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萤夏
李宗勇看她重新走了回来,于是调整了下坐姿,坐直了起来,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上,声音变得低缓了起来,“他是我教了这么多年最优秀的学生,因此被我派出去做了卧底,我以为以他的能力最多也就五年可以结束。然而没想到的是,这里面的水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关系复杂的千丝万缕,于是他这一做就是十几年,期间几次死里逃生。”
李宗勇在说的时候,一直盯着聂然的神情,可不知道是这丫头片子掩盖的太好呢,还是真对那小子没情分,脸上愣是一点异样都没泄露出来,就那么笔直地站在那里,甚至嘴角还含着一丝微笑。
李宗勇再接再厉的继续道“你自己也做过卧底,我相信你能明白他的感受,那种每天闭眼睡觉之前提醒着自己还是一名军人,可等再睁眼时却又要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了能够得到目标人物的信任,甚至将自己最不齿,最黑暗的一面无限的放大,长此以往下,在身份的转换和分裂下,人就会变得焦躁、无望。”
聂然听着他啰啰嗦嗦的一大堆,又说不到个重点,忍不住问道“所以,营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是做过卧底,可真是不好意思,她从来没有一睁眼是别人一闭眼是军人这种程序。
因为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军人,她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一个杀手,什么责任、使命、顾忌,对她来说那都是空气,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
至于什么把自己最不齿的最黑暗的一面放大,或许军人会有这种转换的困难,但她没有啊,她本来就是属于黑暗,根本不在乎什么黑暗面不黑暗面的。
所以,说实话她不太懂霍珩的感觉。
而坐在办公桌前的李宗勇看聂然真的完全没有被自己话语所打动的样子后,最终坦言道“我想告诉你,这段时间他所做的并不是想要故意的去改变你,而是因为害怕。”
“害怕”这两个字总算让聂然有了些许的反应,但那神色看得出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奇怪。
不过对于李宗勇来说,不管是奇怪还是担心,只要她有反应就成。
所以他不遗余力地对着聂然娓娓道来“是,我刚说过他有几次死里逃生,而死里逃生的原因是因为当初我们派出去三个辅助卧底,最后都背叛了部队,甚至差点把他也给供了出来,以至于后来他拒绝再派任何人去辅助。”
聂然眉梢一挑,无声地等待着李宗勇的后话。
李宗勇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他停顿了几秒,继续道“那三个人和他是同一个寝室的战友,那段时间他不停地劝阻着那几个人,可都没有用。可以说他是亲眼看着他们一点点的变节的。没办法,为了能够将任务完成下去,他不得已亲手杀死了那三个战友,那时候刚做卧底一年不到。所以他怕你也变成这样。这点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已经完成了任务。”聂然语气平静地提醒。
但内心却并不赞同李宗勇的话。
那些人和自己并不同,她完成了任务,她并没有背叛部队,那霍珩有什么好怕的,他的害怕点又在哪里
这个命题根本就不成立。
“可他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是无法轻易消弭的,而且你在部队里并不能融入其中,反而还想要逃离。你的逃离就是导火索,致使他下意识的想要扣住你。”李宗勇说道。
聂然眉头紧锁,她没想到霍珩会有这么一段过往。
杀死自己的战友,这一点的确很痛苦。
她在基地训练的时候之所以可以把同伴杀掉是因为没感情,零信任。
但部队不同,它是讲求战友情的地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磨合训练,会使得他们的感情变得犹如亲兄弟一样的亲,更何况还是同一寝室的,更是意义不同。
她用理智分析的时都觉得很不可思议,更别提霍珩这个执行者了,那时候的痛苦应该是巨大万分的。
如果是这样想的话,那他这样的失控和强制性的介入的确是有因可循的。
毕竟逃离部队和背叛部队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太容易让人产生错觉感,而且更糟糕的是,她曾经为了骗霍珩,有过变节的假象,这可能也是触动他的另外一个点。
