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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霸宠二婚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子澜
结果,不待他们出发,江老爷子的电话已经先手打了过来。
“外公?”江凌苑和左少渊坐在去机场的车上,那头传来一道沧桑的语tiáo。
“小苑。”
“外公您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她这次回西欧本身就没有通知过老爷子,是掐着他现在应该刚好回到了西欧的时间去的,因为担心若是事先在电话里说清楚了事情,恐怕老爷子连见她一面都会拒绝才对。
江老爷子的脾性向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也从来不会因为她的身份就生出什么恻隐





军少霸宠二婚妻 第 259 章
,几十年来纵横战场,早已经练就了一颗钢铁之心。
在江凌苑的理解中来看,以外公一直以来对爷爷的积怨,她就是随口在他面前提起一嘴都会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
“我在京云机场。”那头,八十出头的老人若有似无地轻叹一声,语气充斥着一如既往的qiáng硬。
“外公,您说什么?”江凌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转眼看向左少渊,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
“臭丫头,还不来接驾?”
听筒里的声音没什么耐心地重复了一句,机场下机的广播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好几秒的沉默之后,江凌苑激动得两眼放光,一手抓住了左少渊的大掌,连忙接话道:
“外公,您稍等,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她这回本来是打算带着左少渊亲自过去,就算是跪在外公的大门口也要想办法把人给请回来的。
没想到,老爷子竟然来了这么个天大的惊喜,简直是省心又省力还省了一堆的时间。
“你们?”
“这个……我和少渊。”
“谁?”那头的声音僵了一下,隔着屏幕他都能想象到,老爷子的脸sè这时候肯定变得不好看了。
“见面再说,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挂完电话,身侧的男人大掌微紧。
江凌苑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他的眼神,面上似乎带着些紧张和不知所措,本身不会出现在那张脸上的表情此时看上去格外喜感。
“这下好了,咱们也不用争到底去不去了。”害得她昨晚还中了这男人的美男计,俩人僵持了那么大一宿。
“你……紧张?”
这副微妙的表情,这只紧紧抓着她的大掌……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左家太子爷,竟然会有这样一副堪称诡异的神情?
“一点。”左少渊拧眉,回答得非常诚实。
江老爷子的名头他早已经领教过了,更何况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个悔婚在前的后辈,这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情况有一点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相比起江凌苑,最震惊的要莫过于驾驶座上的朱铭才对,自家上校的这副神情可是有史以来他见过的唯一一次,可不是让人意外吗?
“别担心,外公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的拿你怎么样的!”
然后……
一行人到达机场时
江老爷子一身休闲的中山装,虽然年纪已近古稀,但一双眼睛仍旧是jīng神奕奕,只不过一张老脸冷得犹如冰山一般。
若是让外人看了去,只怕以为左少渊与江老爷子才是正宗的爷孙关系,相反江凌苑不得不摆出了一副良善热情的态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握住老爷子的手。
“外公!”
老爷子并没有兴师动众,只不过随身带了左右两个副手而已,见江凌苑扑过来,拄着拐杖的手抬起拍了拍她的脑袋。
“外公。”
左少渊有些局促的声音随后响起,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将近一米九的身材顿时气质出众,让周围的人群不住地朝这边看。
话音落下,左老爷子的目光微微一转,在看向左少渊时,一张老脸顿时垮了下来,毫无预兆地满眼冰冷。
这副冷冰冰的气息隐隐还带着煞气,多年沙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人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冷冽的目光转过时,周围还盯着左少渊的男男女女一阵哗然,悄然地转开了视线。
“外公,他是少渊。”江凌苑顿觉不对,当即一把抓过了左少渊的手,颇有几分低声下气地朝老爷子一笑,试图挽救一下现在这僵硬而尴尬的气氛,
好在,老爷子也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周围的视线越来越多,显然因为这里并不是找麻烦的好地方。
“回吧。”
“外公,那我们回老宅吧?”她江凌苑天不怕地不怕,这辈子还没真正地怵过谁,要真正说起来唯独怕的就是江老爷子。
“嗯,老宅现在如何了,老陆他们还好吧?”
