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蝉鸣半夏
顾安歌长腿几步就追上了她,紧紧的握住她的胳膊。
路微深努力的睁着眼,雨水被她打的委顿。
她动了动chún,又低下了头。
小哥哥是不是喜欢她了。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去听答案。
“跑什么?”顾安歌抹了一下她的眼角。
路微深心里疼得厉害,特别特别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
就像小时候每一次摔跤一样。
只不过那时候是故意惹他心疼,现在是真的伤心。
“小哥哥……我……我可能不会再喜欢你了……”
话落,顾安歌抓着她胳膊的手突然用了狠力。
路微深疼得忍不住闷哼一声,抬头怔怔的看着他,这次,连眼泪都不敢落。
顾安歌黑眸里暗沉如韬。
“那你喜欢谁?”顾安歌沉声道,他稍稍一顿,拧眉,“厉封擎吗?”
路微深心脏骤痛。
仿佛有一把锐利的刀子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剜。
他知道厉封擎了。
小哥哥知道厉封擎了。
对,有乔瑾毓在,他是厉封擎的合作伙伴,怎么会不跟小哥哥说。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啊……”路微深薄chún颤抖,苍白的一点儿血sè都没有。
顾安歌捏住了她的下颌,“脏?”
路微深忽然像崩溃了一般。
她狠狠地打落了顾安歌禁锢着自己的手,在漫天的雨水中大喊,“对,就是脏,他毁了我的一切,可是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逃都逃不了,你怎么能问我是不是喜欢他?你怎么能问我这样的话?我恨不得杀了他!”
顾安歌蓦地有一抹慌。
他再次把她拉回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好,不喜欢他,你只要喜欢我就行……”
小哥哥的怀抱还是那么让她温暖留恋。
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经是个预兆,如果她继续这么肆无忌惮的喜欢着他……
路微深挣扎着连续退后了好几步。
她笑容悲凉,“不,我也不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谁?”顾安歌怒极,俊脸yīn沉的能滴出墨。
“我喜欢他!”
路微深伸手直指顾安歌的身后。
顾安歌不必回头,也知道后面有人。
他不想去看那是谁。
不管是谁,都不是他。
“猫猫……”
顾安歌声音越来越低。
那一刻,他好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路微深心头大痛。
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不能回头。
“顾学长,我还年轻,年轻人都是不定性的,我昨天能喜欢你,今天就能喜欢另一个人,难道这些你都看不明白吗?”
路微深每说一个字,心里就滴了一滴血。
她痛的快直不起身。
“你说的这些,我不想听,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40 章
顾安歌低着头,声音比雨还han凉。
路微深把chún咬破,颤着声音坚定道,“是,不喜欢。”。
第50章 “你就配这样的对待。”
顾安歌突然笑了。
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因为路微深。
犯蠢、搞怪、卖萌……以及带给他温暖。
这一次,也是因为她。
只不过,那轻轻勾起的薄削chún角,弧度泠泠、危险,且毫无温度。
像是刻染了深深的怒意,也像是紧绷了要将路微深彻底毁掉的绝情。
路微深的心脏被攥的鲜血淋漓。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厉封擎。
那个总是潜伏在黑暗之中的恶魔。
路微深知道,自己刚刚的一番话会把小哥哥一下子推出自己的世界。
她以为自己不会绝望。
但是当她真正说出的刹那,害怕、惊慌、还有极致的悲伤排山倒海的袭来,快要淹没了了她。
曾经无数次的告诫自己,万万不要将小哥哥置于危险的境地。
但是,她一次次的舍不得,却是摧毁、伤害小哥哥的罪魁祸首。
不能再自私了不是么?
