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谢亦
是以,岳谦这段时间武功也jīng进了不少。
吃完饭后,岳谦告诉他:“上个月,我们在山崖上看到的那株黑昙花我今日去看过,这两日就会盛放,可要提前去守着?”
苟梁直点头,“当然,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在商城里都值10积分呢,比返魂草卖的还贵。
两人即刻动身。
苟梁说:“岳大侠,有没有兴趣试试谁的轻功更了得?”
岳谦正要答应,他就已经没了踪影,笑声远远传来:“岳大侠,快点!”
岳谦摇头失笑,快步追了上去。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山林见穿梭,紧追不舍,苟梁到底功力还未恢复,半路上只能坐在树干上歇脚。
树叶轻颤,岳谦脚点树干,轻飘飘地落在他身边,蹲下来,便给他擦汗边笑话他:“这就不行了?”
“说男人不行,你是想死吗?”
苟梁瞪他。
岳谦大笑,将他抱起来,蹿到另一棵树上,放慢速度前行。
到了崖顶已经到黄昏时分,崖壁上的那朵黑瓣昙花果然含苞待放。两人在山崖上架起火堆,幕天席地,看着太阳落山,夜sè渐渐爬起来。
“冷吗?”
岳谦将他抱得更紧一些,如今已经深秋,虽然这一带四季如春,但到了山里温度也很低。
苟梁说:“有你在怎么会冷?”
岳谦看着他的笑脸便有些移不开眼睛,苟梁仰头亲了亲他的嘴chún,语带勾|引:“是不是光看着我,你就知足了?”
岳谦笑起来。
这些日子孤男寡男足够让他刷满某些技能,顺从地低头亲吻苟梁,岳谦低声说:“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
苟梁一挑眉,将他扑倒在地,胡乱地亲吻他,更是握住他,意味深长地问:“现在呢,真的足够了?”
情浓似火,本就经不起撩拨,岳谦呼吸粗重,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急切地吻他。
交叠滚动,难分彼此,铺在地上的披风不一会儿就充满褶皱,更被冷落在一旁。苟梁在最后关头,将浓郁的魂力贪婪地吃进嘴里,像是山林里吸取jīng气的妖jīng一样没有羞耻心,更不知餍足。
岳谦双目沉沉,几乎要被他bī疯了,捧起他的脸和他缠吻在一起,克制住更加危险的欲|望。
苟梁却说:“继续。”
“嗯?”
岳谦不明白。
苟梁咽了咽喉咙,强装冷静地将他的手引到身后,贴着他的嘴chún,哑声说:“岳谦,你继续。”
岳谦的呼吸变了几道,手指停留在那处凹陷,看着双眼迷离的苟梁,近乎粗鲁而仓促地将他压在身下,“小坑儿,小坑儿……”
月亮没入云层,璀璨的星河光泽一夜不熄。
昙花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绽放出绝美的身姿,在迷乱陌生的喘息声中,如同每一次的孤芳自赏后,再度凋零。
*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20%!】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73.木瓜味的大师兄(11)
第七十三章
春去秋来。
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零而下,正悠闲地享受生命最后一刻的飞翔, 却突然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像是触及一道锋利至极的无形刀锋, 顷刻间被切割成两半, 随后跌入刀网中, 碎了一地。
在无形的刀网两端分别立着两个人, 正以内力相拼。
所过之地万物无不像静止了一样, 被两股强悍的力量钳制着无法动弹, 而最惨的莫过于最中央那只肥白的兔子, 浑身的毛如尖针一样竖起,濒死的恐惧让宝石红的眼睛里盛满惊恐。
终于,较量地两人默契地同时收手。
野草剧烈地摇晃了下, 五彩缤纷的花朵瞬间脱离草身飞扬而起, 漫天散落。
白兔拼着本能逃跑, 却轻易被人抓在手里无力挣脱,那人穿越花雨,停在了闲闲地躺在树根上双手枕在脑后的人面前。
在这如梦似幻的美景中,几片花瓣落在红sè长裙和墨sè长发上, 那人睁开眼睛,一颦一笑让这世间万千黯然失sè。
