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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昨夜之夏
“这就是他上午用的那个,这是我们这里最粗了。”狱卒拿了两个玉势到戚涔面前比划起来,眼尖的戚涔在略小的那个上面看到了血迹,眼神不禁幽暗了下来。
“怎么还出血了。”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出了里面的一丝异样。
狱卒涨红了脸,他听出来了,马上声辩道,“还不是阿斯那个笨蛋太心急了,否则根本不会出血,我的审讯技术是一流的,完全能做到传说中从肛.门穿一根铁棍到咽喉而不出血的程度。”
戚涔脸上并没有信服的表情,狱卒顿时急了,拿着手中的另一根就想在戚涔身上试试,来证明他的技术。
戚涔摇了摇头,“你来我估计吃不下去。”戚涔这话说的相当诚恳,眼睛直视着狱卒。
狱卒纠结了半响,一拍腿,怎么着也得见识见识训练处的手艺,于是想要把戚涔放下来,让他自己来,却不想还没等他把钥匙chā.进孔
里,一声闷响,门又开了。狱卒马上跳到一边,乖巧的垂头站好,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反应,抬头一看发现时阿斯那个家伙,狱卒很生气,顺手就扔了一个玉势到阿斯脸上,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不知道说一声啊,你当你是宫主啊,玩什么沉默是金啊!”
阿斯顺手接过,看了一眼,脸也黑了,“你好意思说我?你娘的怎么又吃独食,谁说会叫着我的?我他娘的就不该给你带吃的。”
“我,我……”狱卒的脸再次涨红起来,“我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能把它吞下去,咱一般上这个的时候上者必死,这不听说有一个人能无损的吞进去,想要见识见识嘛。”
“他娘的,上午你还说只是想见识见识训练处那帮人的厉害,结果还不是把你那话塞进去了!!”阿斯根本就不吃狱卒那一套,他俩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干,对彼此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三十一章
俩人吵得凶,那点破事全都抖出来,越听戚涔越生气,他今天要不把这两人正法了他就不姓戚(原夜:那姓原好了,喂,作者,你什么时候放我回来)。
“咳咳。”戚涔以轻咳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后舔了舔下chún,“我饿了。”
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乖乖,让本大爷满足你啊。”狱卒搓着手,yín.笑的向前走去。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戚涔黑线,本来他没感觉,结果一闻到阿斯带来的饭菜味,肚子马上就造反了。
“现在阶下囚越来越银霸了,竟然还要吃rou。”阿斯嘟嘟囔囔的往自己嘴里塞着饭,不满的夹了一筷子红烧rou塞进戚涔的嘴里。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喝酒。”阿斯再次哭丧着脸把酒倒进戚涔的嘴里。
吃饱喝足之后。
“来,试试吧,试试吧。”狱卒一脸兴奋的把那玉势举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着。
戚涔把手抖的哗哗作响,示意他把镣铐打开。
“等等,你要把他放下来?”收拾好残羹剩饭的阿斯看到狱卒的动作脸sè一变,手立马伸了过来,抓住了狱卒的手。
“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见识见识,人家说自己可以吞下去,不把他放下来怎么弄?”
“可是……”
“安啦,下午我抽了他二十多鞭,那鞭子的厉害你是知道的,绝对是站不起来,难道咱们还能让他跑了?”
“可是……”
“好啦好啦,你胆子越来越小了。”
“可是……,你他娘的让我把话说完,可是你既然要把他放下来,为什么还他娘的让我站在这里喂他吃饭啊!”阿斯抓狂了。
“啊,我忘了。”狱卒抓着头傻笑,猥琐气质立





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第 36 章
现。
“混蛋!!”
