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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洛
阿木古孜起身,走到达奚玲珑的身前,离得近了,就更是清楚地看到达奚玲珑脸上的肌肤如同玉瓷一样白皙,他伸手握住了达奚玲珑的那双白皙娇嫩的玉手,将她扶了起来,他的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说道:“玲珑就不要如此见外了,往后见了本王,就不用行礼了。”
阿木古孜说话的时候故意凑近了达奚玲珑的耳朵旁,温热的气息带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喷洒在达奚玲珑的左脸和左耳上。
达奚玲珑被他的气息一喷,心里的小鹿乱撞,便乱了心神,脸上飞起了朵朵红霞,羞得想挣脱阿木古孜的双手,双手便往外缩了缩。
阿木古孜见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霞,白里透红,好似一个新鲜的苹果,恨不得上去咬一口,阿木古孜不但不放手,反倒紧紧地捏了捏她的玉手,调皮地用手指挠了挠达奚玲珑的手心,达奚玲珑被他挠得有些痒,不禁娇嗔地哼唧了一声,这一声哼得阿木古孜酥酥麻麻的,直觉得体内的血液迅速奔腾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内心的那团被禁锢的欲望,浑身火热热的,心里暗道这表妹在那方面,叫起来估计挺好听的。
达奚玲珑哼叫了之后,便是想起来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顿时就羞得面红耳赤,耳朵根都红通通的,好似烧红了的虾仁一样,连忙缩回了手,低着头躲到了司马夫人身后,阿木古孜手中的柔荑瞬间被抽走了,有些悻悻地收回了看着达奚玲珑的目光。
阿木古孜心中的欲火已经被达奚玲珑点燃起来了,就连他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火热的淫欲,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有些恼怒那两个人在这里碍事,他不得不按压下自己心中的那团欲火,总有一天,一定要将她扑倒揉捏吃干抹净。
达奚狄见到阿木古孜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些不悦,虽然早就知道阿木古孜好色,又放荡,可是那都是对别的女人,即便自己打算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可是这眼睁睁的看着阿木古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达奚狄还是有些难受的,若是别的人调戏自己的女儿,自己一巴掌就上去了。可是阿木古孜,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女儿迟早也是阿木古孜的女人,只得对阿木古孜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达奚狄面上堆上了笑容,掩去了刚刚的尴尬,达奚狄说道:“来来来,开饭,开饭,菜都上齐了,再不吃可就凉了。”
一行人这才上了饭桌开始吃饭,阿木古孜一边吃饭,那双眼睛却是不老实,一个劲地往达奚玲珑的身上瞟,虽然表面上是在跟达奚狄推杯换盏地饮酒,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
阿木古孜吃完饭,回了王府,府里那些女人一见王爷回来了,全都蜂拥而上,阿木古孜一见这些莺莺燕燕的美女,刚刚还未解决的欲火又腾地蹿了上来,他两手一捞,就将美女拥入了怀中,也不管现在宫里还在操办太子殿下的白事,他便带着几个美女就进了房间,在大白天的解决了自己熊熊燃烧的火焰。
轩王府
凌轩的双腿和双眼都已经恢复了正常,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在人前依旧装成一副残疾的样子,就连皇上和贤贵妃以及马管家都不知道他已经能正常行走了。知道夏依依给他医治的这件事情的人,也就只有天问、鬼谷子、夏依依、以及那天跟他一起去跟踪阿木古孜下人的那个暗卫了。
凌轩在书房里,手上拿着夏依依上次帮张尚书制作战袍的那份计划书,这还是凌轩第一次见到夏依依的字,以前听白澈和天问说她的字丑,自己还以为是他们两个要求太高了,才会说夏依依的字丑,本来以为夏依依的字应该丑不到哪里去,毕竟夏依依可是念过书的人。可是当他的眼睛能看见的时候,看到这张纸上歪七扭八的毛笔字,凌轩宁愿戳瞎双眼,免得这么丑的字污了自己的眼睛。
想起夏依依毫不在意的声音:“字不重要,关键是内容。”
凌轩便仔细看上面的内容,不得不说夏依依的脑子十分聪明,内容确实比字要精彩多了,凌轩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上次在密室里要她给自己重新缝合了震裂的伤口外,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身边没有她那气人的语气,还真是有些想念。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来,凌轩立即将计划书给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说道:“进来”。
鬼谷子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这段时间他可是一直盯着轩王的,就想知道夏依依究竟有没有把轩王给治好,可是每次见到轩王的时候,他都是坐在轮椅上要天问推着,似乎还是又残又瞎,这都已经到了夏依依说得最后期限了,按照夏依依的说法,他是可以站起来的了,鬼谷子便自认为夏依依没有本事治好轩王,看来医术天下第一的人依旧是他鬼谷子。
不过鬼谷子还是想亲自问问轩王求证一下,自己实在是很想知道轩王妃有没有这个能耐。
“王爷,轩王妃说的日期已经到了,不知您现在可恢复了?”
