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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萤夏
不会又出什么岔子了吧
聂然想到那群不靠谱的警察,碍于自己的功勋章,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个时间偷溜了出来。
“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直接短信里告诉我吗非要我出来干什么”一到见面的场所看到厉川霖坐在那里,聂然忍不住就抱怨了起来。
每次在短信里就给一串地址,也不说什么事情,就让人火急火燎的过来,真是够了
“有很重要的事。”厉川霖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你赶紧说吧,还好我订的是明天的票回家,不然我这还得从车站跑过来。”聂然嘟囔着,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
突然,包厢内的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一道声音响起,“你要回家”
聂然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竟然是好久不见的方亮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半个月的休息时间吗”聂然有些惊讶地看了朝自己走过来的方亮。
只见他神色严肃地坐在了聂然的身旁,“我想你可能走不了了。”
“为什么”聂然蹙眉地看着他。
方亮看着她的神色,迟疑了两秒后才说道“上面刚传下来一个任务给你。”
“什么”聂然当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开玩笑”
她没听出幻觉吧又有任务
这算是什么意思,不间断的给她任务,是打算她不死在任务里永远都别想回去吗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本事,居然瞒过那个老家伙能玩儿这么狠的一出
“没有。”方亮摇了摇头。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聂然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任务,明明只是新兵而已,而且这次的这个任务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连长给压了下来。
说是任务非同小可,必须完成
聂然眉眼阴沉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冷冷地提示道“我一个新兵而已,出这次任务已经是违反规则了”
方亮看她声音冰冷,没有了刚才的暴躁,这是要风雨欲来的节奏啊
当初在电话里,他可以已经尝过这个滋味了。
方亮正想着如何措辞,结果被厉川霖给接了话茬,“这次不是我警队任务,而是你们部队自己直接下达的。”
部队任务
难不成让她去有战乱的地方直接去火拼去了
这回那女人是不弄死自己誓不罢休了
想到这里,聂然的眼底渐渐腾升起一股冷意。
敢这么对她,好,很好,她这次就算接下任务也要先回去一趟,把那女人给折磨的生不如死后再回来继续完成任务。
“到底什么任务。”她冷着声,两条被特意加粗的眉毛拧起。
方亮从怀里将一个牛皮纸袋拿了出来,递到了聂然的面前,“这是任务”
上面的开封口完好无损,没有被开启的痕迹,应该方亮没有拆开看过。
“你不知道”聂然诧异地看着他,问了一句。
方亮点了点头,“说是秘密任务,除了你其他人不能看。”
聂然听到后挑了挑眉梢,接了过去。
什么秘密任务连作为自己教官的方亮都没有权利看,难不成这任务比偷刘震的资料还要难不成
拆开了牛皮纸袋,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以及一把枪

还真是要去火拼啊
聂然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看着手里那把短小的银灰色枪支。
而在场的厉川霖和方亮在看到那把枪支后,神色倏地变了。
这一个新兵需要拿枪去做任务,这上面的人是疯了吧
这聂然在部队虽说待过,可没摸过枪啊,且不说瞄不瞄的准,就是开枪时带来的心理压力也是非同一般的。
哪怕是常年模枪打靶的人在遇到真人开枪时都会有那么一瞬的迟疑,更别提是聂然这种新兵蛋子了
这一枪开出去,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那心理阴影或许会永生永世的跟着她,折磨着她。
这边正着急上火呢,反倒是另外一边的聂然却在看到那张任务纸后从原本罩着寒意的脸慢慢晴转多云了。
原来不是那女人干的好事。
但是这个任务倒真是好玩儿极了
聂然嘴角扬起了一个兴味盎然的弧度,然后从餐桌上拿出了一个打火机,神色木然的将那张纸点燃。
在火光照耀下,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但眼神却冰冷犹如冰柱,看着火舌逐渐吞噬了那张纸,直到燃烧为了灰烬。
方亮看着她的神情,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小心地问“任务危险吗”
因为知道是秘密任务,方亮知道不能问太多,但作为教官又实在是不放心聂然刚才的态度,只能绕了一个圈子问。
“不危险,只是要我暗杀个人而已,咱部队对待新兵真是越来越放心了。”聂然靠在椅背上轻笑了起来。
“真的是杀人”
聂然点头,嘴角绽开了一个笑,手里把玩着那把正对方亮和厉川霖来说泛着幽幽寒光的枪支,“是啊,真看得起我,还给我一把勃朗宁的枪。”
“这不是胡闹嘛”方亮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这上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让新兵去暗杀,这不是拿聂然的命在开玩笑嘛
虽然他知道这丫头或许比起那些新人来说厉害很多,但是就算再怎么厉害,在他心里聂然始终是一个没有下过部队摸过枪的新兵。
聂然低垂着头并不说话,只是嘴角那抹笑却越来越甚,指尖在冰冷的枪身上慢慢滑过。
好久没玩儿枪了,真有点怀念呢。
“这个任务别做了什么见鬼的任务”方亮几乎是暴走的样子,将她手中的枪一把抢走,放进了牛皮纸袋里,作势要离开的样子,“大不了我越级上报,我一层层的报,我就不信没人出来说”
聂然还是第一次看到方亮恼火的样子,嗯,挺有趣的。
不过这个任务她觉得太好玩儿,不玩儿一次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聂然立即伸手扣住了方亮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接着从他手中重新将牛皮纸袋拿了回来。
“这次的任务我觉得挺好的。”她笑得怡怡然,看的方亮却有些渗人。
这不太像是聂然的性格啊,而且那笑里面,总感觉透着那么股的奇怪。
------题外话------
哈哈,别以为小然然又要出任务就感觉回部队的路遥遥无期啦,nonono我只能告诉你们,这里开始要高能了
注意前方高能,高能,高能
嗯,就透露辣么多,看我好不好呀哈哈哈





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137 身份对立,大不了陪他咯!
