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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云仙人
“道长,你拿什么保证我等平安无事,要知道土人势众,且生性野蛮,若是冲突一起,不免生灵涂炭,道长出家人,慈悲为怀,到时又于心何忍?”当即又人反驳道。
“太乙无量天尊!”了尘喧了身道号,突然拿出了一把黄豆来向着大殿前面随手一撒,一阵白烟飘起然后金光闪耀。一队几十人的金甲兵将便出现在了大殿门前。
几个华人富商那个也不是大明的乡下土财主可比的,常年与海贸打交道,年轻的时候说不定也是走南闯北,出海行商才真瞎这般家业来的,也自诩见多识广。但当着几十个威风凛凛的兵将突然出现在了面前的时候,依旧还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撒豆成兵那是仙人法术,是传说中的存在。只要是华人,哪怕身处海外,也依旧不会没听过这些神话传说。
但故事跟真正出现在眼前,自然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仙,仙人老爷,小,小民不,不知仙长驾到,多,多有冒犯,还,还望海涵!”几个华人富商在这片地头也算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不然也lún不到他们成为代表,代表一部分华人上层阶级来给玄关观谈判了。只是到了现在,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对,对,对!仙长驾临,我等多有冒犯,还望仙长海涵!”有了第一个,其余的人也立马反应过来了,一时间再也不敢拿大,纷纷拜倒在地。可比对着神像虔诚认真多了。
“区区小术,当不得仙人之谓!我道家流转千载,自然有自保之道。当知华夏之道,岂是区区满意之教可比。贫道不过山中修炼了几年。若土著乱起,欺我华裔,贫道身为华夏苗裔,自然当护得大家周全。”了尘一派云淡风轻地许诺到。
“一切单凭仙长做主,不敢有违”几个华人富商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不过,仙长在此到是常驻,还是云游,若。。。”前头那个高喊着以德报怨的老家伙现在显然也不提什么和睦共处了,眼睛偷偷地向后瞄了瞄背后的金甲兵将,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
“天行健,君子当自qiáng不息。人当自助,而后天助之。城中华裔的年轻人应该也不少吧!若还能招引附近村落壮丁前来,应该不下五千之数,各位各个身家丰厚,且常年海贸,要拼凑一支军队,何其容易?况且,各位常年与海商贸易,不会不知道那些海商是些什么人吧。有了他们援助,何必要怕区区土著?”了尘回答到。
“啊!”几位华人富商惊呆了。
了尘这是赤裸裸地煽动大家造反啊!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要换在大明,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贫道当保各位三个月内安然无恙,三个月之后,就看诸位自己了。当知夷狄禽兽,不可轻信,今日索一斗,明日索一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哪怕各位甘于勒索,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土人们认为,一点点的威bī利诱,终不如杀人抢劫来得快捷?”了尘沉声问道。
“土人,豺狼心性,不可与事。各位若不尽早打算,当知后果难言。无谓贫道言之不预也!几位回去各自思量如何,然后与众人商议,如何?”了尘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几个华人富商久久无言,良久才回过神来,互相之间低声地讨论了几句之后,终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对着了尘再次叩首道:“仙长指点迷津,我等不敢有违。但兹事体大,非我等几人能够决断,请仙长开恩,应允我等回去商议,如何?
了尘自然知道事情变化太大,而且哪一件造反的买卖不是用全家全族的性命再赌博,也的确不是眼前这几家能决定的。当即点了点头道:“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如此,那各位自去斟酌,贫道再次等候几位的决定就是”
了尘说完,对着虚平子吩咐了一声道:“虚平子,送送几位善福寿吧。”
虚平子赶紧起身,送眼前几位金主出门。待到走到了玄关观大门的时候才稽首一礼道:“福生无量天尊!几位于我玄关观也算故交旧识。所以贫道亦有一语相赠:我家师尊不过云游到此,本地华人如何,当不碍师尊修行。只是师尊深明天机,道法通玄。既然示下,各位还请切莫轻忽。当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啊!”
不得不说虚平子这一助攻厉害。直接打在了几位的心坎上。
造反最怕什么?最怕的不就是失败吗?
