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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千墨
珊瑚的脸顿时白了,大小姐,你这么大声地嚷嚷要偷跑,还说什么我去你房间装睡,这不都告诉别人了吗?夫人保准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你竟然还说夫人发现就扒我的皮?这难度也太高了吧?你还不如直接打死我算了。
见珊瑚没动,顾汐语一声怒叱:“还不快去?”那颐指气使的样子,果然是刁蛮任性跋扈傲慢又脑残得没了边。珊瑚暗暗叫苦,顾汐语却不理她,直接眼睛冲兰儿一横:“还不陪本小姐去庄子里散心去?”说着,竟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兰儿懵了,但是一想到奶奶的病,咬了咬牙,就跟上了顾汐语。
不远处的屋脊上,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动了一动,玩味地说了一句:“有神仙保护的人?有意思,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我对这神仙,也感兴趣得很呢!”说着,再是一动,屋脊上已经人去影空。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第二十六章 吓晕了
顾汐语出了门之后,丢给兰儿一块碎银子,道:“去租辆马车!”
兰儿接过银子立刻去了,顾汐语看着她快步离开的背影心里还是很赞赏的,现代十四五岁的孩子,很多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这兰儿除了对奶奶的病担忧之外,在别的方面心智竟然很沉稳,办事竟然还很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惶恐和迷茫。
很快,兰儿就租来了一辆马车,顾汐语上了车,便向城外的庄子里赶。
马车上,顾汐语闭目养神,样子仍然是很倨傲很娇蛮,还带着一丝高高在上,好像不屑于和兰儿说话似的。她脸上还是厚厚的粉,还是一动就有粉末簌簌地落下,空气中都是那种香到冲鼻的脂粉气,但是顾汐语全没放在心上,她很无语地发现,在忍受的过程之中,她习惯了。
之所以闭着眼睛,是在梳理记忆,也是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兰儿靠在车门边的壁上,眼底的担忧一点儿也没少,她用很期盼的目光看着顾汐语,心中充满了感激,虽然顾汐语之前是很嚣张很傲慢地表示,自己不是去看她奶奶,而是去散心的。但是,兰儿却很敏锐地感觉到,大小姐一定是有什么难处,所以找了这么个不算借口的借口。
既然大小姐有难处都愿意带着“神仙”去看奶奶的病,她就不能再添乱了。
马车走了一段,穿过人潮稠密的大街,在通过一条巷子时,顾汐语道:“停!”
车夫把车停下来,很是不解。
顾汐语下了马车,冲车夫道:“车继续往前赶,到了地方再自己回去,我要去买东西!”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车夫怔了下,兰儿也怔住了,怎么大小姐不是去看我奶奶,真的只是出来散心?原来大小姐真的只是在玩我么?
顾汐语看了兰儿一眼:“你还不下来?”
兰儿很无奈,很绝望,很不解,但是,她还是下了马车,她只是个杂役房的丫头,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大小姐,对于大小姐的认知,就是府里的那些传闻,嚣张、跋扈、刁蛮、任性、无理取闹、仗势欺人……
是自己太奢望了吗?
车夫已经走了,顾汐语看着陷在一片绝望之中的兰儿,慢声问道:“吕嬷嬷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兰儿有些不明所以,大小姐都不准备去看奶奶,为什么还问及奶奶的病情?压下心中的诸多失落,她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些,道:“我奶奶已经躺在床上半个多月了,大夫说她脉搏无力,气机已断,最多还能再活一个月!”
“她是什么病?”
兰儿摇头:“大夫开始说是受了风寒,但是奶奶又不是得了寒症,连京城的王大夫,也不知道奶奶是什么病。”
“病是持续,还是阵发?”
“阵发,发病的时候,奶奶全身抽搐,几乎喘不过气来,每发一次病,奶奶的身体就更弱一些,现在,她都要撑不住了。”兰儿眼中泪光闪闪。
说话间,顾汐语已经从另一条路口绕了出去,左一转,右一转,早就不知道偏离了那巷子多远,之后,她在一家马车行附近停下,让兰儿再去租一辆马车。之前卖珠子的钱不少,租马车到庄子花不去几个钱。
这一路倒没有再折腾,就坐了这马车,直接去庄子里。
兰儿虽小,但顾汐语两次租马车之举,却让她心中十分惊讶,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不过,顾汐语却并没有放松,她总感觉到有人在窥视着她。其实这只是突然涌出来的一份第六感,没有任何依据,就是心中有些不安。
自己的这个身份,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阻了某些人的路,挡了某些人的眼,让人想除之而后快,尤其是这么跑出来,没有人保护,真要被有心之人算计一回,她可吃不消。
可自己已经绕了这么久的路,这份感觉怎么还没消?是自己太过敏感疑神疑鬼了吗?