“你倒是往里面放啊!”狱卒在旁边急的直垂地,就差过去以手代之了。
“上午那个人他疼吗?”戚涔仔细的给自己后面坐着扩张,像是真的要把那粗壮无比的东西塞进去似的。
“疼,当然疼!他疼的眼泪直流,还不停的喊什么七什么的,我说他喊阿斯做什么,一生气就帮他捅进去了。”狱卒在撇着嘴说道,他依然对上午那人竟然喊阿斯的名字感到不满。
“他娘的他哪是喊我,他是喊阿七,你这个白痴。”阿斯一巴掌拍在狱卒的头上。
戚涔手一顿,又加了一根手指,身体运转内力到那处,不期然,马上就松软了很多。
“麻烦给个细一点的,我做个前备,那个就挺好,不用太粗,要长一些的。”戚
涔把那东西拿在手里,颠了颠,蛮沉的,估计是铜做的芯外面包了层玉。“谁能过来帮下忙。”我好送你上路。
“我来。”不出戚涔预料,狱卒pì颠pì颠的跑了过来,兴奋的帮戚涔搬起双腿。
戚涔一只手搭住狱卒的肩防止自己滑到,另一只手拿着那个四肢粗三十公分长的家伙,提起真气,快速的一个摆动,噗!像是戳破气球的声音,戚涔把那玉势戳中了狱卒的大椎xué。狱卒马上瘫软了下来,脸扑向了戚涔的腹部。
阿斯对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在一米外站着,看到狱卒突然倒下,以为他在吃豆腐,很是生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提起了狱卒,“你他娘的不是说……”阿斯没说下去,因为他发现狱卒出奇的沉重,眼睛大大的睁着,顿时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可惜时间晚了,也是一个重击,脊椎骨碎裂,死的那么彻底,毫无痛苦。
“其实你们俩的性格挺可爱,可惜,怎么就欺负了我家阿八呢!”戚涔的语tiáo轻柔,第一次杀人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做事情前会把最坏的结果想清楚并坦然面对,就像上次他带那桃花眼和扇子男上楼结果半夜被qiáng上一样,他会欣然的接受结果,绝不会为之前所做的事情恐慌或者是后悔。
戚涔没有去管这死在一起的两具尸体,他觉的这两人在一起挺好的,并不打算搬动他们或者虐尸什么的。戚涔随意的扔掉自己手中作为凶器的玉势,悠然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虽然衣服的前面已经碎成一条一条的了,但是戚涔仍然觉得有比没有qiáng,这石室晚上yīn冷的可以,即使死角处有巨大的火炬在闪耀着光芒,即使戚涔现在就在一个大火炬旁边,只要在向前倾一点就可以燎到头发,但是他还是觉得冷。
忍不住再次打了个han颤,可是即使血管再怎么收缩伸张戚涔也还是无法从中获取温暖。他蹲□子,蜷缩在火炬旁,双手紧紧地抱住躯干,眼睛止不住的开始闭合,竟然就在两具新鲜的尸体旁边睡着了。
当戚涔再次恢复意识时,他觉得眼皮出奇的沉重所以并没有睁开眼睛,手指轻轻地滑动,感受到身下丝滑的触感,戚涔微微一顿,耳边开始响起各种嘈杂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手腕,有人拿热毛巾敷上了自己的额头,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有东西压在自己的xiōng口上使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奋力的睁开眼睛,他怀疑自己再不醒会被活活的憋死。
“咳咳咳!你给我从我身上起来。”戚涔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说话了,声音却细如盘丝,连戚涔自己不仔细听的话都有可能没听清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八说着话,眼泪就留下来了,他这才想起来戚涔的伤全在前面。
戚涔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阿八,没想到阿八看起来比自己还jīng神,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
一直抽泣着的阿八,终于磕磕绊绊半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把原委讲完了。原来这距离那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足足昏迷的三天三夜,怪不得觉得全身没劲。阿八说他的伤其实不重,那人只抽了他十鞭子,说到这阿八突然脸白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只是说自己当天就醒了,把事情跟杨左一说,杨左就发觉这事情有异,然后说一切交给他,阿八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已经被接出来了,只是一直发热并且昏迷不醒。