但能造反成功,却无疑是这个世界上利益最大的买卖。当年吕不韦奇货可居的故事哪个商人不羡慕。
世上之人盼有钱,有钱之后自然盼有权。在这个时代,有钱自然比不上有权。
而且自然是仙人指点,自然就是天命所归,几乎没有失败的可能。
要知道几千年来道家最出名的除了长生不老之外,不就是易术卦象么?
难道仙人还能算错天命?
几位华人富商想明白了事情,立刻激动得脸都红了,全身都有点颤抖得按耐不住了。当即千恩万谢地告辞而去,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中去召集族人先行商议。
虽然只是一个撮尔小国,比起大明一个府都大不了多少的国度(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爪哇这地方开发率低,很多地方都是热带丛林,没人住的。所以真正的爪哇国控制地盘并不大)。但这也是一国啊!
从此命运自己掌握,再不受土人的鸟气,还有比这更诱人的前景吗?
“师尊,此处华人若是做大,恐将来不服大明管束啊!到时候,同室cào戈,如何是好?”虚平子回转之后,屏退了众人,小声问道。
“大明疆土足矣,安南之地尚且控制不住,何况这千里之外的一块飞地。于国太远,只宜分封,不宜郡县,你大可放心就是。朱载墲会明白的。”了尘不以为然地说道。
在工业革命到来之前,无路哪个帝国的疆域都是有一定极限的。可能与地形有关,可能与交通有关。但大明的确不适合直接管辖太大。哪怕后世,信息传递那般快捷,物资和兵力投送那般容易,也少见那个国家能控制住几千里之外的一块飞地的。更何况现在?
其实比起大明,了尘更在意整个华夏的利益。只要此地能被华夏之人占据,哪怕这个国度qiáng大起来之后,跟大明翻脸无情又如何?
若要说后世的欧洲最要感谢谁?无非两牙及英国。虽然殖民地的利益被这些所谓的世界国度占据了。但内中何尝不是为整个欧洲的白人开辟了新的空间。
后世白人能牢牢占据世界领导位置,不就跟他们开拓除了足够的空间有关?
就在了尘细细思量着自己的安排之时,一个小道童突然跑了过来,稽首行礼道:“祖师,那个不知廉耻的马老爷的夫人正带着一大帮女子观外哭闹,说祖师要害死他家老爷!”





大明仙人 第七十八章(南洋之行9)
不得不说哪怕那位甲必丹马老爷哪怕皈依了天神教,他的思维模式依旧是华人式的思维。
一群妇孺,碰不能碰,骂不能骂,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更丢人,弄不死你也能恶心死你。
偏偏在所有华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对几类人的品德要求特别高。
医生,教师,跟出家人。
若是欺凌一群妇孺,你要让周围的人怎么看你?一个品德有亏的道人或者道观,你让大家如何信奉?
虚平子一脸青黑地急冲冲赶了过来,显然他也听到消息了。
道门清净地,却被一群妇孺站在门外破口大骂,亵渎神圣,成何体统?道观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道观的香火还要不要了。偏偏这些无赖泼妇打不得,骂不得。道观又都是一群男子,如何能去和妇孺相争?要是一不小心,道观的道士碰到那群妇孺的哪里了,在这个礼教森严的时代(或许土著不怎么讲究,但在华人圈里还是很讲究的。不然如何土著会成为蛮夷呢?)里,寻死觅活一番,玄光观可就臭大街了。道观的道众还如何出门?
“师尊!那群女子出言粗鄙,言语甚毒,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知道来由的,还好一些,就怕如此任由他们辱骂下去,玄光观的名声都要被这一群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居心否测的妇孺给败坏了啊!”这家道观是虚平子跟他师弟一砖一瓦苦心经营起来的,如何容得那群妇孺如此败坏道观清誉?
“毁僧谤道,侮辱神圣。心有恶毒,亵渎神灵。那群妇孺如此作为,影响道观事小,亵渎神明事大。你何不去问问那群妇孺,他们怕不怕亵渎神明,引来天谴?”了尘看了眼虚平子,心中叹了一口气点拨道。
道观庙宇最大的靠山并不是那些道众或者官府,而是道观庙宇里供奉的神灵。就好像古往今来多有医闹,少有庙闹。哪怕都是一样的摆明了坑钱。
但庙宇有神灵神圣,人们潜意识里总会害怕恶了天上神明,引来灾祸厄运。而医院却自己剥下了神圣的外衣,只试图借助官府的威严来摆平,能不让老百姓鄙视之余,该闹还得闹吗?
