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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染素绫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4 章
回京,碧辰没有早早死去,没有离开她身边。
那么,她和小词之间,是不是也还有机会,有机会不走到那样的境地?有机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像她们成亲那晚,她看着他明嫣的双眸吐出的那行字句一样?
小词,他此时还在家中等她归来吧?她与他成亲不过月余便扔下他一人匆匆远行,他心里,是有些难受的吧?
前世她重伤昏迷着归家,醒来已是十天后,入目却不曾见他的身影,她心下落寞,只当他不在意自己,加上后来旁人的流言蜚语,她两相联系,便连他的解释也不要就轻信。
这一次,她没有受那么重的伤,那么回到府上,见到他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慕词,她上一世没能好好守护的美玉,这一次,她要好好的去了解,去珍惜。
便是终究,终究也没能……
顾宛央摇摇首,她愧对他的还少么?怎还敢指望摘得那一颗如珠如玉的心?
若是,若是真的让他碰到了倾心的女子,她是甘愿……甘愿成全的罢?
下意识的咬咬chún,顾宛央抬起头,无论如何,这一世定要为自己而活,看啊,她不是,已经做成了一件事吗?
这个时候,顾宛央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救下碧辰这样一件小小的事,给她内心带来了多大的鼓励。
她也还不知道,正是往后那些由她一点一点改变的看似琐琐碎碎的小事,一件一件,让她越发拥有信心,也让她在未来的路上,渐渐摆脱前世的身不由己,剥丝抽茧般,让她看清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珍惜的东西。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顾府派来了接应的马车。
车队没有耽误时间,赶在日暮时分进了京都城门。
富甲天下的顾府大门前,顾家现任家主顾炎清正携了府上的太医候着,眼见车队近了,四十出头,一身华衣的顾炎清那素来不露喜怒的面上隐隐显现几分动容,她按捺下迫不及待想要上前的步子,原地等着。
“母亲。”由碧溪扶着从马车上下来,顾宛央在人前规规矩矩向顾炎清全了礼。哪知这一弯身,本已忘记了的伤处被牵扯到,疼得顾宛央没忍住喊出了声,眉间亦紧紧蹙起。
这一下,本还在人前端着架子的顾炎清眼底一紧,忙道:“快扶小姐回屋,许太医,麻烦您赶紧给小女诊治。”
看着这样的母亲,顾宛央心间又是一暖,前世,她怎么就那么不知低头呢?只要她一句解释,一心待她的母亲岂会不信?“母亲勿忧,孩儿不过受了轻伤,无需劳动许太医,还是请许太医速速为碧辰看一下伤势。”
私心里,她不想要许太医为她包扎,她可记得,小词他,也是习过医的呢。
许太医上前将顾宛央打量一番,确定她确实没有大碍,向顾炎清点点头,转身去看还在车厢昏迷的碧辰。
“母亲您看,孩儿确实无事,您请放心。”
顾炎清至此放下心,点点头道:“经此一行,我儿果然长大不少,既然如此,为母先回去了。”
“孩儿恭送母亲。”顾宛央垂首。
“恭送家主。”众人亦低下了头。
顾炎清一离开,碧落冲了上来,“大小姐,您没事儿吧。”她是做属下的,纵然与少主子关系亲近,家主面前,却也断不敢失了礼数。
感受到她的关心,顾宛央摆摆手,“我无事,咱们回吧。”
启月王朝对男子约束极多,未得妻主允许,绝不能擅自出府,便是要接妻主回府,也至多候在两人居住的院门前。
未央院,便是顾大小姐顾宛央和正君慕词成亲后居住的院落,未央其名,其实是她心底对这桩亲事最美好的愿景。
一步步,走近了。
顾宛央心下越来越紧,小词他,可会在门前待她归家?
会的吧,他素来是贤良淑德不容任何人挑错的,那么即便在,也仅仅是为此吧?