一直到出了城,这份感觉才没有了,顾汐语暗暗舒了口气,吕嬷嬷的病她要亲眼看过才知道,这些天里她看了从程子越那里借来的医书,才知道,现代的草药名在这个时代,竟然全不是那么回事,好在医书上有详细图文,她能把那些草药以这个世界的名字对号入座,但还不太熟悉,何况,她会医术的事也不能泄露,所以,只看那套银针能不能奏功了。
马车到了庄子上,顾汐语下车来,因为是白天,很多人都出去干活没有回来,庄子上人不多,兰儿一路闷声往前引路,顾汐语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那个吕嬷嬷,她记忆中的身影太模糊,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和记忆是不是能重合。
在西面并排的几间房门前,兰儿停了下来,推开了第二间的门,来到庄子后,她心中已经被奶奶的病情所填满,虽然还引着顾汐语向前,一颗心却全都到了奶奶那儿。
门开,这房间并不大,顾汐语站在门口看去,便能看见一张床,床上一个瘦削的身影,兰儿一个箭步来到床前,叫道:“奶奶……”
床上的人不过四十多岁,被病折磨得形销骨立,眼窝深陷,看见兰儿,努力想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却很无力。兰儿心中大痛,叫道:“奶奶,你怎么样?”
吕嬷嬷弱声道:“傻孩子,我没事。”说着,感觉到屋里多了个人,原来是顾汐语进来了。她的目光落到顾汐语身上,感觉到顾汐语衣着不凡,不禁有些吃惊,撑起来,问道:“这位……是哪家的小姐?”
顾汐语脸上被那些粉遮盖着,早已经不见本来面目,而吕嬷嬷又是早就被孙芳玥派到这个庄子上,六七年没有见过顾汐语,当然不认识。
兰儿忙道:“奶奶,这,这是大小姐!”
“什么?”吕嬷嬷一张脸顿时一片苍白,看着顾汐语像看见鬼一样,整个人在一片惊惧之中,向后就倒,直接吓晕了过去。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第二十七章 大胆,敢如此不敬?
顾汐语表示很无辜,她有这么难看么?竟然让吕嬷嬷看她一眼,就吓晕了过去?不过,貌似她现在这副尊容,自己也是不敢照镜子的。
兰儿大惊,叫道:“奶奶,奶奶……”
顾汐语无奈地走上前去,刚才进来时候她已经仔细观察过了,吕嬷嬷虽然骤然晕过去,只是一时闭了气,不会有危险,但兰儿一脸惶急,在那里乱摇乱晃,却有可能把事情弄糟,所以她阻止兰儿:“吕嬷嬷没事!”
兰儿泪盈于睫,对顾汐语的话恍如没有听见。
顾汐语皱皱眉,道:“兰儿,吕嬷嬷晕了,我请神仙来给她治病,你赶紧出去。冲撞了神仙,就没有人能救她了!”
神仙两个字,让兰儿悲伤担忧的心情得到一线缓解,是啊,她请大小姐来看奶奶,就是想叫保护大小姐的神仙给奶奶治病的。现在,大小姐肯请神仙救奶奶,那是大小姐的恩典,她立刻点头如捣蒜,道:“是,兰儿这就出去!”
