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上位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山卧雪
“老太太,奴婢没……”
老太太挥手打断,“你究竟喜欢不喜欢,我一双眼还看得见,你也无需急着辩驳。你尽心尽力服侍我一场,我忖度前后,还是决定满足你这小小的痴妄。”
“老太太。”心事被戳穿,喜儿面红耳赤,恨不得拿罩子将自己罩住再也不见人了。
老太太仔细一打量她,便见这丫头也是个秀媚佳人,便笑着道:“原来小喜儿已然出落的如此美貌了。是我的错,竟将你耽搁至今。”
“老太太,您今日真要羞煞奴婢吗?”喜儿捂着脸,慢慢跪到了脚踏上。
如此反应,便是同意了她的做法了。老太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去把你们花大nǎinǎi叫来,我先探探她的口风,咱们再慢慢谋划,必了了你的心愿便是。”
喜儿已羞红了脸,听着老太太要她去叫人,她赶忙起身跑了。
老太太笑着招来红雀,让她倒茶捶腿,静心歪在榻上慢慢等着。
春晖堂离着迎春院不太远,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杜元春由兰翠搀扶着便到了,进了门,先毕恭毕敬的给老太太请了安问了好。
“你坐吧。”老太太一指放在跟前的绣墩,抬眼仔细打量她,便见她穿着素淡,妆容清寡,周身的气焰也收敛了起来,便道:“我瞧你现在的模样倒是很顺眼了。”
杜元春温婉一笑便道:“以前是孙媳不知好歹,总想着鹤立jī群,病了一场之后,孙媳感悟颇多,往后必当做个贤良之人,尽心尽力为大爷掌管好后院,免去大爷的后顾之忧。”
“这就对了。”老太太欣慰于杜元春的改变,便道:“你虽有过错处,也糟了花儿的厌弃,可他心里定然还记得你的好,其他的不说,只一样,当年你明知花儿的腿有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了,还是毅然的嫁了过去,他就铭记于心。你于他是不同的,往后你殷勤小意的服侍他,体贴他,他必会再度回到你的身边来。你瞧着他现在宠那玉姨娘吧,怨不怨?恨不恨?”
杜元春忙摇了摇头。
“即便是怨恨,你也怨不着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他宠别人,也是你自己推过去的。”
杜元春的心疼了一下,勉qiáng的笑脸有些挂不住。
老太太瞧着她的笑比哭还难看,便打住了话头,拍着她的手道:“不管花儿有多少个女人,你只要记住你是他的妻,你们死后是要同xué而葬的,这就行了。她们不管如何蹦跶都越不过你去。”
“谨遵老
宠妾上位记 第 171 章
太的教诲。”杜元春心里只有苦笑的份,若老太太知道她做过的事情,现在就是看见她都会觉得羞耻吧。
老太太满屋子一瞅发现不见了喜儿,哼笑了一声,便道:“她到知道躲了。”
“老太太找谁?”杜元春问了一句。
“喜儿啊。”老太太看着杜元春道:“你回去问问花儿,我给他个‘喜’字他要不要。好孩子,你去吧。”
杜元春呆了呆,随即僵硬的告退走了出来。
待兰翠提醒她到了迎春院时,她才恍惚清醒过来,老太太这是想把喜儿给了他呢。
“大nǎinǎi,奴婢瞧您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可有什么心事吗?”兰翠递上来一杯茶问询道。
杜元春轻吹了吹飘在水上的茶叶一会儿,忽然淡笑道:“我可没什么心事。兰翠,你去春景阁找大爷,就说老太太要送他个‘喜’字。”
兰翠一看天,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呢,大爷在屯营里还未归啊,这时候怎让她去春景阁找人?
“大nǎinǎi?”
杜元春吃了口茶道:“让你去你便去,别啰嗦了。”
“是。”兰翠一时没转过弯来。
待她到了春景阁,看见挺着大肚子在庭院里散步的娇娘,她蓦地意识到,这两日便是玉姨nǎinǎi的产期了。
大nǎinǎi这是要……兰翠咬了咬牙,转身想走,可她的身影已被娇娘看见了。
“兰翠姑娘来我这里可是有事吩咐吗?”
