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染素绫
“小公子您没事吧?是车夫行的太快,没注意冲撞了路边的小乞儿。”阿初从外面探回脑袋,“您不用下来,车夫已经去解决了。”
慕词闻言点点头,他已嫁作人夫,少露面断不会出错。
可是,过了半晌,只听外面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却不见马车再次向前行进。
“阿初,扶我下去看看。”说着,慕词戴上了一直备在车上的面纱。
马车正前方,赶车的车夫一脸焦急地要哄那乞儿让路,可即便给了他几个铜板他也依旧哭声如雷。
慕词走到小乞儿身边蹲下,轻柔地抬起她的手,用水壶里的水帮她清洗了伤口,又从面纱下方扯下一小块,为她包扎好打了结。
“好了,不哭。”轻轻浅浅的一个笑,落在小乞儿眼里,也落在街的另一边,一名身穿墨sè军装的女子眼里。
慕词浑然不觉,起身让阿初掏出钱袋,从里面数出买药引需要的银两,剩下的向小乞儿一递,“这些你拿去买些吃的,算作补偿。”
那小乞儿微微一愣,她和很多小乞儿一样,被人教唆着专门来拦这些公子哥儿的车轿,甚至,她还是那一群孩子里成功次数最多,要到钱财最多的。
可是即便如此,眼前这个白衣翩翩的大哥哥,他仍是第一个走下马车,亲自为她包扎,亲自要她不哭,亲自将钱袋递给她,告诉她去买些吃食的人,她怔怔然看着他,一时间忘了伸手去接。
俯身将钱袋放在小乞儿身边,慕词转身看向车夫,“你在这儿等她自己让开了再跟过来,不用急。”
言罢,带着阿初向前方的药铺子走去。
街道另一边,墨sè军装的女子眸底闪了闪,停顿片刻,跟了上去。
“公子,我这里刚好有一副新面纱。”追上慕词二人,墨sè军装的女子递出刚买来的面纱,她自己都不知为何,只是看着他一步步远去,竟鬼使神差地匆匆在街边买下一个面纱,只为能和这人说上一句话。
慕词微微后退一步,“谢谢你,只是,不用了。”
言罢就要走,那女子却跟了上来,“公子可知,那小乞儿只是行骗?”
慕词转眸,透过面纱看看那女子,这人,倒是将整件事都看了去,神sè不动的点点头,“知道。”
“那为什么还给她包扎,直接将钱袋扔过去不就可以了?”她刚回京不久,却已见过许多起类似的事情,而那些车轿里的公子哥,没有一个愿意下车来沾染晦气的,都是让车夫拿了银子随随便便打发了。
“她们能活下来,本就不容易,何必那么计较呢?”慕词淡淡开口,隐隐透出一股悲悯之意。
那女子微微一滞,却很快反应过来,“公子好脾气,可不想想这其实是在助纣为虐吗?她们背后那些人对她们拳打脚踢让她们出来行乞,她们劳苦终日得来的钱财却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今日公子给那乞儿那么多钱,可知那些钱转眼进了谁的口袋?”
她此番回京,已下了决心要整治这一不良风气,此时却不自觉地将这问题抛给他,莫名想听听他的看法。
隔着面纱,慕词这才微微打量那女子一番,镶金的云纹墨靴,一身墨sè军装,发束一柄白玉冠,端的是朗朗乾坤,浩然无双。
正文 第19章 容乃国姓(二)
慕词抿了抿chún角,“一己之力不能救她们于危难,便让她因为那一袋银两少受一些苦也好。”
墨衣女子堪堪愣住,这一时,竟不知该反驳什么好,“公子好气度。”
“谢谢你,我要去买药了,再见。”趁她怔愣的片刻,慕词抬脚离开,只隐约听到身后传来那女子的声音,“哎,我叫容珩,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闻声,慕词脚下生生一顿,却依然如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另一个女子走到容珩身边说了句什么,容珩望着那远去的白衣身影,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跟着那女子离开。
临去前,苏悦顺着容珩的目光望了望,可是前方熙熙攘攘,她什么也没看清楚。
很快买好了需要的药引,走出药铺门时,车夫已赶了过来正在门口等着。
两人坐到车上,慕词拿下面纱,阿初这才注意到他额际浸出的冷汗,“少君,身子又不舒服了吗?”
