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爽爽沈墨城
顾爽爽静静地听着,第一次明白人的言语真的能像一把利剑那样刺穿心窝。
她笑了,记住了他的话。
两亿买来的东西。
可笑啊,白天还傻傻地和小霜说,晚上要回来以太太的身份盘问他,为什么娶她,前任又是谁,这种极度私人的问题。
她也真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
沈墨城在客房里冲过凉水澡,出来后站在露台边,蹙眉,不断抽烟。
十多分钟后,身体恢复平静。
王姐和周婶颤颤惊惊地等在楼下客厅,听见动静抬头,仰望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下楼。
沈墨城指间点着烟,卓然而立在明净的客厅。
男人无声抽完那根烟,狠狠将烟头掐灭在烟缸,俯身拿起沙发上的车钥匙。
走到门口,脸sè冰冷地停步,吩咐王姐:“叫家庭医生过来。”
等先生一走,周婶立刻冲上楼。
快步跑进卧室,床上没人,她慌张地推开浴室,脚步陡然怔住,红了眼眶:“太太……”
顾爽爽已经用浴巾把自己遮住,却没有力气起来,听见周婶的声音,泪蒙蒙的憔悴小脸上露出空洞的笑,“阿姨,阿姨我好痛……”
周婶心都快碎了。
太太躺在光洁如洗的地板上,那么小的一个女孩,她细细的双腿合不上,在抖。
浴巾没遮住的地方,本是雪白的肌肤,却到处是痕迹。
不用猜测也明白,那是先生粗.bào时留下的……
周婶哪都不敢动,生怕碰她哪里都会疼。
低头望着在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周婶也跟着掉眼泪。
先生他……太过分了,太太还是个孩子啊。
“太太,”周婶哽咽,“太太乖,不哭,阿姨把你搀起来,咱们去卧室躺下,躺下就不痛了。”
顾爽爽哭得发不出声音了,呜呜地点点头,破碎的眼睫上的泪,破碎的她的脸庞,一抽一抽地紧紧抓住周婶的衣服,她已在半昏不醒之际,痛苦地不断呓语,“阿姨,他欺负我,那么欺负我……太痛了,我受不了了才哭的……”
“好孩子,阿姨知道你是乖孩子……”周婶流下眼泪,真该让先生看看太太现在这幅样子!
地板的水已经冰凉,太太的身体更凉,周婶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捞起来,太轻太瘦了。
走动间,周婶的脚被地板上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是先生的领带,变皱变了形。
周婶不愿意去想,先生做那件事时是把太太捆上了。
怎么就能……下的了手。
把太太搀扶到卧室躺好,盖上被子,周婶赶紧回浴室用热水烫了毛巾,出来给太太擦身体。
楼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王姐领着三十来岁的女医生进来。
周婶回头,“顾医生家在南苑吧,怎么来的这样快?”
顾医生低头把药箱放下,戴上塑胶手套走到床边,动作麻利地先看了看顾爽爽的瞳孔,又触了触她的脉搏。
没有特别严重的情况,暗暗松了口气。
顾医生神情也是复杂无奈,悄悄看了眼床上昏睡过去的小女孩,这才侧身跟周婶小声说,“沈先生飞车过去把我接过来的,送到别墅外五百米,他让我下车跑过来。”
周婶听得无言,先生……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顾爽爽的情况很糟糕,忽冷忽热,意识不清,一直在说梦话。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八十六章
顾医生详细做了检查,冲王姐和周婶道:“沈太太低烧了,有可能发展成高烧,我给她开了两种退烧药。她现在在做噩梦,是吓坏了的表现,这样一会儿昏睡一会儿清醒的情况要持续一两天,她身体条件不太好。下边的伤口还好,几处都是上次旧伤裂开。”
周婶和王姐点点头。
顾医生冷笑着开玩笑,“你们家先生这次倒还手下留了点情,哼。”
周婶和王姐一顿,脸sè讳莫,虽然都不满愤怒,可谁敢说主子的不是。
王姐下楼给太太冲药剂。
周婶协助顾医生把太太下边的伤口处理好了,身上都是些青紫的痕迹,顾医生说不深,多为淤血,涂点化瘀的药膏,慢慢的清淤就能退掉。
凌晨两点,送走了顾医生。
王姐和周婶对视一眼,再同时看了看墙上的钟,很有默契地,谁都没有给先生打电话报告情况。
不敢也得给太太出口气,让他急!
