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蝉鸣半夏
最后,还是一向文静少言的朱晓涵怔了一下后,柔声答应了,“好啊。”
路微深感激不尽,“谢谢你,晓涵。”
“别客气。”
抱着装好的早餐要出去和朱晓涵会和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
路微深一看那手机号,脸上那好不容易浮起的一丝欢喜又生生的滞住了。
第37章 你别怕
刹那间,路微深的眼睛好像是被蒙了尘的珍珠,看不到一丝晶莹剔透的光亮。
手机铃声停止了,又迅速的重新响了起来。
路微深回过神,划了接听键。
“虫虫。”
她并不讨厌蔡憧,但是此时此刻,却一丁点儿都不想看到他,听到他。
和厉封擎有关的一切,她都排斥。
蔡憧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路路,你快点儿来北海路99号。”
路微深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
蔡憧嗓子都哑了,听筒里还有呼呼刮着的风声,“路路,我知道你痛苦,但是老大现在很不正常,他把自己锁了起来发疯,我试图进去被他砸了出来,算我请求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
路微深只要一想到厉封擎这个男人,浑身就像是被蛇缠绕住一样的窒息,她能够听得出蔡憧的担忧着急,但是却摆脱不了那种噩梦感,“我不见得会有用。”
“不,你一定可以的。”蔡憧立刻道。
路微深还在垂死挣扎,“他不是有挚爱吗?那个喜欢梧桐树的女人,她……”
蔡憧打断她,开口竟有些轻微的哽咽,“我联系不上她,就算联系上,她也不会来,这么多年了,每到老大这个时候,她都不管不问,任由他发疯,若是像以往一样,路路,我不会麻烦你,但是刚刚,老大把自己伤了,流了不少血,我怕他……”
“你别说了,我去。”
路微深闭上了眼,心疼的厉害。
在去北海路的途中,路微深始终抱着那份为小哥哥准备的早餐。
心脏的疼痛还未能消散。
这种疼说不上是为厉封擎,还是为她自己。
她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她像厉封擎一样陷入了疯狂的境地,而小哥哥又对他不管不问的话,那她会怎么样。
推己及人,她对厉封擎第一次有了同命相连的同情。
到北海路99号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路微深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蔡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22 章
憧白sè衬衫的袖子上破了一个口子,全都是血。
她惊慌的跑过去,“你怎么不包起来啊?”
蔡憧一见是她,猛地松了一口气,抓紧她的手腕,“路路,我、我实在不知道能找谁了,乔总他也不见了,手机什么都关机,我……老大他,好久都没这样了。”
他说的语无伦次。
路微深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蔡憧不停的说道。
路微深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份自信。
yīn沉的天气让人的心都像是压着一块儿石头似的,喘不过气。
走进别墅,四周一丁点儿光亮都没有,被黑sè的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路微深不知道厉封擎躲在哪个屋子里,她怕蔡憧的伤太严重,让他快去包一下再回来。
而她自己则凭借着上次过来时的记忆,摸着黑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过去。
一楼没有厉封擎的身影。
她慢慢的爬上了二楼,推开了那个她曾经被欺负过的房间的门。
几乎是瞬间,她就敢确定厉封擎在这里。
明明还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厉封擎那危险锋锐酷戾的气息却扑面而来。
路微深转身就要逃跑。
可是,厉封擎那粗重的呼吸,还有那类似于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无法挪动沉重的脚步。
蔡憧说他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
路微深不知道他能够挺多久。
“厉封擎?”路微深轻颤着声音唤他。
这三个字她说的像是嚼了玻璃碴一样的费力难受。
厉封擎一直沉默,没有应答。
路微深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恐惧、慌乱、害怕、排斥等复杂的情绪。
一时之间,心里也极其的不舒服起来。
说不上是为什么。
那由厉封擎散发出的浓重的悲伤,仿佛会传染似的,让她的呼吸也跟着难受。
路微深仔细的听着声音寻了过去,轻声温语的说着话,“你别怕,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你别让担心你的人心疼,好不好?”
不知是哪句话哪个字触动了厉封擎的神经。
他的防备竟然有几秒钟的停顿。
路微深心里一喜,又离他近了一些,“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啊,我做了豆浆和油条,你要不要尝一些?”