反正说来说去,阿八坑坑巴巴半天,是什么也没讲清楚,戚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é,只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一阵头昏,躺□,迷迷糊糊之下又睡了过去。
之后再次醒来,旁边坐着的是杨左,正好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戚涔一口气干了,顿时觉得jīng神了起来,也终于从杨左那里把事情搞明白了。这事儿听起来让戚涔觉得很玄幻,你当这是电视剧啊,这么狗血的剧情你也敢往上放。
事情极其简单,这就是一场因为嫉妒引发的陷害。一切都从那天宫主疗伤召集了所有小倌开始说起,四十八算是他们五十四个人中佼佼者,不管是内力还是床上功夫,甚至那长相也是五十四个人种数一数二的,比阿戚艳丽,比阿八妩媚,要说谁最有可能晋级师傅们认为四十八可能性最大。那天四十八很早就去了,但是却没有排队,直到来了第二十六个人后才排了上去,以他为首的四个人都站在了他的后面。
本来这位置应该是最为准确的,却不想宫主受伤后有些虚弱竟是提前了两位,四十八自然不会甘心,就带着四人排到了戚涔后面,而四十八正是戚涔后面那个,也就是第四十六个。本以为这次没问题,却不想还不如不换呢,自己好不容易进了室内,宫主竟然把他们赶走了!!四十八一直不死心的守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宫主才从里面出来,四十八的牙都快咬断了,他忍不下这一口气,那阿七的容貌绝对算是五十四个人中垫底的,床上功夫也远远比不上自个,凭什么他就能跟宫主在一起足足一个时辰,只因为他排在自己前面吗?四十八发誓回去要给阿七一个下马威。
却不想那晚上他怎么等也没等到阿七回去,他下午jīng神一直是高度集中,不一会儿便已经累了,积累的怒气无法发放,这人心也就恶毒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那牌子是四十八放在阿七的首饰盒里的,反正戚涔总是不在房间,更没有锁门,往里面放一个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来也巧,那牌子的来历很是有意思(戚涔:有意思个pì!),四十八之所以这么崇拜宫主,以至于阿戚只是独占了宫主一个时辰他就恨成那样的原因是,他是宫主救回来的,那年他八岁,他们村遭了马贼,几乎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当时躲在了米缸里,本来也逃不过一劫(戚涔:废话,马贼不qiáng米啊!你躲什么米缸!!),却遇见了宫主,也是那次他在宫主那里看到了那个牌子,那天晚上他一直没睡着,看到宫主一直翻转着手中的小银牌,以为是宫主的重要物品,




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第 37 章
便牢牢地记下了,他一直是当地的神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把那银牌的任何细节丝毫不漏的记下来,那时他年龄小,思想很直,觉得如果自己能拥有跟自己救命恩人相同的东西那么他们俩就能更贴近些,当时一直想找机会做一块一样的,贴身收着。后来四十八进了训练处,学了很多东西,他融了块银子让工匠师傅帮着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除了重量他无法分辨,但那样子他肯定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一直贴身携带,仿佛这样宫主就一直在他身边一般。
后来这东西被他训练处的教导者发现了,那个教导者一直很看好四十八很疼他,发现了这个东西也没有怀疑他是细作,而是威bī利诱问出了来历,顿时失笑,就把这东西的真实作用告诉了四十八,让他赶紧销毁,否则枉被别人当做了细作。
四十八并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或者说他心里能让他听话的只有宫主一人,他舍不得那块小银牌,总觉得那样能更贴近最的救命恩人,于是便没有销毁,当然也不敢再随身佩戴,便把它压了箱底,这次计上心头就把这害人的东西用上了,想等几天想办法让人发现。却不料后几天宫主跟本再也没有找过阿七,四十八有些疑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怨气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消逝了不少,渐渐地就把这茬儿忘了,后面的事就更巧合了。
阿八看到那小银牌心下喜欢,戚涔顺势送给了他,却不料阿八这孩子竟是多些没用的心眼儿,比如说替戚涔顶罪,比如说这次,他把那银牌揣在怀里越想越不对,他跟阿七从进训练处起就是好朋友,从来没再他那里见过这银牌,而且这银牌做工jīng细、图案奇特也不像是在哪里买的,思前想后,阿八推定这是那天宫主赏赐给阿七的!(戚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一想到这纵使心里再怎么喜欢阿八也不敢拿了,以己度人,如果是宫主给自己东西自己一定天天搂着睡觉,怎