……
那辆白sè的卡宴孤傲落寞行驶在凌晨两点半的马路上。
寒夜,沉如海。
车前玻璃上划过一道一道昏暗的路灯,照着开车那男人沉默安静的脸,忽明忽暗,他如这夜般深沉难测的眼神,也是忽明忽暗。
那挺拔健硕的身躯,犹如蛰伏在这黑夜里的兽,肌肉线条,qiáng悍紧绷。
烟抽再多只是烦闷,身体里憋着一股郁气,没有射的缘故。
那通身由内而外散发着yīn郁气息的男人,单臂靠着车窗,长指抵在干净的鬓间,另一手懒懒转动方向盘。
偌大一个城市,成熟男人的夜生活正酣,他却洁身自好得不知该去哪里。
想了想,给萧易辰打了个电话。
那端,白鸽夜总会,萧易辰接听完电话,酒醉骤醒,起身踢踢温谨怀的腿,“别他妈嚎丧了,五哥要来!”
温谨怀正和一个陪唱小姐鬼哭狼嚎,扯了扯眼皮,“扒瞎吧你,小五在美人身上忙不过来——”
话没说完,包间门被一条笔直长腿轻轻踹开,陡然guàn进一股凛冽寒气。
温谨怀,萧易辰,老四齐齐看过去。
不是那本该在美人身上忙的男人又是谁!
沈墨城进了光怪陆离的包厢,光线不适应让他眉心一锁,长身玉立地就往最安静的角落走。
他坐下,有小姐跪在他面前倒酒,长什么模样罩.杯多大他不关心,只管喝酒。
萧易辰就在这男人旁边坐着,默默无声地看着他一杯一杯的伏特加往喉咙里guàn。
“谨怀哥——”萧易辰没那胆子出声阻止,求助温谨怀。
温谨怀锐眼盯着那通身散发冰寒之气的男人,耸耸肩。
沈墨城连喝四杯,男人刚毅的侧脸低垂,紧蹙眉头抽出一根烟,长腿交叠起,点烟时终于察觉到包间鸦雀无声,硕大的屏幕里只有画面闪烁,没有音乐,他掀了掀眼皮,扫视一眼盯在他身上的数道目光,“怎么不唱了?”
众人僵硬地呵呵呵,萧易辰把话筒给赔偿小姐,包间又热闹起来,但是气氛因为一个严肃男人而很……不自然。
“小五。”温谨怀见他喝到第七杯了,斗着胆子走过去。
“大年初五大半夜,和爽儿吵架了?”
沈墨城一脸漠然,深刻的五官在暗沉的光影里更为薄削,高高的眉骨深凹的眼窝,紧抿的薄chún,显出这个男人似乎天生的薄情。
他神情难掩疲惫,扭头看着温谨怀,声音和眼神一样,理智冰冷。
“我不打算改变娶她的初衷了,两亿买她来干嘛的,仍旧是那个用途。”
温谨怀一怔,深深皱眉,“把人睡了之后说这话,墨城你未免太无情!”
他扯了扯chún角,容颜暗淡:“我已经被‘有情’二字害够了。”
“她和陆皓轩暧.昧不清,我嫌烦。”
温谨怀知道他极端介意什么。
陆熙离那个女人给他下的诅咒,墨城对女人的要求极为苛刻,身心都必须干干净净,心藏别的男人这种,墨城容不下。
但是……
“别太武断,就没想过你可能误会了?小爽儿不是那种脚踏几只船的心机女孩,她太纯了,也很刚烈,陆皓轩不要她在先,她怎么可能再吃回头草?”