忍不住又要苦笑,一抬首却见到院门前玉兰树下,一袭白衣的身影迎风玉立,兰本幽雅,是他丰神俊秀,眉目清朗,两相交融竟也显几分灼灼其华的意味。
“小……”顾宛央话未出口,一抹淡粉的身影突然从一侧跑来,截下了她的话语,遮掩了她的视线。
“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遇袭,瑾儿这心都揪起来了呢,呜呜,当初若不是大小姐相救,瑾儿早就被送到那没有人性的倌儿楼,哪还能有今天?呜呜,大小姐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瑾儿这条命,都是要赔给大小姐的呢……”
瑾儿……风如瑾,顾宛央愣了愣,半晌才记起,这是她此次远行前走在路上顺手救下的可怜少年,亦是她前世,纳入府中的第一个小侍。
正文 第5章 落花有意
顾宛央本不是多事儿的人,只是那时看着瑾儿低首啜泣,侧颜像极了小词的样子,她一时不忍,才出手相救,哪会料到,他竟在这时冲出来?
前世的瑾儿便是在她救下他后对她心生爱慕,甚至……那关于慕词早有心上人的言论,亦是无意中从他这里听得,只是后来,随着她一个个小侍进府,风如瑾消失了,就如他来时那般令人意想不到。
从短暂的回忆中走出来,顾宛央心下清明了几分,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前方传来男子清雅淡淡的声音:“既见妻主无恙,慕词先行告退。”
闻得那熟悉的嗓音,顾宛央翘首而望,入目却只见慕词低垂的眸子,以及随后,他毫无留恋转身的背影。
只有阿初跟在慕词身后,察觉到他转身时,那几不可见的踉跄。
默默收回视线,顾宛央看着面前的瑾儿,她不知道他待她究竟有几分真心,但若他再向前世那样诋毁她的正君,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漠然着一副面容,顾宛央淡声道:“本小姐无事,当初救你,也并非图你回报,你且先下去,好好想想自己接下来怎么办,若还有家可归,我便遣人送你回去,若真的无处可去,过两****会请人在别庄给你安排个差事,也好过整日在此无所事事。”
重活一世,顾宛央虽不打算做个十足的善人,却也不会对别人一竿子打死。既然前世是她的纵容与和颜悦sè让风如瑾生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么今生,她便从自己的态度改起,只愿他性本良善,不要教她失望。
言罢,没再看他,举步走进未央院。这里,不是寻常人能随意进的。
“大小姐,这才对嘛,您早前就是心太软。哼,我早看那小蹄子没安好心,今天居然还敢跑未央院来了。”碧落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尚还站在原处的风如瑾一字不落地听到。
风如瑾面上白了白,贝齿咬在下chún泛出一丝血珠,他却浑然不觉般,转了身离开。
眼角余光瞥见他略显单薄的身姿,顾宛央有些不忍,却终还是别开脸,向屋内走去。
“妻主?”看她进了内室来,慕词正在缝衣的手顿下,疑惑地抬头看她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5 章
“小词……”顾宛央话说到一半,却见慕词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向她走来,一步一步,明明是从容不迫,却又那般摇曳生姿。
“是血。”俯身查看了她的腰部,他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妻主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我……”顾宛央欲言又止,她今日着了深褐sè的长衫,若非细看,那血迹并不显眼。
慕词别开视线,淡声道:“阿初,你先下去。”
待房间只剩下她们二人,慕词返身从衣柜下面的方格中拿出药膏白纱,对她道:“妻主坐吧,我给你上药。”
“嗯。”微微一笑,顾宛央依言坐到软榻上。纵是轻伤,忍耐了这许久,她面sè也有些苍白。
走到她身边坐下,他拿起剪刀剪开那被血粘住的布料,紧紧抿起chún,小心翼翼地不再言语。
不似一般男儿家的只喜吟风弄月,慕词在未嫁入顾府时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他甚有天赋,奈何一副男儿身,慕丞相再是开明,也不允许他继续学下去。
此情此景,若在前世,两人定是彼此无言的,她性子倨傲,总不屑主动与人言,便是对着这真心喜欢的人儿,也拉不下面皮。他生性喜静,更不会主动张口。
是以,前世两人成亲五载,便是关系最为亲密的前三个月,交谈次数也屈指可数。
如此这般,何来的相互了解?就那么轻易被旁人挑拨了关系,何尝不是这个原因?
这一世,她顾宛央不要再这样的与他生生错过。
打定了主意,顾宛央轻轻开口:“小词是何时习得这一手医术?”