她不知道怎么哄人,唯一耐得下性子、又心甘情愿哄的人只有顾安歌。
顾安歌比较好哄,美食供的上,就能化解他的火气。
所以,路微深只能笨拙的用这种适合顾安歌的方法。
厉封擎还是没给她任何回应。
就当路微深以为自己的劝说失败的时候,她的手猛地被抓住,厉封擎的掌心滚烫,像是一个火球。
下一刻,她被狠狠的压在地板上,随后,一个同样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油条豆浆洒了一地。
醇厚甘甜的味道都没能疏解那气氛的僵滞冷硬。
路微深惊恐的尖叫。
不等她去拼命挣扎,衣服裤子都已经被几下撕扯成了碎片。
又是没有暂息的,她的双腿间抵住了最危险的武器。
第38章 后来,小哥哥就不见了
平生第一次,路微深感觉到时间是如此的漫长、疼痛、煎熬。
顾安歌的冲撞侵略的每一下,都将她的灵魂毁灭的支离破碎。
那么狠。
谁请求又怎么样?
谁受伤又怎么样?
谁快死了又怎么样?
除了小哥哥,谁如何如何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黑暗中,路微深瞪着茫然空洞的眼睛,慢慢的,里面浮现起qiáng烈的心如死灰的绝望,和恨。
不知过了多久,厉封擎第三次释放,路微深浑身抽搐,来自内心深处的痛苦缓缓的蔓延了四肢百骸。
那在耳边响起的一声低吼,更让路微深僵硬的如一尊雕塑,褪去了往日的阳光开朗,唯独剩下了令人胆han的死寂。
厉封擎翻身仰躺在她身边,呼吸由粗重渐渐变得平缓。
路微深在地上胡乱的摸着、抓着。
她的衣服已经碎成了一块一块,无法拼凑成原来的形状。
手,触碰到床单,她往下一扯,丝滑的布料遮挡在身体上。
匆匆的将自已一卷,路微深艰难的爬了起来,踉跄着往出走,腿间的糟糕让她的步伐愈加的凌乱。
她没有回头去看厉封擎。
一眼都没有。
她只想逃。
漫无目的,仓皇的逃。
别墅外,bào雨倾盆。
她跑出去的时候,和已经包扎好伤口刚好回来的蔡憧撞了个满怀。
路微深猝不及防的往后一仰,蔡憧下意识的扶住了她。
然后,就见他瞳孔一点一点的缩紧,脸sè一点一点的苍白。
路微深的双眸就如两口枯井,那种无边无际的yīn冷败落似乎要渗进他的毛孔。
偏偏的,她没有血sè的chún弯起了一抹没有弧度的笑意。
“你满意了?”
一句话,让蔡憧的心脏骤然撕裂。
他颤抖着脱掉自己湿掉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想问问她哪里难受,又怎么都无法开口。
她的样子,灰心、冷漠、消沉到极致。
蔡憧不傻,他知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就是这些事,是他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路路……”
蔡憧看着她,嗓音沙哑,眸sè忧伤。
路微深没有再去看他。
而是绕过他走进了狂风bào雨之中。
蔡憧想要把她拉回来,可是,手刚刚碰到她,又生生的停住。
转身,跟着她,一起被埋在风雨里。
路微深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雨水又急又凉,拍打在身上又疼又冰。
路微深顿了顿,闭着眼睛硬挺着骤雨狂风,就像是想要洗刷掉厉封擎在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过了好久,她低头,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那些青紫的斑驳印记就跟刻在她的身体里似的,被瓢泼大雨一冲洗,愈加的鲜艳耀眼了。
光着脚,继续走着。
有嫣红的鲜血在她踩过的地方汇聚成一小堆。
蔡憧费力的睁着眼睛,仔细探去,竟无法去判断她到底哪里在流血。
顺着北海路,一直走。
快要到路口的时候,路微深终于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
路微深睡得很沉。
仿佛被死死的搅在梦魇之中,无法摆脱出来。
梦中,她回到了小时候。
那一晚,家里突然闯进了好多好多穿黑西装的男人。
将屋里的古董、花瓶,还有她的玩具都砸碎在地上。
小哥哥拉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23 章
她在夜里跑啊跑啊,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
那时,他们对死亡两个字并没有明确的定义。
但是有一个念头却盘绕在脑海中,坚定的挥之不去。
那就是哪怕死,也要死在一起。
当时,她9岁,小哥哥也不过才14岁。
后来,他们躲在了草丛中,小哥哥抱着她,冰凉的手捂在她的眼睛上,在她耳边不停的安慰,“别怕,深深,别怕,有我呢,有我呢。”
她靠在小哥哥的怀里,咬着下chún,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好像真的不怕了。
猛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的划破了夜空。
她的心脏狠狠一揪。
是妈妈吗?
是妈妈吗?