虚平子闻言立刻带着几个弟子领命而去。了尘却是转过身去禁不住一声长叹。
传道之路任重而道远,若不是此地华人心中没有多少对道观的敬畏,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中国人浅信也罢,心无敬畏也罢,但能闹上道观门口大肆辱骂的,还真不多。
或许这也与道观一直遭受附近的天神寺庙和当地信仰天神的土著打压差不多。为了避免冲突,虚平子不得不忍气吞声,久而久之就让本地人形成了一个道观可欺的认知。从而肆无忌惮。
当虚平子带着几个弟子来到道观门口的时候,马夫人已经带着自己府上的丫鬟,婆子以及请来的几个帮闲骂了好一阵了。喜看热闹是全世界人民的共性,还真不是只有国人才有的本能。
如此新鲜好玩之事,自然吸引了大批观众。不少人连大火都不去看了,反而听到消息跑到了玄光观门口来看热闹。于是华人和少量土著一起,里三层,外三层将玄光观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毁僧谤道,从来都是一件很遭忌讳的事情。周围不是没有华人看不过去了,试图相劝。但马夫人此来是有目的的,而且随着丈夫该宗天神教之后,哪有还有对大明本土的土神仙们有半点敬畏。不但不听,反而用词更是wū秽不堪,难以入耳。
不得不说极品哪里都有,马老爷不是什么好东西。马夫人自然也不会是个善茬。平日里将马甲必丹吃得死死的,就是靠了这一套不要脸皮,毫不顾忌大户风度的泼妇手段。
“太乙无量天尊!马夫人你辱骂道观,毁谤道众。亵渎神明,招惹口业,当真半点不惧上天责罚么?”虚平子走出观门,看着马夫人一干人等,单手稽礼之后叹了一口气低问道。
“你个妖道少拿神仙吓唬我,当老娘是那些愚不可及的无知妇孺不成。老娘我早就不信你们这一套了。除了会坑蒙拐骗,你们还会什么?一堆泥胎木偶,也拿出来骗钱。跟黑心的是我家老爷多少一个人,不过跟你们讲讲道理,你们竟然就要害他性命,当真无法无天了不成。若你们这群妖道还不赶紧治好我家老爷,赔礼道歉,老娘就一把火烧了你们这家破观”马夫人chā着腰道。
“什么黑心庙啊。骗人钱财不说,还害人信命。你们这还是庙宇吗,分明就是一家吃人的狼窟,不要脸的窝子。。”马夫人唱念做打地还没说完,天空中突然一声炸雷响起,“轰隆”一声震得所有人心头一跳。
马夫人脸sè一白,有点心虚地朝天上望了望,原本的嚣张尖刻的声音也跟着一顿。显然也是被这一声晴天霹雳给吓到了。
但心虚归心虚,有的人自然会知难而退,有的却会变笨加厉地掩饰自己的心虚。
这种人通常会比较作死!
马夫人无疑就是这种人。待得雷声过去,看样子也没有要再打雷的迹象。马夫人见见又开始骂了起来,而且不但声音开始渐渐太高,连气势也渐渐回来了。加上身便一大堆的帮腔打鼓之人,气的虚平子再好的脾气,在高的心性修为,也有了掐死着眼前泼妇的冲动。
“无量天尊!还请善福寿多积口德,莫造恶业。当知因果承负,如。。。”虚平子好悬忍住没出手,压着牙齿好言相劝,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马夫人一个颜sè,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就向着虚平子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虚平子的腰同时大喊了起来:“救命啊!非礼了。玄光观的道士。。。”
佛都有火,何况虚平子。虚平子的确没修仙的本事,但这些的工夫可不是白练的。就在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铺上前来的时候,就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心中火气再也压制不住,当即腰身一甩,手上使了个四两拨千斤的巧劲,直接把几个婆子摔到了几尺开外,栽倒在了地上。
“好身手!哈哈哈!”周围的人群顿时一阵哄笑,叫好声不绝。
这可比看什么样的大戏都jīng彩了!