“你来这里就是给我送这个”聂然指了指自己手里的那把在光线折射下闪现了几缕冷光。
“咳咳咳”方亮有些迟疑地轻咳了几声,“那个其实主要是昨天去找这小子的时候听到警察局里的人都传疯了。”
“传疯了传什么了”聂然随意地问了一句。
“就是关于霍珩为了救一个女人不惜把价值几亿的货全部上交了的事。”方亮虽然说着所谓的传闻,但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眼前正随意把玩手机的聂然。
“然后呢”她靠在椅背上,此时似笑非笑地抬头扫了方亮一眼。
“他们说,这个人就是你。”
他昨天是下午将近傍晚时分才到的警局,想来和厉川霖聊聊关于这次的任务的进度,以及来送这份新任务。
上次厉川霖和自己在电话里说已经把密码破译了,基本上就要结束了。
所以他格外的着急。
现在基本上原先新兵连的新兵全部下部队了,而且都已经训练了一个多月了。
如果聂然再不下部队,训练进度就会跟不上。
好不容易进了警局听到已经把刘震击毙,案子已经结束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替聂然开心,就听整个警局里都被霍珩为英雄救美一掷千金的事情给传疯了。
而那个人竟然是他的学员聂然
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有些不相信,特意问了厉川霖,虽然从厉川霖那里听到的意思好像是霍珩单方面的自作多情,但是
一掷千金啊,价值上亿的货物,为了一个女人。
说实话,这个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聂然再怎么样,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在这种王子般梦幻的情景下,真的会不动摇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就死死地看着聂然,生怕会遗漏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
但没想到聂然很是大方地点了点头,“嗯,是啊。”
方亮皱了皱眉,然后又继续不死心地问道“我还听说你受伤,他照顾了你整整一夜甚至连去医院换药都亲自送你去。”
他觉得自己的提问暗示已经够明显了,这丫头应该会有些别的反应才对。
问题是,聂然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她笑眯眯地凑到了方亮的面前,反问道“是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脸上堂堂正正的让方亮几乎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想太多了。
眼前这丫头坦然的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反而搞得自己好像个八卦婆一样。
但有些话他不能不仔细的问清楚,不然会埋下祸根的
她现在新接下的任务依然是在a市,身份照旧,很容易让霍珩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他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们之间不会有点别的不应该有的关系吧。”
聂然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起来,“你猜猜看啊。”
猜猜看
方亮被她这种不断的反问问得心里没了底。
这丫头向来桀骜难驯的很,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聂然,他是匪你是兵,他黑你白,这期间的关系你要搞清楚。”方亮的脸色有些着急忙慌了起来,就连语速也快了很多。
他实在是怕这丫头真的做出一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要知道这任务可是好不容易才完成,可不能到时候败在霍珩这个人身上啊
情窦初开,被陷入爱情的女人为了爱可是什么都抛得下。
相对于方亮的纠结,聂然倒是重新靠在了椅背上,很无谓地一笑,“这有什么,不就是匪嘛,要真是喜欢的话大不了我陪他一起啊。”
方亮一听,顿时拍着桌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一旁的厉川霖听到后也立刻拧起了眉头。
聂然歪坐在椅子里,懒散地睨看了他一眼,只是一味地笑,并不言语。
那脸上虽挂着笑,可眼底闪烁着冷光,让方亮刚才的怒火顿时被浇灭了一些。
这丫头性子难以琢磨,和她对着干说不定只会适得其反。
“我不希望我的学员最后走了错路。”方亮带着无奈的意味硬邦邦地丢下了这么一句。
“那如果已经走错了呢”
聂然含笑却又清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让对面的两道视线同时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方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气格外的沉重,“那我会亲自把人抓回来,接受军事法庭的审讯。”
聂然笑着耸了耸肩,并不作答。
“我是认真的”见她那副神情,方亮随即补了一句。
可惜惨遭聂然的无视,她将枪在指尖轻轻一转,干脆利落的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起身正往门外走去,就听到方亮喊了自己一声,“聂然”
脚下微顿,她站定在门口。
“别让我失望。”方亮凝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聂然背对着他们,时间像是被拉长了一样,只听得到屋外冷风整整,屋内却一片寂静无声。
