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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靳坷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作者:刺靳坷

一个九尾天狐,一个愚笨的桃花妖,种类不同也能相爱,呃,好吧!其实这一切都是阴谋!

可他爱她爱得挣扎,她爱他爱的义无反顾,这番缘起也只是一眼之间!

她只是他渡劫的工具!他生她死早已注定,却不想他竟逆天而为!

那场劫数之后,她伤了心,他废了修为,却终究逃不过命运!

“我看着那公狐狸硕大的肚子,眨眼,眨再眼,警告自己不能提孩子,这只公狐狸这样狼狈,只怕是被人始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1 章
☆、第一章盛世大婚被劫上
南岳国鸿宣八年,帝都洛阳,六月初八,大吉宜嫁娶、出行、开市,忌动土。
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无论是黄历还是看天气今天都绝对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整个洛阳城里更是热闹非凡,听说所有的商铺还有小贩竟然都没有营业,若不是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怕任谁都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
一阵和风吹来,带来不远处的嘈杂之声,循声而望看到的情形更是让人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宽敞的街道上竟站得里里外外都是人,一眼看去乌泱泱的场面倒是有些骇人,畏缩的将盖头再次盖好,我一直不知道这场婚礼竟然到了万人空巷的程度,是该喜还是该忧。
只是今日镇北王府与以往倒是极为不同,处处窜挂着的红绸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知道,今日是这镇北王府办喜事的日子,看来这街道上的人群应该也是为着这件喜事。
人群突然热闹起来,街道的尽头缓缓出现了一匹高头大马,坐在马上的人许是因为兴奋,白净的脸上映着xiōng前的大红花,显得红扑扑的,高高翘起的chún角更是给人一种意气风发,人生尽得意的感觉。
枣红马儿之后跟着的是长长的迎亲队伍,十六抬的凤撵在迎亲队伍里显得极为显眼,因为人群拥挤所以队伍走的很慢,可即便这样那骑在马上的新郎官也没有丝毫不耐,只是不住的回头看向轿子,仿佛那轿子中放着的是这世上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整个城都为这一场婚礼而鼎沸,要知道镇北王府虽然不是皇族,却也是整个南岳国的支柱,近百年的时光中,若不是有镇北王府四代人的拼死保卫,又哪里来着南岳国的盛世之况,所以镇北王府的小王爷大婚,他们全都来了,全都来为这个小王爷能够娶到南岳国的第一美人而庆贺。
稳稳坐在宽大的凤撵中,我正是这场婚礼的新娘,身上穿着必定是与新郎十分相配的大红喜袍,绣着凤求凰的大红盖头稳稳的罩在头上,这样喜庆,这样热闹的环境下,我却莫名的越来越心慌,是的莫名的心慌。
人群太过拥挤,轿夫不知被谁绊了一下,整个轿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晃了一下,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我忍不住扶了一下花轿,指尖微痛,一抹嫣红突兀的染上指尖,看着指尖的嫣红,我的心更加慌乱了。
伸出左手,我悄悄将头上的盖头拿下,抬眼看向轿顶却不想就在此时,一滴泪从眼眶里逃了出来,划过脸颊最终落进我抬起来的掌心之中。
呆呆看着掌心里的那滴泪,苦涩的抿嘴,我是真的疑惑,不知道这大好的日子我为什么会流泪。这盛大到全城都来参加的婚礼,难道不合我意?
不肯定不是!凌han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这场婚礼更是我三个月前亲口答应的,无论哪里凌han做的都很好,即便我用一个神仙的眼光去看,他也都是极好的!
又一滴泪下,我咬chún将泪水擦净,抬眼看向轿帘处,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景,不过我知道凌han此时一定就在那里,一定笑得十分开心,虽然相处的时间不过三年,但我知道凌han将来一定会对我好的,长长久久的对我好,可为什么还会有泪,还会有歉疚,还会有期待
轿子突然晃了一下,于是轿子外的声音更加响亮许多,不知是谁高喝一声落轿,于是轿子终于不再摇晃,而是缓缓的降低了。
慌乱的将盖头盖在头上,我知道这应该是到了镇北王府的门口,于是心底的恐慌更加qiáng烈了许多,狂跳的xiōng口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那般。
接下来迷迷糊糊的任由凌han踢开轿门,一个胖乎乎的手将我从轿子里掺出来,而后是一个宽大的后背,就这么将我背进了王府,一路走进喜堂。
恍惚的将喜堂里的一切进行完,我红着脸听有人高呼一声:”送入洞房!“
xiōng口再次狂跳,就连心跳都开始凌乱,我忍不住抓了一把凌han的衣袖,却不想换来的是凌han带着笑意的tiáo侃:“怎么,后悔了!可惜···,后悔也晚了!你已经是我的妻了!”
