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亲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虞
过一会儿江炽走过来,低头就看见夏枕草稿本上写着好多个打住。
江炽正准备把短t往身上套,看到她这几个字,不穿了,声音稍稍拉长:“打住——”
低磁的嗓音骤然在身后响起,夏枕脑袋顿时一嗡。
江炽瞧着她这正襟危坐的背影,顿时更乐了,声音顽劣:“打住,什么打住?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夏枕被问得急了,转身就想狡辩:“我什么都没……”
接下来的话在转身看到江炽腹肌的那一刻尽数吞回了肚子里……
少年肌肤白皙,腹肌线条流畅,不是那种夸张的僵硬线条。
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男性荷尔蒙,人鱼线隐隐延进裤头里。
夏枕全身仿佛都冻住了,嘴还微微张着,忘了合上。
几秒后,她目光无所适从地移开,闪躲着:“那个……我……”
紧张到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江炽其实也就是想逗逗她,但夏枕现在样子蓦地让他心有点发痒,江炽干脆地把衣服往上身一套,猛地弓身。
夏枕只觉下巴一紧被捏住,紧接着被迫仰起头,chún上瞬时被盖上柔软。
随着年月渐长,江炽的吻越来越粗bào,夏枕经常被他吻到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再也没有过以前初吻时单纯的chún贴chún。
这次也不例外,江炽的手渐渐移到夏枕后脖颈处,扣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撑在夏枕写作业的桌面上,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夏枕被迫昂起头,整个人被吻得发晕,手也不知道在哪个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腰。
夏枕被他的气息包围,脑袋昏沉沉的,哼吟了一声,搂在江炽腰上的手也不受意识控制,只知道手心下的腰部线条紧致。
夏枕的声音本来就软绵绵的,每一次在情动的时候无意识的轻吟更是让江炽把控不住。
江炽微皱了下眉,松开了夏枕,夏枕还不明所以,睁开的眼睛里全是迷茫。
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他不知道肖想了她多少个日夜。
想把她弄哭,想死在她身上。
然而这些夏枕通通不知道。
江炽低头又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用力闭上了眼睛冷静后再猛地睁开,放开了她。
夏枕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转身就走,无意识问出口:“你去哪?”
江炽背对着夏枕,单手懒懒揉了把头发,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情.欲的哑。
“冲个澡。”
过来我亲亲 64.媳妇
这些天来江炽和江汐都在家, 这可把夏母给高兴坏了,以前总是在孩子们寒暑假的时候才能一家人齐整,江汐和江炽上了大学后家里就经常空荡荡的剩夏枕一个小孩。
所以这些天来夏母总变着花样做菜,还总做各种各样的甜品糕点。
中午江汐进门看着桌上那一大堆味香卖相好的饭菜时,忍不住开玩笑:“夏姨,你是把我们当猪崽养了吗哈哈哈, 我最近真的都被你养胖了。”
江汐公司一周一休,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
夏母正给盛饭一碗一碗端到桌上, 看到江汐进来, 转头看向了江汐,笑。
“胖有什么不好?胖才有福气, 以后来嫁个好人家。”
“可别,”江汐走进厨房, 帮夏母收拾筷子,“太胖了可就真的没人要了, 那会就是要嫁都嫁不出去了。”
夏母从小和这些孩子关系好,说话什么的也毫无长辈包袱,笑着呛江汐:“行行行,那你就别吃我做的饭了,保准你瘦到风一吹就吹上天。”
江汐洗手好后正在碗橱那儿数筷子,听完哈哈大笑:“不行不行我叛变了, 吃我还是要吃的, 而且要吃的比谁都多, 不嫁就不嫁呗。”
夏母笑着捏了下江汐的脸颊:“胡说,我们江汐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嫁不出去。”
两人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江炽和夏枕进来,江汐在旁边意味不明哎哟了一声。
夏母一看夏枕就唤她:“去楼上书房喊你爸下来吃饭。”
“我爸爸回来了?不是还在外地出差吗?”