苟梁撇了撇嘴说:“又是平手,没意思。”
岳谦一手拎着兔子, 蹲下身来,一手为他轻抚去鬓发上掉落的花瓣, 笑着说:“不是想吃麻辣兔肉面吗?回去吧。”
——所以, 这两位独步武林的绝世高手, 刚才就是为了谁先抓到这只肥美的餐中肉而展开了厮杀。
苟梁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抬着手不动了。
岳谦无奈一笑,心甘情愿地把他抱起来,走回山洞。
两年多的时间,足够让他摸清苟梁的脾性了。这家伙散漫又懒,说是为了伪装但其实酷爱女装,女红一流,一手飞针暗器使得比纹绣楼的掌门都厉害。
苟梁环视了一眼已经住惯的处处充满他们生活痕迹的山洞,看着认真揉面团的男人,有些感慨说:“要走,突然有些舍不得。”
【系统:90%任务进度,-100好感度,主人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牛bī!(* ̄︶ ̄)b 】
【苟梁:话真多。】
岳谦不知他心里复杂,回身笑道:“若是你喜欢,我们往后常回来小住便是。”
苟梁不置可否,对这个提议又任性地兴致缺缺的模样。
面条细瘦匀称,放入烧好的高汤中,片刻后捞起,再浇上麻辣兔肉浇头,苟梁捧在手心里深吸一口气,一脸的幸福洋溢看得岳谦满心知足。
面条劲道,汤料鲜美,兔肉滑嫩,苟梁赞道:“深得本厨真传,不错,不错。”
岳谦把他嘴角沾着的白芝麻拿开,放进自己嘴里,笑着说:“喜欢就好,往后我常给你做。”
苟梁没回答,眼睛笑得弯弯的。
今夜无月,星河高悬。
萤火在树下飞舞,却被一声高亢的长吟吓得扑腾着翅膀,躲进草地里收起了光泽。
苟梁满身是汗,咬了一口蛮干的岳谦,恨声道:“你、你想弄死我啊!”
岳谦笑着亲吻他的眉心,动作反而加速,越来越重,他知道苟梁喜欢一定程度的粗bào,果然,那处又缩紧了许多。
沙沙的树叶响动声越来越剧烈。
长夜之下,一个身穿红裙的男人被压在树干上,裙子仍然穿在身上,亵裤被丢到一旁,xiōng前风光袒露。绝美的容颜绯红,眉宇见凝着销魂蚀骨的快活,口吐让人疯狂的吟|哦。而另一个男人衣裳端正,但同样裸着双腿,正捏着对方的大腿奋战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摇晃难以成眠的树才被人慈悲地放过。
岳谦脱去他汗湿的衣裳,将他带去一旁的湖水中清洗,两人换过一身衣裳,双双躺在木筏上看着星空,好不惬意。
岳谦还贪恋着方才的美好,紧紧地抱着苟梁,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的脖子,目光比夜sè温柔。
苟梁侧过身来,抚摸着他的脸,笑话他:“岳小娘子,你越发黏人了。”
岳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亲亲他的嘴chún将他想了好几日的心事说了出来,“小坑儿,等回去后,我便立刻禀明师傅,为我们完婚。可好?”
苟梁轻笑一声,也亲了亲他,“好啊。”
岳谦看出他的漫不经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问他:“在想什么呢?”
苟梁问他:“夏掌门此人,你可了解?”
岳谦没好气地掐了一把他的pì股,咬牙切齿地说:“你方才便是在想他?”
苟梁瞪他一眼,岳谦只好老实交代:“南山和北原一向亲近,这位夏掌门也是师父的至交,每年都会见上几面讨教剑招。师父曾说,他的父亲和鲍轼是同门师兄弟,后来鲍轼叛出师门,他师父急怒攻心之下亲出江湖清理门户,最终却死在了鲍轼的算计之中。他父亲继任后,北原剑派沉寂了些许年,直到夏掌门崭露头角,这才振作起来。”
“后来他父亲同样为鲍轼所害,他年仅三十便继承了掌门之位。”
“夏掌门在剑术上造诣极高,平素总是闭关苦修,往往他闭关出来后总有进益。师父敬他为对手,因此也不敢懈怠。”
岳谦对此人评价极高,却不知苟梁此时心中早就对“夏掌门”的无耻再刷新了下限。
鲍轼这老头不仅喜欢让仇人之子认贼作父,他自己还当上了仇人的儿子,且当得不亦乐乎。可偏偏老黄瓜刷绿漆,他装嫩竟装得十分成功——在原主的记忆里,鲍轼似乎是练了合欢门的至尊武功《红颜枯骨》,所以才保持容貌不老——连世人的耳目都蒙蔽了!
