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去种田
作者:飘逸莜
李欣然一个优秀的国家女特种兵,在执行任务时,误入古墓……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的古代。来到古代,可是把她这个兵给难坏了,还好老天对她眷顾,到了异世让她带来一个随身空间。他,梁梓墨姓着大齐的国姓。却在山野村庄里过着清苦的日子。天灾面前,她用空间里的食物,和他并肩帮着乡亲们,度过艰难的日子。日久生情,两个人定下了终身。他为了完成母亲临终前的遗愿,要拿回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韬光养晦十二年,终于和皇权的掌控者,展开了蚂蚁与大象的生死搏斗。在李欣然的帮助下,他揭开一段不为人知的后宫秘密。手刃杀母仇人,夺回属于他自己的一切。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1章 恶毒的老妇人
“你个贱人!丧门星!老娘的儿子就是被你克死的,你给老娘滚!顺便带上你这小赔钱货!滚!滚!滚!”
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一家四间土砖瓦房的院子里。
一个身穿宝蓝色细布衣衫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在厉声骂着一个,浑身打满补丁已经看不出布的本来颜色,跪在地上痛哭头发凌乱的年轻妇人。
年轻妇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身上也穿着打满补丁的破衣衫,她的额头上还有很多血污。这时,小姑娘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上毫无血色。
院子的篱笆墙外,站着很多看热闹的男男女女。
只听,年轻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道:“呜……呜……娘……你就看在大柱……尸骨未寒的份上,让我们母女留在家里吧……娘――
千错万错,都是媳妇的错,娘――啊――求你发发慈悲,给云儿请个大夫吧……啊!”
年轻妇人哭着哭着,突然痛苦的大叫一声。
“啊!快看陈大财家的寡妇打人了!”一个看热闹的男人说道。
“这个女人,在这里打骂媳妇干什么嘛?媳妇死了男人,你自己的男人也死了快三十年了。
这一下,婆媳俩把孙女好好拉把大,这不是很好吗?有什么好吵的?别吵了!”
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劝说道。
“是啊!都是苦命的女人,还这样吵,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啊?”一个身穿蓝底白花布衣,三十多岁的妇人也说道。
听见村里人在那里指指点点的,老妇人也有些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可是,当她听见媳妇说让请大夫时,又暴跳如雷的冲过来,对着年轻妇人当胸就是一脚踢过去。
嘴里还呼天抢地的骂道:“滚!你个丧门星,谁是你娘啊?我儿子身体那么好,这才成亲十几年时间,你就让他命丧黄泉,呜呜……
老天爷啊!你可要睁睁眼啊!快让这个丧门星死了吧!
是她害得我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哈哈……
贱人!你少痴心妄想我老婆子,给你那小赔钱货请大夫,给我滚!滚滚滚……”
年轻妇人被她这一脚踢的着实不轻,惨叫一声就捂着胸口,趴在腿上的小姑娘身上。
痛楚使她流出了痛苦的眼泪,一滴温热的泪水,恰好滴在小姑娘的脸上。
只见,刚才还毫无生气的孩子,这时虽然还闭着眼睛,眼珠却动了起来。
李欣然被吵醒后一阵紧张,她不是去执行特殊任务了吗?记得自己是走进一个石窟窿里,然后,听见一阵轰鸣,再后来就……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里是那里?这么吵?自己又怎么到了这里来了?她醒了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道。
这时,听见趴在身上的妇人,忍着疼痛痛哭流涕的哭泣着说道:“大柱!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哟呵!你个贱人,丧门星!你说这话是在怪老娘啰?”
老妇人听见年轻妇人这样说,又跑过来说着,又要冲上来动手打人。
就听见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说:“哎呀!又要动手啊?再这样会出人命的,快去请理正大人来吧!”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2章 缘由
“唉!陈李氏,你别把她打坏了,我看啊!你这媳妇长得不错,卖到窑子里去,嘻嘻,还能卖几两银子呢!
那小的嘛!嘻嘻!没死!也能卖些银子呢!嘿嘿嘿……”只听见一个男人说完后一阵奸笑。
李欣然终于装不下去了,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面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头发凌乱面带菜色,眼睛和嘴唇都红肿的女人。
额头上这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她伸手去一摸,手上摸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
拿下来一看“啊?”满手都是血!还把手腕上,自己视作宝贝的佛珠上,也沾上了血液。
当她正要拿到衣服上去擦时。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现象?等等!不对!怎么会这样啊?这手怎么这么小?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是自己那双熟悉而粗糙的手呢?
这手上除了还戴着奶奶临终前,给她的那串佛珠外,再没有哪一点像是自己的了。
她心里痛苦的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面前的两个女人,又和自己什么关系?
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头,还枕在一双温热柔软的腿上。而这双腿正是面前这个妇人的。她想:难道?自己这是传说中的“穿越”了吗?