沈墨城捏紧手里的酒杯,漂亮白皙的长指根根绷出青筋。
他拧眉盯着那漂亮暗红sè液体,男人危险的眼眸也倒映一片暗红如血,勾chún冷笑:“亲眼所见。”
温谨怀眉宇一挑,暂时不说话了,态度保持中立。
包间萧易辰的歌声悠扬,这一处却静谧惆怅。
沈墨城一个人喝了两瓶伏特加,小姐又出去拿新的了。
温谨怀只见这个沉默寡言的严肃男人时不时低头看表。
沈墨城等了又等,王姐是怎么了,早就交代过顾医生看过病给他这边报告情况的,现在凌晨四点了。
小姐拿了酒进来,看见这高大的男人起身,拿着手机走出包厢。
走廊较为安静的地方,沈墨城靠墙站定,有着jīng致五官和笔直长腿的男人,在哪里都会被人围观,来往的女士频频侧目,差点造成走廊堵塞。
那个引起诸多不便的男人,他眉眼藏着忧郁,微微仰头闭眼,一手紧按发疼的眉心。
跟自己斗争良久,居然失败,该死,终究放不下她。
行为在理智之前,手已经摁下别墅的座机号码。
那边王姐接听很快,声音听着有些焦急,“先生,顾医生说太太一会儿就能醒了,可她现在还不醒!一直做噩梦胡言乱语的,先生你快回来看看太太吧。”
“先生,顾医生说太太一会儿就能醒了,可她现在还不醒!一直做噩梦胡言乱语的,先生你快回来看看太太吧。”
暗光幽若的走廊里,那个肤sè白皙俊美的男人,一脸的冷漠,事不关己。
可他收线后,却又烦躁抽烟。
……
温谨怀和萧易辰半晌不见那人回来,追出去时,
沈墨城已经叫了代驾。
那长腿比例完美的男人,醉酒后有醉酒后的风华,他懒懒入了后座,一条长腿还在车外。
是刚才在给他倒酒的那位小姐搀扶他出来的,小姐眼含倾慕地抬起男人的长腿,他微微皱了眉,却是听话地把腿收回后座了。
小姐妩媚地笑了,弯腰往车里钻。
沈墨城闻见香味,睁眼。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八十七章
小姐漂亮的pì股还没挨着真皮座椅,那拿烟的男人抬手,烟头火星直直横在两人身体间。
“哥哥……”小姐娇嗔他。
被酥酥叫了一声的男人,分外平静,他抽出钱夹,一叠钞票没有数,两根长指夹着就往小姐深深的沟壑里塞。
小姐看了看起码上万的厚度,又去看他那张噙着点笑却又没在笑的严肃脸庞。
他的眼神是邪气的,对她勾了勾chún,“你很漂亮,可是我太太更漂亮。下车。”
小姐一僵,原以为他默许她扶她出来肯定是要带她走干那档子事儿,什么嘛,假正经,有漂亮太太的男人多了,哪个还不在外头瞎找呢?
车门被小姐从外头关上。
沈墨城掐灭烟头,眉宇生厌地吩咐前座代驾,打开车窗,把香味散掉。
……
清晨六点,竟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风霜雨露的天,更暗沉压抑。
白sè卡宴在雨里往独栋别墅外行车道的一侧稳稳停泊。
代驾是个年轻小伙子,车熄火大约一分多钟,他往后视镜看。
车后座,长腿交叠坐姿有些歪的醉酒男人,并未睁眼。
他却低迷说话:“下山后有公交和计程车,你可以走了。”
代驾微笑点点头,下车看了看气派的欧式简约别墅,往前走时瞟了眼车后座玻璃。
那眉目如画的男人仍旧靠着车座,似乎疲累不堪,家就在眼前,怎么不下车呢?
……
周婶听见引擎声就从太太的床边醒来了。
行走到卧室露台,探头一瞧,可不是先生的车停在那嘛。
周婶面有喜sè,出了卧室,下楼:“先生回来啦?”
王姐站在客厅的窗外,忧愁往窗外一指,“喏,不下车。”
“怎么回事?”
“代驾送回来的,肯定又喝酒了。”
“醉得睡了?”周婶边穿外套边说,“那我去叫醒先生,都回来了怎么不赶紧看看太太!”
王姐拉住她,叹了口气,“由先生吧,我给他打电话说太太不好,这不立刻就回来了么?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呢,”说着挑眉指指脸,“就是这儿,拉不下来!”