“所以,营长今天说这一番话是要给他洗白”聂然才不相信李宗勇是闲着无聊和她聊霍珩的往事。
“洗不洗白的在于你,不在我。我只是想把这一切告诉你而已,这样也不枉费他几个月前不惜把自己卷入那场风波里来救你。”
李宗勇最后那句话说的很莫名其妙,聂然听了后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了起来,“几个月前救我”
霍珩救过她的次数不少,但每次都是他算计好的,并没有将自己卷入其中啊。
对面的李宗勇像是状况外的模样,点头道“是啊,你执行任务的那天不是差点被发现,最后他给你解得围嘛。”
执行任务被霍珩解围
聂然骤然想了起来,那天她在刘震办公室里差点被发现,刘震当时正要打算进来,结果被霍珩给阻了下来。
原来那天并不是巧合,而是霍珩早就知道自己在里面,所以才出声帮了自己一把。
得,她又欠了霍珩一大人情。
聂然暗暗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无意间扫过李宗勇,发现他嘴角划过一个极快的笑。
顿时,恍然大悟
她似笑非笑地对着李宗勇说到“营长就是营长,这小心思还挺多。”
他摆明了是看出自己不想欠人人情,所以故意透漏出这么一个消息,好让自己对霍珩有愧疚。
那前面霍珩那些情有可原的失控就全部一笔勾销,灰飞烟灭了,要是自己一感动说不定还留下来了。
这个营长,居然给她来这一出。
到底是师徒啊,胳膊肘向里拐
一个比一个腹黑。
被当场戳穿的李宗勇愣了愣,随即苦笑地摇头,“唉老啦老啦,竟然被小丫头片子看穿。”
聂然以防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再次被算计进去,立刻打住了话题,问道“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去2区那边报道”
李宗勇觉得吧,自己这一招棋下的还算凑合。
虽然聂然并没有预计中会留下来,但至少聂然心里对于霍珩当初的那些折腾都是情有可原的,加上还欠了一份情,所以如果将来他们两个人的能再见面的话,聂然顾忌着人情也不会太冷淡,也算是做个小小的铺垫吧。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后,李宗勇很贴心的提议道“这样吧,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现在受伤也不好训练,不如回家好好休息,我到时候会和你父亲打个电话,等到年后你直接跟着你父亲去部队,如何”
“那还真是谢谢营长了。”聂然这声道谢显得很不走心。
刚把自己算计了一回,现在就给安抚。
这典型的打一巴掌赏一甜枣。
“我先回去整理起来。”
“好。”李宗勇点头。
聂然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后,李宗勇拿起了身边的专属电话,按了一串数字后,电话里嘟嘟的响了才一声,就通了。
“她走了。”李宗勇也不等那头的人说话,率先开口道。
“嗯。”
“这丫头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很多。”李宗勇继续道。
“嗯。”
“我替你还挽留了一把,结果被她瞧出来了。”李宗勇想到刚才聂然那意味深长的笑后,一阵摇头,明明自己演的那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呢。唉棋差一招啊。
那头的人终于不再是发一个单音了,他声音低沉地道“不用了,这是我答应她的。”
李宗勇听他的声音那么沉冷平静,有些担忧地问道“臭小子,你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就要回去了。”
李宗勇千叮咛万嘱咐地道“好,那你自己要小心,千万千万的小心。”
电话另外一端停顿了三四秒,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她是离开部队吗”
“哦,不是的,她去2区,她父亲的部队。”李宗勇这下笑了起来。
这臭小子明明就舍不得的很,在他面前装什么故作释然呀。
他好歹也是个过来人
“你自己小心点,争取早点回来见她。”
“好。”
两个人说完话后就挂了电话。
正在此时,助理走进了房间内,恭敬地道“霍总,该登机了。”
候机室内,他安静地坐在轮椅里,那张冷峻深镌的面孔映在落地窗上显得有些缥缈。
从这一刻起,他再次成为了霍珩。
“走吧。”
他推着轮椅往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朝着黑暗里走去。