“回来了,刚下飞机呢,就顺道回家里吃饭了,待会他吃完饭还要回公司。”夏母说。
夏母话音刚落,夏父就从楼梯上下来:“不用叫不用叫,跟客户打完电话了。”
夏母瞬间变脸:“你最好快点给我下来,不然待会一粒饭都不给你吃。”
“哦豁,”江汐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朝从楼上下来的夏父笑道,“叔,你是不是惹老婆不高兴了?你看我夏姨都火冒三丈了。”
夏枕站江汐旁边,小声告状:“我爸昨天晚上没接我妈电话,早上被我妈骂惨了。”
江汐噗嗤一笑,江炽也弯了弯chún,抬手揉了揉夏枕的脑袋,给一把拐到自己身边。
夏父:“我这不昨天一整天都在开会手机就静音了,忘了tiáo回来,这才没听见电话的。”
夏母一阵不满:“哦你还有有理了?”
“不不不,我没理,我错了。”
这么多年来,江汐江炽和夏枕都是从小看着夏父夏母恩爱过来的,他们之间这根本不是吵架,就是老夫老妻吵吵闹闹小恩爱。
江汐啧啧两声:“哎哟喂,这狗粮喂的,能让我胖三斤。”说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吃饭啦吃饭啦。”
“你都有男朋友了,还怕吃什么狗粮,”夏母指了指江炽和夏枕,“要吃也是这两个还是单身狗的吃。”
正准备拉开椅子坐下来的江炽和夏枕:“……”
知情者江汐闻言,不置可否地轻咳了两声,夹起一筷子肉送进嘴里。
已经在桌边坐下的夏父:“江炽这不都上大学了,也可以找女朋友了。”
江炽只顿了一瞬,又恢复了自然,从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声音慵散。
“是啊,到年纪了。”
在江炽旁边坐下来的夏枕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面的夏母一听到江炽这话,立马来了兴致:“诶?难不成你这小子已经交女朋友了?”
江炽靠在椅背上,一手懒懒搭在桌上把玩着盛冷饮的玻璃杯,撇眸不着痕迹地瞥了夏枕一眼,指尖在玻璃杯壁上淡淡敲了几下,收回目光。
他chún边淡淡一笑,嗓音散漫:“是啊。”
夏枕心里登时漏了一拍,紧接着心跳骤然加速。
“交女朋友了?你这孩子说真的假的?”夏母声音有点激动。
江炽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透明杯壁上,微转了转,丝毫不混乱,一贯的从容:“真的。”
在一起这么久,说实话夏枕想过跟父母坦白她和江炽的事,虽然夏父夏母一向很疼爱江炽,但夏枕还是有点摸不准,害怕夏父夏母不如她所想的同意支持她和江炽,害怕江炽会因此不受夏父夏母待见。
就是这么一丝摸不准,以致于夏枕犹豫了很久还没说出口。
另一边的夏母听到江炽谈恋爱了高兴得不行:“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你这小子谈恋爱了居然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儿媳妇要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这女孩子哪个地方的?性格怎么样?”
一旁的江汐早就笑到忍不住了:“夏姨,我见过那个女孩子,我跟你说,那女孩子保准你喜欢得不行,我跟你保证,她肯定是你最满意的儿媳妇!婆媳关系都不用担心了!”
坐在一旁的夏枕:“……”
废话,夏枕还能不是夏母最满意的儿媳妇吗,婆媳关系向来是家庭关系中的大麻烦,女儿直接是儿媳妇了婆婆还能挑出儿媳什么毛病来,简直生命中的大和谐。
夏母明显眼睛一亮:“什么?真的吗?快,江汐你有没有照片让我看一下?”
江汐正剥虾呢,闻言抬眸:“夏姨你急什么,人家可害羞了。”
“小年轻们的事你就别管了,”夏父对夏母道,“以后总是要带回来看的。”
闲闲靠在椅背上听一家人说话的江炽微侧了下头,看着夏枕笑了声。
夏枕耳朵一热,咬了咬下chún,桌底下的脚悄无声息踢了江炽一下。
江炽哼笑了声,趁着对面的三个人还在火热地聊着,十分欠揍地凑到了夏枕耳边,一触即过。
“媳妇。”
夏枕小脸霎时通红。
.
