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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光霁月
这是夏安筱第一次看到他工作时候的样子,一点都不好说话,平常那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已经被面前这个行事果决的男人覆盖的瞧不见半点的重合之处。
“总之,在这个月十五号之前,我一定要拿到。”
说罢,他随手将话筒放回了原处,抬眸看向夏安筱的时候,眉目间已经看不见方才的凌厉,他笑着抬手揉了揉夏安筱的脑袋,“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吗?”
“看你这么辛苦,我给你送你午饭。”夏安筱放下被她翻得有些乱的文件,对着男人笑了笑,随即解开了打包盒的袋子,将里面的打包盒一一取了出来,打开盖子后,又拿了一双筷子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她这次点的都是比较清淡的菜sè,连慕言微微蹙眉,“连夫人,我给你的生活费不够了吗?”
夏安筱哼哼了两声,双手撑着脑袋,看向了别处,“你最近吃饭不定时,我还不想家里有两个胃不好的人。”
她有胃病,所以太了解犯胃病的时候,是什么的滋味。
连慕言笑了笑,夹了一道菜到她的碗里,“是,夫人说得都对。”
他其实一直想让夏安筱养胃,所以从很早之前开始,家里的三餐都是他在准备,但他不可能一直在家里做煮父,他一忙起来,蜡烛就像是两头烧一般,烧到了自己,也烧到了夏安筱。
他没有时间做饭,夏安筱自然也是随便点些外面吃吃,偶尔高兴了,就约着两位老太太一起吃个午餐。
不过两位老人家每次都在她面前碎碎念什么连公子不会疼老婆之类的,夏安筱索性也就不怎么去找她们两个了。
夏安筱有些郁闷地和连公子阐述着自己的郁闷,“我跟外婆打电话,说要和她一起吃饭,却不巧被你nǎinǎi听见了,我听到她隔着电话把你一顿臭骂,说什么你爷爷还在的时候,爷爷就算再忙,也每天都会回家吃饭的。”
她顿了顿,然后歪着脑袋看向了连慕言,“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哪有这样嫌弃自己孙子的nǎinǎi?
nǎinǎi不是一般都拿孙子当块宝的吗?连家的画风真是独树一帜。
连慕言听着她的话,薄chún却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他这样想,夏安筱更是不解了,“你怎么还笑得出





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第 277 章
来?”
“我的nǎinǎi,是非常好。”
他话说了一半,并没有将下面的话说出来,他的话讲全了应该是:是非常好的助攻。
夏安筱不算是个特别主动的人,既然两位老太太那里去不了,而在普城她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自然而然,一个人吃饭寂寞无聊的话,就只能来找他了。
吃完饭,连公子优雅地卷起袖口,将晚餐盒收拾了起来,夏安筱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茶,看着他,不经意间看到上午康助理将这个月连家传媒公司所发行的报刊,最上面的那个是今早刚刚出的,封面就是很八卦的标题:三大企业家族之间的新仇旧恨。
而封面人物则有四个人,夏安筱,夏意儿,傅以筠和连慕言。
出于对老板维护的私心,连慕言和夏安筱更是拿了之前在爱尔兰所拍摄的婚纱照作为亮点放到了最大,而夏意儿和傅以筠的照片则被缩小放在了话题字体的下面。
夏安筱饶有兴致地拿起杂志便看了起来,第一页上面还有着四人错乱的各种关系,连家专业编辑做的关于三个家族的人物关系图在夏安筱看来堪比香港老电视剧里名门望族一般的复杂,“你不是不喜欢被人写上去吗?怎么还允许他们这么做?”