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060 回家,明着威胁
聂然在离开营长办公室后直接回寝室收拾东西。
她向来简单,外套加换洗衣物一共就两三件,一个背包就可以直接搞定。
换好了自己的服装后,背着背包,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她背着包走出了宿舍大楼,往部队大门口走去。
可才走到一半,身后一辆军用车行驶了过来,聂然自然而然的刚想要避让开来,但没想到车子却就此停了下来。
车窗缓缓下降,驾驶座上坐着的人竟然是安远道,只听到他不耐烦地挥手道“赶紧上车,营长让我送你回家。”
聂然想了想,比起自己买票坐车,的确军车更为方便一些。
可这坐在驾驶座上的这个男人这个营长是故意的吗
干嘛要找个看不顺眼的人送自己,这一路上得多两两相厌啊。
“快点,你上不上车啊不上车我走了。”安远道拍了拍车门,催促了起来。
聂然被他这样连番催促后,反而悠然地双手插在口袋里,微笑着道“走教官你在和我开玩笑呢吧,这可是营长的命令,你敢不服从不是您当初和我说,要无条件服从的吗”
本来只是激一激这丫头的,没想到反而被她将了一军的安远道一口气噎在了胸口,“你”
这丫头和他就是八字相克,每次吵架他都输。
“行,我服从,我等你上车行了吧”安远道瞪大了眼睛,气哼哼地坐在驾驶座上,一副很不甘心,却又偏偏无奈的样子。
聂然看他吃瘪后,这才心情愉悦地拉开门坐了上去,只是坐的位置是车子的后座上。
安远道看她并没有坐在副驾驶座,反而坐在了车后座,顿时气结。
“你还真把我当成司机啊”
刚才营长给他打电话吩咐命令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室里。
鉴于六班出的那次意外,其实说真的他也很想让一班的人遇上,滑坡,海盗,武装泅渡。
这简直就是天赐的考验啊
为此昨天半夜他刚把一班那群人也给照葫芦画瓢的用直升机给丢去了某个海岛上,让他们也去历练一把。
所以现在他是办公室里最清闲的人。
但没想到营长居然一个电话让他去送聂然回家,他好歹也是教官,而且还是优秀班的教官,竟然给六班的士兵当司机,这简直说不过去。
可又碍于是营长下的命令,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前来。
“赶紧坐前面来”安远道命令着说道。
“我是伤员,需要休息,副驾驶的位置太小了。”聂然将包放在一头,直接躺了下来,接着又补了一句,“顺便开一下暖气,这么睡容易感冒。”
被使唤了的安远道气得后槽牙咯吱咯吱的磨蹭着,手用力的按了下暖气的开关,嘟囔地道“哼女兵就是娇气,都养了那么多天了,还要请假回家。”
“我看安教官是又想要听听营长的训示了吧。”聂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凉凉地说道。
被戳到痛处的安远道这下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可没忘记这臭丫头片子在营长办公室利用营长来打自己的脸面的事情
为了以防被她直接气死在了车上,安远道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开车比较好。
车子行驶了一路,开了六个小时后停在了高速的服务站的停车场里,他看身后的聂然像是睡熟了样子,于是径直下车去快餐店买了点食物回来。
等回到车里的时候,聂然已经醒了过来,确切的说她就没睡过,只是不想被他使唤,所以才继续装睡着。
“你倒是会找时间点醒,吃饭了就醒过来。”安远道没好气地将手里的一个纸袋子丢到了后座上,然后自己拿着汉堡啃了起来。
聂然打开后发现,自己的纸袋里除了两个汉堡之外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她无言地挑了挑眉,抬头看了安远道一眼。
这人嘴里一直念叨着女兵烦,女兵娇气,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挺会照顾人的。
聂然勾了勾唇,举了举手里那碗粥,笑道“谢了。”
安远道被她这么突然一道谢,不自然的哼哼道“谢什么谢,快餐店里没可乐了,我随便格你买的而已,别想太多。”
聂然也很不在意地说道“哦,我也随便谢谢而已,不值钱的。”
随后,靠在了椅子上一口汉堡一口热粥,吃的好不惬意。
坐在驾驶座上的安远道这下气得汉堡直接噎了在食道里,手忙脚乱地喝了好几口可乐才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然后气势汹汹地给了她一眼刀。
可惜,后座的聂然恍若未闻,继续吃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一个短短的小插曲结束后,车子重新行驶在了高速上。