七月下旬全国的高校基本上都放假了,江炽高中那帮兄弟一放假免不了又聚在一起,这几天人才凑齐,林希芋把大家都约了出来。
包厢里灯光绚烂,像是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少年们坐在桌前打牌,吵吵嚷嚷的罚酒,有几个女生凑在点歌台那边,正在点歌。
一个个少年多了分成熟,但却仍旧能窥得年少气盛的模样。
江炽也在打牌,夏枕就坐在他身边。
“炽哥你真的牛批了,没想到我们中最潇洒不羁的人居然是谈恋爱谈得最久的一个,”林希芋狠狠甩下一张牌,开玩笑道,“痴情种没跑了!”
旁边有人附和:“卧槽真的!我当时还跟卢冉打赌炽哥会不会谈了一个星期恋爱就分手,赌注两百块钱,我他妈输了。”
江炽听到他们居然说他和夏枕只谈一个星期恋爱,笑骂:“去你的。”
夏枕脸颊腾地一热。
一旁的卢冉经当事人提醒赌注这件事,大声嚷嚷:“我cào,你倒是提醒我了,妈的快还钱,两百块钱还我!”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笑声。
林希芋边打牌边哀叹了一声:“唉,炽哥学业爱情双丰收,我们这群单身狗啥时候脱非入欧。”
旁边一个跟林希芋同个大学的人呛了林希芋一下:“cào,林希芋你演戏呢?系里那么多追你的女孩子你一个都不要在这抱怨啥单身狗呢?我们单身狗是无人追求的单身贵族,你这种有人追的本单身贵族不承认你。”
林希芋:“你妹哦,你不说话会死吗?”
“话说沈辰怎么没来?”当年林希芋和沈辰可以说是整天形影不离,大家看到林希芋难免就会想到沈辰。
正排到江炽下牌,江炽漫不经心扔了张牌下去:“嗯,沈辰怎么没来?”
林希芋声音像是满不在乎:“没邀请呗。”
江炽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包厢里其他人一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等看到林希芋如今对沈辰的态度,才想起高三那一年林希芋和沈辰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后面几乎连话都不说了,也没做同桌。
估计是好兄弟闹掰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里头的人纷纷转头看过去。
入眼是一个身材颀长,浑身自带儒雅干净的男生,五官长得极清秀。
林希芋惊叹一声:“卧槽!苏岸!”他赶忙站了起来,“快进来快进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苏岸把门带上:“不好意思,有事耽误了。”
坐沙发上的江炽和苏岸略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包厢里的人除了林希芋和江炽和苏岸熟点,其他人都跟他不熟,也对苏岸没什么印象,苏岸这人虽然温柔,但也不是特别喜欢跟人说话,特别是长大了以后,温柔儒雅里带了点清冷。
很多人都想不通苏岸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聚会,这人来了不说话不打牌也不唱歌,就那么坐在沙发上,仿佛自带结界。
过了有半个小时后,夏枕有点发困,正想抬手揉揉眼睛,放小挎包里的手机振了振。
夏枕手一顿,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在看到短信内容的那一刻,夏枕眉心一皱。
[你、好、啊,夏枕小妹妹,猜猜我是谁。]
能说出这么令人作呕的话的还能有谁。
果不其然,没几秒后,一条短信又进来了。
[傅野。]
夏枕已经不奇怪为什么傅野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了,肯定是那天手机chā网吧主机上他连自己的手机号码都知道了。
夏枕眼不见为净,直接把手机放回包里。
夏枕抬眼的时候正好看到刚来不久的那个叫苏岸的男生正走出去接电话。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八卦的声音。
这里面有一些是二中的人,有一个在打牌的女生说:“我记得这个男生。”
林希芋笑:“苏岸长得这么好看,人一看见他肯定过目不忘。”
“不是,”女生否认,一提起这事就特别起劲,“我问你们,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学校那个小太妹,易胭。”
林希芋:“……她我朋友。”
听到易胭这个名字的时候,夏枕也是一愣。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记得易胭,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
女生一噎,打哈哈过去,赶忙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就高三那年,有一次我放学看见这男生在楼梯间里强吻易胭。”
刚才那男生看着那么安静,强吻小太妹这种事一听起来就很带感,包厢里登时好几句爆出好几声卧槽。
林希芋的注意力明显也被转移了:“不是吧?!沃日,小苏岸强吻易胭??怎么可能? ”
“你居然不信!我跟易胭一个班的,隔天她来上课的时候,还很高兴地跟我们说她追到她喜欢的男生了,”女生说,“不过后来易胭不知道为什么退学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这男生还天天来学校找她。”
“那最后找到了吗?”