等她懵懵懂懂的想清楚了,再去看那佛珠上的血迹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是,那原本程褐色沉香木做的十八颗佛珠,现在有一颗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乍眼看去,那颗深红色的佛珠是整串佛珠里,最显眼最漂亮的。
李欣然看了,心忧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其它珠子,也就没再理会。
李欣然看完手上的佛珠,才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听着他们所说的话。
心里一阵无名火起,她真想起来,将那出馊主意的男人痛打一顿才解气。
可此时,她想扭头去看看那个,说话的男人都不能,只要她一动,那头就疼痛欲裂。
再看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可是,苍白的脸色告诉李欣然,她是属于严重的营养不良。
而不远处,院子里站着的那个老妇人,目露凶光的看着女人和自己。
这时,老妇人也看见李欣然眼睛已经睁开了。心道:咦!这小贱人怎么还没死啊?先前自己不是将她推到风箱的铁把手上面,头上撞出了一个血洞吗?
当时可是血流如注的,怎么这么命大啊?不行,不能让她们母女再在这村子里呆了。要不然,事情迟早会败露。
到时候,自己就只有被侵猪笼沉河了。得想办法把她们弄得远远的。
或者就像鲁二狗说的,把她们都卖到窑子里去。
到时候,还能得到一笔银子,她们也不会坏了自己的事情,这不是两全齐美吗?哈哈……
正当老妇人在这样打着如意算盘时。李欣然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不断涌现出一些她看不懂的画面。
她估计,这是原主临死前留下的,一些印象深刻的画面吧?
出现的画面好像是:自己看到了在这土砖瓦房里,就是那不远处站着的那个老妇人,和一个男人在……啊!少儿不宜啊!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3章 挨打
啊!她被老妇人看见了……
啊!老妇人怕事情败露,就把小女孩的头发抓着往墙上撞。
最后,居然把小女孩儿的头,往那灶前的一个长方形木箱子上的,铁把手上撞去……
卧槽!这个老妇人太恶毒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呢?
李欣然正在这样愤愤不平的想着。
面前的妇人抬起头来,正看着她激动的说道:“云儿!你醒啦?娘的好云儿,呜呜……你终于是醒过来了,可吓死娘了,这下好了又捡回一条命啊!
娘没用啊!啊,呜呜……让孩子也跟着受苦,呜呜……”
李欣然见妇人看见自己醒来,如此激动。把她抱着摇着,还将那带着泪水的脸,贴在自己脸上。
她却只是茫然的看着她,想要安慰几句都不知道用什么口气?什么身份?从什么角度?来说话。
看她的年龄和自己大小差不多,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自己这个二十八岁的灵魂,现在穿越到她的女儿身上。
要让李欣然管年轻妇人叫娘,现在是叫不出来的。以后日子长了,她适应了后才叫得出来啊!
可是,如果她突然跟她生疏了,她心里是不是会更难过?
这事太让她为难了,最后还是轻声悄悄安慰道:“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年轻妇人听到她这么说,一边用破衣袖擦着眼泪,一边点头嘴里嗯嗯着。
几分钟后,面前的妇人包括那篱笆墙外看热闹的人们,都感觉到这孩子醒来后,傻愣愣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撞傻了?
只是,大家都在心里啧啧称奇。这孩子,那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她醒来后居然不哭不闹,还似呼连自己的娘亲都不认识了一样。
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母亲,连喊都不知道喊一声。唉!可怜的孩子,怎么就生在这个陈李氏家里了呢?真是命苦的母女俩啊!
李欣然再也看不下去,妇人伤心欲绝的痛哭了。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对妇人说道:“你别哭了,我的伤口还在流血,你快拿东西帮我包扎一下吧!”
妇人听了,忙用牙齿咬了自己的破衣服前摆,“哗”的一声把衣服撕下来一块布,麻利的给她把头抱起来。
看见这两母女的互动,陈李氏走到墙边上,去拿了一把扫地的扫帚,就往年轻妇人身上招呼。
“啊!”
“我让你糟蹋东西!你居然敢把衣服撕了!你这个贱人!”陈李氏手上狠狠的抽打着,嘴里还骂个不停。
年轻妇人冷不防,被陈李氏用扫帚,着着实实在背上打了几下。这年轻妇人只是抱紧怀里的李欣然,把头埋着保护着怀里的人儿。
哪怕是那扫帚抽打在身上再痛,她也没有自己逃走丢下李欣然。
这一刻,李欣然感动了,多年不曾流过的眼泪流了出来。
她往起蹭了蹭,可是终究没能撑起来。她现在一动就头昏目眩的。没办法,只能先让她嚣张一会儿。
她心疼的伸出手去抱着妇人,却被陈李氏手里的扫帚,狠狠的抽打了一下。
当时,她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痛楚后,就是一阵麻木,感觉手好像长大了胀胀的。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4章 初见
她心里记下了,记下了这痛楚。也记住了这出手打她们的人。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今天打她们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只是,她现在不能说什么,自己穿越了这是事实。
在这落后的古代,没有人会容忍一个说奶奶坏话的孩子,会被说成忤逆不孝的。她现在需要暂时忍耐。
那些在篱笆墙外,看热闹的就有人说了:“哎呀!看来今天真得出人命啊!陈李氏,你这样打下去,是不是想坐牢啊?”
