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邪妃谋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槿如歌
“去死吧!”
华遐回想起五年前,苏蓉儿用石头砸她头时的痛楚,她醒来浑身被烧伤时的痛苦,得知家人全部灭亡时的绝望,浓浓的恨意布满了杏花眼,她紧紧咬着嘴chún,扬起手中的大刀,大刀落下,苏蓉儿的头颅落在地上,又翻滚了几圈,方才停下。
羽笑笑见苏蓉儿已死,心知凌昀肯定不会放过他,便一心求死,他挣脱内侍的手,想去夺华遐手中的刀,华遐一个闪身,巧妙的躲开了,顺手撒了一些无sè无味的粉末在他身上,然后一脚将他踢开。
这时,萧煦的声音从那围观的众人中传来:“皇上,我有事要说?”
“宁亲王,等朕处理完家事,再来谈国事。”凌昀不悦道。
“皇上可还记得五年前在响水崖带着黄金私逃的温煦吗?”
凌昀脸sè骤然结成冰,他怎么会不记得,因为丢失了一大批黄金,他下令追杀温煦,而负责追杀的人,便是羽笑笑。
可是时至今日,人和黄金皆未追回,此事只有凌昀和他的隐卫知晓,而萧煦作为北国的王爷,如何得知此事?
“朕希望今天的事就在此消失匿迹,诸位戏也看完了,都散了吧,朕和宁亲王还有要事要谈。”
凌昀铁青着脸,冷冷的说道,他是希望今天的事不要外传,可是又怎能堵得住悠悠之口。
众人见热闹也散,各自心怀鬼胎,逐一离去。
华遐走到萧煦的身边,不经意的忘了他一眼,示意他一切安排妥当,萧煦回她一感激而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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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萧煦最后回给华遐的是什么样的微笑?
☆、第七十四章 娘子,背你走到地老天荒<
凌昀见屋内众人已散去,便开口问萧煦:“宁亲王如何得知五年前响水崖之事?”
萧煦伸手缓缓摘下面具,露出冷俊绝美的五官,道:“因我便是温煦。”
凌昀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幻,震惊、疑惑,直至最后的愤怒,“原来一直找不到你,你竟然去了北国做王爷,你这个叛徒!”
“皇上觉得叛徒会主动自投罗网吗?”萧煦一身风华,声音冰冷,充满不屑。
凌昀自然明白萧煦说的是事实,可他一时无法相信,北国五年前寻回的宁亲王竟然是他曾经的隐卫。彼时十五年以前,他为自己挑选隐卫,在他眼前站着一排小男孩,皆是无家可归的乞儿。
他一眼扫过去,便被其中一个男孩冷漠而敏锐的眼神所震撼,虽然是无家可归的乞儿,却不卑不亢,浑身散发出一股睥睨人间的冷傲。
他走到男孩的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瞥了一眼凌昀,答:“温煦。”
他很满意男孩的干脆利落,“你以后便跟着我吧。”
“是。”
从此温煦由乞儿变成了他的隐卫,可谓是一步登天,可如今,那yòu时无家可归的乞儿竟然成了北国手握大权的王爷。
“你是将黄金带去了北国,换得了一个王爷的身份?”凌昀走到萧煦面前,质问道。
萧煦一阵冷笑,说:“不是谁都如皇上一般眼里只有黄金。”
“你?!”凌昀脸sè微怒。
“你不是想知道黄金去了哪里吗?黄金便是被他盗走了。”萧煦指着羽笑笑,面带嘲讽。
“不可能,他说你监守自盗,还伤了他,然后带着黄金逃跑了。”凌昀一脸的不相信。
萧煦冷哼一声,走到羽笑笑的身边,一脚踢向他,厉声质问:“羽笑笑,五年前发生在响水崖之事,你详细说来。”
羽笑笑眼神浑浊,脸sè惨白,开口像倒珠子似的,一股脑将当年之事说了出来:“五年前,我私吞了黄金,将温煦打下悬崖,并诬陷他带着黄金逃走。”
“黄金在何处?”凌昀大步走到羽笑笑的身旁,怒火朝天的问,心想如此多的黄金,羽笑笑不可能在几年的时间内挥霍完,肯定还有余下。
可是接下来羽笑笑的回答,却让凌昀瞬间堕入冰窟,“我将黄金全部送给了苏蓉儿。”
苏蓉儿不可能将黄金藏匿在宫中,便肯定会藏在苏府,凌昀想起不久以前在苏府搜到的大量的黄金,心中明白了所有的是非曲折。
“来人!”