“你们,你们。。”马夫人看得算计不成,当即气的直哆嗦。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算计你可以,你反抗了就不行。错误的三观造就错误的认知。现在马夫人显然是恨极了玄光观了。
“你们到底救不救我家老爷,我家老爷都是可都是你们害的。要是不救,你们的道观也不用开了。”马夫人几乎是咬着压牙齿威胁到。
“善恶有果,报应有道。自作孽,鄙观我能为力”虚平子显然也火上来了。二十多年辛苦修辞的心境一朝被破,当即板着脸拒绝道。
“玄光观无法无天,枉害人命,照样撞骗,不得好死”马夫人见得虚平子坚持拒绝,眼睛都恨得快冒火了。突然向着虚平子撞了过去。
虚平子身形一晃,多了开去,然后脚尖一勾,马夫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马夫人摔得倒是不重,却着实狼狈,头巾都摔掉了,披头散发,满嘴尘土。什么脸面都丢光了。
不得不说马夫人骄横跋扈了这么多年,能弄得远近皆知,还是很有一些本事。马夫人摔在了地上,连爬都不爬起来,索性坐在了地上一边哭嚎,一边叫骂了。
声音之凄惨,跟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用词之恶毒粗鄙,已经跟一般农妇没什么区别。
虚平子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反而很头疼。他多希望自己能马上死掉啊!也省的在这里跟一个明显极品的女人就纠缠不清,二十多年的清誉今天算是丢的干干净净了。
但你以为马家的手段就如此了?
当然不是!
人群里很快就要人大叫了起来:“玄关观里一群出家人,欺负一群老弱妇孺,天理不容。修道修德,却品行如此不堪,还留着干什么。连那些泥胎木偶一起毁了,省的坏了城里的风气。大伙跟我一起来啊。”
不得不说吗,马家的安排很厉害,一环扣一环的。但似乎低估的“群众“们的智商。
而马夫人的表演无疑是失败了,它构建了一个泼妇的形象,却没有构建出一个可怜妇孺的形象。
要是马夫人能放下面子,跪在道观门前苦苦相求,好言求帮助的话,说不定群众们还真的站在她那一边了。
奈何,马夫人长这么大,没好言好语求过人。撒泼耍赖惯了,怎么装得出一个楚楚可怜,引人同情的形象。
人群并无相应,反而散开了一些,开始寻找人群中到底谁在煽动大伙呢!
其中不乏好事者幸灾乐祸的起哄声。
这倒不是围观群众的素质有多高,纯粹就是马家名声太坏,作为华人没有不恨马家的。而以这位马夫人的性格自然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人性之中恨背叛者,跟胜于恨敌人。
玄光观立观二十年也不是一点名声没有攒下。如今马家这样一番表演,能有帮忙的才怪了呢!
“太乙无量寻声救苦天尊!马夫人,善恶自在人心,承负如影随行,您还是回去吧!令夫不过皮肉之苦,痛厄之灾,不至于要了性命。若再不悔悟,恐怕难得善了啊”虚平子看见周围人群的反应,总算心安了一点。他也实在不愿意在看见面前这泼妇了,当即劝解道。
至于帮马老爷治疗,那是自家师尊的事情。在了尘没有表示之前,虚平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口的。
虚平子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引得马夫人整个人都爆炸了起来。也许刚开始还有几分演戏的sè彩在里面,虚平子这一劝解,反而让马夫人真的bào怒了起来。
什么时候,小小一件玄光观敢这么不给面子了。
“马丹,马青,你们都是死人啊!赶紧带人给我砸了这破观,我要把这玄光观的牌匾丢道马桶里去,要是不治好我家老爷,一个都别想好!”马夫人这下不哭也不闹了,反而冲着人群下令道。
马夫人声音一落,立马就有几十条汉子提着刀枪棍bàng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十多个冲着虚平子他们而来,剩下的全都冲着玄光观的大门去了。
人群大哗,虚平子简直气炸了肺,当即从了上去,拼死也要护住自家的大门,更有门口张望的弟子急急忙忙地跑开,到后院去呼叫援兵了。
只是虚平子一行才几个人,如何能拦得住那么多马府家丁。再说能当家丁护卫的有那个不是动惯了拳脚的老手,更何况还有兵器在手?