封面上的那种婚纱照,并没有流传出去,而连家的传媒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挖掘自家老板的八卦。
这照片显然是连慕言授意拿出来用的。
“在对手还没有来得及做之前,我们要先下手为qiáng。”
所有的舆论,都是先下手得先机,得人心的。
连公子觉得,那个神秘的幕后人一直盯着自己,显然不会放过这次的话题,反正都是要被写,那不如他兵行险招,先用了对方要用的手法。
第二百十四章 婚礼(一)
连慕言在这方面是绝对的高手,很多时候,那些捧人的套路都是他开了先河。
夏安筱完全不用担心。
她和夏家,和傅以筠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被牵连一同上了热门,唯一的解释只有幕后有人在推,而至于牵扯上了连慕言,无非是个烟幕弹罢了。
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也不清楚连慕言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这件事情就因为双方的施力而不断给傅以筠退婚时间加热度。
婚礼就在这样高温不下的热度中如期举行。
小洋房做了夏安筱婚前的娘家,当天沈老太很早就带着婚礼的工作人员上门喊醒夏安筱,而连慕言早就在她醒来的时候,就离开了。
早上五点半。
夏安筱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早起,她坐在梳妆前打着瞌睡,任由化妆师给她梳妆打扮,蒂森在见过她嘴型的那条红sè婚纱后,被中国古典红所深深地吸引住了,只嚷嚷着要与设计师会面,他听宁奇提起过,婚礼当天婚纱设计师刘湘被邀请为女方亲眷一同到小洋房送夏安筱出嫁,于是,他也跟着一起来了,为此还专门推了男方的邀请。
婚礼化妆师请的是普城数一数二的,但她习惯了脸谱式的妆容,面对新式的婚纱,难以做出满意的妆发。
她尝试着做了几套,沈老太都不怎么满意,瞧着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僵硬,化妆师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这一单如果做不好,可是会砸了她的金字招牌的。
夏安筱打着哈欠看着身后有些愁眉苦脸的老太太,笑了笑,“就随随便便编个辫子盘起来就好了。”
化妆师一听,即刻动了手,她为夏安筱梳了两个斜式的鱼骨辫,一个小的,一个大的,小的鱼骨辫盘了起来,又用红sè的玫瑰花作为发饰穿chā在了上面,使得整个发型看起来落落大方而不失俏皮。
沈老太瞧着总算是满意了。
龙凤镯是沈老太带过来的,款式很久,上面还能看出些许岁月的痕迹,当她亲手给夏安筱戴上去的时候,眼眶里溢满着泪,说起这龙凤镯的由来,不免有些感慨,“这六对龙凤镯是你太nǎinǎi传给我的,我又送给你母亲,可惜她看起来文静,可是性子和你一样的倔,她不肯收,和那个姓夏的混球结婚的时候也没有戴。”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借此缓解心中的难过,她慈爱的眼眸里有些微微泛红,望着夏安筱的眼眸里有了寻找她女儿的目光,她郑重地拍了拍夏安筱的手背,缓缓地道:“这镯子就放在我这里,陪了我十年又十年,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你可不要一不高兴,就和你母亲一样,还给我,又不见了人影。”
夏安筱没有敢去看沈老太的眼睛,她一直垂着眸,视线落在自己安放在大腿上的手,不期然地,一滴泪意外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才刚刚觉得那泪珠的热度有些灼人,在她一呼一吸的时候,那泪滴就变得冰凉了。
沈老太说了很多,夏安筱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话,“外婆老了,陪不了你多久,护不了你一世,看到你能和连家那小子在一起,我已经很欣慰了。”
人活着,为爱情,为亲情,会生出许许多多的执念,而活到了沈老太这个岁数,她看着夏安筱已经得到了她心中所希望安筱得到幸福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什么放不下的事情。
那些年,她所亏欠自己女儿的,全数在她外孙女身上还了过去。
夏安筱笑着抬手捧着脸,顺势将眼泪擦去,这才抬头看向了沈老太,她看着老太太脸上扬着如释重负的笑颜,第一次察觉到,以往沈老太的笑容里藏匿着太多的悲哀和愧疚。
在小洋楼里,连慕言和夏安筱给沈老太敬茶后,才乘上了婚车。
一排的婚车都是清一sè的黑sè宾士,整齐地开在马路上,尤其的拉风。
外面的媒体没有婚礼邀请函,只得在大街上抢拍照片,得到最新的现场直播。