陈李氏正打得起劲,被人这样一说,心中有些害怕,把手里的扫帚一扔。
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老天爷啊!这可让老妇人怎么活啊?呜呜……”
李欣然对陈李氏的哭闹豪不在意。她把那感觉肿胀的手,拿到面前来看了看。
面前的妇人看了,心疼的流着眼泪,伸手拉着她那被打得红肿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热气。
李欣然感觉舒服多了,用那手伸到妇人的脸颊上,轻轻的将那流出来的热泪擦拭干净。
轻声说道:“别哭!这样对眼睛不好!我们今天受的苦,以后会让她还回来的。”
妇人听了,眼泪就流得更加汹涌。但是,她却猛点着头。同时,还对她做出了禁声的动作。
正在妇人悲戚的时候,听见有人嚷嚷道:“理正来了!理正来了!”
这时,篱笆墙外的众人,都赶紧让出一条路来。陈李氏的哭闹声也嘎然而止。
李欣然想要坐起来,自己却不能动弹。就对面前的妇人说:“请您扶我坐起来吧!”
妇人见怀里的人儿,这时多了几分生气。忙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温暖的身体上。
李欣然才被妇人扶着坐起,就看见从篱笆墙外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穿藏青色细棉布长衫,头上扎着方巾,国字脸双眼炯炯有神,眉毛很浓。上唇留着短须,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
这长相,一看就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
另一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五官如刀刻,皮肤白皙,唇红齿白,几乎能称得上完美少年。
只见,他身着天蓝色细棉布长衫,肩上背着个木箱子,走起路来衣袂飘飘,让人感觉如同仙人。
这时,篱笆墙外很多小媳妇大姑娘,都用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只见,他一抬头,唰!的甩出一片冷厉的眼神冰刀,所有的花痴目光瞬间就消失了。
等他们走进篱笆墙,村民们都跟着进来了。
这时,中年男人说道:“陈李氏!你成天是不是没事干啊?打媳妇!你儿子死了,那是为修运河,跟媳妇毫无关系,你怎么能怪她呢?”
中年男人走近了才看见,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头受伤了。那包头的破布上被侵出来的鲜血又染红了一大片。
他看了忙对身边的少年说道:“梓墨快!这孩子的伤口需要再重新包扎一下!”
少年听了,忙把肩上的木箱子放下来,走到李欣然面前。温声说道:“小妹妹!别怕啊!
哥哥给你包扎伤口,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能忍就忍,不能忍就叫出来。”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5章 治伤 (一)
李欣然听到他的声音如沐春风,可是,当她抬起头看他的脸时,却冷得让人冻结。眼底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李欣然在心里猜测:他,会是一个乡村大夫吗?看长相,根本和田地扯不上关系。
看气质看长相,就和自己前生接触过的那些大人物一样,看来这少年将来非池中之物。
只是,不知道他眼中的那种,不被常人发现的忧伤,到底是因为什么?
唉!算了!自己现在到这里来,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那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这也许就是,她这十来年特种兵生涯,养成的一种洞察力吧?想想真是无奈,眼看着马上要退役了,却又这样不明不白的穿越了。
唉!真是人生在世,世事难料啊!她在那边没什么亲人,唯一的亲人――奶奶,也在五年前就过世了。
所以,她才能在所有同壕战友都退役后,又当了几年兵。她是了无牵挂的,父母都是医生,在闹非典时双双感染去世了。
只剩下了她和奶奶,后来奶奶也去世了,她就觉得一个人回家没意思。在部队里,还有几个感情好的战友,可以和她说说话。
她也就舍不得离开军营,至少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着若大的空房子无聊吧?
在李欣然思绪飘远时,突然感觉头上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感。她只轻轻的“嘶”了一声。
少年见她头上的血洞指头那么大,伤口恐怖极了,给她用烧酒清理伤口时,居然只是轻轻嘶了一声。
这样的忍耐力,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里也找不出来两个。少年不禁暗自佩服起,面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来。
这时,陈李氏见,李欣然的伤口能够得到治疗。她怕自己的丑事败露,心里非常着急。
于是,她走到少年面前说道:“梁公子,你们今天给这小丫头片子治伤,老太婆我可没银子给。”
“晚生给她治伤不收银子!”少年钻心的在给李欣然清理伤口,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什么?老婆子不是听人说,梁公子给人治病收费很贵吗?”
