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洛
“皇上,不可啊,她这娇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三十大板啊?小命都没了。不如打个十板解解气就行了啊。”
一直保持沉默的贤贵妃终于开口了,看着像个小鸡崽一样被皇上拎着,脚都离地了,却倔傲的直视皇上,也不扑棱的人儿,心里微微触动,轩儿喜欢她,估计就是喜欢她这股傲气吧,一般的女子不都被吓得哭着连连求饶吗?
皇上松开了手,转而看向贤贵妃,恶狠狠地说道:“好,她打十板,剩下的二十板,你替她挡着。”
贤贵妃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皇上,他,似乎不是自己二十年前遇到的那个爱护呵护着冲着她的那个皇上了,居然要打她二十大板?
依依站直了身子,说道:“不必,臣妾一个人承担就行了。”
她有些感激地看向贤贵妃,虽然这个女人曾经恼怒过她,也罚她抄过家规,可是在这个时候,她还能站出来替她求情,她就已经很感激她了。
至少,抛却婆媳矛盾来说,她还是对自己挺好的。
“就在这儿打,给朕狠狠的打,朕亲自看着打。”
一个太监连忙搬了个比普通凳子稍宽的长凳子过来,那个凳子上血迹斑斑,一看就是专门用来杖责的。
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拿了绳子走上来,就要押着依依绑到那个凳子上去,依依冷冷地说道:“不必麻烦,我自己去。”
依依甩开了他们的手,大步走向了那个凳子,便趴到了长凳上,双手扶着长凳的两个凳脚。
那两个侍卫都懵了,他们在宫里可没少这么杖责人,可是每一回,那些被杖责的人不是哭着嚷着挣扎着,拖了好一会,才绑到凳子上去的吗?
怎么她竟然自己就上去了?以往,也就那些个武将,皮糙肉厚的,被责罚的时候倒是爽快。
可是轩王妃却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啊,她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是说她太天真了,以为打板子不疼?
依依等了一会,见他们还没有开始,便催促道:“别墨迹了,快点打,早死早超生。”
蔑视,赤果果的蔑视!
皇上气愤不已,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侍卫手中的板子,朝着夏依依的屁。股就猛地一板子打了下去,当下就皮开肉绽了。
皇上武功也不弱,又用了十足的力气打的,只打了三下,夏依依就已经晕了过去。
皇上举起板子又要砸下去,贤贵妃一看,皇上正在气头上,按照皇上这样的力道打下去,夏依依必定会当场毙命的。
贤贵妃连忙起身,拦住了皇上,连连说道:“皇上,你仔细手疼,这些粗活就让那些下人做就行了。”
贤贵妃连忙将皇上手中的板子抢了过来,还给了侍卫,又连忙给李公公使眼色,贤贵妃的眼珠子微微朝北边转了转,李公公便是明白了,要他看在轩王的面子上,别把夏依依给打死了,否则轩王回来,指不定要怎样呢。
李公公连忙上前笑着劝道:“皇上,您打了三板,也出了气了,如今这天气渐渐的热起来了,若是打个三十板,还不得热出一身汗来?来,奴才扶您坐着,喝点茶,消消火。”
皇上粗粗的哼了一声,便是坐回了龙椅上,端了李公公递上来的茶杯,又不忘跟下面的侍卫说:“把她弄醒来,狠狠的打,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是”
侍卫连忙答应,李公公却暗暗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皇上的身后,给那两个侍卫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
那两个侍卫自然看得明白这个他们之间常用的手势,当下就明白了。
他们经常打人,早就已经掌握了技巧,一会儿打的时候,打得声音大一些,然而却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其实打下去并不是特别疼,也不过是受些皮外伤,不会伤及筋骨,更不会要了她的命。躺个十天八天的也就好了。
太监迅速拎了一桶水过来,朝着夏依依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原本还弄了些造型的珠钗被这一桶水给浇得七零八落,歪歪倒倒,黑色秀发也被冲得散了开来,一缕一缕的掉落下来,遮住了夏依依的半张脸,露出来的那半张脸脸色有些苍白,那瘦削的小脸就更是显得娇弱。
