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谢亦
云娴听到这里有些动容。
她发现可以出入二次元之后,第一时间就上了自己的作者后台和以前的社交账号。
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在她的小说评论区和读者群里,仍然能看到一些可爱的粉丝祝愿她在天堂一切安好,说会永远爱自己。
她倍觉感动和温暖,也因此,在发现自己有能力伤害人类并吸取他们的惊魂练就修为时,就没有想过要走上这条yīn邪的道路,以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云娴眼睛里流下一行血泪,感伤道:“她们真的很好,我也爱他们。”
苟梁没有出言安抚她,继续说道:“按理说,你虽枉死成鬼被滞留在这里,但有这些功德加身,你身上也不会背负着这么浓重的戾气。我怀疑,这和你的死因有关。云小姐,现在看来只有查明你的死因,才能找到你被困在这里的原因,找到带你离开的办法。所以,你想知道吗?”
“能查得到吗?”
云娴问。
苟梁点头:“当然。”
现世的道法里有一门追魂术,和抽取魂体镜像的原理相似。
不过施展这门术法需要被施术者自愿,并得到她的全心配合才能发挥效用,所以苟梁才会征询她的意见而不是直接出手。
云娴正sè道:“大人,您需要我怎么做?”
如果可以,她当然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苟梁抬手取下她的几根头发,头发离体后立刻化作一团黑气,想往苟梁身上钻。毕厦微微一皱眉,苟梁脸上的厉鬼印记陡然出现,吓得那团黑气和云娴缩成一团,不敢直视苟梁的面容。
“水。”
毕厦闻言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苟梁。
苟梁口中念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取汝爽灵,回溯光yīn,急急如律令!”
一滴水从苟梁指尖弹出,撞入发丝化作的黑气中,黑气争先恐后地钻入水滴中,一帧一帧属于云娴的记忆在水滴中闪现。
云娴目瞪口呆,这也太酷炫了吧。
很快,云娴死前的记忆被搜索到。水滴蓦地放大无数倍,黑气散开在水镜lún廓周围流转,而水球里清晰地出现两个年轻男女走入古宅的画面。
男人对女人笑着说:“怎么想着换这套衣服来了?”
一身旗袍的女人娇俏地说:“你不懂,这样才有感觉嘛。”
云娴眼中滚落血泪,“鹤扬……”
无疑,那个男人正是云娴的男友。
毕厦见了那人,却是狠狠一拧眉:“孤阳子!”
苟梁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由扶额:这厮又启动自由切换模式了,明明说好今天走温柔风。
毕厦下意识地把苟梁用力地锁进怀里,很显然他对孤阳子有着很深的忌惮,哪怕对方现在只是一个影像,也让他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把苟梁圈进绝对安全范围。随后,他才注意到苟梁嫌弃的小眼神,毕厦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有什么意见,嗯?”
苟梁嘘了一声,“别闹,重头戏来了。”
毕厦哼了一声,把脑袋搁在他头顶上,目光yīn沉地看向水镜里快进的画面。
那里面的女人正在稀奇地看着四桌的环境,掏出手机四处拍照,再记录一些关键词。而她的男友鹤扬,也就是孤阳子夺舍的身体正一脸纵容地看着她,直到她采集好素材。
孤阳子摸了摸云娴的鬓角,笑着说:“小娴穿这身衣服很好看,今天开心吗?”
云娴红着脸说:“很开心。”
孤阳子说:“你闭上眼睛,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啊,这么神秘。”
云娴依言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笑容。
闭上眼睛的她,没有看到孤阳子在她关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从柔情蜜意瞬间变得古井无波的眼神。他抬手在她眼前拂过,云娴的表情突然变得呆滞起来,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
随即,孤阳子把手放在云娴肚子上,下一瞬,一团血肉从她的肚子里被掏出来。
分明肚子生生被掏空了一块,云娴却毫无所感。
孤阳子毫不犹豫地把那团血肉炼化,一个白sè的灵魂从血肉中爬出来,被孤阳子吸食后又吐出,与他手中的血肉化成了一滩血水。
孤阳子显然已经达成目的,当即脱离了这具躯体。
毕厦眸光闪过一丝杀意,他分明记得孤阳子生前原本已经年近五十,但此时看起来和二十来岁的青年无异……再看地上的血水,毕厦已经猜到了其中缘由,不由表情更加冷肃。
失去孤阳子魂魄的云娴男友的身体开始腐烂,转瞬间只剩下一副森森白骨,孤阳子一挥手它就变成了粉末。
“鹤扬!”