婚礼场地有一个私密的地下车道,车子开进去后,直接进入婚礼场地,这也更好地控制组了外来车辆,尤其是媒体的。
连慕言先行下了车,随后站在车门旁,一手举在车顶,护着夏安筱下车。
他一身黑sè西装,站在一身红sè婚服的夏安筱身旁,干净俊朗,他将手搭在夏安筱的纤细的腰间,对着场内已经安排妥当的媒体微笑着。
这天的阳光很好,室外草坪上到处都是用鲜花攀枝成的拱门,粉sè的氢气球随风飘扬着。
阳光洒在夏安筱的身上,半点没有冷意,初春季节能有这样的天气真的非常的难得。
场内的传媒都是连家的,他们拍了几张照片后,和连慕言夏安筱说了祝福,就纷纷散开。
这也是连慕言事先安排的,而负责拍摄婚礼记录的,是连慕言专门从美国请来的摄影大师杰克。
连慕言正举着红酒杯正和在场的媒体记者道谢,夏安筱则站在一旁看着,连公




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第 278 章
昨晚就说她酒量不行,酒品不好,不让她多喝。
她温静地站在一旁笑着,视线不经意间看到场地正门处站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夏安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来这里。
连慕言和身旁的人谈笑风生着,抬手抿酒的那一刻,他看了一眼安静了很久的夏安筱,却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站在门口被人保全禁止入内的傅以筠。
微风将他的短发吹乱了些许,他俊美的脸上扬着淡淡的笑,黑眸却是敛着令人深思的光芒,“你没有把请帖给他吗?”
傅以筠应该算是这场婚礼里最大牌的一个嘉宾,连慕言当着他的面前亲自写的婚帖被他撕掉,并且如果连慕言没有记错的话,夏安筱是单独把给傅以筠的请帖抽出来的,说要亲自给他。
婚礼是必须要请帖才能入内的,傅以筠这样情况,只能说是他或许又把夏安筱给的请帖撕掉了。
夏安筱微微蹙眉,“我给了,但是他没有接,我料到他不来的。”
连慕言站在一旁只是笑着,并没有附和女人的话,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康助理,康助理即刻会意过来,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正走过来的服务员的托盘上,随后小跑着到了门口。
夏安筱站在那里,看着康助理对着保全说了几句话,随后傅以筠就被请了进来。
傅以筠远远地就看见了夏安筱,一路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他冷峻淡漠的气场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纷纷侧目关注着。
男人chún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地笑,他绅士地弯下腰,凑到夏安筱的耳畔,“连夫人,他似乎是来抢亲的。”
说罢,夏安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腰间一紧。她抬眸对着连慕言眨了眨眼睛,眉目弯弯,“连公子就这么不自信吗?”
低低的笑声从连慕言性感的喉间溢出,他用极其蛊惑人心的气声覆在夏安筱的耳畔,“今天还不改口叫老公?”
夏安筱娇羞地将脑袋歪向了另外一边,嘴角上扬出甜蜜的弧度,随后qiáng行哼哼了两声,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笑意,“还没交换戒指呢,不叫。”
连慕言看着她顿了顿,随后又听到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融合在风里,一下子就吹进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可是很挑的,你与其担心傅以筠会抢走我,不如担心你保密了很久的婚纱得不到我的喜欢,如果我不喜欢,当场毁婚的事情,我也是可能做得出来的。”
很狐狸式的威胁方式,听着利欲熏心颇重,实际上不过是向他撒娇的一种方式。
傅以筠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人正相视一笑。
男人挺拔清隽,而夏安筱一身红sè礼服将她的身段更是衬托得曼妙,她手中的捧花以粉sè系为主,由风信子,牡丹,厄瓜多尔玫瑰搭配而成,与她的婚服相配。
清风拂过的时候,他甚至闻到了随风而去的清淡的花香,他看着新人欢笑,心中徒然升起一种难以呼吸的疼痛之感,五味杂陈,随风逝去的,只是那个他以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当他停下脚步,想等等那个小女孩的时候,那小女孩已经被人拐走了。
“连公子,我可以和你的新娘单独聊聊吗?”