她惊恐的挣脱了小哥哥,疯了一般的往回跑。
到家时,她摔了好几次闯进了爸爸的书房。
入眼满地狼藉。
还有一个穿着白sè裙子的女人横卧在地上,她身下,被刺眼的血染透。
路微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和乌黑的长发,看不清她的容颜。
而在她面前,她高大温和的爸爸也是背对她而立,在听到她的动静后,迟缓的转身,路微深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手里握着的那把沾了血的尖刀。
又有凌乱的脚步声在背后乍然响起。
路微深怔怔的回头,看到了小哥哥猩红的双瞳。
后来,小哥哥就不见了。
消失的彻彻底底。
路微深也在寻找他的过程中受了重伤,藏在她的身体里不时的爆发一次。
再后来,妈妈去世,她跟着爸爸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墨城,来到了宁城,又辗转隐居到了锦葵小镇。
再再后来,她上了大学,开学第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了顾安歌腰间那半边翅膀形状的胎记。
找到小哥哥时那欣喜若狂还萦绕在心头未曾散去。
为何,她好像又有一种要把小哥哥再次弄丢了的感觉?
……
等路微深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两夜。
雨停了,天却还yīn着。
她缓慢的动了动,仿佛被拆掉重新组装过一样的身体疼的她皱起了眉。
那天残忍凶bào的记忆如cháo水一般排山倒海的袭来。
路微深的眼眸里顿时翻腾起来,又被她死死的压制下去。
“你、醒了?”愧疚至极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轻轻响起。
路微深反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蔡憧。
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下颌处有青sè的胡茬,明朗的帅哥变得有些脆弱沧桑。
路微深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又移开了目光。
蔡憧原本因为她终于醒来而喜悦的眼神,在她躲开之后又暗淡了下去。
“路路,对不起。”
他每一个字都说的费力,低哑。
路微深只是看着窗外,沉默许久后,她道,“我想回家。”
嗓音如吞了沙粒似的难听。
蔡憧动了动chún,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不忍的点头应道,“好。”
……
路虎揽胜在路微深居住的小区门口停下。
路微深没跟蔡憧说一句话就下了车,头也没回。
蔡憧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后,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
打开家门。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鼻而来。
路微深站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儿呆。
这里是她几经争取,自己付了钱买的房子,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从这个属于她的地方里,感觉到了厉封擎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她颤栗、恐惧、胆怯、han冷,又忍不住的刻骨铭心的恨。
爸爸没有在家。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她很害怕见到爸爸。
她怕一旦看到爸爸慈爱温和的笑容时,她会控制不住的,悲哀又难过的,连他一起恨了。
手机在她的口袋里响了一遍又一遍。
路微深拿出来后,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原来的那部手机。
愣了愣,才恍然明白,旧手机可能泡了水后坏掉了,蔡憧给她换了一个。
不光是手机,就连身上的衣服和鞋,都是新的。
怔着神的几分钟里,手机又响了几次。
路微深划了接听,“十一。”
穆十一刚想骂她,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立马就担心了,“你生病了?”
“嗯,感冒。”她不愿意多说。
“笨啊,前几天又下雨又刮风的那么冷,你都不知道保暖吗?路微深你告诉我你满五岁了吗?”
穆十一唠唠叨叨的批评了她好半天。
路微深始终静静的听着。
她还以为自己想要的是谁都别打扰的宁静,可谁知,在听到十一略显聒噪的声音后,她才觉察这种热闹才能让她不再胡思乱想,把自己bī到死胡同中。
穆十一说了一会儿后,可能口渴了,喝了一口水,然后说了正事,“你让我给你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嗯?”
“就是相思意啊,我说,路小深,你不是在耍我吧?”十一不满的啧了一声。
路微深坐了起来,“没有,在哪儿?”