她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扬起一缕淡淡的笑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方亮看着她什么话都不留,不禁有些捉摸不透了起来。
“不知道。”厉川霖的眼神随着她离开后这才收了回来。
自从刚才看完任务之后,她的神情就隐约阴沉不定,问的比答的还多,口风也闭得很紧。
她到底要干什么
厉川霖突然发现这几个月的相处之后,聂然的思维和想法自己根本无法琢磨,好像她永远都比自己快一步。
他刚才看聂然玩儿枪的姿势,手法干脆利落,很是老道,不像是一个新兵的样子。
上面的人为什么要一个新兵去一而再再而三的交给她任务,特别还是执行这种危险系数特别的高的枪杀案子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一系列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冒了出来,但却都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对于聂然异常举动感到头疼时,刚出了餐馆的聂然又再一次的钻入了旁边的百货商店,顺手拿了一件男士衣服以及正在做宣传而发放试用品的各种化妆的小样。
然后到洗手间将衣服套在了身上,把脸也顺势改变了模样。
确定一切妆容完毕后,她趁着四下无人注意从后楼梯的职工通道溜了出去,最后直奔那间破鞋铺子。
因为是白天,店铺的大门开着,聂然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随即一脚就将木门给踢上了。
“砰”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正坐在里面悠然自得看着电视的老三子吓了一跳。
他刚要拧着眉头骂人,结果却对上了聂然那张笑脸。
即将要冲出的脏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道里,憋得他不小心呛到了口水,一阵咳嗽。
聂然看到他惊悚的表情后,笑着打了声招呼,“老三子,最近过得好吗”
“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老三子因为太过惊讶和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上次这男的跑到自己面前拿着刀坐在店铺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对他微笑。
虽说自己的鞋子铺是用来当幌子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意,可这也架不住有人拿着把刀坐在大厅里吧。
那带着森冷光线的薄刃在她指尖旋转,偶尔一道冷光打在自己眼睛上,心头就是一紧,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最后还憋屈地主动问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然后替他跟踪了一辆货车到了港口,那期间自己差点被人发现,小命不保。
现在他又跑过来,还对自己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老三子真是要哭了,这样欺负一个中年大叔真的好吗
要不是看他性子乖张,说不定真对自己下毒手,他早就指着那人的鼻子骂娘了
“都说了你服务好,所以回头率高啊。”
店铺的大门被聂然给关上了,屋内环境昏暗,她吊儿郎当地站在柜台前,扫了眼老三子身后的那几扇门。
老三子看他似乎是在打量的样子,立刻跪求了起来,“大哥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他那副不安好心的模样,天知道这男的又要做什么事情,万一把自己的小店铺给拆了怎么办
“那怎么成呢,好不容易找到个服务好,价格公道的地方,我才不放过呢。”
聂然心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眼睛却在几扇门之间徘徊了很久,最终落在了左边那一扇老旧的木门上。
然后就这么推开了柜台的那扇小门直直地走了进去。
老三子见他似乎是要生闯了进来,立即站到了他的面前,“这儿,这儿你不能进来。”
聂然见自己的路被挡了,有些不耐烦地将他轻轻一拨,谁料。老三子底盘太软,踉跄地就差点撞到墙上。
随后,她大步朝着那扇最隐秘的木门走了过去。
上面挂着三把大铁锁,看上去很陈旧,几乎没人会注意,但聂然却发现那锁眼非常干净,一看就是经常用的东西。
聂然用手掂量了几下那三把大铁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老三子这才吁了口气,还好有锁,她打不开。
但接下来眼前的那一幕让他惊讶地立即倒吸了口凉气,差点被口水呛得再次咳出来。
只见聂然的另一只手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挑挑拣拣的一番后拿出了其中的一个,塞入了锁眼里面,轻轻一转,就被打开了。
老三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那串钥匙已经不见了。
想来应该是刚才推了一把的时候,钥匙被他给顺走了。
想他老三子在这条道上混了也那么多年了,那些顺东西的手法他也是知道一二的,可能这么速度,还不需要任何遮掩防备的情况下顺走的,显然是高手。
看他年龄也不算大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上功夫,到底师承何处啊
就在他一个怔愣恍惚之间,聂然已经将三把锁全部打开,并且推门而入了。
老三子看眼前没了人影,这才清醒了过来,糟糕,那可是他的工作室啊