心底莫名的哽了一下,虽然明知凌han只是因为高兴而tiáo侃我,算是开玩笑吧,可我还是笑了,虽然曾经被人抛弃,虽然这世上我最亲近的人已经不在了,不过好还,我还有凌han。
估计是凌han的举动被谁看见了,感觉一直围绕着人群,开始再次热闹起来,更有人起哄一般的说道:“看看,看看,还没进洞房呢,新郎官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听了这句话,脸更红了,绞着手指,我恨不得法力没有被封,将那个tiáo侃我还有凌han的人变成个哑巴!
迈过一个不高的门槛,周围的声音要小了许多,凌han那家伙却猛地将我向他身后一搂,突然转身就将房门关好,带着十二分笑意的对着门外喊道:“闹洞房这一步就算了!那是我娘子,您们谁敢招惹她,就是跟我过不去,我这人心眼小,将来必定是要把报仇的,所以今夜还是就这么算了吧!省得你们皮rou受苦!”
整个人在凌han说完这句话时候,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林han这群好友我一直不知要怎么招架,被凌han这么一搅和,最担心的部分居然就这么越过了!
我任由凌han打横将我抱起放在床侧,虽然也知道这并不是婚礼中应该有的步骤,不过凌han为了我愿意这样做,我很开心,更十分享受。
一阵诡异的风在洞房里平地吹起,就在凌han拿着称杆想要挑开盖头的时候,那阵风却将我头上的盖头吹了下来,一切诡异得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一人。
凌han呆愣的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作。咬chún一想,估计他也被这诡异的风吓了一跳,于是忍不住抬眼去看,刚想安慰他几句,却不想竟直直的撞进他火热眼眸中去,脸颊一红,我这才终于知道原来那厮并不是被吓呆了,而是看我看呆了。
只有两人的洞房里,寂静的落针可闻,而那厮竟还大大咧咧的吞咽着什么,我虽满腹疑惑,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因为他那样子,我看着心虚的紧。
灼热的气息猛地靠近,我紧张的抓着身下的被角,将头埋得更低,心底忐忑的手脚竟都开始微微发麻,却不想那厮并没有如我预料那般直接把我收了,而是蹲下身子,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眼睛里闪闪的,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是要歇息吗?”被凌han看得窘迫不已,我于是偏头看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2 章
向床头,口中更是脱口而出这一句更加让我窘迫的话,暗自咬牙,恨不得立刻将蜡烛吹灭,让这厮再也不能这样看我。
见我偏头,凌han居然笑了,随即单膝跪地拉起我的左手,伸手将我的脸扳回去,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句:“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甜言蜜语,而对我却刚刚好,我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可以全心全意待我好的男人,因为我累了,真的累了,想要的无非就是有个人记挂着我,有个人在意我的喜怒哀乐,而这一点凌han做得很好,很好。
低头对着他的眼眸,我浅笑看他,顺着心底的意愿说道:“恩,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将脑海中的人影剔除,我咬chún再次看向凌han,看见的却是凌han动情的眼眸,随即起身前行一步将我推倒在身后火红的大床上。
心里更加害怕,还没来得及假装羞怯的推拒,房间里竟再次平地刮起大风,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大风过后,竟留下了一个人,一个目眦欲裂的白衣男子。
☆、第二章盛世婚礼被劫下
疑惑的抬头,从凌han的脖颈间看去,居然真的看见了那个人。
感觉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下意识的想要将凌han藏到身后,可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凌han就立刻凌空飞起重重的向着不远处的墙壁撞去。
“不要!”只来得及抓住凌han的衣袖,我整个人竟也跟着凌han飞起来,可我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再回神时人已重重落在地上。
闭眼准备承受凌han的体重,毕竟他在落下之前是在我上方的,如此落下来一定会砸到我身上。
“这位仙君,突然出现在在下的新房 ,是要作甚!”没有迎来重重一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凌han伸过来,想要将我拉起来的手。
听见凌han隐隐带着怒意的声音,心里猛地多出一丝担心,担心凌han会被迁怒,于是避过凌han伸过来的手,狼狈的爬起身来,却也悄悄拉开了与凌han之间的距离。
“怎么,几日不见,你就记不得我的声音了吗?”