兰翠的脸sè扭曲一阵,想给娇娘摆出个笑脸来,可她心里害怕着,怎么也不能成形,只好低垂下头磕磕巴巴的道:“奴婢、奴婢是奉了大nǎinǎi的命来找大爷的,大nǎinǎi说,老太太要送他个‘喜’字,问大爷要还是不要。”
“什么样的‘喜’字,可是用大红纸剪出来的?”娇娘来了兴趣,不禁追问道。
“是老太太身边的‘喜’。”兰翠双手紧紧交握腹部,一咬牙便道了出来,说完就急急忙忙的问:“玉姨nǎinǎi,大爷还没回来吗?”
“没。”娇娘愣愣的道。
“哦,这样啊,那奴婢就先回去复命了。玉姨nǎinǎi您保重身子。”说罢,迈着小碎步匆匆的便走了。
正扶着娇娘散步的姜妈妈如何听不出,老太太身边可不是有一个“喜”吗,见娇娘脸sè不好,忙劝道:“姨nǎinǎi莫要乱想,这事大爷不还是没答应吗。”
“我没乱想。”娇娘笑了笑,“方才走了几步来着?五十八,还是六十八?”
“是六十八。”在一旁帮着数数的朝云提醒道。
“今天还有三十二步。”娇娘却蓦地抓紧了姜妈妈的手臂,勉qiáng挤出一个笑容道:“姜妈妈,我肚子疼。”
姜妈妈蓦地一愣,反应过来忙问道:“可是要生了?”
“应该是的。”
“快去叫接生婆!”姜妈妈焦急的吼了朝云一嗓子。
“没那么快,我现在就是一阵一阵的疼。姜妈妈,我不慌张,你也不用慌张,之前咱们不是演练过好几次了吗,让她们各司其职就行了。”
“是是是。”姜妈妈又忙喊了一句,“姨nǎinǎi要生了,各司其职。”
“现在我们去产房。”娇娘镇定的道。
“对、对,该进产房了。”
当娇娘躺在早已准备好的床上,当她有条不紊的拉住了绑在床栏上的白绢绳子,望着床顶她笑了笑,原来她竟可以这样勇敢,这一次她该谢谢杜元春,也谢谢老太太,临到她产子的时候竟突然想着要塞一个女人给凤移花。
才送走了一个彤姨娘不是吗,她怎能甘心,这么快就有另一个女人来填补这个空缺。
好痛……
娇娘额上布满了一层汗珠,随着产婆一声声“姨nǎinǎi使劲,再使劲”的粗喊,她手里攥着的白绢便被勒的越来越紧。
好疼,那是rou生生的被撕裂开的疼,她好想大声的喊出来,让那罪魁祸首听见她的痛苦,可是不行,这口气若然一松,她害怕自己就没了一开始的勇气。
要忍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要使劲,努力的挤,应和着产婆的呼喝声,她在心里也默默的喊,使劲!使劲!使劲!
与此同时,老太太、姜姨娘、大太太、杜元春等人那里也得知了消息,凤移花那边更不用说了,产期就是这几日,他是时刻惦记着,这不,娇娘这里一发动,接到消息的青儿猛的就窜出了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一口气把产子写完的,结果一看时间太晚了。
明天一章搞定产子。
啵~!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晚安。
第104章产子二
碧空洒下浓浓的墨sè,斜月东升,几点星辰点缀其间,春景阁亮起了灯,璀璨明亮。
凤移花回来了,身上的军服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回来就站在西厢的回廊上来回踱步,隔着一层明黄sè的窗纱,他只能听见屋里那女子压抑的低吟,嘴里似乎塞了布团,亦或者咬住了木棍,总之,那压抑的声音让他心里发慌,此时此刻,他竟有些后悔,不该这样早便让她生孩子,连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一盆盆的热水往屋里端,换下来一盆盆的血水,他看的都眼晕,那几夜她总是半夜不睡窝在他怀里哭,他以为临到今日的时候,她也该是半向他撒娇求怜半是疼痛喊叫才对,可事实却是……屋里稳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
竟能如此吃疼?
他越想越觉得反常,打眼看见朝云又端了一盆血水出来,他随即招手叫了她来。
朝云自上次被他严厉训斥过之后,便有些怕他,这会儿被逮着问话不敢有隐瞒,把今日午后发生的那一幕如实禀告了,一字未添,一字未减。
凤移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屋内那小女子该是心里憋了气,撑着这口气和他怄呢。
他又气又想笑,挥手让朝云去忙。若说她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有一点便是,受了委屈、羞辱,她从不和那些女人一般见识,只会怨他恨他,至今他锁骨的位置上还留着她一口牙印呢。
“花儿,里头情况如何了?”