“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兰儿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走近冲撞‘神仙’的!”说着,一抹眼泪,立刻出门去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
顾汐语对于她的表现又点了点头,快步走到已经晕过去的吕嬷嬷面前,手指一动,就搭上了她的腕脉,凝神探脉。足足探了五分钟,脸色越来越沉,眉越皱越紧。
等她松开手的时候,便把吕嬷嬷的身体放平,手往腰下一探,指间已经多了三根银针,只见她出手如飞,在吕嬷嬷腰下,胸前,肋下各插了一枚,接着又往下一探,这次是五枚,片刻之间,八枚银针就全都插在了吕嬷嬷身上。
但她仍然没有停,不断把这八枚银针拔起,又插下,再拔起,再插,到后来两手齐下,翻花蝴蝶一般,快得让人目不遐接,那银针插的地方也越来越奇怪,甚至不少是死穴,这时,她一张脸虽然看不到表情,眼神却是凝重认真之极,眼里满是郑重之色,手虽快,却稳。
但这是极耗精力的一套动作,哪怕她做得轻描淡写,脸上却仍有一层薄薄的汗,好在粉够厚,只是,却未免衬得脸上的粉色深浅不一,干湿不匀了。不过这时候的顾汐语浑然不觉,仍是集中全部精神起针下针。
等到最后两枚银针一枚落在吕嬷嬷的人中处,一枚落在她的咽喉处,又急速拔出之后,床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般的吕嬷嬷突然猛地睁开眼睛,一张口,哇地一声就吐。
早有准备的顾汐语迅速抄起旁边几上的那个茶碗,接住吕嬷嬷吐出之物,竟是一口黑血,那血又黑又浓,几乎成块,带着一股腥臭的气息。
而吕嬷嬷也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的顾汐语,已经放下了茶碗,站在床前,又是一脸傲然,居高临下地倨傲地看着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的吕嬷嬷,扬起声音道:“兰儿!”
在外面守着的兰儿立刻推门而入,看见奶奶已经坐起,虽然脸色苍白难看,又见旁边几上那个茶碗中的黑血,一时不明所以,但仍是快步来到奶奶面前,扶起她,小心翼翼地道:“大小姐,我奶奶她……”
顾汐语还没说话,吕嬷嬷一双瘦得没有一两肉的手紧紧地抓住兰儿的手臂,颤声道:“兰儿,你说,这是大……大小姐?”
兰儿怔怔地点头,道:“是的!”
吕嬷嬷顿时两眼之中刷地流下泪来,看着顾汐语的样子,又是疼心,又是愧恨,又是无奈,又是悲愤,喃喃地,绝望地道:“我对不起小姐,我对不起小姐呀……”
兰儿疑惑:“奶奶,你,你怎么啦?”
顾汐语却不出声,仍是倨傲地看着这个因病而干瘦,眼泪横流的吕嬷嬷祖孙。在外人眼里,她这副神色实在太高高在上,其实这时候,顾汐语实在是累着了,刚才下针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精神却是高度集中,不敢有哪怕一丝半点的大意,精力的付出,精神的耗费,让她这具身体有点吃不消。
吕嬷嬷伤心地道:“小姐,小小姐变成这个样子,老奴以后有什么面目见你呀!”
兰儿这才明白,原来奶奶口中的小姐不是面前的大小姐,而是大小姐的母亲,是威远侯的夫人。情知奶奶是想起往事,想起威远侯夫人对她的恩典,觉得自己没能照顾好大小姐,可是,奶奶和自己只是奴籍,目前侯府里是孙姨娘当家,不但寻了由头把奶奶调以庄子里,连大小姐的面也见不到,自己也只能在杂役房里当差,这是有心也无力。
想到奶奶每每向自己问起大小姐的近况,而她杂役房里打探消息也不便得很,每当把听到的一些消息告诉奶奶时,奶奶那悲伤的神色,兰儿就觉得很难受。
顾汐语一脸不耐烦地道:“吕嬷嬷,你什么意思?本小姐变成什么样子了?”
吕嬷嬷抬起眼,她一个下人是不能说主子什么的,但是看着被粉遮得看不清本来面目,一脸刁蛮样子的顾汐语,悲从中来,再难以忍受,悲声道:“若是夫人还在,怎么会让小姐变成这个样子?现在京城里都是对小姐不好的传言,说小姐刁蛮任性,嚣张跋扈,是非不分,凶蛮霸道,连二小姐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要是夫人泉下有知,该是多么伤心啊!”
顾汐语挑眉,一脸怒色:“吕嬷嬷,大胆,本小姐有这么不堪吗?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治你个不敬之罪?”