路微深低下了头,全身湿透,手心冰凉。
顾安歌没再说话。
他的沉默化作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将路微深凌迟着。
路微深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却始终不敢抬头。
雨,愈加滂沱。
忽的,顾安歌缓缓开口。
“我还愚蠢的想要背弃……”
冷漠低沉,透着淡淡自嘲意味的话语,还未等路微深听得清楚,就慢慢的消散在风雨之中。
路微深死死的咬着chún瓣,口中已经弥漫了鲜血的腥甜味道。
后来……
顾安歌走了。
他的脚步声像是重重的踩在了路微深的心脏上。
直到他的气息再也无法感应得到,路微深像是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般摔在了地上。
“深深……”
那个刚刚被路微深指着说喜欢的、一直在旁边担心的看着的大男孩儿快速的跑了过来,蹲到路微深的面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靳榛哥,对不起。”路微深怔怔地说。
靳榛不停的摇头,“没关系、没关系的深深,你快起来,再这么淋下去会感冒的。”
路微深垂着眼睛,忽然,那身体好像被猛地挖空了一块儿的感觉疯狂的吞噬了她。
她再也忍不住,伏在靳榛的怀里痛哭出声。
远处。
顾安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浓墨sè的眼眸里仅存留短短时间的温柔倏地消失得一干二净。
唯独剩下了yīn霾和冷酷。
无情的仿佛能够夺人性命。
……
路微深哭了好久好久。
直到靳榛把她送到家楼下,她还是止不住的抽噎。
以往琉璃般璀璨的眼睛,暗沉的如脏掉的玻璃。
“靳榛哥,对不起。”她又哑声道。
靳榛笑容纯净温和,“深深,你已经说过一次了,再说,我根本没有怪你,我……”
他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眉心,刚想说话,路微深却轻声打断了他。
“靳榛哥,我今天很卑鄙的拿你当做借口了,这本来就是对你的不尊重,可是,我没办法了,所以,抱歉。”
“借口……”
靳榛喃喃的重复了一声。
他很受伤。
路微深永远都不知道,当她指着自己说“我喜欢的是他”时,他有多么的欣喜若狂。
但是现在,却被她亲口否定了。
“深深,你以前跟我说过的,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就是他么?”
“对啊。”路微深费力的扯了扯chún,“我以后也喜欢他,一辈子只喜欢他。”
她轻轻的一句话,断了靳榛所有的希望。
他那句哽在喉咙里的话更不敢再轻易说出口了。
路微深有多么的倔qiáng,他很清楚。
在她跟着路辰良搬到了锦葵小镇时,他们俩就认识了。
那时的路微深话很少,就连表情都是温温淡淡的,常常都是一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哪里,一呆就是一天。
他总是对这个漂亮的像是冰淇淋蛋糕一样的女孩子好奇,想去跟她说说话,又不敢。
有一次,他抱着妈妈新给买的变形金刚要去找路微深玩,半路却碰到了几个初中生要抢他的玩具,他长得又瘦又小,一巴掌就被扇倒在地上。
是路微深像一个女侠客一样金光闪闪的出现,抡起一块儿板砖揪着为首的那个男生砸,只砸他,其他人连伸手都胆怯。
他觉得很丢人,很是又无比庆幸,因为自那时起,路微深就允许他跟在她旁边了。
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仗义相助。
路微深是怎么说的?
哦。
她说,因为小哥哥也是这样保护我。
她还说,我想多做一些好事,给自己积善,这样总会有一天,我一定还能找到小哥哥。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知道了,在路微深的生命里,有一个叫小哥哥的人不见了,但是却像一棵大树,在她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
他和路微深,说是青梅竹马不为过,只是他不是最早的那一个。
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勇气去表白,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也消失的如风一般,他都没能伸手去抓住。
路微深明白他的心思。
但是不希望他说出来。
有些事不点破,他们还能是最好的朋友。
他也明白,路微深不是故意的吊着他,拖着他,在玩所谓的暧昧。
他喜欢的深深,不是那样的人。
深深只是担心,一旦他说出来,她定会拒绝,受伤的就是他。
“深深,你现在像一只落汤jī。”靳榛也被雨水淋得够呛,但是他整理了一些难过的情绪,还是很懂事的笑了出来。
路微深也对着他笑,“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下个月有一个电视剧的试镜,你鼓励鼓励我,不然我心里没底。”靳榛习惯性的把路微深当做依靠。
也许是小时候女英雄的形象太根深蒂固。
路微深轻轻弯了弯chún,她的悲伤很明显,但是靳榛开了口,她就努力的去安慰他的心。
“男几号都不用怕,稳扎稳打走好每一步,不骄不躁,不气不馁,靳榛哥,你可以的。”
靳榛的心暖乎乎的,他用力的点头,“我会的,我一定好好锻炼自己的,咱们不是约定好了么,等有一天,你写的书改编成电影,我就演男一号。”
“好。”
“那,你快上去吧。”
“你也回小镇看看靳伯母,她很想你。”
“嗯。”靳榛很乖的很认真的又用力的点了点头。
路微深目送他离开后,转身,眼眸里那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41 章
层淡淡的血sè又抑制不住的浮了上来。
她捂着自己的xiōng口,那里丝丝拉拉的疼着。
深呼吸了一口气,却牵扯的全身都痛苦万分。
她好像是要挺不住了。
昏昏沉沉之际,忽然有几道黑影冲了过来。
还没等路微深呼救,乙醚的味道袭来,瞬间失去了意识。
……
当路微深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时,她惊慌失措的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绳子紧紧的捆绑住。
周围是熟悉又令人畏惧的黑暗。
“厉封擎?”