“说起来,也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穆十一把地址报给了她。
路微深不知道自己又跟穆十一说了什么后,挂断了电话。
她走到衣柜前翻出了一套纯黑sè的运动服,出了门。
十一说的地方,她确实很熟悉。
也去过了很多次。
绝命场。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
那是有钱有势又闲的无聊的富二代富三代们攒起来的赛车场。
谁都不差钱,差的是那么一些将自己的和别人的命运握在手心里的乐趣。
刺激,变态。
事实上,路微深之前也想到了相思意会留到那种地方。
也好。
她正想发泄。
……
傍晚时,天空透出了一丝光亮。
就像是在yīn沉沉的旧棉絮中劈开了一道缝。
路微深到绝命场的时候,人已经聚了不少。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起点处,看了一眼今日的赌注。
碰巧,第三个就是相思意。。
第39章 不见不散
车赛刚刚进行第一场,时间还早,路微深走到了一旁靠在树上,闭眼休息。
“好久没看见你了。”
路微深睁开眼,看见郁星阑站在她身旁。
标致俊美的五官透着淡淡的矜贵深沉。
他们俩是在绝命场相识的,赛过几次,算是朋友。
路微深扯chún笑了一下,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到弧度,“你今天挺闲。”
“忙得厉害。”郁星阑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后点燃,眼底有着不
和顾先生一起坠入爱河 第 24 章
太明显的青黑sè。
路微深怔了怔,这回才真正笑了出来,“妻奴果然名不虚传。”
郁星阑每次比赛中,十有八九都是他的未婚妻对某一种赌注突然来了兴趣。
路微深不太明白。
放任自己的男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难道她就不会心疼吗?
若是小哥哥……
路微深倏地拧紧了眉头,心脏疼的她快要透不过气。
郁星阑看了她一眼,眸心动了动,没说什么。
“我要相思意。”路微深缓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不想跟你拼命。”
“这么严重?”郁星阑笑了一下,“看来今天没有跟你拼命的机会了,我要雨过初晴。”
他说的是今晚的第二个赌注,一枚简单大方的戒指。
“不过你想要赢也不是很容易,”郁星阑弹了弹烟灰,“我看文虎也报了名。”
“哦,黑煞神居然也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
路微深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什么血sè,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蘸了墨的夜sè,敛着一抹暗sè的yīn霾。
“没事,我可是场子这片令人闻风丧胆的小霸王。”她轻描淡写的说。
郁星阑木然着脸瞅着她,两个人互视了几秒钟后,同时乐了。
第一场比赛结束了,赢家把玩着战利品,然后随手就扔到了一旁的沟里。
高傲自大,满满的中二之气。
“加油!”
路微深和郁星阑碰了碰拳,看着他往场地走去。
她一点儿都不担心郁星阑会输,就跟她同样不担心自己会将相思意拱手让人一样。
这种事,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命么。
路微深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忽然笑了。
郁星阑拿到雨过初晴几乎没有任何悬念,裁判宣布休息十分钟后开始第三场。
路微深瞥到了文虎冷着目光朝她这边望了一眼。
她从来没和人正面交锋过,但是此刻,她的心口堵着什么东西让她很烦躁,总想发泄出去。
于是,她轻笑了一下,对文虎竖起了中指。
挑衅粗鄙的手势,路微深坐起来却十分的潇洒帅气。
文虎身边的人气不过要撸起袖子要过来,被文虎伸手拦住。
只不过,他瞪着路微深的眼神越来越危险锋利。
郁星阑吹了一声口哨,对路微深比了比拇指。
十分钟过得很快。
路微深整了整自己的帽子,走到了比赛场。
裁判也是挺长时间没见到路微深了,再看到文虎,想到他们俩的对战,兴奋的跟打了疯jī的血似的。
比赛很简单,就看谁第一个跑向终点。
但是,在中间的路程中有好几个悬崖弯道,极其险恶,也有不少倒霉蛋儿伤亡惨重,所以在比赛之前,都会签一个死亡协议。
路微深没什么犹豫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文虎也跟她一起放下了笔。
“总是这么跑,挺没意思的。”路微深抱着肩膀叹了口气。
文虎冷冽一笑,“想认输不用拐弯抹角。”
路微深的chún角勾起一丝薄薄的笑意,“黑煞神,玩点儿新鲜的吧。”
“说。”
“斗牛。”
路微深轻飘飘的扔下两个字后,周围猛地响起了倒吸气的声音。
斗牛,绝命场的最高级比赛。
双方对峙,同时发动,谁先躲,谁输。
文虎眯起了眼睛,“你确定?”
“当然,不过你要是不敢就算了。”路微深的嗓音还是有些沙沙的,但是听起来仍是舒适清凉。
“选车。”文虎冷笑。
路微深打了一个响指。
她随便的选了一辆保时捷,转动了钥匙,听着声音,给这跑车做了一个评价。
动力一般,性能一般,质量一般。
不过,玩斗牛,靠的也不是这些。
文虎坐上了离她很远处的捷豹。
裁判握着发令枪的手都激动的哆嗦了。
旁边有看热闹的嫌弃的把他踹下了椅子,抢过他手里的发令枪,砰地一声。
两辆车几乎是瞬间在一条直线上朝对方狠狠bī去。
速度快如闪电。
路微深看着文虎的眼睛。
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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