云娴惊呼一声。
而回溯水镜中,孤阳子怜悯地看着她,说:“抱歉,一路走好。”
他解开云娴身上的术法,云娴跌落在他怀里,孤阳子把手伸进她身体里搜了搜她的魂魄,确定她已经离世,就将云娴的身体火化了。
离开原地的孤阳子没有注意到的是,他从云娴肚子里掏出那团血肉时,一滴鲜血落在了云娴的手机上,而云娴的魂魄就此附着在了上面。
云娴生前最后的记忆戛然而止,完成使命的水滴和黑气一起蒸发,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他、他在做什么?”
云娴满脸凄惶,捂着自己的肚子,明明应该毫无感觉,她却觉得很疼,疼得她想哭想要叫。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让她窒息的恐惧。
苟梁也是一知半解,只能确定这是现世早已经失传的一门秘法。再见毕厦满面yīn森,就知道这个秘法定不简单。
“毕厦?”
“……不妨事。”
毕厦把苟梁抱得更紧了些,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老道士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在借自己的血亲之魂,转嫁自己身上的业障。”
见苟梁不解其意,毕厦解释道:“人初降世,在母体中的第一个月,魂魄是纯白的,也是最纯净的。此时的灵魂最脆弱,却又能承载世间最邪恶的业障因果——鬼婴就是由此而来。”
“当初孤阳子用自己唯一的儿子给自己造了替身承受业火,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他当时逃过一劫,终有一天还是会被天道发现,难逃魂飞魄散的结局。所以他故技重施,将自己身上带着的业障转移到血亲身上,而这种纯白灵魂受了业障,再造成从母体自然流产的假象,很难追溯根源,查不到他身上。”
苟梁明白了,他冷笑一声道:“他既不想入lún回,这么努力地给自己洗白,难道还想走鬼修之路,位列仙班不成?”
“你们在说什么?大人,您的意思,难道是说,我……我怀孕了?”
巨大的刺激让云娴一时间都忘了对毕厦的恐惧。
毕厦没有理会她,反而是苟梁点了点头,说:“不错。看来你男朋友很早以前就被孤阳子夺舍了,或许至始至终和你谈恋爱的就是孤阳子,这样一来,你怀的孩子才能算作他的血脉。”
云娴满脸青白,不寒而栗。
这也就是说,和她交往了三年的男人其实是个厉鬼?和她上床差一点就和她结婚的人其实只是具行走的尸体?而他的目的只是借自己的肚子怀上一个孩子,再将那个孩子残忍杀害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想通了这一点,云娴按着肚子,身上的鬼气猛地bào虐起来。
她发出愤怒的鬼哭声,黑sè的戾气险些侵蚀她的眼睛,险些让她化作毫无理智的厉鬼。
就在这时,苟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穿透云娴悲愤交加的神智,让她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下意识地朝苟梁看去。
“云小姐,逝者已矣,请你节哀。”
苟梁说:“不过么,冤有头债有主,你既与孤阳子有血脉相连的夫妻缘分,大概也是这世上寻找孤阳子的唯一媒介。你可愿意和我们走,亲手为你和你的孩子报仇?”
云娴愣住:“……你们可以带我离开这里?”
苟梁点了点头。
云娴达成夙愿,本该欣喜若狂,但是刚才受了太大的刺激,以致于她的感观都迟钝了许多,见状只呐呐地点了点头,说:“谢谢。”
直到走出了这座困了她五年的古宅,云娴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受了多大的恩惠。
她忙道:“多谢两位大人相救,云娴无以为报,愿意以此生功德为酬,谢二位援手之情,收留之恩,复仇之义。”
金sè的功德光芒化作莹光,一点一点散落进苟梁的身体里。
苟梁肿痛的咽喉只觉一阵清凉,身上被毕厦的戾气弄伤的不适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毕厦眼睛蓦地一亮——
苟梁亏损的灵力,终于恢复如初了!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114.雪梨味的不死攻(13)
第一百一十四章
“欢迎光临。”
被黑长直正式拒绝的孙卓卓哭丧着脸,一路小跑进七藏阁。
正鬼哭狼嚎地喊着:“七宁, 我失恋——”就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红chún美女款款向自己走来。
孙卓卓愣了一下, 随即把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一收, 后退几步到门外看了看招牌, 确定没走错地方, 才走回来。他对美女尴尬一笑, 挠挠头说:“七宁新招的小妹?第一次见哈。那个, 不用招待我了, 我来找你们老板,他是不是在楼上?我自己上去找他就行。”
说实话,虽然这姑娘长得好看, 可他现在对旗袍女的yīn影面积已经覆盖首都, 还真不敢造次。
云娴拦住他, 笑着说:“抱歉,今天二楼不对外开放。老板他在休假,您要是有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孙卓卓说:“也没什么, 我就是来问问他抓没抓到那个女鬼……你是七宁的员工,应该懂的吧。”
云娴微笑,“如果您指的是西郊那座古宅里的女鬼的话, 老板已经办妥了。”
孙卓卓拳打手心,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 高兴地笑起来:“这就好, 我就放心了。”
对旗袍女鬼的惧怕散开, 孙卓卓见美女守着冷清的店门实在过意不去,热情地上前道:“姑娘你怎么称呼?哦,小云啊,你是不知道西郊那地方真的闹鬼!前天晚上我就在那,当时的场面真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我英勇聪明……”
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第三间房。
