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深深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污污酱
支开王阿姨,姚瑶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准备做什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 恣少,您继续
“姚小姐,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早上我买了姚小姐喜欢吃的小笼包。大概是太烫,姚小姐就把小笼包吐了。后来什么也不想吃,就一个劲儿,望着窗外,发呆。”
“对了,魏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魏书眉目一蹙,捏着手机紧了紧:“快了,明天回来。”
“那我等下跟姚小姐说说,她一定很高兴。”王阿姨喜道。
“不用了。你不用跟她说。”魏书道。
以姚瑶现在的情况,估计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们。
明天容哥带着唐晚轻回海城,还不知道姚瑶乐不乐见唐晚轻。
“啊?那,那好吧。”王阿姨明显是意外愣了一下,随后听魏书这么一说,就慢半拍地应了。
“你好好照顾姚瑶,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魏书最后嘱了王阿姨一句,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才挂断电话。
——
魏书跟王阿姨的电话刚结束,魏书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摁掉手机,单手拉开雕格门的红sè小门栓,将一叶单门扯开,就看到许行抓着自己的头,两脚不自然地踢踏着。
他似乎不敢看魏书的眼,留出半个脑袋给魏书,看似随意却很勉qiáng地问道:“有空吗?找你聊聊。”
“进来吧。”魏书让开门,许行停止sāo头的动作,低头跨了进来。
屋内是清一sè的复古家具,虽然大多不是真品,但作为客房的这一套楠木家具,其做工和款式,包括花纹,跟真品也是一丝不差的,几乎可以乱真。
就是在市面上,要想找到这样齐全的楠木家具,不花大价钱也是寻不到的。
据说,容宅四个主院儿当中,除了每院的正堂那套家具,是晚清时期遗留下的珍品,其余都是用珍贵的楠木仿制。
一是,容家对这些真品,都有加以适当的收藏。二是,容家讲究院外屋内的风水,几乎每隔一代,就会重新仿制一套楠木家具。
图一个去旧除新。
许行进去之后,随意在一张棕黄sè的圆墩上坐下。
魏书关上门,伸手给许行倒了杯水。
许行端着茶杯不客气地,像闷酒一样闷下整杯儿。
两人相面而坐,谁也没有说话。
“刚刚听到你接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吗?”良久,许行闷闷地说了一句。
“嗯。”
魏书嗯了一声儿,接道:“是保姆打过来的。”
“那,她的情况怎么样儿?还好吗?”
魏书抬眼看了许行一下,见许行仍然低垂着头,微叹道:“还算好,能吃能睡,就是不爱说话。”
“明天回海城,我想去看看她……”
“只怕,她不想见我们。”魏书道。
“我明白。”
“姚瑶应该还不知道嫂子的情况,嫂子结婚的事情,也没有通知她。回去之后,这些事情,看她身体恢复的情况再说吧。”魏书想了想,接着说。
许行赞同地点点头。
“她那么好动,以后,还能练跆拳道学飞刀吗?”一直垂头的许行,抬眉问。
“不能。”
能手脚活动自如就不错了。真当他是活神仙,接好手筋脚筋,就能跟以前一样儿?那几乎不可能。
以后,别就学什么手脚功夫,就是重力和剧烈运动,也得避免。
魏书暗道。
许行抿了抿嘴,魏书这话就像一道闪电似的,紧跟着一个炸雷过来,炸得他耳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不是说手筋脚筋接好了吗?”
“接好了,跟能好使儿,是两回事。”魏书道。
“我知道了。”许行低涩道,蓦然耷下眼,就像做错事儿的小孩子一样儿,不敢看向大人的眼睛。
魏书望着许行这耷头拉脑的样子,思索了一会儿:“嫂子和姚瑶这事儿,青龙院儿白敏和兰蓉应该都有份儿。白敏今天落得这样的下场,容哥肯定还有后手。”
“这事儿,容哥做得不声不响儿。”许行抿chún道。
以前这样的事情,容恣都是交给许行来办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敏这事儿,就没经许行和魏书的手。
就连今天一早离开的山子欢子兄妹,可能都不知道。
这种感觉,许行说不出来。
他已经彻底被容哥打入冷宫了吗?