闻言,连慕言只是淡淡一笑,绅士地抬起手示意了一下他后,退开了几步。
其实这种场景,哪里有合适的地方可以单独聊的。
在场的传媒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三人的照片如果流传出去,就是一个大新闻,可显然,连慕言是不允许的,所以他们即便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子去做。
但出乎意料的是,连公子举着酒杯和他们碰杯以后,眉目含笑地看着他们,嗓音低醇温润,“我的新娘这么美,你们可以多拍点。”
这无疑就是变相的首肯。
连公子都出了声,他们自然是即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举起相机对着站在粉sè氢气球旁的两人就是一顿猛拍。
第两百十五章 婚礼(二)
傅以筠冷着一张脸,抬眸横了一眼离是自己最近的举着相机的记者,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夏安筱的身上,“哪里合适我们聊?”
“这里就挺合适的。”夏安筱站在风中,嗓音温淡。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觉得她很陌生,在他的记忆里,夏安筱一直都是一个性子非常急的人,情感总是驾驭着她的行动,什么时候温静这个词也能用在她身上了。
“你要说什么?”她眉眼弯弯,因为正对着阳光,觉得有些刺眼,所以半眯起了眼眸。
开口前,傅以筠下意识看向了连慕言,黑sè西装上别着的xiōng花和女人手中的捧花如出一辙,是特别jīng心设计过的,他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嗓音冷在风中,“那晚你在炽魅打电话给我,是为了什么?”
“你不出现,谁都没有办法让夏意儿离开。”
预料到的回答,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他的心中还是蔓延开了苦涩的味道,一路沿着他的气管窜上他的喉结,“但你那天也喝醉了。”
他不死心。
夏安筱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但是总会有人通知连慕言的。”
她不需要亲自打电话,连慕言就会来找她。
她从没有说过,原来她是这样的依赖着连慕言,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
听着她的回答,傅以筠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原本还算是明亮的黑眸也跟着他的心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去。
“我知道了。”他转身的时候,脚步还是顿了下来,背对着夏安筱,他冷峻的声线听起来很孤寂,“夏安筱,那晚雨夜,其实我找过你,六年前你脚受伤的时候,你的主治医生是我为你找的,你在读书的时候,性格qiáng势到处得罪人,那些烂摊子都是我给你收拾的,夏夫人对你百般刁难,你身边没有生活费的时候,是我把钱给温芸的……”
夏安筱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这是她从没有想过的事情,其实她所有狼狈的时候,他都在场,那个时候,夏老不会给她很多钱,平常缺了什么要买的时候,都是温芸借给她的钱,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温家虽然算不上是普城数一数二的家族,但也很是富裕了。
她看着傅以筠越来越远的身影,突然莞尔地笑开,他要走,她没有开口挽留。
原来是有过回应的,这样她也不算是太难堪了。
连慕言走近她的时候,属于他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夏安筱仰头对着他笑了一下,随后听到连公子开玩笑地问:“你不追出去?”
傅以筠的话很轻,他虽然听得模糊,但到底也是听清楚了。
“谁知道他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安筱哼哼了两声,可其实她心里清楚,傅以筠说得是真的,可他在这样不适当




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 第 279 章
的场合说出这种话,目的是什么,她竟是有些猜不出来。
但她和傅以筠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也很清楚,傅以筠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夏意儿那种善于收起自己所有尖刺的女人。
而她,永远也做不到那样。
康助理走过来小声地提醒道:“连总,婚礼要开始了。”
连慕言点了点头,挽着夏安筱的腰走进了内场。
踩着高跟鞋,夏安筱任由连慕言牵着自己,走了进去,嘉宾已经全部坐在了席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婚礼内场的设计。
每一处都出自她自己的手笔,连慕言没有让人有丝毫的改动。
当她被牵引着站在了连老太面前的时候,连老太从肖秘书手中的端盘上拿出了一个王冠,亲自戴在了夏安筱的头上,今天的她发饰本就简单大方,配上这个由连老太最心爱的钻石吊坠珍珠项链改造制定的王冠,俨然成了一个公主。