声音再次响起,抬起已经冰凉的右手,扶开脸前散落的发丝,我咬chún抬眸看向那个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的白衣男子,却不想对上的竟是凌han带着一丝绝望的眼眸。
心底再次一滞,咬chún不敢再看凌han,心底的愧疚更是浓烈。
转身视线一转,我毫不费力的对上那对已经血红的眼眸,忍不住再次垂眸,看到那一抹白sè身影,我的身子终于摇晃着连连后退了三步,后背靠上那火红的喜床,我不知道白衍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白衍出现在这里,究竟为的是什么,但唯有一点,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场盛大的婚礼怕是只能作罢!
凌han看见我的举动,本就苍白的脸竟变得更加苍白,我转头看向他下意识的想要开口求救,可话未出口就被我硬生生的咽下,摇着头我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紧咬下chún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已经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羞辱,我又怎能再让他以身涉险,我若向他求救,以他的性格必定会拼死救我,可那人是白衍,凌han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我,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即已······,即已那样对我不屑,你·····,你这又是何意?”我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对着白衍说道,泪水也终于在此时再次盈满了眼眶,隔着眼泪让我终于不用再去看,那双我无比熟悉的冰冷的眼眸。
白衍的脸sè猛地更冷,袖袍一甩,平地里就刮起一阵旋风,霎那间屋子里的红火全数消失,就连那些看似厚重的门窗竟也被风的消失不见。
凌han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虽脸sè依旧难看,迎着飓风步tiáo坚定的向着我一步一步走来。
我慌乱的想要后退,今天的白衍是我记忆中最为恐怖的一次,我分明已经看见白衍额头上正呼呼直跳的青筋,我生怕凌han对我的维护会惹恼白衍,若是、若是白衍真的向凌han出手,没有法力的我唯有用这幅身躯去为凌han遮挡。
“灼儿,告诉我,你可还愿意嫁给我?若是愿意,即便天神在此我也决不放手!”
听见凌han坚定的声音,我忍不住再次一愣,心里犹豫的并不是我究竟还愿不愿意,而是我若说愿意,那白衍会不会直接杀了凌han?
我转头看了眼因为发现异常而冲进院子里的侍卫,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无论我愿不愿意,白衍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不允许我嫁给任何人,无论他的理由是什么,那我都不能嫁给任人。
就连最后的选择都这样被白衍硬生生断绝,我实在不知道我究竟欠了白衍什么,他竟要如此戏耍我。
风悄悄停歇了,房子里的一切终于恢复平静,那些侍卫也终于能够冲进房间,一些衷心的侍卫更是立刻将我还有凌han护在身后,再次看向白衍时,视线扫过之处看见的还有侍卫的后背,一把大刀已经被人抽出,明晃晃的映衬着稀薄的月光,竟也十分明亮。
我突然觉得浑身一片轻松,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白衍你究竟要怎样,我将真心于你,你却将其弃于泥沼,我将身子于你,你却厌恶至极,难道你要的是我这条命吗?”
我分明看见凌han连连后退,我想要开口安慰他,却又觉得此时此刻我还是放手比较好,苦笑着再次看向白衍,悲凉的想着这世上有一个柳玄为我而死就够了。
猛地站起身子,从专心防备白衍的侍卫手中夺过大刀,脖颈上立刻传来一丝冰凉,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脖子上缓缓流下,心里竟突然有了一种畅快的感觉,想着白衍终于在我这里吃了一回鳖,竟又忍不住大声说道:“你要的可是我的命?呵呵,休想!”