依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颗颗晶莹的细小水珠,在烛光的照耀下,宛若睫毛上镶了一排璀璨的珍珠。
眼皮一眨,睫毛微微一抖,那细小的水珠便滑落了下来,又有新的水珠滑落下去,在睫毛末端形成了小水珠。
臀部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痛觉从尾椎沿着脊柱神经瞬间从下到上传到了头部神经,疼得撕心裂肺。
依依能清楚的感觉到臀部的皮肉已经绽开,但是她没有喊疼,仅仅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两条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更像是黛玉犯病咳嗽时一样蹙眉,娇弱惹人爱。
皇上被她这副神情给撞击了心里的某处,还真的是个美人坯子。
不管她再美丽,忤逆了他,都应该挨打。
依依猛然想起什么来,从腰间解下了一块手绢,塞到嘴巴里咬着。皇上见她主动塞了嘴巴,防止喊出声或是咬到了舌头,也未开口阻拦她。
其实依依塞手绢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她刚刚是迅速的从腰间掏出了鬼谷子给她的镇痛药,在塞手绢的时候,快速的将药也塞进嘴巴里吃了。
希望鬼谷子不会骗她,这个药若是能起作用,自己也就少受一些苦了。
啪、啪,十分有节奏的沉闷声音响起,两个侍卫一人一板轮流下去,皇上听着这么大声的板子声,心里也舒畅了不少,看得赏心悦目。
而贤贵妃却不明所以,自己明明都已经暗示了李公公了呀,怎么还打得这么重?那一声声的板声,听得贤贵妃一阵心惊肉跳。
唯独夏依依,她听见了那沉重的板子声音,可是打在身上的感觉,就好像仅仅是拿着木板轻轻的打一样,并没有多少疼痛。
皇上渐渐看得有些疑惑,怎么夏依依脸上并没有出现他所期待的那种狰狞的神情来,更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就连咬牙忍痛的神情都没有,就好像她并没有趴在那里受刑,而是趴在那里休息而已。
可是这两个打板子的人,脸上都开始冒汗了,夏依依的裤子早都已经被打破了,肉都掀翻起来了,李公公为了保护夏依依的清白之身,毕竟那个位置裸露在外实在不雅观,便在依依的臀部上面又垫了一块白布,那白布都已经被血水染红了,红艳艳的一片。
这可是实打实的当着皇上的面打的板子,没可能作假啊,怎么着也会痛的啊。
那两个打人的侍卫也惊讶了,虽然他们两个得了李公公的暗示,下手用了巧劲,可皇上当面看着呢,他们也不敢过多的放水,依旧将夏依依打得皮开肉绽的,即便是个成年男子也会痛得再次晕过去的。
夏依依怎么连嚎叫几声都没有,甚至连闷哼声都没有。
他们不禁暗暗纳闷,夏依依就这么能扛揍?
三十大板打完,夏依依自始自终都没有哼过一声,不过她那几乎惨白的脸色,以及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那双抓着凳脚的手,手指甲几乎都泛白了,那几乎要张不开眼睛的虚弱样子,无不彰显着她刚刚挨过了一次重刑。
皇上有些满意,她即便再有才能,再傲气又怎样?在朕面前傲气的人,只有轩王一人有资格,毕竟守护江山还要靠着轩王。
而她,有什么资格敢跟她傲气?现在,让她知道,朕是手握天下苍生生命的掌权者,自己若是想打她,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把她打得动弹不得。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悠然的喝了一口茶,睥睨了她一眼。
依依抬手将嘴巴里的手绢拿开,用手将散落在脸前的头发都收拢到耳朵后,用手绢抹了抹脸上的水。
抬起脸来,粲然一笑,“死不了”。
依依吓了一跳,自己没有感觉到多疼,还以为自己伤得很轻,结果自己的声音竟然这么虚弱且沙哑,简直就像是一个破风箱一样,呼啦呼啦的。
皇上那一口茶差点被她气得卡在了半嗓子眼,猛地咳嗽了几声,才将那口茶给咽了下去。
李公公连忙过来抚了抚皇上的后背,看向夏依依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责备。
她就不能说句软话,跟皇上认错服软吗?非得跟皇上对着干,现在把皇上给气着了,皇上定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不会要再打她板子吧?