谁又能想到,堂堂一派掌门,竟然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呢?
苟梁又问:“那夏家和鲍轼可是有血缘关系?”
岳谦有些奇怪他的问题,不过还是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鲍轼的生母和他师父是亲生兄妹,因为根骨好也早早被他舅父收为徒弟才做了北原剑派的首徒。”
这就说得通了。
苟梁打了个呵欠说:“明早还要赶路,早点睡吧。”
岳谦看他困得厉害,将他抱了起来。木筏已经不知何时游荡到了湖中央,岳谦蜻蜓点水般从水面上飘过,等回到洞内,苟梁都已经睡熟了。
“没心没肺的小坑儿。”
岳谦抱怨了一句,语气里却全是笑意。
第二日,闲云野鹤了两年的苟梁和岳谦踏上了回程之路。
*
南山剑派。
司徒霜正扶着一个大肚子的少妇在庭院中慢慢走着,警惕地盯着路面,生怕让她摔着。
林秀娘坐在廊下绣着一件婴儿用的肚兜,见状同司徒白笑道:“小师妹这两年越发稳重乖巧了。”
司徒白:“明年就该及笄了,是该懂事了。”
看着妻子和妹妹的目光充满柔情——那少妇人不是别人,正是蒋素昔!
去年,司徒白心心念念的纹绣楼楼主独女秦姑娘嫁给了一届文弱书生,他伤心欲绝,后听司徒掌门安排他与蒋素昔的婚事,半是赌气半是认命地答应了。不曾想他大师兄的玩笑话一语成箴,蒋老到底不放心孙女儿外嫁,只信得过自己的忘年交司徒长天的人品,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将孙女嫁入了南山。
而司徒白确系人品率真,虽然婚前无情,但婚后对妻子也极尽呵护,忠诚温和。
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嫁入南山不过一个月,蒋素昔便怀了身孕。
司徒白至此更是将过往尘封,一心一意地照顾起妻儿来。
林秀娘看在眼里,便觉心宽——想当初司徒白情伤,曾经喝得酩酊大醉要往剑阵里闯,这种几乎等同于寻死觅活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可让他们好生担心。两人成亲时他们这些师兄妹们都悬着一颗心,好在司徒白脑子拎得清,没苛待蒋素昔,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傻事来。
师兄妹二人在廊下说起闲话。
对女红一窍不通的司徒白对小巧的肚兜爱不释手,专心听林秀娘说小娃娃的皮肤细嫩在衣裳选料上该如何注意。
忽听一声风声,他二人抬头看去,依稀看到一抹红sè剪影。两人一怔,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出游廊抬头细看——哪有什么红影?
二人相视一眼,都有些失望。
司徒白:“说起来,大师兄和大嫂已经离山两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林秀娘说:“该有两年零三个月了。当年他们走后,师父可是焦头烂额呢,倘若回来,我看师父定要有一番数落。”
司徒白嘿声笑起来。
当年莫邪山庄少庄主莫关雎在南山剑派被贼人所害,矛头一致指向苟梁。后者也狠,一招把丧夫之痛下失去理智的夏心雅打得吐血,高深莫测的武功让人不敢小觑。
在场谁都看出来,北原剑派虽然当时没有说什么,但必定要秋后算账。
可万万没想到这位“叶姑娘”做的更绝,直接撺掇着南山剑派的首徒大弟子走了,留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让司徒掌门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怒其不争——是的,南剑岳谦一向稳重,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会做出夜奔的事情来。所以,一向yīn晴不定行事随心的苟梁背了锅。
司徒长天原先还以为至多一年他们便会回来,暗地里连聘礼和婚礼所需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结果倒是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先用上了。
林秀娘说:“如今连你都为人父了,也不知道大嫂现在可有喜讯……当年,小师妹可是盼着她生一个漂亮的小娃娃呢。”
想起那桩让人啼笑皆非的往事,两人都笑了起来。
蒋素昔扬着嘴角,温柔地抚摸着肚子,问司徒霜:“妹妹可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呢?”
司徒霜没留心司徒白二人的动静,闻言看了一眼,不在意地说:“我哥成天傻乐呵,别管他。嫂嫂,你累了么?”
