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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邪妃谋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槿如歌
☆、第十章 生命之危
初初带着华遐回到华府,一边朝卧房走,一边吩咐:“快打热水过来,放在公子的卧房门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屋,否则格杀勿论!”
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卧房。
进了卧房以后,初初将华遐扶到床上,脱下她的衣衫,见没有外伤,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她取出瓷杯,服下一粒药丸,将双手贴在华遐的后背,轻声说:“公子,我现在给你度气,护住你的心脉,你坚持住。”
华遐微微点点头。
片刻过后,华遐乌紫的chún瓣有了一丝红润,惨白的面sè有了血sè,指尖褪去冰凉,可身体其它地方仍然一片冰冷。
初初下床,打开房门,仆人早已将热水放在了门外,她将水提进来,倒往沐浴的大木桶,关好门,又去将华遐扶进大木桶。
“公子,泡泡热水,暖暖身子,促进血液流动,你便不觉得冷了。”说完,拿起木瓢,舀了一瓢水,朝华遐光滑的后背,缓缓淋下。
华遐反手,将手搭在初初的手背上,感动的说:“初初,多谢你。”
“公子,初初的命都是你救的。”
“初初,你多次舍命救我,那救命之恩,你早就还清了。”
水温渐渐下降,华遐正准备从木桶中醒过来,这时,从房顶传来“哗”的一声响。
“有人。”
华遐抓起一旁的衣衫,一个旋转,已将自己用衣衫裹好。
初初急急的打开门,只望见一人踩着月sè远去。
“公子,那人跑了。”
“无碍,是敌是友,早晚会见分晓,而且就算是敌人,将我的身份告诉凌昀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7 章
,我也有办法脱身。”
华遐穿好亵衣亵裤,又将方才的血衣套上,对初初说:“你拿着我的宫牌,去请宫中的太医,就是我遇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是,公子。”
初初领命,拿着宫牌就朝皇宫而去。
皇宫中,芙蓉殿。
苏蓉儿卸下大红公装,着一浅蓝sè衣袍,一身素净装扮,一改往日的妖娆妩媚。
晚膳时,凌昀果然来了。
宫人跟在苏蓉儿身后行礼,“参见皇上。”
凌昀摆手,示意众人免礼。
他朝周围环顾一眼,没有见到凌烨的影子,便问:“烨儿呢?”
“回皇上,烨儿下午学习功课累了,便休息了一会儿,睡前还特意告诉臣妾,待皇上来了一定唤醒他。”苏蓉儿斜了一眼青棉,让她赶快去把凌烨带来,其实凌烨也不是下午学习累了,而是玩得太累,吵着闹着要睡觉,怎么也哄不起来。
凌昀许久没有好好看过苏蓉儿,今日的苏蓉儿,格外的清丽、端庄,消瘦的脸庞,过于白净的肤sè,纤细的腰肢,让凌昀一阵心疼。
其实,苏程是苏程,苏蓉儿是苏蓉儿,凌昀觉得自己不该怪罪她,想到此处,便柔声道:“蓉儿。”
苏蓉儿闻声,先是惊讶,紧着心里一喜,凌昀已经许久没有唤过她的ru名,可是她面上却是忧伤极了,泪珠滑落,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皇上不怪罪臣妾了?”
“朕何时怪罪过你?蓉儿”凌昀伸出宽大的手掌,捧着苏蓉儿的脸,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皇上。”
苏蓉儿一声娇媚,直抵凌昀的心尖,他一把将苏蓉儿拦腰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望着她暗藏秋波的眉眼,娇颜的chún瓣,再也控制不住,低头覆上自己的嘴c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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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尴尬的亲吻
凌昀的舌尖正在苏蓉儿的嘴里探索,宽大的手掌捏在苏蓉儿圆润的双臀上,引得她一声娇哼。
正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父皇。”传来。
凌昀抬头,手一收,苏蓉儿一个踉跄,瞪向站在凌烨身边的青棉,青棉因为方才的画面娇羞不已,便低着头。
“烨儿睡得可好?”