在一众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们两个人完成了结婚仪式。
她挽着连慕言的手臂,跟着他敬客人,不过都是连慕言在喝,她只是意思一下沾了沾嘴。
谈笑之间,夏安筱注意到门口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与场内悠扬典雅的音乐并不相符,她歪着脑袋望过去的时候,却只看见了沈老太匆匆从内场的门走出去,随即那扇门就关上了。
“安筱,这是我读书时的教授。”
连慕言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对着身旁的男人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面前头发花白的教授,他是个美国人,夏安筱简单地和他打了招呼,敬了酒。
三人举杯的时候,夏安筱看对面的教授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便拉了拉连慕言的手臂,男人举着酒杯微微低下头,侧耳听着她要讲些什么。
“外面好像有些事情。”
连慕言随即给了夏安筱一个放心的笑,“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这种大日子,夏家人不可能不来砸场。
连家的婚宴名单都是公开出去的,上面一个夏家人的名字都没有,自然是打了夏老的脸。
但夏老自知和夏安筱已经彻底断绝了父女关系,即便觉得羞愧,也只能把自己关在家里闭不出户。
而夏意儿,无论她如何地被人讽刺被退婚,也绝对不可能来这里闹场。
很显然,有胆子来这里的,只有夏夫人而已。
婚礼场地闲杂人等不能进,那些没有被邀请到的传媒记者只要守在了外面,但他们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连公子发话没有经过他允许的传媒,是没有资格报道他婚礼的,绝大多数的传媒都非常有自知之明,没有前来,而现在守在婚礼场地外的那群记者,显然是受了那个幕后指使人的命令。
那个人也猜到了,夏夫人一定会来闹。
连慕言安排的保全将他们和夏夫人赶到了对面的马路上,夏夫人索性就坐在了大树下,和那些传媒记者哭诉了起来。
她说得非常有条理,就像是事先准备过的一样,甚至还恰到好处地抽泣了几次,俨然一副被连家,被夏安筱欺负地无处诉说,只得不顾自己的形象来此处讨回公道的好母亲形象。
沈老太走出来的时候,夏夫人说得正是最起劲的时候,隔着一条马路,都能听到夏夫人如泣如诉的声音,“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可能看到她受人欺负了,不站出来……我家意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很清楚,她这么单纯,哪里能跟夏安筱都心思。”
突如其来的拍掌声一下子就打断了夏夫人的话,她有些恼怒地抬头,却意外地看到了一脸笑容的沈老太,她一下子就呆住了,站了气来,害怕从沈老太身上散发出来的qiáng大气场而不住地往后退着。
“妈,你怎么来了?”
沈老太眉目含笑,可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能看见她眸中的怒火,“改一下你的称呼,我可担当不起。”
她轻蔑地扫了一眼非常紧张的夏夫人,呵呵地笑了起来,“从前经常听安筱跟我提起你可以去拿小金人一般的演技,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要不说我家安筱就是见识太少了,你这样让人尴尬到无与伦比的演技,竟然还有人信,他们是不是瞎眼了?”
在场的不光有媒体还有一些经过的路人,听到沈老太的话,他们面面相觑,原来夏安筱毒舌,都是继承了这位老太太。
“您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看着向来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夏夫人在这位老太太面前结巴起来,一时间还觉得有些好笑。
“我说成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沈老太微微弯下腰,凑到了她的面前,又问了一句,“真的听不明白?”
在夏夫人想反悔的档口,她很快的解释了起来,“我老婆子的意思就是让你别丢人现眼!”
“我是丢人现眼!可那也是为了我家意儿!安筱她都结婚了,却还使着坏心思拆散我家意儿的婚事,这不是太毒了吗!”
夏夫人像是被激怒了一样,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尖锐的嗓音高了好几个分贝,“老太太,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安筱是你的亲外孙女没错,可我家意儿她也是你家的人!”
“我家?”沈老太蔑视地扫了一眼她,优雅高贵地站在那里,完全不受夏夫人泼妇一样语气的影响,“我老沈家可出不了勾搭亲姐夫,谋害姐姐的人来。”
一时间,闪光灯不断。
从前夏家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夏夫人一并解释是传闻不可信,要么就是诬赖夏安筱狠心抹黑自己,但今天这话是从沈老太口里说出来的,就像是板上定钉了一样,是铁打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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