慕词摇摇头,合了合眸子,“今日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阿初皱皱眉头,“今日怎么了?不过是个小乞儿罢了,少君不必放在心上,难道,是那女人……”
慕词忽的睁开眼,“忘了她,彻底忘了她。”
那个时候,阿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他历来将自家公子的话奉为圭臬,此番亦不例外。直到不久后的两天,他无意中听人说起启月王朝的皇室,才忽然明了,容,乃是国姓也。
————
今日是慕词在相府的第三日,亦是他与顾宛央约定了回程的日子。
一早,慕丞相便命人准备下丰盛的早膳,她身体底子不差,加上慕词两日的悉心照顾,已完全没有大碍。
“词儿,记得早些给你妻主生个女儿。那顾少主样貌生的好,家世也数一数二,指不定多少人惦记着,你早些生个女儿,正君的位置更稳固。”
饭桌上,一个声音忽的响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17 章
起,让慕词面上微微一红,他转首看向开口那人,那是慕丞相的侧夫柳氏。
柳氏是在相府正君写月去世后进门的,刚进门时也还怀着心思想要生个女儿,可慕英自从做了丞相,便一天比一天忙,十几年来上他院子里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到如今,别说是女儿,便是个儿子,他也不曾怀上。
慢慢的,心思也就淡了,现在,他几乎足不出院,只日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弄弄花草,绣绣男工,在相府吃穿不愁,他的日子也算安稳。
慕词还未说什么,慕钰也接口道:“二爹爹说的不错,词儿,这话姐也早就想跟你讲。”
能被慕钰称一声“二爹爹”,确然是柳氏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侍候慕英,不争不妒换来的,他早就看得清楚,无女傍身的自己若想在相府安享晚年,好好待这姐弟二人不会错。
慕词垂下头,脑海中浮现之前看的那书上的几张图,面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不忍心yòu子这般受欺负,慕丞相拿起筷子,“吃饭。”
“家主,顾家大小姐到了,说是来接少君回府。”门外一个侍卫匆匆走来禀告道。
“说着说着就来了,哈哈,这孩子,倒是个有眼sè的,”慕丞相看向身边的侍女,“娉婷,下去再添一副碗筷。”
娉婷应声而去,慕词闻言,只把脑袋垂得更低。
“儿媳见过母亲大人,慕姐姐,柳爹爹。”顾宛央从门外走进来,早有机灵的侍人为她添了椅子,就在慕词旁边。
只这一句话,引得慕丞相抬眼状似随意地看看,实则认认真真将她打量了一番,说不上来为什么,忽然觉得这个往日里清高倨傲的儿媳有些不一样,“央儿坐吧。既然来了,一起用膳再走也不迟。”
大大方方受下慕丞相眼睛里的探究,顾宛央坐到慕词身边,“母亲大人身体可好?”
慕丞相点点头,“无碍。”
“你莫再说话,母亲和姐姐用了膳还要去上朝。”眼见顾宛央还欲再言,慕词低声止住了她。
顾宛央挠挠头,不仅不恼,反而有些欣喜,她喜欢被他管着,“是我疏忽了,这便不再言语可好?”