说话间突然有一阵剑锋相撞的声音传来。
她蓦地抬起头,却见凌空有二人相斗,其中一人不必说就是她爹,另一人——
“大师兄!!!”
司徒霜惊喜地大叫一声。
他们匆匆赶来,苟梁正和曹庚午说话,司徒霜欢喜地叫了一声嫂嫂扑了上来,眼睛却盯着苟梁的肚子,像是要看个究竟。
苟梁嘴角一抽,一巴掌捏住她笑嘻嘻的脸,yīn沉沉地问:“你在看什么,嗯?”
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司徒霜的害怕,脸蛋被捏得皱起来还兴冲冲地同他说:“嫂嫂你知道吗,我哥娶媳妇儿了,小嫂嫂还有孩子了呢,我要当姑姑啦!”
苟梁听出一股浓浓的炫耀之意,松开她,朝她身后看去。
林秀娘忍着笑同他问候,而司徒白夫妇正慢步走了过来。
见挺着大肚子的蒋素昔被剑气惊得停下来,苟梁掩下诧异,抬头道:“岳谦,回来。”
岳谦一下子便退出战圈,落了下来牵住他的手。司徒霜正抱着苟梁的胳膊叽叽喳喳,恨不得把这两年发生的事全倒出来,迎上岳谦微妙的盯着自己的手的目光,她毫无自觉地松开苟梁抱住岳谦的手,继续叽叽喳喳。
林秀娘好笑道:“臭丫头,还真不吃教训。咦,师父呢?”
曹庚午小声说:“打不过大师兄,现在恐怕躲回房间和师娘诉苦去了。”
“浑说什么呢臭小子!”
司徒长天人还未到,大嗓门就先响了起来,只见他手中提着两大坛酒,一脸高兴地说:“你们大师兄大功有成,往后我们南山剑派就是武林第一,谁与争锋?当浮一大白,哈哈哈哈!”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被大徒弟打败的事。
早些年或许还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但他知道以岳谦的天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已经做了好些年的心理准备,如今只有满怀的骄傲。
司徒霜嫌弃地说:“爹你倒是小点声啊,吓着小侄儿怎么办?”
司徒长天挠了挠头,对儿媳妇歉意地笑了一下,随后看向苟梁——的肚子,见一派平坦,他拍拍岳谦的肩膀说:“你小子不行啊,火候还没你三师弟了得,啧啧。”
“咳咳咳。”
馋酒而指使岳谦给自己先倒了一碗的苟梁被呛到了。
岳谦赶忙拿走他的碗,瞪了眼说话过嘴不过脑子的师父,边给苟梁拍背边说:“这酒太烈,喝慢点。”
曹庚午看自家粗糙的师父一脸尴尬,解围说:“大师兄风尘仆仆,想必是累了,不如先带大嫂回房休息,过会儿咱们再一同饮酒说话?”
司徒长天赶紧说:“你二师弟说的对,去吧去吧。”
岳谦也没让他们久等,洗漱更衣之后,就带着苟梁回来了。
远远看他们走来,蒋素昔和小姑子偷偷说:“叶姑娘风华比当年更美了,若叫现在的江湖第一美人看见,还不得羞愧而死?”
“我大嫂当然是最美的,嫂嫂你也很好看啊,往后我小侄儿一定伶俐可爱。”司徒霜说,“不必叫叶姑娘这么生分啦,大嫂和大师兄情比金坚,爹爹早就为他们筹备婚事,就等他们回来cào办呢。嫂嫂须得也唤一声师嫂才是。”
苟梁听她一口一个大嫂,同岳谦咬耳朵:“便宜你了。”
岳谦笑着默默他要炸的毛,“夫人莫恼。”
“咬你哦!”
苟梁威胁地瞪了他一眼,岳谦笑出声来,亲了亲他的嘴chún,正要说什么,就见迎上来的司徒霜惊呼一声,捂着眼睛满面通红的样子。
岳谦久违地有些尴尬起来——在外野惯了,他与苟梁亲密成自然,从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时都忘了家中规矩。
苟梁见他脸红,乐得不行,揽着小姑娘的肩膀往里走了两步又被岳谦抓了回来瞪了一眼:男女授受不亲!