凤移花一看是老太太带着杜元春来了,迈下石阶迎了上来,道:“老太太怎来了,在春晖堂等消息便是了。”
“我在春晖堂等的心里发急,就亲自过来看看。”
“大爷,夜安。”杜元春并其他奴婢蹲身行礼。
凤移花没有理会,直接搀着老太太往正堂引。
老太太安抚性的拍了拍杜元春的手,停下来听了会儿便道:“怎没有声儿?”这声儿,自然指的是产妇的喊叫声了。
想着这是自己的亲祖母,自小疼他,凤移花只能垂着眼淡淡道:“许是她能吃疼吧。”
老太太哦了一声,没发觉有何不对,也没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适,就道:“这样也好,留着气在口里,有劲生孩子。”
“夜来露浓风凉,老太太还是去屋里坐着等会儿吧。”
“也好。”
一行人进了屋,老太太坐正首榻上,凤移
宠妾上位记 第 172 章
花坐在近前,杜元春选了右下首椅子坐定,pì股还没挨上椅子,便觉一道冷厉的视线盯上了她,她顿了顿,正襟危坐,两目清明,问心无愧的看了回去。
眼神交汇,杜元春心里想,这事的因由可不在我,我不过是派了人去找你,想向你如实禀报罢了,谁知你不在,谁知那玉娇娘妒性如此之重,连长者想赏赐的人也容不下。
“老太太,要说这事也该怪我。”杜元春忙起身告罪。
“这话如何说的?”
杜元春先是轻瞧了喜儿一眼,随后便叹了口气道:“老太太嘱咐我的那件事,我回去之后就让兰翠去找大爷,谁曾想大爷不在,兰翠许是在玉姨娘跟前多了句嘴吧,想来玉姨娘是多了心,生了闷气,这才……大爷,是妾身的不是。”
杜元春忙起身给凤移花赔罪,端的是歉然小意。
老太太雪眉一皱,当即道:“她竟如此小性?”
喜儿看了凤移花一眼,拳头攥的紧紧的便往后退了一步,似是想把自己隐藏到暗处,可屋里亮如白昼,她就站在老太太身后,杵在那里极为明显,脸sè也红白交加的。
“老太太怎忘了,她的产期也是这几日,不过是巧合罢了。”凤移花道。
老太太瞪了凤移花一眼,点着他道:“都是你宠惯出来的。”
西厢里正拼了命生孩子,他心绪不佳,老太太恼了他,他也提不起jīng神来哄她,就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瞧着地面出神。
杜元春生怕凤移花又想出招来辖制她,忙又道:“玉姨娘自来温顺听话,定然没有想忤逆您的意思,该是如大爷说的,巧合罢了。”
老太太冷睨了杜元春一眼,扶着拐杖就站了起来,“你啊,是越来越没了灵气。以前贯会说话,八面玲珑,现在是拙计劣等,漏洞百出。不过你正应了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外表再是如何温婉,你杜元春还是杜元春,到死也改不了。”
数落完杜元春,挥起拐杖来又轻打了凤移花的小腿一下,“我这就走,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凤移花苦笑,起身相送,“老太太严重了。”
“你看看你,不过是妾室生个孩子罢了,你怎一副英雄气短的委顿模样,若她真成了那妲己褒姒之流,花儿,你觉得祖母我还留不留得她。”
“老太太。”凤移花还要说些什么,老太太眉目一皱便道:“喜儿,快伺候你们花大爷去内室更衣,这回了家身上竟还穿着朝服,这是哪家的规矩,伺候你的那些奴婢小厮都该拉出去杖打!”
