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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谢亦
子时将至。
“前辈,您准备好了吗?”
苟梁对这位老太太还是敬重的,虽然无心酿下大错,但苟梁自认没有她这种舍己为人慷慨就义的情cào。
老太太点了点头,取下别在发上的银簪,递给苟梁:“此番多谢孟小友出手援救,我老太婆一生清贫还不起什么贵重的谢礼,这是我师门信物,若是日后孟小友有需要,可凭此物让我师兄替我还你这份情义。”
苟梁也没有推辞,“前辈,请。”
老太太走入阵眼中,苟梁穿上道袍法衣,在子时到来的那一瞬间,祭出青铜酒樽,喝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各安方位,备守坛庭。皈依大道,元亨利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道紫金sè光芒从苟梁指尖倾泻而出,guàn注在安放在阵眼上的青铜酒樽上。
顷刻间,光明乍现。
四方亮如白昼,移魂阵法中浮出无数黑sè光点,浓淡不一,密密麻麻交汇在一起,如同无垠星空。
但老太太却知道,这些黑点所代表的就是入阵之人被wū染了的魂魄。
青铜酒樽法器被镀上一层金光,流光溢彩,一道道流转在酒樽内的金sè符文在法器内旋转七七四十九次次之后,从酒樽内飞射而出,与黑sè光点冲撞,以金sè光泽驱散黑sè业障。
守在双叶中学外的特殊行动组后勤人员只看到光芒以移魂阵法为中心,绽放开去,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城市。
“卧槽,赶紧安排人断网,绝对不能让人把这个现象拍摄散播出去。”
眼前的景象壮观到让人叹为观止,但他们却都无心观赏——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不论用什么天文异象都难以哄骗群众。
然而,负责控制事态的队员很快回来,兴奋难耐地说:“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这时候你还买什么关子!快说!”
“好消息是,今晚的双叶市民全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我们扫了五十条街,没有一个人醒着。坏消息是,动静太大,有邻市和郊区的人拍摄了照片,我们现在正在清理。”
后勤队长惊叹道:“天师不愧是天师,一出手就催眠一个市,碉堡了!”
这可大大减轻了他们的工作量和工作难度啊!
而被夸碉堡的苟梁此时满身是汗,青铜酒樽因为不堪重负已经开始颤抖,而阵中的老太太也承受着业火焚身的痛苦。
这个阵法太过霸道,到此时还企图吸取入阵人的生息,以维持住阵法的运作。
苟梁厉喝道:“万神朝礼,驭使雷霆。斩妖缚邪,赦鬼万千!”
突然天边乍响轰隆雷霆,九道天雷接连劈在阵眼上,阵中的黑sè鬼气一下子变成了灰sè!
机会来了!
苟梁立刻祭出九重魂归塔,九重魂归塔放大到最大尺寸,以最大容量将那些灰sè的戾气吸入第九层。而毕厦早已安坐在塔内,将塔内流转的灰sè鬼厉之气吸入体内——鬼秽之气对于厉鬼而言可是大补之物,尤其被雷霆除晦的戾气已经消除业障,绝对是无公害无添加的涨修为圣品!
然而雷霆凌厉,这数十万生灵身上提取而来的鬼气,最终也只有十分之一被九重魂归塔吸收,其他的都被雷霆劈成虚无,消散在天地之间。
当九九八十一次雷霆即将圆满,被业火焚烧灵魂的老太太释然一笑,“多谢孟小友。”
一道紫金sè的功德光芒打入苟梁体内——天道恩怨分明,是功是过,从来不一概而论。哪怕老太太铸下大错,但她曾经为人民、为家国立下的功德却不会因此一笔抹去。不愧是紫金sè的功德魂力,换算过来,竟有三千万魂币之多!
