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筱洛
皇上的眼中闪烁着高兴而泣的眼泪,他一边说,一边握紧了轩王的肩,一边仔细查看轩王的眼睛,来确认他是不是已经能看见东西了。
若是别人,还真的要被皇上的这副慈父的样子给蒙骗到,谁能想到这个慈父刚刚还在这御书房里用内力攻打他的“残疾”儿子呢。
凌轩看到皇上在审视他的眼睛,凌轩冷哼一声,说道:“儿臣恢复了,就能打得过父皇了,让父皇失望了吧。”
凌轩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皇上的双手,他走了几步径直走到了李公公的跟前,将那份战报拿到了手上。他的这一系列的动作,无一不是显示了他已经完全能走能看得见了吗?这一下,皇上和御书房里的众人再也不敢不相信这铁一般的事实了。
凌轩将那份战报打开来,快速地扫了一眼,便冷哼一声,随手就扔到了钟尚书的怀里,说道:“本王进来的时候,听见钟尚书振振有词的长篇大论,本王当时也就听了一点点,还不太明白钟尚书说得什么意思,还请钟尚书再说一次。”
钟尚书见那份战报扔到了自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将那份战报用手抓住了,他此时还沉浸在凌轩站起来的震惊当中,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此时被凌轩这么一问,他抬头一看,便看见了凌轩那双噬骨般狠历的眸子,钟尚书身子一震,缓了缓心神,老奸巨猾地说道:“老臣可不过是按这份战报上的事情实话实说,就事论事罢了。”
凌轩说道:“就事论事?这就是所谓的事实吗?”
“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啊。”
凌轩转过身,看着皇上说道:“父皇以为呢?这份战报上的内容可信吗?”
皇上一改凌轩刚刚进来的那副咄咄逼人的态度,他眉毛一皱,凌轩既然早就已经恢复身体了,又能淡然地来御书房跟他顶撞,想必是他的心里早已经知道这份战报上写的什么了,而他也早有准备了,不然也不会贸然地问自己怎么当皇帝的。
皇上的嘴角抽了抽,自己因为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志王的身上,而忽视了轩王的存在,觉得他现在一个残疾王爷也帮不了自己什么,因此在志王来信说轩王的手下在北疆作乱的时候,自己竟然全然相信了志王所说的话,毕竟北疆的战士都是轩王的旧部,所以那些人是很容易被夜影和白澈煽动肇事的。现在看轩王这副自信的模样,皇上心里不禁打鼓,这志王难不成真的会骗朕不成?
皇上便将怒火转移到钟尚书身上,说道:“钟达,你刚刚跟朕启奏的那些事情可属实?”
这钟达刚刚满口胡言,将北疆的事情一半真掺着一半假地又添油加醋地大肆渲染了一番,可是此时若是说他说的不属实,那岂不是自打耳光,说自己刚刚欺君了吗?钟达便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又将责任往志王身上一推说道:“皇上,臣又不在北疆,哪里知道那边的情况呢?臣所言全是志王写信告诉老臣的,臣可是照实全说了的。”
钟达这话说得,反正他是把他知道的如实禀告了的,倘若是有什么虚假之言,那也不是他在骗皇上,而是志王先骗了他,他只是一个不知情的过错罢了。
皇上神色暗了暗,一听钟达这弱了半分气势的回答,便知道北疆的事情怕是不像这战报上写的一样了。
皇上又问向另外几个刚刚和钟达一个鼻孔出气的人,他们就没有钟达那么稳得住阵脚了,一个个地都跪了下去,说道:“皇上,臣所言也都是钟尚书告诉微臣的。”
皇上气得朝他们几个人身上就踹了过去,骂道:“佞臣、佞臣。”
那几个人便跪在了地上犹如抖筛糠一样,身子不停的颤抖,完全没有之前攻击辱骂轩王一派的人时的嚣张模样。
曹相爷见轩王居然已经好了,他顿时就觉得连自己的腰杆子也挺直了,他立即朝那几个人说道:“怎么?你们刚刚不是说得好像是掌握了证据一样吗?为何到了现在都是没有任何证据,而紧紧是道听途说的话,你们就敢拿到朝廷上说,你们这是蒙蔽圣听,诬害忠良。”
曹相爷说得义愤填膺,好似要将自己刚刚受的鸟气全都给宣泄出来,其实曹相爷内心里除了恨钟达他们这伙人,更恨皇上。现在皇上就显得跟个明君似得了,刚刚轩王来之前,皇上跟钟达他们也是一个鼻孔出气,就像是穿了同一条裤子一样,同进同退地威逼着自己,一起拷问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和轩王一起指使夜影和白澈在北疆闹事,导致战事失利。