说完,便带着来时的那些丫头妈妈走了。
杜元春也不敢多呆,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表情,忙也告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了凤移花和喜儿,喜儿微有些手足无措,瞧着凤移花看过来忙垂头道:“大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劳烦喜儿姑娘了。”凤移花浅淡一笑,那俊颜在明黄的宫灯映衬下越发晃的喜儿一颗心砰砰直跳,彷佛要从xiōng口蹦出来一般。
姜姨娘一早便得了消息,没往春景阁来,反倒是去了大太太那里。
正室与妾,哪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又是姜姨娘自己上赶着去的,自然是得了大太太好一顿奚落,她面上不喜不悲,任凭大太太过了把嘴瘾,便熟门熟路的去大太太安置在卧房里的大佛像下跪着。
大太太也不阻拦,也跟着走了进来,静等着她出花招,谁曾想,她往冷硬的地上一跪,双手合十便默念起经文来。
大太太看了半响也没看出这贱人要作甚,便嘲笑道:“怎么,在我这里念了十年的经,一时离了去还想念起来了?莫不是,你膝盖上那层皮便是犯贱,一时不跪着不舒服?”
“大太太,礼佛心要诚,戒贪、嗔、痴、很,如此,来世我们才会心想事成。”
大太太冷笑一声便道:“好一个贪心的贱人!如今你已诰命加身,儿子也不知用了什么肮脏法子混得了锦绣前程,而今夜你也即将喜抱金孙,竟还不知足?还要心想事成?你心想事成什么?莫不是要把我踹下正室之位,你来坐坐?!”
“婢妾并不想要你的正室之位。”姜姨娘转过身来看着大太太,淡笑黯然,“从我决定卖自己为妾以救重病的父亲时,这一辈子,我只希望能安稳渡过,再也没有别的奢求。这话,妾初进侯府时便跟您说过,可惜的是您始终不信。”
“你自然没有别的奢求,一举得男,侯爷有后,他拿你们母子当宝,拿我当根草,你们一家三口日夜在我眼前欢声笑语,好不圆满,可我呢?说得好听是侯夫人,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的,可实际上呢,我在这后宅之中却被你重重踩在脚底下,连气都喘不匀。不费吹灰之力,你成了这后宅真正的女主人,呵,好一个没有别的奢求啊,我若真信了,如今我在侯府里就是个重病在床的活死人!”
“姜洛水,收起你那副讨人厌的嘴脸吧,你骗不了我,你今夜来我这里猫哭耗子,不就是怕我‘一时兴起’加害了你那宝贝金孙吗,你放心便是,这会儿你们风头正劲,我便是想出手,也不急于一时,还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玩’,生出来了才好‘玩’,那可是我的庶长孙,我自然得多‘疼疼’他。呵,我这话说的早了,生出来的还不知是个什么呢。”
春景阁正堂,卧房,凤移花坐在床上,嘴角衔笑,佞邪眼冷,喜儿则站在离床不远处俏生生立着,她没有抬头,正春心萌动,羞涩难言,心里想着,花大爷既让她伺候更新,这便是接受了她的意思吧,正喜不自禁时,便听那人道:“脱衣裳。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爬过来,爷这便宠幸了你。”
喜儿愣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道:“大爷您说什么?”
“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让你脱光爬床,若不脱光爷如何下手破你的处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念及你伺候老太太有功,爷岂能不满足了你。你老老实实呆在爷身边,爷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一霎,那羞红的脸便褪去了颜sè,白的如同老太太那一头银发,她浑身颤抖,整个人像极秋日凋残落入冰冷湖水的花瓣,只来得及一个旋身的飘荡,便被水下的鬼扯了进去,勒紧她的脖子,呼救不能,片刻便没了气息。
“大爷,奴婢并非、并非……”并非什么,她已说不明白,只是不知不觉的,泪就糊了满脸。
血腥味儿浓重的产房。
第一胎生的艰难,三个时辰过去后,娇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绵起来,汗落如雨,湿哒哒的黏着她不舒服,脑海里有两个声音在拔河,一个叫她放弃,只要晕过去,眼前一黑,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管她来世今生,命运几何;一个叫她坚持,只要接着忍下去,当肚子里的rou球被挤出来,她就能看见一个真正意义上同她血脉相连的小宝贝。
