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萤夏
为什么呢
他不是六班的指导员吗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兵呢
难道说,聂然得罪了指导员,所以指导员借此机会要整治她一番
那群人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禁有些好奇聂有底做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让指导员严厉的惩治。
要知道,她的一句不服可是足足站了九天,现在又要被小黑屋半个月,看来那件事比不服从命令更为严重。
可在场的只有陈悦不这么想,她觉得霍珩之所以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自己被聂然推到在地,他心疼自己了,所以这才严厉的惩罚了聂然。
顿时,脸上闪过两抹绯红,眼神变得更加温柔似水了起来。
而乔维他们几个人一听到自家指导员这样说,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聂然又闯了什么大祸,犹豫着不敢随意开口。
可就是犹豫了那么片刻时间,霍珩已经把人给带走了。
一路上,聂然都默默地跟在霍珩的身后,直到在一个无人的空旷场地上,她立刻停下脚步,眸光微冷地看着眼前霍珩的背影,“你到底哪来的自信会让你觉得我会乖乖受罚。”
霍珩这时也停下了脚步,转身,和她隔着不过半米远的间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里虽不是特种部队,但预备部队的大门也不是那么随便进出的。”
“谁告诉你我要偷跑了。”话音刚落,冰冷至极的眼眸中寒光乍见,聂然徒然迎面而上,手化为五指利爪呼啸而去。
对面的霍珩眼神微闪,却依然不动。
聂然眼底一片冰凉,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对他减弱半分,而是速度极快的一把扣住了霍珩的喉骨。
此时,她只需要稍稍用点力,喉骨就算被她直接掐断。
“我要杀了你。”她的眉眼深处带着隐隐的嗜血之色。
霍珩的神色不变,像是没有看到自己被掐的处境一般,声线平稳地数到“你闹的越大,只会让事情越糟糕,你的父亲也会因此得知此事。”
聂然怒极反笑,嘴角冷厉的笑勾勒了起来,“你敢威胁我”
黑暗下,凛冽的寒风吹起,短短的刘海随风而动,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有着闪烁着惊人的光亮,手下的动作更是用力了几分。
霍珩感觉到股压力,声带因此也变得有些低哑了起来,“我只是怕你冲动,自己坏了自己的计划。”
倏地,手微滞,她的眼底极快的划过了一抹惊讶之色。
“”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这不可能
他在诈自己
聂然冷笑着,手轻轻地摩挲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怕死就直说。”
“你能同意这一年之约,应该不是怕他吧。”
霍珩这句话一说出口,聂然的神色僵了几分。
这个霍珩,还真能猜测到自己几分心思。
这个男人,太危险
她半眯着眼眸,看着眼前的霍珩,手上的力道不松反紧了起来。
突然,只见他嘴角轻轻扬了扬,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漩涡一般,要将人吸进去。
多日没见过霍珩笑容的聂然,冷不丁的看见他眼底浮现地笑意,心间一怔,然而就在这时候霍珩乘此机会骤然一口抓住了聂然手伤的手腕,轻轻一扭。
疼痛让聂然很快回过神来,但霍珩早已挣脱了开来。
该死的,又用美男计
“忍半个月和惊动他之间,我劝你选前者比较好。”往后退了几步的霍珩和她之间这次相隔了有两米远。
他的喉骨被聂然伤了一些,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起来。
但在夜色之中,那声音听上去低沉中带着些许的磁性,更像是一种蛊惑。
忍半个月,惊动他的确,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前世逃跑被罚关禁闭也不是没有过,如果为了这区区半个月的时间,毁了自己将来的自由人生那就太不划算了。
她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忍了
在两米开外的霍珩感觉到了她周身的低气压慢慢散去后,心头忽而一松。
原来,这妮子发起怒来,是真的会杀人的。
只是她不过十几岁的年龄,身上怎么会有如此浓重的杀伐的气息,就算聂诚胜想要提前培养她当兵,可那狠辣的杀招和凌厉的眼神,都不是一个军人所具备的,更像是一个杀手
