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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不良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庚新
嗯,好像自己又长高了。
大家都做不良帅的时候,安文生好像比自己还高一些,现在嘛,似乎拍他的肩膀无比顺畅。
“阿弥。”
“什么?”
“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怎么想到这么多的。”安文生道:“我以前总觉得你没心没肺,遇事不爱多想多了解。”
“那是你不了解我,我这人,一向人称玉面小郎君,勤学苦练不缀的。”
“你滚,少恶心人!”
苏大为哈哈一笑,拍着安文生的肩膀道:“其实是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什么意思?”安文生有点懵逼。
上善若水是道德经里的,意思他知道,可苏大为用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全然摸不着头脑。
“不懂?那我说给你听。”
苏大为忍住笑意道:“人应该像水一样,在什么环境便做什么事,不争并非真的不争,而是不与万物众人相争,对于有利于万物和众人的事,一定要争,听懂了吗?”
“呃,你是说……因势利导,顺势而为?”
“差不多吧。”
安文生皱眉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苏大为没跟自己说实话。
不过他有苏大为交给自己的任务在身,却是没时间多问了。





大唐不良人 第八十九章 以身合道
安文生刚走,阿史那道真又神神秘秘的过来,拉着苏大为小声问:“阿弥,你这次颇露了些手段嘛,我看那个娄师德和王孝杰,对你是服气了。”
苏大为上下打量他一眼:“道真,你不像是会拍马屁的人啊,有事?”
“咳咳,就是一直跟你在一块,也没见你读啥兵书,但是看你这次,颇合兵法。”
“呸,难道我天天挑灯夜读,也要跟你报告吗?我曾在兵书上看过,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自然就想得多些。”
“哪本兵书?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我怎么没看过。”
“平时多读点书,不要老看什么三国志,你也看看别的。”
“你……阿弥,你这样说话伤了我的心,我恨你。”
“从道德经来看,事物总是‘一体两面’。”
“啥?”
“你越是恨我,说明你心里越是爱我。”
“滚!”
阿史那道真想从苏大为这里套话的计划失败了,又被苏大为分派了任务,指使着去干活。
这几天,只能算是热热身,接下来要忙碌的,可是生死存亡之战。
到那时,唐军也会出现战损。
战争是无比残酷的。
苏大为心情凝重,转身回到自己的临时行辕,也就是一个帐蓬里,吩咐聂苏替自己把好门,若非重要的事情不得打扰。
聂苏现在就是他的贴身亲兵。
而苏大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决定再静坐推演一番。
第一战打响了,接下来,唐军往哪打,如何故布疑阵,如何迟缓突厥人的反应,这些都需要仔细推敲。
在帐中盘膝坐下来后,苏大为整个人都沉静下来。
外面的战斗,杀戳,喧嚣,都离他远去。
能静,方能动。
中心定,则万物清。
现在的他,越来越能体会道德经上的真意了。
就像他方才对安文生说,上善若水。
那当然不是故做玄虚和搪塞,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安文生自然不会明白苏大为说这句话的意思。
对于苏大为来说,那句话,便是他现在最好的注解。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不争,是不与万物争,对于逆万物者,该争就要争。
说人话,就是“势”。
顺势而为,占住大势,不与大势相争。
现在,大唐强盛,大唐君临天下,这便是大势。
而西突厥,已是日暮西山,却还妄想与大唐作对,便是逆势。
苏大为顺势讨逆,无有不克之理。
这才是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的真意。
老子占住大势,永远顺势而为,还怎么可能会失败?
苏大为对道德经的体会越深,便越觉得老子留下的这本书里,充满了智慧。
上次叶法善说的无欲以观其妙,有欲以观其徼,十分有道理。
站在事物的内,与站在外,是不同的观察角度。
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心态,不同的思维模式,决定了高度。
苏大为在不知不觉中,扩大自己的视野,看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和昨日不可同日而语。
这正是他以自己的方式,在“以身合道”。
从部落杀不杀俘之事,他能想到数十年之后。
而像娄师德,甚至安文生他们,却只能想到眼前,最多想到突厥人的反应。
这便是思维层次上的差别。
道德经,便是这样一本令人参悟事物本质,站在时间长河,去观察规律的智慧之书。
至于前几年听玄奘讲经,听袁守诚谈玄,都是达到这一层次的必经过程。
玄奘做为释门高僧,绝对是当世少有的绝顶之人。
在佛门来说,这个时代,没有比玄奘更通般若智慧的法师。
当然,是人,就会有自己的局限性。
做为浮屠,玄奘天然反感朝堂权力之争,避之唯恐不及。
他同样也有意无意,为浮屠僧众说话,为佛门站台。
但这都是题中应有之意。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大唐高僧第一。
听他讲经,难道还吃亏了不成?