说不难过,那一定是假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曾经以为,他以容恣马首是瞻,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却是兄弟。
是永远都不会背叛对方的兄弟!
所以,他从来都把容恣交代给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从未想过成家立业是什么样子,从未想过离开基地,离开容恣。
乍然被容恣冷落至一边儿,他这心里,就跟塞满了厚厚的棉絮似的,堵得他只想喝酒。
“容哥没说,自然还有他的安排。你盯紧唐晚安,那女人不简单。”魏书道。
“明白。”
——
白虎院,东厢里间。
容恣喂着唐晚轻晚餐,他从昨天以后,
闪婚,老公深深爱 第 228 章
喜欢上了投喂唐晚轻吃东西这个工作。
每次看到她张着樱桃小嘴儿,像小松鼠一样儿,抱着碗一小口一小口认真地吃东西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可爱。
尽管,容天爱那边儿,一再跟他qiángtiáo,很多她能做的事情,尽量要让她自己去动手,可容恣很显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里。
“再吃一口。”容恣拿着小勺子,勺了满满一勺汤,送到唐晚轻嘴边儿哄道。
唐晚轻撅了撅油腻腻的小嘴儿,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儿。
素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涨咕咕的肚皮,最后还是张了口,小手比了一个‘一’字。
意思是,就这么一小口,再多,她就不吃了。
容恣宠溺地笑看着她,轻哄:“最后一口。”
唐晚轻乖巧地倾了下头,张开小嘴儿,咽下最后一口。
“真乖。”容恣摸了摸唐晚轻的头,低头给唐晚轻的额上印了一下。
唐晚轻面sè一红,猫着脑袋不说话儿。
容恣笑得就跟偷香成功的贼似的,特别荡漾!
笃笃笃——
就在唐晚轻埋在容恣xiōng膛羞涩无比的当口,容管事来敲门了。
“恣少,玄武院儿的容叔,让我给您递个口信儿。说唐先生想见你一面儿,问您见不见。”
容恣很不高兴快乐的偷香活动,被人打断。浑身散发的冰han之气,让唐晚轻打了个冷噤子。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容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儿,带着好奇和一丝惊惶看向他。
容恣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别怕。”
随即敛起全身的恶han,横眼看向门外的容管事。
哪怕是容管事还只是站在门外,都感觉到了容恣的不悦。
“唐先生?哪个唐先生?”容恣反问。
老和吞了吞口水,声线紧张答:“就是少夫人的父亲,唐镇国唐先生。”
也是您老的岳丈。
正常来讲,一听说是自己的泰山,女婿应该很紧张,很注重礼节才是。
可在容恣眼里,那个唐镇国根本就不入了眼儿。
他在意唐晚轻,所以对唐晚轻在意的人,他也会爱屋及乌。但并不代表,这些人就可以因为唐晚轻的关系,逾越爱屋及乌那条界线。
他容恣向来泾渭分明,不念人情,也就有了他那冷漠到极点的性子。
“不见。”容恣道。
老和暗道,老丈人都不见,这不大好吧。刚想劝来着,容恣看了看怀里眼珠子黑漆漆的某人,忽又改了口:“告诉他,明天就是回门。”
“明天见。”
那明天见三个字,说得干脆又带着不情愿的怒气。
老和在外面倾倾头,笑呵呵道:“我这就给容叔那边儿说一下。就说,明天恣少回门,明天和唐先生见。”
“嗯。”容恣应道。
容恣将怀里的唐晚轻抱高一点儿,湿热的chún瓣贴了贴唐晚轻的小脸儿。
嘴角欠着一丝腻歪极了地笑,微哑地嗓音在唐晚轻的耳边儿喊:“轻轻,我还没吃。”
“轻轻,我要吃这个。”
站在门外的老和,听到这低醇温柔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的时候,全身就像被雷劈到一样儿,打了一个突突!
