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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云仙人
“无量天尊!是贫道心生魔障,太过执迷了。贫道在此谢过lún转圣王点拨之恩!”了尘听完,立刻毕恭毕敬地对着lún转王三礼大谢。
点破心障,的确是修行大恩。由不得了尘不接下偌大恩德人情。因此才会如此大礼大谢。表示接受到大人情了,日后有缘的话,自然不敢不报答一二。不然天道之下,因果承负的牵扯不是那么好玩的。
“本王知你近日为了魂露,经常穿梭于yīn阳二界之中,所以才命陆判带你前来。神魂之事,事关重大,自然轻忽不得。但我lún转大殿中也有一事,事关本王职责,也事关神君成道之因。所以本王还是觉得交与你手为好。”lún转王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将了尘带到这里的用意。lún转王伸手一招,一本黄sè封皮的卷宗就自动出现了在lún转王手中。
“此为本王交托之事,你可以先看看,再答复本王如何?”lún转王将卷宗递给了尘道。
不知道为什么,了尘总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坑了,但入不入坑,一时间颇为迟疑。看了看一脸含笑的lún转王,哪还不知道自己从走入lún转大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了。现在明知是坑也得跳啊!
了尘叹了一口气,静静打开卷宗。不过略略看了几行,便已经是脸sè大变。待到卷宗读罢,了尘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之事,不敢推脱,多谢王圣王一片仁慈之心,贫道先行告退了”了尘收起卷宗,递还给了lún转王,稽首告辞道。
“呵呵,既然如此,本王就不留难神君了,日后若有闲暇,神君可来lún转殿中稍坐”lún转王呵呵一笑道。
“那是当然”了尘现在满腹心事,哪还有稍坐的心思,赶忙告辞离开之后,直奔忘川河畔。
“太乙无量天尊!贫道怎么就突然冒出一对爹妈来了啊!”了尘满腹心事地飞到了忘川河畔。望着远处一对不断在河畔流连的白影暗自叹气道。
忘川河畔,百年等待。说起来是件很浪漫事情,但真以当事之人来说,却绝不是什么好事。
生死lún转本是天道一环,qiáng行流连不去,本身便是一件有违天道规则的事情。不说来自幽冥地府的干涉,就是对鬼魂本身也是莫大的伤害。
幽冥yīn气浓重,忘川河水本身也带着使人遗忘的规则。在忘川河畔流连太久,会渐渐丧失生前记忆,而且会损害魂魄本身。到最后哪怕再入lún回也会变成一个白痴。所有不入lún回的魂魄终都免不了魂飞魄散,消融在沉沉地yīn间迷雾之中的结局。
所以有情人之间生离死别的时候,说什么会在奈何桥边等你的话,可千万别当真,没有偌大因果,这个美丽的愿望跟许诺是根本无法实现的。
百年时光,足以消磨所有的记忆了。流连不去也不过执念之下的本能罢了!
了尘不知道这对yīn魂算不算自己这一世的“生身父母”,毕竟相比起前世,了尘对这一世的感觉一直都犹如活在梦中。
了尘这一世不过弃儿而已,并不曾有过膝下承欢的记忆。
在没有半点感情的血缘之间,到底有多少感情尤未可知,虽然这并不是自己这辈子父母愿意的!
燕王夺嫡,终不过皇权之争而已。对比起被儒家洗脑的建文帝,朱棣无疑更适合成为一位合格的帝王。若是建文胜利,大明朝还真不一定能有两百七十六年的国乍。只是自己祖父偏偏一定要涉入其中,不惜赔上全家的性命。
祖父成功了,赢得了一时赞誉,却终究抵不过方孝孺等人的光芒,殷殷史书谁会记住一个小小的礼部给事中?
为了留下一丝血脉也罢!为了一片怜子之心也罢!父母毕竟连夜送走了自己儿子。这才有了后来的护国真人了尘。
老天真是给了尘开了一个大玩笑。了尘就连自己这辈子的生身父母为什么会在这忘川河畔流连不去都不知道,却要完成他们生前遗愿,送二老了却前缘之后好再入lún回。
不得不说,lún转圣王给了尘挖了好大一个坑!





大明仙人 第九十三章 忘川河畔临止步,小河哭声百年前
忘川河畔,徘徊几度。
了尘远远地站在三途河畔一片通红似火地彼岸花海中,远远地看着依旧在不停徘徊的身影,几度前进,几度却步。到最后终究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遁光而去。
留待明日,且等且休吧!
