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动了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钱钱
冉亿倒是没想那么多,她给金晓萌让了让道,再转回身体的时候,眼睛无意对上了姜濯的视线,两人台上台下这么一看,冉亿发现——
姜濯的眼里好像有一团乌压压的火气,是冲她的。
但当下冉亿顾不上去研究他的不爽从何而来,她舌下压着水果糖,拼命汲取着糖分再咽下去,终于,几分钟后,那种大脑发蒙的感觉好了很多,身边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
而姜濯惯来就是没什么笑脸的表情,所以直到研讨会结束散了场,谁也没看出他情绪上的不对劲。
从放映厅出来是晚上六点半,已见暮sè。
冉亿原本就计划趁着今天是周末,下了课就去姜濯的公寓看塔塔,没想到他今天刚好来了学校,于是给他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姜濯语气不太好——“说。”
冉亿:“你要回家吗?方便带我一起不?说好了今天我去看塔塔的呀。”
那边停了几秒,冷冷答:“不方便。”
“哦……”冉亿边打电话边往校外走,“那我就自己打车去吧。”
说着,挂了电话。
电影学院后街人流很多,加上又是周末,冉亿等了十来分钟都没打到车,于是拿手机出来约了辆滴滴。
很快,一辆帕萨特就开到她身边。
冉亿对了对车牌号,验证完毕后正准备上车,手机又响。
姜濯有点凶的在电话那头问:“你上谁的车?”
冉亿一下没回过神,下意识回答:“……我打不到车,就约了个滴滴啊。”
“过马路,土家菜门口,红sèpolo。”
“???”
冉亿朝他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马路对面的土家菜餐馆门口,停着一辆红sèpolo。
她跟滴滴车道了歉,取消预约,然后朝小红车走过去。
打开车门,姜濯帽子墨镜口罩一样不少的坐在驾驶位。
冉亿上下左右的打量着车内各种温馨摆件,尤其是挂在后视镜下的一串保平安的大佛珠,她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车里怎么布置得跟我爸似的?”她手指拨着佛珠下面的穗子,“还有你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开这么经济的车了,你那辆卡宴呢?保姆车呢?”
姜濯没答,黑口黑面冲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坐网约车,尤其是晚上,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你凶pì凶啊!”冉亿转身瞪他:“这不是打不到车吗?你又说你不方便!”
说着说着,冉亿忽然回了味。
“对哦,你不是不方便吗,又在这干嘛?又怎么知道我打滴滴,啊……”冉亿像是明白了什么,狡黠的挑了挑眉:“小雪,你不会是一直在这看着我吧?”
“……”
姜濯心烦,直接拧了钥匙发动,开出马路。
回到公寓,刚好晚上七点。
这里还算隐私清净,停好了车,冉亿从车上下来,身体拦住姜濯,神情严肃。
她这样子倒让姜濯有些不自然了。
“干什么?”
冉亿叹了口气,认真的拍了拍他的肩:“你别因为你妈的话而太有压力,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姜濯第一反应:“我妈什么话?”
“你妈不是让你照顾好我,别被坏人拐跑了吗?”冉亿眨眨眼:“不然你干嘛总盯我管我,你事儿妈啊?”
姜濯被这三个字噎得不轻。
行行行,算他事儿妈了。
“还有啊。”冉亿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儿,蹙着眉问:“刚刚研讨会上你瞪我干嘛,我偷你家米了?”
不提还好,一提姜濯便又是满肚子火气。
他顿住步子,面对冉亿站好,脸sè不太好看。
“你还好意思问?”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问了?”
“你知道周导是谁么,这么难得的机会来次学校,你们新生能在他面前露个脸是多好的机会,你倒好。”姜濯想起那套熟练的偷吃动作,冷笑道:“你在干什么?”