陈李氏听了,有些不服气,瞪着皮皱皱的老眼,惊讶的问道。
“那是针对给得起银子的人!还有谁比这小妹妹更可怜呢?再说了,这伤可是您给弄的。要付银子,我也得找您要啊!”
少年还是专注的,给李欣然将伤口清理完最后一点头发里的血污。淡漠的看了陈李氏一眼,三分打趣的说道。
“你……”
陈李氏听了少年的话,气得两撇乱七八糟的眉毛,在印堂上皱成了一个结。可是,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里,小媳妇们都笑看着陈李氏的窘态。
可是,这时的陈李氏知道,眼前这个姓梁的少年大夫。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他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据说,在这上河县,就是县令见了他也要行跪拜之礼。她这么个丈夫死了几十年的老妪,两个月前被征去修运河的儿子又死了。
真正的属于,无依无靠的孤寡老婆子,怎么敢跟这样能呼风唤雨的人犟嘴呢?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6章 治伤(二)
李欣然轻声说道:“请您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剪掉吧!免得伤口发炎。”
梁梓墨听了她的话,轻笑着说道:“头发可不能剪啊!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不能乱剪头发啊!”
“没关系!剪了它还会长得更好更快!”李欣然继续说道。
梁梓墨放下手里调好,正要往伤口上敷的药贴。看着这个执拗的小女孩儿。一时没了主意。
要知道,这女子落发就要伦为尼姑或者道姑,盾身庵堂或者寺庙。眼前这个小女孩儿,虽然现在小脸上满脸血污。
人也瘦弱得像跟豆芽菜,可是,她那精致的五官却告诉他,面前这个小女孩儿再过个三五年,就能出落得跟花儿一样美丽动人。
这剪头发的事情,还是问问她身边的妇人吧!那应该是她的娘亲。
于是,他对坐在李欣然身后的年轻妇人问道:“大婶儿!您家闺女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同意给她把伤口边上的头发剪了吗?”
年轻妇人从他们来了这个院子后,就一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他。现在,听到他的问话,也很冷静的说道:“就依她吧!”
梁梓墨听到妇人的回答,就在药箱里找出一把大剪刀来。
他把剪刀拿在手里,还是有些犹豫。
李欣然见他还是下不了手,就说:“大哥哥,你要下不了手?要不,我自己来吧?”
梁梓墨拿着剪刀,失笑的看着李欣然那天真的面容。这时目光有些凝重的问道:“你确定要剪?”
“大哥!只是剪刀几跟头发,又不是要命!更何况,这头发还是别人的,你紧张什么?”
李欣然装出一副萌萌的样子问道。
梁梓墨看着面前满脸血迹的小女孩,听着她说出这略带嘲笑的语气,心里有些不爽。
心想:本公子这是为你考虑,你居然还敢如此放肆的嘲笑本公子。
哼!不就是剪几根头发吗?这有何难?
梁梓墨心里愤愤的想着,拿着剪刀“咔擦咔擦”几剪刀,就将李欣然头上,靠近伤口的头发剪了下来。
并且还拉着她的手,把那枯黄干燥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放在她的手心里。
然后,又用烧酒清洗了一遍伤口。然后,熟练的把那布上的止血药贴,给她贴好了外面用布条包好。
认真的对李欣然说道:“这头上伤得这么厉害,最近这段时间饮食得吃得好一点。
得补一补,少出来吹风,先卧床休息一段时间。过两天我还会来给你换药的。”
李欣然听到他说的话,抬眼看着他,淡淡说道:“大哥哥!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办法做到。现在,我们母女都无家可归了,还谈什么修养啊?”
梁梓墨听了李欣然说的话,默默的看着她。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这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今天跟着这岳家庄的理正,岳秋平来现场看看。
是因为自己,刚刚给岳秋平的母亲看了病。听来喊岳秋平的村民说,这里有人受伤了,他才决定来看看的。
没想到,现在伤口都包扎好了。却在听到小女孩说出自己的处境时,心里疼痛不已。
这种痛,就跟六年前,他在得知道自己的母亲过世的噩耗一样的痛楚。这种痛,曾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带着空间去种田 第7章 分家(一)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自己和这小女孩才初次见面,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虽然,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看着很面善,但是,自己就给她治伤这么一点时间,就被她牵制住了吗?
看来,自己的心现在是越来越软了。这样的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啊?
不对!这应该是天意吧?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智者一般都会顺应天意的。
那么,今天自己就帮帮她们母女吧!看到她母亲背上的衣衫,那一道道口子,那应该是被什么藤条打的吧?
那一道道侵血的伤痕,看着都触目惊心,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受了的?
看到她们母女俩受苦,自己心里却无端的心痛起来。感觉就像自己的亲人,受了这些痛苦和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