既然百年都等了,何必在乎一天两天?
了尘现在有了一种感觉,自己还能留在人间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己在人间的修为已经到了极致,功行三千早就圆满,对于华夏江山不在陆沉地执念,到了今日之时也该了结了。
了尘现在需要的只是斩断尘世因果,了结凡间牵绊,一身清净好入山,心如止水地去求长生了。
心念电转之间,已是yīn阳划破。了尘前脚踏出鬼门关,刚待神魂归位,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此时夜sè已深,周遭一片安宁。如钩的新月能撒向人间的只有一片朦胧。
了尘却在万籁俱寂之中听到了哭声,一个小女孩隐隐约约的哭声。
了尘叹了一口气,哪儿还不知道自己又摊上事情了。大半夜的哪儿会有小女孩哭泣?不是流连人间,上不得天,入不得地的可怜游魂就是心怀大怨,执念难消的怨灵罢了。
了尘身形一晃,便从自己的肉身旁边瞬间消失,再出现的时候,便已经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处大宅院的后面。
青砖遮翠瓦,绿树绕红墙。更让人羡慕的是大宅周围竟然还有一片十里桃林,小河碧水。
端的一副雅致好风景,富贵好别院啊!
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这家大宅之后,肯定少不得一番羡慕之后,夸赞一句:“主人家当真好品味,好风雅”。但知情的人却从不会有这样的感想。
因为此处大宅姓刘,不但是个土到掉渣的地主,还是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俗人。
小女孩的哭声就是从桃林便的小河里传来,了尘寻声走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着红sè花棉袄的小女孩正坐在河边,浑身湿漉漉地,头上竟然还夹杂着几颗墨绿sè地水草。在那里小声哭泣。
小女鬼的身上没有多少怨气,更多的是一种浓浓地悲凉跟迷茫。小女鬼明显是个地缚灵,除了能在夜sè三更的月sè河边哭泣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她连自己死的都不知道吧!若是淹死的,显然还有寻找替身的lún回之法。但小女孩显然是先被杀死了之后,才沉尸河底的。
小女鬼除了哭泣之外,能做的不多了。或许小女孩实在太过可怜吧,连土地爷都看不过去了!才会将小女鬼的哭声送到几十里之外了尘的耳朵里。
恩!此地的土地老儿胆子不小,敢算计了尘啊!这跟后世的乡长算计市委书记没什么区别。
了尘暗自将账本记下,等到时候一定让此地这个胆大包天的土地爷好看!
“小妹妹,你在这里等谁?”了尘慢慢地走过去,堆出一脸“虚伪”地微笑问道。这个小小幽灵已经很虚弱了,可经不起惊吓,一吓就可能魂飞魄散,那样了尘的罪过可就真大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在这里呆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人。”小女孩抬起头来,弱弱地看着了尘,那一双犹如小鹿般的可怜眼神,让了尘无故地心中一阵揪紧。
“贫道路过的,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哭,放心,贫道不是坏人”了尘自以为和蔼地问道。
“我在等我妈妈,我妈妈说马上回来的,可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没看见他,叔叔你能帮我去找找她吗?为什么我离不开这里,也回不了家了,无论走多远,都会回到这里,叔叔你知道吗?”小女孩问道。
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地缚灵啊!你的尸骨在这里,你如何能够自己离开?
了尘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告诉小女鬼真相,只是问道:“你妈妈叫什么,去哪了?叔叔帮你去找他”
“妈妈去找爸爸了,妈妈说爸爸被坏人抓了。让我在这里等她,妈妈说,她不回来,我就不要离开。我很听话,一直在这里等她,可为什么妈妈还不回来啊!”小女鬼低着头,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都好似喃喃自语一般了。
了尘闻言,心也跟着沉下来了。
就知道能被土地爷估计送到自己手上的事情没这么简单!明显小女孩的心愿未了,是不可能再送入lún回的。
执念的可怕,可不是几声经文可以勉qiáng为之的啊!
“那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哪儿,你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了尘问道。
“我叫张芷兰,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的名字,不过他们都叫我妈妈婉娘,我家就住在那里,可是我的家已经被人占了,他们推到了我家的房子,盖了那栋大房子。妈妈没回来,我也回不了自己家了。呜呜呜~”小女鬼说着说着又大哭了起来。这次显然哭得更厉害,更近于嚎啕大哭了。
“姓张?”了尘听得心里猛地一抽。
可千万不要让自己猜测成真啊!