“好。”开口的是慕钰,她一贯这认真的样子,何况时间确实不早,母亲迟了尚还有由头,她不过刚入朝堂的新人,总不能教人以仗势不遵守时辰说了去。
顾宛央闻言心下微微一笑,她这位慕姐姐,其实可爱的紧,明明有为她解围的意思,偏偏做出来就成了这幅样子。
回顾府的路上,因顾念着腰上的伤势还未痊愈,顾宛央没有骑马,和慕词一起坐了轿子。
“这几日,在家还好吗?”顾宛央紧紧衣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被她这一问,慕词眼前一时间回闪过几个片段,烛灯下的那本书,母亲眼角的那滴泪,倒在地上的小乞儿,以及……那个墨sè军装的女子,这段回忆,让他不自已地轻轻一颤,自小在母亲书房看了那么多青史记载,皇室争斗,是他这一生都不想牵扯进去的深潭。
“嗯。”慕词抬眸对上她的,点点头,“多谢妻主。”
眸底微微一黯,只有谢谢,却不会想念,顾宛央扯了扯嘴角,“小词,你开心就好。”
“妻主呢?这两天怎么样?”慕词反问。
“嗯,一切都好。”除了,想你。后半句,顾宛央不敢说,她怕一说出来,有什么东西就变了。
“那么妻主的伤,记得换药了吗?”下意识地看看她的腰部,慕词抿chún问道。
这个,顾宛央微微一愣,她似乎只记着伤口还没好行动上要小心些,却真的,一直忘记了换药,“我……”
她话未出口,慕词已别过头看向另一边,“妻主从来就不会记得我说过的话罢。”
“不是的,我……”顾宛央张张嘴,明明想要解释,却偏偏不知该说什么。
“罢了,下车吧。”慕词言罢径自起身。
顾宛央这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忙先他一步跳下车,回身将手递给他。
正文 第20章 一入执念
俯身站在车边,慕词凝眸看向伸出手的顾宛央,眼前的女子一袭绾sè如意散裙,腰间一条海棠红的云纹绸带,这两件,都是出自他手,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满头泼墨似的黑发,素日里都是松松一束,只今日因出府接他才用一支白玉簪固定了少许,余下的散散披着,这般长身玉立,自有一股清俊雅致的韵味。
人人都说,他的妻主生了一副好相貌,凤眸修眉,挺鼻薄chún。慕词这么看着,眨了眨眼眸,抿抿chún将自己的手交给了她。
扶慕词下车对顾宛央而言已是轻车熟路,她早记得该如何控制力道,让他能稳稳站定又不会被她弄疼。
顾府门前,碧落候在门外,见了顾宛央二人便迎上前,“大小姐,少君,苏七公子到了。”
“苏念?他来做什么?”顾宛央蹙蹙眉。
“苏七公子不肯说,看起来似有急事。”碧落答道。
“我一会儿去看看。”言罢,几人一道进了府,慕词的手还搭在顾宛央腕上,几许凉意由此透进去,顾宛央暗恼自己疏忽,初春的天,竟还让他陪着自己站在府外吹风。
走到一半,慕词扯扯顾宛央的衣袖,“妻主不过去吗?”
顾宛央回过神,原来,是到了一处岔路,一边通向未央院,一边去往会客厅,这个问题对于顾大小姐而言,从来都是单项选择。
“我先送你回去。碧落,你去那边看看苏念。”
“是。”碧落转身离开。
“他是谁?”慕词开口问道。
顾宛央稍稍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道:“苏悦的弟弟。”
“苏念,这名字真好听,对不对?”慕词抿抿chún角,衣袖下的手微一用力,那上好的绸缎被拧出一个褶子。
“小词的名字更好听。”顾宛央答得随意,在她心里,慕词,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两个字,就如他人一样。
慕词微微一怔,下一刻,chún角竟隐隐漾开笑意,浅浅淡淡的,几不可察的。
“宛姐姐。”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声。
“大小姐,婢子无能,没拦住苏公子。”碧落从后面追来,气息微喘,可见苏念跑得多急。
“你先下去吧。”顾宛央不打算追究,她明白碧落的无奈。
“宛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娶我好不好?”见碧落的身影不见了,苏念上前扯住顾宛央的衣角,眼角带着泪光。
慕词衣袖下的手又紧了几分,他转眸看向顾宛央,眼底素来的平静似乎被什么东西拨动。
下意识的退开两步,顾宛央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苏念,我已娶夫了。”
“我知道的宛姐姐,我不和他争,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够了。”怔怔看着空了的手心,苏念终于抑不住泪水,任它们流了下来。
他后日就要及笄了,如果没有人提前与他订下亲事,他就要被那个贪恋权势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18 章
的母亲当做交易许给别人,他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不想被当做物品交易,与其那样,他更想卑微地跟在她身边,只要她偶尔来看看他就够了。
“苏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宛姐姐,我喜欢你,从那年上元节之后就喜欢你,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等着你上门娶我,可是……宛姐姐你为什么没来?为什么没来啊……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苏念说着转向慕词,一贯的娴静不再,姣好的面容竟隐隐显现几分狰狞。
这分明是入了执念,顾宛央轻叹,正要再言,却听苏念忽的加大了声音,“慕词,是你对不对,你不让宛姐姐娶我,你想一个人霸着宛姐姐一辈子对不对,是你,就是你,我恨你,恨你!”