凌昀抱起向他奔来的凌烨,刮着他的鼻尖,一脸温和的笑。
“烨儿睡得好极了。”
“你母妃说你下午学习功课累了,告诉父皇,都学了些什么?”凌昀将凌烨从怀中放下,牵着他的手,朝外间的案桌旁走去。
跟在身后的苏蓉儿一脸的得意,没有子嗣的卫贵妃,拿什么和她争,这皇后之位,必是她囊中之物。
“儿臣学了三字经。”凌烨低着头回答,心里有一丝不高兴,其实他不喜欢学习功课,他喜欢斗蛐蛐,可是苏蓉儿告诉他,只有努力学习功课,才能得到凌昀的宠爱。
“那烨儿背来听听。”
凌昀坐在凳子上,将凌烨带到自己的面前。
“是,父皇,人之初,性本善……”
凌烨稚子之声,缓缓响起。
“皇上。”
凌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常富贵慌乱的神sè。
“何事惊慌?”凌昀沉声问。
“国师遇刺了。”
凌昀听闻,腾地站起来,一把将凌烨拉到一边,待要起步离去,复又转身,对着凌烨道:“烨儿,父皇改日再来听你背三字经。”
说完也不看苏蓉儿一眼,急匆匆的离去。
凌昀来到宣阅殿,疾声唤:“羽笑笑。”
羽笑笑瞬间显身,他是凌昀的隐卫,除非凌昀出声唤他,或者凌昀遇到危险,否则,是看不到他身影的。
“你可知道国师遇刺了?”
“奴才方才才知道。”
“去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敢在天子脚下刺杀朕的宠臣。”
凌昀浑身散发出han意和怒气,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在乎华遐,而是华遐作为他的宠臣,居然敢有人下手,那些人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他?
“是,遵旨!”羽笑笑拱手,恭敬的回答,转身离去。
在羽笑笑离去以后,凌昀抓起桌上的瓷杯,砸到地上,常富贵闻声赶了进来,“皇上。”
“国师遇刺多久了?”
“几个时辰以前,他的侍女拿着他的宫牌进宫来请太医,奴才这才知道国师遇刺之事。”
“可有太医去了华府?”
“今夜当值的章太医已经去了。”
“你去宫门口等着,见到章太医回宫,让他马上来见朕。”
“是,皇上。”
常富贵躬着身,快速的退出殿内。
此刻的章太医,正在华府为华遐把脉,华遐月牙白的衣衫血迹已干,可仍旧触目惊心,可以看出当时的刺杀有多激烈。
“章太医,我家公子伤势如何?”初初急切问道。
“国师原本就有心疾,再加上这次心脉受损,估计需要卧床静养数日。”章太医收回手,起身走到桌边。
“那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国师是因失血过多,我将药方写下,你立即按照药方抓药熬了给国师服下,一两个时辰以后便会醒来。”
章太医写完药方,交给初初,初初将一个荷包塞到他的手里,“多谢章太医,连夜辛苦。”
他推脱不得,只得将荷包收下,手假装无意识的滑过初初的指尖,又深深得看了初初一眼,才转身离开华府。
☆、第十二章 隐藏女儿身份
章太医走后,床上的华遐立即睁开双眼,取下口中含着的药丸,又朝自己的xiōng前点了几下,解开xué道。
她每次都是靠药丸和封xué来蒙混过太医,让太医查不出她是女儿身。
“公子,为何要让我去唤太医来?而且每次遇到太医把脉,小姐都要含药丸,封xué道。”
初初一脸不解。
“为了扩大事态,我受伤越严重,凌昀就会越担心害怕,我现在是他的宠臣,虽然刺客杀的是我,伤的却是他的脸面,也许下一个要刺杀的,就是他。”
初初将华遐扶起来,退掉她外面的衣衫。
“今天太惊险了,公子,你也不能再使用破魂隐了,要不还是让明灿回来吧,我怕我一个人护不住公子。”
“好,就让他回来吧。”
华遐躺下,准备入睡,又望着初初道:“明日直接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
“是。”
初初替华遐捏好背角,熄灭了烛火,来到了外间,和衣而眠。
在宫门口的常富贵终于等到了回宫的章太医,便立即将他带到了宣阅殿。
“参见皇上。”
“免礼,国师伤势如何?”凌昀声音冰冷,急切。
“回皇上,国师心脉受损,失血过多,需卧床静养数日。”
“今日是你去给国师诊治的,那以后都由你去吧,随便看看国师需要的药材,你直接从太医院带去,务必尽快将国师医治好。”
“是,皇上。”
凌昀大手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8 章
一挥,章太医拱手,躬身,退出宣阅殿。
章太医离去以后,凌昀坐回到龙椅之上,伸手扶额,微微闭眼,内心颤抖、害怕,回忆着过去。
