能感觉到呢。
将来生下来,会跟她的小侄子一样,眼睛黑突突的,又大又圆又可爱,望着她叫她妈妈啊。
这么可爱的小陪伴,她居想过不要,只为了能和眼前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五味陈杂地出来医院。
刚到车边,她就被他一把抱住,她挣了挣,可身后这个怀抱太过qiáng势,男性的气息浑厚地包围过来。
她屏息,额头抵在他的下颌,粗粝的那些胡茬蛰得她很痒。
江紫琳脸一热,双手被他一只大手反剪住,就听见他咬字低低沉沉,他的呼吸喷下来她睁不开眼睛,“医生说孩子健康。”
她愣愣地抬头。
却看见他眼角有些发红,俯视她的样子五官线条都是紧绷的。
头又被他摁下去,埋进他的怀里,他的嘴chún很干,从她耳朵亲下来的时候扎得她一阵哆嗦,气息太炙,他动情地低语,亲吻,有些失控,“孩子发育正常,很健康,紫琳……你真bàng。”
她木。
心脏却跳的火雷似滚。
被夸奖了,说她真bàng,她的确很bàng。
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味道不一样呢?
他粗莽地胡舔了一顿,江紫琳耳朵湿哒哒的特别不舒服,正想踢他,又听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辛苦你了,这些天太辛苦了。”
……哎呀,这人……
说这些别别扭扭的干嘛啦。
弄得她呼吸都快窒了,脸酡成虾了都。
哼。
你试着揣个球儿试试。
知道就好!
……
虽然还是瞧不上这个男人,不过,也没那么讨厌啦。
起码还知道她辛苦,给他怀儿子,受到了夸奖和感谢,那就还不是白眼儿狼。
只不过,生活上她真心没看出来,这个男人哪儿有什么魅力了?除了一副周正英俊的好皮相和一副肌肉杠杠的好身材。
失忆前的自己得多抽筋,审美得多诡异才能看上这种大木块铁砂纸?
怀孕日子吃了睡睡了吃,无聊死了。
要他讲个笑话吧?
不会。
那就讲个故事呗。
……俄罗斯空演,援救人质的具体步骤,当年参军的日常,他讲的滔滔不绝……
笑一个吧?
绷着脸,“别胡闹。”
她伸手捏他脸,被拍掉,这人来脾气了,“给我立正站好了,注意胎教!你现在什么样子孩子生下来就会什么样子!”
……这特么日子还能过吗?!
她开始冷战。
刚好是宝宝五个月,胎动正好的时候。
简章柯手痒眼睛痒心痒,可就是近不了身,这女人不准,不准他摸肚子!不准他和孩子亲子互动!!!
家里就连院子里养得大黑狗都能用爪子碰一碰,他这当爹的地位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简直太残忍!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六百八十七章
眼巴巴地瞅着一屋子欢声笑语,他被孤立,杵在一边。
她肚皮圆圆的,穿着大大的雪纺裙子,鼓了起来,像个小西瓜,那小西瓜时不时就自己动一下,真特么想摸一下……想?摸,狂想!
为了能碰一碰儿子,他忍了这口气,主动认错,示好n天了。
这烈货呢,翘上天了,说什么都不理他。
家里nǎinǎi和母亲都向着她,她要咋地就能咋地。
终于,简章柯忍、不、下、去、了!
看看现在这个家!爹妈nǎinǎi的眼里,香火有了,传宗接代完毕,他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她的眼里,更不用说,从头到尾就没他这号人。
现在他就算突然消失不见,对这个家也没有影响!
那成,他出去浪去。
果然,他从客厅那么显眼的位置拿了车钥匙,衣服都换过了。
没有一个人鸟他一声!