冉亿还没察觉,讷讷的想了想:“……我没干什么啊,我表现不是挺好吗,坐的规规矩矩,也没玩手机。”
姜濯直接把手伸到她口袋里,扯出一张彩sè糖纸。
“噢,这个啊。”冉亿看到糖纸恍然大悟,“这个我可以解释,我当时——”
“当时就是馋了。”姜濯不听她说,“从小你嘴里就闲不下来,走哪吃哪,但你现在也分分场合行不行,你多大了?你——”
“姜濯!!!”冉亿粗bào打断他的话,眼角垂了下来。
冉亿很少这么直接喊他这个名字。
姜濯刹住情绪,看着她微涨红的脸,忽然就无力的泄了所有怒气。
沉默几秒,他平静道:“算了,以后别再这样。”
“我今天不舒服,所以中午没怎么吃,下午两节形体刚下就被拉着去听你们的研讨会,你看到我吃糖,是因为当时我低血糖发了,额头都在冒冷汗!”
两手绞在一起,冉亿委屈巴巴的说:“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太饿了。”
“……”
是啊,人家有什么错,都饿成那样了,一颗糖而已,还要对她苛责什么?
姜濯莫名觉得——怎么从冉亿嘴里说出来,自己倒好像成了一个冷血又刻薄的恶人。
彼时两人刚好走到公寓电梯口,他便收了话题,没再说下去,推冉亿进电梯。
可冉亿抱着电梯口摆放的一棵绿sè盆栽,死活不松手,半步不肯往里迈。
姜濯无奈:“你又想怎么样?”
冉亿也不说话,神情冷酷,额头上刻着一句话——“冤枉我了就想这么糊弄过去?”
对峙了几秒,终于以姜濯的低头结束:
“行行行,我错怪你了行了吧?都是我的错。”
冉亿哼了声抬起下巴,把头转了个方向故意不看他。
姜濯原本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见已经低了头却还哄不好,脾气一上来,便自己进了电梯。
“爱来不来。”
他伸手按了数字11,电梯门缓缓关闭。
冉亿本来只是想逗一下姜濯,没成想他竟然真的撇下她走了。
她悄悄把头扭了30度,眼看着门即将全部关闭,戏也演不下去了,索性心里一横,松开抱住枝桠的手。
正想转身去追,耳边“哐当”一声,电梯门被人从里面强行挡住,分开。
冉亿一个激灵,手赶紧放回原位,保持姿势不动。
只听背后电梯里又传来声音:
“不是要饿死了的么,还不上去吃点东西。”
冉亿背对着憋住笑,再板着脸转过身,勉为其难的样子:
“这次不跟你计较了,以后请随时注意你的态度。”
然后跟老佛爷似的慢悠悠进了电梯,与姜濯并排站好。
电梯门关,两人都没说话,站军姿似的保持距离,笔直端正。
气氛相当严肃。
电梯升到六楼,冉亿忽然干咳两声。
她脚慢慢的往姜濯身边挪了几步,随后脑袋讨好地凑过去:
“嘿嘿,小雪,你家都有什么好吃的啊?”
姜濯头微低,侧眸看着她。
半晌,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
“我他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姜濯手按着额角,忽然苦笑:
“在她眼里我们已经是一对了,你还不知道吧。”
白嘉然瞪大眼睛:“我们?”
他随后反应过来,笑得直掐大腿:“那你没顺便问一下她我跟你谁攻谁受么?”
“……滚。”
姜濯正一脚踹过去,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看来电,走去一旁安静的阳台。
电话接通,一个干净的女声说:
“姜先生,您在我们这边订制的东西已经完成了,您什么时候来取呢。”
姜濯在阳台上正好可以看见对面八栋楼的光影,他顿了顿:
“后天下午吧。”
“好的,芯片的内容需要您亲自确定无误后我们才会进行植入,那后天见。”
“再见。”
挂了电话,姜濯回身,发现白嘉然又在吃榴莲。
他远远看着,忽然觉得榴莲的味道也不那么难闻,他似乎也能试着去接受了。
所以既然能和冉亿吃到一起,那么其他方面,是不是也会有差不多的品味。
姜濯想着,走到他面前坐下,犹豫了会:
“她后天十八岁生日。”
白嘉然疑惑的抬起头:“so?”