我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畅快的感觉,只是在手腕用力想要将刀刃割破喉管的时候,看见了白衍那张yīn戾的脸,心中竟忍不住再次袭上一丝得意,想到柳玄的期盼,泪水也在此时终于没有骨气的流了下来。
我听到有谁在喊“不要”,有人在喊“王妃娘娘”,还有冰冷的两个字:“你敢!”
所有人都着急的我靠过来,嘴角的笑意再次加深,这样也不错,那孤寂的日子我宁死也不愿再去承受,这样也算是解脱吧。
这次从此刻开始一切再与我无关,就当这天地间从没有我这样一个桃花妖存在过,没有了柳玄的存在,只怕也没人还记得我存在过。
用尽全力却并没有如我想的那般刀刃直接割破喉咙,因为在那之前,我就被一股qiáng烈的力道狠狠的甩了出去,撞碎了身后已经空了的雕花大床,木屑飞溅之间,最后我在一片惊呼中听到了凌han的声音:“不,不要,灼儿!你!你为何要伤她!”
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想我是笑着的吧,欣慰的笑。
想着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3 章
便我眼瞎的看错了人,可老天终究公平,在我临死之前竟然遇到了一个真心对我的男子,即便我已经无法再嫁给他,能够认识他,我很开心。
仿佛睡了千百年,我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出路,却始终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方向,不知道来处,也找不到我的归处,一片光亮过后,我看见的竟然是那个我又爱又恨的须弥山。
☆、第三章那个男人是冷的
须弥山,须弥山,这须弥山是何等神秘、又是何等尊贵,也是我出生的地方。说起来这天地间真正知道须弥山的人却也不多,因为它牵扯的是一个既不是秘密、又偏偏瞒了所有人的秘密。
传说盘古开天辟地后,大地之母、创世女神女娲娘娘用黄泥造人,日月星辰各司其职,子民安居乐业,四海歌舞升平。后来共工与颛顼争帝位,不胜而头触不周之山,导致天柱折,地维绝,四极废,九州裂,天倾西北,地陷东南,洪水泛滥,大火蔓延,人民流离失所。(百度摘抄、百度摘抄。)
在后来就有了创世女神女娲娘娘炼石补天,说了这么一段其实也不是瞎扯,而是在向大家说明这个大地之母、创世女神女娲娘娘是多么的霸气,可就是这么霸气的女娲娘娘居然也会死,呃,用神仙的话来说,就是身归混沌,或者羽化。
可毕竟是大地之母、创世女神女娲娘娘,即便是死,呃羽化都要与众不同,仙体随着元神泯灭之时,却留下了一个惹祸的宝贝,女娲之心。
这样的宝贝毁不得,藏不住,仍不得着实惹了不少麻烦,单单女娲娘娘死后的三万年里,魔君蚩炀就带着手下的众魔族上了七次天庭,次数多的不像是攻打天庭,倒像是、倒像是邻里间串门子。
后来玉帝老儿终于坐不住,因为魔族的攻打,每过几千年他就要将天宫修缮一番,这七次下来几近破产,整日里窝在小黑屋里落泪,倒是搅的天地为之变sè,竟惹得九州四海发了一次天洪,那惨状却又再次惹得天地为之变sè。
后来远古神族的九尾天狐一族中走出一人,终于将这个惹祸的宝贝带走藏了起来,为了报答那个人的大恩,天庭划出了仙乡福地青丘,赐给九尾天狐一族作为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
那个九尾天狐一族的人就是白衍,狐祖白衍,那个我想要恨、想要忘、却总是忘不掉的给我了性命的人。白衍从天庭带走女娲之心之后,就来到了须弥山,部下层层仙罩过起了自我囚禁的日子。
天外仙山须弥山上薄雾缭绕,各种即便天庭都不一定有的仙草,布局合宜的种满了整个山头,其内无论亭台楼阁,溪流假山俱是jīng美到了极致,这样美丽的景致,无论是谁即便只能住上一日都是极为开心的,可偏偏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意。
一袭白衣迎风而立,那个男子安静的站在白玉拱形石桥上,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直到骄阳西斜、直到斜阳西下、直到夜幕降。
任由微风拉扯衣角,男子就那样抬头看天,不喜不悲,不怒不忧,仿佛一尊石雕,放佛就那么站了千百年。
世人都说自己孤独,可谁又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孤独,真正的孤独是即便你被孤独折磨的半死不活,都无人看见、无人诉说、无人知晓,最后忘记孤独究竟是什么滋味。
夜幕深了,那个白sè的身影终于动了动,许是站得太久身子僵了。