哼,皇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曹相爷对皇上是敢怒不敢言,可是凌轩则是不一样,凌轩见皇上将矛头给指向了钟达他们,而将自己的错误隐藏了起来,凌轩就偏偏要撕开皇上伪善的真面目。
凌轩说道:“儿臣记得,儿臣刚刚进来的时候,皇上可是很认同他们的话,也相信这份战报上志王所说的话,怎么这会儿,倒是询问起他们来了?儿臣倒是要问问父皇,刚刚儿臣进来的时候,父皇所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
皇上的脸上的肌肉紧绷,面色也变得阴沉,这个凌轩,似乎比他没有残疾前的性情变得更加可怕,以往,他虽然与自己不对付,可好歹也会看在自己是父皇的份上,说话还多多少少会留点余地,可是现在,怎么就对他说话没有留半分余地呢?似乎父子之情更为薄弱,对他反倒多出了许多怨恨出来?
皇上在内心里暗暗哼了一长口气,他说道:“刚刚父皇也是被他们给蒙蔽了,而且又对北疆的战事十分着急,这才着急上火,对你询问的语气有些急了些,不过父皇并没有对你怀疑什么?”
“哦?是吗?那你宣儿臣过来解释什么?”
皇上的眸子缩了缩,他还真的是寸步不让,步步紧逼啊。
“轩儿,父皇也是需要听取双方的解释的。”
“你想知道是吗?这些给你,你拿去瞧瞧吧。”
凌轩冷哼一声,斜了钟达一眼,从轮椅中的隔层里掏出了一些东西,就直接往皇上那边抛了过去。皇上没有料到轩王来这一出,有些慌乱的在自己怀里瞎摸了两下,才将落入怀中的东西给接住了,
李公公内心里头哎呦一声,这皇上会不会责怪自己啊?毕竟应该是自己从轩王手中先接过东西,检查一下没有危险物品以后,再转交给皇上的。这轩王竟然直接交给了皇上,还不是递上去的,而是态度傲慢地抛过去的。皇上今儿在轩王面前可是出了不少丑,吃了不少瘪,看得出来皇上一直在隐忍着,没有发脾气。
皇上忍着心里的那一口气,将那些东西打开来一看,越看越生气,直接将那一包东西重重地往钟达的脸上砸了过去,说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们钟家干的什么好事。”
钟达见凌轩刚刚抛东西给皇上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钟达直觉里就感觉那包东西里必定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便已经打起了精神和心理准备应对皇上的反应。这个时候见皇上怒气冲冲地将东西朝自己砸过来,自己又不敢在皇上的气头上去躲开那个东西,就忍痛被皇上这么砸了一下,布包里的东西便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钟达连忙弯腰把地上的东西都给捡了起来,一看就大惊失色,面如土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战神王爷狂宠倾城医妃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真假信件
这里头,居然都是自己和志王往来的书信,信里都是自己如何指使志王在北疆从夜影和白澈手中将轩王旧部的兵马都抢过来,侵占为己有,更是指使志王去攻击那几座城池,因为这个时候攻击那几座城池是不明智的选择,夜影和白澈他们必定会反对自己,到时候,志王就以自己是主帅的身份,治他们一个违抗军令,唆使战士的罪过,按罪当斩。而轩王已经残疾了,若是夜影和白澈又因此被处斩,就相当于斩断了轩王的左膀右臂,任他轩王再厉害,手底下没了可用之才,他还能翻出什么大风浪来?届时,北疆的那一支狼虎之师,就是志王的手下了。有了那批军队,何惧安王?
只是钟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书信又怎么会落入轩王的手上呢?自己每次看完志王的书信,除了一些没有什么把柄的信留着以外,其他的信件,自己可是通通当场就烧毁了的,而自己也千叮万嘱过志王要将证据给处理干净的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钟达接着就醒悟了过来,圈套,这一定是一个圈套,他立即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冤枉啊,这些东西不是出自老臣之手啊,这些都是一些假证据。”
皇上促狭着双眼问道:“哦,为何说这些是假证据呢?”
