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谢亦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贴着他的嘴chún不容拒绝地道:“小坑儿,朕好欢喜……你允了朕吧。”
“皇上……”
苟梁呢喃着,声音里泄漏出太多的情意,眼里的思慕更是一览无遗。
皇帝心动极了,没有像之前一样强取豪夺,而是耐心地用舌尖在他chún瓣上梭巡着,等他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苟梁浑身僵直,双手紧紧拽着他肩上的衣服,连龙袍被自己大逆不道地弄皱了都没发现。
望进皇帝情浓意切的眼眸,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闭上眼睛。
“陛下,微臣也欢喜……嗯……”
他像是对自己投降,也像是豁出一切,张开紧闭着的贝齿,自开门户地邀入入侵者。
皇帝勾着他怯怯地躲避的舌头,直到苟梁终于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心意,顺从地跟随他舞动。
“嗯,陛下……”
他仰着头生涩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随皇帝处置,被技巧拙劣的男人撞到了牙齿也不觉得疼,浑身发软地靠在他的臂弯里,予取予求。
皇帝激动莫名,掐着他的腰,难耐地往上撞了撞。
欺了他的身,毫无阻隔地占有他!
这样的念头在心中翻腾着,皇帝终于忍不住一路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侵略,一把扯开他的衣裳亲在他xiōng口上。
苟梁如梦初醒,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花菱的位置就在左xiōng口,若是bào露……
苟梁脸sè一白,猛地抓住他要把衣服撕开的手,惊恐地道:“不行,陛下,这不行!”
皇帝却已是箭在弦上,由不得他不许。
刺啦一声,青sè官服被强势地撕开,露出苟梁右半边xiōng膛来。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那白玉般的xiōng膛上晕开一圈艳丽的绯sè,一粒粉sè的茱萸点缀其中。皇帝眼眸一深,完全听不见他的哭求,一口咬住那诱人的小点,疯也似得用力欺弄。
“啊!”
苟梁惊喘一声,被捏住要害一样,浑身都脱力了。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左边衣服不许皇帝撕开,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一阵热一阵冷地冲击中,在跌宕的情思中恐惧着灭顶之灾的降临。极度矛盾的情绪终于让他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不要,陛下不要……”
若是受不住这道防线,他此生最大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这可是株连满门的欺君之罪,就算皇帝因一时情动不会要他的命,却也将知道他是隐双,身患这个世界上最为人所不耻的残疾……
“不要!求您了,陛下,不要……”
他哭得太厉害了,皇帝猛地从神魂颠倒中回过神来。
见他松开自己,苟梁惊慌失措地收拢衣服,惨白着小脸,哭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皇帝掐着他的腰不许他离开,他看得出苟梁这次是真的抗拒,整个人像是跌进冰窖里一样,浑身热火陡地被扑灭了。
他yīn沉着脸盯着苟梁,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你不愿?”
难道,是他会错了意,之前的种种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皇帝眯了眯眼睛,眼神锋利如刀。
苟梁吓了一跳,眼睫上的泪珠砸落下来,跌在皇帝的手背上碎开。
右手一颤,皇帝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仍然僵着脸冷声bī问他:“告诉朕,你可是不愿?”
苟梁紧紧捏着破碎的衣服,遮住左xiōng前的花菱,求饶地说:“这不可以……陛下,我、微臣不能……”
眼泪急急地跌出眼眶,他哽咽起来,皇帝哪怕气到了极点也舍不得他这样难过,冷着一张脸拧着眉头用粗糙的手指笨拙地给他擦眼泪。
“陛下……”
苟梁噙着眼泪看着他,那双通红的眼睛中分明是情深不悔的痴迷,藏都藏不住。
皇帝心气稍缓,捧着他的脸追问:“小坑儿,你可也欢喜我,如我思慕你这般?”