轩王淡淡地说道:“没有。”
“哦。”
鬼谷子一脸遗憾,可是内心却还是高兴的,至少能证明自己治不好他不是自己无能,反正没有其他的人能治好他。鬼谷子有些“歉疚”地说道:“唉,也怪老夫医术不精,不能帮到轩王。”
“无妨,你已经尽力了。”
鬼谷子正欲离开,却在转身的瞬间瞧见了轩王的眼睛里闪烁着跟平时不一样的光芒,鬼谷子便说道:“不如让老夫再给你看看,以免她这手术没有做好,将来留下什么后遗症。”
凌轩并不同意让他检查,说道:“还能有什么后遗症?还能再坏到哪里去?左不过就是瞎了嘛。”
鬼谷子定定地看着轩王的眼睛,以他从医多年的经验来看,轩王应该已经恢复光明了。
鬼谷子低低地哂笑了一下,说道:“王爷,你又何必骗老夫呢?老夫行医多年,医术精通,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睛已经好了。”
轩王一听他这么说,便立即向鬼谷子射过来一道狠历的目光,透出一抹杀气,鬼谷子吓了一跳,旋即便明白了轩王这人一向疑心重,并不轻易相信人,他明明已经恢复健康了,却依旧装残疾人,想来是要蒙骗外面的人,他这是怕自己泄密,想杀了自己吗?
鬼谷子连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乱,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轩王不必防备老夫,老夫我可是对你们那些权利之事不感兴趣,你要瞒着别人便瞒着,我也不会到处乱说,我只是对你的病情感兴趣而已,就是想知道轩王妃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治好你的病。”
凌轩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说道:“你既然知道本王不想将已经治好的事情张扬出去,那你最好闭嘴,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那是自然,不知道你的腿可恢复了?”
凌轩冷哼一声:“这个你无需知道,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鬼谷子便也不敢再多问了,朝他拱了拱手,便要退出去,凌轩冷冷地说道:“既然本王身上西昌国的毒已经解了,这眼疾和腿疾的事情又有夏依依可以医治,鬼谷子留在王府也没啥用了,你便去账房里领了诊金,早点离去吧。”
鬼谷子的身子顿了顿,杜凌轩真是太小气了,不过就是问了他眼睛和腿疾的事情,就将自己扫地出门。
真是好奇害死猫,现在自己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鬼谷子说道:“可是你身上南青国的百花虫毒还没有解掉啊,这个不解的话,你的性命可剩下不到一年了。”
凌轩一提起这个,浑身就阴冷得可怕,本来因为夏依依治好了自己的残疾,他还有些高兴,可是一提起自己寿命不长了,自己也高兴不起来了。而且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查出来十年前究竟是谁对还是个孩子的自己下了这种恶毒的毒药。
凌轩有些怒意地说道:“这个用不着你时时刻刻地来提醒本王,而且你不是没有办法解百花虫毒吗?那你留在王府也起不了作用。”
“既然如此,王爷你就好自为之吧,老夫告辞。”鬼谷子白花花的胡子气得翘了起来,拂袖而去。
鬼谷子也有些生气,别的那些富贵人家还巴不得把他留在府上当留府大夫,毕竟万一有个突发的病,有鬼谷子在府上,那不是快速就解决了吗?别人可都把他当救命活菩萨供着,这个轩王,当初曹相爷又是阿谀奉承,又是送礼的,巴巴地把自己请过来给轩王治病,现在好了,他们用完了自己就扔。自己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明晃晃地赶出府去。
鬼谷子气呼呼地回到客房,便吩咐严清收拾东西走人,严清一脸疑惑,在王府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走啊,而且鬼谷子还这么生气。以往鬼谷子在别人家的时候,若是自己不开心了,也会扔下病人直接就走,难道鬼谷子在王府里又遇上不开心的事情了,就赌气要离府了?