“皇上,老臣对东朔忠心耿耿,绝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这些东西一定是轩王为了自保,贼喊捉贼,故意栽赃陷害我啊。”
凌轩说道:“是真是假,比对一下字迹就行了,这御书房多得是你呈来的奏章,若是将这些信件的字迹跟那些奏章上的字迹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出自你的手了。”
“李公公,拿过来。”
“是”李公公便去找了一份钟达的奏章,又拿了一封书信,交给了皇上,皇上将两份的字迹一比对,冷哼一声,说道:“这两份字迹完全一样,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达也不知道怎么就缓过劲来,神情也不慌张了,淡然地说道:“皇上明鉴,微臣与志王之间的通信,为了防止被别人偷换了信件,特意用特殊的信纸写信,微臣有验证这些信件的真伪的办法。”
凌轩一听,微微皱眉,不知道这个钟达究竟要搞什么鬼。
“你说来听一听。”皇上的心里倒是更希望这些信件就是真的,这样的话,钟达的罪名一坐实,就可以给钟达关入大牢去,按律处置。正好自己想将钟家清理清理。只是既然他提出来可以验证信件的真假,他也不好拒绝,不给人家澄清的机会,否则会给别人落下把柄,说他无端端地残害忠良。
“皇上,老臣这里有一种药,只要滴到信纸上,若是信纸没有变色,说明这个信纸只是普通的信纸,若是滴上去,信纸变了颜色,说明这种信纸就是老臣所用的信纸。老臣府上还有一些和志王的通信,皇上可以派人去老臣的府上将那些信件拿过来,把药也拿过来。就可以一试究竟了。”
“来人啦,去钟尚书府把东西拿过来。”
“是”
大殿内候着的禁卫军得了令,就往钟尚书府上走去,很快就将东西给拿了过来。
“皇上,你可以随便拿任何一张纸过来,这药滴上去,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李公公便随手拿了几张不同类型的纸,钟尚书便往上面一滴,果真没有任何变化。钟尚书将药滴到了从钟尚书府里搜出来的信上,滴上去的地方瞬间就变成了红色的,过了一会儿,那红色又消失了,整个纸面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果真神奇。”皇上叹道,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到了最让人期待的时候到了,钟达将那个药滴在了轩王带过来的信纸上,这信纸没有起任何反映,依旧是原本的颜色。
钟达立马就说道:“皇上,你看到了吧,这些信件就是假的。”
剧情急剧反转,殿内所有的人一片哗然。
“杜凌轩!你居然敢拿些假的信件来蒙骗朕,来陷害他人?”
皇上愤慨不已,两只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杜凌轩给戏弄,他怎么也忍不下心里的口气,这会儿,这铁一般的证据摆在了面前,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杜凌轩,皇上可不是要趁着这会儿拿着这些证据好好修理修理他?
杜凌轩眸子暗了暗,这些信件是夜影派人送过来的,按理说,应该是真的信件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现在无论是之前志王寄过来的那些战报,还是现在自己拿过来的这些个“假证据”,都指向了自己有指使夜影和白澈闹事和通敌的嫌疑了。
即便杜凌轩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清高的表情,没有被刚刚的这个变化而影响到。他的嘴角微微像上一翘,眼睛斜斜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喊冤的钟达,他冷哼一声,冰冷的语气仿若那冬天的寒风,灌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刚刚的这些小把戏并不能说明什么,你这个药水有没有什么问题,你又做了什么手脚,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上面是你的字迹却不错。”
“一定是白澈模仿老夫的笔记,谁不知道白澈模仿笔迹那可是一流的。”
钟达好似一只猫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瞬间腾跳起来,通红着眸子,愤怒地朝杜凌轩吼道。
“这屋里头的人可都是大有学问的人,是不是模仿的,还能看不出来?若是看不出来,就去找那些专门鉴定古董字画的人来看。那些人,连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名人字画的笔迹都能鉴定,还能鉴定不了两个活人的字迹?”