“外公放心好了,陆叔他们一直住在老宅,都好着呢!”
唯一不好的可是爷爷啊,偏生外公并没有要顺口询问一句的意思。
“那就好,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老陆,你……”
“外公放心,我在来的路上已经通知了陆叔,这会儿回去刚好赶上午饭呢!我让陆叔和阿姨备好了酒菜,就等您了。”
“臭丫头,机灵得很。”
“那是,这一点我可完美地继承了您的基因!”
老爷子一脸宠溺的笑意,看着江凌苑这双眼睛,一瞬间仿佛又透过这双眼看去了遥远的以往。
这样的视线,她从小到大无比熟悉,只不过熟悉是一回事,明白又是另一回事。
如今知道了事情真相,也才真正看明白这道视线的真正意义。
她的眼睛,跟平澜格外相似,所以外公才会一再宠着她,左爷爷才会一眼认定她是左家的孙媳妇。
原本就寡言冷酷的左少渊一路上最是沉默,眼看着江老爷子这副完全无视他的态度,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江凌苑悄然扯了扯他的袖子,以眼神示意,在发现这位爷实在是看不懂自己的意思之后,只好颓然放弃了。
“这次我和少渊本来是打算亲自去西欧看您的,而且啊他最近身体非常差,我是想一个人回去的,可他说什么也想亲自拜访一下您,正好您先回来了,真是太巧了!”
这样尴尬的聊天方式,绝对是她出生以来的第一回。
左右两座冰山,一座是已经八十多岁的老冰山,一座是不仅性格够冷而且还不善言辞的冰山。
这好好的让她一个和事老夹在中间得多难受?
“丫头,这么久终于舍得回去一趟了?”老爷子虽然谈不上寡言,但是真心没想搭理这位外孙女婿。
所以言语之间半点也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只是在听见江凌苑艰难地迂回之后,脸sè变得更差了。
“对啊,这么久不见您和外婆,实在是想念得紧。”该拍的马pì一点也不要漏下,老爷子这会儿是憋着气没法发作呢!
“又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这老头子了。”
“没有的事,陆叔他们也很想您,正好这次好好聚一聚。”
加长的迈巴赫停在江家老宅门口,前座开车的朱铭全程没敢说一句话,看着自家上校第一次吃瘪,整个人都看呆了。
这位江老首长虽然人不在华夏,可华夏军营里却处处充满了他的传说,直到今天,这位老首长年轻时候的照片还挂在军营的墙上呢!
万万没想到的是,真人竟然比江凌苑这个少nǎinǎi还要难搞定。不禁有些心疼自家上校,千辛万苦搞定了媳妇不说,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呢,紧接着又要忙着攻克媳妇的外公。
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啊!
陆管家早早准备好了午饭,两口子眼巴巴地候在江家老宅门口,见江凌苑搀着老爷子下车,顿时喜笑颜开地迎上前去。




军少霸宠二婚妻 第 260 章
“老首长!”
江老爷子:“老陆。”
陆管家一双老眼激动得全是泪水,规规矩矩地立在原地朝老爷子行了个久违的军礼,这才转眼看向身后的左少渊:
“少渊也来了?来先进去坐!”
少渊?
陆管家沉浸在满心的激动之中,没能留意老爷子突变的神情。
江老爷子的一张老脸不甚好看,见此倒也未说什么,安顿好了之后朝饭桌上一坐,淡淡地朝江凌苑瞥了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十分明白。
江凌苑苦哈哈地赔笑,在桌子底下挠了挠左少渊的掌心,转眼看向面sè同样谈不上轻松的男人。
“外公,您难得回来一次,咱们陪您好好喝上几杯!”江老爷子好酒,无论什么品种的酒都有涉猎,整个江家最多的东西也就是各种各样的酒了。
“小丫头,喝得过我?”
“这可不见得,你外孙女儿我在这整个京云可是找不到对手的,单是喝酒还赚了不少便宜呢!”