慕词的动作顿了顿,“是及笄之时,我向母亲讨了这份成年礼,得以习医月余。”
及笄……他今年五月及笄,正是她百般央了母亲到相府提亲的时候,那般放下身段的央求,是她前世在母亲面前唯一一次露出孩儿娇态,亦是她前世唯一的一次任性。
碍于门第规矩,慕丞相本不想答应这门亲事,可不知母亲用了什么方法,竟一夕之间让慕丞相松了口,答应将婚事订在小儿子及笄后的第二个月。
他说,习医是他向慕丞相讨来的成年礼,那么若非这桩婚事,他还可以继续学下去的吧?原来,碍了他喜好的人,是她……
可是,即便真的重来一次,她依然会去央求母亲。
他既喜欢习医,有何难呢?“小词,可还想习医?”有了主意,顾宛央开口询问。
抬眸看她一眼,慕词摇摇头,“不了。”
没料到他会是这般回答,顾宛央情急:“为什么?”
放下手中的剪刀,慕词神sè不变,“这样就很好。”
“不喜欢医术了么?”顾宛央追问。
没有抬头,慕词专心于手下的动作,将药粉均匀撒在她的伤处,“喜欢。”
“那为什么不继续?”
放下药瓶,慕词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眸,“妻主,我说过了,这样就很好。”
言罢,便又低下头去没了言语。
顾宛央默然片刻,但见他面sè果然坦坦荡荡,便也不再执着。只是,日后若有机会,定要问出他内心真实的原因。
“妻主,可以了。现在传膳可好?”收拾完用到的工具,慕词起身走到衣柜前放好,可方一转身,便被人揽进怀里。
真切地拥他入怀,他起身离去时带给她的失落感才稍有平复。
“妻主,现在还没入夜……”慕词伸手推推她的手臂。
“别说话,小词,我想你了。”埋首在他颈间,顾宛央喃喃低语。
停下还欲挣扎的动作,似是害怕又牵扯到她的伤处,慕词放松了身子,手臂微微下滑,最终落在了她的腰间。
一时,两人都沉默下来。
“大小姐,家主那边来人说让您和正君过去一起用晚膳呢。”
门外传来碧落的声音,顾宛央闻言直起身,拉起他的手,“小词,咱们这便走吧?”
正文 第6章 流水无情(一)
慕词站着没动,将她上下看了看,道:“妻主,不换身干净衣裳吗?”
顾宛央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为了不让她上药时太疼,慕词特意把伤口处的衣服剪开了些,此时从上面往下看,不仅那一层层白纱布清晰可见,就连雪白的亵裤也显露无疑。
这若是走到众人面前,真不知母亲会怎样的大怒,何况她一个颇有身份的大女儿家,哪有脸面像街上的市井无赖般衣着不整?
微微窘了窘,顾宛央看向之前被慕词放下的针线,随口道:“小词最近在做什么?”
正转了身在衣柜前为她挑衣物的慕词回头看看,知她是在问那些针线,便道:“前些日子见妻主的腰带坏了一条放在角落,我正好无事,又舍不得上面那些jīng巧的玉石,便寻思着拆下来,正好做个荷包。”
“是要送给姐姐吗?”顾宛央记得,慕词与他的嫡亲长姐慕钰关系极好,慕钰娶夫晚,他无事就会做些小物件送去给她佩戴。
谁知慕词摇摇头,“这是做给妻主的。”
顾宛央心间一喜,正待说些什么,慕词已转过了身,将挑好的衣物拿在手里,“用过的东西再送给姐姐不好。妻主,更衣吧。”
chún角笑意一僵,那原本的甜意化为苦涩,做给她,只是因为不适合送人……她就这么不得他欢喜吗?
那么几许凄凉涌上心头,顾宛央冷下声:“我自己换,你先出去吧。”
她不是没有她的骄傲,不想要他看到她的狼狈。
似是未料她忽转的性子,慕词怔了怔,微微点个头,转身走了出去。
顾宛央,你在期待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什么?至少,他没有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至少,他还记得要给你做一个荷包,不是吗?