他连尊称都抹去了。
面对他迫人的视线,苟梁咬着下chún,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颤着声说:“微臣、微臣罪该万死……”
皇帝表情放松了,看他生白的小脸,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亲吻他的发际,道:“朕恕你无罪,怕什么。”
他抚摸着苟梁的脊背,试图安抚他。
苟梁颤了下,却以为他这是求欢的举止,捏着衣襟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程度,他扭开脸纠结地说:“可我们……不能那样……”
皇帝的手顿了顿,随即怜惜地将他抱进怀中,叹息着和他道歉:“是朕太着急了,小坑儿别怕,朕不勉强你。”
他亲了亲苟梁的太阳xué,神情温柔不带一点欲sè,双手也规规矩矩的。
他如此霸道,却也如此温柔。
苟梁沉溺得不可自拔,双眼迷乱,情丝涌动。
他壮着胆地放松了身体偎进他xiōng膛,红着脸小声说:“朝服……怎么办?”
皇帝看了眼他身上挂着的被自己撕烂的衣服,也有些尴尬起来。掩饰地咳了一声,他扬声让童艮生送两身衣服进来。
远远在厢房外侧跪趴着的童艮生,高声应了一声,擦着一脸的汗快步出去了。
苟梁这才意识到有外人在,猛地坐直了身体。
皇帝被他仓促的动作弄得一惊,只见苟梁火速板正了脸,想要恢复以往的严正刻板的小翰林的模样。但岂不知他坐在男人的腿上,衣裳凌乱,脸上全是欲盖弥彰的情态,哪里还有半点往日冷清严肃的端庄?
皇帝却不拆穿他,看着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反而心动得不行。忍着笑摸摸苟梁捏紧衣襟的手,皇帝把他环进怀里,侧脸挨着他的脸同他耳鬓厮磨着,小声说着情话。
苟梁的脸红透了,哪怕很用力地掩饰,但左颊上的酒窝盛满了甜蜜和羞怯早已将他出卖了干净。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系统:我简直不认识你了,亲爱的主人。⊙﹏⊙ 】
【苟梁:隐双是多大的惊喜啊,现在拆了会少很多乐趣呢~~~~】
系统:浪不死你!还我任务进度来!! (╬ ̄皿 ̄)凸
*
六月将逝,距离八月国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学子间的走动不再如初到京城广结群英时的频繁,相继开始闭门静读备考。
在此时节,状元楼的客栈厨房里却煎着十几个药炉子。
唐清丰捧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地走进厨房,小二忙问他好,唐清丰问:“我要的药熬好了没有?”
小二忙说:“这就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三碗水熬成一碗,我一直在这里看着没走开过。”
唐清丰把书往腋下一夹,给小二打赏了一两碎银子,拒绝了千恩万谢的小二的帮忙自己端着药回了楼上客房。
“尤兄啊,小的来伺候您喝药啦。”
他用脚踢开门,咋咋呼呼地惊醒了对着书打盹的尤竫。
尤竫痛嘶了一声,忙起身解开和垂梁的绳子绑在一起的一缕头发。
唐清丰龇牙咧嘴都替他疼得慌,见尤竫按着脑袋对自己道谢,摆摆手说:“快趁热喝了吧。你看看你们这些文弱书生,前些日子热成那样,好不容易盼来一场雨,这就让你们一个个地病倒了。啧啧。”
至于他自己,可从来不以书生自居。
尤竫赧然。
这两日夜里连着下bào雨,总算带了一丝清凉,可约莫是冷热交替温差过大,状元楼里好些书生都因此染了风寒,相继病倒了。
不过,这病却没让他们松懈。
像尤竫这样,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而头悬梁锥刺股的大有人在。
唐清丰把腋下的书本拿了出来——国试的压力巨大,就连他这种对自己登科不抱希望的,都还抱着临时抱佛脚能多背一句是一句的心思,更不说旁人了。
虽然理解,但他还是多嘴劝了一句:“尤兄,喝了药还是睡一觉吧。你这么浑浑噩噩地看能看进去多少?还不如趁早把病养好了,还能多背一些。”
尤竫知道他的好意,正要道谢,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把窗台的撑杆都掀翻了,落下的纸窗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随即天边滚来一阵惊雷。
——今夜还有bào雨!
藏书阁中,正耐心和皇帝解释番邦书文的苟梁被雷声惊了一下,随即忙直起身下榻道:“都这个时辰了。陛下,微臣当告退——”
皇帝抢过话头说:“都这个时辰了,出宫怕是要遇bào雨,爱卿不若在宫中歇一夜吧?”
本就奇怪皇帝今天问题特别多的苟梁一下子看破了他的如意算盘,板着的脸浮出一丝红晕,苟梁正sè拒绝:“陛下,这于理不合。”
皇帝丢开书,一把将一本正经的小翰林抱进怀里,笑称:“这便是朕的理,爱卿当如何?”