听经说法,只是表面,关键是自己要会思考判断。
在所有的表象之下,都有一套自己的思维模式和逻辑。
掌握这种思维,便能推出对方心中所想,思维层次在哪里,剩下的便是自行琢磨消化,取长补短了。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除了脑子进水的人,没人会拒绝与这大唐第一高僧交流吧?
能西行两万余里,去往中天竺,获得辩法无碍,盛誉满天竺的高僧,多少人求着他见一面而不得。
有这样的机缘能当面取经,听一听佛法,还不花钱。
有谁会觉得亏了吗?
苏大为觉得不亏,他更没有去跟玄奘辩法的脑残想法。
辩个屁啊。
自己只是个不良人,又没有任何信仰属性,看道德经,只是因为它能启发智慧,仅此而已。
自己不是道士,跟玄奘有啥好争的。
所以叶法善找他的那套说辞,他是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
被人当枪使的事,他不干。
袁守诚跟他谈玄,说了许多,还传了他一套坎离水火中天决,他也受着。
债多身不愁。
反正玄奘法师对自己也没任何要求,至少明面上没有,自己有事,法师还出力帮忙。
这人脉,不能断了。
最多只用自己抽点时间听他讲讲经,又能启发智慧,又不花钱,这种好事哪里找去。
至于袁守诚,修炼法传自己了,自己就请他吃了两顿酒,绝对赚大发了好么。
佛门和道门其余的事,他就不会掺合了。
他是后世来人,除了吃干抹净拿好处的事,冲在前头顶锅的事,他不干。
都是朋友,是自己人,没啥好争的。
听人说说话就能拿许多好处,换你你去不去?
答案不言而喻。
卢绾擦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水,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战利品,有些欣喜。
胜了,而且是大胜。
原本,他还担心会很麻烦,会有硬仗
可惜没有。
报信的胡人刚进去没多久,卢绾挥军而进。
结果部落顿时炸锅,一触即溃。
没花多少功夫,便被他控制住了局面。
当然,还有些人趁乱逃出去的,他手下的人毕竟人少,没法全部控制。
但是凭着一百六十余人,接连拿下两个六七百人的部落,这已经远远超过卢绾的想像了。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赢得这么轻松。
是唐军战力太强?
还是敌人太菜鸡?
又或者是胡人成了惊弓之鸟?
他摇摇头,想不出个结果来。
不过这不重要,毕竟是大胜。
光是身后缴获的牛羊,便排出数里之外。
有这了批物资,唐军在一段时间内,是不必愁吃喝了。
不光是牛羊战马,还有……
大量的青壮。
以及,不少妙龄女子。
这些,都是唐军的战利品。
以卢绾的思维,自然想不到,大唐如今如日方升,是全天下的宗主国,视野所及之处,都在传颂大唐的强大。
西突厥阿史那贺罗虽然自称沙钵罗可汗,控制了这片草原。
可是在大唐的威势之下,也只是苟延残喘。
不论是前些年契苾何力对阿史那贺鲁的征伐,还是此次程知节率军东来,对草原人来说,都是心灵上巨大的震撼。
大势之下,人心早已不再安定,不再死死的与西突厥人绑在一起。
这才是这些部落投降这么快的原因。
再加上其余部落逃来的人一说,胡人们心里早就怂了。
根本没有与大唐天兵去抵抗的想法。
谁知道唐军有多少人?
这种事,总是消息越传越离谱的。
开始是传有千余人。
后来是数千,数万。
甚至有谣传唐军十万众,已经开赴草原,寻求与西突厥决战的。
听的人不说全信,至少也是半信半疑。
这就够了。
没有死战的决心,唐军一到,膝盖一软,便降了。
降了,被抢些牛羊,好过被杀头。
然而接下来的事,就远远超过这些胡人们的想像。
大唐居然不计前嫌,愿意征召他们做仆从军?
老天作证,想做大唐的仆从军可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是反正,绝对的反正!
身份一下子从西突厥的外围走狗,变成了大唐的鹰犬,这是天大的好事,把这些胡人们都高兴坏了。
明眼人都看出来大唐强势,摆明了要横扫天下,一直推到吐火罗去都不奇怪。
正愁没有机会抱大腿,唐军居然主动招带路党!
长生天开眼了!
这种好事,不干的还是人么?