么可能舍得给别人,阿七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失望才说给自己的,自己一定不能收(戚涔:你脑补过度了有没有)。于是便还了回去。
至于后来怎么又跑到他怀里去的,那更是巧合中的巧合,虽然阿八不敢要那银牌,但是他确实喜欢的紧,加上他认为是宫主赏赐的,恨不得每天都去摸上一把,沾沾气息,那天早上阿八又跑到阿七的房间里观摩银牌,手正拿着银牌细细摩挲的时候,外面突然喊话宫主要招他,阿八一激动,就拿着银牌跑了出去,都跟着领路的人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依然攥着那块银牌,得,放不回去了,阿八索性就放进了自己怀里,决定等回去之后在给放回去,却不想就这一次就出事了。
后面的事戚涔都知道了,再往后,杨左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这些全弄清楚了(小左左你就是少年包青天),第二天早上就带着四十八跑到宫主面前说了清楚,杨左叙述的时候并没有细说宫主的反应,只是用宫主点头同意一笔带过,但是戚涔看杨左的表情总觉得还有些别的什么。后来他们去了刑房,就看到戚涔和那两个人躺在地上,两个人都没了气,戚涔发着高烧,教众们觉得是有人闯进来杀了人,不过宫主和杨左很容易就发现这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并且仔细观察便能推出事实,杨左以为宫主一定会追究戚涔的责任,却不想宫主只是说拉出去厚葬了,便什么也没有了。
“然后呢?”戚涔扁了扁嘴,有些怀念粥的味道,他还想喝。
杨左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
“他没对这次的事表示些什么?”戚涔高高的挑起了眉,不满之情显而易见。
杨左失笑,摸了摸戚涔有些凌乱的头发,编排宫主这种事与就戚涔敢这么干,也只有他能毫无忌讳的再自己面前说出来,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不害怕宫主还是信任自己好。
第二天,宫主果然有所表示,但是当戚涔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宁愿对方没表示,咋就晋级了?!晋级男宠这种事虽然可以学到更多的武功,但是身份却变了,做鼎炉的时候他们并不独属于宫主,如果护法或者其他什么人想要的话,宫主一般都是会准许的。而男宠不同,晋升了男宠也就是打上了宫主的标签,爬墙什么的你是妄想,发现就拖出去鞭尸,除非你再晋升,脱离了男宠这一层级,成为干部级的人物,那时候你就想单身就单身,想结婚就结婚。
“我不要!”戚涔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别闹脾气。”杨左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谁知道会搞成这样,本来他是想把戚涔要过来,省得哪天招惹
了宫主,却不想宫主竟然拿这种事作为补偿。
“阿八!别傻乐了!难道就没有人不想过?”戚涔看着阿八在那里幸福的冒泡他就生气,一个枕头就扔到了对方头上。
“哎呦!”阿八捂住头蹲在了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坠落了一地,不知道是幸福的泪水还是疼痛的泪水,“别傻了,怎么会有人不愿意!”
“好了,你再等几天。”杨左脸sè晦涩不明,他安抚了下处在气头上的阿七,匆匆离开了房间。
“喂!”阿八从地上爬到了戚涔旁边,戳了戳他腰上的软rou。
“干嘛!”戚涔没好气的扭过头,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个有同性没人性的家伙。
“阿七,我说……”阿八小心的张望了下四周,像是做贼一般声音轻声轻气的,就怕别人听见。
“什么?”戚涔转过身,拉起已经快贴在床上的阿八。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
“你给我大点声!”戚涔眉头皱了起来,顺手沿着阿八的脖颈揪住了他的耳朵。
“你是不是喜欢左护法啊!”阿八一疼这话就喊出来了。
戚涔瞟了眼貌似震了震的房梁,把阿八推到一边,没有答话。
“你不会真的…!”阿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双手交叠着捂住了嘴。
“当然不是。”戚涔没好气的帮阿八整理好衣服,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他俩在房子里做了什么不纯洁的事呢!
“那你干嘛不愿意……”阿八低着头小声嘀咕着,对他来说也许最高的天就是宫主了,他完全无法理解阿七为什么不愿意,难道是欲拒还迎?