杀手
霍珩暗自摇头,连忙将这个想法抛置于脑后,这妮子怎么可能是杀手呢。
聂诚胜和聂老爷子两代人都是当兵的,没道理会送自己的女儿送去当杀人工具。
两个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朝着后山的禁闭室走去。
预备部队的禁闭室建造在后山的半山腰,禁闭室的大门有两个士兵站岗,他们一看到霍珩身上的制服后,立刻敬礼。
“这个士兵禁闭半个月。”
那两个人还是头一次听到禁闭半个月的,这下都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眼霍珩身后的聂然。
这小姑娘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竟然要罚半个月
虽然心里嘀咕不已,但面上还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应答道“是”
他转身一边将其中一扇禁闭室的门推开,一边背对着聂然说道“进去之前你要把你的鞋带,腰带”
他回身,交出来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聂然已经解下腰带和鞋带,很熟稔的把东西全部递了过去。
那名士兵看着她这么自动自发的上交,嘴角微抽。
这姑娘应该关过很多次禁闭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熟悉流程。
那名士兵在确定聂然身上没有可以让自己自杀或者自残的物品后,这才退开了一步,示意她进去。
聂然看着那漆黑一片的禁闭室,小黑屋这三个字果然名副其实啊。
整个房间内除了一扇用铁栅栏封掉的铁窗之外,只有一个塑料马桶以及一张木板床。
居然是木板床,部队里果然比基地里人性化很多啊。
想当初她被罚禁闭的时候,那不能称为房间,严格来说是个箱子,一个铁箱子,里面除了一个塑料马桶之外,就是床都是铁做的。
那时候也是冬天,那铁做的床上什么都没有,躺上去就像是躺在冰块上似的。
于是她就只能坐在地上,可那地也是铁皮铺的,无奈之下她就那么傻站着,一直站到禁闭结束,腿都没了知觉,最后只能爬出去。
现如今看到一张木板床,而且上面还有条被子,有吃有喝有睡,不用训练,还不受冻,这哪里是禁闭啊,分明是休假啊。
“这里每天只有一餐,都会通过这个窗口递进来。”身后的霍珩走到了她身边,提醒了一句。
聂然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那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阴翳,“霍珩,你报复我,还威胁我,很好。”
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随着冷风轻轻漾起,让人只觉得背脊骨发凉。
随后,她头也不回地跨进了禁闭室。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门锁的声音喀喀地响动了几下后,彻底归于沉静。
只是霍珩却站在门外久久不肯离开。
他微微拧着眉头,神情凝重,冷峻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担忧和不安。
一旁的士兵见他失神地盯着那扇铁门看,也不好打扰,只能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终于,霍珩的眼神在几番变换之下,渐渐变得坚定了起来。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眼那扇铁门,然后转过身,同样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那士兵虽然搞不懂这位教官站了那么久是为什么,但此时见他离开,那名士兵还是很尽忠职守地朝着霍珩的背影敬了个礼。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山林之间后,士兵这才皱着眉疑惑地朝着霍珩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可怎么看他都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站哨。
而这一头的聂然刚被送进,那头才跑完十公里的严怀宇急忙往大楼内冲去,结果却在楼梯口撞上了正下楼的乔维他们几个。
“你们怎么下来了事情结束了小然子人呢”他呼哧带喘地像炮仗似地问了一连串。
但见乔维脸色沉重,摇了摇头地回答“聂然被送进小黑屋了。”
“什么”严怀宇大吃一惊,怎么还被送进去了
那怎么办