只有院子里的狗朝他吠了两声,凶神恶煞的,那意思就是让他别回来。
简章柯黑着脸上车,一溜烟冲出巷子。
说是浪。
木头能想出来的浪……
也就是去兄弟家里坐坐……
没办法,心里太苦了。
大晚上的,沈墨城今天回家晚,往常这个点儿该是早拎着老婆上楼了。
顾爽爽开的门,见他笑得大眼睛闪呼呼的。
“四哥,快进来快进来!”
简章柯一脸低谷,狐疑的看了眼弟妹,见到他高兴成这样?
等客厅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打了招呼,上了楼。
顾爽爽呜呼出一口气,走到斗柜那边,把日历翻过去一页。
今天是……咳咳……的日子,在她拼死的捍卫下,一周减少到两回。
男人一回来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吃她一样,四哥来了,哈哈,估计得聊天到大半夜。
她堪堪逃过一劫。
大小雪糕坐在儿童椅上,都在做作业。
顾爽爽给最小地换了nǎi嘴儿,楼梯上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给温谨怀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叔叔,怎么啦?”她觉得不太对劲啊。
沈墨城看了眼老婆,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表情是漫不经心的,别的没说,丢下一句,“今晚的挪到明晚,明天晚上的设计课你跟老师请假。就现在。”
“………………”
简直就受不了这个男人!
回头,走了几步,又侧过头来,深邃的鬓角线在水晶灯下尤其凌厉,青青沉沉,“是以后所有的课都不想上了?”
“打,我打!”老男人,我看你四十岁以后还能逞凶作恶不。
那事儿,一次不做能怎么地了,她红着个脸,嘀嘀咕咕特别生气,可又毫无办法。
有时候也会想,要是她嫁的是谨怀哥就好了。
安果现在都好快活呢,唉。
……
楼上,简章柯瞧见男人的脸sè不太好。
木头难得反应迅速了一次,沙发里站起来,“要不,明天再找你。”
沈墨城捻灭烟蒂,瞥来一眼,“温谨怀他们马上就到了,你都打搅我了,这会儿矫情什么。”
“……”
沈墨城这人嘴毒心更坏,见他不言不语绷着脸,气sè是真不好,嗤笑道:“这十个月的罪,你才吃了一半,扛不下去了?”
简章柯抽烟。
一会儿别墅外面就有车熄火的声音。
来的是温谨怀,还有一个萧易辰。
进门后,沈墨城扫了萧易辰一眼。
温谨怀微笑,“曾薇薇找我老婆,他就黏着,哪里的热闹都要凑一下。”
四个男人坐下,顿时书房里就烟雾弥漫。
顾爽爽递了一回茶水,受不了的赶紧给关上门。
“说吧,怎么了?”
“他妈不痛快。”
萧易辰哈笑,“四哥!你脸都猪肝sè儿的,知道你不痛快。怎么,女魔头给你罪受了?”
“我看不一定。”温谨怀勾chún,“多半是老四哄不好女人。”
沈墨城低眸翻着文件,“说事儿。”
等简章柯把事儿说完,三个兄弟面面相觑。
本来家长里短的一点破事儿,简章柯一个大男人就不屑诉苦,可是又不知道解决之策。
见谁都是一副这表情盯着他,他脸上就挂不住,“怎么了我?我低声下气很多天了,这还不够?”
萧易辰摇摇头,“四哥,不是哥们说你,你真的连笑话都不会讲?”
“我讲的逗她笑不了。”
“是打豆豆的那个笑话吗?”温谨怀实在忍不住,很没形象地噗嗤一声,“当年在维和部队,为了表演节目你死记硬背记下的,还记错了。估计你是讲错了,我要是江小姐,我也受不了。”
沈墨城合上文件,眉眼不抬,“不奇怪,笑话不会讲,逗女孩子开心又不会,温柔也不会,说清话更是扯淡,失忆的江紫琳能跟他过得下去?”
三个男人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简章柯甩了杯子,“一帮子幸灾乐祸的,你们搞不定女人时,我几时这样嘲笑过!”