当年先帝在他和凌暄之间做选择,他因为占卜师一言,侥幸获得储君之位,可是他依然自卑,觉得处处不如凌暄。被立为太子以后,身为太子妃的夏毓婳也比他qiáng,他恨夏毓婳的处变不惊,恨她的惊世才华。
直至夏毓婳被封为皇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光芒万丈。
他明明不爱她,可为何时隔多年,他还会想起那个已化为灰烬的倾世女子,即使是恨,也是如此刻骨铭心。
出了宣阅殿的章太医,在返回太医院的宫道上,突然被一个人影拉住。
他正准备惊呼,待定睛一看,原来是芙蓉殿的青棉,他曾为苏蓉儿把过脉,自然识得青棉。
“章太医。”
青棉的声音娇滴滴。
“不知青棉姑娘寻我作甚?”章太医将眼中的贪恋遮遮掩掩,碍于家中的妻子太过凶悍,他只有一妻,没有妾,可是他偏偏好sè得紧,因此只有借着太医这个身份,随处占点小便宜。
“章太医是刚才华府回来?不知那国师伤势如何?”
“国师伤势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后果堪忧。”
章太医以为青棉是瞧上了华遐,心中暗暗不爽,就将华遐的伤势说重了一些。
谁知青棉闻之脸sè一喜,道:“真的。”青棉看到章太医脸上的诧异,忙解释道:“我只是不敢相信,国师怎么伤得如此重。”
牵qiáng的解释,让青棉自己都觉得心虚,她将荷包塞到章太医的手里,继续问:“不知明日是否还是章太医继续去为国师看诊?”
章太医趁机捏了一把青棉柔滑的手背,带着轻浮的笑容,道:“以后都是我去为国师看诊。”
青棉不动神sè的将手抽出,见目的已达到,便道:“多谢章太医告知。”又朝章太医微微俯身行礼,转身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章太医望着青棉纤细的腰肢渐行渐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喊道:“青棉姑娘以后有事,可来太医院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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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拒之门外
青棉回到芙蓉殿,苏蓉儿还在殿内不断的徘徊。
她一见到青棉,便立即迎了上去,急切得问:“国师死没死?”
青棉摇头,苏蓉儿一脸失望。
“不过章太医说国师受伤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后果堪忧。”
苏蓉儿听闻青棉的话后,脸上重新浮现出喜sè,紧接着便是一脸的狠毒,“昏迷不醒嘛,那不如干脆来个重伤不治而亡吧。”
说完,眼中的恨意渐浓。
翌日。
华府门口挤满了送礼的人。
可是华府的大门紧闭不开,任人敲破了门,也无人应答,最后,有些人站得累了,直接坐在府门口的石阶上。
送礼之人从开始的假惺惺的关心国师的伤势,到最后变成编排国师目中无人,高傲自大,拒他们的好意于千里之外。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出现在华府的大门口,众人齐齐围观,原来是太医院的章太医今日来为华遐看诊,他身边还带了两个小厮,抱着沉甸甸的药材。
他敲了几次门以后,大门终于打开,众人也想借机涌进华府,奈何初初拦着门口,并大声的说道:“初初代我们家公子多谢各位,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家公子受伤需要静养,实在不方便见客,请见谅。各位,请回吧。”
说完便将大门关上了。
众人悻悻然,面面相觑,摇摇头,离开了。
在人群散去的大街上,立着一人,身材修长,身着紫衣,头戴面具,露出的嘴角微扬,带着肆意玩味的笑意,缓缓吐出两字:“有趣。”
华遐的卧房内,章太医在把完脉以后,神sè凝重的说道:“国师的伤势较昨日还严重,想必是因为药材的关系,皇上特意吩咐我将太医院上好的药材带来给国师服用,我已经将每一副药作了标记,国师按顺序服用便好。”
“多谢章太医。”华遐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接着又看了一眼初初,说:“替我送送章太医。”
章太医连忙推辞,头略微低着,慌忙的出了华府。
“公子,我觉得这章太医今日有些不一样。”初初见章太医走后,回转身对华遐说。
“哪里不一样?”