她qiáng迫自己镇定,叫着那魔鬼的名字。
果不其然,锋利刻薄的气息慢慢的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路微深挣扎着,“你为什么绑着我?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把我弄来?”
厉封擎不发一言,依旧是猖狂肆意,却增添了一抹恐怖的意味。
路微深刚感觉自己还cháo湿的衣服被他冰冷的大手抓住,下一秒,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厉封擎!!!”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禁锢住她的腰就猛地一沉。
路微深疼的脸都白了,双眸睁大,想叫都叫不出来。
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侵略。
路微深第一次感觉到,他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人。
只是一个工具。
最后关头,厉封擎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肩膀。
路微深浑身颤抖,像是一个破碎的玩偶。
“你就配这样的对待。”
浓浓嘲讽的话语在她的耳边低而沉的响起,冷酷如han冰。
……
生不如死。
路微深不知道厉封擎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只能恍恍惚惚的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始终没有分开过。
她无力又心如死灰的承受着。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她眼泪破碎,顾安歌三个字深入了骨髓。
厉封擎或许有一天会玩腻了她。
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里还是存在他留下的痕迹,洗都洗不掉。
脏。
她对顾安歌说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明显的意识。
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特别脏。
就像是被蹂躏过的惨不忍睹的布,哪怕你用无数干净的水去清洗它,也无法还原它本身的形状。
有一天,你嫌弃它,丢了它,它就只能被叫做是破抹布。
而路微深,就是这块儿布。
她唯一能够坚持的是,无论怎么样,哪怕把她撕碎扯碎,那上面都固执倔qiáng的刻上顾安歌的名字,永永远远,没有期限。
……
以前的几次,厉封擎做完之后就会抱着她睡着。
但是这回没有,他将路微深摧残的奄奄一息之后,就去洗了个澡,然后依然将她这样束缚着,不去理会,走出卧室去忙他的工作,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再回来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
浑浑噩噩中,过了两天两夜。
路微深水米未进,眼眸轻阖,手腕脚腕都被勒出了血痕。
厉封擎突然觉察出她的不对劲儿,伸手朝她探去,只觉得cháo湿粘腻。
有汨汨不断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第51章 不是流产吗?
深夜。
南郊私立医院。
原本寂静的走廊里,匆急纷乱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褚南风、乔瑾毓还有蔡憧疾步走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厉封擎正站在长椅的旁边,头往后仰靠在墙壁上。
乔瑾毓皱眉,“你疯了,一会儿路微深出来后看见你怎么办?”
褚南风和蔡憧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她昏迷了,一时半会醒不了。”厉封擎嗓音冷静,眼底却弥漫着薄薄的血sè。
“三哥,”褚南风的脸上是难得的严肃,“你把深深怎么了?”
他的话也正是蔡憧想要知道的。
两个人都看着厉封擎。
而厉封擎则薄chún抿成一条直线,沉默下来。
乔瑾毓见他这样,叹了口气。
褚南风又气又担心,但也深知他三哥的脾气,焦躁的坐到了椅子上。
蔡憧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难过的情绪,紧握了拳。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急诊室上的灯倏地灭了。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出来。
厉封擎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僵硬。
褚南风先迎了上去。
“任玲,她怎么样?”
任玲摘下口罩后恭敬道,“四少,路小姐的伤……”
她犹豫的顿了顿,小心的看了看厉封擎。
褚南风拧紧眉头,“有什么就说。”
“是,”任玲有些不忍的开口道,“路小姐手腕脚腕的勒痕都是外伤,严重的都是在比较隐秘的部位,是因为粗鲁的动作导致出血……”
她话音一落,在场除了厉封擎以外的三个男人都震惊的睁大眼睛。
“三哥……”褚南风嗓子发紧,“你要弄死她吗?”
厉封擎没有理会他的质问,面sè如han玉,英俊的脸依旧是无法触及的淡漠。
“不是流产吗?”
“不是,”任玲回答道,“路小姐出血量大,是……”
“知道了。”厉封擎淡淡的打断她,仿佛一点儿都不关心。
“那我去准备一下,把路小姐送到病房。”
任玲回了急诊室。
厉封擎也要转身离开,褚南风一把抓着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看看ta。”厉封擎气息冷峻。
褚南风怒极反笑,“深深就在里面被你折磨的半死不活,你这个时候还去看ta?在你心里,那位大小姐和ta是不是当真就那么重要?”