眼前白花花一片,混混沌沌,她似看见了一片
宠妾上位记 第 173 章
波光粼粼的湖,冬去春来,枯叶花红,那一粒豆子就长大了,小宝贝迈着摇摇晃晃的小步子,咯咯笑着向她跑来叫妈妈。
竹棍猛的被她咬断了,她用尽力气终于喊了出来,也在那一霎,她的肚子空了,一个血粼粼的孩子被稳婆扯了出来。
“哇——”
破晓黎明。
原来她的孩子要选一个满是光明的时刻才会出来。
“娇娘……”凤移花猛的站起冲了出去,自己撞到了人都不觉得。
喜儿捂着被撞疼的肩膀,趴在地上,泪,戛然而止,整个人僵若木偶。
“生了——”
“是个男孩。”
折桂堂。
“真是个男孩?!”大太太重复一遍,猛的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初阳东升,五彩的光线遍洒大地,产房里的血迹被能干的丫头们擦洗的一丝不剩,褥子换了干净的,是娇娘喜欢的凤穿牡丹纹珊瑚红sè的,窗户打开了,最后的一丝血气也被暖阳挤的无处可逃,屋里还烧起了百合香,清香很快充斥了屋子,焕然一新,再也没了和死亡亲密相连的那些触目惊心的殷红和腥味儿。
凤移花抱着娇娘,娇娘怀里是她拼尽所有生下的宝贝,小小的脸,白白的皮肤,小红嘴咕嘟咕嘟裹吮着小舌头,真是玉雪可爱啊。
站在窗外,喜儿瞧着凤移花,只觉他眼睛里全是那对母子,他被她们塞的慢慢的,边边角角都是她们的倒影。
这才是真正的大爷吧。
他不风流,也不无情,他是把所有的真实都给了别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即便把自己送上门去只求做他身边的影子也是多余。
喜儿转身,黯然离场。
这样一个男人是她所求,只是和她无缘。
qiáng求无意。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只虫子,是稳婆。
第36章落地成灰
“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表妹,表哥可说的对吗?”他挑起柳月的下巴,看着她惊慌的眼睛道。
“表哥,夜深了,我们、我们安歇吧。”她目光闪烁,避而不答。
外面雷电交加,她怕的要死。
“表妹没有什么要跟表哥交代的吗?嗯?”他语tiáo温柔,声腔惑人,真个能让人不小心醉死了去。
柳月摇头,目光闪烁,“那日确实是表哥没有留宿月儿这里,月儿人卑力弱,不能替表哥掩饰过去,是月儿笨。”
“不,你不笨。罢了,如你所想便是。”
她顿时欣喜,娇怜怜的喊了一声,“表哥。”
然而,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是否真如她期待的那般,只看明日清晨的结果。
门外,银宝满面han霜站在抄手游廊上,金宝则蜷缩着坐在栏杆上,等看见卧房的那盏小灯也灭了之后,便道:“咱们走吧,相信大爷,今日之辱必会还击。”
“谈何容易。”银宝摇摇头,叹息一声,拢着手,踱步离去。
金宝随之跟上,面sè不忿,“不是你说的吗,人无欲则刚,只要往后咱不吃他家的饭,不求他家办事,谁也不能糟践大爷。”
“说是这般说的,可你忘了吗,姜姨nǎinǎi还在侯夫人的辖制下,那可是爷的生母。”
金宝磨了磨牙,冷哼一声,头一横就大踏步走远了,撂下话道:“我去巡视一下秦姨nǎinǎi找来的那几个短工。”
“去吧,府里也没个护卫寻院,女人又突然多了起来,免得出事。”
“咔嚓!”一声响雷,铁柱像是pì股被芒刺扎了一下似得,猛的跳了起来,推开身上的女人就跑了出去。
蒙着红面纱的女人使劲捶了一下炕,掩上衣襟,匆匆离去。
铁柱梗着头往外跑只想躲开那“狐仙”,不想他对这府里不熟,抬头四顾,周围黑漆漆的也不知到了何处。
“铁柱哥。”
他猛的回身,闪电倏然劈下,便看见了一张苍白的小脸。
“娇娘……”他激动的无以复加,抬脚就往前走了几步。
“别过来。”她低叫一声。
“轰隆!”
又劈下一道闪电,这一回他看的清楚了些,娇娘正穿着一件暗纹斗篷扶着柱子站在回廊上。
“你怎会在这里。”铁柱僵立在院子里。
“我怎会在这里,你真的不知道吗?”娇娘惨笑,“我正要问问你,你为何来了这里。”
“我、我不知你在这里,我只是来帮工的。”铁柱结巴道,“你哭了,别哭,别哭。”
他紧张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看不得他的小娇娘哭,但凡她哭,他就心疼的要命。
“你想毁了我吗!”娇娘压抑着低吼。
“不是,不是的。”你怎么会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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