“他可是出了名的sè太医,又胆小,昨日还想趁机摸我的手,可是今日他却好像很害怕什么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多注意他。”
“是,公子,你说这昨夜的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如今最想杀我的,就是苏蓉儿,除了她,就是苏傲。”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华遐莞尔一笑,笑容仿佛一朵洁白的娇花,“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她一份大礼。”
章太医出了华府的大门,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他一直秉承着悬壶济世的仁心,不过那颗心只是在今日早晨他发现书房里的一切之前。
他今日下值,回到家中的书房,赫然发现桌上有一大箱子白花花的银子,银子旁边还有一张信笺,上面所写:“银子能悄无声息的送进书房,就能让你的脑袋消无声息的搬家,如果你能让国师重伤不治身亡,不仅能保住你全家的性命,而且还会有更多的银子送来。”
章太医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内心颤抖而恐惧,全身冷汗,他思索再三,决定铤而走险,于是匆忙的返回太医院,带齐药材,来到了华府。
他抬头看着高悬的烈日,如果不出意外,等到他回到府上之际,便是华遐身亡之时。
☆、第十四章 隐藏的毒药
柔和的春风,带着庭院里的花香,阵阵拂来。
睡了一夜的华遐,今日jīng神头好些,便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日光下翻着书。
初初已经将章太医带去的药煎好,端上来放在华遐的身边,由于这次的药异常的苦涩,她放下药以后,便转身去拿蜜饯。
华遐看着有些滚烫的药,感觉身上凉凉的,便想趁热喝一口,还能暖暖身子。
她伸出素白的玉手,端起瓷杯,轻轻吹了两下,眯着眼,抿了一小口,感叹:真苦。
便将药放下,等初初拿回蜜饯再继续喝,可是,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身体比刚才还要冷,已经开始渗出细微的冷汗,xiōng口郁闷难忍,像是猫抓一般难受,喘不过气来,脸被憋得通红。
就在这时,拿着蜜饯的初初回来了,“公子。”
初初惊呼,快速奔过来,将蜜饯随手一丢,立即掏出药丸给华遐服下,并且伸手度了一些气给她。
“公子心痛又发作了吗?”
华遐喘过气来,有些虚弱的说:“这药有问题,你是拿的章太医从宫里带来的药材煎




相府邪妃谋天下 第 9 章
熬的吗?”