江老爷子:“好大的口气。”
不说还好,提及喝酒老爷子瞬间被激了一下,再也顾不得给坐在边上的左少渊摆脸子了,随手拿过杯子就开喝!
“小姐你这只是喝遍京云而已,想当年老首长可是喝遍天下无敌手。”
“那就试试!”
朱铭在边上,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举动已经面目呆滞了,再转眼看看自家上校,嗯……脸sè很正常,承受能力很qiáng。
八十岁的老人丝毫不服输,江凌苑成心想趁机guàn醉他,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桌上桌下的酒瓶,瞬间就扔了一地。
周围几人从最初的看热闹,逐渐变成了一脸的担忧。
左少渊逐渐有些沉不住气,伸手压了压江凌苑的手,朝兴致十足的老爷子举杯道:
“我和陪您喝几杯吧。”
江老爷子一双老眼里jīng光一闪,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当即扔了手里的酒杯,一手拎过酒瓶,凉飕飕道:
“好小子。”
桌上的瓶子里,可是四十多度的正宗白酒,左少渊从来连红酒都不会沾上几杯的,就算当初与江凌苑喝酒也从未认真过,况且现在的身体还差得一塌糊涂。
江凌苑顿时急了,微红着脸拉下他的手臂,“少渊他身子不好,喝这个怕是会喝出病来,跟您在开玩笑呢!”
“丫头不是医术了得吗?”
“这……”
“喝出了病,就给他治。”一来二去老爷子也guàn下了不少,此时更加情绪外露,看着左少渊这张脸是哪哪儿都觉得不顺眼。
除了模样长得好,跟他爷爷是一样的有一副好皮囊之外,他就没看出别的地方又哪儿好过。
左少渊:“……”说好的刀子嘴豆腐心呢?
“……”朱铭在一旁瞪眼望天,既不敢上前阻止,又不敢出声反驳。
开玩笑,自家上校都一副莫可奈何的神情,这情况可要如何是好?论他怎么也想不到,平常只挂在军营墙上的传奇人物,现实中竟然是个酒鬼?
江凌苑的能喝程度已经可见一斑,可转眼再瞧瞧江老爷子……这一老一小竟然能堪堪喝个平手!
江凌苑灰溜溜地坐到一边,眼看着一杯杯的白酒下了肚,左少渊原本冷硬的脸庞泛出一丝病态的cháo红,隐隐有些撑不住的架势。
老爷子看得没劲,越发对这个曾经悔了江家婚约现在又巴巴缠着自家外孙女不放的小子没什么好感了。
“算了,散吧。”
老爷子长叹一声,烦闷地起身就走,步履虚浮地朝楼上摸索而去。
陆叔连忙跟上,搀着老爷子一步步上楼,走到拐角时转眼朝江凌苑一个眼神示意。
一股浓郁的白酒气息散布开来,江凌苑和朱铭费劲儿地搀着左少渊,一左一右跟着上楼。
原本她以为会下不来台的这一次见面,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散了。
老爷子半点表态也无,除了从头到尾冷着脸之外,以他bào烈的脾性倒也半句话没说。
这样的程度对于她这个外公来说,已经是足够的宽容。
“少nǎinǎi,上校喝了这么多酒,他这身子……”朱铭挠着头,苦恼地看着第一次喝高的自家上校,一面在心里暗想等会儿该回家给老首长编个什么理由才好。
左少渊不能碰酒,这是他多年以来的禁忌。
“喝出了病,我给他治。”江凌苑抽了抽嘴角,轻咳一声搬出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搪塞之言。
☆、第252章 忠义难全
“媳妇儿。”男人冷峻的面容因为酒气上头而有些晕红,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头,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媳妇儿。”
短短三个字来回重复了好几遍。
江凌苑头大地揉了揉眉心,一面手忙脚乱地替他脱了鞋子往床上一推,一面轻柔地安抚道:
“你醉了,好好休息一下!”
“没有。”左少渊qiáng自眯着眼,眼花缭乱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张小脸,一把拉住她往自己怀里一带,随即整个人翻身覆上去!