凌昀话音落下,便见一侍卫跑了进来,侍卫走到凌昀的面前,拱手道:“皇上。”
凌昀瞥见侍卫随身的刀,将其快速抽出,横在羽笑笑的脖子上,怒吼道:“去死吧!”
手起刀落,羽笑笑的头颅已滚在了地上,与苏蓉儿的头颅遥遥相望。
“拖出去,挫骨扬灰!”
凌昀对一旁的侍卫冷冷吩咐道,又转身望向萧煦,问道:“你带着面具是怕朕认出你?”
“不是怕,在查清楚此事还自己清白以前,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
“那你从此以后便不用再带着面具,朕还你清白。”凌昀说完此话,便迈开步子,走出了冷宫,萧煦紧随其后。
“你是如何成了北国的王爷?”凌昀问跟在他身后的萧煦。
“这得感谢皇上,我坠崖,被人所救,如果没有你的追杀令,我还到不了北国,至于之后的事,与皇上已无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53 章
关联。”
凌昀听闻萧煦语气里的讽刺,也不再多言,萧煦不再是他的隐卫,他不可能再对萧煦出手。
北帝极为重视萧煦,如果萧煦在晋国受到伤害,北国势必与晋国开战,而目前的晋国还不能与北国相抗衡。
凌昀与萧煦又沉默着走了片刻,便吩咐内侍送萧煦出宫。
萧煦此次来晋国,虽是贺寿,实则就是为了查探五年前响水崖之事,可喜苍天竟然如此厚待他,让他寻到了多年的心上人。
他满脸喜sè,刚出宫门口,便见华遐从黑暗处闪了出来,华遐见他脸上没有带面具,心下一喜,开口道:“你终于可以不用再掩藏自己了。”
“都是娘子的功劳的。”萧煦牵过华遐的手,温柔而宠溺。
华遐顺着萧煦的手,转了一个圈,tiáo皮道:“谁是你的娘子啊?”
“就在我的眼前。”萧煦将华遐拉入自己的怀中,狠狠的亲着她柔软的红chún。
过了片刻,华遐被萧煦亲得喘不过气来,便伸手将他推开,掩着自己的嘴chún道:“你好坏,是要捂死我吗?”
萧煦顿时一脸紧张,捧着华遐的脸,柔声说道:“捂着你了吗?我下次一定轻点。”
华遐害羞的拍掉萧煦捧着她脸的手,而萧煦却趁机将她的手握住,温柔的说:“娘子,既然夫君捂着你了,那就惩罚夫君背你回家吧。”说完便躬着腰,等待华遐爬上他的后背。
华遐掩嘴而笑,道:“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便是你这样的人。”
“那娘子可否愿意给夫君一个卖乖的机会?”萧煦仍旧躬着身,向后歪着头问。
“自然愿意。”
华遐莞尔一笑,双手搭在萧煦的肩上,轻轻一用力,便稳稳的伏在了萧煦的后背,她清澈的双眸犹如天上星辰般耀眼,嘴角的幸福像是盛开的温暖。
“娘子,夫君要背着你走一辈子,一直到老。”
“老了就不背了吗?”
“老了也要继续背娘子,直到走不动为止。”
“然后呢?”
“然后嘛,就等下辈子,下下辈子,夫君都还要继续背着娘子。”
“好。”
二人轻声细语,说着温暖的情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华府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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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华遐同意萧煦背她了吗?
☆、第七十五章 夫君,别乱摸(<
“初初,你家公子又去拐我家王爷了?”