那小然子的将来岂不是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给毁了
这时候正巧安远道也下了楼,严怀宇这次是真怒了,上次小然子顶撞他,被罚了九天,军医说再晚下去,高烧,肺炎,加上身体虚弱,人就要废了。
今天又是这个安远道,害得小然子要去禁闭
这次时间更久,半个月
那禁闭室里要什么没什么,还在山里,山里夜晚温度极低,小然子本来大病刚愈,万一又着凉发烧了,这次可连知道的人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扑了上去,抓住了安远道的手,骂骂咧咧了起来,“安远道,都是你,明明没有证据的事情非要说是小然子干的小然子才刚刚大病初愈,万一在禁闭室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怎么安心”
安远道被他这么指着鼻子一顿骂咧,也心气不爽了起来,“命令是你们指导员下的,又不是我下的,臭小子你对我咋呼什么有本事找你们指导员去咋呼”
其实他也觉得关禁闭罚的有点狠了,毕竟陈悦除了脚有轻微的小扭伤,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哪有那群女兵嘴里的作为的什么殴打,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一点小争执罢了。
“要不是你非说小然子打了你的兵,指导员能下这个命令吗”
面对严怀宇的步步紧逼,安远道好像有些心虚了起来,的确,如果不是当时他一口咬定是聂然打了自己的兵,六班的指导员的确是不会下这个命令。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当时他看见自己的兵倒在地上,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哪里知道那陈悦居然只是小小的轻微扭伤。
虽然心里一遍遍的说自己没错,但等反驳的时候,安远道的声音却小小的弱了几分,“那我的兵的确受了伤,现在被送去医务室了,我又没说错”
“她受伤关小然子什么事情啊你有证据证明是小然子动的手吗”严怀宇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身边的一群人见严怀宇竟然这么责问教官,各个都惊讶万分。
这严怀宇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而且,他对于聂然的事情那么着急上火干什么
一旁的乔维看他的言行有些过了头,连忙抓住了他,小声地提醒道“刚才指导员说就算没有证据,也要罚聂然,感觉是故意针对她。”
严怀宇一听,气焰一下子灭了,满是错愕地看着乔维,“你说指导员故意针对小然子为什么她最近有做错什么事情吗”
他皱着眉仔细回顾着这些日子以来聂然的一举一动,思来想去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每天都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并没有再做出什么对教官不敬的举动啊
站在楼梯口的何佳玉看他那苦着脸沉思的样子,疑惑地推了他一把,“我说你很奇怪啊,为什么关于聂然的事情你这么激动你不会对聂然有什么想法吧”
她觉得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这么忙前忙后,着急上火的,除了喜欢应该也没有别的了吧
严怀宇的思绪被打断,正要发作,却听到何佳玉这番话后,立刻急了起来,这一急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了,“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帮她,只是因为当初在火车上她救过小爷我一命懂不懂”
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救了吧。
反正最后他们几个都平安无事,倒是那个光头男被小然子打得手都断了。
“救过你”何佳玉神色有些惊讶了起来。
格斗那天她和严怀宇打过,严怀宇到底是从一班退出来的人,那格斗的本事真不是六班其他人能比的,何佳玉被他打得只能说是勉强在挡,还手的机会几乎没有。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现在和自己说,当初他被聂然给救过。
上帝啊,那聂然的格斗术得多牛啊
想到这里,她就更加期待起和聂然好好打上一架了
反正在同一个寝室,说不定还能偷师学上几招,到时候在对付这个严怀宇
严怀宇看何佳玉那微妙的眼神,感觉心里毛毛的,故意挺直了胸膛说道“当然了,小爷我是最讲哥们义气的,她救我一次,我当然也要救她一次当回报啊”