最后一道雷霆落下,不堪重负的青铜酒樽应声而碎,老太太的魂魄消弭于天地之间,照耀天地的光芒乍然收回。
苟梁收回九重鬼魂塔,见毕厦仍在第九重吸收塔内的灰sè鬼气,稍稍安心。
林道长等人匆匆赶来,见他安然无恙都松了一口气,在得知老太太已经魂飞魄散,几人对她虽有怨言,但此时也真心实意地感念她的恩德,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送她最后一程。
林道长起身,又对苟梁行了一个大礼,“老道多谢天师成全。”
苟梁笑道:“这是你的福运,我可不敢居功。”
金光加身,得悟大道。
林道长在半步天师的修为上停滞了近三十年,如今一朝得道,心中感慨万千。虽然苟梁这么说,他还是真心实意地对苟梁行了三礼,心中铭记他的恩情。
这一夜的双叶市下了一整夜的雨,第二天天空放晴,天边悬挂着七sè彩虹。
市民们为这个奇观赞叹不已,朋友圈里刷了一圈又一圈。
有人说:今天的空气仿佛都比以前清新多了。
有人退烧,有人头疼腰酸的毛病不药而愈,也有人消除心中的bào躁真心实意地和自己的亲友道歉,挽回濒临破裂的婚姻、家庭和友情。
也是在这样普天同庆的一天,一个八十岁老人在家中失踪。而这件事,除了给那个小家庭带来灭顶之灾的痛苦之外,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
另一边,苟梁迫不及待地赶回七藏阁。他打算将古墓中收回的鬼魂尽快炼化好将毕厦的修为提升上来,却被蹲守在店外的两个人打乱了计划。
孙卓卓撇下给他算命算得头头是道的年轻人,惊喜地朝苟梁喊道:“七宁,你可算回来了!”
算命先生对苟梁彬彬有礼地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孟天师吧,在下长天门宋连。”
看起来十分年轻的青年上下打量了苟梁一眼,视线在他腰间钥匙扣上别着的袖珍九重塔上停顿了一瞬,接着道:
“幸会了。”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118.雪梨味的不死攻(17)
第一百一十八章
孙卓卓人虽不算聪明但对人的情绪感觉却很敏锐,听出宋连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怀好意, 他往苟梁身边站了站, 压低声音问:“七宁, 你认识他?”
“不认识。”
苟梁不客气地说。
他开店进门, 宋连仿佛听不出他的不欢迎一样也跟了进来。打量了一圈一楼的装潢, 一眼扫过去宋连就判断出那些摆放在jīng致橱窗里的、标价高昂的“宝贝”没有一个真正有价值。
“宋先生来此, 有何贵干?”
苟梁用一种对不速之客的语气说道。
宋连笑道:“孟天师不用这么防备, 我对您没有恶意。说起来, 孟天师今次解了双叶市之危,替我师叔挽回了过错,当得我长天门的恩人。宋连应当替师父和师叔向孟天师道谢才是。”
说着, 他行礼道谢。
“说完了?”
“嗯?”
正弯腰的宋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苟梁似笑非笑地说:“你的谢意我收下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 你可以走了。”
宋连:“……”
他完全没料到身为有同道中人,苟梁敢这样对待长天门的弟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忍着怒气,宋连仍然言笑自若, 道:“原先听袁清天师说孟天师您英雄出少年,我还生出几分攀比之心,想同您一较高下。不过, 得知您不仅破了移魂阵,还解救了数十万百姓和我师叔儿孙的性命, 我便知道自己与孟天师天差地别, 之前争强好胜宋连实在羞愧。此番前来, 一是想当面对您道谢,二来是想和孟天师交个朋友,没想到竟是弄巧成拙。”
说着宋连脸上的笑容终于落了下去,苦笑一声,看向苟梁的目光充满歉意。
一边旁观的孙卓卓打了一个寒颤。
搓了搓手臂,他说:“哥们,我看你和我们也大不了几岁,说话能用点日常用语吗?怎么听起来怪让人起jī皮疙瘩的。”
宋连:“……”
他能说,物以类聚么!
见宋连不打算坦率直言,苟梁不再理会他。以他现在的bī格,完全不需要给一个连半步天师水准都未达到的后生面子。
至于长天门?
抱歉,他一个野路子天师孤陋寡闻,不认识那号人物。
苟梁转而问起其他事情来,“阿卓,对面如意阁怎么回事?”
这么好的天气,对面的如意阁却大门紧闭连生意都不做了,实在不符合周老板的作风。
闻言,孙卓卓的脸sè变得古怪起来。因为在孟老爹去世后,如意阁把七藏阁的生意一抢而空,吃相十分难看的缘故,孙卓卓作为原主的挚友也对如意阁、尤其是趾高气昂的周老板毫无好感。
但现在说起对方来他却心有戚戚,“不知道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昨天大晚上的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店门口了。”
“死了?”