阿星望着初初,无奈的问道,自从华遐出现以后,他在萧煦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萧煦时常留在华府,几乎不回私宅,而且还不让他跟随,方才他原本是要在宫门口等萧煦的,然而却被华遐打发了回来,说她在那里亲自等萧煦。
初初闻声,眼皮微微一抬,不服气的说道:“明明是你家王爷先缠上我家公子的,撵都撵不走。”
“哎,我觉得你应该劝劝你家公子,毕竟他身为国师,还是男子,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我家王爷,真的不好。”阿星垂头丧气,一脸的担忧。
初初听闻“勾引”二字,侧身一脚踢在阿星的身上,道:“你家王爷才不正经,你家王爷才勾引人。”
以阿星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初初的那一脚,可是他竟然站着不动,生生的受了那一脚,且脸上还挂着笑,道:“可是我劝不住我家王爷,就只好来求你劝劝你家公子了。”
初初眼里一阵鄙视,道:“你应该回去多劝劝你家王爷,如果再长时间待在华府,吃饭住宿是要交银子的。”
阿星本就生得白净,又爱笑,此时他瞧见初初那似怒非怒的模样,心里一阵挠痒,手不由自主的就去拉扯初初的衣袖,撒欢道:“初初,既然王爷都留下了,要不然你也将我留下吧。”
“华府不养闲人。”初初拍掉阿星的手,含笑着说。
“我会劈柴,会扫地,会帮你打架。”阿星自豪的掰着手指数到。
“劈柴、扫地,华府自有仆人会去做,至于帮我打架,你先打赢我再说。”初初说完,便去追打阿星,阿星边跑边躲,嘴里还嚷嚷着让初初放过他。
华遐与萧煦携手走进华府,看见的便是初初追着阿星跑,二人嬉闹得不亦乐乎。华遐掩嘴而笑,她从来没有见过初初如此活泼的一面,有些舍不得打扰。
“公子,王爷。”
“王爷,国师。”
正在打闹的二人无意间瞧见华遐与萧煦,便齐齐过来行礼。
萧煦微微点头,华遐却好奇的开口问道:“你们在闹什么?”
初初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阿星有些尴尬的脸sè,心中便起了恶作剧之意,“公子,阿星说你的坏话。”
阿星正欲辩解,萧煦便先华遐开口问道:“他说了什么?”
初初脸sè的笑意更浓,“他说公子是男子,和王爷一起,不正经。”
“我没有,王爷,我真的没有说。”阿星一脸的沮丧,看来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么一瞬间,便将他出卖了。
“自己回去领五十大板,罚跪一个时辰!如果再有下次,就割掉你的舌头。”
萧煦冷冷的说完,牵着华遐就离开了。
“是,王爷。”阿星望着初初继续道:“初初,我要被打板子,被罚跪,你怎么补偿我?”
“王爷也太温柔了,我觉得应该再罚重一点。”初初笑着道。
阿星露出很可怜的表情,初初笑得更欢了,掩嘴说道:“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等你领完板子,罚跪的时候我给你送糕点。”
“真的,那我现在就去领板子。”阿星顿时眉开眼笑,仿佛那去领罚是好事一般,又望了望初初两眼,便迅速消失在黑衣里。
初初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别有一番风味。
华遐被萧煦一直牵着走进了自己院子,见萧煦仍旧一脸不悦,便道:“你对阿星的惩罚是不是重了?”
“我觉得还轻了。”萧煦一把抱起华遐,坐在自己的腿上。
华遐握住萧煦准备往她身上摸的手,说道:“他估计也是无心的,要不然初初也不会与他打闹得如此高兴。”
“无心的说你坏话也不行,如果是有心的说你坏话,就不只是如此简单的说法了。”
萧煦的手动弹不得,嘴巴去没有停下,吧唧一大口,亲在华遐白皙柔嫩的脸颊上。
“萧煦,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娘子为何如此说夫君?”
“你明知故问。”
萧煦将手从华遐的手中抽出来,快速的捏了一下华遐的xiōng前,欢喜得问道:“娘子是说这样吗?”
华遐腾地从萧煦的腿上翻下来,嘟囔着小嘴,面上一片绯sè,娇声道:“萧煦,有你这么tiáo戏我的吗?”
“娘子是嫌力度不够吗?”