那倒没有。
每次谁家出点事儿,四爷都是老实厚道的赶到现场,虽然给不了几个有用的主意,但也默默无闻地当着兄弟们的后盾。
“别笑四哥了,四哥现在连宝宝都摸不到,怪可怜的。”
“是你一直在笑好吗?”温谨怀鄙视萧易辰。
沈墨城点根烟:“行了,说说这些天你都怎么示好的?”
可是简章柯的回答又让人无奈了。
“早上端早餐,中午端午餐,晚上端晚餐,陪在旁边当柱子,睡前一盆洗脚水……四哥,你跟嫂子说话没?”
“说,可她不理我。”
温谨怀哀伤,“换我也不理你,孕妇的情绪多变,很容易烦躁,又容易多想,越想情绪越糟糕,越看你不顺眼,知道不老四?”
“那我怎么办?”——他懊恼。
萧易辰是多功能宝宝,最知道怎么逗趣了,“四哥啊!你该使出一切追女孩子的手段哪,比如每天早晨一枝新鲜玫瑰送到嫂子的床头,要说赞美她的话,再比如,现在嫂子五个月的身孕,jīng神是最好的时候,你可以带她出去看电影啊,爱情电影最能催熟爱情了,等你们往影院一坐,剧情到煽情的时候,嫂子她会往你肩膀靠的!”
温谨怀不怎么苟同,“江小姐都三十好几了,以为是你那曾薇薇么?太肤浅。”
“我又不是靠电影泡到曾薇薇的,温谨怀,你说我女人肤浅就是等同于说老纸肤浅啊……”
“老四,要我说,你还是得和江小姐平心静气,互相尊重,温柔的态度能让很多事迎刃而解。江小姐日子过得很无聊,你们兴趣相投,可以带她去射击场或者部队到处参观参观,她会感兴趣的。”
“就像你和安果,在一起就是手术,病人,病情,互相给对方系鞋带打外科结?”萧易辰嘲笑,“多无聊。还不如我和曾薇薇,去各大游乐园玩!”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六百八十九章
他捏了捏她的腕子,这些天她有些水肿,今晚没给她按一按,又肿了老高,“你坐下,我给你捏捏。”
她突然反过身,摆开他,“别顾此言彼,简章柯你不是好鸟!这手刚才没少摸别的女人吧,现在碰我?滚!”
他的眼睛定定的,漆黑又沉亮,仿佛被那些度数高的酒洗过一样。
盯着她看。
江紫琳好大的火气,肚子里宝宝又踢得她疼,更恼火万丈,“出去!”
好半天这男人不说话,最会玩的就是沉默。
她推他。
突然一下被他搂进怀里。
“臭混蛋,我的肚子!”
他在她耳畔就亲了下来,好重的酒气,和那股子蛮重的男人气息,“不担心,孩子和你我都护着呢。”
“谁他妈让你护了!去护你那个野女人,sao手弄姿的,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哈!”
他手捧上来,粗粝有力的每根手指,夹着她脸上圆起来的肉,低头抵她鼻尖,“是不是吃醋了?”
“吃、吃你妹了我!……简章柯,四个月了我还真没瞧上你……唔……放开,松开我……你敢亲我你找死了?!……”
两人角力,推推搡搡,他顾着孩子由她拳头狠打,闭着眼睛呼吸发沉,身躯往她贴了贴。
瞬间,小野猫就乖了。
江紫琳脸蓦地一僵,sè儿变了,被他推推嚷嚷倒在床沿时低骂一句,“臭不要脸。”
这人眉峰扬得冷峻又邪,一蹦正经地抱着她,“老子这是健康,你倒是再扭啊。”
她没力气跟他闹了。
“起开!”她要走。
不管是酒劲儿上来还是耍心计,这会儿他还要他那张老脸也活该这辈子没老婆了。
胡搅蛮缠,手如愿以偿摸上了肚子,“真圆,妈说圆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来的?”
