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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半条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言希
景丞丞嫌弃的打开他的手,自己从口袋里摸了条手帕出来,曼斯条理的揩了揩。
“都快素成和尚了,要不你让我爽爽?”还办事儿,这下子小东西指不定在心里头怎么骂他呢!
“去!”
萧凌陌跟个怨妇似的白了他一眼,指指不远处那帮子正群玩得嗨的男人,“你现在是真打算为了那小软玉撂下咱们兄弟不管了?游艇会也不去,为了一颗小黄豆放弃一整个nǎi牛场值当吗?那小黄豆可是连杯豆浆都磨不出来。”
“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跟你们同流合wū过了?”他站起身,拎了沙发上的外套,“先走了,家里的小黄豆又想喝豆浆了。”
“德行。”
萧凌陌一把将他摁回沙发上,朝一直候在他身后的果体女人招招手,“米娜你过来,三少要走,想个法子让他留下。”
“是。”
那女人面上一喜,忙走到景丞丞脚跟前儿跪下,十分自然的吻了吻他的鞋面,开始顺着他的脚踝一点点往上亲,做着jīng致指甲的双手配合着缓缓自他俩大月退侧向当间儿抚去,满是叫人浮想联翩的艳sè,脸上却是纯情满满,像朵羞赧的栀子。
景丞丞单手拄着沙发扶手,似笑非笑的凝着她。
“小马蚤货,老子们捧你当影后,你倒好,全谢景三那儿去了!”那边群交的人过来俩,一人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也不顾她情不情愿,一前一后将她架得像块夹心饼干狠狠入了进去。
毫无准备之下被双龍入洞,米娜疼得脚趾头都蜷曲了,一面挣扎,一面侧过脸哭着嗓子冲景丞丞喊,“三少!您答应过我的,只要怀孕了就不会再让他们动我!”
景丞丞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面前的茶盏漫不经心的吹了吹,轻呷了一口,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乱作一团的三人,问她,“他们又鸟巴长我这儿?”
米娜摇头。
他这才满意的在她脸上拍了拍,勾了勾chún角,“这不就结了?”
“干的女人不少,一直挺忌讳孕妇,没想到别有一番滋味儿,这水儿淌的。”其中一个男人一句话,将那边那帮子男人全给招了过来,众人索性将米娜搁在客厅中间那张特质的转盘圆桌上,转到谁那儿,谁上。
景丞丞抱着双臂无动于衷的看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无趣,拎了沙发上的外套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轻声叮嘱了一句,“悠着点儿,还没到仨月呢!”
门咔嚓一声带上,房内音乐声骤响!
噩梦永无止境。
而对于纪茶之来说,景丞丞也是。
纪茶之看到景丞丞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手一抖笔下的线条直接歪到了石桌上,老长一条。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是说要几天才能回来的,而且刚才陆天维也说了,他去游艇会了,鸿洲离京城小三千公里呢,就是飞那也不能这么快飞回来吧。
所以……
“不是说要出门几天吗?怎么就回来了?”她不动声sè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却虚得厉害。
给自己多少勇气那都是假的,反正她瞧见景丞丞那就跟老鼠见了猫没啥差别。
“想你。”
简简单单俩字儿,里面有多少真情且不论,就从景丞丞嘴里出来这话,但凡是个女人听了都想奋不顾身的跟他好上一回。
只是到





你是我的半条命 第 24 章
茶之这会儿哪儿有心思听他这些情话,忐忑着“哦”了一声,又低下头,管自己继续临摹去了。
“怎么不高兴了,谁惹着咱们家小祖宗了?”景丞丞拿了她手里的毛笔,搁回笔架,将她抱到自己膝头上坐下,“刚听说陆家小子来过?是他不是?待会儿让人收拾他去,给你出出气。”
“没呢,他就是来拜访了一下,送了些东西来,保镖没让进。”
“嗯,你看你,每回见到他都心情不好,下回我跟他说说,以后不准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景丞丞轻轻松松几句就算是彻底把陆天维判出局了,纪茶之心里觉得可惜得慌又不敢表露出来,也只能配合着点头。
但见他从小蒋手里接了只档案袋递过来,“我这人儿就没处理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一直都是小蒋在打理,所以也是才刚听说南城小区那边在搞拆迁,你原先住的那旧房子是肯定要拆到的,我让小蒋在别的楼盘里给弄了套,已经装修好了,东西也都搬过去了,这是购房合同和房产证,以后有时间我再带你去看看。”
果然是为了这事儿回来的!
她稳了稳心神,qiáng撑着笑脸接过来,又听见他补了一句,“是以纪百礼的名义买的,”
“谢谢。”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拆了她的家,还了一套房,彻底断了她跟父亲的联系了,心里气吧,却又怪不上他!