萧煦声音兴奋,笑意更浓,他起身,就准备去抱华遐,华遐麻溜的闪开,微微低着头,说道:“你别这样,一会明灿该回了想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54 章
我汇报情况了,被他撞见,不好。”
“他一时半会回不来,凌昀下令,将那二人挫骨扬灰。”萧煦冷冷的说道。
“挫骨扬灰?看来凌昀被气得不轻啊。”华遐笑着道。
“都是娘子的妙计,不过明灿扮演的那侍卫恰到好处,每次出现得及时,还能顺带地上一把刀。”
萧煦终于得逞,将华遐拥入了怀中,继续说道:“那去向凌昀禀报的宫女呢?”
“你是说暖暖吗?”华遐问道,她见萧煦点头,便继续说道:“我让她去了卫贵妃请的戏班子里,那里面有我们的人接应她。”
“娘子想得真周到,夫君决定奖励你。”萧煦将华遐拦腰抱起,面埋在她的xiōng前。
“我可以不要奖励你吗?”
“不行,夫君言出必行。”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萧煦见华遐松口了,心中一喜,问道:“娘子,你说。”
“还未成亲,请你克制!”华遐声音甜软,撞得萧煦心中激情澎湃。
“好,为夫尽量克制。”
萧煦说完,嘴已经覆上了华遐柔润的双chún,轻柔的舔舐,双手抱着怀里的人儿,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然后腾出一只手,轻轻揉捏她。
屋内泛起春sè,最是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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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华遐的条件是什么?
☆、第七十六章 计谋<
在同一片夜sè之下,华遐的卧房里一室涟漪,春光无限。然而帝都驿站,使臣的房间里,却是yīn谋算计。
“大人,太后的寿辰已过,我们何时回去?”说话的都是刘生的随从。
“不急,今夜的晚宴一见,原来太后和凌昀的关系竟然如此紧张,原以为没有了苏蓉儿,我再想要拉拢晋国的援助还需要大费周章,以现在的局势看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刘生慢腾腾的喝着茶,眼里闪着jīng光,随从却有些心急,道:“那边传来了几次消息了,催我们尽快回去,而且,属下认为那国师是个厉害角sè,我们的计划恐怕难以实现。”
“你懂什么!”刘生出声呵斥,将瓷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溅起的茶水散落在周围,他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国师再如何了得,也只是臣子,太后重视安王,而凌昀注重孝道,他们只见彼此牵扯,我就有机可乘。”
“是,大人深谋远虑,属下佩服。”随从低着头恭维道。
刘生沉思片刻,想起今夜苏蓉儿的模样,就心里一颤,他认为自己以往小瞧了华遐,没想到她心思缜密,环环相扣,竟然能在暗中cào纵一切,让所有发生的事看起来顺理成章,如果他不是与苏蓉儿相识,知晓其中的是非曲折,肯定不会想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是华遐。
“还是让那人准备好,我明日去会会安王,如果情势不对,我们便立即撤退。”刘生有些不安的说道。
“是,大人。”
随从离去以后,刘生又陷入了沉思。
驿站的另一个房间里,楼彦也是愁眉不展,今夜在冷宫里,所有认得视线都集中在那对苟且的男女身上,只有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华遐。
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看在眼里。
从第一眼见到华遐,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他便识破了她的女儿身,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揭穿她,他只是好奇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何会假扮男装,在朝堂斡旋。
直到今夜看见了华遐眼里的仇恨和快意,他方明白,原来她所有的伪装都是bī不得已。
在凝想中的楼彦,嘴角渐渐露出笑意,他明白了,无论华遐过去是谁,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想去追究,他只知道,现在有一个名唤华遐的真女子,假公子,住进了他的心里。
“来人。”楼彦开口唤道。
“大人。”
一黑衣人落地,跪在地上,向楼彦行礼。
“最近可有徽国的消息传来?”
“回大人,刘生在徽国内留有后手,西越那边让我们尽快解决这边的事情赶回去。”
“太后的寿辰已过,我们已没有理由继续在这里逗留,你去查刘生何时返回,然后安排人在前面拦截,我们在后面夹攻,势必要让他死在晋国,等他回到徽国,我们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是,大人。”
楼彦扶额挥手,黑衣人拱手行礼,很快消失在屋子里,过了片刻,楼彦听到窗外的下雨声,他心里更加的烦躁。
他的目标还没有达成,不能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他在默默的祈祷,待他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华遐能够转身奔向他,萧煦能够的,他也能给,而且比萧煦给的更多。
雨声由小逐渐变大,到了后半夜,便是雷雨交加,雨声、雷声皆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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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问答:楼彦为何知晓华遐是女儿身?