“怎么可能?”女生撇撇嘴,“易胭再也没出现过。”
“卧槽……”林希芋忽然像醒过来一般,“我就说小苏岸怎么可能来参加聚会,他……不会是来找易胭的吧……”
毕竟易胭和他们这群人高中那会儿有来往。
包厢里突然一片安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夏枕也听得呆了,她和易胭有三面之缘,一直记得这个人,现在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的故事,感觉有点奇妙,也有点……压抑……
这时,夏枕小挎包里的手机再次振动起来。
夏枕本来没注意的,是旁边的江炽挠了下她的下巴,朝她抬了下下巴:“手机。”
她这才反应过来,去掏小挎包里的手机,是一个陌生电话的未接来电。
夏枕记忆力好,记得这一串号码是傅野的sāo扰电话。
她不想理,正想把手机放回包里,手机屏幕又是一亮。
饶是夏枕再怎么好脾气,被这么打扰也不开心,然而下一秒,她瞥了眼屏幕,瞬间一怔。
[我来跟你道个歉,我的老板……盗取了你的信息用在了不良网站上。]
夏枕打开了短信,下面附带着一个网址。
然而夏枕指尖还没点下去,手机就被旁边的江炽一把夺了过去。
江炽面sèyīn沉得可怕,径直点开了那个链接。
不出几秒,一个黄sè.网站跳了出来,上头贴了江炽再熟悉不过的人的照片。
一瞬间,江炽额角青筋立现。
过来我亲亲 65.弄死
黑夜昏沉, 云层稀薄,飘飘渺渺一层,风一吹云层缓步移动,不再遮蔽后头的银凉月牙。
现在已接近凌晨,马路上车辆渐少,霓虹也熄了一大半, 世界莫名像被抽走了一部分生气。
夏枕站在江炽身旁, 莫名不敢出气。
身旁的江炽脸sèyīn沉得可怕,从在包厢里用手机打开那个网页的那一刻, 他整个人周身便开始笼罩着沉静到可怖的气场, 夏枕也不自觉跟着噤声。
夏枕自己看到那个网页的时候也生气,看到别人盗取自己端端正正的一寸照放上头心里也不好受, 脾气再好的她在那一刻心里也压抑不住腾起一股怒火。
刚才在楼上,上头包厢里的人还在聚会, 江炽一言不发带着夏枕先一步离开,还特意先去了旁边的网吧, 用电脑把那个黄sè.网站给黑了。
后来从网吧出来后,夏枕也不知道江炽要做什么,只是跟在他身边,跟着他上了出租车。
车窗外树影快速往后掠去,暗夜里的建筑仿佛一个个潜在着危险的黑影,江炽靠在车座里, 侧头看着窗外, 不知道在想什么, 侧脸绷成一条线。
夏枕虽然不知道江炽具体在想什么,但能感觉到他不开心,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压抑什么。
车厢里安安静静,有点沉闷,过了很久,夏枕伸手过去,覆上了江炽的手背。
正看着窗外的江炽这才有所动作,感受到她软温的掌心覆上自己的手背,手一翻,扣住了她的手,头转了回来。
“想要我做什么?”