屋顶的两片瓦片被揭开,热烈的阳光从两个方向打入室内,落在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chún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他的双手被一团黑气束缚着禁锢在自己头顶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右同样有一缕黑气将他的脚踝锁住。厉鬼霸道得扼杀了他所有反抗的可能,也不许他触碰自己——意乱情迷的苟梁已经不止一次摸到他身上的业障刺青,平白损耗了不少灵力。
毕厦尽情地吻着他,苟梁身上的浴袍再次包裹住他诱人的身体,但身下的风景敞开让厉鬼一览无遗。
而此时,三根冰冷的手指正在缝隙中自由出入,毫无温度的手掌探入衣服中抚摸着苟梁汗津津的脊背,冷热相冲的刺激让苟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栗。
直到苟梁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抢夺毕厦的鬼气,毕厦才放开他。
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yīn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
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扩张的速度。
“啊……”
冰冷的物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
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等不及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
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眼看就要抵入,但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双手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
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
“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衣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毕厦以chún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镌刻一遍。
手指重归,让苟梁解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苟梁绷紧脊背,忍不住挺起腰肢来。
“毕厦……”
毕厦听他委屈,抬起头来,对他粲然一笑:“小坑儿,再不过多久你就完全地属于我了……我好欢喜。”
苟梁被他迷得心跳加速,脑中烟花绽放,急吼吼地仰起头向他索吻。毕厦将他紧紧抱住,用力到苟梁甚至觉得疼的地步,但亲吻他的姿态却细致缱绻,充满柔情蜜意。
苟梁心里的急切稍稍平缓下来,被喂入香甜的魂力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连时间的流逝都感觉不到。
直到毕厦把静魂木的长榻转移到两仪阵中,灼热的阳光让他又出了一层汗,这才发现时辰就要到午时了。
苟梁恢复了一丝清明,不安地确认道:“这阵法真的不会伤到你吗?”
“不碍事。”
伤了不至于,但痛苦势必会有。
只是现在苟梁阳寿未尽,他们的交合违逆yīn阳,如果不借用日中炙阳之气,负距离的深入接触事后势必要让苟梁吃大苦头。
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吃苦呢?
毕厦亲了亲他的chún珠,将苟梁身上的浴袍丢开,自己反而套上一件法衣,而后将禁锢苟梁四肢的鬼气收回。
苟梁迫不及待地抱紧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蓄势待发的器物充满。
“啊……”
上午十一点,午时至!
两仪阵中的日光大盛,刺眼的光芒化成火焰,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淹没,再难分彼此……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30!】
*
楼下。
滔滔不绝的孙卓卓喝下第三碗茶,一边擦汗一边看向楼上,问云娴:“小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云娴木着一张脸:“你听错了,孙先生。”
“哦……我怎么觉得今天天气特别热,不对劲啊,我出门的时候看天气预报也才三十度……空tiáo是不是坏了?”
孙卓卓停下话头去找空tiáo遥控,云娴慌忙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法器,将里面的鬼气吞噬,焚心之痛才算稍缓了一点。
她在心里恨恨地骂自己:让你没事要出来听墙角!
又骂楼上两位太会玩——日之jīng华对鬼怪而言何其可怕,要不是她身上有孤阳子的戾气,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
好不容易挨到午时结束,她以为自己终于挨到头了,可没想到楼上根本没有停战的意思。
“好在那时候我机灵,一直喊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那女鬼被我打得一下子跑出毛导的身体……小云,你脸sè怎么这么白?不舒服啊?”
手舞足蹈的孙卓卓总算发现了听众的心不在焉。
云娴对前天被自己吓得叫爸爸的“驱鬼勇士”艰难地笑了笑,“我……niào急。”
niào遁的云娴立刻躲回容魂法器中,徒留孙卓卓一人狂喝水:“这什么杂牌空tiáo,十五度了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那一天,古玩街所有店铺里的空tiáo都“坏”了一遍。
而知晓苟梁在七藏阁布两仪极阳阵的人都不敢贸然打扰。
直到未时终,日光由盛转衰,两仪阵法终于被收起,王大师才带着毕厦的身份资料和组织的慰问,匆匆赶上门来。
“哎哟,贤侄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那厉鬼又在作怪?”