苟梁诧异。
常言说祸害遗千年不是没有道理,那个周老板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却是个长命相。
“是啊。”孙卓卓说,“虽然是个讨厌鬼,但也是活生生一个人,你说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我听说好像是被人抢劫了,身上被捅了好几刀留了好多血呢。”
宋连在一旁笑出声来,“孟天师要是想知道,我倒是知道一些内情。”
“哦?”
“说起来,这件事还和孟天师你有些关系。”
宋连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七藏阁的二楼方向,说道:“听说前几日为了消除厉鬼外泄的戾气,孟天师在七藏阁设了两次两仪极阳阵法。那日之jīng华覆盖了整条街,恰巧周老板在如意阁里养了几只上不了台面的小鬼,平日没少替他做见不得人的事,身具业障都在两仪阵的余威下魂飞魄散了。”
“那周老板气不过,不知从何处听说七藏阁藏了不得了的宝贝。昨日趁您不在,便撬了锁,偷跑上七藏阁来……那之后的事情,孟天师应当猜得出来吧?”
宋连微妙地顿了顿。
苟梁沉着脸没有说话,孙卓卓听得一脸惊悚,“七宁,那周扒皮不是因为抢劫死的吗?”
苟梁没好气地说:“我又不像某些人亲眼所见,他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
宋连被他呛了一句也不以为意,说道:“不过是昨天出行动的时候,我恰巧在张队长身边,所以一起跟过来了。”
“那周老板不知带了什么东西上七藏阁,想来应当是厉鬼、怨鬼之流,七藏阁内有阵法对鬼煞之物除之务尽,他最终是被自己带过去的东西捅穿了肚子。也亏得他毅力惊人,还能从七藏阁跑出来,但最终在门口的时候还是被那邪祟吞了魂魄。”
“我们赶到的时候,鲜血一路从七藏阁流到如意阁,好在是夜半无人,否则恐怕还要给孟天师惹上一些麻烦呢。”
“为七藏阁善后的时候,我有幸观摩了七藏阁的护店阵法,不得不说真的十分jīng妙。没想到,孟家家学如此渊博,便是我们长天门也很少见这样的阵法了。”
对于他的恭维苟梁一笑置之,“多谢夸奖,不过是祖上积德而已。”
宋连说:“孟天师看来是真的不欢迎我啊。”
苟梁没答,却给了个“你知道了那还不快滚”的眼神。
宋连叹了一声,随即道:“怪我唐突了。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守在七藏阁外,想与孟天师见上一面。”
略一迟疑,他还是把自己真正的来意说出口:“听说孟天师有一尊祖传的九重魂归塔,十分了得。我曾在师门的典籍里看过这个法器的一丝记载,传言它能号令九重神兵,收复世间一切魂灵,甚至扭转yīn阳使死魂还阳。如此神兵利器,宋连心中一直向往。不曾想这次下山竟然有幸闻得九重塔的存在,一时好奇,所以才冒昧前来打扰。不知孟天师能否让我看上一眼?”
“不能。”
苟梁仍然笑眯眯的,语气却不容质疑。
宋连讶然,“这是为何?孟天师,我只是单纯好奇,绝对没有窥探宝物的意思!”
苟梁不笑了,他冷淡地看着宋连,“你这人真是奇怪,我认识你吗?你说好奇我就得把我的传家宝给你看?你以为我是你爹还是你师父,你想要什么我就得给你什么?”
宋连听他说话难听,甚至连自己的父亲和师父都攀扯上了,一直以来温和有礼的神情终于变了。
“孟天师不愿意便罢,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他气愤极了,仿佛苟梁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
苟梁还没说话,一旁的孙卓卓就听不下去了,“欸,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刚才听你给我算命,脑子还挺清楚的,怎么现在就这么脑残了?我们七宁是欠你的人情了还是欠你钱了?他给你看是给你脸,不给你看那才是理所应当,别说的好像他欺负了你似得。好好一个男的,什么不学,偏学娘们搞公主病,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啊。”
“你放肆!”
“哎哟哟,爷还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想怎么着?”