即使压低了声音,江炽低磁的嗓音在bī仄的车厢里依旧不格外清晰。
方才一直弄不懂江炽在想什么,这犹如一团胡搅蛮缠的乱线缠在夏枕的脑袋里。
但在江炽这句话问出口的那一刻,她蓦地一下子就清晰了,脑袋里的乱线瞬间被捋直。
从小到大,夏枕知道江炽一向说到做到,他这人虽然看着不正经,但很多他自己说过的话他记得比谁都认真。
夏枕想起了半年前江炽在小巷里对某人咬牙切齿说过的一句话。
外头路灯的光影映在车厢里,一柱一柱闪过,光影黑暗快速交替。
夏枕微抬头,看着江炽明明灭灭的眼睛,心里蓦然揪了起来,疼得她心口一颤。
再开口,夏枕的声音不知觉中带了颤:“你别乱来。”
江炽低眸看着夏枕:“这对我来说不是乱来,”几秒空静,他的低磁再次响起,“是我的解决方式。”
“我没事的,可是你……”
夏枕话还没说完,江炽打断了她的话,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会有事。”
江炽语气强硬,不容拒绝,侧过头再次看向窗外,不像往常那般纵容夏枕,手却是握紧了她几分。
在这僵持不下的气氛里,车正好到达了目的地,即使夜sè浓,周围没有路灯,借着夜sè夏枕瞥到那些模糊的建筑时,她也知道这里是哪个地方了。
江炽让司机直接送夏枕回家,但下一秒要去推车门的手一顿,转过头来。
夏枕执拗地看着江炽,不松手。
现在已经很晚了,不管在哪儿一个女孩子都不安全。
最终还是不放心。
算了。
江炽转头去看司机:“不用送她了,就在这里下。”
夏枕其实不想走,想待在他身边,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把她扔下,夏枕也的确放心不下。
两个人下车后,路边的车辆重启,绝尘而去。
江炽牵着夏枕往前走,目视前方:“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别怕,我答应过你的,我没事。”
夏枕听到江炽说话,侧头去看他,他眼睛也一直直视前方,没有看她。
夏枕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开口:“你也答应过我再也不会打架的。”
她话音刚落,江炽脚步一顿,夏枕也跟着停下来。
周围树影摇晃,蝉鸣噪响,两个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江炽撇过头。
下一秒,夏枕被江炽整个搂进了怀里,夏枕一愣。
紧接着,江炽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对不起。”
夏枕鼻子顶在他的锁骨处,隔着一层t恤布料,能感觉到他骨感坚硬的锁骨。
她听见他说:“这次我要违约了。”
夏枕忽然鼻子有点发酸,从小到大她就非常害怕江炽打架,她还能依稀记得小时候上yòu儿园小班的时候,有一个大班的长得胖胖的男生一直喜欢欺负她,小时候的江炽和长大的江炽一样,一直把夏枕护在身边,谁欺负都不行,那时江炽也是上大班的小孩,奈何个头要比那个小胖子小,打不过小胖子。
其实其中一些夏枕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个大概,但是有一点她却是记得清清楚楚,长大了以后也一直记得那个画面。
那天放学后,两个小孩背书包牵着手回家,夏枕记得那天江炽哭了,没哭出声,但手一直在抹眼睛。
那时候还小,小孩子童言无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边抹眼泪边跟身边的妹妹说对不起,说以后会保护好她。
上yòu儿园的夏枕那会儿也小,根本对这些话没有深切的认识,自然也不记得小时候江炽说过的这些话了。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知道后来有一个人,一生都把这句话当真,一直在认真着,再也未曾败过。
后来的日子里,除了江母因为火灾去世的那晚,夏枕没再见过江炽哭过,也没再见江炽打架打输过。
在别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十分擅长打架的人,初三那会儿还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打架,把人家小混混打进了医院里,但那次江炽也讨不了好,当然也受伤了,那天晚上夏父夏母和江汐夏枕都去医院了。
从那天开始,夏枕才真的意识到江炽也不是铁打的,他也会受伤。
也就是因为担心他打架,所以连自己的糟心事她都顾不上了。
夏枕还没从回忆里反应过来,江炽又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你别看也别过去,”说到这里,江炽笑了声,带着少年独有的狂妄气盛,“怕我把别人虐得太血腥,吓着你。”
夏枕蓦地就被江炽逗笑了。
然而很快,江炽就放开了她,照常揉了揉她的脑袋。
“在这等我。”
说完什么都不等夏枕说,转身,前一秒还柔软勾着的chún角瞬间失了笑意,脸sèyīn沉,径直朝来过的网吧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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