“是的,公子,全部都是我亲自做的,没有让别人chā手。”
“终于明白你说的章太医在害怕什么了,你将这副药的药渣包好,去外面找郎中鉴定一下,里面加了些什么,还有剩下的药材,一起拿去检查。”
华遐声音冰冷。
“是,公子。”
初初气愤内疚至极,她差一点就害了华遐,幸好华遐喝得少,她见华遐已经缓过来,便去拿药渣。
过了片刻,初初回来,神sè凝重,道:“公子,药渣不见了。”
华遐一阵冷笑,动作倒是快啊,苏蓉儿把手都伸进了她的眼皮底下,“药渣没了,这药水还在这里,将药水和剩下的药材一起拿去检查。”
初初领命,将药水端走。
华遐当初回来,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身边就只带着初初,现在她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手太少了,加上自己拖着病重的身体,实在多有不方便。
这心疾,还有未清的余毒,这一切都是拜苏蓉儿和凌昀所赐,总有一天,她会加倍奉还。
初初直到深夜才回来,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明灿。
“结果如何?”华遐问。
“公子,这章太医太狡猾了,除了第一副药,剩下的药材全是没问题的,幸好公子没有将药喝完,这里面加了过量的麻黄,公子有心疾,怎么服用。”
“好歹毒的心思,如果药被我全喝了,药渣也不见了,剩下的药全是没问题的,那我只能是重伤不治身亡了。”华遐握紧粉拳,捶到桌子上,一脸的愤怒。
“明灿,你现在即可去章太医的府上,看看他勾结的是苏蓉儿还是苏傲,青棉你现在就去,给我将府中的那人揪出来。”
华遐声如han冰。
初初、明灿二人领命而去。
苏蓉儿,本想让你多活几日呢,看来你是上赶着去投胎啊。
华遐嘴角渐渐浮起yīn冷的笑容,扣着桌缘的手指,隐隐泛白。
☆、第十五章 揪出内jiān
翌日。
华府前厅,华遐高高端坐在主位之上,悠闲的品着茶,底下跪着一人,瑟瑟发抖。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
“公子,饶命啊!”
底下跪着丫鬟名叫小翠,是在厨房帮忙的。
华遐一门心思只想复仇,府里的事情几乎不管,都是初初一手cào办,然而初初经常跟着她,jīng力有限,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初初一脚踢在小翠的身上,当初买丫鬟的时候,小翠就哭着喊着说家里穷,宁愿签生死契,以后的生死都交给华府,谁知道她如此胆大包天。
“不说也行,我记得你是签了生死契的,所以即使我将你打死,也不会有人说我什么。”
华遐冷冷的望着小翠,漫不经心的说,见小翠只是不停的磕头颤抖,却还是不肯开口,便开口道:“来人啊,将这狼心狗肺的死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翠抬起头,见华遐脸sè冷漠,都说国师大人心是最善良的,她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现在才知原来的想法是错的,顿时脸露惊恐,瘫软在地,不停的说:“公子,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
“可是已经晚了,你现在说的本公子都不相信了,本公子自会去查,还不如将你打死泄了我心头只恨。”华遐眼皮都不抬,冷漠的说。
“公子,奴婢说,那个人是苏府上的张三,是苏程的小厮。”小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华遐示意一旁护院离去,沉声道:“继续说下去。”
“奴婢还没有进华府的时候,便和张三相识,是他让奴婢来华府签的生死契,说有朝一日,会向皇贵妃求一个恩典,要回奴婢的契约,到时候自会娶了奴婢,张三平时只是让奴婢注意公子的动向,昨天早上,他突然来找奴婢,要求奴婢将公子的药渣倒掉,奴婢心想,这倒掉药渣,又不会害了公子的性命,便照做了,公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求公子饶了奴婢。”
小翠说完,又将头重重在磕在地上,华遐一阵冷笑,世间的情爱,蒙蔽了多少渴望爱情的女子的双眼。
“你就这么笃定皇贵妃会为了一个奴才而视晋国的律法不顾吗?晋国律法明文规定,只要签了生死契的奴才,生死一律由主人决定,其它任何人不得干涉。真是愚蠢之极。”
华遐望了一眼绝望的小翠,继续说:“罢了,虽然你也是一个可怜人,但是华府是留不得你了,你自行出府吧,但是,我不杀你,苏府的人可却不会让你活得太久的。”
“公子,奴婢知错了,奴婢那里也不去,就在华府伺候公子。”
小翠的头磕得更勤了,她明白华遐话里的含义,出了府门,可能就没命了,苏府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拖出去。”
华遐一声令下,很快便有人来将小翠拖出了府门,她不停的哀嚎和苦求,华遐微微蹙眉,对一旁站着的府内的仆人说道:“以后再有人敢背叛我华遐,这就是下场,下次我就不是假借别人的手了,我会亲手将其打死。”
华遐起身,来到众人的面前,继续冷声道:“林妈,厨房的人归你管,可是你居然没有发现小翠跟别人私会,看你年纪也大了,自己去领是大板子,罚一月的工钱,若有下次,就给我滚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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