这里面的人,是恣少吗?
这么开放!
这么这么rou麻!
他是不是听错了!
“还不走?”容恣沉着声,斥了老和一声儿。
老和这才想起,还有一件事儿,没跟容恣说。
忙在外边拱手哈腰道:“恣少,羽少那边儿的人,送信过来。说晚上请您过去一趟,羽少有话儿跟您说。”
“他我干嘛?”容恣不耐烦道。
“这个羽少派来的人没说。”
“我知道了。”容恣不高兴道。
“恣少,还还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朱雀院儿那边的容姑姑,也请您晚上过去一趟。”老和干笑道。
“还有吗?”容恣冷声质问,老和这说话不说话的习惯,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尤其是让容恣这样没什么耐性的人,受不了。
“没了,没了。恣少,您继续啊。您继续!”老和乐呵呵地忙道。
随后容恣就听到老和离开的脚步声,正要诱哄着唐晚轻也……
老和又折腾了回来:“恣少,莫先生昨天交代过,说少夫人不能太累……”
“滚!”容恣冲着门外低吼了一声儿。
唐晚轻吓得小身子软软一弹,手里抓着勺子哐当掉地上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轻轻也是你叫的?
晚八点,容恣将唐晚轻哄睡了。
其实,唐晚轻完全不用人哄,她现在睡眠质量好着。基本上时间点到了,往床上一躺,就能入睡。
不过某人实在是对照顾唐晚轻太上瘾,时刻都不想离她的身。除非必要情况。
待唐晚轻睡着之后,某人最后偷了偷香,才衣冠楚楚地从白虎院儿东厢里间出来。
容羽说要跟他见一面,地点约在青龙院儿。不过,青龙院儿那种地方,他是不会去的。
所以,回头,他又让容叔传个口信过去,两人约在玄武院儿见面。
容叔晚上拾掇了院里一个凉亭出来,大冬天的,四面透风,还真的挺冷。
院里种着一排粉月季,这时候正开花,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花香。八角凉亭的八盏大红灯笼燃着,橘黄sè的灯光,将那月季照出一片媚人的春sè,暖退了几分冷意。
容羽坐在lún椅上,早早就等在了那里。清俊的眉眼,在灯笼漏出的橘黄灯光下,染上了几分春风得意。
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当这新郎官是他呢。
凉亭的石案上,温着一壶茶,上好的六安瓜片,茶香清冽宜人。
容恣不怎么高兴地姗姗来迟,目光冷然地扫向一边静坐的容羽。
他站在八角亭子的屋檐下,似乎并不打算再走几步,拉近他和容羽的距离,近一米九的高个儿,再加上这练出来的身段,让他随意一站,都比广告牌的上模特好看。
半边侧脸陷在灯笼直射的盲区,五官在yīn暗处越发显得深邃而棱角分明。
一股狂肆不驯的冷傲之气,不知道是从他身体哪个部分散发出来的。总之,特别慑人,硬是
闪婚,老公深深爱 第 229 章
把这暖sètiáo的八角凉亭,变成了冷sètiáo一般。
“轻轻睡了?”容羽坐在lún椅上,温声问。
因为声tiáo和缓,听起来就像他和唐晚轻特别熟,特别亲昵似的。特别让容恣心里不舒服。
他微侧过头,斜了容羽一眼儿:“轻轻,也是你叫的?”
容羽大概早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生气也不翻白眼儿,依旧温温和和地笑着:“叫轻轻好听一些。”
“不准叫。”容恣冷不丁就命道。
容羽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找我干嘛?”容恣冷脸问他,似乎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耐性一样儿。
“没什么事。”容羽道。
“没什么事,你叫我出来?”
“滚!”
容恣横了他一眼儿,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走。
容羽顿了一下,接着说:“谢谢你给我妈留了一条生路。”
容恣闻言,好笑地冷呵一声:“别谢太早。”
“我知道你不会。”容羽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依旧笑着道。
容恣一感觉到容羽语气里的笑意,就特别反感,蹙眉:“你试试?”