严清说道:“师父,你怎么了?可是我们不能这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吧,还得去跟王爷说一声啊。”
鬼谷子气得扬手就给了严清一个清脆响的爆栗,骂道:“还说一声?是人家把我们赶走了,不是我们自己要走啊。”
严清捂着有些红肿的脑袋,师父虽然老了,可是这手劲可不小,弹一下可几乎要将他弹出脑震荡来,严清还在为自己的脑袋喊冤的时候,就已经被师父的话给惊呆了,难怪师父会这么生气,原来是被人扫地出门啦。严清说道:“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要不然好端端的,轩王为什么赶我们走啊?”
毕竟鬼谷子的脾气十分古怪,又不怎么在乎这世间的权贵,经常得罪人,只是那些个贵人一向都忍着他,因为鬼谷子有骄傲的资本,他的医术高明,那些贵人可都以防自己哪天得了怪病或重病,还想着要请鬼谷子医治了,所以哪里有人敢得罪鬼谷子的,都是鬼谷子在得罪别人。所以严清首先想到的就是师父惹王爷生气了,而王爷的性子又不是普通贵人的性子可比的,自然不会像其他贵人一样忍下鬼谷子的气了。
鬼谷子想了想,确实是自己先去轩王的书房问东问西的,去打听轩王刻意要隐瞒的秘密,这才导致轩王要赶自己走,否则以轩王的财力,可不在乎自己在他的府上多住一些时日的,鬼谷子气呼呼地说道:“我这哪里就是惹他生气了?不过就是问了个问题而已,是他自己小气,与我无关。”
严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师父先去惹轩王的,严清有些好奇,问了个什么问题啊,能让王爷这么生气?便问道:“什么问题?”
“就是……”
鬼谷子张口就要告诉严清,可是一想起轩王特意交代过不能向外透露,虽然严清是自己的徒弟,可是也保不准他会不小心跟别人说了,那还是将这个秘密烂在自己肚子里吧,鬼谷子便说道:“唉,没什么,一些小事而已,是他小肚鸡肠。算了,这王府老夫也呆腻了,出去换个环境住着也好。”
严清说道:“好吧,师父,要么我先出去找个客栈订个房间,再回来搬东西过去。要么,咱们就去别的府上住着,这段时间,可有不少的官宦之家都跟我递了请帖,想请你过去治病呢,只是你都不肯去,我就都给推了。”
鬼谷子气呼呼地说道:“去什么客栈?去治什么病啊?老夫可都不想不去。”
“那,咱们就回药王谷吧。”
“不回!”
严清都要哭了,自己这个师父平常的时候倒还好,可是一旦生起气来,就不好哄,说话也不说清楚明白一点,就一个劲的赌气,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的,他究竟要去哪里啊?
老了老了,就是个老小孩了。
严清苦巴着脸脸,本来圆圆的眼睛都给挤成了三角形了,严清说道:“师父,那你想去哪里?徒儿就跟着你去哪里,可好?”
鬼谷子嘟囔着脸,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胡子随着他气呼呼的呼吸而上下浮动,他那本就略微带红色的双颊,此时更是红通通的,他坐了下来,却又坐不住,便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气鼓鼓地说道:“老夫哪儿都不想去。”
“师父……”
严清只好不管他,独自去收拾行李,让他师父自己在这生闷气,等他消气了,自己的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他就会同意跟自己出府了,他也会决定该去哪里了。
严清的行李收拾好了以后,将东西搬到门口来,转头一看,鬼谷子果然已经消气了,不再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了,而是坐在桌子前神情自得地慢悠悠地饮茶。严清便高兴地上前去问道:“师父,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咱们现在该去哪里啊?”
鬼谷子一口气将茶杯里剩下的茶一口饮尽,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便往屋外走去,什么行李也不帮着提,就空着双手负在身后,神清气爽地朝前走去。
严清看着堆满了一屋子的行李,唉,师父每次都这样,什么行李都不帮着拿,谁叫自己是个徒弟呢?徒弟就应该做这些师父不愿意做的苦力活呗。
严清将视线从满屋子的行李上移开,才发现师父都快走出院门了,便连忙喊道:“师父,你去哪里啊?我们去哪里住啊?”