“哦!可是他把太太弄成这样的啦,哪个爷儿们像先生这样混蛋了?”周婶心疼太太,太太没有妈妈啊,受到委屈,她自然是要替太太说话的。
“爷儿们在床上容易冲动的多了,”王姐瞧见周婶要chā嘴,立刻说:“ok,先生这次是过分了。”
王姐不是想替先生说话,但多年照顾先生,他不是不讲理的人,人的涵养会体现在他的做事风格里,先生不会随便动怒,必定是太太做了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所以才会失了分寸的。
两位老佣人正各自为各自主人据理力争,客厅大门指纹识别的嘀嘀声传来。
吱呀,宽敞的门应声而开。
王姐和周婶立即噤声,匆匆迎过去,但见门灯下那道清俊伫立的高高身影,驼sè呢料大衣沾了雨水,一身清寒如肃。
但面容很是颓废疲倦,墨眉黑压压地锁着,只有那双修长凛冽的眼眸,越是被酒jīng熏着,越是漆黑如墨。
“先生。”
“先生回来了。”
沈墨城淡淡颔首,大衣脱下来,随意搁在衣帽架上,低腰换鞋。
黑sè西裤,黑sè男士棉袜,黑sè棉拖,唯有上身那件勾勒挺拔身材的修身衬衣,是儒雅的卡其sè。
他抽烟,很沉默,不与两位佣人说话,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开了电视。
王姐端来一杯热水,递上一块干毛巾。
他的黑发短短刚硬,被打湿也是竖起的,可见这男人脾性不好。
沈墨城喝水,目光游离在电视财经新闻上,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从六点划到七点,窗外雨还在下,天sè灰蒙蒙,却是亮了些。
那个男人,他始终冷漠。
周婶不断给王姐递眼sè,王姐也拿捏不准,最后是沉不住气了,轻轻地开了口,“先生,太太她……”
沈墨城抿着薄chún抬眼,盯着王姐。
王姐被他峻冷的目光一扫,抖胆子说,“先生没事要忙?那上楼看看太太去?”
那人修长手指里摆弄的遥控器放下,双手chā着裤袋站起身,尊贵漠然地点了点头。
好像,等了一早上,就在等王姐这句话呢。
王姐跟在后面,不免幽怨,怎么就傲娇成这样啊,下人面前也这般要面子,唉,太太嫁的这个男人哟。
……
二楼夫妻的主卧,他紧紧皱眉,闭了闭通宵未合地发红眼眸,伸手旋开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着,只有走廊渗进来的一点白光,恰好落在床上那人的脸上。
白白圆圆的脸蛋,分外憔悴,他隔得这么远,也看得见那份孱弱苍白。
沈墨城站在门边,眉宇依旧锁着戾气和失望,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盯着她。
这样僵持很久,又没出息了,不舍得就这么远远地看她一眼就走,终究是走到了床边,他闻见了她的呼吸,芬芳又脆弱。
致使他那颗很硬很硬的心,一点点不争气地变软。
她脸上的惨白,她脖子上的青红,她睡着了还在微微发颤的身体,无不昭示他在床上是怎样的一个混蛋。
没有做过几回,回回都是他在逞恶。
他也不想的,他有好多好多的温柔要给他的女孩,但她领情吗?
沈墨城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轻轻挑开她粘在脸颊上的长发,手掌从她脸颊游移到她脑后,捧起她汗湿的脑袋,掌心里那小脸蛋上痛苦的神情,怎不叫他心软?
可这让他心软的女孩,她昨天对他撒谎了,她去医院陪别的男人,他给她打电话,她一次眼不眨地撒谎,两次断然不接,最刺痛他的是她挡在他面前,她护着别的男人,她怕他打那个男人。
昨晚做愛,她不情愿和反感写在脸上,始终不湿,让他进去艰难动也艰难,弄得她再痛,她也不哭不叫,更别说有感觉。对他没感觉,那对谁的触碰才有感觉?
他冷嘲,眼底又yīn鸷起来。
掌心里女孩的脑袋轻轻动了动,沈墨城回神。
她舔了舔干裂的chún,脸颊贴着他冰凉的掌心蠕动,并不知道是他吧,嘟囔着,“阿姨,喝水,水水,”
他愣了一下,要起身叫周婶,鬼使神差却又自己拿过水杯,喂给她。
无奈喝不进去,洒了她一脸。
超宠甜妻,腹黑总裁难伺候 第八十九章
女人何其悲哀呢?一旦喜欢错了人,失了身失了心,这一辈子注定悲哀!