这可真是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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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走火入魔
纪茶之觉得景丞丞可能是心虚。
非但没有惩罚她擅自离家,当天晚上还自己一个人搬去了客房,说什么要改变下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以后只要她不愿意,绝对不会碰她。
纪茶之心里那叫一个忐忑。
相当忐忑!
总也觉得这祸害又是憋了什么坏在等着她。
可是好几天下来,一点异常都没有,她每天临摹她的春宫图,而那祸害呢,该吃吃该喝喝,想着法儿的消遣。
好不容易紧赶慢赶画好春宫图,赶紧着就拿了给他送去。
院子里咿咿呀呀的传来唱戏声儿,听那曲儿依稀是《西厢记》的tiáotiáo儿。
若不是心里对景丞丞的荒唐已经有所习惯,恐怕这会儿她是要拔腿就走的!
这青天白日之下,院子正中唱戏的那俩人居然浑身都只着一缕轻纱戏服,透日月的布米斗挡不住那底下一目了然的“春光”。
这种荒婬无度的唱戏法儿恐怕也就只有那祸害才能想得出来!
纪茶之不动声sè的收回眸,朝那边枣树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走去。
景丞丞这会儿正半眯着眸子躺在降香黄檀软榻上,时不时跟着哼上几句,手里摇着一柄绣仕女图的绫绢扇,太阳斜斜的照着他半边身子,跟撒了金粉似的闪着光。
烧得慌,初春摇扇子。
她暗自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却蓦地听到一声女乔滴滴的嘤口宁,回头一看,院中那俩做“张生”和“红娘”打扮的戏伶已经滚到地上做起了“活春宫”,只剩“崔莺莺”一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没来由的,小月复一热,底下湿了一片。
这几天总是这样,白天倒好好说,一到夜里,躺在他的床上,呼吸着混有他的气息的空气,两人间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便会并着春宫图中各式各样的姿势一幅接一幅的在她脑中展开。
简直是走火入魔!
而更令人觉得可气的是,她居然还想那坏货了,却不是他的人……
纪茶之难耐的夹了夹双月退,qiáng忍下体内的火喿火,将手里的春宫图递到他面前,“我画好了。”
景丞丞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随意翻看了几页,就给搁在了一旁小几上,执着绫绢扇勾起她下巴,凑近她,眯了眯眸,“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还真有。
可是还没等她口,又听见他道:“不准问纪老头儿的事儿。”
得,那还问个pì!
纪茶之一下子没了兴趣,摇了摇头。
景丞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意兴阑珊的收回眸,显得有些失望,站起身朝大门口走去,“晚上有牌局,你自己乖乖在家呆着,明天早上我让小蒋送你去学校。”
她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
院子里,呻口今声渐重,一直折腾了一下午,愣是将人搅和得心浮气躁。
晚饭的时候,景丞丞果然没回来,纪茶之一个人吃了饭,回了房。
也不知道今晚的香料里添了什么东西,一闻就火




你是我的半条命 第 25 章
热得慌,湿漉漉的,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好,抱着枕头满脑子全是那坏货。
温柔的口勿,亲密的爱抚,还有他的石页大……
“丞丞……”
半梦半醒间,她失控般喊了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身区覆了上来,温柔的口勿,亲密的爱抚,还有底下传来的,异样的快感。
滋滋的。
不停的湿润。
手机铃声不停在响,纪茶之迷迷糊糊的摸了过来,听到景丞丞在那头温柔喊她的名字,这才猛地睁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反应过来这是又做春梦了。
只是这回似乎有些不同,醒来后身下那种熟悉的感觉仍在继续,而且耳畔的滋滋声……
她下意识的往下面看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下正浅浅的夹着一个东西,滋滋的震动着,而她的手就这么十分自然的搭在上面!
那个米分红sè的,牵着一根电线的东西!
“啊——”她蓦地瞪大了眼,像是见了鬼。
“怎么了茶茶?”
“没,没事。”
纪茶之绷着身体,手忙脚乱的把那东西拔出来,手指一动,那种快乐的感觉就跟浪朝一般朝她袭来,根本无法遏制。
鬼使神差的,手指居然顿住了,满脑子只剩下景丞丞在她身上的画面。
“丞丞,我……我好想你……”理智和身体,仿佛全都不属于她!
电话那头一直没说话,隔着屏幕只能听到彼此米且重的呼吸声。
忽然一声女乔吟,像是到了某个不可攀登的高峰。
“茶茶我爱你。”
她听到景丞丞在口勿她,男人喑哑的嗓音总算唤回了她的思绪。
等再去看手机,电话已经挂断了。
脑子里轰隆一声。
一把将那东西拿出来丢进一旁的纸篓里,跳下床,愣是来来回回将房间检查了好几遍。
老天!
纪茶之一pì股坐回到床上,不敢置信的捧着自己的脑袋!