当初坐火车花了将近六七个小时,这会儿坐车子怎么也要一晚上才能到,聂然吃完了东西后又再次躺平睡觉。
只剩下安远道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黑夜中开着车,尽职的做着司机师傅。
在黑夜中,车内只有前座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
安远道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身后睡得很是“安稳”的聂然,恬静的睡颜看上去人畜无害,完全没有刚才那牙尖嘴利,气死人不偿命的小狐狸模样。
就这么一个小小丫头,看不出来,竟然还有徒手排雷的气魄,不仅如此还敢在五十个海盗面前堂而皇之的就敢把海盗头子杀了。
就算是他们一班那些体能军事都优秀的女兵,真要她们开枪杀人,估计有些可能还是会有心理障碍,第一枪肯定是犹豫的。
可她呢,听严怀宇那小子说,这聂然一枪直接爆了海盗的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魄力,真是非一般人能比拟的。
这小丫头片子如果真要好好训练,将来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啊
偏偏季正虎就是咬死了不放人,还说什么聂然生是六班人,死是六班的鬼。
反正他不管,这回连司机都当了,回去以后他非要和营长好好说说,到时候把聂然给弄进一班来不可,这么好的苗子不放自己手里好好练,那不就浪费了
打定主意后,他握紧了方向盘,加下的油门又用力了几分。
车子在高速路上一路疾驰着。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车子总算是下了高速,而恰巧这时候浓重的夜色已经渐渐的开始泛起了鱼肚白。
躺在后座的聂然估算了下时间,差不多快要快要到了,索性从后座上起来。
“你这一觉睡得倒是够舒服的啊。”安远道看她醒过来后,哼声说道。
“这说明教官开的稳啊。”聂然看他被自己一夸后神情洋洋得意了起来,随即又说了一句,“司机当的很称职。”
顿时,安远道的脸又黑了下来。
又开了一个半小时后,聂然突然出声喊停车,“找个地方放我下来。”
“还没到你家。”安远道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依言将车停在了街边。
“你等我一会儿。”聂然说完后就推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安远道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以为她是睡了一晚上要上厕所,于是就在车上等着她。
十分钟过去后,聂然提着两个纸袋子走了回来,拉开了前座的车门将一个纸袋子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安远道扫了一眼那纸袋里的热粥和两个包子,十分嫌弃的样子,“洗手了没啊,别上完厕所连手都没洗就给我买早餐,那么脏我可不吃。”
聂然站在车外头,挑眉一笑,“安教官又开玩笑,您老野外生存的时候连老鼠都吃,没洗手而已怕什么。”
安远道以为一个姑娘被这样说,肯定会各种解释,结果没想到这丫头不仅不解释,还默认了一把,害得他刚拿在手里打算吃的包子就这样停留在了半空,冒着缕缕热气,却就是无法下嘴。
聂然“砰”的一声,将车门重新关了起来,而她却却没有上车的意思。
“喂,你去哪儿”安远道以为她生气了,急忙喊道。
聂然笑了笑,“回家啊。”
“那你上车啊。”安远道指了指后座。
聂然摇了摇头,退到了一边,“不必了,睡了一夜身体都快僵了,我走回去就好,不远了。”
“你确定”
“当然。”聂然说完后就朝着前面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却又转头说道“那份早餐算是还你的,还有我没去上厕所。”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远道坐在驾驶座上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聂然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人海里时他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望着自己手里那颗包子,突然哼笑了起来,用力地就是一大口。
这丫头,他非要弄到自己班里不可
吃完了两个馒头,又喝了一杯咖啡提神后,他调转了车头往回开去。