“简章柯你再压着?!”
他又低头迷醉地往她颈子深呼吸,“真香……媳妇儿,不走了,你是简章柯的媳妇儿你走到哪里去?那个女的是酒吧的经理,酒吧是谨怀开的,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失忆之前你看上的就是我沉稳可靠,你说我跟砂纸一样难磨,可是磨光了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怀里没了动静。
他昏昏沉沉,似醒非醒,摸着她的肚子美梦的笑在嘴角,“媳妇儿……咱不闹了,媳妇儿?”
江紫琳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头很痛,视线也开始茫茫然,她觉得肚子有点抽/筋,可是头顶里很多东西在翻,纷繁杂乱的千重画面朝她一起砸下来。
她嘴哆哆地张着,眼仁儿很久都聚不了焦。
等脑袋里那些东西都归位了,排好顺序了,她稍微动了动,抬起眼睛。
身上的男人落在她后面,薄chún干得起了橘皮儿,chún纹深刻,手霸道地覆在她肚子上,糊涂呓语,还在喊她媳妇儿,他也会笑的,并且笑起来很英俊好看,这会儿漆黑的眼神都是迷离的,看着她,充满爱意和疼惜。
就像那天在成林乡镇的晚上,又或者那天在缅甸旅馆金缕斜晖的下午。
他倒酣畅处,锁紧了她,很用力,等他不行了,就会闭着眼睛伏低在她耳边叫她一声媳妇儿,再懒得动。
她在香港长大,后来执行任务来北方次数也不多。
她倒听说过,北方的男人习惯称呼家里的女人,叫媳妇儿。
她却不知道,从他嘴里喊出来,这三个字这么性/感,带味儿。
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所有物,她的骄傲她的不羁到他这里,都柔成了一股子水,软塌塌的她是个小女人。
她听得耳朵都酥。
环视了一下屋子,是她去年住的那间,什么也没变,多了很多小黄人。
她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
他在身后,躺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昏睡了还是醒着,手指执拗地非要摸着她的肚子。
她稍微起身,眼里千含万涌,最终糅成沉默的水光,英气的两道眉有些皱,慢慢的手指抬起来碰到他的脸,手心里触摸的是每一寸熟悉的刚毅线条,冷硬冷硬的,粗糙而温暖。
“简章柯。”她低声叫他。
他睁开眼,有些茫然,有些怔愣。
江紫琳的手摸到他的后脑勺,一道一道那些疤痕,她又掀开他的衬衫,锁骨上果然也留下了伤疤。
那时在飞机上她看见的,她就知道,见了骨头,一定会留下疤痕了。
眼泪落下有些猝不及防。
打在他的腰上,湿了衬衫,他疑惑地抬头。
江紫琳解皮带。
简章柯有些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多半是梦境吧,这四个月憋坏了,做了不少这样的梦。
他看着她的肚子,冷峻的脸难得地不自然,摁住她的手,添了舔薄chún,“不太好吧?很想吗?那也成……我一定缓着劲儿,”
冷不丁手被甩开。
江紫琳哭笑不得,眼泪倒是被他这么一乌龙止住了,瞅了眼那不忍直视的地儿,吼他:“给我老实躺着。”
醉了就很听话,也有些迷惑,这么神气的她,好像失忆前的她。
江紫琳拽下长裤,就看到了他的左腿。
飞机上她最后的记忆,不是伤心她和他都可能会死,她当时抓着他的一条腿,看到了他裤管下滑后那些不堪入目的伤口。
她那时候就在想,这个男人为了她闯到第八关,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腿烂成这样?
没有见他皱过一下眉头。
所以她那时候放手了,那么爱他,不忍心再让他痛一下,自己给不了他什么。
只有同生共死。
止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手指颤抖地触碰那一道道手术修补好的痕迹,很狰狞,摁一下,里头还埋着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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