“如果你是她,你会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白嘉然听逗了,“我?”
他舔了舔chún,把手里的榴莲放下,勾勾手,示意姜濯离他近点。
姜濯忍了,靠过去。
白嘉然挑着桃花眼,送出三个字——“避,孕,套。”
姜濯往后一退:“有病。”
“哈哈哈哈哈哈。”
姜濯没再理他,心里想着——
反正自己选的这份礼物,冉亿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
他一定要送。
-
冉亿虽不是家中独生,却受尽父母宠爱,十八岁生日这样的人生重要时刻,冉父冉母早就想好了要帮她盛大庆祝。
但早在上周末回家听冉母说想要宴请几十桌,把三姑四姨街坊邻居们都请来时,冉亿便果断拒绝了父母的安排。
她的十八岁,她来做主。
于是冉亿拍板决定,就干她最喜欢的事——唱k来庆祝!
冉母年轻时是文工团的歌唱演员,声音条件好,这一点也遗传给了冉亿,她声线清脆有灵性,每每念台词时老师都夸她日后是不需要配音的。
既然选定了生日在ktv举行,那么总要有几个朋友来助兴。第一个必然是姜濯了,可他的身份又太特殊,去公共场合稍不注意就会引起人群堵集。
所以提前一天,冉亿便给姜濯打电话,支支吾吾的问:
“我想在ktv过生日,能不能喊两个室友来啊?”
姜濯:“你过又不是我过,问我干什么?”
“可我怕你介意啊,我有一个室友超喜欢你的。”
“?”姜濯在电话那边轻笑:“我说了要去么?”
冉亿立马跟炸了似的嚷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去研究生宿舍门口静坐给你看?”
“……”
惹不起惹不起。
姜濯头都被吵大了:“你喊吧,我无所谓。”
征得了他的同意,冉亿才决定叫上金晓萌和周樾一起。原本还想带以前家属院的小伙伴,但冉亿始终想着如今姜濯的不方便,叫的人越多,她是高兴了,但姜濯会麻烦很多。
她的十八岁可以没有任何人,但不能没有姜濯。
反应过来这个想法时连冉亿都觉得奇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黑脸怪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竟然这么高了?
冉亿的生日刚好在一个周末。
姜濯中午就让小麻把他的车开到学校,上车后,直奔城里著名的商业大楼星城百货。
到达之前跟电话里那个女人约定的地点后,他进了vip尊贵欣赏室。
一小时后,他提着一个小口袋离开,回校途中给冉亿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去市中心车多路堵不安全,还是回来接她和室友们一起去。
晚上六点半,宿舍里。
冉亿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樱花粉的小洋裙搭配小香风外套,原先总绑着的丸子头也放了下来,一头长发垂在肩上,平添了几分大方端庄。
不像平时,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金晓萌看着她直夸:“啧啧,十八岁了就是不一样,一夜之间就变女人了。”
周樾也附和:“你多把头发披下来吧,感觉好温柔。”
冉亿豪迈的朝后甩着一头秀发:“还温柔呢,拉倒吧哈哈哈。”
她甩得高兴,没注意身后刚好开门进来的艾琳。
艾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冉亿的头发恰好又甩到了她脸上。
“发什么神经。”她声音很冲:“你能看着点甩吗?”
冉亿好好的心情被她这么一冲也不乐意了。
“我后面又没长眼睛,谁知道你突然就冒出来了。”
宿舍里原本还一片和谐的气氛顿时就冷了下来。
总归在一个宿舍,周樾忙打圆场:
“额,艾琳别气了,亿亿也不是故意的。”
艾琳没搭腔,她坐到自己位置上,闷声沉默。
冉亿本也不想生事,她朝金晓萌和周樾眼神传达了个撤退的信息,三个人正准备走,艾琳的手机响了。
她很急的就接了起来,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她激动的喊道:
“乔汐?她不是定了演女三吗?”
“我不干,女三我不演!”