在顾宛央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苏念猛地伸手向着慕词一推,他身后是一簇迎春花,枝枝蔓蔓的伸出几处干枝,因着天han越发冷硬,被推倒的瞬间,慕词只觉手心传来刺骨的痛。
“啊、”忍不住一声轻哼,下一瞬,那被刺痛的手已被人小心翼翼地捧起来,那人的身子很暖,那人的薄chún软软,她轻柔地将他揽在怀里,微一低首,便吻上了那渗着血的手心。
“小词,你还好么?还痛不痛?还有哪里受伤?”她那么紧张,似乎已经忘了旁边还站着另一个男子,忘了她自己腰上伤还没好,此时已因动作过大再次裂了口,忘了虽然天han枝干会硬,可是天han他也会穿的比较厚。
淡笑着摇摇头,“妻主,我没事。”
顾宛央不再多言,她要好好将他检查一遍,轻轻把他抱起来,顾宛央背对着苏念沉下面容,“苏念你看看现在的自己,还是当初的你吗?”
顾宛央言罢提步便走,没看到身后的苏念,蓦然惨白的嘴chún,他失魂落魄地退后两步,又被一块小石子绊到,狼狈地坐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落下雨,碧落撑着伞上前为他挡,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立,直到苏悦被顾宛央派去的人请过来,她冲过去抱住雨中狼狈的弟弟,怜惜地揉揉他的发顶,“傻弟弟,别怪小央央。”
走进未央院主屋,顾宛央放下慕词,片刻不敢耽搁地转身拿来药水纱布,坐在榻上细细为他处理。
她的睫毛好长,这么低首为他包扎着,那眼睫就一眨一眨,每一下,似乎都打到他心尖上,看得他心痒痒,慕词眨眨眼睛,克制地抿了抿chún。
“小词,对不起。”轻轻的打好一个结,她抬首,眸底明明可见的愧疚。
慕词看着她不语,面上一丝波动也无。
顾宛央心头一悸,她怕他误会,“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和他不过见过三次,我没想到……”
可是说着说着,眼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她蓦地住了口,或许,他根本不在乎呢?不在乎她惹了多少桃花,不在乎她是否喜欢别人,不在乎她往府上接多少人,就像……前世那样。
眸间倏然涌上些什么,她抬首,狼狈地想要遮掩,却止不住那泪滴顺着脸颊滑落,原来,她什么都不畏惧,独独害怕他的无动于衷,他不在乎她,不在乎啊……
正文 第21章 有你好眠(一)
可是忽的,一个微凉的,柔软的,带着几丝甜意的chún瓣印到了她chún边,她错愕地垂眸,看到眼前放大了的,他的容颜。
“妻主,我没有生气。”浅尝辄止,慕词蜻蜓点水般退了去。
“小词,你,愿意相信我?”看着他的青涩与娇艳,顾宛央迟疑着,带着一丝期许开口。
慕词闻言弯弯眉眼,“我当然相信妻主。”
他的chúnsè是淡淡的粉,chún线极为jīng致,这般一开一合,映衬着那黛眉清眸,整个人透出一股淡淡的禁欲之美。
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信她,他说他相信她,干净而纯粹,坚定而倔qiáng。
情不自禁地,顾宛央俯首,重新印上那两片淡粉sè的chún瓣,一个吻缠绵且深入。
“嗯哼~”chún际一抹刺痛,顾宛央神志一清,退回身子,抬手在自己的chún上一抚,果然留了血迹。
慕词半眯着的眸见状微微一紧,脸颊上cháo红未退,却倾身上前用指尖触触她的chún,低声道:“妻主,我,我喘不过气,不是故意的……”
顾宛央拉下他的手,“没事,是我不好。”忘了你,还对此事青涩如初。
诚然,成亲以来,两人亲热的时间一直不多,她那时又傲气的紧,被他白日里拒了几回,更拉不下脸面行事,到底,他至今与那未出阁的处子也相差无几。
“我,我去叫人来给你准备沐浴。”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到慕词素来喜洁,今日却被人推倒在地,心下断然有些不悦,便这般说着,起了身要出去。