吕嬷嬷凄然一笑,看着顾汐语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复杂莫名,心疼莫名的神色,惨然道:“大小姐,你是侯府的嫡小姐,你应该是人人羡慕的,应该是人人喜欢的,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治老奴不敬之罪,老奴的话也要说完。大小姐,孙芳玥那个女人不安好心,她是存心的,老奴无能,若是老奴在你的身边,哪怕老奴拼了一死,也绝不会让那个恶毒的女人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第二十八章 也许是鸟人
“吕嬷嬷,你好胆,你竟然敢这么说夫人,你以为我真不敢治你罪吗?”顾汐语一脸气势汹汹,眼中更是充满了愤怒。
吕嬷嬷看着顾汐语,眼中现出一片怜悯和悲绝,口中却是斩钉截铁地道:“大小姐,威远侯府只有一个夫人,那是你的母亲,她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威远侯府现在哪来的夫人?别人这么说也还算了,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汐语瞪着她,吕嬷嬷竟是一点也不退缩地看着顾汐语,目光中一片悲伤,她因为卧床太久,身体很虚弱,脸色也很苍白,但是,这时候面对顾汐语咄咄逼人的气势,却一点儿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兰儿在一边吓得脸色苍白,轻轻扯了扯吕嬷嬷,又对着顾汐语鞠躬:“大小姐你别生气,奶奶是病糊涂了,我代奶奶给你赔罪,大小姐……”
吕嬷嬷却拦住了她,眼睛仍是看着顾汐语,苍凉地道:“大小姐,老奴无能,老奴已经无颜去见夫人了。但是,我并没有说错,大小姐要治我的罪,我也没有怨言。只希望我死之后,大小姐能醒悟过来,不要再被孙芳玥那个女人左右了。夫人……夫人在泉下,知道小姐如今这个样子,不知道会多伤心……”
顾汐语皱着眉,含怒说道:“什么无能?什么无颜见我娘?你要真有心,就想办法回去侯府,再到春霖院来。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这话让吕嬷嬷一怔。
顾汐语撇撇嘴:“你要真觉得我现在不好,你就想办法到春霖院来看着我。别跟我说什么你没办法,别跟我说什么孙姨娘当家。要是你没有这能力,就别把我娘挂在嘴边。”
她继续态度恶劣地看着兰儿,道:“神仙爷爷已经把你奶奶的病给治好了,我走了。一来就听一些话,烦死了!”说着,她就往外走,走了三步,又回手扔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看着吕嬷嬷,倨傲地道:“要进春霖院,至少给我长二十斤肉出来,我最讨厌看瘦得风吹就倒的人了。”说着,鼻子里重重一哼,转身就走。
兰儿已经惊呆了,连顾汐语说奶奶的病已经治好了都被直接忽略,这大小姐是怎么了,还有奶奶,奶奶一直谨言慎行,在大小姐面前怎么说出这些话来,要知道,她们毕竟是下人,下人这么对主人说话,被打死都是有可能的。还好大小姐只是自己生气走了。
她毕竟是个十四的半大孩子,虽然觉得蹊跷,但奶奶的身体才是她最关心的,大小姐留下这么多的银票,倒是可以给奶奶好好补补身子了。
吕嬷嬷却是怔忡了好久,是啊,这些年里,自己被孙芳玥借故调到庄子里,为什么就滑想办法再回到庄子里去呢?如果自己在大小姐的身边,就算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至少可以就近一点照顾大小姐,不至于让她被孙芳玥给祸害成这个样子啊。夫人对自己恩重如山,不但帮自己儿子成亲置业,还脱了儿子儿媳的奴籍,虽然儿子儿媳意外身亡,可这份恩情,却是一辈子也报答不了的。不行,她一定要回去大小姐身边,但愿,现在努力还不晚。
走出房子的顾汐语看着外面的天空吸了口气,吕嬷嬷没有病,她只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这毒至少有十年了。不难猜,她中毒的时候,应该人还在侯府里,也许那个时候,有人想要她死,只是她命大,这毒竟然这么久才开始发作。
她用银针逼出了那些毒,只不过吕嬷嬷病久了,身子还得养养。
不是她无情,也不是她装脑残上瘾。她身边缺人,需要人,这个吕嬷嬷的这些话让她知道,吕嬷嬷对死去的侯夫人还是很维护的,忠心不用怀疑,可是,她要的不仅是忠心,还要能力。
如果吕嬷嬷能再次回到侯府,将是她身边得力的下人之一,如果吕嬷嬷没有这个能力,她便只能不用了。毕竟是真心对原身好的人,要是没有能力,在自己身边说不定连命也保不住,不如让她在庄子上终老,至少也能得到善终。对她好的人,她自会为对方考虑,伤她害她的人,等她有了能力,虽远必诛!