皇上冷哼一声说道:“朕记得你以前很想去一个地方见见你的好朋友,今儿朕就随了你的愿,送你跟她一块住着去。”
依依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听懂皇上说的什么意思,不过夏依依此刻已经很虚弱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也不想开口问他究竟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去,不过她知道今天回不了静苑了。
静苑
满桌子的饭菜都已经放凉了,可是却没有动过一筷子,鬼谷子在大厅里背着手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停下来抬头看看天空,算计着时辰,摇了摇头,又开始继续踱步。
严清的脑袋跟随着鬼谷子走来走去的身影也摆来摆去的,他苦恼的撅着嘴说道:“师父,你就别晃了,晃了一晚上了,我的头都快被你晃晕了,你能不能赶紧坐下来,歇息一会,咱们吃完饭,你再晃,行不行?”
鬼谷子猛地转身,回头就是一脚踢了过去,“吃吃吃,就知道吃,丫头都去了两个半时辰了,即便是过去被训一顿,或是打一顿,也该早就结束了,哪里就能这个时候都还没有送回来呢?老夫是怕夏依依那丫头被打死在宫里都没有人给她收尸。”
严清捂着被鬼谷子踢得老疼的屁。股,弹跳开来,眉毛鼻子嘴巴都疼得挤到一处去了:“师父,我们在这里白担心也没有用啊,若是王爷还在王府的话,还能求王爷去宫里瞧瞧什么情况。护国公也不在京城,现在,我们都没有人可以帮忙去宫里打探情况啊,我们自己没有进宫令牌,又没有人请我们进宫去医治,我们根本就进不去皇宫。”
鬼谷子又走了几圈,停下来说道:“为今之计,老夫也就只能去曹相爷府上打听打听情况了,曹相爷好歹是轩王的外公。”
“师父,我跟你一起去。”
鬼谷子瞪眼说道:“你去什么去?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若是丫头回来了,你就赶紧给她治伤。”
“哦,她要是回来了,我治好她,我就来曹相爷府上通知你。”
鬼谷子拎着灯笼,牵了马就往曹相爷府上赶去。
那一厢,依依浑身没有任何力气,被两个侍卫架着抬上了马车,马车吱呦吱呦地转着,出了皇宫,就一路往东走。
夏依依本身就虚弱,又有一上马车就犯困的毛病,听着那有节奏的车轮声,她的眼皮子就开始一眯一眯的打架。
依依暗笑,算了,反正皇上只是要把她送到一个地方去住着,又不是要杀了她,担心什么?放心睡觉就是了。
依依眼睛一闭,便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马车行进了小半个时辰,速度便慢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寺庙前。
侍卫撩开马车帘子,见到夏依依已经睡着了,整个人没有半点精神,浑身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衣服裤子已经被血染得通红,乍一看,好像躺着的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侍卫心下也有些不忍,还有些不公。
其实轩王妃并没有犯多大的错,甚至还有好几件功劳,皇上就把她打成了这样子。
而志王,在北疆和曹相爷串通,暗害轩王旧部,还连着丢了好几个城池,灰溜溜的回了宫,皇上也仅仅是训斥了他几句,就连一个巴掌都没有打。志王继续在宫里逍遥快活,让轩王在北疆拼死拼活的。
侍卫摇了摇头,自己就算觉得皇上处理不公,自己一个侍卫,还能怎么样?又不能站出来为夏依依说话。
侍卫轻轻地摇了摇夏依依的肩膀,依依微微睁开了眼睛。
“轩王妃,已经到地方了,卑职扶你下来吧。”
依依想自己撑着身子起来,却起不来,还牵扯到伤口了,依依这时才感觉到疼痛似乎在加剧,感觉下半身已经要断裂一样,根本就没法控制下半身的活动,应该是鬼谷子给的镇痛药已经过了时辰了。
依依疼得脑袋直冒汗,不禁皱眉“嘶”了一声。
侍卫此时觉得轩王妃应该是之前在皇上面前故意忍着疼痛,现在才表现出来,连忙伸手将她轻轻的扶了下来。
依依抬头一看,一座气势恢宏的寺庙,上面用黄金镶嵌着“皇觉寺”三个大字。
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关进皇觉寺
皇觉寺的暗红色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出来一流水的灰袍尼姑,为首一个年约四十的胖胖住持,穿着一身灰色尼姑袍子,手中拿了一支拂尘,头顶戴了一顶灰色的帽子,一双吊睛眼在依依身上上下扫了一遍,瞧见了依依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微微抬了抬眸,扁了扁嘴巴,似是司空见惯一样。
住持原本就站在台阶上,位置比夏依依高,却还要昂着头,一副倨傲的神情说道:“这回送过来的人是哪位妃子?犯了什么事?”