“合同签了也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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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亿在旁饥饿难耐:“好吃的在哪?我真的饿死了要。”
姜濯有点尴尬的挡住空无一物的冰箱, 顺手关上门。
“你等会。”
他走到阳台,刚拿出手机准备给小麻打过去,门口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很快,小麻提着一个超大的盒子进了门。
姜濯迅速走过来, 把冉亿推到沙发上坐下, 又打开电视。
“你先看会电视,我和小麻说点事。”
小麻被姜濯拉到了厨房:
“怎么才送过来?东西呢。”
“不好意思濯哥!路上堵车耽误了,东西都在这,一共十盒。”小麻把盒子拆开,又热情的问:“所以狗在哪?我陪你一起去喂吧。”
姜濯迅速把十盒冰淇淋蛋糕塞进冰箱, 正准备回答小麻,厨房的推拉门里突然冒进一个脑袋。
冉亿小心翼翼的:“抱歉啊,打扰你们说事, 不过……姜濯你不是给我准备了好吃的吗?先给我一点啊, 我快饿死了。”
?
气氛一滞, 小麻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微妙地看向姜濯。
姜濯迟疑了几秒,到底是演员出身, 他面不改sè的打开冰箱, 从里面拿了一盒蛋糕递给冉亿。
小麻推荐的这款甜品蛋糕是最近北城女生中的网红产品, 冉亿一拿到手就心满意足的拉上了门。
厨房里顿时安静如jī。
安静中还带一丝被戳破的尴尬。
片刻,姜濯挠了挠眉, 缓缓开口:“其实我真的是打算——”
小麻忙笑着抢答:“明白, 濯哥我明白。”
姜濯没被人这么虚情假意的揶揄过。
他有点不知所措, 张了张嘴,几次欲开口解释,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最后只能草草赶人:“还不走?”
“是是是,我走。”小麻转身,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
“濯哥,我的车用好了吗?”
姜濯从裤兜里也摸了把钥匙递回去。
两人交换钥匙后,小麻才后知后觉:“我就说你好端端的怎么要用我的车,嘿嘿,还是你心细,谈恋爱这种事吧——”
姜濯不耐的打断他:“你今天话很多是不是?”
小麻倏地收声,他吐了吐舌,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姜濯莫名也松了口气,他折返客厅。
冉亿怀里抱塔塔,手中拿勺子舀着冰淇淋蛋糕,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正在看一部美剧。
她的正前方电视里,男女主角说完台词后,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冉亿赶紧伸手遮住橘猫的眼睛,“塔塔,这个你不能看,少儿不宜。”
姜濯:“……”
激情片段汹涌澎湃,伴随着靡靡吟声,香艳极了。
冉亿两眼盯着屏幕,看得专注入神,慵懒坐姿无意露出了她xiōng前曲线,若隐若现。
姜濯站在沙发侧面,耳朵里充斥的声音让他喉结生硬的滚了滚,莫名躁热。
他别开眼睛,拿起遥控器换了频道。
冉亿回头,急了:“干嘛呢你!”
姜濯:“你自己都说了,少儿不宜。”
“可我已经18岁了啊!!!”
“还差20多天。”
姜濯面无表情的给冉亿换了个历史频道,里面正播一部古埃及的纪录片。
冉亿忿恨的舀了一大口冰淇淋送到嘴里包住,边吃边指着姜濯:“我看你这个人,就是太下流!”
姜濯皱眉:“我怎么就下流了?”
“我就是想看看人家外国演员的这种激情床戏是怎么演的,观摩,学习!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你的思想能不能别那么低俗?”
“……”姜濯黑着脸:“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转身朝自己卧室走,冉亿从沙发上跳下来,指着空空的杯子:“喂,这个蛋糕也太小了,我两口就没了呀!”