说着,他响亮地亲了苟梁一口。
小翰林白净的脸爆红了,仿佛都冒着热气,他十分不自在地扭开了脸,说:“那臣今夜就在翰林院留宿一晚,陛下,请容臣先告退了。”
皇帝不理会他的请求,只说:“今日劳累爱卿了,便留下陪朕一同用膳吧。”
说着,他状似无意地夸起苟梁的手艺,苟梁抿chún一笑,自觉地领为皇帝陛下做饭的恩赏。
童艮生很有眼sè地给正阳宫的御厨房清了场,让苟梁随意发挥,皇帝原本还想陪着,不成想被一封加急的文书留住了脚步。
等他处理完政务,踏入御厨房时,一道道美食已经出炉。
苟梁正在盛汤,闻声回头笑道:“陛下,您忙完啦?”
皇帝脚步顿了顿,眼前平凡的一幕让他心中生起无限柔情来。他应了一声,大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苟梁,在他鬓角上亲香了一嘴,轻笑着问他:“小坑儿给朕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到自己的强项,苟梁滔滔不绝起来。
对于他心爱的小目标,他向来是舍得下血本的。
比如片的晶莹剔透的深海鳕鱼,辣子飘香的三彩凤凰肉,取自价值999积分四角牛肉的酸汤肥牛……便是一盘不起眼的青翠青菜,都是从价值1000积分的驻颜花上刚摘下的最鲜嫩的yòu叶。这些都是苟梁这几个任务世界积攒下来的抽奖奖品,能得他心意的都是可持续发展的美食,放在系统空间里养着,源源不断。
要不是御厨房的相似食材有限,他还能做出更多美食来。
顶级食材再加上苟梁登峰造极的厨艺,不过简薄的四菜一汤凭着香味就能征服人类。
童艮生在一旁为两人布菜,看得眼睛都要饿花了。
苟大厨出品,就算是白米饭也香的让人垂涎欲滴,若非他凭借这四十年职业生涯的素养,这时候都要出丑了。
美食是享受,但看着被人独享美食可就是酷刑了。等童艮生好不容易受完刑,正打着那一桌子残渣的主意,想着要不要腆着老脸问陛下讨个赏赐的时候,一阵天籁之音在他耳边响起。
却是苟梁笑着说:“有劳公公了,厨房里还留着一些热食,公公若是不介意……”
“老奴多谢楚大人赏赐!”
不等苟梁说完,童艮生就乐颠颠地谢了恩。
看他脚步比平时轻快百倍地离开,皇帝环着苟梁颇有些吃味地说:“你倒是记着这老货的好。”
苟梁笑着露出酒窝,虽然没说好听的安抚这吃起醋来比小柠檬更无所不用其极的酸葡萄,但那眉眼弯弯的模样,立刻就催熟大葡萄的甜度。
略消了一会儿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皇帝搂着他在床前看着夜雨。
……从未觉得电闪雷鸣也称得美景如斯。
安置的时候,苟梁还别扭了好一阵,被皇帝扛着丢上床,箍着他不容他离开才敢沾龙床。
僵着身忐忑了许久,等睡熟了,早就被爱人养熟的苟梁脱下白天撩而不嫁的演技,本能地往小目标怀里钻。循着他的脖子闻了闻香甜的正魂力气息,苟梁紧紧抱着他,一夜安眠。
倒是皇帝陛下从没领教过这么不端正的睡姿,心里美了许久都舍不得睡去。
第二天,他早早醒来。
见离早朝时间还早,他把苟梁也折腾醒了,两人躲在被窝里亲热了一番。皇帝忍着没脱他的衣服,却是没羞没臊地哄着小翰林,让他用手给自己纾解一回。
好不容易才把小翰林的手骗进了裤裆里,却叫童艮生坏了好事!
“何事?”