“住持,她是轩王妃,因为私自去了西疆军营,被皇上责罚了。”
那个住持听闻夏依依轩王妃的身份,眸子亮了亮,这还是头一次被送进来的人不是皇上的女人啊。而是送了个儿媳妇进来。
“进来吧。”
主持的声音没有半丝温度,没有一点巴结和奉承的意思,似乎并不在乎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有多高贵。
两个侍卫架着依依就往皇觉寺里走,两个侍卫熟门熟路的在里面绕来绕去的,将依依抬进了一个房间,放到一个脏兮兮的床铺上。
他们两个经常送妃嫔进来,对这里已然很熟悉了,甚至于哪个妃嫔住在哪间屋子,他们都知道。
侍卫安置好了夏依依,便跟主持交代了一声:“皇上特意交待了,将她跟月空住一起。”
主持也没有多嘴问为什么,便是说道:“若是你们昨天来的话,这房间还就住不下了,今儿那个床铺的女人死了,这个床铺才空了出来。”
侍卫惊讶道:“月空死了?”
“不是她,是她的室友,静空死了。”
“哦,那我们就走了。”
侍卫完成任务,就不多呆,告退走了,住持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个房间便只剩下了夏依依一个人,依依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有些小,里面摆放了两张木板床,说是木板床,还不如说是木板架更为合适。
没有传统木床一样有四个床柱可以挂蚊帐,仅仅是一个木板架子钉在了四个比较矮短的木柱子上,上面没有铺棉絮,仅仅是铺了一床脏兮兮又破烂的床单。
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也是脏兮兮的,还有不少血迹和呕吐物,依依不由的皱眉,这样的屋子,怎么养伤?
依依宁愿躺在光秃秃的木板上,都不想躺在这么脏兮兮的床单上,她想将床单给拿开,却没有力气拿开,做了一会儿的无用功,依依也就放弃了。
凝香和画眉从屋顶飞下来,凝香一看到夏依依受了这么重的伤,鼻子一酸,哽咽的说道:“王妃,你疼不疼?”
画眉翻了个白眼,道:“能不疼啊?”
“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没有走,而是在暗中保护你,可是你进皇宫,我们也不能跟着进去,皇宫里还有好多武林高手,就我们两个这样的身手,根本就不能躲开那些人的视线,而且就算我们进去了,皇上要打你,我们也没法拦,只好等你出宫了,悄悄的跟到这里来了。我身上常带了一些金创药,我给你涂点药吧。”
凝香便小心翼翼的上前将夏依依臀部上包着的那块白布掀开,那块布已经和皮肉黏在一起了,这布一掀,连带着那还黏着的皮肉一起撕拉开来,本来还连在屁。股上的皮肉就被扯了下来,冒出了鲜血。
依依疼得眉毛紧紧的皱起,却咬紧了牙关不吭声,然而额头上滴下来的汗珠表明了她真的很疼。
凝香没有看到夏依依的表情,还继续掀那块白布,画眉却看到了夏依依忍痛的表情,画眉一把挤开了凝香,一脸嫌弃道:“笨手笨脚的,让我来。”
画眉一边掀那块布,一边用手将黏在上面的皮肉和布轻轻的分开来。
刚掀开一半,便听见了脚步声传来,凝香和画眉连忙飞身从窗户蹿了出去。
一转眼的功夫,住持和一个小尼姑走了进来,那个小尼姑将一套脏兮兮的灰色尼姑衣服和一大箩筐的豌豆放在了夏依依的面前。
住持冷眼瞧了一眼夏依依那掀开的裸露在外的那个血肉模糊的半边屁。股,眼眸微微一转,瞟向了夏依依说道:“你第一次来,我就跟你说说规矩,在这儿,没有什么妃子,也没有什么小姐,有的只有罪人和尼姑。往后,别跟我面前摆什么王妃架子。从今往后,你法号”依空“,一切要听从皇觉寺的安排和指示。这一箩筐豌豆,你今夜就给剥好,明天早晨就送到厨房去,这可是明天全寺的早餐。”
“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就让我干活?即便是一个正常人,要剥完这一筐豌豆,也要花好几个时辰,你竟然要我一个病人今晚上就剥好,还要抬到厨房去?我连下床都下不了,怎么抬?”