“小妹妹,那你还记得从前的事情吗?”了尘问道。
小女鬼突然止住了哭声,沉默了良久,小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都最后都快低到xiōng口去了。才弱弱地回到道“不记得了,我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很笨,我现在连妈妈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呜呜呜~”
“小妹妹,你不笨,不笨,想不起来没关系,叔叔帮你把妈妈找回来以后,就能想起来了。”了尘心中难得地起伏不定,好像小女鬼的每一次哭泣都能牵动自己的心弦一样,让自己好久都平静如水的心境都波动了起来。于是赶紧安慰道。
“小妹妹,你累了,先睡一觉吧!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叔叔就帮你找到爸爸妈妈了,你们全家就又能团聚在一起了,在一起了”了尘温柔地低语安慰道,心中默念,右手之上突然泛起阵阵微微白光,照射在了小女鬼的头顶之上。
“叔叔,我好累,兰兰好像睡觉了,兰兰醒了真的能见到爸爸妈妈吗?”小女鬼的眼皮子明显开始打架了,睡意也越来越浓。月光之下,一个小女孩团坐在了河边的青草之上,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卷成一团沉沉地即将睡去。
“叔叔,你好像我弟弟哦!”小女鬼睡前的一语呢喃,犹如霹雳一般,将了尘震呆在了原地。
弯弯的新月高高地挂在了青天之上,偶尔tiáo皮的云朵不时闯进了月光里,将弯弯的新月温柔地掩藏起来。河边的清风阵阵,了尘就这么呆呆地陪着小小的女鬼一直到了村中的第一遍jī鸣声起。
“睡吧,睡吧!水草会是你温暖的被床,小河的流水会为你歌唱。漂亮的小鱼也会一直守候道你醒来,醒来之后,你一定能在见到自己的爹娘,真的!”了尘轻轻地承诺道,温柔地在第一缕曙光出现之前,将小女鬼的灵魂送入了水波之中。
忘川河畔的父母是在等待这个小女鬼的前去,还是在等待自己的归来?
若是到了此时,了尘还不知道小小女鬼的哭声为什么会传到自己的耳朵里,就未免太傻了。
剪不断,理还乱!最是难断是亲缘啊!
了尘神魂归位,肉身也在第一时间静静地睁开了眼睛。
周围一片寂静,连忙碌了整晚的夜鸟都已归巢。倒是如今傻乎乎却也无忧无虑的云灵子间偶尔发出两声梦语。
现在了云灵子也许只有在梦中才会说出几句完整的话语了吧!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了尘想起了昨日村长临走前的警告,不由苦笑。
会被自己也不知道多少代后的后辈族人赶出村去,了尘也算绝无仅有了。虽然村长并不知道他们驱赶的是他们老老祖宗了。
了尘不欲跟自己的后辈族人过不去,原本还是准备离开的。这里虽然是自己这辈子父母祖辈居住过得地方,也是张家的祖宅所在。但毕竟事情已过百年。如今张家的族长不知道换了多少代了,连祖祠也搬过了好几次。
到了如今,了尘还跟这些后辈有什么可以联系到呢?
了尘轻轻地走出了房间,唯恐惊醒了美梦之中的云灵子。打开大门的一刹那,阳光便直直地从外面照射进来,恍如给了尘镀上了一层金光。
一份风水,两份祖荫,三份福缘,四份功德。了尘如今观看气运,与从前在天道之下直接的推演大不一样了。少了预知的推算之后,反而更能看清命运交织的本质。
“寒门难出贵子,张家气运衰微啊!”了尘神识扫过周围五十里方方圆圆。微微摇头叹息道。
“哎呦,廖老丈这么久就起来了,昨天里长,村长他们都到了你家,说了啥?”其实这个时代的农村居民都起得挺早的。
这不了尘刚刚迈出自家大门就被隔壁的王大娘给看见了。一群农村娘们目不识丁,但专好八卦的心,却是与后世的半边天们一脉相承的。平日里家长里短就是她们千古不变的爱好,因此一见到了尘就赶紧追问了起来。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但这个道理显然是不能对着邻居家的女人说的。了尘只能呵呵一笑道:“没什么,村长就跟老儿商量着要给老儿换个地方住一住”
“哎呦,那不是让你搬家吗?”不得不说了尘的邻居大娘脑子还是转的挺快的,一听见了尘说完立刻就转过了弯来。连眼睛都开始发光了,直直地盯着了尘问道:“村长为什么要让你们搬家,这不是赶人吗?这也太不地道了。是不是你家没答应刘大老爷家的亲事,被刘家拜托故意整你家呢?”