“乖哦,先好好睡一觉知道吗?一会儿我们还得想办法请外公回老宅呢!”
话音落下,好一番折腾,喝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眼睛。
江凌苑叫来了守在外面的朱铭,吩咐道:
“照顾好他,应该睡不了多大会儿。”
“是,少nǎinǎi!”
刚才那一通连哄带骗他可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朱铭连忙进屋守着自家上校,心里更是佩服江凌苑这千杯未醉的好本事。
出了门径直下楼,江老爷子半醉未醉的姿势,斜斜地靠在沙发上。
江凌苑上前挥退了一脸担忧的陆管家,转头看向老爷子:
“外公。”
“小苑呐。”江老爷子转眼,若有所思地一眼扫来。
“外公,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左粟的情况我也已经知道了。”他虽然阔别京云多年,却并不是对京云的事情一无所知。
左粟那么多次试图联系他,这些年来为此做出过不少的努力,他也是推拒了一回又一回。
“外公您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爷爷……”
“这一次,他没有找我。”左粟那老不死的,这么多年千方百计地sāo扰他,可这一次明明已经病入膏肓,却偏偏三缄其口。
江老爷子皱着眉,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自己的胡须,言语间也不知是夹杂了多么复杂的情绪。
“那您这次回来,有多少原因是为了爷爷?”
尽管她不敢肯定外公突然杀回京云是全然为了爷爷,但至少是有一部分原因在的,如若不然,老爷子早就因为她一直提起爷爷的事而发火了。
“老首长,这是苏珍刚熬的醒酒汤,您先喝点!”陆管家放下托盘,在一旁招呼。
“什么都瞒不过你。”江老爷子没好气地接过一碗解酒汤,随手递到江凌苑的手上,顿了顿狠声道:
“左粟欠了我姐姐的,




军少霸宠二婚妻 第 261 章
这辈子他都得带着永远的悔恨和愧疚直到踏进棺材!”
“我已经从魏上将口中听说了事情的始末,虽然这件事情的确爷爷有错,但这么多年都已经过来了,爷爷他对nǎinǎi从未变过心……”
“你知道什么?要不是左粟,平澜当年或许就不会死!”
“什么?”江凌苑端着碗的手一颤,碗中的汤药蓦地倾洒到桌上。
“你以为,我是为了他当年蒙骗我,最终害死了我的父亲所以才会恨他这么多年?抑或,是因为对他不肯选择救平澜而耿耿于怀?”
“魏上将跟我说的只有这些。”
“哼!魏启深从来就是左粟手底下的人,就会说些pì话!”江老爷子意味莫名地一声冷哼,一张老脸几乎皱到了一块。
“当年的情况如若换做是我,我也不会选择用这华夏领土去换平澜,这是咱们作为华夏军人的铁血原则,更何况,父亲选择重塑王朝究竟有几分是真正为了她,还有待商榷呢!”
“所以?”她没有料到的是,外公对平朔之竟然有着如此深刻的剖析。
这样说来,虽然爷爷在这件事情上哄骗了外公,但后面外公心里的想法本身也是跟他一样的,关于哄骗一事自然也就不是他们多年隔阂的主因了!
“我真正无法原谅的不是平澜死后的种种,而是平澜的死。”
“nǎinǎi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后来被世人传得那么蹊跷,身上大大小小的枪伤都不是致命点,可人却莫名其妙死了。
这是实实在在的一条人命,又不是书本中虚无的存在!
“你nǎinǎi是为了左粟而死,要不是为了救他……”
当年共同征战于西欧战场,平澜是平江豪和左粟的顶头女上司,是名动天下的第一女统帅,华夏无论在战略部署抑或征战能力上,都要胜过其他势力太多。
唯独医术,欧洲西医发达并且从那时起流行了一种极其邪祟的催眠之术!