宋连双眸一沉,眼中闪过一丝yīn冷。苟梁上前挡开孙卓卓,将宋连身上泄漏出来的向孙卓卓打来的戾气挥散,替孙卓卓挡了一劫。
人说口业,很多时候都是无心之语但却冒犯了比自己高修为的人而吃的暗亏。但他们这些修为之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得对平凡人出手,但这个宋连却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孙卓卓不知道其中利害,还跟一边嚷嚷着:“七宁你让开,爷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不可!”
店里正热闹着,便有人踩着欢迎光临的电子音走进店内。
见状,刘一乙惊讶道:“哟,这在干什么,唱大戏呢?”
他手上还提着一笼喜鹊,刚从古玩街隔壁的花鸟市场逛出来,算得苟梁旗开得胜已经回来,这才特意过来和他打声招呼的,没想到居然撞见这场面。
“喜鹊临门,刘天师您这是给我送喜来的啊?”
“刘天师。”
苟梁和宋连向刘一乙问了好,后者对苟梁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宋连,一双常年笑眯眯的眼睛弯了弯。
他说:“原来是宋贤侄啊。听说这次惹事的是长天门的人,宋贤侄这是来和小孟道谢的?”
刘一乙对刚才店内的剑拔弩张视若无睹,提着叽叽喳喳的喜鹊走上前来,边走边说:“小孟,你大概还没听说过长天门吧?那可是咱们华夏几千年最珍贵的文化遗产,但凡国家有难的时候,他们都会毅然决然地出手,解救炎华子孙于危难之中。那可是大功德的道友,就是平日里太低tiáo了,就是我这次也是有幸见到宋贤侄这才知道长天门并非传说。”
“原来如此,倒是我失敬了。”
苟梁忙顺势说。
刘一乙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
“不知者无罪,想来宋贤侄也不是那等心xiōng狭隘的人,对吧?”
宋连除了点头还能如何?
刘天师的话却还没说完,他满含感慨地说:“哎,话说长天门一门清正,xiōng怀若谷让人佩服,只是到底女人比男人多些牵累,心太软,这做了母亲的就更是这样了。一念之差,差点害死了整个市区的人,真是……幸好是小孟你有法子,否则要是换了老头子我,也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呢。”
他三两句话,先点出苟梁不知道长天门的底细,而后又点出长天门人犯下的重大过失,倒是让宋连倨傲的表情变了变,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扑灭了。
苟梁谦虚地说:“我也不过是仰赖祖宗的遗泽,要是没有九重塔,我哪有什么本事。这不,刚才这位宋先生上门就找我要九重塔,说是好奇想拿去玩玩。我心想着里面镇压着厉鬼不说,这次又在双叶市吃了不少怨鬼之气,没得冲撞了他,好心拒绝了,倒是让他不高兴了。”
他满脸笑容,但字字句句语含讥诮,宋连张口要辩驳,刘一乙却已经皱着眉头说:“宋贤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九重塔是孟天师的法器,莫说里面有恶鬼,就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能张口就问一个天师讨要法器亵玩吧?哼,若是谁觉得好玩就问我要三清铃,这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臭小子,我非得打得他爹都不认识。”
宋连憋着一口气,屈辱地低下头:“抱歉,是我失礼了。”
见两人漫不经心的模样,宋连没再自讨没趣,开口告辞:“刘天师前来想必找孟天师有要事,我便不再叨扰了。再次谢过孟天师对我长天门的恩情,待我回到山门,一定对想师父禀明您的厚情。”
说罢,他转身就走。
孙卓卓见状,也怕自己在这里碍事,便也说要走。
刘一乙浑不在意地说:“我闲人一个,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和小孟说的?就是过来打声招呼,见你平安也就放心了。”
苟梁领情,真心道谢:“让您记挂了。”
刘一乙不兴客套虚礼,只是刚才宋连记恨的样子让他看在眼里,也有些不痛快地说道:“因为这宋连师门特殊,之前袁清还特意让我和老方过去和他见了一面。到底年轻气盛了些,先前就一直在打听你和九重塔的事,想知道你是如何收服的那厉鬼。我本以为你给长天门送了这么大的人情,他好歹会收敛点,没想到这就上门来找你的不痛快了。”
“应该是我给他找不痛快了。”苟梁笑着说,“您也知道,我比他还年轻气盛呢,对这种看不顺眼的人一向嘴上不留德。”
刘一乙哈哈笑起来,只说他率性而为,满是欣赏之意。
随即,刘一乙又说起另一件事来,还是关于对面如意阁老板夜闯七藏阁反遭其殃,在自家店门口bào毙的事情。
他说:“听说那姓周的家属还当那贼子是被你害死的,想找你的麻烦。上头为你挡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小孟你之后出入还是得小心点。”
苟梁忙答应下来。
刘一乙见他知晓其中利害,便没再逗留,说是家里还煲着汤,提着他的喜鹊又走了。
孙卓卓担心地说:“要不七宁你上我家去住几天?这里治安也太差了,半夜那姓周的都能摸上门,还说不准他家里人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呢。”
“他摸上门,结果呢?”