门窗都锁得好好儿的,根本没有任何人进入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真的是她自己放到自己身体里的!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她主动帮景丞丞口了。
怎么了!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她握着手机,来来回回给景丞丞打电话,可是接通了,却又不敢说话,于是又挂断。
她能说什么?问什么?
告诉他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被她当成了春梦主角,姓幻想对象?
不不不!
纪茶之像是魔怔了一般冲进书房里,一把火将那本唐朝的春宫秘戏图连带着自己临摹的这些全都给烧了!
她一面看着跳跃的火苗,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因为这些东西她才失控的,只要烧掉了,不接触,肯定就会没事了。
大清早的在家里烧东西,佣人担心她情绪出问题,赶忙给景丞丞打了个电话。
“茶茶,开开门。”
听到景丞丞的声音,纪茶之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总觉得自己没脸再见景丞丞。
先前总鄙视他不正经,这下倒好,自己成了跟他一路的货sè!
“我没睡好,我要再睡一会儿。”她一把拽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学校吗?现在都已经七点了,小蒋说最后一个学期建议让你住校,所以你要早点把东西拿宿舍去。”
“这就来!”
一听说能去住校,纪茶之立马掀了被子起床换衣服。
自从接触了景丞丞身体就变得好奇怪,说不定换个环境远离这个祸害,就能恢复如常。尤其是在她打开门再一次见到景丞丞后,她更加确定了自己要住校的想法,因为身体里的渴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非常qiáng烈!
心虚和羞愧在她心底交织纠缠,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是被像是一只被搁在yīn谋的锅子里炖煮的兔子,水深火热!
“你让小蒋送我去吧,你不是昨晚上打牌去了吗?肯定没休息好,先去好好睡一觉。”
纪茶之不自然的低着头,在他身边走得飞快。
“你第一次住校,我不放心,当然要送你去。”
景丞丞似乎没有看出她的异常,非要牵着她的手,纪茶之这小心肝儿蹦的,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几次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别害怕小东西,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动你就一定不会。”
一句话,将她本就滚烫的小脸烧得通红,总也觉得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早上给我打电话干嘛?”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很qiáng烈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跟景丞丞脱不




你是我的半条命 第 26 章
了干系,尤其是看到他那一脸蔫儿坏的笑。
“这不就是想叫你起床嘛,结果你在那头惨叫,我怕你出事儿就赶紧回来了。”
“哦。”
“那你昨晚有回来过吗?”
“没有啊,昨晚跟你萧叔叔他们在会所打了一宿的牌,原先想叫你去吃宵夜,可是怕你睡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了,怎么了?”他特意顿下脚步绕到她跟前儿,细细的打量着她。
深邃的眼睛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纪茶之浑身有种被看穿的窘迫,不舒服的推开他,“没什么,我就是问问,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她避他如蛇虫,快速钻进车里,景丞丞抿着chún笑得深意,“知道了,以后不熬夜了,以后每天晚上在家陪你。”
“我住校。”
她抱着双臂,远远的靠着窗户坐开,偌大的座椅,愣是空出一半的位置。
景丞丞也不反驳,笑了笑,眯着眸子开始小憩。
两人一路无言,气氛诡异的尴尬。
好不容易快到校门口,纪茶之忙对小蒋道:“停这里吧,行李不多我自己提过去就好了。”
她正准备去开车门,却见景丞丞忽然睁开眼,敲了敲驾驶座,小蒋会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叠钱来。
不多,也就千把块的样子。
景丞丞大概不怎么清楚外面的物价,还特意夹在手指间反复问小蒋,“一个礼拜,这就够了?”
小蒋明确点头,表示别人家的孩子还没这么多。
他这才放心的接过钱递给纪茶之,“周末放假我再来接你,想我随时给我打电话。”
一看到这红艳艳的票子,纪茶之立马想起自己那化为灰烬的一大包,rou痛阵阵,没好气的一把从他手里拽了过来,“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
“嗯?”的一声。
她忙改口,“随便你随便你。”
景丞丞再想说些什么,她已经不耐烦的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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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喜欢他?
纪茶之将行李放到宿舍后,却并没有去上课,而是回到校门口,打了辆车直奔市医院。
今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诡异,而这段时间以来种种反常的迹象都表明景丞丞在她身体里放的药绝对有问题。
不是春药,却是一种比春药更可怕的存在!
站在妇科诊室门口,她踌躇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正式交过男朋友的单身女孩儿第一次到妇科,总有种全世界都在盯着她看的感觉。
“哎,你知道嘛,刚才那个米娜居然到这儿来做孕检,还问几个月才能检查肚子里孩子的dna,你说有意思不啦,自己孩子的爸爸是谁居然不知道,娱乐圈的女人可真是!”