呆呆立了片刻,顾宛央拍拍脸颊,深吸一口气。现在开始努力改变还不晚,不是吗?至少他人还在你身边,他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
虽然他性子淡了些,一颗心看似柔韧实则最是疏离,可谁能说这不是好事?纵然,他很难对她交付真心,却也不会轻易将心交给旁人啊。
顾宛央攥紧手指,她就不信了,不信自己身为堂堂顾大小姐,还得不到自己正君的心,便真是那心淡漠如冰,她也要一点一点把它焐热。
举步绕出屏风,便见慕词已然候在了门外,许是因为她平安归来的喜庆,他没有如往常那般一袭白衣,而是着了妃sè的如意散裙,清描淡妆,长丝低挽,嵌了红玉的玛瑙簪子斜飞出发髻,端的是清而清浅,妩媚不妖。
掩下眸底霎时闪过的惊艳,顾宛央上前执起他的手,“小词,这便过去吧。”
被她拉住手的瞬间,慕词微微挣了挣,“妻主,这是在外……”
顾宛央转身回头,微低了身子向他靠近,chún畔若有若无划过他莹白如玉的耳垂,“小词真的不喜欢这样吗?”
本是心存了挑逗的意思,想借机告诉他妻夫之间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6 章
在人前的适度亲热并无不妥,哪知她话音方落,他似受了什么刺激般蓦地退后两步,口中喃喃道:“不,不要这样……”
怔然间,顾宛央松开手,微垂了眸子,“对不起,小词,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喜欢,我不会……再这样了。”
前世她对他满心的喜欢,却不懂情趣二字,二人在人前都是中规中矩,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偶尔在人前的亲近会让他这般排斥。
是……不想让人知晓他们的关系吗?不想让人看到她碰他?
顾宛央抿抿chún角,她不会qiáng迫他任何事,他既不愿,便罢了吧。
微微平复了心情,慕词抬起头,却不期然看到顾宛央微微黯淡的神sè,他眸子倏地一紧,张张口似是要说些什么,却见下一刻她又抬起了头,眉目清雅,秀骨堪描,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一股淡漠疏离,似远山堆雪,轻云闭月。
呼吸一窒,慕词紧紧抿起了chún角。
“走吧。”言罢,顾宛央转身走到了前面。
————
顾府正堂里,顾炎清特意吩咐管家做了顾宛央平日爱吃的小菜,又因为心情好,侧夫严氏和三位小侍以及四名庶子也得以上桌一同用膳。
“母亲。”一前一后向顾炎清见了礼,顾宛央和慕词坐到主位右侧的两个空位上。
“央儿的伤口可处理了?”吩咐了众人开动,顾炎清话里问的是顾宛央,jīng明的眸子却直直看向慕词。
顾宛央微微侧首看一眼慕词,见他面sè如常,才放下了心。
上一世,顾宛央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一桩亲事虽由母亲一手促成,可对这位三媒六聘娶来的少君,就那么没来由的存有微词,毕竟是自己的闺女娶了正夫,做母亲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可惜那时的顾宛央不懂,也正因为不懂,才有了后来……
“回母亲,妻主伤势不重,伤口已包扎好了。”慕词抬起头来细细答道。
顾炎清点点头收回视线,不再言语。
“姐夫准备什么时候给咱们府上添丁呢?”一个声音带着盈盈笑意传来,顾宛央正要夹菜的手生生一顿。
顾长琴,一年后就要嫁入三皇女府的顾家长公子,也是前世,离间了她和母亲,陷她于不孝的始作俑者。她那时还以为这位庶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却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省油的灯。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新进门的人夫多要在一年内为府上添丁,不然就不得不接受妻主纳侍的事实,如今慕词过门不过月余便被如此催问,明显是顾宛诗有意为之。
慕词抬眼看了看顾长琴,面sè无恙,本不欲与他言语,哪知主位上的顾炎清也在此时抬了头,明显在等他一个答案。
微微垂了垂眸子,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桌下一只温凉的手抓住他的,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
“但随妻主所愿。”轻轻抿抿chún角,慕词垂了首。