“因为,你是我弟弟。”容羽忽然温情无比地来了这么一句。
容恣浑身一僵,就跟被人点xué了一样儿。暗道,这容羽怎么醒来之后,变得那么rou麻了!
谁是他弟弟?
谁特么是他弟弟?
“滚。”容恣吼道。
“阿恣,不用害羞,哥哥知道你是为我好。”容羽笑眯眯的,对容恣的黑脸和怒火完全不在意。
“滚。”容恣骂道。
说完,容恣旋身便离开。
容恣前脚刚转身,容羽身边的容明就从后面出来了。
他有些狐疑地看向容羽,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来了一句:“恣少不是说叫你滚,怎么滚着滚着,自己走了。”
还没走远的容恣险些不稳,脚步一顿,蹙眉。
对啊,他怎么就走先走了!
待容明目送容恣抬起越发优雅的步伐走远,这才问向容羽:“羽少,恣少刚刚是不是有点儿生气啊?感觉处走路怪怪的。”
容羽抿chún笑了笑,容恣不是生气,是别扭。从小,他就是这样的个性。
明明出手是好心,却要使劲装出一副他根本就不屑做这件事情的样子。
明明喜欢什么,却非要装作什么也不喜欢。
也就是许行口中说的闷sāo,大概就是这样。
“不是生气。”容羽温声道。
容明抓抓头:“不是生气,那是什么啊?”
“是闷sāo。”容羽笑道。
“羽少,我就不明白,你明知道夫人那事儿,是恣少的人做的,你怎么还帮着恣少去指认夫人?”容明一直想不明白。
毕竟,白敏可是容羽的亲生母亲。
容羽敛了丝笑意,道:“母亲跟白叔在一起的事,是事实。阿恣不过是将这件事挑在明处罢了。”
“可是,可是夫人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母亲……”
“这些年,母亲没少对阿恣动手,爷爷那边儿的眼睛都看着。不然,你以为我昏迷这么多年,没有爷爷的帮忙,阿恣会这么轻松的接手基地那边的事?”
微停,容羽又道:“爷爷让母亲打一百板子,这不管打不打下去,是都没打算让母亲继续留在容家。我何不顺水推舟把这事做圆满了?”
“再说,这件事情,阿恣真出手,母亲怕是连条活路都没有。我昏迷的这几年,阿恣没找我母样的麻烦,也是因为我。阿恣这个人,念情,平时只是不说而已。可若真狠起来,怕是连我也拦不住。”
“母亲这次,对唐晚轻做得太过了。”
容明这才点点头:“所以,恣少才对太太出手?可是这事儿,兰蓉没少参与啊?恣少怎么不对兰蓉……”
“兰蓉不过是早晚的事。在青龙院儿,你给我盯紧兰蓉。”容羽道。
“羽少,难道您还喜欢兰蓉啊?”容明真是不解,为何容羽会看上兰蓉那样的人。
要他说,像兰蓉那样的女人,就是送上门,也应该拒之门外!