“去老夫师父那。”
“啊?师父?去你的师父那?”你的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吗?严清随即又说道:“现在还没到清明节,就回药王谷给祖师爷上坟了?”
“不是那个师父,是老夫的新师父。”
严清想再次开口问,你的新师父是谁啊?可是鬼谷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严清嘟囔道,这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走路也不慢一点,万一摔着了,这把老骨头可怎么熬得住,很容易散架的。
新师父?鬼谷子什么时候拜了个新师父了?还有谁配得上当鬼谷子的师父啊?严清一屁股坐在行李堆里,想了一会,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是轩王妃?
天啦噜,师父怎么不跟轩王打声招呼,就直接去静苑住?





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祖师奶奶
夏依依正在客房里倒腾一些药物,唉,军医系统里的药物,真的是用一点少一点,要是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把这些药物都给用光了,而自己根本就不会炼制这些药物,现在自己已经不在外面显露自己会医术了,只是倘若自己要是真的遇上了别人无人可治的病的话,自己还真的狠不下这个心不去救他。
特别是麻药,本来全麻的药就比较少,现在社会的麻沸散根本就不能达到全麻的效果,只是减少一些疼痛而已,若是做大手术的话,病人必定还是忍受不了那么剧烈的疼痛的,病人要是痛得哆哆嗦嗦的话,根本就没法开刀和缝合啊,很容易切偏了的。
依依嘟囔道:“本来药物就珍贵,那个杜凌轩,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把缝合好的伤口给弄裂开了,害得我又浪费了一次药物。”
一想起这事,依依就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脑,自己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忘记问他要诊金,怎么第二次去的时候还是忘记问他要诊金啊?
虽然那天杜凌轩受了阿木古孜的箭伤后,是带着面具躺在密室里的,夏依依又是被蒙着眼带进密室去的,并不知道密室的方位,也没有看到面具人的脸,可是那个面具上留了几个孔,是能看到面具人的眼睛的。杜凌轩的那双眼睛,可是夏依依动手术给他治好的,动手术的时候,可是盯着那双眼睛几个时辰,自然对那双眼睛印象深刻,而且不得不说,杜凌轩的那双眼睛,很漂亮。
因此在第一次给面具人治疗箭伤的时候,依依就看出来他就是杜凌轩了,只是既然杜凌轩要带着面具对他的身份保密,那自己也就假装没有认出他来了。
依依正在心痛她日渐变少的药品,就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依依连忙将东西都放回了军医系统,便出去开门。
依依一看,就只有鬼谷子一个人来了,自己对这个白发老头的印象不是很好,那天凌轩过来医治眼睛和腿疾的时候,依依可是没有邀请鬼谷子过来,鬼谷子便厚脸皮地跑了过来,还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了质疑,反复说自己是个小女娃,不会治病就别逞强,省得把杜凌轩给治坏了。
难不成是杜凌轩的病没有治好,他跑过来兴师问罪来了?可是杜凌轩都已经能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打架了,这能跑能跳的,也没有啥问题啊,除非他又不听话,这伤口还没有恢复好,就又不听劝告出去打架去了。
依依便没有好气地说道:“鬼谷子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情?”
鬼谷子瞧出她的脸色不友善,知道必定是自己初次与她见面的时候,自己的态度让她反感了,鬼谷子满脸堆上了笑容,额头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笑眯眯地说道:“师父,我今天是来拜师的啊。”
“师父?”
“是啊,那天你给轩王医治的时候,老夫就说了,你若是把轩王的眼睛和腿治好,老夫就拜你为师啊。”鬼谷子眨着眼睛说道,态度十分的真诚。
依依连忙摆手,说道:“不行,那天我也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收你为徒的。”
这个老头真的是太麻烦了,性子又倔,自己哪天若是把他惹火了,他脾气一上来就连自己也训起来,还不知道究竟谁是师父,谁是徒弟呢?带着他这么个徒弟,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师父,老夫认定的师父,就绝不会半途而废,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师父了哈。”鬼谷子根本就将夏依依的拒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仿若没有听见一般,便笑呵呵地斜着身子就从夏依依和门板之间的狭窄缝隙里钻了进去。
夏依依见他跟个无赖似的往屋里头蹿,便连忙追了进去,说道:“喂,鬼谷子,你这老头怎么就听不明白话呢?我说我不要收你为徒啊,你跑进来干嘛?”