顾炎清坐在主位,加之自己早已是经历过人事的,默默将二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没有言语。
正文 第7章 流水无情(二)
“琴儿如今也及笄了,母亲,是时候寻门好婚事了,不然您瞧,这小男儿心急呢。”顾宛央笑着接过话。
她不知晓顾长琴是何时与三皇女有了联系,可这一次,她就要看看,看把他早早嫁出去之后,他还能不能像前世那样搅得顾府乌烟瘴气。
这番话让顾炎清上了心,她点点头,“阿汀,你没事多留意些,琴儿的婚事,确实该定下来了。”严水汀,侧夫严氏的闺名。
严氏放下筷子,“家主放心,妾省得了。”
历来妻主二字,只有正君才能称呼。
膳毕,顾宛央跟着顾炎清进了书房,母女都不是喜好客套的人,顾宛央便直言了前来的目的,“母亲,孩儿有事想问。”
顾炎清在书桌前落座,点点头,一副了然。
“敢问母亲,当初小词与我的亲事,慕丞相究竟是如何同意的?”前世她不屑相问,只看重最后的结果,今生她不愿那么自以为是的对他,便一心要弄清事情的始末。
顾炎清抬抬眉,似是没料到她一开口问起这事儿,略一思忖,道:“为母与她打了三个赌。”
“孩儿愿闻其详。”
“一是赌你,赌你茗溪诗会拔得头筹,二是赌词儿,赌词儿愿意为了亲事放弃习医,三是……”顾炎清顿了顿,眼中一道复杂划过,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三是赌为母,赌为母能教会你树大招风的道理。”
顾宛央一怔。这一是试她才学,看她是否真的不负世人所誉,二则问了儿子的心意,只要他不愿,做母亲的绝不qiáng迫,第三就是看她顾府,究竟能不能护小儿子一世安好。
“三则赌约,输其一便亲事无望,好在最终,为母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只是央儿,前两条胜负已分,独这第三条,为母实不敢言胜。”
顾宛央抿紧chún角,“母亲……孩儿知错了。”
顾炎清摇摇首,“不,我顾炎清的嫡长女,不论怎么做都决不容人置喙,这偌大的顾府都是你背后坚定的靠山。只是央儿你要记得,有时候锋芒毕露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母亲……”眼角一湿,顾宛央一下子扑到顾炎清怀里,多少年了,她怨母亲的严厉和苛刻,怨母亲从来都是一板一眼,让父君每每暗自神伤,更怨母亲后来扛不住家族的压力娶进一房又一房夫侍,害父君独守空闺郁郁而终……
这些怨,这些不理解,让自命不凡的她在前世忽略了很多。
那时,父君刚生下小小的她便因身子羸弱被府上太医诊断再无怀孕的可能,母亲一力想要将此事押下,然父君七年间再无所出,此事终究被族长发觉,顾氏族长历来由德高望重的族中长者担任,绝非不明事理之人,可偏在子嗣一事上,决绝到不容任何人违背。
眼见母亲毫不动摇,族长无奈之下竟以死相挟。
母亲妥协了,同意三月后娶侧夫进门。
那天傍晚,母亲被她赶出父君的房门,她只顾着气,却忽略了母亲眼底深掩的心痛,明明,那时她还小,小到只要母亲一个眼神厉sè,她就哪里还敢造次,可是母亲没有,母亲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一夜。
她是后来才知道,那夜的后半夜,天忽然下起雨,母亲就那样在雨中淋到天明,才被晨起要来侍候的大婢女紫怡搀进房中,昏迷中,母亲一遍遍喊着父君的名字,父君却因她不停的哭闹,片刻离开不得。
后来,严氏进门,新婚夜,母亲一个人在书房喝得酩酊大醉,事情传到族长耳里,族长亲自上门,迫着母亲要了严氏。
那之后,父君的身子每况愈下,多少次晕倒在床,母亲都会守在床边,抓紧父君的手喃喃低语不知疲倦,直到父君再次醒来。
然而,终于还是躲不过,在那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父君去了,她趴在父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7 章
床畔哭得死去活来,是母亲轻轻握|住她的手,无悲无喜却坚忍决绝,“央儿放心,母亲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儿。”
她没有当真,甚至没有给母亲一个回应,可仿若上天注定般,接连进门的小侍们一个个怀上身孕,生出的却真真再没一个女儿……
汲取着母亲怀抱中的温暖,顾宛央的泪渗透衣襟,她动动脑袋,将眼泪一分不落地蹭到母亲身上,抬起头,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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