姜濯回身,看到冉亿不知什么时候鼻尖沾了些冰淇淋。
冉亿的脸偏婴儿肥,小小的,圆圆的,五官也生得小巧jīng致,糯软的nǎi油点缀在鼻尖,加上那双骨碌碌正巴巴儿看着他的眼睛——
姜濯蓦地觉得有某种奇怪的香甜回旋进自己的五脏六腑,慢慢融化。
渐渐欲罢不能。
他忙打住无边无际漫开的思绪,有些恼火的拿了桌上的纸巾丢到冉亿身上:
“你是弱智吗?还是鼻子里也长牙了?”
冉亿以为姜濯是嫌弃自己能吃,小声叽歪:“不就吃你一个蛋糕吗,看你小气那样!”
姜濯回到卧室关上门。
从柜子里拿了睡衣坐到床边,回忆刚才电视里的画面,脑子里冒出的一些荒唐想法让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垂下头,双手烦躁的chā.进发间——
“……姜濯你他妈疯了吧。”
换好衣服,姜濯回到客厅。
冉亿面前放了九个空杯子,面前的最后一杯也已经吃了一半。
看到姜濯出来,她忙招手喊他:“小雪,你冰箱里放那么多东西不吃要坏的,我帮你解决了喔。”
说着,冉亿用勺子刮干净杯子里剩下的甜品,恰好一勺。
再笑眯眯的冲姜濯:“但我留了一口给你呢,是不是很贴心。”
姜濯:“……”
我是不是还要说一句谢谢?
又撸了会猫,九点半,冉亿回了家。
冉家也算是知识分子家庭,冉父是北城某大学的文学教授,冉母年轻时跟姜濯的母亲同在一个文工团做歌唱演员,后来下海经商,成了商场女强人。
冉亿还有个哥哥,名:冉万。
说是当时哥哥出生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80年代家家都争做万元户,于是冉母一合计,就取了冉万。等冉亿出生的时候,万元户早已成为历史,彼时冉母又做起了生意,干脆心一横,立下更宏伟的理想——亿元户。
冉家两兄妹,承载着冉家经济发展的伟大目标。
当晚回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两老已睡,冉万的房间还亮着灯。
冉万今年刚好三十岁,是个单身狗。平日里除了上班就爱宅在房间里写小说,可能是遗传了冉父的文学功力,冉万的小说在网站连载十分火爆。
门虚掩着,冉亿推开:“万哥,又搞创作呢?”
冉万背脊一直,忙合上面前的电脑:“你,你怎么回来了?”
冉亿被他不自然的举动愣了一刹,反应过来什么,她不怀好意的笑:
“嘿,哥……寂寞了?”
冉万抬头似想说什么,但嗫喏了两下,只闷闷回:“瞎说什么呢你。”
“哎呀,我明白,都什么年代了,自己解决总比出去乱约炮的好,妹妹支持你!”冉亿拱起双手:“继续,你继续,我回去睡了。”
“……”冉万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你脑袋里成天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顿了会,他有些无奈的打开电脑,:“我正写一部古代小说,姜濯给我介绍了位编剧老师,如果那老师喜欢,说不定能拍成电视,只是现在八字还没一撇,我也不想太多人知道。”
“真的啊?”
冉亿凑上去看屏幕,上面文档里写着第一章的段落——
【太子穆大婚当晚,太子妃袖中暗藏匕首,在交杯之时欲以行刺,奈何太子早已察觉动机,抓住其腕将其制服,并强行】
后面还没写完,冉亿扭头:“强行干嘛了?”
冉万推了推眼镜,淡定回:“圆房。”
“这么刺激?”
“嗯。”冉万若有所思:“这是我为姜濯量身定做的角sè。”
“???”冉亿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你想让姜濯演这个太子?”
不是冉亿大惊小怪,只是,如果姜濯演这个太子……岂不是就要跟某个女人演床戏?
他出道这几年似乎还没有拍过什么亲热戏。
冉亿脑补不出姜濯的床戏会是什么样的,她想起晚上在他家里看到的电视画面,不禁把男演员的面孔代入成姜濯的脸,男演员的呻.吟粗喘代入成姜濯的声音。
那一起一伏……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冉亿拍着受惊的小心脏,“我怎么会想到这么可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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