他说到这里后,就急忙楼下匆匆跑去,“不说了,我现在就要去找指导员评理去”
“我也去,当初她也救过我。”乔维也跟了上去。
“还有我,她也救过我。”马翔想到上次火车上的事情,也赶紧跟了上去。
“那个能不能带上我”何佳玉身边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古琳这时候却小声地问了一句。
“你”严怀宇他们几个听到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后,这下都停了下来,很是讶异地看着那位在班级里完全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班长。
古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聂然当初在跑步的时候帮我过,所以我也想帮帮她”
严怀宇想着多一个人,说不定说一份希望,立刻点头,“行一起去”
于是,四个人快步就往门外走去。
可结果在走到大楼门口时,何佳玉也跑了出来,主动请缨地道“我,还有我,我也要去。”
严怀宇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她道“你去凑什么热闹。”
何佳玉胸口一拍,很是豪气地道“本姑娘生平最爱打抱不平不行啊而且这有关咱们六班以后的名誉问题,我当然要去了。”
其实最重要的是,聂然要在那里面待半个月,也就以为这她半个月没办法和聂然打架切磋,那不是憋死她了嘛
就冲这点,她也要把聂然从禁闭室里给捞出来不可
更何况,她觉得以聂然的性格不会做这种事情。
“没想到你集体荣誉感还挺强的。”严怀宇调侃着冲她挑了挑眉。
何佳玉脸不红心不跳地嗯了一声,“你眼瞎,我不怪你。”
气得严怀宇当场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乔维看着两个人又要斗起来了,立刻抓着严怀宇就往外面走,“好了,我们早点找指导员,这件事就早点结束。”
五个人刚要往外走去,但何佳玉看到身后又多了两条尾巴,立刻停下脚步问道“那你们两个干嘛”
施倩无奈耸了耸肩,“老娘向来跟着大部队走,你都跑去抗议了,我怎么能落单。更何况,我觉得聂然还不错,至少当初她还教我们拧泥块,勉强算的话我也欠她一人情咯。”
何佳玉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当场小手一挥,“行,既然都去,那走走走,咱们所有人都去集体去抗议”
说完,几个人都浩浩荡荡地朝着指导员办公室走去。
才刚到门口,他们几个人整齐划一地一声大喊“报告”
大晚上的,办公室里只有霍珩一个人在值班,只是他听到声音后连头都没抬起,完全没有被他们的声音影响到一样,继续在纸张上画画写写着,“如果是求情就不必了,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指导员这件事都没有调查清楚,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小然子做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下结论。”严怀宇立刻走了进去,辩驳了起来。
“在部队你们做的就是服从,而不是质疑,如果你们这点都不知道,我向你们应该重新回新兵连训练。”他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显然并不将他们的话放在眼中。
“服从的基础是在于你说的对我们才能听,现在我们明知道你做错了,怎么还能一味的服从”
“就是啊,你连最基本的证据都没有,就处罚了聂然,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何佳玉也连忙发表起了自己的观点。
“在部队你只能服从,没有公平。”
严怀宇听到他的这番话后,怒声地道“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们是你的兵,又不是犯了罪的囚犯,怎么会连最本的公平都没有”
此时,霍珩放下了手里的笔,抬头,冷声道“如果你不服,你可以继续五公里。”
严怀宇被他气得话一噎,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倒是站在何佳玉身后的施倩这时候从她们几个人里面站了出来,冷笑着道“指导员,我看你是被那个一班的女兵鬼迷心窍了,所以连作为指导员最公允的判断都没有了,我想不如让季教官来判决这件事吧。”
施倩这番话可以说是极其的目无尊长,但这时候已经顾念不上这些了。
好不容易重新占了上风,严怀宇立刻点头道“没错,我们要求季教官来判决这件事。”
“对,我们要季教官”
“指导员做事有失公允,我们要求季教官来判决。”