整个人身子先是猛地一颤,后手臂才终于缓缓抬起摸了摸xiōng口,僵直的转身脚步踉跄的走下石桥,估计是脚也麻了,手指碰上石桥上的石雕,竟被划出一个细小的血口,男子没有在意,依旧缓缓的走下石桥,向着那一处巍峨的宫殿走去。
行走的脚步渐渐变得平顺,直到他走到一处巨石,前方虽然道路平顺,而那人却停了脚步,单手扶着巨石,低头竟滴下一滴泪来,手指上的伤口刚好也凝成一滴血珠,血与泪相吸着合在一起,竟一同滴在了一株弱小的桃树上,一株顽qiáng的从巨石下露出头来的桃树苗。
血与泪融合,血化骨,泪生rou,几乎是刹那之间血泪珠竟然在桃树苗上凝成一个仙胎,包裹在桃树苗上唯一一朵花骨朵上,等男子发现的时候,一切就都晚了,而那个桃树苗就是我。
距离那一日又过了三百年,虽然期间我呆在花骨朵中的仙胎中,却也曾数次感觉到杀意临近,后来都记不的过了多久,那人终于不再想要抹除我,而是每一次路过我的时候,都会停下脚步,探究的看我一眼,后来竟也会在我面前驻足,直到我终于破胎而出。
一直都知道这山上有一个仙人,很厉害很厉害的仙人,更在三百年的孕育中参悟了一些天道无常,更认识到yīn阳之术,五行之分,还有世事无常。
知道自己就要破胎而出时,心底是开心,毕竟被困在小小的花骨朵中整整三百年,我早已按耐不住,感觉终于可是驭动身体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双探究的眸子。
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好看的很是过分,如玉般的脸上,刻画着一对浓密而好看的眉,明明是飞扬的线条,可看着却带了浅浅的哀伤。
眼眸往下,我竟被那眸子吸引的在无心思去看其他。脑海中不住的思量着那眸子为何,为何那样漂亮,乌黑的眸子就像是···,还不灵光的脑子在那时走了神,就这么看着他,眨眼、在眨眼。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拂上那张冷脸,应该是冷脸吧,毕竟就那样看着我,什么表情都没有,即便与我对视也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不想手指真的触上一片冰凉,我吃了一惊,伸出去的手不自觉的收了回来,生平第一次开口说得话居然是:“好冷!你不觉得冷吗?”
感觉那人猛地生气了,冰冷的眸子变了变,人猛地起身,就那么高高站起,低头冷眼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冷,只得坐起身来看着他,害怕的再次说道:“我知道这里就你一个人,不过以后不会了,我···,陪着你可好!”
眼看着那人猛地向后撤了一步,看向我的眼神又变了变。呃,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不懂,真的不懂,只得心虚的再次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我的恩人,我会报答你的!”
那人却像是更生气了,半眯着眼眸看我,看了许久最后袍袖一甩,竟然就这么走了!
我呆愣的坐在那里,地上有些凉,身上也有些凉,记得那日的天气有些yīn,冷冷的就像那个离开的男人。
后来我坐在原地修炼了许久,毕竟不是神仙怀胎,这莫名而来的仙胎,虽好却与我的元神不甚协和,知道我真正的将那具身体适应。
后来才知道那个男子叫白衍,狐祖白衍,还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第一次听他开口说话还是一个月后,我坐在一个石凳上,看他侍弄花草,白皙的手指穿梭在花草之间,我




灼灼桃花为谁渡劫 第 4 章
看得十分妒忌,于是嘟着嘴,赌气一般的说了句:“我该怎么称呼你,你跟我一样也是桃花妖吗?呃,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他依旧全神贯注的将开败的花蕾除去,一颗一颗的摘去发黄的枝叶,像是根本就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或许应该说根本就但我不存在。
猛地就怒了,这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那人没有说一句话,于是扯着嗓子说道:“你若是再不理我,那我就离开,虽然这山上有仙罩桎梏,可我总能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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