别说,他们家少爷什么都好,就是这看女人的目光,还真不如恣少。
“盯紧。”容羽笑着重复道。
至于为什么盯紧,容明就没必要知道了。
——
容恣从玄武院儿回来,就看到容和在院门口像一蹲石狮子一样,望着屋里的主人回来。
见容恣从玄院儿过来,容和就忙迎了上去:“恣少,您可算回来了。朱雀院儿的容姑姑,等不及您去朱雀院儿,亲自来咱院里了。”
“嗯。”容恣面无表情应道。
“我让容姑姑在大堂等着。这会儿应该进去五分钟了。刚还在想恣少您怎么还没回来,这就回来了。呵呵。”容和笑呵呵道。
容和四十出头,一张方字脸,眉目清明和善,笑起来特别有福气。
“她有说找我干什么?”容恣冷声问。
“这个,我还真没敢问。看容姑姑的神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容和猜道。
“行了,我知道了。”
言毕,容恣便快步往白虎院儿的大堂走。
容天爱坐在大堂屋的最上首,旁边官帽椅的茶案上,搁着一盏青花图案的三才杯。
她的眼神微含着,不露一丝情绪,平静无波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世间沧桑一样,没有什么能让她的心湖再起波澜。
早期受过良好而系统教育的她,无论是说话还是现如今的坐姿,看上去,都透着一股富贵之家的贵气。
“你有什么事?”容恣进到门口就问。
容天爱缓缓抬了抬眼,不慌不忙地看向容恣那张五官俊美的冷脸:“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不能。”容恣干干脆脆地答,给她一个我很忙的眼神。
容天爱:“……”
容恣从屋外进来,大堂屋的钠黄灯,打在他身上,浑身仿佛散发着万丈光芒似的,耀得人睁不开眼。
容天爱定定地看着他,眼珠子凸出,仿佛透过他在看什么人似的。
最后,她在容恣蹙眉微恼地看过来之前,暗叹了口气,别过视线。
“容厉的情况,你知道吧?”容天爱也不打算绕弯子了,肃
闪婚,老公深深爱 第 230 章
声道。
“知道,但一直没找到原因。”容恣冷声道,随即看向容天爱:“你知道为什么?”
“一个人的性格有很多种。某些时候,当个人的情绪累积到一定程度时,隐藏在人体当中最本真的情绪,就会bào发。有些人有多重人格,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就是一种外界和内界情绪的累积,定性之后,形成另外一种人格。”
容天爱对上容恣蹙紧的眉峰,接着道:“容厉这孩子中的情绪,被人有意的累积,正在形成第三种傀儡人格。”
“什么意思?”容恣问。
“意思就是,有人通过某些治疗心理疾病的手段,正在累积容厉这孩子的负面情绪。企图控制这个孩子。这些症状,常常表现为,第三种傀儡人格出现之后,他会受到自己的负面情绪的指引行事。清醒后,却完全不知道之前自己做过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天爱看了看大堂门外无边的夜sè:“因为,会cào作这种傀儡催眠术的人,一定是那边的人。”
容恣勾了下嘴,语气有些怀疑:“你这么确定?”
“阿恣,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那个接触容厉的人。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平时得多上些心。不要成天都猫在后院东厢里,唐晚轻肚里那个,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
“老和,送客!”
第一百四十三章 轻轻,别哼哼
新婚第三日,按规矩,容恣得带着唐晚轻回门。
一早,容恣就让老和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海城。
海城那边姚瑶的事情,得有个结果。不然,唐晚轻这块心病不去,恐怕会一直开口说不了话。
他丝毫不介意,她变成这样乖巧听话,完全依赖自己的样子。甚至还很欣喜,成天看到她傻呼呼、呆愣愣、软萌萌的模样。有时候还会担心,她一旦恢复了,会不会对自己又是那样一副不远不近的样子,好像永远都进不去她的心底。
除了心疼她不会说话,其他地方,容恣真是再满意不过了。
“轻轻,起来了。”容恣弯身,拿手戳了戳唐晚轻白嫩嫩的圆脸。
自从怀孕之后,她这张大小适中的巴掌脸,就给吃方了。
容恣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手痒的时候,捏捏某人脸上的小嫰rou。
唐晚轻眯着眼儿,下意识地拍开容恣的手。翻过身,继续睡。
怀孕之后,不睡到日上三竿,她是不会起来的。
容恣叫她起床的时间,是早上八点,按说不早不晚,也算是正好。
可唐晚轻平日都会睡到九点半才醒,晚些还要拖到十点。
她胃口好,即便是十点起来,早餐和午餐的饭量一点儿也不减。要是换成一般人,十点吃饭,可能到了中午午餐的时候,又吃不下什么了。
容恣准备带她回次基地,她现在的肚子有五个月了。上次山子就说过,她体内有呈yīn性的hb235,还不知道孩子会怎么样儿。具体的情况,还得去基地,通过仪器设备进行jīng密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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