邻居张大娘果然不凡,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看了看了尘,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好奇地问道:“俺看你家没有半点动静,不像要搬家的样子啊!村长的话,你们敢不听?哎呦呦,村长可不是个善茬,我跟你说。。。”眼见着邻居张大娘兴致越发高涨了起来,了尘赶紧打断道:“那刘家大院盖的挺气派的,不知道盖了多少年了?”
“啊!”邻居王大娘一愣,想不到了尘会主动问她话,思考了片刻之后有点不肯定地道:“应该很久了。反正百八十年就有了,他刘家老老太爷的时候,就买下了那块地。别看刘家大宅外面看起来挺新的,那是前年才翻修过。”
“说起来,刘家那处大宅子以前还是我们张家祖上别院所在呢!好像以前张家老祖宗碰到过一个道士,因为张家老祖对道士有恩,道士就给他点了一处吉xué。让张家在那里盖了一处别院。后来张家老祖宗分家,别院就让二儿子占了。可惜好景不长,张家不久之后就遭难了。说起来,那时候的咱们张家可是书香门第不得了。可惜毁于一旦。连祖上的别院都被人买下了。子孙不肖了”
“廖老丈,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见过刘家的大宅子了?说起来,你现在住的地方,也是当年张家的地盘,只是房子烧了,才盖了几间破屋子,给那些落难的族人住。廖老丈可是第一个住进这里的外姓人”邻居王大娘砸了砸嘴道。
“既然风水好,你们张家为什么会败落?那道士这不是故意害人吗?”了尘摇了摇头道。
“其实不怨那道士,是张家人自己出了问题,听说是有家贼跟长房起了冲突,半夜偷偷挖开了别院的xué眼,当时xué眼一挖开,从里面冒出来的都是血水啊!红彤彤的。后来打开一看,你面住着一条红sè的蛇呢,头上都快长犄角化龙了,可惜啊!老张家没那个命啊!”邻居张大娘叹息不已地感叹道。
“呵呵!”了尘笑着应合了一下,乡间传闻而已,当不的全真,就在了尘还要继续问一问当时的情况的时候,邻居家的房子里突然传来一声bào吼:“你这死婆娘,饭都不做,尽在哪里嚼舌根,还过不过啦!”
邻居张大娘闻言一震,立刻顾不得跟了尘唠嗑了,急急忙忙地跑向了厨房去做早饭,而了尘也算小有收获。但要知道真正的真相,却只能亲自去和刘大老爷好好沟通一次了。




大明仙人 第九十四章 廖家老头不老实,厌胜之法初教训
刚刚过了吃早饭的时间,张郭庄的村长大人就带了三五壮丁来“帮”了尘搬家了。
“廖老儿,也不是我们张郭庄不容你,实在是你一个外姓人住在村里不方便,你又没个亲戚朋友照料,就一个傻闺女顶不了门户,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所以你还是去投投自己亲戚吧!我们也是一片好心,切莫误会啊!”村长看了看了尘并没有要搬家的意思,当即脸sè不是很好看了。语气不好,而且内容也让人很不舒服。
就差当面直说了尘是个老绝户了!
“老儿为什么要搬?这是老儿自己的宅子,老儿现在有房契在手,你要敢qiáng占老儿这点可怜的房产,老儿就去县里告你去!”了尘冷笑了一声道。
“这是村里的公产,什么时候是你这老头的房产了。房契呢,拿出来,不拿出来,我就立刻将你跟你拿傻闺女绑到衙门去,告你们侵占公产。别说本村长不顾十多年的乡居情谊”村长怎么也没料到廖老儿会说出这话来,愣了一下立刻板起了脸来道。
“老儿从不胡说话”了尘证明似地从袖口里摸出一张盖着通红大印地房契晃了晃道:“现在这几间屋子还有下面这块地皮都是老儿自己的财产了。村长你带着这么多男丁来,莫非我欺我年老体弱,想要霸占私产么?”