顾爽爽不要悲哀,即使无法从身上赶走这个混蛋男人,也要从心底把他赶出去!她一定能做到。
可是……
下午他的中年男秘书过来取他的衣物时,顾爽爽却发起了呆。
王姐把简单的衣物递给张青秘书,忧心忡忡地问,“先生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住?”
顾爽爽bī着自己吃药,不要听,但是耳朵自动自发竖得尖尖的。
张青秘书有意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小人儿,想起沈总的吩咐,声音提高了半个度:“沈总说了,他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
顾爽爽小脸绷白。
难道他还在生她和陆皓轩莫名其妙的气?再说了,他对她这么禽shou不应该道歉吗?
王姐重重地唉了一声,“先生也不要我和小三儿陪着,那他住哪里呀?谁照顾他呀?”
张青笑了,“王姐不必担心,想照顾沈总的人多着呢。”
这话别有深意,愚笨如顾爽爽当然也听懂了,她垂下眼睫,糖浆喝在嘴里,却只尝出了丝丝苦涩的味道。
然后第二天,她就在报纸一整面头条上见到了他。
高tiáo面世,手挽一个窈窕的女人侧影,酒店门前,双双下车,缱绻的一对背影。
王姐告诉她不要相信这些东西,媒体爱捕风捉影,她家先生比任何男人都洁身自好。
顾爽爽并不说话,抓紧那张报纸,面上有超乎她平时情商的镇定。
她告诉自己你就是坐了一个沈太太的位置,你在他心里就不是跟葱,二十岁的毛丫头,你不能管也管不住他那样一个滔天人物。
可是,可是,心里快要气疯了,气疯了!
王八蛋,那么欺辱了她,玩离家出走,还找别的女人,还去酒店,他跟别的女人去酒店!!
有把她这个还受着伤的糟糠之妻放在眼里没有?!
沈墨城,沈墨城你混蛋!
不能忍了。
顾爽爽气哭了,没出息地盯着那张硕大篇幅硕大标题的报纸,哭了。
xiōng腔里的火像无数根尖针一样刺着她,眼泪一旦出来就止不住,因为委屈太多太多。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
在家里恶霸欺负qiáng要了她,出门转眼就能开个房玩别的女人,有权有势就能这样没有人性没有道德底线吗?
如果喜欢在外面胡来,喜欢那些狐狸jīng,为什么要碰她!
呵,是了,花钱买来的,不碰白不碰。
“太太……”
“我没事。”
顾爽爽把那张抓皱几乎碎裂的报纸重新放回茶几。
她咳嗽着慢慢起身,袖子擦一把眼泪,若无其事离开客厅。
王姐扭头望着她哭得在抖的瘦弱背影,心里也是郁闷!
在先生身边整整八年,几时见他在花边新闻上出现过?就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男人啊。
莫非……
王姐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先生的私人号码。
“有事?”
“先生,请问报纸上怎么回事?您和那位女性……太太刚才看报纸了!”
电波那端沉静几秒,有吸食香烟的性感声音,那人嗓音寡淡,“什么报纸?”
王姐听了,心下一沉,难道不是先生故意为此好让太太吃醋的吗?真是狗仔抓拍到的真实情况?
“先生,是南风都市报……”
“马上会议,我先挂了。”
王姐叹了一声,拎着话筒放回座机,刚一转身,整个人懵住。
“太太,你不是上楼了?”
顾爽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表情特别的平静,只是脸sè根本是遮也遮不住的惨白。
必定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太太。”王姐慌乱地走过去。
顾爽爽转身,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手指发冷发抖地几乎扶不稳楼梯栏杆。
原本她也猜测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弄出这种新闻,报复她去见陆皓轩那件事,让她生气的。
却不是……
他真的和女人去了酒店,并且偷吃不擦嘴,自己被抓拍还不知道。
顾爽爽的心,一下子被冻住,沉在谷底。
……
某磅礴集团大厦,五十层。
风格简约冷硬的总裁办公室。
那黑sè大班桌后男人,白皙长指将名贵钢笔放下,干净白衬衫手肘微微一扫,摊开的文件挪向另一边,腾出身前桌面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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