“妻主,”慕词忽然叫住她。
“什么事?”顾宛央回眸。
“你的伤口,我再给你包一下。”他看看她身上那处被血染得更艳的地方,莫名地觉得刺目。
“不用了,只是小伤……”她话语未竟,眼睁睁看着慕词来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妻主你总是不听话,让我有些后悔相信你。”
“小词,我不是那个意思……”
“妻主,坐吧。”慕词指指那处软塌,一双眸子明亮如昔,就那么看着她。
顾宛央返身坐下,不是不想他帮忙,只是那伤口几日没换药,如今又被重新裂开,定是比刚受伤时还要狰狞,她不想要他看见,却拗不过他倔qiáng的性子。
轻轻扯开她衣襟露出那伤口的时候,慕词紧紧咬住了下chún,两日捂着没有换药,那里已感染化了脓,如今一撕扯,又皮rou翻开来,好不瘆人。
知道自己的伤口断不会好看,顾宛央自始至终只将目光放在慕词面上,见他几乎要咬破了下chún,忙伸手抚上去,“小词,你气的话,就咬我。”
慕词一把拍掉她的手,同时口齿一松,露出一抹笑,眸底却含着几分冷意,“我不生气,妻主这么不爱惜自己,大抵是我这做夫郎的不够好,连自己妻主都照顾不了,迟早被休离回家,才合了妻主的意吧。”
没错,在启月王朝,若妻主受伤而没被妥善照料,作为正夫不仅会被世人辱骂,还很可能因此被休弃。
顾宛央微微一怔,她自小受伤惯了,是真的没想这么多,若他因为她而陷入人尽可欺的地步,那她重活一次的意义何在?她想重生,想改变前世的结局,不就是因为不想再见他被人欺凌身下,不就是为了能守着在他顾府,一辈子吃穿不愁,平安喜乐吗?
“小词,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好吗?”她的手抚上他的发,带着一丝眷恋和九分歉意。
慕词抬眸,许是感受到她心底的真诚,他抿抿chún没有言语,低下头将全副心神放在那伤口上,一举一动都极轻。
入夜的时候,慕词沐浴完回来,因为提前吩咐了阿初,他




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 第 19 章
裹得厚且严实。
本来若在屋中沐浴,完全不必如此麻烦,只是顾府有特意从山间引来的泉水,浴池建在府上最深处,那里不论春夏秋冬都烧着地龙,环境舒适,慕词似乎很喜欢那里,隔一段时间便要去一次。
“妻主去吧,记得小心伤口。”慕词进屋来,摘下厚厚的绒帽,便见长长的发丝滴滴答答落着水,因为刚沐浴,他的皮肤越发白皙,脸颊却似点了胭脂,粉chún也染上嫣红,整个人透着股纯净的魅惑。
顾宛央瞧着,不自觉地咽咽口水,只想立即伸手将这人抱进怀里,可这份绮念刚刚升起,她便想到慕词的身子,算起来,他的小日子刚过去,身体还不利索,头发若不快些擦干,只怕要受han,“我去拿干手巾。”
慕词不解地看看她,没有言语,径自坐到铜镜边,打算梳梳头发。
可手指刚要触到放在一边的羊角梳,一只手已先他一步将梳子拿了去,下一刻,一条柔软的干毛巾覆到他头上,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湿发,她手法生疏,明显没有经验,还时不时拽得他生疼。
可他就这么呆呆坐着,即使痛也不忍心出声。
他的头发不短,这样坐着,虽没有拖到地面,也不过离地十几公分。他从镜中静静地看,看她眉目低垂认真地为他擦拭了头发的上半段,又细细地掬起那后半段,一点一点推出里面的水分,末了,她拿起梳子,很是小心地梳着,chún角还勾起了一抹弧度。
“其实,可以让阿初来做。”抿抿chún,慕词忍不住出了声。
“我怕你着凉,这又不妨事。”顾宛央放下梳子,微微上翘的眼角显可见几分愉悦。
慕词透过铜镜悄悄地看她,没说话。
“那我先去沐浴,若困了就先睡。”顾宛央说着出了门。
慕词怔怔坐着,从她走了之后便这么坐着,他面容沉静,眸深似海,只不时会抿抿chún角,这是他一贯的小动作,顾宛央也沾染了几分,偶尔会在思索时下意识地做出来。
1...45678...6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