一时间,几个人都连番出声地应和着。
只可惜,那乱糟糟的声音在霍珩一个冷厉的眼神中,不知不觉中就消散了。
霍珩等到彻底安静后,这才继续说道“当面顶撞,质疑并且不服从指导员的命令,罚跑二十公里,现在立刻马上执行。”
罚跑,罚跑,罚跑对已经罚跑过的严怀宇来说,霍珩和安远道这种用体罚来压制士兵们的招数,已经让他不耐烦了。
他恨恨地说道“你就算再怎么罚,也不能让我们服气你这样没有证据就私自惩罚,我们要报告给营长”
这下,所有人瞬间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严怀宇的身上。
营长要不要玩儿这么大啊
上次聂然的事情已经惊动营长了,这才还惊动他,会不会惹营长生气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没有得到回应的严怀宇立刻用眼神暗示起了他们。
那几个人马上回过神,胡乱地点头道“对没错”
“是啊,我们我们要报告给营长听”
严怀宇其实压根没想真的报告给营长,只是想吓唬吓唬霍珩,让他好放了小然子。
可他应该不会知道,营长曾经是霍珩的老师,两个人的师徒感情好的犹如父子两个,怎么吓唬得住他。
所以霍珩十分淡定地看了下噶在墙壁上的钟表,“在报告给营长之前,先把二十公里完成。”
严怀宇见自己的威吓一点作用都没有,怒得火星子恨不得迸出来,他咬着牙大喊了一声,“完成就完成”
然后拨开了身后的马翔和乔维,第一个冲出去罚跑去了。
报告给营长就报告给营长,他有不是不认识营长办公室的大门
大不了被营长再罚一次好了,反正这三十公里都跑下来了,再跑几次也无所谓
站在办公室里的几个人看到霍珩那冷飕飕的眼神后,连忙跑出来。
“严怀宇,你真要报告给营长啊”何佳玉拧着眉头,率先问道。
严怀宇眉头一扬,不耐烦地道“怎么,你怕了怕了就罚完睡觉去,别在这里挡小爷的路。”
被鄙视了何佳玉被一激,张口就道“开什么玩笑,我会怕我向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那就跑吧,跑完告状去”
说着他一马当先地再次冲向了训练场。
何佳玉看着他的背影后,这才醒过神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她忍不住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子,瞧这嘴贱的
施倩看到她懊悔的样子,笑着勾住她的脖子,道“行了别懊悔了,有道是年少不轻狂还怎么是青春,聂然当初可是站九天呢,我们就跑二十公里,还不计算时间的,便宜很多了。再者说了,你难道不想早点让聂然出来陪你打一架”
最后一句话瞬间说进了何佳玉的心坎里去了。
刹那间,何佳玉就满血复活了
对,为了那激动人心的一架,她拼了
不就是营长嘛,他还能把自己吃了不成
想到这里,她撒开丫子也朝着严怀宇的方向冲了过去。
“你做心理辅导还挺不错的。”乔维站在她旁边,笑了笑。
“客气,我做生理辅导也不错哦。”
施倩贼贼一笑,在乔维僵硬的笑容中,笑呵呵地跟着何佳玉一起跑了起来。
生理辅导
那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有种你被调戏的感觉”马翔随后小声地补刀了一句,然后也急忙跑进了训练场开始了二十公里的罚跑。
调戏
他被调戏了
乔维看着一脸懵然地看着那个正在绕在训练场地快跑的施倩。
“你在发什么呆啊,赶紧跑啊”严怀宇见他迟迟不动,在训练场上冲乔维喊了一声。
乔维缓过神后,哦了几声,跟着大部队一起跑了起来。
只不过偶尔和施倩擦肩而过时,他总是会跑到最外围的地方,离她离得远远的。
几圈下来,施倩就发现了,她每次路过乔维的时候都冲他眨巴了下眼,这下乔维跑得就更远了。
只不过这样的玩闹在跑到第十公里之后,就渐渐地没有了。
接下来的十公里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耐力跑,拼的就是坚持两个字。
不过好在,他们六个人都不是轻易服输的人,咬牙熬了熬竟然也熬了过去。
当他们跑完了第二十圈后,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了地上。
“行了,二十公里结束了,咱们找营长去”严怀宇努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身边的马翔也一并给拽了起来。
“走,找营长为了能和聂然打架,我这次真是拼了我”何佳玉从地上费力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挂在了施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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