跟着唐军没别的,就是干。
一路推土机过去,有不服的部落,仆从胡人们便第一个冲上去,将其夷平。
事后唐军吃肉,大家喝汤。
那些在唐军抢了大头后,跟着捞点油水的仆从军,一个个嘴巴笑得咧到耳根了。
简直都乐疯了。
若没有唐军撑腰,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大部落动手。
在实力面前,小部落就是鱼虾,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有唐军在,他们便是唐军的狗。
能吃到骨头,已是心满意足。
短短十日时间,苏大为手下这支五百余人的唐军,已经滚雪球般,聚集了万人。
突厥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在自己的腹心之处,出现了一股唐军。




大唐不良人 第九十章 伏击战
天色渐沉,一支唐军在草原中,鱼贯而行。
“将军,天快黑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一名胡人将领打马来到崔器身边,向他小心翼翼的问。
他们这支军队,成份颇为复杂,除了一部份精锐唐军,其实大部份都是召集各部落的仆从军。
至于哪来的部落?
那自然是被唐军打服了的部落。
金山南面,最大的部落是西突厥下属的木昆部,有数万之众。
不过在苏大为的计划下,唐军先开始,并没有碰这木昆部,而是在外围,仿佛鱼群一样游曳,不断吞吃那些小部落。
短短数日,唐军通过攻打、收降,还有征召小部落仆从,已经有上万之众。
像现在,崔器带的这一军,便有一百六十余名唐军,以及,三千胡人仆从军。
这在后世看来,实在有些夸张,核心唐军如此之少,怎么可能慑服这些胡人?
但,这是盛唐。
以大唐的国力声望,威临四方,皇帝称天可汗,帝国称巨唐。
就是有这么大的威力。
像苏大为这种,只能算是基本操作。
当年王玄策出使中天竺,使团的人中伏团灭,他仅以身免。
结果王玄策一个人跑去借了吐蕃和勃尼仆从兵,转身就把中天竺给灭了。
那时的王玄策别说唐军,整支部落全是蕃军仆从,照样玩得风生水起。
这一切,便是盛唐帝国的国力在背后,替他做背书。
“不急。”
崔器话不多,说话时声音比常人缓慢,这让他显得极其慎重。
胡将顺着他的目光,向前方看了看,除了渐渐下沉的夕阳,什么也没看到。
“将军……”
崔器忽然抬手,制止了胡将的说话。
身边亲兵们疑惑不解的看向崔器。
过了片刻,只见崔器的手指向前方,缓缓道:“你们看。”
顺着他的手指,地平线处,落日徐徐。
在落日红心中,隐隐看到一群大鸟飞起。
“将军?”
“鸟群这个时候不会这样飞,要么是去河边,要么就在林子里,现在那边出现惊鸟……”
崔器的话没说完,身边的亲兵已经习惯性的伸手抽出横刀。
一名亲兵厉声道:“前方有敌人,准备接战。”
“准备披甲!”
“检查武器。”
一声声命令从亲兵嘴里喊出去。
他们都是跟随崔器许久的,很了解崔器的做战方式。
等他们把命令下达,崔器一句话才说完,可见他说话有多慢。
一支军队里,除了横刀和弓箭是随身佩着的,一些衣甲和重武器,都是放在马车上,只有作战前,才会把衣甲穿戴上。
一副衣甲,如果是铁甲,至少三十斤上下。
皮甲下来也有十来斤。
最轻的是布甲。
说是着甲,其实也是核心的一百余唐军才有甲,剩下那些胡人仆从只有干瞪眼,羡慕的份。
大约二十分钟后,崔器身边唐军方才将甲衣穿戴齐整。
到这个时候,终于可以看清,前方地平线腾起的大股烟尘。
胡将先前先头还有几分不信,到这时,脸色不由变了。
“准备迎敌!”
“敌人来了!”
“是木昆部还是?”
“是不是处密部?”
恐慌在蔓延。
三千人虽然不算少,但这些胡人仆从都是从各部落征召收服来的,这也导致令行不一。
各部落有各部落的习惯,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打顺风仗时行,一但遇到攻坚战,就容易出问题。
还好此前,唐军挑的都是小部落。
但几天下来,附近的小部落已经被扫荡一空,再扩张下去,难免就会与真正的硬骨头磕到一块。
现在这个时候,从那个方向来的军马,无疑便是硬骨头。
不可能是小部落,附近哪还有小部落。
最大可能是木昆部。
一想到这里,那些仆从的胡人们眼里便闪过惊骇和忧惧。
崔器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任何担忧。
这几天连番激战,吞并的虽是小部落,却也极大的增强了他的信心。
“传我命令。”
他缓缓的道:“敌人过来应该还有小半个时辰,我们现在看不清他们,他们同样也看不清我们,所以……”
听着崔器的声音,身边的亲兵一个个大声应喏,拍马驱使着那些胡人仆从,去做最后的临战准备。
夕阳投下的光芒,如火红的烈焰,吞吐着整个大地。
半个时辰后,草原的表静突然被打破。
隆隆隆~
千军万马疾驰而过,迅如奔雷。
金山南面,最强大的就是木昆部。
有控弦之士三万。
最近几日木昆部接到各种混乱的情报,有人说是唐军打过来了,也有的说是部落之间的撕杀。
这让木昆部的酋长十分疑惑。
因此,他根据情报,派出数千骑,向四方打探消息。
眼下这支军马,便是木昆部的侦骑之一。
共计两千骑。
领军为木昆部酋长之子,那咄毕。
“俟斤,前面有人!”