王大师紧张地看着脸sè发白、一脸疲惫的苟梁,关切地问道。
……可不是作怪了好几个小时么。
苟梁咳了一声,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地对王大师说:“那厉鬼道行了得,就算是镇压在九重塔中也时有散出戾气坏有七藏阁风水,我不得已这才……往后这样集阳去秽的阵法不会少,王叔替我和上面打声招呼吧。”
王大师说:“这是应该的,贤侄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苟梁微微一笑:“我会的。”
于是,首都人民只觉得今年的夏天特别热,专家们撕心裂肺地呼吁——全球变暖款爷们少开车!!
*
这一天,古玩街又和空tiáo公司干上了——这什么破玩意儿,才换了两天又不制冷了!
不过,这次抢修的空tiáo售后服务人员才刚山门,还没做什么,就差点被十五度的空tiáo冻成面瘫……上帝,你们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
七藏阁中,毕厦一脸yīn沉地看着云娴,“你最好真的有要!事!!”
上次因为定力不足被毕无战抢了头筹,这次好不容易从他手中抢下优先领土使用权,却被这女鬼坏了他的好事!
云娴吓得抱紧自己,战战兢兢地说:“老板给我的符咒刚才自燃了。”
苟梁穿好衣服下来就听见这一句,忙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孤阳子出现了?”
其实苟梁早在系统监控里看到了,此时借用云娴的鬼气测定方位,他皱了皱眉说:“他刚从鬼宅离开,看来是已经发现你的存在了。”
云娴对孤阳子又恨又怕,慌张地问:“那老板,我该怎么办——??”
她提心吊胆,转头却看苟梁笑嘻嘻地一嘴巴亲在毕厦的chún瓣上:“看你下次还敢说我不行!凭他三千年的道行不是照样被我算到了?”
毕厦满是戾气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抱着苟梁亲了亲他说:“当我是那呆子么,我早便知道小坑儿对我一见钟情见sè起意,才会看不清我的命,算不出我的运。”
“美的你。”
苟梁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毕厦勾chún一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亲昵一番,苟梁才乐滋滋地开始追踪孤阳子,随后沉着脸说:“他身上带着屏蔽气息的法器,离开鬼宅后又换了一具身体夺舍,除非他主动用术法,我找不到他。”
毕厦用词拙劣地安慰他:“他当年就是天师,游荡人间修了三千年,你不是他的对手也是寻常。”
苟梁:“……哼。”
——孤阳子算什么,他的行动已经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说出来吓死你们。
低tiáo苟满脸不开心地再给云娴画了一张符咒,如此一来下次孤阳子使用书法,他们就能揪出对方的行踪。
原本还想交代她两句,毕厦已经等不及地一把将苟梁扛在肩上,飞回楼上,丢回长榻上,并以鬼气封闭了整座二楼,就是孤阳子亲临也别想再打断他。
苟梁不赞同地看着他:“虽然养魂玉能屏蔽你的气息,但你这么胡闹,难保孤阳子不会察觉到你。”
毕厦冷笑一声,“凭他,手下败将而已?”
“哦,所以你就是被手下败将封印了三千年?”
毕厦静静地看了他一秒,猛地扑上去,鬼火烧光苟梁的衣服,他莽撞地占据领土,冷笑说:“想激怒我,嗯?”
苟梁眼角被bī出生理眼泪,紧紧抱住他,“毕厦……再狠点,我不疼……好舒服。”
毕厦低吼一声,抱紧他失控地征战,森然鬼气从他体内泄露出,与燃烧的日光相撞,消融于无。
——空tiáo小哥,你快回来!!
在古玩街的老板们集体泪奔之时,袁清的四合院中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彼时,她正在用司南法器给张窦除晦。
自从两度在古玩街见到那个被如意阁牌匾砸死的红裤子女人后,他果然如苟梁所言又走起了霉运。这次非同小可,甚至在上一个任务中差点连累一个属下赔上性命,他这才求上门来。
他身上沾染的戾气十分棘手,袁清也无法拔除只能缓解,便道:“张队长不如去找小孟看看?”
张窦苦笑说:“看过一次,后来他不给我算了。”
“哦?”袁清惊讶。
依她看来苟梁是个热心肠识大体的五好青年,断不会置功勋卓越功德加身的张窦的生死于不顾。略一沉吟,她问道:“既是算过一次,那小孟如何说的?”
张窦回忆了下,说道:“好像是说,贼心不死,霉运不止。”
袁清用司南推演过后,失笑道:“小孟不理会你是对你好。张队长,你实话同我说,是不是看上孟顾问了?”
张窦尴尬地说:“是有点想法……不过上回我撞见他有对象了,如果他没恢复单身的话,我肯定不会再打扰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