庄子里仍没有什么人,顾汐语暗暗松口气,来的时候她留意小心,现在走的时候,更加留意小心。
来的时候还不确定吕嬷嬷的情况,只是防万一,走的时候却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做到了哪一步,算是为吕嬷嬷减少一些麻烦。只要没有人看到,就算有人怀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来了庄子。
但是,哪怕她这么小心,在走出庄子的时候,却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她猛地看向西面。那儿是一株大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一个声音轻悠悠笑道:“反应挺快,也够敏锐,不错不错!”随着笑声,一个白衣男子手执一把折扇,缓步从树后转出来。
顾汐语眼神动了动,这男人长得真帅,足有一米九,身材不魁梧,但绝不单薄,剑眉斜飞,眼含笑意,风度潇洒,透着一股不羁,又透着几分飘然。
但是,顾汐语看到他手中的折扇,却是一脸恶寒。
拜托,这种拿折扇装潇洒的样子,电视上看过无数次,是顾汐语最无力吐槽的,她想起一句话,长着翅膀,不一定是天使,也许是鸟人;拿着折扇,不代表潇洒,也许只是装逼。
然后,她忍不住就噗地笑了起来,却是理也没理那人,转身就走。
她不理别人,不代表别人不理她,白衣男轻轻一笑,突然手臂一伸,竟然搂向她的腰间。
顾汐语大怒,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会遇上个登徒子,毫无顾忌地对她轻薄。按说,自己现在这副尊容,不是应该让正常的人都退缩三舍,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安保奇方吗?难不成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变态,自己都丑化成这个样子了,他竟然都不放过?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第二十九章 危机
不管这人是什么人,顾汐语心中已经动了怒,前世今生,她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这人当她软弱可欺吗?她眼中厉光一闪,手指便指向了白衣男搂向她腰间的手腕腕脉。
白衣男嗤地轻笑一声,手不避不闪,只是突然加快了三倍,所以,顾汐语这一指点过去,没有点中他的腕脉,只点中了他的手臂。腕脉被点中,可以让人全身无力,但只是点在手臂上,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完全是不痛不痒的局面。
顾汐语没有武功,她只是从来眼疾手快,又认识人体所有穴位,虽然不会武功,但在不知道她底细的时候,一般一等一的高手也会在她手中吃亏,但现在她的速度明明已经很快了,手指点出的时候都带上了一片残影,可那男子竟然比她更快。
不但快速避开她那一指,左手伸出,还将她这只手给捉住了。
白衣男笑嘻嘻地凑过脸来,就在顾汐语脸上亲了一口。但是显然,他忽略了她脸上粉的厚度,这一亲下去,一张俊脸上,顿时一片花,红的粉的白的,煞是好看,上台演小丑都不用化妆了。
哪怕顾汐语现在身处危境,又气又怒的时候,看到白衣男那张精彩的脸,也忍不住目瞪口呆。这一脸粉不愧是二十两银子,没白花,杀伤力真惊人。
白衣男从顾汐语惊愕的眼神之中,透过她清澈如水的瞳仁,看到了自己的脸,竟然也有一瞬间的呆怔。
顾汐语迅速提脚,一脚重重向白衣男的脚面跺去,这也是防狼招里的一个大招。只要跺中了,他脚面吃疼,必然分神,她就能脱身。
但是,白衣男虽然在呆愕之中,却仍是反应迅速,脚一侧,顾汐语的这一脚就落了空。这时候,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右腰,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她整个身子几乎在那男子怀里,顾汐语左肘猛地后撞,白衣男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对于顾汐语明明已经身处劣势,甚至受制于人时候,却毫不见慌乱,瞬间做出的反应似乎非常有兴趣,他当然不可能被撞到,但是,顾汐语空着的右手已经抚向腰间,她要给这男人一点教训。
可是手一抚,却抚了个空。
白衣男一脸促狭的笑意,右手扬了扬,笑嘻嘻地道:“你在找这个吗?”他的手中,赫然正是顾汐语的针袋。
这银针袋,是她救人的工具,也是她自保的利器,但是,现在已经被白衣男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拿在了手中。
顾汐语猛然回过神来,难怪刚才这男子即使在亲她脸的时候,眼神之中也是一片清明,并没有登徒子的那种猥琐,只怕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为了轻薄,而是为了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这个针袋。
针袋被拿走,顾汐语的全部底牌也都被拿走。
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之前一直觉得有人窥视,看来并不是错觉,她的第六感很灵,一定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什么来路?难道是孙芳玥派来跟踪她的人?
威远侯府是武将府第,除了明面上的二管事顾远身手不凡之外,一定还会有暗中的高手,这点顾汐语从不怀疑,难道,竟是这样身份的人?
该死,自己只想着救吕嬷嬷,自认为已经做得足够隐秘,但却忽略了一件事:她的手段,方法,固然可以算是小心谨慎,能避人耳目,那只是对一般人而言,对于高手来说,这些都不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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