“欲拒还迎你妹!你给我长点脑子好不好,小心晋升之后被那群人给吃了!”戚涔生气的骂出了声,发生巧合事件后戚涔才发现阿八的大脑回路真心有问题。
“啊!我怎么会说出来了。”阿八不满的嘟囔着,对自己的嘴出卖了自己这件事感到耿耿于怀(戚涔:那是你的嘴的错吗?)。
“好了,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搬家。”戚涔把再次陷入自我世界的阿八赶走,自己躲进了被窝里。
就等一个晚上好了,如果杨左解决不了他就自己解决
作者有




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第 38 章
话要说:下一章,很雷,很狗血,很扯淡,请自备救济物品
☆、第三十三章
这天晚上,戚涔睡得很好,他完全没多想,再加上大病初愈,正是恋床的时候,这一睡就又是日上三竿,本来戚涔是想赖床的,他意识清醒了以后仍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闭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体温,只是刚闭上一会儿,眼睛便睁开了,里面已经是清明一片,他突然想起来下午就搬家了,这要是再不搞定就不用搞定了。
虽然外面的太阳已经快到头顶,戚涔仍然是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打理着头发,甚至跑去隔壁跟阿八一起吃了顿午餐,并且了解到杨左今天完全没有出现这个事实。
酒足饭饱之后,戚涔向大殿走去,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宫主在哪里,宫主的行踪自然不是他们这些鼎炉可以知道的,至于为什么去大殿,这很简单,他们这群鼎炉跟仆役教众们住的是前院,后院才是宫主、男宠、护法这群高层住的地方。而大殿就是承接这两边的,so,往大殿走是一点错也没有。
戚涔抱着臂在小路上踱步着,他边走边思考,事实上他现在很混乱,没有想好怎么对待这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的世界,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回到母亲的身边,他现在急需一条出路,他没有办法下定决心认为这里是虚假的,也没办法肯定的对自己说这里是真实的。 人往往在困境中越来越偏激,戚涔现在已经开始觉得恼火了,像是被人戏耍一般在这个世界里穿来穿去,他无法从感性上心甘情愿的承认这里是真实的,从而就有了自毁的倾向,导致了后面事情的发生。
来到大殿前的戚涔已经放下了手臂,整理了下衣襟,腰杆挺得笔直的进入大殿,一眼边看到了杨左,他仍然穿着那身蓝衣,戚涔一度以为他从来不洗衣服,独自一人的站在大殿中央,面冲内殿,戚涔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坚定的感觉。
“杨左?”戚涔没有去拍对方的肩,虽然他有信心杨左不会认错他的气息把他的胳膊扭断。那身影顿了顿,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果然是杨左,戚涔能看到他眉毛上的露珠,难道这家伙在这里站了一夜?搞什么?体罚下属?
“你怎么来了?”杨左的声音有些暗,跟他以前柔和的浅音sè大不相同,听得戚涔直皱眉,没有回答他的话,戚涔一把抓住了他垂在身边的右手,一阵凉意从手心透出,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像是这样给杨左一些温暖能让戚涔好受一些,显然他忘了有内力的人这点han冷不算什么。
“怎么这么凉?”很快戚涔温热的手心也变得冰冷起来,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天气温热,即使是晚上也是暖风袭人,这手怎么会这么凉?戚涔顺着杨左的手
摸上了他的手腕,杨左手微微的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挣扎,把自己的脉门教给了戚涔。
戚涔手指颤动了一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迅速的收了回去,戚涔对中医这方面只是略懂,最多知道各种脉象的大体特征,夹杂了内力之后他就更有很多东西分不清楚,但这次他却摸的很明白,这是内力被封的脉象,虽然他说不出特征,却能感觉的出来。
戚涔看着杨左一如往常的眼眸,沉默了良久也没有张开嘴。
“怎么?难道你后悔了?”低沉的男音突然从戚涔的身后响起,他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那个宫主的声音,坏的记忆总能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
“怎么会,三天我还是撑得住的。”杨左不着痕迹的拉了下戚涔,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侧,轻微的震动了下全身,把身上的露珠甩了一地。
“阿左,别忘了这里是天河宫大殿。”宫主说完这一句就做到了主位的木椅上,傍边跟随的人很识趣的倒了一杯热茶。
“宫主。”戚涔打了声招呼,便想要上前自己解决问题,不料手被杨左死死的拉住,挣了几次也没有挣动分毫,戚涔脸sè一变,柳眉一竖,便喝出了声,“你放手。”
杨左一愣之间手就松了开来,这是戚涔第一次对他喊叫。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戚涔可没时间管他复杂的心情,以戚涔的敏感程度,他们的几句话就能让戚涔推出个大概,就是不中也不会差太远,他从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依靠别人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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