依依愤怒地瞪着那个住持,一双狠历的眼睛对上了住持的眼睛。
然而住持不怒反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每一个新进来的人都跟你一样,这儿来的人原本都可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但是久了,呵呵,一个个的变得老老实实的。你若是完不成,明天一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皇觉寺的厉害。”
依依的眸子暗了暗,道:“你就不怕这些妃子们,哪天若是回了皇宫,重得恩宠,派人杀了你吗?”
住持嘴角的冷笑忽的放大,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紧盯着夏依依道:“你还想着出去吗?这里多少人想出去啊?可是来这里的人,从来就没有出去过。即便是死了,也是烧成灰埋在这皇觉寺里。我不怕告诉你,就你现在睡的这张床,原本是皇上的宠妃,静妃娘娘,你不知道她以前有多受宠,几乎都快和贤妃娘娘一样受宠了,结果呢?因为静妃娘娘一直没有怀孕,便偷偷的给皇上下迷情药,想早点怀孕,结果被发现了。给毒打了一顿,送到这儿来,她一直想着回去,但是一年了,也没能回去,这身子也熬不住,今天刚刚暴病而亡。还有睡在那张床的月空,呵呵,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依我看,也熬不了几天就要死了。你还想着出去?依我看你伤成这样,熬不过一个月,也就跟着她们一道去了。”
“她们是被你虐待死的?”
主持摇了摇头,“不,这是她们的命,我们只是听从上头的指示行事,让你们这些犯错的人,用磨难来跟佛祖救赎你们的过错。”
上头?呵呵,就是皇上吧,皇上特意把她送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让人来折磨她吗?
皇上可真是够狠心的,不仅仅儿媳妇,就连他那么多的女人,一个不顺心,就送到这里来,折磨,虐待。
“行了,你现在就赶紧剥壳,再不剥,明天早上可就剥不完了。”
那个住持脸上露出不屑来,嘴巴一扁,哼了一声,就带着那个小尼姑走了。
凝香和画眉再次走了进来,看着那一大筐的豌豆,气愤不已,凝香撸起袖子说道:“这个可恶的秃头,王妃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这么折磨你,不行,我现在就把这筐豌豆倒她身上去。”
画眉连忙拉住了凝香的手,说道:“别,就算你现在能整得了她,她若是将我们两个在这里的事情告诉皇上,只怕,连我们也要被皇上惩罚,而且,比王妃还要惨。我们在这里,必须得藏在暗处,不能露面的。”
“画眉说得对,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你们就别为了我,而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画眉连忙摆手说道:“王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怕被惩罚,我是怕我们也被关起来,就没法照顾你了。”
依依笑着说道:“你别着急,我没有怪你。我懂,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你们两个就藏在暗处就行了。先给我上药吧,免得等会儿来人,又上不成药。我这有鬼谷子给我的药,效果比较好。”
凝香连忙接过了药,小心翼翼的给她涂抹药膏。
凝香看到夏依依那伤,不知为何,居然想到了等以后夏依依好了以后,这屁。股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伤疤,会不会影响她跟王爷亲热啊?
鬼谷子的药果然好,涂上去以后,清清凉凉的,之前火辣辣的疼痛感也减弱了,整个人也舒爽了许多。
凝香看着那一筐豌豆说道:“那这个怎么办啊?若是不剥的话,你就会受罚的。”
依依闭着眼休息,懒懒的说道:“不剥,就算我现在就开始剥,以我的身体状况,剥到天亮也剥不完,还是要受罚的。”
“那我帮你剥。”
“你们两个,把这个带回王府去,要那些家丁剥好了,你就直接送到厨房去。你在这里剥也不行啊,等会这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还要回来睡觉的呢。”
“行,我们现在就把东西扛回去。”
“对了,把这个脏兮兮的床单被子,拿回去洗洗,用我的热风壶给吹干,然后带过来,这里实在是太脏了。”
“行。”
凝香和画眉便拿了东西就走了,依依身子实在是虚的很,便闭上眼就睡了。
静苑的大门大敞开着,严清时不时的来门口张望一下。既没有见到夏依依回来,也没有见到鬼谷子回来。
严清虽然之前劝着鬼谷子吃饭,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心思吃饭,坐立不安的等着,他侧耳一听,便是听见了马蹄声,严清连忙走到大门口,便见到鬼谷子无精打采地骑着马往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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