皇帝的声音比昨夜的风雨更加冷酷。
童艮生抖了一抖,急声禀报:“启禀陛下,太医院呈上急报——状元楼发生瘟疫,已有数十名学子染上疫疾,两名学子于昨夜bào毙身亡。”
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128.葡萄味的帝王攻(7)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昨夜bào雨,状元楼内一王姓书生急症bào毙, 匆匆赶来的医馆大夫也回天乏术。
大夫留宿避雨, 未曾想又有一名书生发了急症, 这次他赶去及时, 虽未能救回人命, 却发现这些症状根本不是风寒所致, 反而看起来像是疫症。大夫不敢轻忽, 连忙派人呈报太医院。
太医连夜赶来, 确认了此事。
“……此疫前期病症与寻常风寒无异,发热咳嗽,畏寒嗜睡。但病发时患者浑身抽搐, 口吐白沫, 如今病逝的两人俱是在病发后不到半个时辰便猝死。此病极为古怪, 闻所未闻,太医院已经布药烧艾,将有风寒外症者与其他学子隔离,我等将尽全力找到除疫的药方。”
“巡防兵已经将状元楼封锁, 但学子们获悉此事皆心中惶恐不安,未患病的学子不愿在疫区久留,已经有数人冲撞衙役……”
太医院院判和京兆府尹相继汇报之后, 大殿之内针落可闻。
皇帝沉声道:“诸位爱卿有何对策?”
百官四顾而视,博阳侯出列道:“陛下, 状元楼乃京中要地, 此番发生瘟疫使得京中人心惶惶, 百姓们皆恐惧莫名。老臣以为当尽快将这些学子转移出京畿,再行治疗,以免病症扩散。”
负责科举事宜的礼部尚书出列道:“微臣以为不妥。如此处置未免有枉顾人命之嫌,何况新科在即,将士子逐出京城是何道理。”
“难道这些读书人的性命,便比天子脚下的万民贵重吗?李大人置京中百姓的生死于何地?”
“如今转移怕是为时晚矣,再说又能转移出去,京畿外的百姓又当如何?”
“今科科举虽为国之盛世,但人命当前,自然要以百姓为重……”
“依臣之见……”
百官当朝争执起来,多数士族皆恨不得将祸源逐出京以保全自身,但也有人认为这样做徒劳无功,反失人心,实为下下之策。
争论到后来,大殿之内喧哗一片。
皇帝眉头一皱,童艮生扬声道:“肃静!”
争辩声戛然而止。
众臣们都知道他们这位皇帝陛下向来是霸道性子,但凡童公公喊出肃静二字时已经是他耐心将失旁人要倒霉的时候,一时噤若寒蝉。
“这便是你们给朕的对策?”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却让满朝大臣们吓得跪地称罪。
皇帝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传朕旨意封锁京城四门,内外禁止出入。楚将军你亲自率军镇守城门,若是有人别有居心,扰乱人心就地格杀勿论。”
“郑太医,朕派禁军千人与你驱遣,务必在三天之内找出病源。另,征命京中医属,按户籍前往家家户户巡看,若有同病者,立即隔离。”
“礼部,着人入状元楼劝抚学子,若遇滋扰是非者一律打入天牢,革除功名。”
被点名的几人接连领旨。
“至于你等,若谁怕死,现在就可摘下冠冕,朕特许你们携眷出京。”顿了顿,皇帝看向其中一人,“博阳侯以为如何?”
博阳侯惊声道:“老臣就事论事,绝非出自私心,陛下明鉴。”
皇帝冷笑一声,只让他跪着,接着道:“户部,全力协助太医院,一应用药万不能短缺。京兆府,京中治安不得有乱,加大巡防,谨防宵小之辈趁乱作祟。非常时期,望各位同心协力,一切以百姓社稷为重。区区一个疫病便自乱阵脚,朕要你等何用。”
皇帝起身道:“丑话朕说在前头,但有将此事与鬼神圣德牵扯一处,不论官居何位,享多少祖辈yīn葑,朕决不轻饶。”
退朝后各方联动,以除疫和治安为第一要务。
皇帝诏命二品以上大臣在御书房议事,直到午后众臣暂退,他才得以歇一口气。
“他用过膳了么?”
皇帝按着眉头,问话时还在想着疫病的事,没注意到童艮生的脸sè变了一瞬。
“陛下,”童公公迟疑地说,“小楚大人一个时辰前从藏书阁离开,似乎自请入状元楼去了……”
“你说什么?”