☆、第七十七章 灾情紧急<
翌日,清晨。
雨势依旧,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华遐还在梦里,便被初初唤醒,“公子,宫里急召。”
“有说发生了何事吗?”华遐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见初初神sè慌张。
“常公公亲自来宣召的,说南方发生了洪灾,急宣公子进宫商量对策。”
华遐听后,顿时睡意全无,一股脑翻爬起来,昨夜萧煦将她折腾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得逞,便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此时还不知道萧煦在何处,便问道:“王爷呢?”
“王爷和阿星昨夜匆忙的离开了府里,走时告诉我,说忙完就回来寻公子。”
华遐“嗯”了一声,已经在初初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就准备离去。
“公子,雨大,带上披风吧。”初初关切道。
“不用了,来不及了。”
华遐声音落下,人已不见了身影,她此时心急如焚,挂念着受灾的百姓。
她恨凌昀是不假,但是她却爱天下的子民,昔年她父亲为官之时,最是清廉爱民,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官民一家”。她哥哥也以镇守边疆,保家卫国为荣,她的娘亲时时教导她如何关心百姓,如何为百姓谋福。
受她至亲的影响,她一直以来,都以兴国qiáng民为己任,万事都将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更是对以勤政爱民为由从不曾碰过她的凌昀大加欣赏。
虽然她最后没有得到好的结果,但是她从不曾后悔为黎明百姓所做的一切。五年以后重新归来,她除了复仇,初衷依旧未变,兴天下,福百姓。
华遐冒着大雨赶到宣阅殿时,凌昀正焦急的徘徊。
“皇上。”
华遐微微行礼,她此时暂时忘了那些仇恨,只想如何帮百姓度过难关。
“国师,你看看这奏章。”凌昀抓起案桌上的奏章递给华遐,一脸的愤怒。
华遐接过奏章,快速的看完,原来是前些时日,南方大量降雨,当地地势低矮的郡县发生了灾难,而当地官员夸大灾情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55 章
,谎报灾情,并克扣朝廷发放的赈灾银子,抬高米价,以致多地发生bào乱。
在这期间,当地官员却不修筑工事,不泄洪,以致后来又是连日降雨,南方多个郡县都发生了洪灾,百姓饥肠辘辘,流离失所。
华遐心里愤怒至极,握着奏章的手微微颤抖,她一直看到奏章的最后,署名竟然是裴然。
她是记得裴然的,那一身傲骨的翰林院编修,曾经送给她关于何旗尧的罪证,可是,他在帝都,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如何能知晓南方在灾情。
凌昀见华遐眉头紧锁,目光停留在最后的署名上,便解释道:“这裴然的老家便是南方的,他家田地也被淹没了,他的家人都来帝都寻他,这奏章是他今日冒死拦着朕,呈给朕的,要不然,朕还被蒙在鼓里。”
“裴然人呢?”
华遐问道,她以前只认为裴然只有一身的傲骨,现在听凌昀如是说,她不禁有几分钦佩之意,敢为民请命,实属难得。
“朕吩咐他回去准备,即可前往灾区,他是那里的人,对当地的情况比较熟悉。”
“微臣请求前去灾区,抗洪救灾,请皇上允许。”华遐双手一抬,放在额前,声音恳切,她担心凌昀不放她走,毕竟此时安王还在帝都,那是凌昀的心腹大患。
“朕正有此意,国师带上侍卫,赈灾银两,一个时辰以后,前往灾区,朕会赐御牌,见此御牌,如朕亲临,国师全权负责此次的赈灾,如有违令者,可先斩后奏。”
“是。”
华遐双手接过凌昀递过来的御牌,拱手行礼后,便转身走出宣阅殿,她必须立即回到华府,安排好后续的事情,才能安心离开。
“国师。”
华遐走到门口,闻声顿足,转身望着凌昀,“皇上还有何吩咐?”
“国师昨夜可曾注意到去膳食宫禀报消息的宫女?”
华遐摇头,道:“没有。皇上没有派人去追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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