凌轩不屑地看了一眼皇上,对于他总是对一些表面上的证据而愤怒地将矛头调来调去的行为表示十分不屑,也不知道皇上是真的被别人的证据牵着鼻子走,还是他借着这些证据而企图将轩王和志王这两派人一起打压下去。
皇上被凌轩的眼神看得心里更是有些窝火,刚刚自己本以为能就着钟达验证了这些是假证据之后,就能灭一灭凌轩的气势,结果不但没有灭掉他的气势,反倒将自己给装了进去。现在的自己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一个没有一点点明辨是非的能力的皇帝,仿若一直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目标的四处乱撞,还撞得体无完肤。
皇上暗暗将这口气隐下,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且都退回去,朕自会派人去查明。”
“臣等告退”
钟达没有将轩王给掰倒,心里其实有些不痛快,他跟志王两个人筹划了这么久,还忍痛割舍了三个城池,却依旧没有将轩王给掰倒,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钟达低沉着的头下,一双眸子散发出阴狠的光芒,轩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本想着你已经残疾了,就留你一条生路,可是你竟然早就已经治好了,看来,老夫得下狠手才行了。
凌轩则是连声告退都不说一声,大步走出了御书房,天问连忙推着一个空轮椅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既然凌轩已经在这里公开了他已经恢复健康的秘密了,那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东朔,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什么残疾人了。
大大方方地在众人面前疾步如飞,凌轩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虽然那段时间自己还出去跟踪了阿木古孜的人,又去找了夏依依,但是每次出去都是蒙着脸偷偷摸摸的。那种藏着掖着的心情跟现在这种在世人面前张扬显摆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那些殿外的宫人以及宫中的侍卫,见着轩王坐着轮椅来宫里,此时却大步如飞的走出来,双眼炯炯有神,两条腿十分有力,整个人精神抖擞,这走出来的姿势,俨如一个凯旋归来的胜利者姿态,凛凛生威。他们惊讶地看着轩王,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没有眼花啊。
他们连忙跟自己身边的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从众人眼里的怀疑和不可置信中,他们这才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传来,他们这才不得不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劲爆消息。
轩王真的能走了,能看得见了。
曹相爷今天一天都处在各种劲爆消息的冲击中,先是被皇上叫来,因为那份战报而被痛批,接着又被凌轩的恢复健康而震惊,然后又因为凌轩拿出指控钟达的证据而欣喜若狂,他以为这下就能掰倒凌轩了。可是剧情反转,钟达居然用了一些奇怪的方法自证清白,自己的心情再度跌下谷底,以为要被皇上降罪了。再然后又被凌轩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整件事情弄得扑朔迷离。
曹相爷看着凌轩高大的背影,又想起凌轩的生命只剩不到一年了,他心里一震,不禁为凌轩感到惋惜,若是他没有中毒,该有多好,自己一定会将若燕嫁给凌轩的。
刚刚还拥挤的御书房瞬间几乎空空荡荡,御书房里的那些宫人都低垂着头,只盯着自己脚下的位置,不敢去看皇上,连呼吸都放缓了,一个个的都静默了,只求自己成为一个小透明。
皇上看着脚步匆匆离去的众人,说道:“紫玄,派人跟着钟达。”
“是”,紫玄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终是问出了声,“那轩王那边呢?”
皇上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能跟得住轩王而不被发现吗?”
紫玄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心虚的垂下来,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问题,皇上的问题不需要他回答,答案已经显然易见了,莫别说之前残疾的轩王了,现在轩王都已经恢复了,自己哪里还是他的对手。而且以轩王的脾气,自己去跟踪他,不得被他打残了?
“卑职派人去跟踪钟达。”紫玄一阵烟似的跑了,以免留在殿内碍眼。
“李公公”
“奴才在”
李公公刚刚被皇上用内力震开了,现在都还觉得胸有些闷闷的,听皇上唤他,连忙走上来,这一走动,就更是觉得胸口痛得慌。
“将这些东西拿去,找些鉴定高手鉴定一下字迹。”
“奴才遵旨。”
钟达出了宫,便急急地往家里赶,刚刚进家门,就见整个府上通火通明,没人睡觉,一屋老小全都坐在大厅里,除了钟夫人,还有各房的姨娘侍妾,自己儿子房里的少夫人和姨娘侍妾,还有各房的子女,将这原本宽敞的大厅挤得是水泄不通。一个个的神色慌张,一见钟达回来了,便齐齐地往上拥了过来,钟夫人更是都快哭出来了,刚刚所有的紧张情绪都在见到钟达的这一刻释放出来了,几个趔趄地跑过来说道:“老爷,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半夜的,禁卫军来府上书房里搜了一通,还拿了些东西走?”