“啦撒!今天就先砸了你们招牌再说!”说的迟,那是快。一群家丁很快跑到了玄光观的门口,机灵的想看门道童赶紧关上了大门,连自家师父跟覌主还在外面都顾不得了。家丁们一时间被拦在了外面,只能骂了一句之后,把目光瞄向了玄光观大门上牌匾。
砸了招牌,无疑是件很解气的事情,也是件很拉仇恨的事情。
被砸了招牌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也会从此抬不起头来。
道观的道众显然也不是一时间能飞到门口的,虚平子等人被缠住。几个马府家丁搭起人梯,拿着水火bàng就冲着“玄光观“的招牌恨恨地砸了下去。
“浵”地一声巨响,水火棍敲在在玄光观的牌匾之上,水火滚的两头是包了铜皮的,很是沉重。而玄光观的牌匾却只是一块木头。让所有人大出意外的是,玄光观的牌匾挨了这一下,竟然安然无恙,反倒是砸牌匾的家伙一阵虎口发麻,差点将水火棍脱手。
“贼子敢尔!”虚平子是真正的怒火攻心了,状如疯虎地就要冲向那几个砸招牌的家伙。
“轰隆隆!”一道炫目的白光突然出现,所有人只觉地眼前一白,接着就是耳膜都几乎震破的巨响迎面扑来,感觉连大地都微微震动了。




大明仙人 第八十章南洋之行(11)
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也总是只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希望的那样。却不知道,正是这种把脑袋埋起来当看不到的心态,造就了一个又一个悲剧。
周而复始,华人终究成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杀一次的肥羊。
善财难舍也罢,不愿相信也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人先自助,而后人助之。了尘倒是愿意帮华人一把,摆脱几百年间一次次被lún回收割的命运。
但若是此地的华人到了刀子砍到了脑袋上的时候,还不知道反抗的话,了尘与能如何,了尘总不能越撸代庖地亲自提刀子上吧!自己若是立不起来,了尘再花心思也无用。
况且了尘以三里为界,已经足够收留所有的华人了。
到时候一边天堂,一边地狱,就足够告诉所有华人,什么叫夷狄禽兽,不可亲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随后的几天里,城中的气氛果然开始紧张了起来,空气中满是异样的气氛。不安的气氛正在城市的上空酝酿,很多嗅觉敏锐的华人纷纷开始了有意无意地防备土人。
但这种有意无意的戒备,又似乎从另外一个方面刺激了土人对华人的不满,各种各样的小冲突开始频繁发生,再加上土人领袖的默许,阿匍的鼓动一阵风bào转眼间便要形成了。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不少预感到风雨欲来的华人纷纷将自己的生意关门歇业,全家老小不是开始寻求离开就是开始邻里互保。还有一些大家族跟普通华人在那几位华人富商的劝说下,搬到了玄光观的附近暂住。
“师公,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可为什么那么多华人明知道危险,也要守在家里啊?”朱载墲可是全程观看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但发现很大一部分华人似乎并没有将自家师公的话放在心上。按道理来说,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可那些华人的行为实在太过有违常理了。
“这就是人心人性。世人皆怀侥幸之心,偏偏自身又善财难舍。你今生注定了富贵荣华,自然不知道,何为生活不易!你若愿意,明日起可以去劝劝那些尚留在家中的华人,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他们为何如此了。”了尘笑了笑答道。
不是那些华人不怕死,而是舍不得他们的家的。几十载辛辛苦苦,如今分明大乱还没临头,一切还只在流言跟猜测之中,怎么可能不让那些华人怀上了侥幸之心。
后世死难的那些南京居民不也一样么?后世那些眼见就要溃堤,还死守着自己的家园,跟武警躲猫猫的居民不也是如此么?
总以为灾难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抱着侥幸之心留在了城内。等到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再跑也不可能了。
“为君者,最重要是识得人心,知百姓之心,知群臣之心。为君之道,就是一个能善察人心的过程。只要懂得了这个,你以后自然就不会被身边的人,或者群臣们欺骗了”了尘嘱咐道。
朱载墲刚刚退下去,虚平子又来了。
“师尊!马家的人又来了,就跪在了大门之外。说他们知道错了,想请师尊饶过他们,不然他们就跪死在道观门口。现在哪里有聚集了一大帮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影响太坏了”虚平子打了个稽首道。
了尘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哦,既然如此,就说我们原谅他家了,让他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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