他们研制出一种极其霸道的神经性病毒,联合那邪门的催眠之术,足以对人实施绝对的jīng神控制。
左粟成了他们的第一个小白鼠,被抓走之后变得神志不清,是平澜想尽办法救了他,可她自己却因此惨死于战场!
人人都道平澜死得蹊跷,却无人能够说出其中的所以然来,他们曾想尽办法寻找最初制造这起病毒的人,却一无所获。
平澜就这么死了,并且平朔之因此受了欧洲那伙人的威胁,随后选择了接受他们的qiáng制条约。
江凌苑心里‘咯噔’一下,听闻这番描述,总觉得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线索,可细细一想却再也想不起来一丝一毫。
“如果我猜得不错,爷爷他并不知道nǎinǎi是为了他而死吧?”以左老爷子的脾性,若是知道了这个恐怕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外公独自背负了这些事情,一个人远走西欧。
“所以,我才更怨我自己。”江老爷子自嘲似的摇头,飘远的目光出神般看着眼前的桌面,苍老的手以指尖敲击着膝盖。
良久,一声长叹。
“于孝,我亲手联合左粟推翻了父亲一手建立的政权,间接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因为我秉持所谓的为国为民之原则并不认同他的政治方向;
于义,我明知姐姐死亡的内情却只能选择缄默,因为我自己已经痛恨自己的无能,我不想让左粟也跟着背负更大的愧疚,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于忠……父亲之所以会死,说明新政权的这帮孙子并不值得我效忠,这个国家,在父亲死后就已经失去了让我效忠的理由和资本!”
什么权力、地位,一个开国军人,在心中失去了信念之后,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他这一生,对不起死去的父亲、对不起尊敬的姐姐、也失去了最重要的兄弟,这华夏之地,当年每每让他觉得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处。
所以,大江家搬到了西欧,他远离了这个萦绕他一生的是非之地。
江凌苑心尖巨震,深吸一口气看向眼前的沧桑老人,心中感慨万千。
“或许爷爷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仍然因为当年哄骗你的事情愧疚不已,另外这个国家仍旧是需要您的……外公,你们彼此已经较劲了一辈子,恳请您能尽量放下芥蒂,爷爷他……”
“行了!”江老爷子不耐烦地一挥手,没好气地转眼看向江凌苑,语tiáo倒是轻松了不少:
“一口一个爷爷,你瞧瞧你自己,我这好好的外孙女儿一眨眼就被别人给拐跑了,况且左家那小子当年可还亲口退了咱们江家的婚呢!”
“外公,您不生气了?”
江凌苑当即喜笑颜开,整个人凑了过去紧挨着老人,“那您觉得,少渊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除了那壳子长得不错之外,论喝酒都还没你能喝呢,其他的我这不也没了解过吗?”
“您当真没了解过?”
江老爷子:“嗯哼?”
“您就没稍微那么……查一查?”
一老一小对视,双双大笑了起来。
“你这臭丫头,又知道了。”
江凌苑笑着将脑袋靠在老人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地一顿撒娇:“我自己的外公我还不清楚?怕是来之前连人家的老底都给翻遍了吧?”
“老底倒是谈不上,左少渊这小子……”江老爷子忽地皱眉,眸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慎重,缓缓道:
“隐藏得太深,就算是我也根本摸不清他究竟有几斤几两,丫头,这是我告诉你的实话。”
“不管怎么样,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外公。”
“但愿如此吧!”
老爷子始终不甚放心,欲言又止地扫了眼江凌苑,“算了,你从小做事就有自己的分寸,多余的我老头子也不跟你扯了,免得你嫌我嗦!”
“哪儿能?嫌您嗦的只能是外婆吧?我可不敢!”
“瞧瞧,又搬出你外婆来了,接下来你这丫头又想给老头子我进行新一lún的洗脑型‘劝告’了吧?”
江凌苑眼角一抽,顿时没辙。
“好了,左少渊那小子退婚的事儿我可还记着呢,现在想这么轻松地过了我这一关,哪有那么容易?”
可是,这不早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嘛……江凌苑默不作声地摸了摸包里随身携带的结婚证,聪明地选择不再出声。
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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