钟夫人只知道大半夜的,皇上先是将钟达宣到了宫中,没多久就派人来府上搜查,当时整个府上的人都被惊动了,全都起来了,胆战心惊的看着禁卫军在书房里乱搜,也没有人敢出声阻止,钟夫人就更是害怕了,她一直都知道钟达的野心的,钟达想着扶志王上位以后,让志王当傀儡皇帝,自己当幕后真正的皇帝。这些年可是一直在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且在凌轩残疾的这半年多以来,钟达活动的频率就更快了,招兵买马,甚至瞒着志王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
志王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事事都听从钟达的指示,也许想不到钟达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但是皇上心思缜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些年来,皇上和钟家,可是一直在拉锯战,表面上是姻亲,可背地里两个人却是剑拔弩张的,都想把对方给打压下去,只是皇上一直忌惮钟家的势力,轻易不敢对钟家动手罢了。
今天,还是皇上第一次派人来钟尚书府上搜查,钟夫人都被吓得整个人三魂被吓走了两魂,还剩下一魂也都被吓得怏怏的了。
钟夫人站在书房外,看着那些禁卫军在那里搜查,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上来了。每次禁卫军抽开一个抽屉,她的心脏仿佛也被抽了,眼睛使劲往那抽屉里看,生怕藏了一些不该藏的东西。若是万一被搜出来什么,她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好在那些人搜了东西就走了,并且仅仅是搜了书房而已,没有搜其他的地方,更没有为难他们府上的人,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惧怕,担心皇上到时候派人来府上查抄,届时,这一屋老小可就无一幸免了。
钟夫人一见到家里的顶梁柱钟达回来了,之前自己在家人面前,尤其是在后院那些侍妾面前强撑起来的坚强和威严也瞬间垮下来了,哭了起来。
钟达说道:“哭什么哭?没什么事,不过就是为夫忘记带些东西,又不方便回来取,皇上就派人过来拿罢了。”
“老爷,什么东西?”
钟达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今天受了气,在宫里没处发,这回到了府上,只觉得这满屋子的女人十分碍眼,自己在外可是拎着脑袋干事的,养了这一屋子女人,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啼啼,啥用都没有。
钟达暴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打听这个做什么?还不赶快让大家各自回屋睡觉去?大晚上的都杵在大厅里干嘛?”
钟达怒气冲冲地抬脚就往后面书房而去,一进书房就将房门给反锁了起来。
钟夫人只得让各房都回去睡觉去,待人都要走光了的时候,钟夫人就跟钟显使眼色,将他叫到了自己屋里。
走在人群最后的钟诗彤回头看了一眼,见她祖母将父亲叫到房间里去了,钟诗彤跟着人群走了一小段路,便转了个弯,悄默默地摸到了祖母的房间外偷听。
“显儿,你刚刚跟着你父亲一道去的宫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钟显说道:“母亲,刚刚父亲都说了,不让你打听,你怎么还来打听啊?”
“母亲这心里着实是担心得紧,害怕出事啊,你说要是万一出点啥事,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
钟显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母亲不必担心,今天倒是有一件大事,母亲若是听了,也会觉得很惊讶的。”
“什么事?”
“轩王的残疾给治好了,能走能看,哼,不仅能走,还能飞呢。”
“什么?”
钟夫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腿脚一软,稳不住自己的身形,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椅子,噗通一声坐到了椅子上,轩王恢复了,志王和老爷的劲敌又回来了,难怪老爷刚刚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的轩王又回来了,所以老爷才会有一大堆的麻烦事。
钟夫人见钟显不肯透露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而把钟达和轩王一起宣到了皇宫里,钟夫人便换了一种方式问道:“你只用告诉我,今天的事,是不是牵扯到志王了?”
“嗯”
钟显思虑了一下,终是点点头应道。
屋外扒墙偷听的钟诗彤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关键词--“志王”,她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耳朵往墙边更靠近了一点,想听清楚到底有关志王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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