而聂然则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桃苑。
刚进家门就看到叶珍正穿着睡衣吩咐着下人们做早餐。
聂然微笑着斜靠在门框上,冲她喊了一声,“好久不见啊阿姨,想我吗”
叶珍霍地转过头看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话都不利索了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为什么会回来你不是生你爸的气,决裂了吗”
聂然笑着将目光转移到了楼梯上,“爸,听咱阿姨的意思,好像不太希望我回家啊。”
叶珍被她这么一说,转身朝着楼梯上看去,果然聂诚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
那几天因为聂然不肯接电话,父女关系得不到缓和,聂诚胜对自己有着格外大的意见,所以叶珍生怕他听到刚才的话会不高兴,急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聂诚胜缓过神来后,匆匆忙忙地下了楼跑到了聂然的身边,“既然回来了,也应该打电话给我。我也好叫人去接你啊。”
自从那通电话结束后,父女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他几次打电话聂然的手机都是关机,后来没办法只能打汪司铭的电话想要借机会修补一下。
可谁知道汪司铭告诉自己,聂然他们野外生存训练去了。
这下,他真是又急又无奈,生怕聂然就此不认他。
为此他对叶珍也没以前那样的态度了,时不时地就对她一顿冷言冷语。
不过现在好了,聂然竟然直接回来了,而且话语里似乎已经把那件事给忘记了,这让他高兴坏了,满是慈父的语气。
聂然微笑着走了进来,“不用了,我这次回来是申调回来的。”
聂诚胜一听,眉头马上紧皱了起来,“申调什么意思”
这聂然才进预备部队两个月,马上就要过年,申什么调啊
聂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说道“我这次野外生存的时候伤了手,医生说需要复原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营长就让我回家休息,年后让我跟着你去2区部队。”
站在餐厅的叶珍这时走了过来,“这好像不是申调吧,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被赶出预备部队的样子。聂然啊,你该不会是考核不及格,人家预备部队不要你吧”
她的言语里透露出的全是风凉话。
聂诚胜也觉得叶珍的话没错,受伤就应该在医院或者是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怎么会调离呢
这不符合规矩啊。
“到底是受伤暂时在家休息,还是被预备部队赶出来”
在预备部队这个问题上,聂诚胜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聂然指了指自己的手,无辜地道“我手受伤没办法参加训练,所以营长好心让我申调,说是暂时的。”
“暂时的”聂诚胜皱着眉头,思索着。
显然在部队那么多年,他从来没听过伤员因为没办法参加训练而申调的。
叶珍不相信地道“部队里有这种条例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有受伤暂时申调的。”
聂然勾了勾唇角,声音很是好听,“阿姨,你不是部队里的人,当然没听说过,这并不奇怪啊。”
叶珍被她这么一讽,不阴不阳地哼哼了一声,然后道“我想就算是你父亲,应该也没听过吧。”
她就算不是部队里的人,但她好歹也留在聂诚胜身边这么多年,部队里的一些基本事情她还是很清楚的。
能被部队调离的只有两种,一是往上升,二就是被退出来了,绝对不可能有第三种情况。
同样,聂诚胜也觉得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第三种什么暂时调离的情况。
但问题就出现,那是正常情况下,那么不正常情况下呢
上次聂然突然除名又恢复这件事他可是记在心里,这回呢
会不会有又什么意外
聂然看他一副纠结的模样,很好心地道“爸爸要是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给预备部队问下详细情况。”
聂诚胜被她这么一激,立刻摇头,“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呢,先吃饭,一切都吃完饭再说吧。”
1...123124125126127...5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