那咄毕身边,一名眼尖的射雕手看到前的情况,向那咄毕大声示警。
那咄毕大声道:“派几个人出去,摸摸他们的底。”
“是。”
射雕手急催战马,冲出队列。
在他身后,又有十几骑跟着奔出。
而那咄毕则大声喝斥,放慢马速。
两千骑随着他也渐渐慢下来。
木昆部是大部落,下面的骑兵也远比那些数百人上千人的小部落要正规,平日不光是配合围猎,也有许多军事活动。
要说起来,似木昆部落的骑兵,才算是西突厥的正规军,小部落那些牧民,最多算是预备役。
双方的战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不多时,派出去的侦骑有一人急驰回来,在马上向那咄毕大声道:“俟斤,他们是处密部的人。”
“处密部的人怎么在这里?”
那咄毕有些惊讶,却也放下了警惕,挥挥手,大军向着前方那伙秘密部的牧民驰去。
距离近了,已经可以看清,这伙处密部的牧民有一百余人。
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除了手里的弓和马,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侦骑在一旁补充道:“俟斤,他们说被一伙人偷袭了部落,他们是趁乱跑出来的。”
“是什么人干的?”
那咄毕暗暗心惊。
处密部,虽然如今已经大不如前,但在前几年,是和处月部一样强盛的大部落,其规模人口,还在木昆部之上。
如今这是怎么了?
天色渐渐昏暗。
那咄毕终于到了那伙人的近前。
他骑在高大的突厥马身上,俯视着这群人。
他们散乱的聚在一起,或蹲或坐或站。
周围有十几名侦骑,远远的散成半个圈子,盯着这些人,防止有意外。
在那咄毕身后,两千木昆部落的骑兵,人不下马,穿着形制各异的衣甲,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这伙狼狈的家伙。
“俟斤,是木昆部的俟斤吗?您是那咄毕俟斤?”
这些密月部的溃逃牧民中,有一人站起来,看到那咄毕忍不住眼睛一亮,手舞足蹈的打招呼。
“放肆!蹲下去!”
一名木昆部的侦骑扬起马鞭,想要抽打此人,却被那咄毕出声止住。
“你认识我?”
那咄毕轻夹马腹,走到这人面前,俯视着对方。
这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牧民,脸膛圆圆的,一双小眼睛里充满着狡猾,眼珠滴溜乱转。
看着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俟斤。”
对方后退一步,以手抚胸,弯腰行礼道:“我曾去过木昆部,参加大会,当时见过俟斤,您可能不记得了。”
“是吗?”
听对方一说,那咄毕隐隐有一丝印象,心里更放松一些。
他举起马鞭朝着垂头丧气的百余名牧民指点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你们密月部,也是大部落,怎么会被人偷袭?”
“俟斤,是唐军……”
这话出来,那咄毕心里便“咯噔”一下,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唐军果然翻过了金山。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发生,还是令他心中充满了沉重的压力。
任谁都知道,唐军与西突厥这一仗不可避免。
而木昆部的部落就在金山南面放牧,正好首当其冲。
唐军要打过来,首先要对付的便是木昆部。
“俟斤,小人还有一件隐密之事,要告诉你,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大发现!”
牧人挤眉弄眼,脸上露出一副故做高深,想要卖个好价钱的奸商表情。
那咄毕不疑有他,将身体俯下,凑到那人面前:“把秘密说出来,到时自有奖赏。”
“秘密就是……”
就在那咄毕放松警惕时,那名牧人突然一把抓住那咄毕的脖颈,将他从战马上拉了下来。
“俟斤!”
四周放哨的木昆部侦骑大惊失色。
刚想要动作,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已经抵在了那咄毕的咽喉上:“谁敢靠近,我先杀了他!”
众人为之一僵。
远处,射雕手面色铁青,悄然取弓在手,张弓搭箭,对准挟持那咄毕那人的背心。
可不等他放箭,耳中听到“崩”的一声响,一支暗箭,突兀的射中他的脖颈,将他射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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