“你说呢?”厉封擎漠声反问。
“行!行!”褚南风眼神里翻腾着怒意,但是还在死死的克制着,“你怎么说怎么是,也对啊,路微深背着一个你杀母仇人女儿的身份,她就是真的死了,你也毫不在意,但是三哥,”他一字一顿道,“如果当真如此,我就是拼了跟你翻脸,也不允许你再伤害她一次。”
“老四!”乔瑾毓制止道。
褚南风和蔡憧都因为路微深的伤被愤怒烧了理智。
他旁观者清,看到了厉封擎那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骨节分明,泛着白sè。
这个时候惹怒他,是特别危险的。
果然。
厉封擎幽深的眸子里浓浓的yīn骛戾气,“随你,但是她只要再跟任何男人有牵扯,这样的伤,我就不会让她间断,下一次,她就不止被干出血这么简单。”
褚南风和蔡憧都被他眼眸里翻滚的冷漠杀意惊出了冷汗。
厉封擎没再看他们,直接往走廊另一侧走去。
在他离开后,褚南风烦躁的松了松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42 章
衣领,低骂道,“妈的,他是不是疯了。”
“他本来状态就没好过,这些年每到他母亲去世时间前后都得看一次心理医生,你不是不知道,非得跟他硬着来?你能硬过他吗?”乔瑾毓没好气道。
褚南风斜着眼睛瞅他,“你跟我做过吗?怎么知道我能不能硬过他?”
乔瑾毓一拳砸过去,“给老子滚!”
“我不滚,”褚南风冷哼一声,“我基友还在里面呢,我要等她出来。”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蔡憧突然道,“不是的。”
“什么?”
乔瑾毓和褚南风不解的看着他。
蔡憧也抬起了头,认真道,“今年,那个日子,老大就没有去看心理医生。”
“对啊,”乔瑾毓也忽然想了起来,“他自己发了一阵疯之后……”
蔡憧接道,“然后路路就去了,他们俩……第二天,老大就正常了。”
褚南风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深深对三哥有影响力?”
“怎么可能没有,”乔瑾毓勾了勾chún角,“你刚才只顾着跟你三哥耍横,就没注意到他的手吗?他啊,对路微深的占有欲,变态到吓人。”
蔡憧也赞同的点头,“至少,我从来没见过老大对谁像对路路这样的,包括那位……大小姐。”
三个男人都缄默了声息。
半晌后,褚南风幽幽道,“唉,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任玲和医护人员推着仍在昏迷的路微深出来了。
褚南风和蔡憧第一时间围上去,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刚听任玲说,就已经担忧慌张,这回一见到路微深本人,他们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感觉。
就连乔瑾毓都是如此。
路微深的脸上一丁点儿血sè都没有,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已经没有了呼吸。
褚南风忍不住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那么微弱。
他一个大男人都控制不住的鼻子酸涩。
蔡憧更是红了眼眶。
“我他妈去和老三打一架!”褚南风连三哥都不叫了。
“行了,你就消停点儿吧,”乔瑾毓拦着他,“这不是你好基友吗?你先照顾她。”
几人把路微深送到病房安排好。
任玲抿了抿chún,轻声道,“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路小姐这次身体上的伤还是其次,主要是心理,三少的做法,说难听一些,已经算得上是qiáng|bào了,这种伤害会给路小姐造成一定的打击,影响她的身体、情绪和行为等各个方面,在急诊室里的时候,我就观察到路小姐的求生意识非常的低,等她醒来,我会给她安排一次心理测试。”
“忘了你除了是妇科医生,还是个学心理学的了,”乔瑾毓笑了一下,“你说的影响,具体会有哪些方面?”
任玲愈加的怜惜怅惘道,“梦魇,易激动,对性恐惧和冷淡,再甚者,可能是情感障碍或者是双相障碍,也就是情感淡漠和抑郁症。”
“好了,别说了,”褚南风想揍厉封擎一顿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了,“真他妈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你三哥那人,”乔瑾毓也很无力,“智商超群,情商就很感人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没拿下咱们大小姐。”
褚南风冷笑,“大小姐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吗?人家那么高高在上。依我看,老三就是个抖m,深深对他还不够好?都快把命双手捧给他了,他珍惜吗?”
“按理说不应该啊,蔡憧,你去查一下,老三和路微深之间发生什么事了,让他往死了整小蠢包子。”
“好。”
蔡憧点头应道,出了病房。
等电梯的时候,他听到了任玲叫他的名字,“菜菜。”
蔡憧回头看她,无奈的笑,“路路叫我虫虫,你叫我菜菜,我就不能有个正常的昵称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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