鬼谷子笑道:“你要不要收老夫为徒,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要你当我的师父!”
依依满脸的黑线,他究竟能不能听懂人话啊?还是他不能理解话的意思啊,收徒之事,不应该是师父的主观意识更重要吗?怎么在他的眼里,我这个师父怎么想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要不要我当他的师父?本末颠倒了吧?
依依说道:“我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的。”
“至少,你现在展露出来的这几样本领就可以教给老夫。”
依依扬眉:“我凭什么要教你?”
鬼谷子理直气壮地站直了身体,说道:“因为老夫是你的徒弟啊!师父就有义务教徒弟。”
“你不是,我又没有收你为徒。”
鬼谷子叹了口气,便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
依依翻了个白眼,究竟是谁倔啊?
“走了一路,真是渴死了,倒点茶喝。”鬼谷子拿起桌上一个已经用过的杯子倒满了茶水,端起来正要喝,仿佛突然想起来这个茶杯已经用过了,便想将茶倒掉,转而又不倒了,将茶递给夏依依说道:“师父,这个杯子你用过了,你喝掉吧,免得老夫倒了浪费了。”
鬼谷子将茶杯递给依依,便又拿了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掉。
依依没来得及多想,便端起茶杯就喝了,反正自己也口渴了。刚一喝下去,鬼谷子脸上便洋溢出了得意的笑容:“呐,你已经喝了老夫的拜师茶了,你就是老夫的师父了。”
“这是哪门子的拜师茶啊?你不是说怕倒了浪费吗?”
“可是老夫给你喝的时候,喊了你一声师父啊,你可是没有拒绝的。”
“嗷! ̄”依依懊悔地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说道:“这个可不算的,你这是钻空子。”
“老夫不管,反正以后你就是老夫的师父了。”
依依头都大了,这个鬼谷子,怎么这么老了,还这么顽皮啊。
两人正说着,便听见屋外马车声传来,一会,严清从马车上跳下来,马车上装了一大堆的行李,便要车夫将马车里的东西都搬到静苑里去。
“喂喂喂,你们这是要干嘛啊?为什么要把东西搬进来啊?”
严清有些苦恼地看了一眼鬼谷子,严清可是不好意思来夏依依这里蹭房子住,又不是在这里给夏依依治病,凭什么住在这里啊,而且人家夏依依根本就不答应当鬼谷子的师父。严清也不知道鬼谷子怎么想的,鬼谷子行医这么多年,收的诊金又高,可以说他就是个大富翁,要住什么高级的客栈还能住不起?非得厚着脸皮来夏依依这里住,而且夏依依毕竟是王妃,男女共同处于一个屋檐下住着,不会被轩王剥皮吗?
虽然鬼谷子年纪大了,可是他到底是个男人啊,而且自己就更不合适了,自己可还年轻,更容易被别人嚼舌根子。
鬼谷子可是不管这么多,他的眼里只有病人,他看过这么多的病人,已经完全没有男女之分了,所以并不觉得住在夏依依这里有什么不妥的,而且夏依依是他的师父啊,住在师父这里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鬼谷子见严清不动了,便说道:“还愣着干嘛?跟个木头似得杵在那里,赶紧把东西搬进来啊。”
依依看着马车上的大包小包,根本就不是来送礼的呀,那里很明显的都是他们两个人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依依拦住严清说道:“不行,你们这是打算住在这里吗?”
严清苦巴着脸,眉毛都倒竖成一个内八字了,跟鬼谷子说道:“师父,咱们住在这里不合适吧?要不咱们还是去外面找个客栈算了。”
鬼谷子说道:“住客栈一点都不方便,住这里多好啊!”
依依气得两个鼻孔都不够出气的,几乎要被鬼谷子的这种理所当然的论调给气死了,依依说道:“这里再好,那也是我的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住在这里?再说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住在这里,就不怕街坊邻居乱嚼舌根吗?”
鬼谷子瞪着一双眼睛说道:“师父,你看看,你穿着这一身男装,有那个街坊邻居知道你是个女人,别人也就只知道这静苑里住着的是三个男人而已,谁会乱嚼舌根啊?”
依依眸子一转,他们可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凌轩和离了,倒不如就拿凌轩来吓唬他们,依依说道:“别人不知道我是个女人,可是轩王知道啊,你就不怕轩王揍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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