“米娜?那个大明星?听说她背后的金主很牛bī啊,出道这么久,什么绯闻都没有……”
两名小护士有说有笑的从她身边走过。
纪茶之打耳听了几句,狐疑的看了她们一眼。
米娜?
她一下子想起前几天不小心接到的那通电话,小蒋说米娜怀孕了。
所以米娜的孩子不一定是景丞丞的?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居然还有人敢给那祸害戴绿帽?也不知道景丞丞听说这个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说不定会直接气死吧!
纪茶之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握着病例健步如飞……
医生是个看上去比较和气的中年女人,这叫她多少没那么紧张,硬着头皮将自己的情况避重就轻的给说了一遍,“就是,就是这段时间总有那方面的冲动……”
一说完,脸红得跟要熟了似的。
医生扫了眼病例,“十七岁?有过房事经历没有?”
她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
“什么叫做应该没有啊?小姑娘你自己有没有那事儿你都搞不清楚?”
纪茶之笑得有些尴尬,“那就没有。”
那只跳蛋只是夹在口子上,并没有进去里面,她没流血也没任何疼痛的感觉,所以应该不算吧……
“嗯。”医生扯了张体检单,飞快在上面画着,“按说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青春期有这种的反应很正常,你可能比较紧张所以感觉特别qiáng烈一些,这样吧,我开个单子你去做个化验,待会儿拿回来再看。”
原先来就是为了验这个,她忙不迭接过单子,“好,我这就去。”
一番检查下来,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纪茶之不信,自己拿着体检单来回看了好几遍。
“小姑娘,你的身体各项指标很正常,健康着呢。”女医生指着体检单上的数据,推了推眼镜,“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再有就是受到一些外界因素的影响,比如一些书




你是我的半条命 第 27 章
籍影像或者某个你特别有好感的男性,其实大部分人在青春期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那方面的冲动……”
话还没说话,纪茶之忽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握拳重重往桌面上一拄,吓了那女医生一跳!
庸医!简直胡说八道!
谁会喜欢那祸害!
她一把拽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喜欢不可能,讨厌倒是有!
纪茶之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快点把父亲从里面弄出来,然后彻底离开景丞丞,否则迟早有一天她会变成一个怪物,一个满脑子只剩下“做”的姓爱机器!
可是现实是,她没钱也没权。
如果不是景丞丞从中作梗,她的红包钱加上陆天维的帮助,说不定这会儿父亲已经出来了。
她越想越气,从衣领内掏出刚见面时景丞丞亲手给她带上的玉坠,紧紧攥在手心儿。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在京城地界儿上长了十七年,你若问她哪儿最熟?
其一琉璃厂,其二潘家园儿。
纪茶之找了一家儿比较熟悉的古玩店,进门直接找老板。
将手里那块羊脂玉摊到老板面前的时候,后者眼睛都绿了,“哟,这可是个好物件儿,您给等着,我进去给您重新沏壶好茶,这好玉啊,一定得配好茶!”
她也没多想,收回玉坠子,老老实实坐小客厅里等了起来。
你说这老板手脚也忒慢,一壶茶愣是等了一刻钟没见上来,纪茶之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出去让掌柜的给喊喊,就见小客厅的门帘子被人打外边儿给掀了起来,那润得跟玉一般jīng细的手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额上的冷汗瞬间淌了下来。
“丞……丞丞……”
她本能的站起身,愈发将手里的玉坠捏得紧。
“叫我什么?”
景丞丞缓步踱到她跟前儿,兀自踢了一把凳子坐下,拿过她方才喝的那只茶盏,好兴致的自己给自己酌了一杯,他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你一种他今儿个就是奔着喝茶来的错觉。
你能看到他在笑,可是那笑容远不达眼底,会叫人望而生畏。
修长的手指握着茶壶把的时候,纪茶之总有种他是在握着把枪的感觉,好像下一面说把她崩了就把她给崩了!
她悄悄将手背到了身后,不情不愿的小声喊了声“爸爸。”
景丞丞这才搁下茶盏,满意的朝她伸出手,干净的手心儿摊开向上,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纪茶之觉得自己应该扯个谎糊弄一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眼睛的时候,自己个儿就把手递到了他面前,把玉坠子放在他掌心。
她看着那一根根手指缓缓朝里合拢,看着他chún角那抹yīn沉沉的笑,莫名想到《西游记》里如来佛将孙悟空抓在掌心的那一瞬间,心头跟着紧了紧,总觉得景丞丞随时也能把她给捏死。
这东西当时是景丞丞贴身带着的,这会儿却被她偷拿来卖掉,若说他要打死她,那都是意料中的事情。
“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会老实?嗯?”温柔的语气夹杂着的却是冰天雪地。
纪茶之猫着眼儿,有点不敢再睁开看他,尤其被他拽到跟前儿的时候,心里慌得就跟接连跑了上万公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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