苟梁完全不将这些跳梁小丑放在心上,孙卓卓想到那周老板自食恶果的下场,也不再多说了。
倒是苟梁问他:“你守在我门外,不会也是为了周老板那事吧?”
“一半吧,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孙卓卓从兜里摸出一张请帖来,“邱依依,咱们系花,你总还记得吧?她过阵子结婚,特意托我给你送请帖来的。”
“邱依依?隔壁班的?我和她话四年都没说过几句,怎么结婚这么大的事会请上我?”
“我也纳闷呢,所以就问了我爸。他说是她嫁的这老头,特别迷信风水之说,还是个古董商,应该是听说了你的事,知道他小老婆和你有点渊源,才扯上你的。”
孙卓卓把请帖一放,说:“他家里和我爸也有点交情,生意场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没法不给你送。至于要不要去你自己做主,不用给我面子。”
苟梁失笑,“说的好像你脸有多大似得。”
孙卓卓嘿嘿直笑。
等他走了,苟梁将在养魂玉中的毕厦放了出来,“就是他吗?”
毕厦摇了摇头,“孤阳子没有夺舍他,只是利用一缕鬼气cào纵了他。”
苟梁了然,笑说:“我还当他老而成jīng了,演技这么厉害,原来真是那个宋连本sè出演啊。不过,他怎么就这么自信凭一个笑喽啰可以对付我,或者对付你?”
毕厦笑道:“他没有这么蠢,我想他一定就在附近。所以我在那姓宋的身上留了一脉气息,我们尽可守株待兔。”
而宋连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从古玩街出来后就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
“师父,那个塔里确实有厉鬼的气息,但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一只,您给我的法器也没有起反应。”
宋连姿态谦卑,完全没有面对苟梁等人时的傲慢。
宋连的师父,也就是神秘的长天门现任掌门独孤阳,此时身穿一身西装坐在沙发里,正吸着一口雪茄,吞云吐雾好不惬意。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烟,这才看向自己的徒弟。随即,他眉头一皱,手中的雪茄投掷而出就要打散宋连身上留下的厉鬼气息——
虚空中一只布满业障刺青的手伸了出来,夹住了雪茄,捏碎了烟气所化的业火。
毕厦踏出虚空,对独孤阳邪气一笑,他道:“孤阳子,三千年不见,你便是如此迎候本将军么?”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119.雪梨味的不死攻(18)
第一百一十九章
市中心某五星级酒店突然发生大火,消防人员及时赶到控住火势疏散了恐慌的人群, 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发生。
一身消防服的张窦紧张地看着还没被扑下去的火势, 又看着布下隔绝结界的苟梁, 有些不安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 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市中心动手?”
苟梁自顾不暇, 没时间为他答疑, 只让他带着人在结界封闭之前赶紧退出去。
他和毕厦不敢低估孤阳子的能耐, 但想着毕厦昨夜凭借移魂阵中煞气涨了五百年修为, 再凭借九重魂归塔和护身法衣,对上孤阳子也有六成胜算。
没想到孤阳子比他们预想的还要难对付!
也不知他这三千年有了何种奇遇,竟然拥有了能与九重魂归塔相抗的法器, 是以现在战况胶着。两个三千年的厉鬼全力相搏, 动静必然不小, 要不是苟梁就守在酒店外,第一时间控制住了形势,现在这片商业中心恐怕都已经炸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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