桌上的酒菜已经摆好了,大家喝得高兴。
不能喝酒的蒋素昔话不多,只能喝一小碗的司徒霜则负责撑起全场的话题。
此时,她正幸灾乐祸地说:“大嫂你不知道,那夏心雅回了北原就被休了呢,莫邪山庄都恨死她了。半年前,她叫一个登徒子撕了袖子,守宫砂叫许多人都看见了,那登徒子扬言要娶她为妾,被她恼羞成怒地给打杀了。听说,北原剑派有意招婿入赘,可人家都怕了魔教那魔头,就连北原派门内弟子都没人敢娶她呢。”
又说:“那魔教鲍九练功走火入魔,现在武力低微已经人尽皆知了。只是不知他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倒便宜他多活些时候。不过魔教内部乱成一团,万毒门和合欢派争相私斗,一个想拥立左护法为第三代教主,另一个却力挺那鲍九。听说死了好些人,真是大快人心!”
“那倒,真是热闹了。”
苟梁饮下一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74.木瓜味的大师兄(12)
第七十四章
南剑岳谦将于一个月后成婚,南山剑派广发喜帖, 武林群雄汇聚南山!
此事经由百晓楼一宣传, 顿时成为一件武林盛事。
“夏掌门师叔, 您来了!家父正在屋中与蒋老前辈还有叶阁主、唐楼主叙话, 未能相迎, 怠慢之处还请您见谅。”
“三清教首徒于青田携众位师兄到!”
“有失远迎, 有失远迎。”
“哈哈, 岳师兄恭喜了!”
“多谢多谢!舟车劳顿, 快请进来。”
婚礼在即,南山异常热闹起来。
岳谦乃是南山剑派首徒,又是名动江湖的人物, 这场婚礼毫不逊sè于掌门嫡子司徒白与东海蒋府掌上明珠的那场, 入目皆是喜庆之sè。
婚礼前夕, 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
苟梁按照远嫁的习俗,和蒋素昔一样在婚礼前一天住进了南山城里的别院,等着明日婚礼上迎娶入南山。
司徒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凤冠霞帔,口中赞叹连连。
“大嫂, 往后我成婚你也为我绣嫁衣,可好?”
她忽闪着大眼睛,恳切地看着苟梁。那嫁衣实在太华丽了, 比起他爹原先在纹绣楼预定的那件,不知道要美多少倍!
苟梁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 这么快就找到了比你大师兄出sè的成婚对象了?”
司徒霜满脸通红, “嫂嫂,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那简直是赤果果的黑历史好么,求别提!
正厮缠他答应自己的要求,窗外忽然响起一声响动,司徒霜警惕地喝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静了一下,外头人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苟梁就先笑了,“你先回去吧,我与你大师兄说话。”
司徒霜惊了一下,开门果然看见窗外一身玄衣的正是岳谦,瞪了一眼不守规矩的大师兄,她关上门走了。
“别打开。”
见他要开窗,岳谦忙拦着,“不吉利。”
苟梁却不听他的,径自打开窗户,趴着窗台上看他:“岳大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想我?”
岳谦也不否认,点头嗯了一声,摸摸他的脸,还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明天,我们就要成婚了。”
苟梁捏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戏谑地笑话他:“咱们洞房都不知入过多少回了,岳大侠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岳谦无奈,“你便一点都不紧张么?”
“紧张什么?一回生,二回熟。”
“二回?你从前娶过别人?”
岳谦笑脸一僵,眉眼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苟梁哈哈大笑起来,“若我说,上辈子咱们红烛帐暖,恩爱缠绵,你要不要提剑杀到前世去,叫那yín贼速速放了我?”
岳谦这才知道他是玩笑,放下心来,问他:“那我比之上辈子,可更好了?”
苟梁煞有介事地斟酌一番,才说:“各有千秋,他比你闷sāo,更不经逗。”
岳谦亲了亲他,肯定地说:“我一定比他更爱你。”
苟梁看着-100好感度,但笑不语。
“时辰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今夜早些睡,明日一早,我便来接你。”
岳谦有些不舍地说。
苟梁不答应:“你进来陪我,否则我睡不好。”
岳谦这次坚决地拒绝了他,“婚前绝不能同宿。小坑儿,你先忍一忍,明日我定早早下山来,接你回家。”
“好吧……”
苟梁不高兴地亲了亲他。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依依惜别,直到司徒霜掐着时间过来一瞧,她那不守礼数的大师兄果然还在!小师妹发威,连忙把他赶走了,坏了规矩多不吉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