皇帝神sè丕变。
*
这一向热闹熙攘的十里长街,在一夜之间冷清下来,只有驻守的士兵立在街道两旁。
肃穆,沉寂。
入住状元楼的赴考的举子和状元楼中的商户加起来超过三千人,其中已近百人被诊断出有风寒之症,这部分人被隔离在状元楼北边的一处客栈里。剩下的人则集中在南边,一张告示贴在街口,有士官不断通读陛下的旨意,让沉郁的气氛更添加一抹凝重。
继昨夜两名bào毙的两名学子之后,这一上午又有三人死亡。
被圈禁在北楼的学子们看着那些人身上盖着白布被抬出去,心中惶惶不安。
年纪最小的鹿一鸣抓着赵初阳的袖子,眼中全是惊慌:“我们会不会也……”
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有金榜题名,怎么能死?
赵初阳无法给他答案,他心中也十分不安,倒是唐清丰在一旁说:“别瞎说,你还要考探花郎呢。”
有初期病症的学子们也按照症状的深浅被分开,唐清丰三人属于症状较轻的,只是有些发热,像是尤竫这样已经病了几天的,则被关在了另一处。
鹿一鸣眼睛红通通的,忍着眼泪瞪了唐清丰一眼:“难怪你生的这么胖,心可真宽。”
唐清丰嘿了一声,叫屈道:“我安慰你还有错了?”
说话间,客栈的大门又被打开,三人一同往窗外望去——见不是有尸体被送出去,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唐清丰叹息说:“不知道又是哪位仁兄要进来和我们同甘共苦了……咦,怎么是他?”
苟梁一步刚踏客栈中,迎面就有人急声喊道:“楚大人请留步!”
却是在楼上远远看见苟梁朝客栈走来的郑太医赶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道:“您怎么来了,此地晦气甚重,快请回去吧。”
这位可是皇帝陛下的心尖儿,要是在这里出了差错,那可怎么了得?
苟梁对他的忧虑视若不见,压低声音郑重道:“郑太医,下官对此症略有耳闻,是故过来看看能否尽些心力。”
“楚大人您曾见过此疫?可有解法?”
郑太医连声追问。
苟梁摇头道:“只是在书中见过,还需亲眼确认之后才行。”
说着,苟梁把一本书递给郑太医,后者连忙接过,将苟梁带去用艾草和浓醋除过秽的太医室内。
待看过书中所言之后,郑太医面sè变了几变,凝重道:“这些病患的症状与书中所说确实吻合,但这上面却说的是中毒之症,并没有传染性,若这些学子的病真的是中了此毒,岂非是说……”
有人暗中投毒,谋害科考考生?!
想到此节,郑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是如此那谋划此事的人当真丧心病狂,竟想要以毒杀死这么多考生,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苟梁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郑太医收起惊愕神sè,扬声命人带两名病症已经十分严重的学子过来。
巧合的是,其中一名就是尤竫。
尤竫面如死灰,见了苟梁有些惊讶却没有出声问候。在同他病症相似的学子一个接一个被抬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绝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心力来,更顾不得礼数是否周全了。
“楚大人,让老夫来吧。”
见苟梁要亲自为他们诊脉,郑太医连忙阻止。
若是这些人的确是而中了毒,那苟梁接触了也无妨,但若万一不是可就麻烦了。
苟梁也不为难他。
郑太医让尤竫把手伸出来放在脉诊上,诊脉之后,再用银针在尤竫手掌上试了几个xué位。
尤竫只觉腹中一缩,猛地痛哼出声盗了一身冷汗。
“何处疼痛?”
“这里……”
尤竫按着自己的肚脐处,郑太医把针拔了,那股疼痛消失他才觉得活过来了。
之后给另一名学子也是一样的症状。
郑太医当即派为其他病患试验一番,得到了一样的结论:症若风寒,针刺掌xué而腹脐疼痛难当,潜伏三至五日毒发猝死——正如书中所说的一模一样!
他面sèyīn沉,命心腹按照解药方子去熬药给尤竫二人服用,随即对苟梁道:“楚大人,若此药起效,那□□之事便确凿无疑……此事非同小可,之后还请您同老夫一起面圣,禀明事由。”
所谓的瘟疫自然没有第二种可能。
在事发后,苟梁便让系统查了事情的始末。
那幕后主使的目标就是皇帝,这一出瘟疫只是他们计划开始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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