于是,立刻着急忙慌地跟着走了进去,双手一伸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聂然被挡在门口也不生气,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仪器,“你的工作室里面设备工具都齐全嘛。”
不得不说,外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这里面却装修的不错,而且看实验桌上摆放着那些精致的仪器,以及试管里正烟雾缭绕的样子,倒是有那么点意思。
“你想干什么”老三子见她嘴角划出一抹笑,凭着自己这么多次下来的经验来看,这笑容里透着算计
“闲来无事逛一逛。”聂然看他挡在自己的面前,碍眼的很,轻轻松松的搭在他肩头一推,人就像是无根的稻草一样,一推就倒。
“先逛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聂然自言自语地指了指实验室的左右两边,接着很目中无人地直接走了进去。
“不,不是你”老三子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上前阻止。
“东西还挺新啊。”聂然在实验桌上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的,手也在这些仪器上戳戳玩玩的。
看的老三子心里头那叫一个颤啊。
那些仪器都精密的很,一不小心很容易就有损坏,这万一被碰坏了可怎么办
“你别动这里的东西都很重要的”老三子每看她碰一下,就只能跟在他身后不停地事后检查有没有被碰坏。
那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四个字,就好像自家的闺女被人给男人强上了一样。
“有多重要”聂然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仪器在手里把玩了几下,然后坏心眼的举起,“这么重要”
话音刚落,手指一松,东西瞬间往下摔去。
老三子猛地睁大了眼睛,心头发紧,“啊小心”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扑了过去。
然而他才跨步冲到一半,却看到那原本应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东西,在半空中被一只脚给稳稳当当的接住了。
“你”老三子气得怒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
聂然瞧他好像真是被吓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么,不就是个解码采样仪嘛,大惊小怪。”
老三子一把抢过那个仪器,想抱着自家的心头肉一样,擦了又擦,摸了又摸,“这个是最新型号的采样仪,昨天才到的,很贵的,我想了很多办法才搞到这么一个”
聂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玩起了桌上其他的东西,说道“这个不是新货,而且也不是什么最新的。”
“啊”
聂然看他木愣的样子,难得好心地道“你被骗了。”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你凭什么说着不是最新的难不成难不成你知道最新型号”老三子的反应格外的大,即使在害怕的同时还是眼睛瞪圆地看着聂然,满脸怒气。
聂然放下手里的小玩意儿,将他怀里的仪器拿了过去,“我不知道最新型号是什么,但是这里的隙缝有灰,镜头也有被擦过的痕迹,这不可能是你昨天买了之后沾上的灰吧所以显然是旧货。”
她将几处及不易察觉的地方指了出来,老三子凑过去一看,的确隙缝之间有些许的灰,和擦过的痕迹。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旧货,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最新型号”
他像是是无法接受死盯着那个仪器,那脸色颓得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嗯,你被骗了。”聂然再一次的陈述了这铁一般的事实,继续在实验室里转悠了起来。
聂然看他傻眼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肯动弹,鉴于等会儿要用他的实验室,所以破天荒的安慰了他一句,“是不是最新型号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解得开密码,铁丝也一样能胜过钥匙。”
老三子呆滞了三秒后回过味儿来,这小子这小子是在劝慰自己
他是耳朵出幻觉了吗
都说久旱逢甘露格外的珍惜,所以当被打压了太久的老三子听到聂然的一句安慰后,竟然哼哼的傲娇了起来,“你小子个子不大,口气倒是挺大的。”
铁丝那么好用,刚才干嘛还偷自己的钥匙
吹牛
然而在等到很久之后,在无意间他看到这丫头那神出鬼没的那套撬门溜锁的本事后,才明白当初说的那句话真的只是陈述,并不是所谓的吹牛。
“我要暂用一下你的工作室。”聂然见他总算有了反应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说道。
“什么”还在傲娇的老三子一听马上怒目而瞪地看着他,“我不同意这里面的东西都贵的,而且有些都已经买不到了,你万一给我弄坏了怎么办。”
聂然看他一副护犊子的小模样,接着目无表情地从腰间把上次老三子卖给自己的军刀拔了出来,“哐当”一声,丢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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