“老儿虽然老了,县城,府城,还是京师都是去过的,要村长一定要抢老儿这点可怜的私产,老儿就带着闺女去衙门口哭去,公道相信总还是有的,你一村之长能不能一手遮天?”了尘理直气壮地反问到。
“放pì,你这老儿什么时候买的村里房里,我跟里长怎么都不知道。你老儿敢伪造房契,不怕王法吗?”村长立刻呵斥道。
要是今天就这么被廖家老头胡赖过了,他在这个村子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那你尽可看看是真是假啊!”了尘尽然很是放心地把房契递给了村长。
村长脸sèyīn晴不定地接过房契仔细地瞄了几眼,这才发现房契尽然有十多年了,还是从自己老子手上买的。难怪自己不知道。
只是为了自家老头没跟自己说过?都是自家房子了,怎么还每年给村子里交租金?(了尘绝不会告诉村长,这是他连夜摄来了县衙的大印自己盖的房契交割契约的)
但无论如何,现在对面的老头拿出房契了,还是白纸黑字通红的县衙户房大印,谁都否认不了。
可没办法拿捏廖老头,可如何跟刘大老爷交代,自己连一个外姓老头的拿捏不了,以后还如何管理村里那群泥腿子?
村长心念电转,跟着前来的几个小伙子也纷纷把目光瞄向了自己村长,等着村长发话。
了尘满脸含笑地等待着村长的决定。却不会告诉村长大人,这一刻他的选择会有多么重要!
“村长大人,老儿的房契是不是该还给老儿了。这个是老儿花了不少银子买下来的,您可当心点,可千万别弄碎了”不得不说了尘有时候还是他挺无聊的!这不是提醒村长大人撕掉房契赖账吗?
村长恍然大悟,刚准备撕掉房契不认账,却又一下子猛地清醒了过来。
“这老儿什么意思,提醒本村长撕掉房契”村长大人不得不多想了,上下打量了廖家老头一番,实在看不出廖老头有什么倚仗啊!
了尘见村长大人不上当,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道:“既然村长也验明了老儿的房契,不如先把房契还给老儿吧!老儿辛苦了一辈子,也就这张纸跟一个闺女了。村长大人相必不会再bī老儿搬家,再夺老儿这点可怜的家当吧?”
说真的,村长大人现在是真的觉得廖家老头有点高深莫测了。至少此时的言语跟作为哪儿有半点好欺负的样子?自己以前这么会猪油蒙了心地觉得廖家老头是个“老实人”呢?
说穿了,村长不过一个土霸王而已,是那种见了官员连头都不敢抬的家伙。能横行乡里,不过跟这里的里长是姻亲关系,再加上搭上了刘家的船,再加上乡里人没什么胆量跟见识,任他狐假虎威而已。
但如今碰到一个显然不那么“忠厚本分”的廖家老头,村长大人平日里的拿捏手段跟经验就不那么好使了!
“你给我等着,等会再来找你。别以为一张破房契能顶个什么用。只要你还在张郭庄的地面上,本村长就不会放过你的”村长大人并不知道撕毁别人“房契”等同于侵占他人钱财,要流放一千里的,还要打板子的。但凭着本能也知道,房契撕毁不得。只能压着牙齿,不情不愿地将房契还了回来,还很是不服地威胁了一番,才灰溜溜地走了。
村长大人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了尘却是叹息了一句道:“连个恶人都做不好,这张家子孙没出息到竟至于斯啊!”
了尘摇了摇头地回屋子去了,却不知道要是那番感叹让村长大人听到了会不会当场气死过去。
且说村长大人气呼呼地回到家,直感觉今天的面子丢大发了,一口气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只能冥思苦想这怎么让那该死的廖老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村长大人没读过几天书,小时候读过几天私塾差点没把先生气死。实在比不得读过圣贤书的人一肚子坏水。苦思良久终不得其发,只能再次离开家门,去自己姻亲哪里讨个主意,一定让那廖老头吃不完兜着走。
这头村长寻思着找里长一起让了尘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了尘已经打定主意教训教训他这个张家的不“孝”子孙了。
当然搂草打兔子,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自然忘不了还有尊敬的里长大人,以及那位幕后的刘大老爷。
打蛇打七寸,了尘经过当年一时晕了头乱丢“东西“惹出大乱子的教训之后,已经不敢再乱来了。要让人醒悟,要让人悔过,要让人痛改前非,针对性的行动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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